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想接話,忽然覺得胳膊一松,小君已向前邁出一大步,走到手銬前。隻見她裙角飛揚、玉腿彈出,把地上的手銬踢得無影無蹤:“閉嘴!他媽就是我媽,我媽就是他媽,你罵他媽就罵我媽。我媽要是知道你罵她,她一定把你打成烏龜王八!”
“哈哈。”
包廂裡哄然大笑,段赫翔的臉在燈光下脹成豬肝色。那半禿的傢夥叼著香煙,笑道:“小丫頭嘴巴真厲害,罵人還罵出個繞口令。”
身穿黑色短袖、叫付哥的男人卻陰惻惻地問:“不想耗瞭,真受不瞭。讓你譚局幹,你敢不敢幹?”
半禿一愣,緊接著冷笑一聲:“這裡有兩個,小付,你敢幹一個,我就敢幹另外一個。”
“哥,他們說什麼?”
小君傻乎乎地問我,但她多少意識到這些匪氣十足的話是什麼意思。
我憤怒到極點,但我還是不相信他們膽敢亂來,而且半禿還是一名國傢幹部。
杜大維一直沒開口,此時見半禿表態後,他也煽風點火:“你們敢幹,我就敢看。”
包廂裡一陣騷動,還夾藏著女人的尖叫和驚呼。樊約也意識到嚴重性,她哆嗦地抱著我的胳膊問:“總裁,我們……”
付哥緩緩站起來,這人鷹鼻深瞳,一看就知是狠角色。他冷冷地對眾人笑瞭笑:“今天就讓大傢開開眼。”
說著,他緩緩地脫掉上衣,露出帶有紋身的胸肌。緊接著他脫掉褲子,隻剩下內褲時,包廂裡又是一陣驚呼騷動,連無畏的小君都將頭埋進我的臂彎裡。
情況急轉直下,我心急如焚。
“來人。”
付哥大吼一聲,把我嚇瞭一跳。他身後走出一個精幹的年輕男子,這男子手裡居然還拿著手槍。
付哥指著我冷笑:“他一動,你就開搶。”
精幹的年輕男子對著我舉起手槍。
包廂裡頓時陷入一片寂靜,除瞭音響播出的音樂外,沒有人發出一絲聲音,此時空氣裡彌漫的是恐懼與死亡。
“哥哥,媽會來嗎?”
小君平靜地看著我,一旁的樊約已哭出來。我奇怪小君的平靜,她的眼神沒有一絲驚慌、沒有一絲淚痕,仿佛一切都與她無關。
黑洞洞的槍口對著我,我盡量說得很溫柔:“媽一定會來。”
小君笑瞭,她溫柔地安慰樊約:“樊約姐姐,你別怕。我哥說我媽媽會救我,別怕。”
“哈哈哈。”
包廂被一道得意的笑聲充斥,杜大維從沙發上跳起來:“李中翰,你還裝什麼?我得到最新消息,你公司被武警包圍瞭。你以為你是誰?你完蛋瞭!你姨媽要是來瞭,我把她和你表妹一起……”
“吱呀!”
杜大維話沒說完,包廂的門被推開瞭,門軸發出的響聲驚動包廂裡每一個人的神經。從門外走進一位貌美絕倫的貴婦。
包廂裡的每一個人都註視著這位有著非凡氣質和美貌的不速之客。
“媽媽。”
小君激動得直跺腳,我的眼淚差點流出來。
姨媽走到我面前,狠狠地瞪瞭我一眼:“說小君被困也不說清楚困在哪裡,害我到處找,幸虧有一個賣毒品的小子帶路。”
“來瞭就好。”
我真想抱住姨媽親上一口,她看起來真像貴婦。因為她又換瞭一身衣服,咖啡色的上衣裸露出一大片雪白胸脯,白色的緊身長裙,白色的高跟鞋,這次是肉色的絲襪。哦,我的天啊,姨媽是來執行任務還是來娛樂消遣的?
她居然還塗瞭口紅。
“你們沒受傷吧?”
姨媽關切地詢問我們。我註意到姨媽遊離的眼神,她的註意力其實都在那個拿槍的年輕人身上。
“沒受傷,媽,你就一個人來?”
等瞭半天也不見有武警沖進來,我心裡不禁有些底氣不足。
姨媽沒有回答我,而是徑直走向杜大維:“我耳尖,剛才在門外聽到你說如果我來瞭,你會把我和我女兒怎樣?”
杜大維見過姨媽,他雖然不知道姨媽的厲害,但他顯然被姨媽凌厲的氣勢所震懾。所以他沒有膽量回答,而是慌亂地看著正要穿上衣服的付哥。畢竟這裡是付哥的地盤,而付哥的眼睛始終死死地盯著姨媽。現在就是笨蛋也感覺出不對勁,面對突然出現的姨媽,付哥反而不知道該如何應付。
拿槍的年輕人也不知道該把槍口對準誰,猶豫瞭半天,年輕人還是把槍口重新對準我。可就在年輕人轉移槍口的瞬間,我總算開瞭眼界。姨媽迅速拿起酒桌上一個煙灰缸砸向持槍的年輕人,身體卻平行飛起撲向付哥。
付哥剛想穿上褲子,這一倉促生變令他始料不及,加上拿槍的年輕人一聲慘叫倒地,付哥更是驚慌失措,待姨媽掌劈而下,他竟然一點反應都沒有。隻聽“噗”一聲,付哥隨即軟軟倒下。從抓起煙灰缸開始,這一連串的變化快如閃電、一氣呵成。
包廂裡所有人都還沒反應過來,一切已結束。看著橫躺在地上的兩人,杜大維張大嘴巴,警察局長驚恐中也想掏槍,姿勢有瞭,但在姨媽凌厲的逼視下,他選擇放棄。
“都進來,派一組人先到三零八包廂。”
沒有任何喜悅表情的姨媽用手指按著耳廓,她耳朵裡竟藏有一粒不起眼的東西。
淒厲的警笛響徹大地,愛巢的霓虹終於消失在無垠的夜空。
我左擁右抱兩個小美女坐上一輛武警牌照的奧迪車。身邊的樊約還在哆嗦,小君卻晃著小腦袋問:“哥,媽耳朵裡那黑乎乎東西是什麼?”
“耳屎。”
放松下來的我有點困意,恍惚中聽小君不停地數落:“一點都不幹凈,我耳朵就很幹凈。”
KT似乎成為上寧市最炙手可熱的公司,因為坊間流傳愛巢得罪KT導致關門。
盡管愛巢夜總會停業事件在上寧市的傳媒有統一的口徑:“涉嫌黃、賭、毒。”
但官場上的人都清楚這是一場政治角力。沒有勢力背景,愛巢夜總會很難經營這麼多年。同樣的,沒有更強大的背景介入,愛巢夜總會也不可能在一夜之間傾覆。謠言像寒冬的雪花鋪天蓋地,又以訛傳訛,一下子把我推到風口浪尖。
我除瞭要處理公司事務外,還要面對一些官場層面的拜訪。說是來拜訪,實為拉關系、套交情。政治嗅覺敏銳的姨媽立即警覺,她嚴厲地告誡我千萬別招搖,更不允許把KT變為上寧市的第二政府。
為瞭回避官場的渾水,也為瞭整合公司管理部門,我經過慎重考慮,決定暫時辭去總裁一職,把郭泳嫻直接扶上CEO。楚蕙代替羅畢進入董事會,出任副總裁兼總經理。我和姨媽這次能順利擊敗對手,鞏固自己的利益,多虧瞭屠夢嵐的退讓。否則姨媽與屠夢嵐一場火拼,鹿死誰手很難說。此番請楚蕙進入公司高層也是與屠夢嵐的勢力分配利益,達成政治默契。
屠夢嵐果然對我的安排非常滿意,她有天忽然打來一通電話,希望我再去她傢,完成認幹媽的儀式。
我滿口答應,這也是姨媽的意思。有這兩位德高望重的媽媽支持,我躊躇滿志地迎來自KT成立以來最大的重組,包括我在內,公司裡幾乎所有的高層和主管都有變動。由於寧紅軍等一批資深高層的退出,我逐步掌控公司的全局。
雖然郭泳嫻接替我的職務,但公司裡所有人都知道我才是權力中心,我的辦公室還是總裁辦公室。
我喜歡我的辦公室,因為在這裡我才能無拘無束地與小君待在一起。在傢怕姨媽發現,在外不敢過分親昵,這裡有上官姐妹把守,我當然放心。
郭泳嫻替我分擔工作後,小君就更常來我辦公室瞭,連戴辛妮也有怨言。幸好我與戴辛妮心有靈犀,她想親熱時,我就會出現在她身邊,纏綿之後她的怨言自然少瞭許多。唯獨章言言我始終下不瞭手,畢竟她曾受制於杜大維,雖然杜大維已被關押,但他的事情一日不解決,我不敢碰章言言。
戴辛妮不明隱情,見我對章言言不冷不熱,她也樂見我專一。哎,女人還是很好騙的。
樊約的白領味越來越濃瞭,也越來越有自信,舉手投足間變得更成熟。她沉默寡言,在公司裡朋友不多。我發現樊約不再失禁,她有瞭屬於自己的高潮。我經常看她開著淺綠色的Civic進出公司,在她身後總引來眾人的目光,這些目光絕大多數都是羨慕。
而莊美琪這段時間有男人接她下班。我知道她是故意刺激我,我也不爭氣的很受刺激。隻要有男人接她下班,我就對著她的紅色賓士發脾氣,到處找她。我與她常在夜晚相擁於紅色的賓士裡,地點多在郊外。每次我都弄得賓士劇烈晃動,不過我不擔心,賓士的避震系統是所有車種中最佳的,我隻擔心莊美琪明天又祭出刺激我的手段。
王怡最近由舞蹈班換到瑜珈訓練班。郭泳嫻告訴我,王怡有可能懷孕瞭,我興奮瞭半天,專程去看望她。哪知王怡矢口否認,那天夜裡我在王怡傢強暴她一次,她也強暴我一次。跟王怡站著做愛特別舒服,因為她夠高。但這兩次王怡不但趴在床上要我從身後插入,還要求我在插入之前舔她的陰戶,我照辦瞭。事後她告訴我,這次一定懷孕,我將信將疑。
唐依琳失蹤幾天後,發瞭幾封簡訊給我,說是抽空回老傢一趟,參加一位遠房親戚的婚禮。
婚禮宴會上,有一半的男人都向她求愛,連新郎也走神瞭,弄得好尷尬。依禮俗鄉下的婚禮要進行好幾天,可是唐依琳第二天天沒亮就跑瞭。我問她為什麼不找一個男人嫁瞭?她回答說,問過所有男人的尺寸,都不及我的一半,所以就跑瞭。我正喝茶,結果全噴瞭。
秘書處最近好像招瞭幾個新人,我正想找個時間去關心一下,可不知道為何,全被莊美琪給辭退瞭。我問羅彤,她說不知道,但何婷婷告訴我,是羅彤向莊美琪打小報告,說幾個新人揚言要在一個星期內搞定總裁。哎,看來新來的公關都是些時代潮人,這麼拽!以莊美琪的性格不拓兩巴掌再辭退已經很難得瞭。不過,我總覺得有些遺憾,很想知道這些小女孩如何能在一個星期內搞定我。可惜,太可惜瞭。
“總裁,你就不怕方阿姨撞見你打牌?”
上官黃鶯打亂我的思緒,她一本正經似的樣子讓我想笑。這公司是我的,我上班打牌還要擔驚受怕嗎?何況找我打牌的人是姨媽最疼愛的李香君。
“別怕、別怕,黃鶯姐姐,我媽來瞭,你就幫我們擋著。我就不信贏不瞭這個大渾蛋。”
小君咬牙切齒地瞪著手中的撲克牌。
眼前的李香君既不漂亮也不可愛,她看起來更像是一個大巫婆。她的臉已被密密麻麻的小紙條貼滿,這些小紙條都寫上瞭諸如:小妖精、大笨蛋、癩皮狗、毛毛蟲之類的字詞,絕不雷同。而我臉上一張字條都沒有。
這是我和小君定下的規矩,誰輸瞭誰的臉上就被貼字條,字條上可以寫任何文字。可憐的小君一次都沒贏過,她的小臉上貼滿密密麻麻的小字條,唯獨剩下一雙狡猾的大眼睛和憤怒的小嘴,她滑稽的樣子令一旁觀戰的上官姐妹笑得花枝亂顫。
上官黃鶯故意問我怕不怕被姨媽撞見,實則就是希望早早結束這場一邊倒的撲克遊戲,暗中幫小君解圍。可是輸紅眼的小君哪能明白上官黃鶯的苦心?她隻是一個勁地想要報仇,誓言與我戰鬥到底。
“小君同學,這把要是輸瞭要貼哪裡?貼嘴巴你喘不瞭氣,貼眼睛你看不見。”
我得意洋洋地看著小君,我又拿到一手好牌,這段時間我氣勢如虹,真是遇神殺神、遇鬼殺鬼,何況小君的牌藝不精,哪裡是我的對手。不過說起來也奇怪,如果是別的女人,我就是穩贏也要假輸,以討美人歡心,但對小君,我是寸土不讓。
那些小字條都是用我的口水沾上的,對有潔癖的小君來說,這是一種難以忍受的折磨。
“貼屁股。”
小君終於惱羞成怒,話不經腦袋就脫口而出。我與上官姐妹一愣,隨即哈哈大笑。小君氣鼓鼓地看我們笑得東倒西歪,自己也忍不住咯咯嬌笑起來,一把抹去臉上的小字條就向我撲來,粉拳隨即雨點般落下:“你這個大渾蛋,一點男子風度都沒有,就知道欺負小女人。真可惡,看我不收拾你。”
“好、好,我保證下次讓小君盤盤贏、把把贏、次次贏。”
我展開雙臂把小君抱在懷裡,貼著兩團挺拔豐滿的乳房,我感覺特別愜意。
杜鵑一聲輕咳,與黃鶯退出辦公室,關門悄無聲息。如此機靈聰穎的姐妹真不枉我前兩天給她們加瞭雙倍的薪水。目前她們的薪水直逼莊美琪,比郭泳嫻的薪水還高,可以說一人之下,幾百人之上。
“以後再也不跟你玩瞭!哼,用口水弄臟人傢的臉,一點都不衛生!我不管,我要你把臭口水擦幹凈。”
小君氣鼓鼓地跨坐在我懷裡亂扭。她今天穿一件拋拋袖做的吊帶上衣,這種拋拋袖其實就是經過美化的吊帶。手上動作的幅度稍大,漂亮的拋拋袖就會自動滑落,露出雪白的胸脯。
小君沒有穿內衣,因為我看到乳暈瞭。多虧小君正值青春年華,乳房挺拔,那上衣堪堪滑到乳暈上就沒有再下滑,就像被乳頭鉤住一樣。我看得口水橫流,暗嘆小君的誘惑已如水銀瀉地、無孔不入。再過兩、三年,等她學會風騷、會賣弄風情,那些三千粉黛豈能還有地位?
“哥一定幫你擦幹凈。”
我摟著清香撲鼻的小君,嘴對準她的紅唇吮一下,引出軟軟的小舌頭又吮一下,含住小舌頭。小舌頭毫不退縮,向我的口腔伸來,撩撥我的牙齦、勾引我的唾液。我感覺我的唾液急劇減少,消失無影蹤,難道被愛幹凈的小君吃瞭?我帶著疑問,迅速再分泌唾液,果然又被吸走。多虧我生津奇快,源源不斷地滿足小君的采擷。
“嗯嗯。”
小君銷魂的鼻音籠罩我的神經,我承認小君的接吻比我投入得多。
我悄悄睜開眼睛,觀察小君動人的眼簾、如梳齒般的長睫毛,還有那忘情的吮吸。
在這動人的美景下,我很自然地握住一座高聳挺拔的肉峰,輕輕揉、輕輕搓,多美妙的乳房啊!我感嘆上天送一個這麼完美、這麼可愛的表妹給我。
“哥,你頂到我啦。”
小君呢喃,臉貼著我的臉,小心地將壓在我襠部的粉腿挪開。那裡確實有一團隆起的東西頂到小君,她的臉就像熟透的紅蘋果。
“小君。”
“嗯。”
“哥哥今天早上洗澡瞭,洗得很幹凈。”
“嗯。”
“所以,所以哥的這裡也很幹凈,幫哥舔一下,哥保證不臭不咸。”
我把粗硬的東西釋放出來,拿在手裡。可以感覺得到,手中這份炙燙全是針對李香君。
“不行,本來我想答應的,誰叫你剛才打牌不讓我,哼。”
小君猛甩瀑佈長發,那份扭捏讓人看瞭就沖動,我有些抓狂:“下次一定讓,下次絕對讓。”
小君狡黯地眨眨眼:“那下次再幫你弄。”
我悲情道:“小君,哥這幾天老做一個夢,夢見小君含我的雞雞。”
小君臉一紅,向我豎起一根蔥白的手指:“想做美夢是吧?我幫你墊高一個枕頭。”
我沉住氣,要騙小君一定要沉住氣:“小君,你聽哥說。自從哥夢到你含我的雞雞後,運氣就特別好,什麼杜胖子、壞蛋都欺負不瞭你哥。哥運氣好瞭,就能賺很多錢,有錢瞭就可以幫小君買裙子、褲子、鞋子、襪子……”
“不要你買,你們男人的眼光都不好。”
“當然,小君的眼光凝聚三千美女的精髓,我們又怎麼能相比?”
“咯咯。”
“哥所做的一切都是為瞭小君,沒有人能替代小君,小君就是我最愛的女人,現在的關鍵就是欠缺運氣。”
我的嘆息連自己都覺得雞皮疙瘩掉瞭一地。但我偷偷觀察小君,發現她陶醉在我的甜言蜜語之沖,泛紅的臉露出幸福的微笑。我沒有覺得自己卑鄙,因為我說的是真心話。
“含你這個爛東西你就會有好運?”
小君的眼裡一片純真。我暗笑魚兒上鉤瞭。“真的。”
我很嚴肅地點點頭:“含雞雞,這在醫學上叫融氣貫通;在生理上叫做水乳交融;在易經上叫做天人合一。”
“什麼是易經?”
小君晃瞭晃小腦袋,露出疑惑的神情。“易經就是古代專門研究命理的學說,唐朝天下第一美女楊貴妃楊玉環你知道嗎?”
“嗯。”
小君用力點點頭,她居然也懂得楊玉環是大美女,看來時空也無法阻隔美女之間的惺惺相惜。
“以前這個楊玉環長得不怎樣,她從易經上得知含雞雞可以養顏,於是就幫唐玄宗含雞雞,越含越漂亮。到最後就如小君同學所說的那句經典,三千個嬪妃都比不上她楊玉環好看。”
“噢,那……那句什麼三千人不如一個人的話就是從那裡來的?”
我景仰地看著小君:“對極瞭,小君真聰明。”
小君露出一絲得意:“那、那我怎麼聽說,最後楊貴妃上吊死瞭呀?運氣一點都不好耶。”
我有點吃驚,小君知道的不少,要糊弄她還要再沉住氣:“本來運氣是很好的,唐玄宗皇帝順利平定邊疆,發展經濟,人民生活幸福。可惜楊貴妃居然偷偷地去含一個叫安祿山的雞雞,所以楊貴妃的好運到頭瞭,唐玄宗皇帝的好運氣也到頭瞭。”
“啊!”
小君掩嘴驚呼。
我臉一沉:“小君要想哥哥的運氣好,以後可不許偷偷地含別人的……”
小君大罵:“你住嘴,人傢絕不會像楊貴妃那樣!人傢一輩子就,就隻含……”
小君欲言而止,我頓時眉開眼笑:“就隻含哥的雞雞對不對?”
“嗯。”
小君羞答答地低下頭,她抵抗的意志在我甜言蜜語、花言巧語的攻勢下迅速土崩瓦解。
盡管她對我所說的話不盡相信,或許說她無需求證我所說的是否真實,她隻需輕輕地感覺,就能感覺到我濃烈的愛意。
我癡迷地看著小君,小君也呆呆地看著不停跳動的大肉棒。眼見肉棒愈加偉悍,她慢慢地伸出小手,抓住怒昂的龜頭。我緊張地握住她另一邊的乳頭輕輕揉搓,她呻吟一聲,張開紅潤的嘴唇,把粗大的龜頭含進小嘴裡。
沒有猶豫,也沒有去嗅肉棒有沒有異味,而是義無反顧地吞噬,鼓起的香腮顯示已容納巨物。噢,上帝,這是我多麼無上的榮耀啊!小君終於肯吃棒棒糖瞭,我差點振臂高呼:“小君,我愛你。”
“哥,還是、還是有點味道耶!你一定沒認真洗,下次我幫你洗。”
小君隻讓我興奮兩秒,就把大肉棒吐出來。我沮喪不已,難道小君又是點到為止?
“哦,可能我馬虎瞭,下次讓小君幫我洗。再含、再含!記住,舌頭要舔,像吃棒棒冰一樣。”
我的解釋很誠懇,也很迫不及待。
小君瞪著又黑又亮的肉棒,好像興趣盎然:“一點都不像。棒棒冰好吃多瞭,又沒你這東西大條,人傢的嘴都撐酸瞭。”
“一開始會有點不習慣,慢慢小君就會喜歡的。”
“我才不喜歡。”
“女人都喜歡,像泳嫻姐就很喜歡幫哥含雞雞。”
“辛妮姐姐也喜歡嗎?”
“她最喜歡瞭,一天至少含一次才能睡覺,你不信可以去問她。不過,哥還是覺得小君含最舒服。”
“真的?為什麼?”
“因為哥最愛小君呀!”
“說來說去就這句,聽起來像在放屁。”
我大笑:“沒文化罵人居然也壓韻,放不放屁都是這一句啦!哥最愛李香君。”
小君又義無反顧瞭,這次她更投入。我猜女人在這件事情上無需天賦,就是再愚鈍的女人,隻要含上兩、三分鐘就會得心應手。小君絕對不愚鈍,她不但舔吸還會吮吸,真像吃棒棒冰一樣發出“滋滋”聲,圓潤的小手配合著套動我的大肉棒。
我很愜意,看著她翻卷的唇肉在猙獰的大肉棒上摩擦,我發出渾厚的呻吟。“哥,我想問個問題。”
“嗯?”
我真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這個時候提問題有沒有搞錯?如果真多學好問,就不會到現在也說不出那句“三千粉黛無顏色”的成語。
“見你很舒服的樣子,是不是用嘴巴做這事後,就不再用別的地方做瞭?”
小君手執大肉棒輕輕甩動,樣子有點夢幻,像漫畫裡的萌少女。
“哥反應有點慢,小君你說清楚一點。”
我想笑,但我還是要問清楚。
“就是……就是以前做這事都不用嘴巴的,是不是以後就一直用嘴巴瞭?”
問完,小君輕啜龜頭一下,隨即伸出小舌頭在龜棱上來回掃弄,好癢。
我不停警告自己千萬別笑,如果笑出來,小君絕對會拍拍屁股走人。我深深吸瞭一口氣,語重心長地發誓:“當然不會,那地方比嘴巴好一萬倍。”
“噢,那我就放心瞭。”
小君晃瞭晃小腦袋,繼續含入大肉棒。
終於弄明白小君的意思,我還能說什麼呢?我隻想大笑:“請小君不用擔心,那地方哥天天都想插,哥絕不會冷落那地方。”
小君沒有吭聲,她似乎察覺到自己的問題很幼稚,所以她拼命地吮吸。我發現她的臉紅到脖子根,漂亮的拋拋袖有一邊已完全滑落,一團完美的玉乳呈現在我眼前。
“滴,滴……”
對講系統響起提示音樂,那是上官姐妹向我請示是否接見來訪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