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碧涵撲哧一笑,故意板著臉:“雖然我不相信什麼下輩子,但你能知道我小名確實很神奇。”
見我一臉壞笑,她恨恨道:“藥效發作時,你如覺得疼就喊,別人以為你是大英雄,可你在我面前是大狗熊,我真恨不得把刀子插進你胸口,看看你的心是紅,還是黑。”
“我惹你生氣瞭?”
察言觀色,何碧涵一定對我又愛又恨,卻不知有何其他原因,何碧涵臉一寒,手上的動作沒有瞭先前的溫柔:“你說呢。”
我柔聲道:“怪不得你不愛笑?”
我知道女人恨男人的時候,男人一定不能表現委屈,最佳的表現是溫柔帶著乞憐,這招我對付戴辛妮,唐依琳,莊美琪時尤其百試不爽,不知對付何碧涵是否有用。
“哼,幾百年後,我愛不愛笑?”
果然,何碧涵朝我瞥瞭一眼,眼露贊許之色,或許是我溫柔,或許是我的乞憐,或許是我所表現出的堅忍。
我搖搖頭:“不愛笑。”
何碧涵怒道:“怪不得,相信你幾百年後還是那麼風流,我敢肯定,你幾百年後一定不是一個將軍。”
我點頭:“確實不是將軍,你想不想知道幾百年後我們是做哪行?”
“你說。”
何碧涵忍不住好奇,我忍著刺痛笑瞭笑:“我是一個掌櫃,而你應該是一個捕頭,一個能力很強,為民除害的捕頭。”
“撲哧。”
何碧涵忍不住笑出來,我不由得大贊:“你的笑最美,幾百年後,你的笑仍然沒變。”
何碧涵咬咬牙,問:“那你老實告訴我,幾百年後,你是不是還喜歡李香君,你敢說假話,這把刀一定插進你胸膛裡,然後我就自刎,我們一起到幾百年後。”
我暗暗好笑,知道這是何碧涵借題發揮,她的言下之意為:你現在喜歡我,還是喜歡李香君。
我眼見那把薄薄的柳葉狀小刀在我胸膛上來回蹭,心裡不禁發毛,好漢不吃眼前虧,先哄瞭她再說,“好吧,我老實告訴你,幾百年後,沒有李香君,我身邊就隻有何捕頭,我忘記納稅,你這個大捕頭整天盯著我不放。”
何碧涵嗔道:“胡說,我盯著你不放,一定不是你忘記納稅,快說,是不是作奸犯科,你這個掌櫃是經營什麼?”
我正色道:“本掌櫃沒作奸犯科,是老實人一個,主要經營女子內衣,我的店鋪有很多,很多……很多肚兜,紅的,綠的,彩的……”
何碧涵杏目圓睜,“唰”的一聲,連背上的長劍也拔瞭下來:“你敢戲弄我,我砍瞭你。”
我鎮定自若,但凡女人動靜越大,越是沒戲,何況我是身懷絕世武功的大將軍,周圍士兵如林,何碧涵如果真要殺我,絕不會大張旗鼓,她隻能靠剛才的柳葉刀才有機會把我刺殺,此時何碧涵大發雌威,多數是我說瞭“肚兜”兩字,估計現時的風氣不能與幾百年後相提並論,“肚兜”可不能隨便說。
眼見森寒的劍鋒直指鼻尖,我仍嬉皮笑臉:“幾百年後,肚兜不叫肚兜瞭,叫乳罩,也叫奶罩,就是把奶子罩住。”
“住口。”
何碧涵急得連連跺腳,可我從她的眼中看到嬌羞,憑我的經驗,這個何碧涵與我有過雨露之情後已芳心暗許。這下我更是大膽,抬起手臂,輕輕撥開劍尖,柔聲道:“何碧涵,你知道你幾百年後最喜歡做什麼?”
何碧涵一時沒反應過來,隨口便問:“喜歡做什麼?”
我壞壞一笑,道:“做你最愛做的事情。”
這話一語數關,雖不明說,但我的神色輕挑,語氣輕浮,何碧涵輕易地就往男女交歡這方面想,不出預料,她羞得收起瞭長劍,眼睛盯著帳篷,惱怒道:“傷成這樣子,你還胡言亂語,我……我懶得理你。”
說完,翩若驚鴻,帳篷的佈簾一動,我居然看不到何碧涵是如何消失的,真是匪夷所思,難不成是傳說中的絕頂輕功?
正驚愕,帳篷外傳來一陣急促腳步聲,有人低喝:“大將軍,前哨發現城門悄悄打開。”
我本能地大喝一聲:“快請軍師來,吹號角。”
“是。”
眾將士齊應。
嗚……
號角悠遠,響徹夜空,突然,西北方向傳來一片喊殺聲,我暗暗吃驚,想掙紮下床,卻見沈懷風領著一眾軍士前來,他們神情俱緊張,我大聲問:“是不是敵人突襲。”
眾軍士點頭稱是,我支起身體傳令反擊,格殺勿論。
帳篷外火光沖天,喊殺聲震天,我卻獨自一個躺在床上悠然自得,以前讀書的時候喜歡看三國,水滸,春秋戰國,對這些戰法瞭如指掌,加上我不笨,稍一琢磨,就能有個預感,預感來瞭,當然要防范,反正我是大將軍,不用我去戒備,沒想著懶貓碰上瞭死耗子,敵軍竟然真的來偷襲,嘿嘿,碰上從未來穿越時空而來的李大將軍,你們隻有自尋死路,我念念有詞:殺殺殺……
正得意之時,突然,有破風聲傳來,一支箭鏃穿破帳篷,紮入瞭床腳的木頭上,發出“篤”的聲音,把我嚇瞭一大跳,緊接著有第二支,第三支,我暗叫不妙,情急之下,顧不上臉面,強忍著傷痛一個翻滾,滾落下床。
不料,落下床後,再也沒有箭鏃飛來,我暗自慶幸也頗感奇怪,仔細一看箭鏃,發現都是短短的一小截,尾巴明顯被利刃砍斷,噫,是誰砍斷飛箭?愕然中,我看到帳篷外人影憧憧,到處混亂之極,叫喊聲,鐵器撞擊聲,馬嘶,腳步聲,嚎叫聲……響成一片,我又驚又急,強忍著身體的傷痛,慢慢地朝帳篷外爬去,不想觸動瞭傷口,殷紅的鮮血滲出繃帶,我哪管這些,迅速爬到帳篷一看,頓時明白瞭,原來有小股敵人故意沖向我大帳,人數不多,但個個驍勇,我一看便知是敵人聲東擊西之計,目的是掩護大部隊突圍,這些沖我來的小股敵軍不僅驍勇,而且都抱著必死之心,我的衛兵雖然人數眾多,但雙方交手勇者勝,眼看衛兵的防守就要抵擋不住,突然,一條矯健的身影揮舞著長劍如鬼魅般殺向敵人,劍氣蕩滌,劍鋒所向披靡,一接觸之下,不是人頭落地,就是肢體盡斷,眨眼功夫,情勢逆轉,衛兵們馬上伺機反攻,那些敵人再也無力抵抗,想逃都來不及,頑強瞭一會,均被捕殺幹凈。
有人喊:“謝謝女俠出手,快去看看大將軍,我們善後。”
矯健的身影也不說話,擰轉身子朝我帳篷飛來,我舉手高呼:“在這呢,美人。”
矯健身影來到我跟前,赫然是何碧涵,她美臉寒霜,氣急敗壞地啐瞭我一口:“還沒死麼?”
我趴在地上,假裝痛苦道:“這次死翹翹瞭,剛才被一箭穿心,活不長瞭,知道你不忍離我遠去,在附近守護著我,我太感動瞭,死而無憾,碧涵,今生沒啥東西留給你,來世我一定多送你幾件肚兜,包你喜歡。”
“你……你……”
何碧涵羞怒交加,跺瞭跺腳,雙臂一伸,竟然輕飄飄地把我抱起,飛竄入帳篷,將我放回木床上: “傷在哪,給我瞧瞧。”
我痛苦道:“在褲子下面。”
何碧涵愣瞭愣,氣得直罵:“呸,你說箭穿心,怎麼又脫褲子。”
我眼珠一轉,呻吟不止:“我的心在下面。”
“嘶。”
何碧涵雖然不怎麼相信,但她依然毫不猶豫地撕開我的褲子,入眼處,一支粗大的傢夥萎靡不振,何碧涵仔細看瞭看我的襠部,沒發覺異樣,她不禁惱羞成怒,唰的一下,將長劍拔在手中,那劍刃上還有斑斑血跡:“你信不信我把你的心給剁瞭?”
我一看情形不妙,知道過份瞭,眼珠一轉,大聲唱道:“小棉襖,貼心肝,暖在身上念著郎,紅肚兜,裹裡邊,想著哥哥抗上床……”
聲音高亢嘹亮,直到此時,我才知道自己中氣之足,足以將聲音穿出帳篷,遠遠傳送出去,不一會,帳篷外就響起瞭歌聲,逐漸整齊合一,氣勢驚人,幾乎把殺戳聲淹沒。
何碧涵狠狠地瞪著我,似怒非怒,似笑非笑,放下長劍,她緩緩摘下鬥笠,將鬥笠環掃一輪,竟把四周的燭光給扇滅,帳篷裡頓時一片漆黑,黑暗中,有一個鶯燕般的聲音在罵:“我就知道你裝瘋賣傻,失憶麼,你會在李香君面前失憶嗎,分明是不想見到我,既然不想見到我,你何必三番五次挑逗我?你玷污瞭我的清白,還要戲耍我麼,哼,你今天不說清楚,我就要你真的失憶,氣死我瞭。”
“啊喲,你……”
幽香的嬌軀意外跌坐在我身邊,我雙手慢慢伸出,在嬌軀上下摸索,嘴上問:“怎麼瞭,這是。”
何碧涵破口大罵:“我,我,我……李中翰,你混蛋,竟敢偷襲我,你趕快解開我穴道。”
解開穴道?我似乎隻曉得如何解開女人的緊身衣,黑暗中有條不紊,不一會就摸到瞭滑膩的肌膚,雙手各自握住一手難覆的大奶子,很飽滿,很結實,就不知幾百年後何芙的奶子是否跟眼前的一模一樣,我心思猥褻,乘機狠狠地把玩瞭一會,又問:“怎麼解開穴道?是奶子這裡,還是屁股這裡,要不,是下面?我真的失憶,真的不懂如何解開你的穴道。”
說著,我的手朝何碧涵的股溝滑去,她的穴道被我制住,隻能任憑我菲薄,食指頭接觸溫暖禁區的一瞬間就順勢插入,插進一個緊窄的小肉洞中。
何碧涵鼻息咻咻:“啊,別摸,別摸那裡,啊……你有傷。”
我故意戲弄她:“碧涵,我失憶瞭,你告訴我,我當初是如何玷污你的身子,我要聽細節,越詳細越好。”
手指頭一邊急劇抽動,一邊握住兩隻大乳房,慢慢地揉搓,很用力,一點都不溫柔。
何碧涵在呻吟,他完全使不上力氣,綿軟的身子被我扯到小腹上,分開她的雙腿,她焦急異常,又是痛罵,又是哀求,可惜仍被我撕裂她的褲襠,手指再探,摸到瞭濕滑的蜜穴口,太方便瞭,沒有幾百年後的女人這般復雜,裡面沒有穿內褲,我興奮地將硬起的大肉棒亂頂,黑暗中真不容易頂中,頂瞭十幾下,終於頂入瞭泥濘的蜜穴口,滋的一聲,隻進一半,何碧涵一聲低呼:“你居然真的插進去,啊……”
我點點頭回答:“是的,真的插進去瞭,還有一半,你自己弄進去。”
說完,起手一拍何碧涵的玉乳穴,她全身搖晃,手腳頓時靈活起來,力氣也有瞭,很奇怪,她仍然在罵我,但下身一沉,竟然把我的大肉棒全部吞入,然後繼續罵。
我呵呵壞笑,雙手齊摸,何碧涵初始還忌憚我的傷勢,片刻後,她嬌吟漸起,聳動連續,繼而大幅度吞吐,黑暗中,她的眼睛像星星一樣閃亮。
帳篷有抖動,引起瞭衛兵的註意,一位聲音稚嫩的衛兵前來詢問一次,被我痛罵後再也無人前來打擾,直到天空的魚肚泛白,歌聲才漸漸停歇瞭下來,帳篷終於停止瞭抖動,何碧涵穿戴整齊,扔下一句“以後再找你算賬”便飄然而去。
我困極瞭,沉沉睡去,不知過瞭多久,我終於被鼓樂喧天吵醒,睜開眼睛一看,天氣晴朗,萬裡無雲,我居然躺在一個長轎裡,被將士們抬著走進瞭源景城,一路上百姓矗列兩旁歡呼雷動,雀躍起舞,我這才知道軍隊打瞭個大勝仗,奪回瞭源景城。
“報……”
傳令兵突然急促跑來,轎子外,衛兵攔下瞭傳令兵,低喝道:“大將軍在睡著,等會再傳。”
我揉瞭揉眼睛,朗聲問:“有何事?”
傳令兵靠近轎子,大聲說:“將軍,在城外西南方的樹林裡,抓獲瞭一批敵軍俘虜,有上千人之多,請大將軍處置。”
我思索片刻,問隨行的衛兵:“我們的糧草還有多少?朝廷押運的軍糧何時到。”
衛兵也不甚懂,不過一道道問下去,很快就傳上來:“報大將軍,糧草隻夠一天,補充的軍糧補給需要三天才能到。”
我冷冷道:“源景城的糧食早就消耗殆盡,城裡的百姓們都好長時間沒吃過米瞭,這上千俘虜如何能給養,傳我的命令,男的殺瞭,女的壓回來。”
“是。”
傳令兵疾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