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煙晚見我頂開她的雙腿,她絕望地哀求:“我求求你,不要……”
此時我的心腸比鐵還硬,何況秋煙晚的眼淚一滴都沒流出來。我不慌不忙揉搓著兩座高聳驕傲的肉峰,第一次品味著官太太的細膩。養尊處優確實有好處,秋煙晚的皮膚如少女般柔滑,或許她本身就是一位“老少女”我不由得大贊:“好美的奶子,好軟的毛。”
秋煙晚在顫抖,我手指停留在毛絨絨的下體時,她哀求得更淒涼:“別摸瞭,我求你。”
我獰笑道:“你喊啊,你不是說要喊嗎?你把雨晴喊來、把我姨媽喊來、把何芙喊來,讓大傢看看你這個不守婦道的女人。雨晴一定會恨你、我姨媽會罵你、何芙更不用說瞭。你是她名義上的繼母,她肯定會鄙視你。”
“嗚嗚,你怎麼能這樣對我……”
秋煙晚顯得那麼楚楚可憐,美麗的鵝蛋臉紅得嬌艷。盡管有嗚咽,但長長的睫毛下卻沒有半滴眼淚,我正狐疑,她又開始掙紮瞭。
扭動的嬌軀與我摩擦,很要命,欲火被摩擦而燃,我再次蹂躪身下這具成熟誘人的軀體。幹凈平坦的小腹下,我的唾液猶濕,粉紅乳頭又留下我的齒印。
秋煙晚從未放棄過掙紮,隻是這種意思、意思的掙紮更挑起我的征服感,她真的是處女嗎?答案很簡單,檢查一下,用我的大肉棒檢查一下就完全清楚瞭。
“煙晚姐,我要讓你做一個完整的女人。煙晚姐,把你自己交給我吧!我會好好教你如何做愛。你下面好濕,有很多東西流出來,這些都是愛液,女人動情的時候才有愛液,你一定動情瞭,你喜歡我對不對?”
“沒有……”
秋煙晚一臉恐懼,大肉棒已悄然壓在毛絨絨的毛草上,滾燙的熱力炙烤著神秘又濕潤的地方。對我來說這隻是遲來的性愛,但對秋煙晚來說卻是一次前所未有的嘗試。
“別撒謊,我敢說你現在很期待,期待我占有你。”
我獰笑著研磨毛滅絨的下體,大龜頭數次在粉嫩的穴口滑過。每滑過一次,秋煙晚就顫抖一次,她真的在期待。
就在我蓄勢待發準備直搗黃龍之際,洗手間外響起腳步聲,跟著就是清脆的敲門聲:“中翰、中翰,你在裡面嗎?”
我看瞭看秋煙晚,隨口應道:“是……是的,在方便,馬上就好。”
很難形容秋煙晚現在是什麼表情,沮喪、失落、憤怒、羞愧、驚慌……幾乎什麼情緒都有。我連忙小聲說抱歉,迅速從水床爬起來。四周環顧一下,唯獨那放置浴巾浴衣的塑膠櫃後可以藏身。秋煙晚狠狠瞪著我,一邊整理衣服,一邊很不情願地走到塑膠櫃後蹲下。我暗暗好笑,如此窩囊之事,恐怕秋煙晚這輩子沒有碰過。
打開門,香噴噴的秋雨晴朝我撲過來。我嗅瞭嗅,發現她身上同樣有沐浴乳的清香,心想真奇怪瞭,難道兩姐妹知道我要來,都洗好澡等我?
“喂喂,等會兒被人看見瞭。”
嬌柔在懷,胸貼高聳之處,我剛熄滅的欲火又復燃。不可否認,我所有的女人中秋雨晴是最大膽、最主動的一位,其次才是唐依琳。
“看見就看見,反正你姨媽知道我們的關系。”
秋雨晴一副無所謂的架勢。這是她精明的地方,以她的年紀和條件,如果不主動點、不放浪點,很快就會被邊緣化。
“好燙,你發燒瞭嗎?”
我抱起秋雨晴轉個身,讓她背對著塑膠櫃,不料秋雨晴得寸進尺,馬上如八爪魚似的纏著我,攀在我身上不下來。我伸手在她軟腰摸瞭一下,感覺火熱之至,禁不住調侃她幾句。
秋雨晴兩眼水汪汪,下落的臀部觸碰到我襠部時,她越加撒嬌:“是啊,天天都發燒,一想到你就發燒。”
我親瞭她瞭一口:“越來越漂亮瞭,也越來越騷瞭。”
秋雨晴嬌笑連連,臉上有片片紅雲,她小聲問:“見到煙晚瞭嗎?你前腳離開,她後腳就跟著出去,我還以為你們偷情呢。”
我在嘆息,假裝被中傷的樣子:“她……她出去瞭,我剛才見她撐傘走出去。”
秋雨晴吃吃嬌笑,見我不高興,她馬上膩聲討好:“別生氣嘛,跟你開玩笑的。傢裡來瞭客人,她怎能離開呢!外邊還下著大雨。哼,說不準是去見哪個野男人。”
“雨晴。”
我板起臉,其實說八卦是女人的通病,按理說我應該見怪不怪。不過此時秋煙晚就躲在旁邊,我無論如何也要佯裝生氣一下。
秋雨晴卻莫名吃醋:“你心疼瞭?哼,我告訴你一個秘密,你就不會心疼瞭。煙晚她隻喜歡女人,她跟嚴笛很親熱的。”
我大皺眉頭,根本不相信秋雨晴的八卦:“女人和女人親熱很正常,你別胡說。”
秋雨晴認真道:“什麼胡說,之前天氣熱的時候,我就親眼看見她們倆三更半夜在泳池邊戲水,還摟成一團親嘴喔。”
“真的?”
我瞪大眼珠子。
秋雨晴道:“當然是真的,這次嚴笛受傷她難過得要命。何鐵軍死瞭她都沒有這麼難過,畢竟何鐵軍曾經對我們秋傢有很大的幫助。”
“別說瞭,我不想聽,回去陪陪我姨媽吧。我……我想洗個澡,今天被雨淋瞭幾次,頭發有點難受。”
我阻止秋雨晴繼續說下去。雖然何鐵軍已死,但從秋雨晴的嘴裡聽到“何鐵軍”三個字仍然令我難受。加上擔心她繼續口無遮攔,說出令秋煙晚憤怒的話,到時候一發不可收拾,倒黴的人還是我。
“好吧。”
秋雨晴噘起小嘴,回頭一指塑膠櫃:“中間那一層是我的浴巾,你千萬別弄錯喔。”
我微笑說:“好。”
剛想將秋雨晴哄走,她突然走向塑膠櫃。我嚇瞭一跳,以為她發現秋煙晚。
“咦,我的內褲呢?剛才明明放在上面的。”
秋雨晴在三層浴巾浴衣前駐足,還翻瞭翻這些浴巾。
我心中一動,馬上問:“內褲?是不是白色半透明,有很漂亮花紋的?”
秋雨晴很意外:“是啊,你看見瞭?”
我更意外,掏瞭掏口袋,拿出一條精美的蕾絲內褲:“是不是這條?”
秋雨晴大羞:“哎呀,你好惡心,你拿我的內褲做什麼?都沒洗,快還給我。”
我明白瞭,徹底明白瞭。我的直覺一直告訴我,秋煙晚喜歡我。雖然剛才她極力否認,但我一直不動搖我的直覺,而現在我可以更肯定秋煙晚喜歡我。
可以猜想得到,我走出嚴笛的臥室沒多久,秋煙晚就找借口跟出來。她一定跟著我到洗手間,發現我拿瞭秋雨晴的內褲,於是她就將計就計引我註意。
想想剛才我羞辱秋煙晚的時候,她既不敢聲張也沒有掉眼淚。記憶中,她是重情的女人,嚴笛受傷她都會哭,我都快要奪取她的貞操瞭,她還沒哭,這很不合常理,總覺得這裡面有古怪。到底是什麼原因促使秋煙晚要奉獻自己的身體呢?我不得而知。可以看出秋煙晚奉獻得很巧妙,她希望我占有她,而不是像秋雨晴那樣主動奉獻。
將蕾絲內褲放在鼻尖輕嗅,我聞到一縷淡淡的女人香:“很容易猜到是你的內褲,上面全是你的味道。”
秋雨晴撲上來,再次纏繞著我:“真不害臊,猜猜我現在穿什麼顏色的內褲?”
“我猜……黑色。”
這時我突然改變主意,不想攆走秋雨晴瞭。她小內褲上的氣味是強力春藥,我已經硬瞭,硬得厲害。
“不是啦,是淡紫色。”
知道姨媽要來,秋雨晴穿得很淑女、很婉約,那是一條花格子長裙。可是她挽起長裙,讓我見識她的淡紫色小內褲時,她看起來就是一個小浪貨,哪裡還有半點婉約淑女的樣子?
我瞪大眼珠子註視著飽滿的三角地帶,隱約的誘惑令我血脈賁張:“好……好透明,你在傢穿這麼透明做什麼?想勾引男人嗎?快脫下來。”
秋雨晴吃吃嬌笑:“你幫我脫。”
我當然願意效勞,可是淡紫色的小蕾絲內褲才褪到膝蓋上,秋雨晴又膩瞭:“啊,脫掉會涼涼的,感覺怪怪的。”
我的手指在嬌嫩花瓣上劃瞭兩下:“可我感覺暖暖的、熱呼呼的。”
秋雨晴嬌軀亂顫,如柳似絮:“不要亂摸喔,否則……”
秋雨晴舉起瞭小手,嗔道:“掌嘴。”
我臉一寒,惡狠狠道:“你敢打我?敢打我我就幹死你。”
說著,一招旱地拔樹,將輕飄飄的秋雨晴攔腰抱起。她嚇得驚叫不斷,與我一起滾到水床上。裙起槍落,粗大的肉棒挺進中原,一路暢通無阻、直搗黃龍。
秋雨晴嚶嚀:“喔,輕點,別讓你姨媽聽見。”
我心頭微凜,欲火稍退:“我姨媽在幹什麼?”
秋雨晴脹紅臉道:“她跟嚴笛還有何芙聊打架比武的事,聊得很起勁。”
我瞥瞭一眼塑膠櫃,壞笑道:“我們有更好的話題,我們來聊聊做愛的姿勢。”
秋雨晴紅著臉,撲哧一笑:“你也好騷。”
我小聲問:“那我開始動瞭?”
“……喔喔喔,老公,我愛你,別插太深。”
我插得很深、很用力,噗噗作響。秋雨晴很滿意,她很喜歡我的震撼出擊,明明不堪一擊,仍然催促我用勁。嬌艷的紅唇上,我的唾液還沒有幹,秋雨晴就開始哆嗦,隨後的抽送隻不過是為延續高潮的例行公式罷瞭。
“喔,好舒服,做你的女人真值得。中翰,我愛你。”
秋雨晴的情話很適合讓秋煙晚聽到。
“乖,快點出去吧,順便弄點吃的。何芙和我姨媽都還沒吃晚飯,簡簡單單就可以。”
秋煙晚四肢無力地依靠在塑膠櫃後的墻壁上。見我盯著她,她屈起雙腿抱膝而坐,不言不語,隻有那兩隻大眼睛在閃爍。似乎此時說什麼都很多餘,辯解什麼都很虛假。
“煙晚姐,為什麼說內褲是你的呢?難道你真的喜歡我?”
我又開始沒自信瞭。
因為閃爍的眼睛告訴我,秋煙晚不留痕跡地勾引我一定有目的,是什麼目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必須占有秋煙晚。
不僅僅是她貌美性感,她還是何鐵軍勢力的旗幟性人物,我把七億放在他們身上,就不能出現任何閃失。雖然何芙值得信賴,但她太年輕,商場的詭異殘酷不是她能控制的,為瞭以防萬一,我有必要控制秋煙晚。
“我要走瞭。”
秋煙晚欲站起來卻被我抱住,我們又滾回水床上。看著身上冰冷的美人,我的沖動也被澆滅,強奸與做愛沒有本質的區別。如果沒瞭沖動,再美的女人也勾不起我的欲望。
我冷冷問:“既然已經要勾引我瞭,為什麼不繼續勾引?你這一走,豈不是前功盡棄?”
秋煙晚白瞭我一眼:“我不知道你說什麼。”
“你知道我在說什麼。”
我怒瞭,動作也跟著粗魯,伸手抓住秋煙晚胸部狠狠捏下去,秋煙晚痛苦地掙紮:“放開我,你再硬來我真的會喊。”
我冷笑道:“這麼說,之前你要喊隻不過是虛張聲勢?”
秋煙晚心虛瞭,閃爍的眼睛不敢看我:“我要走瞭。”
“走?哼,我不會讓你走的,你要喊就喊,我甚至可以當著何芙的面強奸你。”
我恐嚇道:“你現在有兩種選擇。第一,說出你勾引我的目的,第二,留下你的處女之身。雖然老瞭點,也還是處女,我喜歡處女、喜歡純潔,這個世界上到處是爾虞我詐、陰謀詭計,能得到處女的身體就是為瞭滿足我對純潔的期盼。”
“如果我不是處女呢?”
秋煙晚秀發飄散,誘人的胸脯微微起伏,一雙迷人的大眼睛既驚慌又狡黠。
我淡淡道:“雨晴也不是處女。但你剛才看到瞭,她很喜歡我,我也很喜歡她。她喜歡我是因為我真心對她好,我之所以對她真心,是因為她很簡單,沒有心機。”
“你說我有心機?”
秋煙晚有瞭一絲笑意,看上去很嫵媚。我心癢難耐,又勾起對她兩團大乳房的向往。她的兩團大乳房是名副其實的大白兔,柔滑結實,很像處女的奶子。吞咽一把唾沫潤潤幹渴的喉嚨,我柔聲道:“我希望你不是會耍心機的女人,至少對我沒心機。”
“好吧,我承認我勾引你。”
秋煙晚嫣然一笑。
“什麼原因?”我問。
秋煙晚一臉平靜:“是周支農鼓勵我勾引你。”
“周秘書?”
我大吃一驚,忙問:“他為什麼鼓勵你勾引我?”
秋煙晚低嘆道:“在醫院的時候,周支農知道你和雨晴的戀情後很矛盾。他是思想保守的男人,他非常清楚雨晴才是何鐵軍的女人,所以他不希望你跟雨晴繼續交往,但又不想得罪你,於是……”
沒等秋煙晚說完,我打斷她的話:“於是周秘書就鼓勵你跟我交往,鼓勵你做我的女人,甚至勾引我?”
此時腦袋靈光一閃,似乎明白周支農之所以幫助我鏟除張思勤,再唆使秋煙晚勾引我,都是按部就班環環相扣,這裡面暗藏的計劃絕對不簡單。
秋煙晚臉微紅辯解道:“我可沒勾引你,是你對我有企圖。”
我必須承認秋煙晚說的是事實。第一次見到秋煙晚我就覬覦她,如今她沒有何鐵軍的束縛,上天馬上安排機緣,真是天作之媒。我心花怒放,忍不住深情問道:“我想知道你是不是心甘情願?”
秋煙晚突然正色道:“不是很想。我也很純潔,特別是對感情。我原本是聽從父母之言嫁給何鐵軍,但他跟雨晴有瞭私情,我才毅然拒絕他,願犧牲我的青春也不委屈自己,這些事你是知道的。”
我肅然起敬,有多少個女人能這樣堅持?有多少個女人像秋煙晚這樣固執?她真是一位奇女子,我微微一笑柔聲問:“但你為什麼又答應瞭?”
“我們希望你成為……成為……”
秋煙晚在猶豫,每吐一個字都重若千斤。
我急道:“成為什麼?”
秋煙晚咬咬牙,似乎下瞭決心:“希望你成為另一個活著的何鐵軍。”
我一下子目瞪口呆,像看怪物似的看著秋煙晚,半天說不出話來,秋煙晚心虛道:“別這樣看著我,我沒有輕視你的意思。”
我深深呼吸著,滿腔熱血突然湧上心頭,四肢百骸似乎在一瞬間充滿力量。我淡淡一笑,豪情萬丈道:“能跟何鐵軍相提並論我覺得很光榮,不過我就是我,我不是誰的影子。我將來一定會超越何鐵軍,因為我比他更強。”
秋煙晚柳眉頓舒,驚喜之色都寫在臉上:“不管你能不能超越何鐵軍,隻要你有這種信念和想法,我……我就心甘情願。”
我冷冷道:“你又不是處女,有什麼資格?就算你心甘情願我也不一定要你。”
秋煙晚猶如被一盆冷水從頭澆到腳,她臉色驟白、語無倫次地道:“是不是處女你試一下便知。”
我陰陰一笑,譏諷道:“不會是陰謀詭計吧?”
秋煙晚大怒:“渾蛋!我要走瞭。”
我哪會讓她離開,她越生氣我越興奮,連拉帶扯,再次將秋煙晚長褲脫下。整個身體連同堅硬起來的大肉棒一起壓在她雪白肉體上:“試就試,如果不是處女,我扔你進娘娘江喂魚。”
秋煙晚氣壞瞭:“我不是處女,我不是處女……啊,你至少給我有個準備。”
才喊瞭兩句,她就哭瞭。這次是真的哭,眼淚從她的眼角流淌出來,摘到水床上。
原來是大肉棒急不可耐,不小心捅進毛絨絨的中心。秋煙晚身體一繃緊,雙臂閃電般抱住我。我壞笑不停:“都準備瞭三十多年,你還要準備什麼?破處就這麼簡單,你以為還要選擇良辰吉日,燒高香、點蠟燭嗎?”
“你……”
氣急敗壞的秋煙晚快將嘴唇咬破瞭。
我揶揄道:“老處女,你生氣的時候最美。很可惜,從今以後我不能喊你老處女瞭。”
說話中,我的大肉棒漸漸挺入,又捅進幾分。
秋煙晚急得眼淚狂飆:“啊,你慢點,你的東西太大瞭。”
我幸災樂禍道:“以後你就知道大的好處瞭,喔,好緊,這下娘娘魚沒口福瞭。”
秋煙晚猛烈擊打我的肩膀:“不能再進去瞭,痛死瞭。”
我動瞭惻隱之心,溫柔地親瞭親嬌艷紅唇:“和我接吻你就不覺得痛瞭。”
見我停止前進,一臉香汗的秋煙晚松瞭一口氣:“從來沒有男人親過我。”
“總會有,現在你張開嘴。”我命令道。
秋煙晚猶豫一會兒,眼裡是無盡的惱怒,大概是害怕我繼續挺進大肉棒,她很不情願地張瞭櫻桃小嘴。
我得意道:“伸出舌頭,盡量地伸。”
秋煙晚很聽話地伸出鮮紅的小舌頭。我迎上去,嘴唇距離小舌頭隻有一公分的距離。秋煙晚吐氣如蘭,她知道從未被男人親過的小嘴兒即將落入我的虎口,這會是什麼滋味呢?我很期盼,相信秋煙晚也有或多或少的期盼。
突然間我收束小腹,下體猛挺,大肉棒全部都捅進去。秋煙晚未經人事的禁區被我一下子占據,她連喊都喊不出來。張大的小嘴半天都無法合攏,兩條渾圓長腿把水床抖得嘎吱亂響。我嚇壞瞭,剛想安慰,秋煙晚一聲橋啼:“你殺瞭我吧!”
我惡狠狠道:“成大事者必定心狠手辣。如果你不喊老公,我說不準會殺你。”
秋煙晚痛苦地閉上眼睛:“老公公。”
嗯?咒我成太監嗎?我大怒,下體抽動,嘴上狂吻狂吮那芳香的櫻桃小嘴,手上還用力蹂躪兩隻豐滿的大白兔。我沖動極瞭,不再憐惜。盡管剛開墾的地方有粉紅的液體在流淌,但我還是忘情抽插、啪啪作響。王怡、郭泳嫻、秦美紗這些成熟女人都難以承受我全力打擊,何況是剛剛破處的女人。秋煙晚秀發亂舞、小腹抽搐,眼淚與汗水混雜在一起無法辨認,更痛苦的是她根本無法呼喊。
我忽然有瞭雙重快感,一種是強烈的性快感,另一種是更強烈的凌虐快感。不知道為什麼,我特別喜歡凌虐秋傢兩姐妹。
正當我陷入極度愉悅的時候,突然腳步聲由遠而近,伴隨幾聲敲門聲,我聽到瞭姨媽的聲音:“中翰,你搞什麼鬼?雨晴都煮好面瞭。”
我喘息著大喊:“媽,你們先吃,我拉肚子。”
“阿姨,快救我,中翰欺負我……”
“砰!”
洗手間的門開瞭,是被撞開還是被踢開的我不清楚,我隻知道這種門禁不起姨媽的一腳。
*** *** *** ***
天沒有塌下來,我還活著。雨還在下,淅淅瀝瀝的雨聲令心煩的人更加心煩。
餐桌上的五碗面都幹瞭也沒有人動一下筷子,更不用說其他的小菜瞭。
姨媽、何芙、秋雨晴輪流著安慰著秋煙晚,哪裡還顧得上吃面,而我卻餓得頭暈眼花。這種饑餓非常驚人,如刮空肚皮一般。自從喝瞭郭泳嫻的藥湯後,我就有饑餓的感覺,有時候我恨不得吃下一匹馬。可眼下的情形,我連動一下筷子的心情都沒有。
姨媽與秋雨晴嘀咕瞭幾句,終於打破僵局:“煙晚,你別難過瞭。等會兒早點休息,我明天無論如何都給會你一個交代,你有什麼要求盡管提。”
秋煙晚瑟縮在沙發裡木然搖頭。
姨媽一聲嘆息,回頭朝我怒斥:“等等回傢看我怎麼收拾你!”
我緩緩站起來,看瞭看何芙,她眼裡極度失望。我又看瞭看秋雨晴,她已從怒不可遏中平靜下來。我走到秋煙晚身邊,淡淡說道:“煙晚姐,我先給你一個交代,回頭你跟何芙、雨晴說說周秘書的想法,然後你再做決定。如果你願意一心一意做我的女人,碧雲山莊就是你傢。如果你需要補償,我願意接受你提出的任何條件。”
我相信所有人都能從我這番不冷不熱的話中聽出隱含的嚴厲。
秋煙晚雙眼驟紅,眼淚撲簌撲簌地流下來。我假裝什麼都沒看見,大踏步走出秋傢。不是我冷酷,而是必須給秋煙晚一個下馬威。
我的女人裡有的眼高於頂、有的脾氣火爆,幾乎個個性格十足。如果秋煙晚帶著大小姐的脾氣來,勢必會引起混亂。剛才她這一叫,馬上造成難堪的局面。
換句話說,就是不顧全大局。冰涼的雨水淋透我全身,卻無法讓我亂哄哄的腦子清醒下來。張思勤的死仍然令我提心吊膽,與小君的戀情又被姨媽知曉,我不知道姨媽會怎麼懲罰我。不過我什麼都不在乎,隻要小君屬於我,我願意接受任何懲罰。唉,該面對的始終要面對,我唯一擔心的就是小君。她怕姨媽,更怕失去我。
小君現在幹什麼呢?回酒店瞭嗎?我停下腳步,躺在濕漉漉的草地,撥通小君的電話,她已回到酒店,時間剛好九點。
寂靜的雨夜裡,能聽到她嗲嗲的聲音真是一種享受,我忘瞭煩惱,與她神交於天地間。她告訴我已經做好瞭私奔的打算,我啞然失笑,告訴她不需要如此悲觀,我有信心說服姨媽。小君聽我這麼說開心極瞭,一個勁兒地笑,笑個不停。
打開傢門,傢裡飄散著勾人饒蟲的菜香。廚房裡,姨媽忙碌的背影是如此美麗。
沒有說一句話,我徑直走進浴室,痛痛快快洗瞭個熱水澡。走出浴室時,我發現姨媽已弄好三菜一湯,其中有我最喜歡吃的紅燒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