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不拿出來?”
我兇狠抽動大肉棒的同時也快速抽動插在小屁眼裡的手指,兩穴齊動震撼出擊。小君渾身顫抖,屁股亂扭、嘴上咿呀亂叫:“啊啊啊,安眠藥放在傢裡瞭啦!回去拿給你,啊啊啊……”
“以後不許偷槍、不許隨便給人吃安眠藥,聽清楚瞭沒有?”
想起剛才小君揮舞手槍的危險舉動,我心有餘悸,也特別氣惱。忍不住舉起手掌,“啪啪啪”幾下,連續對她的小圓臀扇瞭幾掌,聲音清脆、指間生疼,硬是在粉嫩粉白的臀肉上留下模糊的掌印。
小君嗲嗲亂叫,扭動的小蠻腰可以像蛇一般彎曲:“清楚瞭啦!哥,屁眼上有便便嗎?”
我沒好氣:“沒有,隻有浪水。”
小君反而脾氣變好,既柔且騷:“沒便便最好。剛才洗澡的時候,依琳姐姐又用牙刷柄捅進去幫我清洗,我覺得……覺得有點舒服耶。”
牙刷柄?我想笑,但拼命忍住,悄悄給屁眼多加進一根手指頭,問道:“然後你就不睡覺,想等我回來幹你的屁眼,對吧?”
小君大羞:“呸,我才沒有這麼淫蕩,人傢隻是……隻是想知道換成大棒棒插進去會是什麼感覺。”
“嘿嘿,誰知道等瞭半天竟然等到何芙姐姐與一位大姐姐回來。你很失望,於是你故意獻殷勤。等何芙姐姐她們洗完澡後,你倒瞭兩杯柳橙汁給她們,柳橙汁裡放瞭安眠藥,對不對?”
我繃直的兩指開始徐徐插進小君緊閉的屁眼之中。真神奇,屁眼裡竟能悄悄分泌出潤滑的液體,不臭不臊,兩指得以潤滑插進,直到完全沒入。
“啊……你是怎麼知道的?”
小君扭得厲害。我既要保持大肉棒抽插,也要兼顧摳弄屁眼,另外一隻手還要壓制小君的亂動。一時間手忙腳亂、顧此失彼,幸好一陣陣痙攣過後,小君逐漸穩定下來,估計適應瞭手指的侵擾。
我心疼道:“之前你也給依琳姐姐喝瞭放有安眠藥的柳橙汁,對不對?”
“咯咯……”
小君似乎突然想到什麼有趣的事情,她邊笑邊問:“你心疼是不是?放心啦!劑量適中,依琳姐姐死不瞭,我隻不過把那朵花兒插在她屁眼裡。咯咯……”
我一聽,真是哭笑不得,腦子裡隨即幻想著唐依琳發現屁眼插有一朵康乃馨的情景。不想還好,一想後連我也禁不住大笑:“萬一那朵花兒生根發芽,長出綠葉怎麼辦?”
“咯咯……”
小君笑得長發飛舞,花枝亂顫:“哥,等會兒幹屁眼要溫柔點喔!可不能像幹小穴穴這樣粗魯。”
“跪好,把屁股抬高點。”
我一巴掌過去,小圓臀的臀肉發出清脆的響聲。
小君回頭,嗲嗲地問:“在這裡弄嗎?萬一何芙姐姐醒過來,她一定認為你強奸純情少女。噢,是強奸純情美少女,何芙姐姐就會……就會開槍……砰的一聲,把你的鼻子打個稀巴爛……噢!屁眼要裂瞭啦!嗚嗚,都是依琳姐姐教唆,說什麼不幹屁眼就不是真正的女人。哼,如果她騙我,我……我就詛咒那朵花兒生根發芽,以後天天給她吃安眠藥。”
我把膀子伸過起,含瞭一下小香舌:“依琳姐姐說得沒錯,小君的屁眼太棒瞭,哥哥喜歡。”
“嗯……”
小君溫柔地吸吮我的嘴唇,接納我的唾液,舌尖挑進我的口腔裡瘋狂戲弄我的舌頭,她已完全動情。我見時機成熟,馬上悄悄拔出大肉棒,對準小君的菊花眼頂弄幾下,突然用力一挺,粗大的龜頭竟然一下子插進小君的屁眼裡。可是我又閃電般拔出,迅速用手指按摩菊花眼及四周。見匍匐的小君沒有任何過激的異樣,我抓住大肉棒繼續頂弄屁眼,大龜頭“滋”的一聲,再次挺入屁眼之中。
“噢……”
小君痛苦地呻吟,小手狠狠地拽扯床單。
我趕緊拔出大肉棒,很耐心地重復按摩、插入、拔出這幾個動作,我要讓小君慢慢地適應大肉棒。如此重復十幾次後,小君的屁眼已變成水管一般大的圓洞。欣喜的是,這圓洞能迅速關門,這說明小君的括約肌很有彈性。
此時,我欲火焚身,憐香之情已淡薄。猙獰的傢夥昂首怒視,仿佛迫不及待征服屬於它的領地,我抓住大肉棒疾挺而入,消失在嬌嫩的屁眼中。這次,我不再停留、不再拔出,而是一往無前,直到大肉棒無法完全淹沒在幽深的世界。
“嗚嗚,我都快脹死瞭。”
小君痛苦地哭泣,但她的反應一點都不強烈,我大大松瞭一口氣。如此順利的開始,必定有美妙的將來,連我也想不到小君竟然是尤物,天生的尤物。
我雙手用力揉捏兩團碩大的奶子,搓她的乳頭、吮她的耳朵:“一會兒就爽瞭,就像幹小穴穴一樣,一開始會有點不舒服。”
小君嗚咽道:“那為什麼以前小蘭、若若、小瑛她們都沒說過幹屁眼的事?”
我笑道:“她們年紀小,不會懂這些男女情愛的。”
小君傻傻問:“噢,大棒棒是不是進去很多瞭?”
我忍住笑,小君竟然不知大肉棒已經完全插入,看她不像裝傻,我反問:“你感覺呢?”
小君想瞭想說:“我感覺好象拉一條好長的便便……”
我笑瞭,也硬瞭,硬得非常厲害。我相信身上每一個細胞都瘋狂地愛上小君,我動情地蹂躪著兩個豐滿挺拔的大奶子,另一隻手滑過修長的玉腿,抓住在空中擺動的小腿。粉嫩雪白的小腿上穿著一隻精美的高跟涼鞋,鞋裡禁錮著一隻完美的玉足。
我順著屈起的小腿摸上去,經過幾條盤繞的小細帶,抓住高跟鞋,輕輕撫摸幾隻露在鞋面的腳趾頭:“小君,哥哥喜歡你穿高跟鞋,你穿高跟鞋,哥哥就想幹你。”
小君嗲嗲地回應:“我知道啊。不過,我不喜歡穿高跟鞋。走路都走不穩,我還是喜歡穿跑鞋、拖鞋,最多是半高跟鞋。”
“可是你穿高跟鞋很好看,難道小君不願意為哥改變一下?”
我很平靜地訴說,這是我醞釀爆發前的平靜。
“今天不是穿瞭嗎?真是的,一直都是我遷就你。你想摸奶子就摸奶子,想幹小穴穴也給你幹,現在你想弄屁眼,我也依你。你喜歡我穿高跟鞋,將來……將來也會為你天天穿。可是你都這麼多女人瞭,還經常水性楊花、想入非非、朝三暮四、見異思遷、始亂終棄,你有沒有想過我的感受?”
聽小君說話本身就骨頭酥,聽她的幽怨話語,肝膽腸子、五臟六腑會寸斷。聽她說成語,我全身的毛孔都會張開。我就這樣被小君活活地折磨,折磨得體無完膚。
不是不想笑,我隻想在笑之前糾正一下被冤枉的地方:“小君同學,前面四句有些對,最後那句就完全錯瞭。哥不是始亂終棄的人,小君也不希望我是這種人對不對?不管怎樣,一句話裡有五個成語已經很瞭不起,哥自愧不如。我以後要多多向小君學習、多愛小君,天天讓小君爽歪歪。”
小君頗為得意地晃瞭晃腦袋:“看你還笑我沒有文化水準?”
我忍住笑,溫柔地揉弄小君的兩個大奶子:“不笑瞭、不笑瞭,現在感覺如何?哥全部插進去瞭。”
“我知道,一說到‘始亂終棄’時,你一下子全插進去,可見你心虛。”
小君嗲嗲地叫嚷,看她胡言亂語,一定是意亂情迷。
我哭笑不得,故意逗她:“那我全拔出來,是不是就不心虛瞭?”
小君一陣嬌吟,小圓臀痙攣瞭兩下,嘴上說道:“拔出來更心虛,現在還沒到三十分鐘。”
我促狹地咬瞭搖小君的耳朵,柔聲說:“你還真以為我去鬼混?沒有啦。”
小君大聲嬌嗔,小圓臀再次痙攣:“我不管,你要堅持三十分鐘,要從……從幹屁眼算起。”
我眼睛一亮,已然明白小君嘗到甜頭:“噢,原來如此,是不是屁眼舒服瞭?”
“不是。”
小君大羞,她無力地俯下上半身,幾乎觸及何芙的雙腳。
我從屁眼裡輕輕拉出一大截肉棒,試探著問:“別騙人喔,不爽的話就換地方。”
小君馬上用套著高跟鞋的腳踢打我的屁股:“討厭,你繼續動啦。”
醞釀已久的激情終於爆發,沒有任何前兆,非常突然,幾乎是一瞬間就淹沒我的靈魂。我拼命地搖動、拼命地抽插,兩團完美的大奶子幾乎被揉破:“小君,哥愛你,永遠愛你,絕不會始亂終棄。”
“嗯嗯……嗚嗚……嗯嗯……嗚嗚……”
*** *** *** ***
一縷陽光透過辦公室的玻璃窗照射在姨媽身上,給她烏黑的大波浪秀發抹下一層淡淡的光暈,我得以清楚地欣賞她腦後的一束很特別、很好看的小馬尾。我以前從來沒見過姨媽梳過如此嬌柔嫵媚的發型,或許每個人的審美不盡相同,但這一束馬尾確實能令姨媽看上去更年輕,至少證明姨媽有一顆年輕的心。
“官場、商場果然比戰場更陰險。這樣看來,城建局的副局長故意把這假消息透露給我聽。太狡詐瞭,他不直接告訴我,而是拐彎抹角與另外一位城市公路規劃局的負責人合演一出假戲。我真搞不懂,他們費這麼大的周章就是想讓我們虧一大筆?太不可思議瞭,我以前跟他們城建系統沒有任何過節,他們為何這麼做?”
聽到我敘述昨夜如何識破張思勤的圈套後,姨媽就忍不住猛拍一下沙發,把我和戴辛妮以及郭泳嫻都嚇瞭一跳。
郭泳嫻憂心忡忡:“是不是我們沒有把十億給他們,他們就故意陷害我們?”
“一切皆有可能。”
我揣玩褲口袋裡的絲質蕾絲內褲,仿佛在挑逗緊窄的屁眼,回味昨夜采菊南山時,此處最銷魂。拉開抽屜,我悄然將小君的蕾絲小內褲放入其中。她的內褲已收集四條,是我所有女人中最多的,戴辛妮其次,有三條,其餘的各一條,真不知道我這種猥褻的嗜好什麼時候能停止。
“差點讓我栽個大跟頭,幸好中翰機警,識破這個陰謀。哼,等過些日子,我也讓他們知道我的手段。”
姨媽的目光嚴厲得令人害怕。
我有些後悔把張思勤設的圈套告訴姨媽,但又不能不告訴她。因為一大早,姨媽就催促我來公司開會,目的就是想問清楚。無奈之下,我隻好早早離開伯頓酒店。
本想再戲弄一下小君的屁眼,可經過一夜激戰,倦怠的小君已累得呼呼甜睡。
我心疼萬分,不忍心再將她吵醒,而無端吃瞭安眠藥的秋雨晴、何芙、唐依琳三人估計還處於藥效當中,我更不敢去打擾她們。
戴辛妮扶瞭扶黑邊鏡框,假裝很睿智的樣子:“這件事有蹊蹺。按中翰說的,張思勤拼命加價,幾乎是不顧一切。以張思勤如此精明的商人來看,可能碧雲山莊有其他用途。”
我趕緊點頭附和:“辛妮的分析很有道理。媽,我聽說碧雲山莊以前叫‘五福香堂’?”
說話時,我偷偷瞄瞭瞄戴辛妮,果然她眼裡閃過一絲得色。
“對,就是‘五福香堂’。”
姨媽馬上脫口而出。她當然對“五福香堂”記憶深刻,那地方風光秀麗、世外桃源,他們整天卿卿我我,男的抓魚、女的煮魚,跟神仙般的生活沒什兩樣。哼,瞧她一臉興奮樣,真酸死我瞭。
我淡淡問:“沒發現什麼特別的事物?”
姨媽神奇地察覺到我語氣裡的怪味,她抿嘴淺笑、風情萬種,眼角微微上翹:“沒什麼特別的,就是有五間像廟一樣的破木屋。說到特別,大概就是娘娘江裡的娘娘魚瞭,我是百吃不厭。”
戴辛妮大贊:“我吃過,確實很好吃。”
郭泳嫻也連連點頭:“我也吃過。”
我冷冷道:“可惜,我沒吃過。”
三個女人一聽,頓時嬌笑一片,姨媽柔聲安慰道:“改天我去市場買娘娘魚,然後做紅燒魚給你吃。”
我一掃鬱悶,張開嗓子就唱:“世上隻有媽媽好……”
“嚴肅點。”
姨媽大窘,美臉緋紅,她明白我唱這首歌的深刻含義。
“哈哈……”
辦公室裡又是一片笑聲。
“如果我沒有猜錯,張思勤這幾天還會再來。”
我眼裡精光亂閃,一個古怪的念頭油然而升。
郭泳嫻問:“那怎麼辦?”
我冷笑:“不見他,找我就說我不在。”
隨後馬上叮囑道:“另外,泳嫻你安排一下,叫人加快碧雲山莊的裝修進度,爭取入冬前能搬進去。所有的開支你拿主意,細節方面你與辛妮商量一下,五棟房子的風格必須各不相同,但必須都有大浴缸,因為我媽喜歡泡澡。”
“嘻嘻。”
這次隻有郭泳嫻、戴辛妮兩個女人在笑,而姨媽的鳳眼異彩重重,我敢說她心裡一定很開心。
“鈴……”
手機突然響起,我一看,竟然是何芙來電,我向三個女人笑瞭笑:“你們聊,我接個電話。”
鬼鬼祟祟走進洗手間,我才接通瞭電話:“喂,何芙?你醒瞭啊?”
何芙道:“有事找你,能不能馬上見你?”
我當然同意:“好啊,你在哪?”
何芙馬上說:“我就在你公司樓下。”
掛掉電話走出洗手間,我突然發現三個女人的臉色都有一絲不悅,心裡咯登一下,心知剛才進洗手間聽電話的鬼祟舉動引起瞭她們的反感,所以趕緊扔下幾句話:“媽,我出去處理一些重要事情,你們繼續商議。除瞭投資方面的業務外,公司裡的大事小事你們都可以做決定。”
跑入電梯時,我還暗暗好笑。如果單獨與她們三個女人中任何一個在一起,我都必須大費口舌才有機會逃脫。此時她們三人在一起,反而互相掣肘,給瞭我可趁之機。
停車位上,紅色金龜車一點都不安靜,引擎響著嗡嗡聲音,顯然何芙不願待很長時間。看我走近,她示意我上車,我愉快地接受。
跨入金龜車的瞬間,我下意識抬頭仰望,隻見我辦公室的窗口伸出三個腦袋,我暗叫糟糕,但已身不由己。
金龜車迅速駛上大街,我嘻皮笑臉問:“看上去精神不錯,你的秋雨晴阿姨呢?”
何芙沒有說話,我側身看去,發現她一臉憤怒模樣,眼眶裡居然有淚珠在打滾。
我大吃一驚,心知出瞭大事,忙問:“怎麼瞭?是不是出什麼事?”
何芙仍然沒有說話,而是咬牙切齒,把車開得很快。我趕緊閉嘴,讓她專心開車。
十幾分鐘後,金龜車居然停在醫院門口,我暗贊此車的性能,心想等會兒聯系銷售商,向他們訂購四輛兌現我昨晚的諾言。
見何芙停好瞭車,我緊張問:“何芙,到底怎麼瞭,來醫院做什麼?”
何芙還是沒有說話,她冷冷地看著,突然拔出瞭黑沉沉的手槍。
“小……芙,你拿槍做什麼?”
我相信我的臉一定都白瞭:“到底發生什麼事?”
“我睡覺時候一定會把槍套扣解開,這是為瞭發生意外時能迅速拔槍,這習慣我保持瞭五年,可是,我今天醒來,發現槍套已扣上。”
何芙很平靜地說出原因。
我暗暗嘆息,知道這次要糟糕,沒有想到一個細微的失誤讓何芙察覺,這次要嘛把小君供出去,要嘛死在何芙手上。
“或許是你忘記解開瞭。”
我擦瞭擦額頭上的冷汗。
“不會,我不會忘記的。”
何芙仍然很平靜,遇事冷靜,果然有大將之風。
“那說明什麼?”
我盡量蒙混過去,總不能承認昨晚偷偷摸她何芙的奶子。
何芙冷冷道:“說明昨夜有人摸過我的手槍,而我卻全然不知。”
我幹笑兩聲說:“你想多瞭,是不是這段時間太忙、累壞瞭,所以……”
何芙惱怒地瞪著我:“這算什麼累?我曾經三天三夜不眠不休,奔波千裡抓捕壞人。”
“佩服。”
我豎起大拇指。
何芙痛苦道:“可是即便我再困再累,我睡覺的時候仍然警覺。有人靠近我,我會立即警醒。奇怪的是,昨夜我竟然沒有察覺有人摸過我的槍,這太危險瞭。”
我安慰道:“別難過,誰都失誤的時候,以後多註意點就是瞭。”
何芙勃然大怒,她舉起手槍:“我認為,有人蓄意給我下迷藥,而房間除瞭我隻有四個人。隻有你李中翰最有動機給我下迷藥,可我一時間又想不出你是如何給我下迷藥,更想不出你會卑鄙的手段侮辱我。我知道你喜歡我,但男人不能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占有女人。”
“喂喂喂,誰玷污你瞭?有沒有搞錯?我連碰都沒有碰過你。”
我又驚又喜,喜的是何芙知道我喜歡她,驚的是何芙冤枉我。
“你還想隱瞞?一開始我也心存僥幸,檢查自己的身體也沒有發現奇怪的地方,可是我發現床單上有污跡。我是一個極愛幹凈的人,記得臨睡前,我還特別仔細檢查過床單,床單很幹凈。想不到我醒來後,床單有瞭污跡。李中翰,你能告訴我,這是什麼原因?”
我快要崩潰瞭:“我……我怎麼知道?”
其實那污跡確實是我的精液,我擦過瞭,但根本不可能擦幹凈。完瞭,這次神仙也救不瞭我。
何芙憤怒地把槍口對準我:“你不知道?你敢再說一遍不知道我就馬上殺瞭你,最多我賠上一條命。”
“我……”
冷汗打濕我的襯衫。
“起初我以為是小君,畢竟她給我喝瞭柳橙汁。可後來我轉念一想,小君不會對手槍感興趣,更沒有迷倒我的動機。何況我發現床單上有男人的污跡,所以我隻有懷疑你。”
“會不會有別的男人潛入……”
我做出最後的掙紮,這句解釋連我都覺得荒唐。
“喀嚓”這是手槍上膛的聲音。雖然我沒有開過槍,但我知道,手槍上瞭膛就如同箭上瞭弦。即便拿槍的人不想殺你,也很容易走火,我趕緊舉手求饒:“別別別,我說、我說,我坦白……”
喘瞭兩口氣,我正色道:“那柳橙汁有安眠藥,我本來是打算自己喝的。這段時間想你想多瞭,老是失眠。昨晚就我買瞭兩顆安眠藥,藥店的藥師說把安眠藥碾碎吃效果更好,於是我就把安眠藥碾成粉末放進柳橙汁裡,打算臨睡前喝。沒想到我昨晚回來發現冰箱裡的柳橙汁不見瞭,就問小君,小君說全給你和雨晴喝瞭。”
何芙冷冷催促我:“後來呢?”
我眼珠子轉瞭兩轉,已知如何應付:“後來……後來我就過去看你們……”
“說下去。”
何芙很不滿我的吞吞吐吐。
我說道:“然後就發現你的槍,很好奇,就摸出看看。”
何芙的眼神如電:“我蓋著被子,你要發現我有手槍就必須掀開被子。我想問你,你掀我的被子做什麼?”
我逐漸平靜,應對自如:“我想看你的心跳和呼吸正常不正常,怕你喝多安眠藥,有些人對安眠藥反應很強烈,我是擔心你。”
何芙問:“然後呢?”
我坦然道:“然後就離開瞭,沒碰到你。”
何芙怒聲問:“你是如何觀察我的心臟正常不正常的?”
我心一顫,狡辯道:“我用耳朵去聽,然後給你把把脈,絕對沒有用手摸。”
說到這,我心裡樂翻天。
何芙當然不會就這相信我,她咬牙切齒,再次把手槍對準我:“那床單上的污跡你怎麼解釋?”
“啊,我、我……我從來沒有見過這麼漂亮性感的身體,實在忍不住瞭,就自己解決一下,沒想到都落到床單上。我有清理的,但清理得不夠幹凈,讓你發現瞭。真對不起、真抱歉,那七億你扣除一百萬,當做彌補損失好瞭。”
我嚇瞭一跳,狡辯總算不留下什麼破綻。雖然同為褻瀆,但程度差瞭十萬八千裡,光憑這點應該罪不至死。
果然,何芙把手槍收回去,卻拿出瞭一副手銬:“哼,我現在暫時相信你說的。等會兒進醫院檢查,如果醫生證實我還是處女,我就放過你。如果醫生證明我身體有被玷污過,或者說我身體裡有你的臟東西,那你就不用回公司也不用回傢,幹脆住進醫院的太平間。你放心,那七億我一分不扣,將來我會直接還給小君。”
“處女?”
我瞪大眼珠子。
“下車。”
何芙臉上閃過一絲羞怒。
醫院裡人流如潮。有病的人越來越多,就算沒有病,大傢也喜歡往醫院裡跑,因為大傢都覺得自己有病,需要檢查檢查。
我頹喪地坐在註射室的窗邊,左手被銬在窗口的鐵條上。溫柔漂亮的護士長不忍心我出醜,找來一條白佈裹在我的手上,我看起來就像一位手臂受傷的患者。真是好心人啊!我感激地看著護士長,有機會一定請她吃吃飯。
遺憾的是,除瞭護士長之外,註射室裡沒人給我好臉色,即便是美麗可愛的小冰也是如此。再次見到我,小冰冷漠的令人難以忍受,與幾天前含情脈脈相比,她簡直判若兩人。
我能理解,換成我看見一個被銬上手銬的人,我也會表情冷漠。唉,都怪我在小君的屁眼裡射出的精液太多,以至於留下斑斑痕跡,還偏偏讓心細如發的何芙發現。萬一她體檢需要三、五個小時,我可要遭受更多的冷漠和白眼瞭。
“是不是上次被你打的女人告你瞭?”
小冰還是忍不住心裡的好奇,問我的時候站得遠遠的,手裡還拿著針筒,似乎防備我突然襲擊她。我沒好氣,幹脆嚇唬小冰:“上次是小事,這次麻煩大瞭,警察發現我強奸女人的證據。”
戴口罩的小冰把眼睛瞪得比牛鈴還大:“強奸女人?我不信。”
我獰笑:“是真的,我本想對護士下手,可惜、可惜呀。”
“啊……”
小冰一聲尖叫跑瞭。奇怪的是,護士長居然沒有跑,她嫵媚地看著我問:“要不要喝水?”
我奇怪地瞪著護士長反問:“你不怕我?”
護士長笑瞭笑:“我可沒聽說過壞蛋會主動說出所做的壞事來。”
我不敢茍同:“壞蛋也分極品與次品,我屬於極品。”
護士長一聲嘆息:“你這樣說,美琪可要難過瞭。”
我大吃一驚,忙問:“你說莊美琪?”
“嗯。”
護士長風情地點點頭。
“你認識她?”
我好不尷尬,真恨不得地上有條縫可以鉆進去。這壞事很容易傳千裡,一旦傳出去,我的臉面真不知道放哪裡……
護士長笑瞭笑,說:“美琪像小冰這麼大的時候就在醫院工作,我們相處兩年多。我到她傢看見過你倆的照片,想不到堂堂的李總裁居然被一個女警鎖在這裡。喂,你跟我說實話,到底犯瞭什麼錯?”
“我口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