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正與小君恩愛,上官姐妹依然提示我,這說明來人很重要,絕對不是一般人。當然,來人也絕對不會是姨媽。按姨媽的性格,此時辦公室的門已被敲響。那又會是誰呢?我不去猜想,現在我誰也不想見,因為小君的吮吸已漸入佳境,我的肉棒被她的小嘴捋得又硬又挺。我暗暗叫爽的同時悄悄伸手探到小君的翹臀上,剛挑進小內褲我就大吃一驚,那條小內褲差不多可以擰出水來。
“小君,快把小褲褲脫下來,都濕透瞭,著涼可不好!是不是尿尿瞭?”
“不許笑。”
小君放開大肉棒,很難為情地撲到我懷裡撒嬌。我又驚異地發現,小君一邊撒嬌、一邊撅起翹臀,笨拙地脫下白色的小蕾絲內褲。濕透的小蕾絲內褲更加性感、更加誘人。
肉棒已經硬得不行瞭,我的欲火快把我融化。
抱住小君,我的手不停地撫摸她絲綢一樣的肌膚。另一邊的拋拋袖也滑落瞭,兩團美麗的乳房懸空傲立,我揉著粉紅的乳頭,在一雙美目傻傻地註視下,我把粉紅的乳頭含進嘴裡。一聲嬌啼,滾燙的身體貼緊我的身體。雖然小君身上的衣物都沒有除去,但下體已空無一物,雪白的翹臀下,一根滾燙的巨物正虎視眈眈。
不知道有意無意,我剛把小君的翹臀扶穩,她就迫不及待地下墜翹臀。由於角度欠佳,大肉棒幾次都與小穴擦肩而過。無奈的我隻好手握巨物,為小君找好支撐點。小君半趴半跪在我身上,一雙美麗的大眼睛癡癡地看著我:“不要這個姿勢啦!”
我笑問:“為什麼?”
小君羞羞瞪瞭我一眼:“尿到你身上怎麼辦?”
我微笑搖頭:“不怕,哥不介意。”
“一點都不衛生會肚子疼的。噢,哥。”
小君又想普及她的衛生知識,我不勝其煩。龜頭恰逢滑入暖濕處,我就往上頂,沒想到竟然一桿進洞。聽著小君嗲嗲地喊出一聲“哥”,我立即全身哆嗦、飄飄欲仙,雙手力壓小君的翹臀。在小君長長的呻吟中,大肉棒一點一點地沒入小嫩穴。
過程很不順暢,粗大的肉棒令小君全身緊繃,盡管她的小穴已夠濕潤,但她對大肉棒依然充滿敬畏,隻插入一半,她就全身顫抖,待全根盡沒,她已瞭無聲息。和以前一樣,等我的大肉棒全部插入後,小君要短則十秒、長則半分鐘的適應,我愛憐地揉著她雪白的乳房、吻她的香腮、輕刮她的屁眼,刺激她的敏感部位,令她早點適應。
“滴……滴……”
對講系統的提示音樂還在響。
小君趴在我懷裡吐氣如蘭:“哥,你先接電話啦。”
“不接,現在就是天塌下來我也懶得理。”
我深吸一口氣:“哥要動瞭哦。”
“嗯,要輕點。”
小君羞澀地把滿頭青絲傾瀉在我的肩膀,我輕撫她的臉問:“看哥是怎麼和你做愛好不好?”
“不看、不看。”
小君撒嬌道。
我掀開小君的短裙,一點一點向上卷,然後掖進她的腰圍裡,這樣她的白老虎就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我摸索她高高賁起的陰阜,那裡光潔白晳。一根黝黑的巨物撐開粉紅的陰唇,唇瓣滑嫩彈手、芳香且吐著露珠。露珠隨著陰穴的起起落落越來越多,潤滑巨物,抽插終得以順暢舒爽。看嫩白的老虎吞噬黝黑的“青龍”,這份刺激真的無與倫比。
不知何時,小君也偷偷地觀戰起來,她弓著身體又要偷看,真是自尋難受。
我撥開擋住她視線的幾縷青絲,揶揄道:“要看就大方看,要知道這次可不是我跟你愛愛,而是你跟我愛愛。這女上男下的姿勢就應該由小君姐姐主動,在上面是不是更爽呢?”
小君翻翻眼:“爽你個頭,你以為每個人都像辛妮姐姐那麼浪嗎?給這條大東西亂捅還叫得歡!哼,噢……”
我一直懷疑那次在投資部裡與戴辛妮做愛被小君偷看,這次終於得到肯定的答案,心裡有一種難言的興奮:“你又說你沒看?”
小君撇撇嘴:“叫那麼大聲,我能不看嗎?惡心死啦,看瞭就想吐,一對奸夫淫婦。”
我笑問:“那現在小君是不是淫婦?”
小君一愣,眼睛一瞇,憨憨笑道:“我才不是淫婦,我……我是仙女。”
我大笑:“那仙女做愛叫什麼?”
“叫……尿尿……”
小君吃吃嬌笑,看她雙目剪水、面如桃花,我沖動得無以復加。本來動作很溫柔,但小君總是令我無法長久保持溫柔。我要征服她,征服像小君這樣的女人不僅需要愛情,有時候也需要暴力。因為她與葛玲玲是同一類型,骨子裡都充滿桀驁野性。
“啪啪啪。”
我用力地握住兩座肉峰,猛烈地向上挺動我的下腹,粗大的肉棒密集地摩擦那塊饅頭似的小山丘。還在嘻嘻笑的小君面對我突如其來的暴力,嚇得不停地大呼小叫:“李中翰,你輕點!哎喲、哎喲!”
我冷笑:“仙女姐姐不舒服?”
小君半瞇雙眼,嗲嗲地叫嚷:“舒服你個頭,人傢才不會這麼浪!都頂到腸子去瞭啦!”
“以後不許你罵辛妮是浪女人。”
我警告小君。看她秀發飛舞,乳浪在我的手掌間翻滾,我越搓越用力,她的乳頭已經紅腫。
小君咬咬牙,恨恨地看著我:“對不起,我說錯啦!請原諒我,辛妮姐姐不是浪女人,是很浪的女人!哎喲,你心疼瞭嗎?”
我微慍,抽送得更加猛烈。小君雖然是我的最愛,但我也不允許她詆毀戴辛妮:“今天我就看看誰更浪。”
“哥。”
小君突然撒嬌,滿臉潮紅,雙腿越收越緊,幾乎把膝蓋都壓在我的胸口上。一股暖流澆到我的龜頭上,緊接著濕答答的液體滲出小穴,滴淌到我的小腹上。
我繼續猛抽,聲如破竹:“你這個騷狐貍,這麼多浪水,我看你比辛妮浪多瞭。”
“哥,我錯啦。”
小君哆嗉瞭,我清晰地感覺到小穴裡劇烈地抽搐。我暗暗得意,看準時機,翻身把小君壓在身下,大肉棒再次雷霆般出擊。小君如遭電擊,大叫一聲,居然沒瞭聲息。小君像木偶一樣,我自己亂插也沒意思,想拔出來又心有不甘。
就在這時,辦公室的門被敲響瞭。我大吃一驚,心想姨媽怎麼老跟我過不去呢?門外傳來嘈雜聲,我細細傾聽,卻聽到:“等瞭那麼久都不出來,也不接電話,是不是故意不見我呀?是的話就明說,我立刻走人。”
語氣剽悍潑辣,不是葛玲玲還能有誰?“誰敢不見你?”
我打開門,笑瞇瞇地看著KT的第一美人。無論是戴辛妮的高傲、楚蕙的慵懶、莊美琪的野性、唐依琳的神秘以及小君的清純,葛玲玲似乎都收集瞭一點。集眾美所長又有自己的野蠻特色,所以她不但美,還很迷人。有一段時間沒見到她瞭,原本以為因杜大維的事情她會很憔悴,但恰恰相反,香肩裸露,領口很低,酥乳隱現,看起來似乎更加明艷動人。
“喲,李總裁舍得出來瞭?打擾你休息真不好意思。”
明艷動人的鵝蛋臉上充滿怒氣,看來葛大美人生氣瞭。奇怪的是,楚蕙居然也在旁邊,她一身藍黑制服與葛大美人的薄衣短裙相比,反差真大。
“小君有些不舒服,所有電話我都不接。不知道是玲玲姐駕到,有失遠迎,恕罪、恕罪,希望玲玲姐別生氣。來,請進、請進。”
葛玲玲聽到小君不舒服,她馬上一愣,臉上的怒氣頓消,二話不說走進辦公室。見小君軟綿綿地靠在沙發上,心虛的葛玲玲臉一紅。關切地靠近小君,一手握小君的柔荑,一手探向她的額頭:“小君哪裡不舒服瞭?”
小君眨眨眼:“我肚子有點頭疼。”
“嘻嘻。”
屋子裡一片笑聲。我向上官杜鵑使瞭使眼色:“杜鵑,你們帶小君到接待室休息。”
杜鵑應允,趕緊過去攙扶小君站起來。小君狠狠瞪瞭我一眼,回頭對葛玲玲笑瞇瞇道:“玲玲姐,我哥心軟,你求他,他一定會答應你救杜經理。”
“啊?”
真是石破天驚,小君的話把我嚇瞭一跳,葛玲玲也臉色大變。待小君離開,葛玲玲吃驚地看著我:“小君怎麼知道我來這裡的目的?”
“你那麼急著來找我,難道是來找我吃飯嗎?這不明擺著是救夫心切嘛。”
我一句調侃,心裡卻酸溜溜的。楚蕙告訴我葛玲玲跟杜大維早沒瞭夫妻生活,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小君觀察入微,還能揣測別人的心意,那能力更是嚇死人。
這樣的智慧,用不瞭三年,絕對是一個大魔頭。
“那你幫不幫這個忙?”
葛玲玲性子直爽,也不拐彎抹角,開口就直奔主題。
我幹咳一聲:“我為什麼要幫這個忙?他屢次想害我。”
“來找你之前我已經盡力瞭,但楚蕙告訴我,要救大維找你才有用,所以我來瞭。至於他的罪孽我不想再提,我隻想說,如果大維能出來,他就直接去美國,永遠不回來,也永遠不會再害你。我已經訂好全年有效的機票,他一出來就坐最早的班機離開。”
“他的案子已進入司法程序。”
我笑笑。其實我知道葛玲玲一定會為杜大維的事情來找我,所以我這幾天什麼地方都不去,就在公司裡等著葛玲玲。
葛玲玲淡淡一笑:“中翰,要我跪下來嗎?”
鳳眼逼視,粉臉含霜,倔強的嘴角稍稍彎曲。我猜想,如果我真要她下跪,她一定毫不猶豫就跪下。但這不代表她軟弱,反而代表她的強悍。為瞭理想,她願意付出犧牲,這就是我的葛大美人!我似乎越來越能理解她,所以我不會讓她下跪。
看她隨意盤起的秀發,說實話,我也想她瞭。我的目光溫柔而多情:“好吧!我想想辦法。哎,杜大維有你這樣的老婆,真是他的福氣。”
葛玲玲雖然野蠻剽悍,但她也很細心。接觸到我溫柔的目光,她盛氣凌人的氣焰挫瞭挫:“他已經不是我丈夫瞭。我答應救他出來,他也答應和我離婚,我們已經辦完離婚手續。現在我是名副其實的葛玲玲,而不是杜夫人,但我一定要履行我的諾言,不惜一切代價也要把他救出來。”
“離婚瞭?”
我驚訝中帶著驚喜:“為什麼要離婚?我能知道原因嗎?”
“這是我的私事,如果你答應放過大維,我就告訴你原因。”
葛玲玲說這話時,委婉的語氣略帶無奈。是啊,沒有一個女人願意離婚,除非萬不得已。
“呵呵,我能不答應嗎?你看,楚蕙的眼睛都濕瞭。”
我看向楚蕙,她的神情黯然。與羅畢已分開許久,難道她也要步葛玲玲的後塵,最終便宜我?
楚蕙狠狠白瞭我一眼:“你們說你們的,把我扯進去幹嘛?”
我喜歡楚蕙穿制服的氣質。別人穿制服會很幹練,但楚蕙穿制服卻感覺像是一個低調的中學生,病懨懨的,好像隨時要請假回傢。哪個老板請瞭這樣的員工,真是倒瞭八輩子大楣,我忍住笑:“你們是好朋友、好姐妹,我看得出來。”
楚蕙臉一寒,幽幽地嘆瞭嘆:“是啊,我們都是苦命的女人,被同一個男人所害。”
我大咳:“咳咳咳!玲玲姐,你繼續說。”
葛玲玲幸災樂禍地幹笑兩聲:“知道我們楚大美人的厲害瞭吧!以前在我們班,她楚毒舌連校長也忌憚三分。”
楚蕙臉帶寒霜:“嘿嘿,我們的訓導主任也對你葛腦袋避退三舍。”
“我們是絕代雙嬌,哈哈。”
多麼悅耳的笑聲。
一條陰險的青蛇,一個恐怖的腦袋,我如果是這學校的校長,又沒有辦法開除這兩個絕代雙嬌,那還不如自己開除自己算瞭。
葛玲玲笑聲甫停,臉上充滿憂傷,她是一個藏不住心事的女人:“我有一個親弟弟,他患腦性麻痹十年瞭。為瞭治療他,我想盡一切辦法,找最好的醫生、用最好的藥,但都沒用。聽說美國醫院能醫治,我就帶弟弟去美國,可是治療費太昂貴。”
“一個偶然的機會,我認識瞭大維。他很喜歡我,也願意支付這筆昂貴的醫療費用,並找人照顧我弟弟,所以我就嫁給他。雖然我並不愛他,但他有恩於我,我隻能用自己去報答他。這麼多年來,他對我不錯,當然,他和別的男人一樣好色,外面也有很多女人。這是男人的通病,我眼不見心不煩,可是我不能忍受他做兩件事情,一件就是他想勾引楚蕙;一件就是不聽我的勸,繼續害你。”
“你說話放尊重點,我什麼時候被他勾引瞭?”
楚蕙是很能沉得住氣的人,可她卻憤怒地站瞭起來。
我嚇瞭一大跳,也幫楚蕙責問:“對呀,你有什麼證據?”
葛玲玲冷冷一笑:“我親眼看見他們在房間裡摟在一起。”
楚蕙氣得渾身發抖:“你胡說!不錯,我承認,我們是摟在一起。那天我正好跟我媽吵架,羅畢又不身邊,你也去瞭外地,我沒有什麼朋友可傾訴,剛好杜大維約我去喝酒,我就去瞭。後來杜大維說你當天晚上會趕回來,要我去你們傢等你,我喝多瞭,也沒有多想就跟他走。誰知他不安好心,到瞭你傢就動手動腳,我反抗,然後就跑瞭。雖然是好幾年前的事情,但我記得清清楚楚,是你們別墅的保全幫我叫的計程車,你可以去查我是幾點走的。”
“玲玲姐,你有沒有親眼看到杜胖子與楚蕙沒穿衣服抱在一起?”
我一憤怒,就把杜胖子三個字叫瞭出來。
葛玲玲一愣:“我……我當時見他們抱在一起都氣死瞭,誰還會繼續看下去啊?不過當時他們都還穿著衣服。”
輪到楚蕙冷笑瞭:“死婆娘,你今天不說出來,我還被蒙在鼓裡。怪不得你老是針對我、找我麻煩!你也不想想,我是那麼賤的人嗎?倒是你跟羅畢眉來眼去,做瞭見不得人的勾當還死不承認。”
“楚蕙。”
葛玲玲臉色鐵青,憤怒至極地站起,一手指著楚蕙大聲罵道:“那是你老公胡說八道!”
“什麼胡說八道,說得有模有樣的。就是羅畢扶杜大維回傢時,你穿一件黑色內衣勾引他。哼,騷貨。”
楚蕙毒舌完,居然扭瞭兩下屁股。如果不是事情嚴重,我真想笑出來。
葛玲玲大聲辯解:“你……你已經問過我很多次瞭,我發誓沒有這回事。那天羅畢確實扶杜大維回傢,我也確實穿著內衣,但開門見到羅畢在,我就趕緊跑回房間加瞭一件外衣,沒有發生任何事情。”
楚蕙有點沒氣勢瞭:“我……我怎麼知道?反正我是聽羅畢親口說的,我當然相信瞭。雖說是醉話,那也……也是酒後吐真言。”
葛玲玲杏目圓睜,一副想把楚蕙吞瞭的架勢:“看來你老公病得不輕,你應該早點叫他去看精神病醫生,他一定患瞭極度幻想精神分裂綜合癥!哼,我這麼漂亮,很多男人都會幻想啦!這我能理解,隻不過沒想到你老公這麼變態。以前見他身材高大、濃眉大眼,又大方豪爽,我心裡還對他有好感。沒想他竟然如此病態齷齪,去他媽的臭狗屎。”
楚蕙的臉色極其難看,她似乎想起什麼,幽幽嘆瞭一氣:“哎,別罵瞭,我現在越來越相信寶貝有問題瞭。隻要我們在一起,他一定問我和中翰做過幾次、中翰喜歡什麼姿勢等等,還有很多下流的問題。搞得我都不知該如何回答他,而且這種情況越來越嚴重瞭。”
葛玲玲撇撇小嘴:“那是羅畢吃中翰的醋,他越嫉妒心理就越扭曲,越扭曲就越變態。其實你不也是想著李中翰這個大壞蛋?”
楚蕙瞪瞭我一眼:“我沒想他,是你想他還差不多。”
葛玲玲臉一紅,驕傲地看向我:“我承認,我是想他,那又怎麼樣?”
我開心死瞭,與葛玲玲的美目對接,我感覺到一股電流,真是郎情妾意:“玲玲姐魅力十足,所有男人都幻想與你有曖昧。我算什麼?”
葛玲玲臉一寒,怒道:“是啊!所有男人都惦記我,就你最拽,愛理不理。十一天零八個小時都不打通電話給我,你去死吧!死之前先把大維放出來,哼。”
我連連點頭:“好說、好說,我的生死事小,你們姐妹情事大。今天你們把話說清楚,也算是瞭卻一樁心病,把誤會消除。從今往後大傢心中沒芥蒂,你們就更容易保持青春美麗。我想想辦法把杜大維弄出來,他也不必遠走他鄉,愛在哪裡待就在哪裡待,我管不著,但我與他劃清界限。”
“痛快,也不枉我喜歡你。”
葛玲玲“噗哧”一聲笑瞭出來,真是千嬌百媚、沉魚落雁。
我傻傻地問:“你喜歡我?你不是想我死嗎?”
“你去死吧!”
葛玲玲怪叫一聲,向我撲來。她假裝憤怒的表情、揮舞粉拳的姿勢,與小君如出一轍。我哈哈大笑,雙臂環抱,把葛大美人抱在懷裡。等她打累瞭,我反剪她的雙臂,令她豐滿的胸脯在我面前高高聳立。我騰出一隻手,輕輕蓋在一邊胸脯上揉一揉,突然用力緊緊地握緊乳房,隔著外衣、胸罩,我依然感受到肉峰的巨大。
葛玲玲痛苦地皺瞭皺眉:“你就是這樣對我?你對小蕙一定很溫柔是不是?”
“得瞭吧,他對你比對我好多瞭,至少你不用含他的東西。”
楚蕙雙眼發光,看到葛玲玲痛苦的表情,她似乎興奮不已。說出這句話,其實就是暗示我要一視同仁,她楚蕙含瞭我的肉棒,葛玲玲也必須要含,否則有失偏頗。
葛玲玲沒有理解楚蕙的心態,我掏出碩大的巨物,她嚇得極力反抗。但我不給她反抗的機會,一把推倒她,整個人騎在她的胸前,大肉棒呈四十五度角從上而下,頂到她的小嘴前。葛玲玲左右晃動,我抱住她的腦袋,令她無法動彈。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張開紅唇,我一挺而入,把大龜頭頂入她的口中。
“唔唔唔……”
“別掙紮,你前夫還在我手裡,你最好把我舔舒服瞭,否則……”
葛玲玲不掙紮瞭,她一邊吮吸我的大肉棒,一邊無辜地看著我。我瞥瞭一旁楚蕙,發現她雙腿不經意地摩擦,動作極其隱蔽。我心想,今天又是一箭雙雕的好時機。
“楚總經理,我有事和你商量,你別坐那麼遠。”
我輕輕地挺動大肉棒。與小君相比,葛玲玲的口技高兩個等級,讓我舒服得雙腿直打哆嗦。
“你那邊危險,我還是坐遠點,免得影響別人的食欲。”
楚蕙果然毒舌,她話音剛落,葛玲玲就心浮氣躁。幸虧我的大肉棒壓得住場,加上我的大手揉著兩團飽滿的肉球,葛玲玲嚶嚀一聲,繼續舔著大肉棒。
“下個月公司分紅,我拿五千萬的現金來買你的內衣店。這價錢合適嗎?”
我稍稍把屁股抬起,一來減輕壓在葛大美人身上的力量,二來我的大肉棒能更垂直插進她的咽喉。
“太高瞭,三千萬就夠。不過,你硬要給我,我也不嫌錢多。”
楚蕙坐在沙發上向我眨眼睛,還扭扭她的小屁股,可恨至極。
“就給你五千萬。不過,你要帶帶玲玲姐,她沒有經商的經驗。等她對業務都上手瞭,你才能離開。”
我一邊說一邊看著葛玲玲,發現她美目含情,小嘴極度張開,牙齒輕輕地咬瞭咬我的大龜頭。
“什麼?你買我的內衣店是為瞭送給這個潑婦?”
楚蕙難以置信。
“當然是給玲玲姐。她既然離婚,什麼都沒有瞭,還有個患病的弟弟要照顧,我能不管?”
“哼!”
楚蕙雙手叉著小蠻腰,不可思議地看著葛玲玲:“真沒天理,有些人總是有狗屎運。”
葛玲玲忍不住瞭,她吐出大肉棒,氣鼓鼓地大罵:“楚蕙,你眼紅就去買眼藥水。我比你更漂亮,中翰就是喜歡我多一點,你妒忌呀?”
楚蕙不甘示弱,譏笑道:“中翰不是愛你多一點,是可憐你多一點。”
我生氣瞭,這些刺耳的話我不愛聽:“楚蕙姐,你過分瞭喔。”
葛玲玲憤懣地慫恿:“中翰,替我幹她。”
我點點頭:“這主意不錯。”
“救命啊。”
楚蕙抱著枕頭從沙發上彈起,可我的速度更快。一番肉搏,楚蕙已被我按趴在沙發上。看她長發披散、衣服凌亂,隻剩喘氣的分,我才慢悠悠地脫得一絲不掛。
“你喊破喉嚨也沒用。”
翻卷楚蕙的裙子。噢,我發現瞭黑色的絲襪、有吊帶的蕾絲邊、黑色的蕾絲小內褲,還有世界上最翹的屁股。
“你看看,有哪個白領上班族穿成這個悶騷樣?八成就想男人幹她。”
葛玲玲嫉妒地看著楚蕙的美臀。世界人種裡,深色肌膚的女人多具備美翹臀,楚蕙也不例外。
“你不騷?剛才我看見你的內褲全濕掉瞭,還有臉說我?簡直就是超級淫婦。”
楚蕙喘著粗氣。
“玲玲姐,是真的嗎?”
我剛想把粗大的肉棒對準楚蕙的蜜穴,聽她道麼一說我有些意外。
“別……別聽毒蛇瞎說。”
葛玲玲雙腿一緊,大聲辯解。
“我瞎說?你把裙子掀起來讓中翰看看。”
楚蕙得理不饒人。
我點點頭:“對,要看看。”
“別看啦。”
葛玲玲嬌俏嫵媚、臉紅如霞,見我執意要看,她竟然撒嬌起來,兩隻手擋在下體。看得我欲火焚身,大肉棒堅硬如鐵。
“看看嘛。”
我忍不住掀起葛玲玲的裙子,但見一雙無瑕玉腿的盡頭烏黑,一條性感小內褲幾乎全透明,一片濃密雜亂的陰毛清晰可見。那包裹陰部的地方全是水痕,不用摸就看得出水痕未幹。
楚蕙掩嘴竊笑:“露餡瞭吧!咯咯,果然是超級大淫婦。”
“玲玲姐,怎會這樣?”
我也發出驚嘆。
葛玲玲瞪瞭我一眼:“誰叫你讓我含你的東西?”
我嘆瞭嘆:“沒想到後果這麼嚴重,還是我先安慰安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