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雨晴雙手扶著隆起的肚子,嬌滴滴問:“聽說老公昨晚不在永福居,而是在德祿居,不知道是在美琪房間睡,還是在依琳房間睡,或者一起睡?”
我幹笑兩聲,感覺自己在碧雲山莊裡的一舉一動都受到監視,幾乎無可遁形,索性大方承認:“沒這麼誇張,就在美琪房間裡睡瞭。”
“哼,這還差不多。”
楚蕙冷哼一聲。
我訕笑不已,單腿跪下,輕撫三個孕婦的大肚子,摸到楚蕙肚子時,我柔聲道:“心情不好麼,好像話中有話喔。”
“嘻嘻。”
王怡輕笑,她也聽出楚蕙暗有所指。
楚蕙繃著臉,磁性的聲音穿透瞭我的五臟六腑:“也沒什麼,大傢都知道唐依琳的表姐昨晚留宿在德祿居,而你偏偏在德祿居過夜,所以大傢都很擔心。”
“有啥好擔心的?”
我有點心驚肉跳,難道昨晚之事已經傳遍天下瞭?
楚蕙幽幽一聲長嘆,柔聲道:“中翰,你別怪我們小心眼,雖然我們嫁給瞭你,但不等於我們像木偶一樣縱容你,之前你昏迷,大傢一盤散沙,一個個對前途迷茫,也就沒什麼挑剔,如今都安定瞭下來,又行過結婚大禮,姐妹們對屬於自己的利益,感情,地位都很在意,都不希望山莊裡再添爭寵的女人,昨晚有女人留宿,大傢嘴上沒說,內心都格外緊張,你真為我們好,就知收斂一下。”
這話的份量極重,軟中帶硬,硬中帶理,果然有楚毒舌的美譽,我臉兒發燙,尷尬得跪也不是,坐也不是,王怡心軟,柔柔道:“楚蕙,你別說瞭,中翰曉得。”
“我支持楚蕙的意見。”
開著車的嚴笛冷不丁拋來一句。
秋雨晴狡猾,見我落瞭下風,她乘機逼供:“老公,你跟我們說說,你還看上誰瞭,將來還有誰會住進山莊裡來?”
我看著三個隆起的大肚子,頓生慚愧之心,逐一將她們的六隻手抓在一起,誠懇道:“你們都是我老婆,不是外人,我也不用瞞你們,將來羅彤、何婷婷會住進山莊裡,除她們之外,我保證以後不會再有女人住進山莊。”
王怡,秋雨晴微露喜色,唯獨楚蕙依舊冷冰冰:“是就好。”
我對楚蕙的反常並不奇怪,畢竟孕婦容易情緒波動,王怡與秋雨晴也有心情不好的時候,但楚蕙不一樣,大小姐的脾氣總歸大一些,一路上,我陪盡笑臉,好言蜜語,還一直長跪在三位孕婦前,不管她們如何勸都不站起,反正跪老婆不失禮,直到車子停在第一人民醫院,我才站起來,依次小心地攙扶三位大肚婆下車。
令我欣喜的是,陶陶,小冰等幾位護士早已經在醫院門口等候,見到我們,都紛紛上來攙扶,三輛孕婦專用的輪椅將三位大肚婆一同接走,一同進電梯,一位護士特地為我去辦理掛號手續,根本不需要我和嚴笛做任何事,我樂得趁這個大好時機勸說嚴笛盡早與我生米煮成熟飯。
不料嚴笛告訴我,說要去接吳奶奶來醫院,我這才想起要治療眼睛的吳奶奶,急著問她的病情,嚴笛告訴我,說吳奶奶的年齡已經不適合做手術,主治醫生給吳奶奶會診過後,制定物理治療方案,每天隻需來醫院配合治療就可以,無需住院。我聽瞭,緊握住嚴笛的手感動不已,誇贊華夏女人的勤勞美德都在她身上體現瞭,嚴笛紅著臉與我告別而去。
三位孕婦在陶陶的安排下,優先進入瞭婦檢室,我無法參與,本想順便去找幾位與我有過“肌膚之親”的美麗小護士聊聊,可腦子突然浮現楚蕙要我知收斂的話語,我嘆瞭嘆,還是放棄瞭。很無聊地在醫院溜達瞭一會,實在無趣,就打電話跟嚴笛請假,說回公司看看。
嚴笛爽快同意,我頓時渾身輕松,其實,我不是怕嚴笛,而是怕她告狀告到姨媽那裡,我雖然是一傢大公司的總裁,但在傢裡,我完全屬於弱勢個體,稍有不慎,就會被群起攻之。
隻有回到公司,我才有“當傢做主”的感覺。
在公司員工的祝福聲中,我心情愉快地走進瞭電梯,直達辦公室。
“中翰。”
郭泳嫻驚喜地放下手中文件朝我走來,花領白襯衣,黑色緊身長褲,發髻盤起,換掉瞭黑邊粗鏡框改用金絲鏡框,我的郭大姐姐也有瞭驚人的變化,變得成熟穩重,大氣雍容,很有國企領導人的派頭,走在街上,人傢一定以為她是市政府的官員,當然,郭泳嫻如今的身份地位與市政府的科級幹部沒什麼兩樣。
“一早就來上班?”
我抱住郭泳嫻的肥臀,輕輕揉捏,懷中幽香暗襲,眸含秋水,我喜歡女人驚喜狀,驚喜能讓女性荷爾蒙強烈分泌,挑逗更輕而易舉。
“要處理的事情多,就早點來瞭,你怎麼來?不好好陪辛妮?”
郭泳嫻有些奇怪。
我微笑不語,單腿緩緩跪下,郭泳嫻大驚,剛要問為何,我已從口袋裡拿出一隻打開的墨綠色小盒子,盒子裡立著一枚三克拉鉆戒,一剎那,郭泳嫻的臉色大變,秋水般的眸子漸漸模糊,我柔聲道:“你也是新娘,我也要陪你。”
我都給所有的美嬌娘買瞭三克拉的鉆戒,款式各不同,但質量與重量都一樣。
本來昨晚我就應該將鉆戒一一送給與我結婚的女人,隻是小君的異常表現令我忌憚,我認為當時給眾美人送鉆戒會過份刺激小君,特別是三位孕婦浮腫得厲害,根本無法戴上鉆戒,所以我昨晚臨時決定取消瞭送鉆戒的環節。
但鉆戒還是要送,一個一個面對面地送更顯出我的真誠與莊重,女人很在乎這個,我不能忽略。摘下鉆戒,我抓起郭泳嫻的左手,溫柔地將鉆戒套進她的無名指,不松不緊,剛好合適,這是因為我都細心丈量過美嬌娘們的無名指。
郭泳嫻展開蘭花般的玉指,仔細端詳著,表情故作鎮定,語氣卻有點哽咽:“藥湯喝瞭沒有?”
她故意不提鉆戒,但我知道她很喜歡,我也故意不問她喜歡不喜歡鉆戒,而是接過話頭:“黃鸝盯著我喝瞭,是你交代的吧?”
郭泳嫻輕輕頷首,眼睛依然盯著手指上的鉆戒,一不小心,兩串珍珠般的眼淚掉瞭下來,我站起身子,從辦公桌上取來紙巾,一邊為美人擦淚,一邊柔聲問:“對瞭,這開藥方的主人還健在嗎?”
郭泳嫻淚眼狐疑:“還健在,是位老頭,精神著呢,怎麼瞭?”
我笑道:“這老頭有可能是小風奶奶的故人,一定要找到他,讓他們見見面。”
郭泳嫻點點頭:“好的,我去安排。”
說話的時候顯得漫不經心,微垂的目光仍然是手中的鉆戒,我暗暗好笑,佯裝不知,手臂輕攬軟腰,來到沙發上坐下:“你早上來公司時候是走哪條路。”
郭泳嫻側身依偎在我懷裡,撒嬌道:“嚴笛告訴我,說高速公路被封瞭,叫我走以前的沿江公路,害得我兜瞭個大圈來公司,幸好我老公給我買瞭一輛好車,我開得很快,又來得早,沒耽擱工作。我可是第一個來公司上班的員工喔,你是公司的老板,該如何獎勵我?”
我吻瞭吻靠近嘴邊的發髻,悄悄拉開褲襠拉鏈,掏出一根偉岸的肉棒:“你現在是企業領導人瞭,貴為CEO,薪水高得嚇人,估計什麼都不缺,唯獨缺這個。”
郭泳嫻撲哧一笑,視線終於從鉆戒轉移掉:“聽說,你昨晚在德祿居睡?”
“聽說,聽說,到底聽誰說,能告訴我麼?”
我沒好氣,發瞭一通小牢騷,誰都不願意自己的行蹤被監視。
“不告訴你。”
沒想到郭泳嫻竟然守口如瓶,這會輪到我撒嬌瞭:“那你還想不想要瞭?”
說著,欲將大肉棒放回褲襠,郭泳嫻眼疾手快,迅速抓住大肉棒,吃吃笑道:“我又要你,又不告訴你。”
簡直是強盜邏輯,我據理力爭卻徒勞無功,幾經拉鋸爭奪,大肉棒還是落入溫暖的口中。郭泳嫻的口技不是一流,而是超一流,我微閉雙眼,靠在沙發上呻吟:“喔,其實,我今天來公司的目的就是想跟泳嫻你做愛,喔……你辛苦瞭。”
目光落在辦公桌上,桌面雜亂地堆放著兩疊半尺高的文件,無論如何,我確實要獎勵這位工作勤奮的CEO。郭泳嫻吮吸瞭片刻,吐出大肉棒嗔道:“今天王怡要去醫院檢查,你也不陪陪她。”
我苦笑:“陪瞭,陪她們三位一起去瞭醫院,我剛從醫院過來,你沒聞到我身上有一股醫院的味兒嗎?”
“隻聞到有騷味。”
郭泳嫻朝我拋瞭一個媚眼,坐直身子踢掉高跟鞋,雙腿伸到我面前,示意我抓住褲腳,她解下紐扣,提臀脫褲,我抓住褲腳往外拉,很艱難地脫下緊身黑長褲,露出兩條豐腴玉腿,有肉的女人經得起冷,這大概是郭泳嫻在初春時節隻穿一條褲子的原因。
很漂亮性感的肉色蕾絲小內褲。飽滿之處有瞭水跡,眨眼間,連這條小內褲也消失,露出肥美多毛的蚌蛤,眼前一閃,郭泳嫻已撲到我懷裡,雙腿分跨坐到我小腹上,香吻壓下,倉促之間眼鏡框磕到我的鼻子,她很不好意思,摘下眼鏡扔到一邊。我壞笑道:“騷味是莊美琪留下的,要不,我先洗一下,半小時就好。”
郭泳嫻咬著下唇,美目幾欲噴火,節骨眼上莫說半小時,分秒都要命,她微抬肥臀,用戴著鉆戒的左手握住我的命根子,龜頭仰視蚌蛤口,稍一接觸即落臀吞入,一聲嬌吟,全根盡沒。
“中翰,親我。”
郭泳嫻隨即聳動,我感覺大肉棒進入瞭一個火燙的暖壺,裡面仿佛是煮沸的熱水,如此炙熱不瀉不降溫,必定會爆發,到時候不堪設想,我點點頭,送上嘴唇,與她的香唇糾纏在空氣中,唾液順著她的唇瓣流入我的口腔,我大口大口地吞咽,滋潤瞭幾乎燒幹的咽喉,挺動的下體,狂妄地摩擦她的暖壺。
郭泳嫻在呻吟:“中翰,愛我。”
“愛。”
我憐愛這位如狼似虎的美人,雙手扶住她的軟腰,托著她的肥臀,盡量助她節省聳動的力氣,有權力欲望的女人總喜歡女上男下的姿勢,因為她同樣希望能掌握舒服的程度,大肉棒深插在蜜穴裡不一定就舒服,能摩擦到穴肉的某一個地方才是高潮興奮點,隻要找到那個興奮點,她就會千方百計地去摩擦,不顧一切地摩擦,這關鍵點必須自己來掌握,必須是女上男下才能完成。
“好厲害,好舒服。”
郭泳嫻鼻息咻咻,端莊的美臉有些扭曲,痛苦的扭曲,但我知道她肯定不是痛苦,引以為傲的巨物給她提供瞭摩擦興奮點的強力武器,我的巨物完全占據陰道,充實得沒有留下任何縫隙,隻要聳動抽插,任何興奮點都能輕易觸碰到,這就是郭泳嫻迷戀我的原因之一,女人是感性動物,隻要感動到她,她就喜歡你,臣服你。
我輕易地就能感動到郭泳嫻,給她鉆戒,跪她腳下說甜言蜜語都隻是小感動,給她權力,讓她掌管公司才是大感動,如今,我還能滿足她的性欲,她怎能不對我死心塌地呢。
即便我叫她死,她也會去死。
我當然不會叫郭泳嫻去死,我隻想看她的裸體:“脫光更舒服。”
“我脫,我馬上脫。”
郭泳嫻幾乎用撕開的方式解下白襯衣,脫下貼身內衣和乳罩,她的發髻已有些凌亂,看起來完全像一個吃瞭催情藥的蕩婦,我從來沒感覺過肥臀落下的力量是如此巨大,啪啪聲震耳,乳浪晃花我的眼,我捉住其一,又吮又咬,咬那粒硬翹的乳頭,狠狠咬下去。
“啊……”
郭泳嫻尖叫著聳動最後幾下,整個嬌軀撲倒在我身上,收縮的蜜穴深處有一股熱流澆上龜頭,惹得我渾身哆嗦,我真想將精液射出來,射進她的子宮裡,可我忍住瞭,畢竟羅彤還略顯稚嫩,公司還需要郭泳嫻去掌舵,我不能讓她懷孕。
“為什麼不射?”
喘息聲充斥我的耳膜,郭泳嫻如八爪魚般纏住我的身體,緊緊地纏住。
“我不想讓你這麼快懷孕。”
“為什麼不讓我懷孕?”
“你懷孕瞭就不能跟你做愛。”
“你喜歡跟我做?”
“很喜歡。”
“喜歡就對我好一點。”
“我對你還不夠好麼?”
我輕撫肉肉的滑肌,突然驚叫:“哇,這鉆戒好刺眼……”
郭泳嫻嬌笑,左臂伸直,五指繃緊,一顆閃亮奪目的石頭真的發出耀眼的光芒,香唇吻來,我聽到瞭甜甜的蜜語:“老公,我愛你。”…………
郭泳嫻要召開董事會瞭,我卻離開瞭公司,該放權就應該放權,相信郭泳嫻比我更適合CEO這個職位。
離公司不足一公裡處是五十二層的國投大廈,這座新落成的巨大建築堪稱上寧市的新地標。
說實話,劉思明能晉升為國投行長是我意想不到的事情,我還以為劉思明饒幸填補銀行虧空後,即便不被審查,也會被降職處分,沒想到他還能晉升瞭,真應瞭那句“人算不如天算。”
國投銀行區別於一般銀行,屬於中央直屬,該銀行行長屬於副部級,與喬羽平級。在上寧市裡,能與喬羽平級的官員並不多,能不被喬羽影響的官員更少之又少,劉思明就是一個與市委書記平級,又不受他影響的官員。
都說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昨晚孟姍姍告之我有事情相商,不知道是客氣話,還是真有要事,今天我是帶著忐忑的心情前來赴約,按道理來說,國投行長位高權重,他說有事必定是要事,這又增加瞭我內心裡的不安。
不會報復我吧?
我越想越擔心,人站在國投大廈裡瞭,還想著打退堂鼓,正要轉身離去,突然聽到有人喊:“中翰。”
“聶小敏?”
我驚喜地發現不遠處身穿制服的聶小敏朝我飛奔而來,大庭廣眾之下,她的舉止有失女人的矜持,看得出她很興奮,我也很興奮,差一點擁抱她。
“我知道我們一定還能見面。”
這是聶小敏站在我面前說的第一句話,無論是眼神還是語氣都很真誠,我感動瞭,回以最真誠的笑容:“當然要見。”
“是來找我嗎?”
聶小敏狡黠問。
“我想說恰好路過。”
我揉瞭揉鼻子,時隔半年多見面,眼前的嬌小麗人出落得更加迷人。
“嘻嘻。”
聶小敏掩嘴嬌笑,親昵地拉著我的手肘道:“走,到我辦公室。”
辦公室?我微微吃驚,聶小敏不是說“我們的辦公室”而是說“我的辦公室”
這意思說,她有自己單獨的辦公室,我一邊跟隨她身後,一邊問:“升職瞭?”
“嗯,我現在是信貸部的主管。”
聶小敏顯得神采飛揚,一路疾走,引領我進電梯,我緊緊跟上,她伸手摁下樓層鍵,電梯門徐徐關上的瞬間,我下腹貼上她的制服小翹臀,曖昧地聞著沁人的發香,聶小敏吃吃嬌笑,亂扭著身體,我下意識問:“懷明珠,宣嬈她們可好?”
聶小敏一愣,亂扭的身體僵住瞭,我頓覺異樣,扳過她身子,緊張問:“怎麼瞭?”
聶小敏怔怔地看著我,神采飛揚在消失,迷人的笑容迅速凝固,她幽幽一嘆,無比淒涼道:“我有很多話跟你說,你要不要聽。”
我猛點頭,直覺告訴我,我將聽到很多我不願意聽到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