沒多久,急診室門前就走來兩個步態蹣跚的男子,一人面如死灰,形同遭惡疾的病人,我一看,真是單純筆和他的同夥,心中頓時緊張,冒牌醫生還是頭一回,阿彌陀佛,千萬別讓他們瞧出破綻。
商主任急吆喝護士過來將病人扶上臨時病床躺下,我也跟隨著來到病床旁觀察。這單純筆一躺下,就發出痛苦的哼哼聲。小護士朝我看瞭幾眼意外的眼神,雖然見我陌生,但急診中也顧不上許多,我隨即讓攙扶單純筆進來的儒雅男子填寫病歷上的病人信息,並叮囑必須要填寫真名,否則會對患重病的病人很不利。
一般來說,萬一病人需要動手術,假名無法得到醫療保障和法律保障,這儒雅男子想瞭想,估計也覺得我說得有理,在病歷上填上瞭單純筆三個字,我又示意儒雅男子填上聯系電話,他沒有任何懷疑,在病歷上寫上瞭一組阿拉伯數字,我默默記下,順手將病歷放到瞭商主任的辦公桌上。
商主任開始細細詢問單純筆的病情並檢查他的傷勢,一旁的兩個小護士為單純筆脫光上衣,露出健壯的體魄,“哇,骨頭都突出來瞭,要急救。”
一位小護士驚呼,我朝單純筆的胸口看去,左肺處隱約有個拇指大小的不規則凸點,顏色淤黑,有點恐怖。
商主任臉色凝重,馬上大聲吩咐:“快,送去搶救……”
話音未落,單純筆“嘔”的一聲,吐出瞭一口鮮血,直接噴到商主任的白大褂上,我在一旁也無法幸免,身上的白大褂被濺瞭不少血水,眾護士趕緊手忙腳亂將單純筆移到病號拖車,快速拉走,商主任隨後跟去。
我暗暗吃驚,沒想到單純筆受傷之重遠超我預料,心中隱隱有一絲內疚,幹咳兩聲,我假裝漫不經心詢問儒雅男子:“你朋友是如何受傷。”
“具體我不也太清楚,估計是被車撞瞭吧。”
儒雅男子平靜淡然的氣質令我有一絲冷意,仔細打量他,發現他不僅儒雅,還相貌英俊,劍眉如墨,溫和的目光裡精光四射,顯得既沉著又睿智,明明是在說假話,他不可能不知道單純筆是如何受傷,但他說不知情,我竟然有點相信瞭。
“醫生在全力搶救,最好能聯系到他的傢人,我們隨時會發病危通知書。”
我挪瞭挪鼻梁上的近視眼睛,非常不適應,為瞭避免讓眼前這個男子瞧出破綻,我一直咬牙堅持,忍受著近視鏡片帶給我的折磨。
儒雅男子沉默瞭一會,平靜道:“我就是他傢人。”
“哦。”
我微微點頭,憑感覺,這個男子一定不是單純筆的親人,因為我註意到一個細節,單純筆吐血時,這個儒雅男子並無動容的神態,這不合情理,如果他是單純筆的親人,那他一定會激動,至少會很緊張。當然,不排除這個儒雅男子有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的城府。
就在這時,急診室外一陣腳步聲,一位妙齡小護士捧著一個文件板跑來,一見儒雅男子,就急問:“請問,您是單純筆的直系親屬嗎?”
“是的。”
儒雅男子點頭道。
“請出示一下證件,病人的傷勢很嚴重,我們馬上要做手術,麻煩您簽字同意。”
小護士將文件板放在桌面,上面赫然夾著一份表格文件。
儒雅男子一愣,看看我又看看小護士,很不情願地從褲兜裡拿出一隻錢包,又從錢包裡取出身份證,輕輕放在文件板上,小護士一看,驚訝道:“您不是單純筆的親屬?”
我趁機掃瞭一眼,發現這張身份證姓名欄上寫著沈懷風三個字,很明顯,他的確不是單純筆的親人。
見我和小護士都起瞭疑心,這個叫沈懷風的男子也不驚慌,依然平靜地為我們解釋:“他是孤兒,我們在孤兒院一起長大,我當是他是弟弟,他當我是哥哥。”
原來如此,我心裡默默記下瞭沈懷風三個字,小護士也不好說什麼,她讓沈懷風在傢屬簽字欄裡簽上大名後,又抄寫瞭一遍他的身份證號碼,才把身份證還給沈懷風,嘴上急催:“現在,煩請沈先生跟我去交付手術押金。”
沈懷風淡淡點頭,跟隨小護士離去。
我趕緊摘下近視眼鏡猛揉眼珠,眼前的物事似乎多瞭幾道重影,真是活受罪。顧不上難受,我急忙趕去急救室,本來急救室閑人免進,商主任見是我,也沒多說,站在門邊示意其他護士準備動手術,我瞧瞭兩眼仰躺在手術臺上的單純筆,小聲問:“很嚴重?”
“嗯。”
商主任一臉嚴肅:“病人已經處於昏迷狀態,馬上要做手術瞭,他的傷勢跟上次那位姑娘的傷勢有些相似,都是胸部遭受巨大撞擊,目前他的肋骨已斷瞭幾根,具體斷多少根不清楚,內出血嚴重。”
我見自己站在搶救室有礙做手術,很知趣地轉身要走,商主任喊住瞭我,很神秘地拉我出搶救室外,左右觀察瞭一下,見四周無人,他悄悄將一隻手機遞到我跟前:“這人的電話剛才一直在響。”
我趕緊拿起單純筆的手機查閱一下,裡面沒有什麼值得註意的簡訊,電話也沒幾個,剛想把手機還回去,突然靈機一動,迅速拿出自己的手機,把單純筆的通話記錄一一記錄到我手機上,隨即把他的手機還給商主任:“等會把手機交給跟他一起來的那個男人,我看手機這事絕對要保密。”
商主任連連道:“一定,一定。”
我不想再耽擱,否則醫生護士多瞭,見我眼生問起我,那就露餡瞭,趕緊腳底抹油,溜之大吉。
在醫院外招瞭好幾輛出租車,司機們一聽是去碧雲山莊,都說沒聽說過,又是夜晚,紛紛拒載,弄得我很火大。正要打電話求助某位美嬌娘前來搭救,一輛水藍敞篷保時捷疾馳而至,我一看,樂壞瞭,不是美嬌娘,而是美嬌娘們的頭兒林香君。
“媽,您這是碰巧路過,還是專程來接我?”
我興沖沖鉆進副座,真想給姨媽一個熊抱加親吻,不過,我突然發現姨媽臉色不善,暗叫不妙已來不及,眼前一花,左耳堪堪落入姨媽的手中,一聲嬌斥:“我專程來揍你。”
“有話好好說,怎麼說打就打。”
我哭喪著臉,不知哪地方又惹瞭這位太上皇。
姨媽怒道:“現在你嫌麻煩不夠多,非要再弄出點名堂是嗎,兩個小女孩的愛跟誰交朋友關你屁事,你跟人爭風吃醋幹什麼,還大打出手,哼,你很能打麼,來啊,跟我打。”
“嘶。”
我痛得齜牙裂嘴,心裡明白是怎麼回事瞭,一定是小君她們幾個回去後跟姨媽添油加醋說一番,姨媽才殺來醫院,估計姨媽早已在醫院門口潛伏多時,見我截不到出租車才不得已出現。天啊,在傢裡被監視,在傢外也處於老特工的監視之中,長此以後,我不變得疑神疑鬼才怪。
心有不滿,嘴上還得說好話:“媽,你小心開車。”
“你放一百個心,我閉著眼睛也能安安全全把車開回去,你怎麼就不能讓我放心。”
姨媽右手抓我耳朵,左手握方向盤,一心兩用,還把車子開得飛快,保時捷在被她駕馭輕松自如。我一直在想,傢裡的保時捷表面上各有其主,但實際上姨媽才是這些豪車的真正主人,昨天她開戴辛妮的馬卡蒂姆,今天她就開莊美琪的水藍敞篷,姨媽想開誰的車,誰都不敢說半個不字。
我嘆息道:“沒爭風吃醋,事情是這樣的……”
於是,在姨媽氣鼓鼓的呼吸中,我把去國投大廈見劉思明,一直到跟單純筆交手的經過細細說瞭一遍,當然,不該說的香艷風流我都一一省略。
“他能擋你三分之一的力氣?你怎麼知道他斷瞭肋骨?”
姨媽深表懷疑,將我的耳朵擰得更用力,疼得我大呼小叫,隻好把我如何假冒醫生,如果探聽單純筆的底細一一說出來,最後還抬出瞭商醫生:“我在醫院見到那男子,他都昏迷瞭,醫生在搶救,搶救的醫生剛好是那次救治嚴笛的商醫生。”
姨媽問:“跟你交手的那人叫單純筆?”略一思索,又道:“沒聽說過這號人,是誰送他去醫院的?”
我齜牙裂嘴道:“好像是他自己去醫院的,後面來瞭一個同夥,我探聽到這個同夥叫沈懷風,還拿到瞭單純筆的通話記錄。”
“拿給我看看。”
姨媽朝我伸手,沒有握方向盤,車又開得飛快,嚇得我大叫:“你高抬貴手啊,擰著我的耳朵我怎麼拿給你看?都保存在我手機裡。”
“少羅嗦。”
姨媽擰得更狠,我沒轍,趕緊掏出手機遞過去,耳朵再痛也顧不上。姨媽問清楚瞭幾組手機號碼,馬上撥通一個電話找人去查,果然老練。放下電話,姨媽表情嚴肅,沉吟瞭片刻,突然默默念道:“沈懷風……沈懷風……是不是一個四十歲左右的中年男子?”
我如實回答:“是的,長得不錯,比我差點。”
姨媽蹙瞭蹙月眉,問:“很有書卷氣?”
“對對對,像個老師,個頭跟我差不多。”
我猛點頭,不料扯到耳朵,痛得我直叫。
“是他?”
姨媽一聲輕呼。
我一愣,忘記瞭疼痛:“媽認識這沈懷風?”
姨媽輕輕頷首道:“如果沒記錯的話,他以前是中南軍區特種大隊的副隊長,二十年前,他曾經獲得過全軍比武第七名,是一個很厲害的人物。”
我驚道:“這樣說來,那單純筆也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瞭。”
“當然不是簡單人物,中翰,你別小看自己瞭,媽心裡有數,能擋得住你三分之一內勁的人很少,至少在上寧沒幾個,你想想看,連喬羽都難頂你一擊,別人就更不用說瞭,這兩天你的內勁還在持續加強,媽能感覺出來。”
姨媽飄來一眼,終於放下我的耳朵,她的呼吸平和瞭,語氣溫柔,側面看她的臉部線條異常優美,即便是溫柔的長睫毛也無法阻擋她的勃勃英氣,我一時看呆瞭。姨媽鳳眼眼角狹長,餘光發現異樣,側頭過來見我發呆的樣子,作勢又要抓我的耳朵,我哪能讓她如願,腦袋遠遠避開。幸好保時捷已進入通往碧雲山莊的沿江公路,由於這條路沒有路燈,姨媽不得不專註開車,估計是見我把腦袋避得遠遠的,她撲哧一笑,嗔道:“好像……好像冤枉瞭你。”
“好像?”
我瞪大眼睛,揉著耳朵大喊委屈:“不是好像,是您真的冤枉瞭我。”
姨媽嬌笑:“那你得怪小君,是她說你為瞭楊瑛和閔小蘭跟別人爭風吃醋。”
果然不出我所料,是小君在背後搗鬼,我恨得咬牙切齒,是可忍孰不可忍:“媽,你開快點,看我怎麼收拾這個李香君。”
“吱。”
保時捷急剎車,姨媽惡狠狠瞪著我問:“你說收拾誰?”
我怔怔看著姨媽道:“收拾李香君呀。”
姨媽冷哼:“要收拾李香君,你得先要收拾我。”
我想起姨媽特別護短,從小就偏袒小君,隻要我跟小君有爭執,錯的永遠是我,受懲罰的人永遠是我,此時,姨媽氣勢洶洶,目露兇光。我心中懊惱,惡從膽邊生,一邊假裝畏懼,一邊暗地裡蓄勢待發,嘴上結結巴巴道:“那……那就先收拾你。”
說時遲那時快,我閃電出手,不偏不倚,正點中姨媽雙乳下,這是一個控制全身血液流速的樞紐,叫做“膻中穴” 姨媽悶哼一聲,已然中招,一雙美目吃驚地看著我,身子軟軟地靠在駕駛位上。
我嘻嘻奸笑,又嘎嘎怪笑,最後哈哈大笑,直笑得眼淚都流瞭出來:“這叫一招鮮,吃遍天,什麼亂七八糟的穴道都不用去研究,我就研究如何熟練點中“膻中穴”即可,敵人若不想讓我點到“膻中穴”大可以轉過身去讓我踢屁股,哈哈……”
姨媽很生氣,大波浪秀發綁上一束頭花,嫵媚的點綴,幹練的黑色勁裝很緊身,胸前高高鼓起,黑色手套,黑色長褲,即便是軟弱無力地靠在駕駛位上,她仍有一種隨時反撲的氣勢,好強悍啊,我嬉笑著吻瞭上去。
晴朗的夜很美,安靜的娘娘江在晴朗的夜色下尤其美,可什麼風景都比不過我懷中的女人美,她美得令我深深迷戀,無法自拔。我棄車離去,橫抱著姨媽一步一步朝江邊的陰暗處走去。草地很軟,手有點沉,姨媽比我任何一位美嬌娘都重,所以我必須默念三十六字訣,運起內勁,否則手臂一定會發酸,光姨媽的大屁股就很有份量。
“媽,你的屁股有多重,有稱過麼?”
我笑問,把姨媽輕輕放在草地上,脫掉她的黑色半高跟鞋,脫下她的黑色棉襪,露出一雙飽滿晶瑩的玉足。
“你三番兩次點我穴道,難道不知道後果很嚴重?”
姨媽軟綿綿責問我,眼神怪異。
我壞笑,很快找到姨媽的褲子紐扣,一一解開:“能有什麼嚴重後果?最多再被你擰耳朵,你擰瞭這麼多年,如果不擰瞭,我反倒不習慣,以後你再擰我耳朵,我就認為是信號,是想做愛的信號,我就會想辦法點媽的穴道,然後把你脫光光。”
姨媽很憤怒:“我是你媽,你敢這樣跟我說話?”
“你還是我的女人。”
我咧嘴奸笑,緩緩剝下姨媽的長褲,一雙渾圓的玉腿展現眼前,長腿盡頭,薄薄的蕾絲散發出誘人的性感,月下銀光,肌膚凝脂般雪白。我下體迅速充血,掏出褲襠時已是偉岸魁梧,姨媽驚呼:“中翰,不行,不能在這裡,這裡有點冷。”
我從容趴上去,點吻姨媽的嘴唇:“媽媽不怕冷,媽媽的身體很暖,下面也很溫暖。”
撥開蕾絲,碩大的龜頭頂住瞭溫暖穴口,很滑,很肥,肉實感令我迫不及待,下身一挺,整根偉岸的巨物撐開肥美的肉穴,慢慢地插入,很慢,很溫柔。姨媽沒有再說話,隻是微微張開小嘴,品味著被插入的脹滿,看得出來,她很期待,期待被我占有,期待享受那份屬於女人才懂的快感。我的聲音充滿憐愛:“以後,我會像待我的女人一樣待你,你會疼愛你,對你說甜言蜜語,給你錢花,給你買各式各樣的內衣,用各種各樣的姿勢跟你做愛。”
姨媽聽到做愛兩字,本能地緊張,她還不夠放開道德的束縛,我壞笑,故意給姨媽松開束縛,故意為她沖淡羞恥感:“噓,說錯瞭,不是做愛,是在練功。”
姨媽幽幽呼吸,似笑非笑:“車子停在路中間,有誰經過都會發現,我們能低調就盡量低調,我可不想讓黃鸝以外的人知道咱們的事。小君容易糊弄,隻要不被她親眼所見,她最多懷疑而已,至於其他人就不好隱瞞,別說被發現,就算是懷疑,整個山莊就傳開瞭,你知道女人愛嚼舌頭,到時候弄得沸沸揚揚,媽的臉就沒法擱瞭。”
“怕什麼,傢裡不比外邊復雜,人言並不可畏,山莊的女人都是我的女人,她們知道就知道,何況媽在傢裡一言九鼎,眾望所歸,就算她們全知道瞭,誰敢有異議,大傢隻會想,姨媽國色天香,性感迷人,我這個大色狼勾引瞭小君,為何不對姨媽動心?”
姨媽微怒:“胡鬧,秋傢的門風很傳統,她們要是知道瞭,還不知道會是什麼反應,其他女人還算容易對付,小君可不得瞭,她要知道我們有這層關系,肯定會第一個強烈反對,到時候她決意要你和我之間做出選擇,你該怎麼辦?”
我吻上去,咬住姨媽的嘴唇:“反正我不能沒有媽,沒媽的孩子像根草。”
姨媽輕輕地呻吟:“中翰,我們可以晚一點。”
“舒服嗎?”
我緩緩地抽動,碾磨泥濘,開始撕裂姨媽的心理束縛,挑逗她的欲望。
姨媽在深深的呼吸,美目如幻:“舒服歸舒服,可媽都不吃避孕藥,你每次都不戴套子,還都射進去……”
我輕笑:“真想看看媽和我的孩子是什麼模樣。”
姨媽勃然大怒:“你越來越混帳瞭,快拔出來。”
玩笑開過瞭頭,趕緊哄哄姨媽彌補口賤,身下如風,抽擊密集,粗大的肉棒在緊窄的肉穴裡快速摩擦,姨媽情不自禁呻吟:“嗯嗯嗯……”
“真希望我拔出來?”
“拔。”
姨媽嗔瞭一句,繼續呻吟:“嗯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