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喳」一聲,茶桌已碎作數塊。
與此同時,歐陽雄長袖候然甩出。直向匕首卷去。歐陽豪五指如鉤,疾抓少年腕部,歐陽傑用的是指,「嗤」的一聲響,也已疾點而出。
四人志在必得,出手卻已盡施絕學。
少年沒想到對方會來這手。
匕首桌碎落地。便在尚未著地的瞬間,歐陽雄的長袖已將匕首摔向窗外。歐陽豪五指虛抓之後,已斜插在匕首與少年之間。歐陽傑則在點出一指後,身似電閃,隨後向匕首追去。變起倉促,連「江南三怪」都為之愕然。雖然歐陽英打碎茶桌,歐陽雄掃飛匕首有些耍賴,但鬥勇鬥智原本便不可分,隻需匕首到手,便算掙回瞭好大面子。
三怪不覺面呈微笑。
任誰,即使是神仙下凡,也決無挽回匕首被奪,少年失敗之命運。
便此時,眾人隻覺眼前一花,匕首已經不見。
於此同時,歐陽傑後發先至,已向匕首抓去。
他出手雖快,但還是慢瞭一點。
「江南四友」像是被人用釘身法釘住一般,一動不動地立在地下。
「江南三怪」吃驚地張大瞭口,瞪大瞭眼望著錦衣少年。
少年仍坐在原先的木凳上。
左手拿著被歐陽雄掃飛的匕首,右手正把一條紅色飄帶握在掌心。
沒有人能形容他的瀟灑,沒有人能描繪四友的神情,更沒有人能想像三怪的心情。
簡真令人不可思議。
然而卻明明白白地展現在七人面前。
「你……你是人是鬼?」歐陽雄問。
「你看呢?」少年答。
「看你像人,但武功卻非人所能及。」歐陽傑道。
「自己不知的,未必便不存在。」少年頭也未抬道。
「究竟叫什麼名字?」歐陽英道。
「這是你們第二次問我。」
「不錯。」
「我本不想告訴你們。」
「現在呢?」
「我改變主意瞭,雲飛。,」雲飛?好生飄飄的名字。「歐陽雄道。
「我乃無名小卒,你不知道,原本並不奇怪。」雲飛淡淡一笑道。
「我們奇怪的是……。」
「是什麼?」
「天下武功深厚之人,我無有不知,卻怎的連你的武藝門派也看它不出?」
「這個……你該問你自己。」
「我們輸瞭。」歐陽英道。
「輸瞭便需履行諾言。」雲飛道。
「好,我『江南三怪』,一切唯你之命是聽。」紅須怪道。
「我們走,」歐陽英向其餘三人道。
「江南四友」同時轉身,抬腿欲去。
「慢著!」雲飛突然道。
「雲飛,」歐陽英問著雲飛立定道,「你和『江南三怪』下賭註,我們『江甫四友』可未賭甚輸贏。」
「知道。」
「那你理我四人離去有何用意?。
「我想打聽一個人。」
「我們若是不想說呢?。
「不不,你們會開口的。」
「江南四友,可不是受人挾迫之輩。」
「但如果性命不保呢。」
「寧死不辱。」
「好,我倒要瞧瞧你們怎樣寧死不辱。」
「你先講出要問之事。」歐陽傑道。
「慕容偉長何在?」
四友均是一震。
他們也在找慕容偉長。
「找他何事?」歐陽豪道。
「你不覺自己問得太多瞭嗎?」
「閣下和慕容偉長是敵是友,總該可以告人吧?」歐陽雄道。
「是友。」
「不知道。」歐陽英道。
末找仇人,碰上瞭仇人的朋友,按說好好羞辱一下他的朋友,也可少解心頭之恨。偏生面前之人功深莫測,合四人之力也非人傢敵手,惱恨之餘,便隻有這兩個字好回答。
「隻回答兩個字,顯然忒少瞭些。」雲飛冷笑道。「我們走。」歐陽英向其餘三人一擺頭,當先行走。
「去把他們請回來。」雲飛向「江南三怪」擺瞭擺手。
「三怪」彈身掠出門外。「四友」惹不起「三怪。」
所以僅隻一轉眼,「四友」便又出現在屋中。
與先不同的是。「江南四友」立在地下便再未少動。
「慕容偉長何在?」雲飛又問。
「不知道。」歐陽英道。
「歐陽傑,你這把匕首鋒利嗎?」雲飛突又轉向歐陽傑。
「鋒利,當然鋒利。」
「千年寒鐵所鍛?」
「不錯,閣下很有眼光,它與魚腸劍不相上下呢。」
「魚腸劍吹發立斷,削鐵如泥。」
「此劍也然。」
「如此說來,這把匕首足可削下歐陽英的雙耳,挖出他的雙眼啦。」
「這……」
「兩次回答『不知道」,自然便去其兩耳啦!「雲飛竟立起身來。
「且慢……」歐陽傑道。
「晤!什麼事。」
「我大哥所講乃是真情。」
「你怎樣讓我相信你的話是真實的,我們也在找他。」
「你們?找他?幹什麼?」
「他昨天曾茬這裡戲弄瞭我們。」
「啊,我明白瞭。」雲飛竟然大樂,道:「『江甫三怪」原來是你們請的幫手?「
「不錯。」
「那麼,他可能會到何處?」
「依我推測,」歐陽雄道:「他很可能要去韋莊。」
「去韋莊幹甚麼?」
「韋莊主柬邀武林同道,於明日共聚韋莊,至於有何用意我們也不曉得。」
於是雲飛便來到瞭韋莊。
於是便見到瞭慕容偉長。
隻是他們並未接觸。
因為雲飛要暗暗觀察他的行事。
尤其因為他發現那應該是韋莊主坐的位子上,卻坐著九幽宮宮主。
沒想到武林大會變成瞭奪美會。
更沒想到慕容偉長會被人劫去。
所川待慕容偉長出莊後,她便也出瞭韋莊。
雲飛是誰?是彩雲飛。
慕容偉長隻見山石樹木閃電般向身後掠去。耳旁風聲呼呼。
待一切靜下來後,他發現自己已到瞭座華美的草棚前。
草棚之所以華美,是因為它坐落在鮮花叢中。
鮮花俯仰萬態,爭奇鬥勝,香氣陣陣,中人欲醉。鮮花香艷,映襯得草棚也香艷異常。
「這是什麼地方?」他問。
「你該先問我是誰。」老者答。
「你不是歐陽老哥嗎?」
「我不是講過嗎?對人隻講三分話,萬勿拋卻一片心。」
「難道你不是歐陽老哥?」
「我是歐陽開化不假,但不是老哥。」
「我不明白。」
「那是因為你閱世忒淺。」
「唔!」
「你瞧!」老者右手揮處,臉上浮起一層脫落的人皮面具。
「啊呀,你是……」
「我是老身,無情婆婆。」
「無情婆婆,你是女人。」
「現在你該明白瞭吧。」
「不,我還不明白,你何以要以男人面貌男人聲音出現?」
「因為形勢所迫。」
「以婆婆的武功,天下誰人能迫?」
「司馬宮主。」
「她武功比你好?」
「各有所長,各有所短。」
「可我還有一事不明。」
「你盡管問。」
「婆婆帶我來此何幹?」
「因為你會寒玉神功。」
「那又怎樣?」
「隻是會,並不精。」
「婆婆所言不錯。」
「老身要讓你精進一步,練成天下無敵的寒玉功。」
如此機緣,許多人夢寐以求。
慕容偉長也是這樣。
「你肯收我為徒。」
「不僅如此。」
「唔?」
「我要收你為婿。」
沒有比這六個字更令慕容偉長吃驚。
他疑心自己聽錯瞭。要麼,便是婆婆講話失誤。
「收我為什麼?」
「為婿。」
「你?」
「當然。」
「咱們倆……」
「對!」
「你可以做我的祖母。」
「不,我隻做你的嶽母。」一顆懸著的心落在實地。
嶽母年老,嶽母的女兒未必也是老太。
「我會同意嗎?」
「你應該同意。」
「為什麼?」
「因為寒玉神功的練成,要靠陰陽諧調,你不能沒有妻子。」
「可這裡……」
「這裡隻你我兩人是嗎?」
「不錯。」
「我女兒想必快要到瞭。」
她這裡話未完,草棚外已傳來瞭說話聲。
「咦,來啦!」
隨著話音,門外閃入一女。
「哎呀……是你?」慕容偉長大喜欲狂。
「我知道你會來。」
「韋姑娘……」
少女撲前的腳步猛然止住。
「你叫我什麼?」
「韋姑娘呀,或者稱為千金妹子。」
「我老大耳刮子刮你。」
「怎麼啦?」
「你說,韋千金是誰?」
「當然是你。」
「我?我是韋千金?」
「難道你不是?」
連一旁坐著的無情婆婆都面露奇異之色。
「你難道不是偉長哥?」少女疑道。
「我當然是慕容偉長。」
「那你怎的連東方明珠也不識的?」
慕容偉長一怔,隨即恍然。
「啊呀,瞧我。」慕容偉長甩手拍擊自已的頭頂道:「可不是嘛,你正是東方明珠,東方妹子。」
「你真的想起來啦?」
「茉莉鎮茉莉店一夜好風光,在下刻骨銘心,永難忘懷!」
歐陽開化笑瞭。
「原來你們早已認識。」
「豈隻認識。」東方明珠依偎在母親懷中,不勝嬌羞!
「那好,既然你們認識,省卻老身許多麻煩。」
「娘隻是為兒好。」
「算他小子造化。」無情婆婆歐陽開化從懷中掏出一出的小冊子遞予東方明珠道:「給你。」
「什麼?」
「陰陽交合圖。」
東方明珠打開來,玉面上立時飛起兩朵紅暈,妍若桃李,嬌媚不可方物。
慕容偉長直瞧的心中一蕩,恨不得立將珠妹抱在杯中。
「今日便算好日,晚上吃合歡酒,陰陽功即日便練。」
慕容偉長直喜地抓耳撓腮,忙不迭跪在地下行瞭大禮。
沒想到晚飯竟很豐盛。
更沒想到桌上還有美酒佳釀。
一切世俗的繁文縟節俱都省去。
飯後兩人便進入洞房。
洞房很是簡樸,隻不過一桌、一凳、一床而已。桌凳皆為木制,床上也隻一被,但燭光一照,花香陣陣,仍有說不出的愜意。
他一把抱住她。
她依偎在他的懷中。
兩人未來得及互訴別後遭遇,便即輕啟朱唇,慢展芬舌,直探入對方口腔。
唇摩著唇,舌攪著舌,齒碰著齒。
好一陣吮吸,好一陣吞吐。
「你……你抱我好痛。」
「我好想你。」
「鬼話!」
「我從不說謊。」
「你心裡隻有一個姓韋的。」
「你不知道,她…」
「這時候談別人,掃興。」
「好,談我們自己。你……」
「以後時間還長,今兒個先看這本書。」
東方明珠把歐陽開化送她的小冊子取出,兩人湊近燭光看時,不覺大樂。「陰陽交合圖」果然繪制精妙,男女姿態栩栩如生。而交合之態千奇百怪。
「真虧他能想得出。」
「誰想得出?」
「創此圖例之人。」
「其實還有比這更玄的!」
「你怎知道?」
「有想不到的,沒做不到的。
「我們今晚……」
「當然依圖習練,循序漸進啦。」
「我……我真想一夜把這些全練一遍。」
「日子長著呢。」
他坐在凳子上,她偎依他的懷中。
《陰陽交合圖》放在桌上。
「第一式……」
「陰陽和諧。」
「怎麼和諧?」
兩人一齊望向交合圖,隻見女人仰躺,男人俯臥於女身上,陽物近對女人陰戶,一旁註字雲,「收懾心神,精光內斂,慢抽緩送,意守丹田。」
目光望夠多時,兩人竟誰也未曾說話。
她突地轉過身,抱住他的頭頸,在他的眉上,眼角,腮部吻去,最後落到他的雙唇上。
舌尖頂開雙唇,直達縱深。
他用雙唇吮住粉舌,含住櫻唇,舔動皓齒。
將津液一口口吞入肚中。
「噗嘰……」
「吧撻……吧噠……」他的雙手已探人她的衣中,從她光滑細嫩的背脊向下滑去。
她一隻手已插入他的衣內,輕輕握住他的陽物。
他自己也不清楚是怎樣解開她的下褲的。直到雙手在那肥嫩的玉臀上揉搓瞭半天,才想到她的下衣已去。
好一個銷魂的時分。
好一個迷人的瞬間。
可是她卻猛一撤手,坐到瞭床沿。
「你……怎麼啦?」他問。
她頓瞭一頓,彷佛下瞭很大決心似的道:「我們明天開始練功可好?」
「那今天呢?」他故意問。
「好好睡覺。」她嫣然一笑道。
「啊呀,妙,妙之極點,真乃知我者珠妹也。」
他一彈身,便已到瞭床前。隻一把,便將她摟在懷內。
她沒有拒絕,而是向後仰倒,一任他的輕薄。
「久別勝新婚。」他悠悠地道。
「呸,什麼久別,才三四日呢。」她笑點他的額頭道。
「思君不見君,一日如三秋呢。四日不見豈非便已十多年分離!」
「你年紀輕輕,江湖閱歷甚淺,可拍女人馬屁的功夫還真很深呢。」
「拍馬?我幹麼要拍馬?」
「反正女孩子聽瞭你的話,都會樂滋滋喜歡透呢。」
「你自然也很高興。」
「我是由已及人。」
「我讓你高興,你也須要我高興才好。」
「當然。」
「我說怎樣便怎樣?」
「可以。」
「我說多久便多久?」「行,行行,好羅嗦的。」
「羅嗦事說完,餘下的就好辦啦。」
他解開她的上衣。爍眼的光澤連燭光都比得暗瞭。
她用雙手抓住豐滿的奶子,用力擠向他的腮部。
龍吞虎吸,吧啜有聲,良久。他才抬起頭來。
「看把你饞的。」
「真恨不得永遠埋在乳溝中呢。」
「乳溝中有什麼好,這兒才有滋有味呢。」
她在乳頭上輕輕一捏。
他當然明白她的意思。
所以他立刻便吞住瞭右乳,捏住瞭左乳。
「吧唧……」
「撲……撲……」
「唔呀呀,又麻又癢。」
「吧……吧……」
「癢骨髓去啦。」
他又換瞭左乳。
又是一陣吮吸。
他大口大口的吮,大口大口地吸,真恨不得把整個奶子吞入口中。
她已閉上眼,長長睫毛已覆下,像一場夢,一場醉人的夢。
她的玉手也末閑置,而是一齊探入他的下身,除去他的緊身褲,團團握住那根半尺餘長,拳頭粗細的肉棒。
肉棒在她的掌心輕輕捻,慢慢揉,緩緩捏。一股股快感直湧他的心窩。那肉棒越發得粗壯起來。
一陣狂吮狂吸之後。他用雙手沿她身體兩側緩緩滑下。於是,她便一絲不掛地躺在床上。
他從乳頭上一路舔下,那股玩愛且憐的神態,任誰見瞭也會感動。
在小腹神闕穴上,他把舌尖卷得尖尖,深深探入她的肚臍之中,彷佛那裡有不盡的甘泉醉人的香醇一般。
從小腹滑下,便已到瞭陰埠。
陰埠黑毫飄灑,既堅且聳。
他用腮部去擦,去磨,那光滑的感覺,毛茸茸麻癢,都給人說不出的歡樂。
這裡也是她最為敏感的地方。
他在陰埠上磨擦越急。她雙手對他的陽物握的便緊。
「麻……麻的人心肝疼。」
「癢不癢?」
「當然癢,癢的人心神亂呢。」
「小洞怎樣?」
「開門待客來呢。」
「可真?」
「那還能假。」
他拾起頭,用兩手扳開陰唇,那鮮嫩的陰蒂便裸露無疑。
「好漂亮的花芯兒。」他贊道。
「你可盡情享受。」
「要是能永遠帶在身上才妙呢。」
「那不是花心兒……」
「那是什麼?」
「那是個夢。」
他猛地一抬腿,馬爬在她的身上。兩人頭腳倒置。他面對著她的陰戶,她面對著他的肉棒。
頒開陰唇,露出陰蒂,他知道這裡最可使女人興奮,所以便用舌尖在蒂上或頂、或舔,做出百般花樣。
她這面對著肉棒,其偉長直抵上她的面部。
「啊呀,你這龜頭好大哩。」
「再大也大不過窩。」
「龜棱好厲。」
「割不下肉來。」
「這肉棒又粗又長,乖乖,我真有點怕。」
「怕什麼?」
「怕小穴放不下。」
「小穴是個寶,再大的肉棒也放得瞭。」
「你可要穩著點。」
「我們又不是第一次,怕什麼。」
「那次好像小。」
「怎的,四天沒見又長大瞭?」
「什麼可能也有。」
「就這可能沒有。倘四天便長一圈,到老豈非便成參天大樹啦。」
「要那樣,所有女孩子都會怕你。」
「女孩子怕我關系不大,隻需你不怕便成。」
兩人同時大笑。
他低下頭,用舌尖舔動陰蒂。
她張開口,把龜頭塞入口中。
「哎呀,單隻一個和尚頭,便把小穴填得滿滿的。」
「和尚本來該住廟,現在你讓你進錯瞭門,當然會滿滿的。」
他說完,把舌尖卷成肉棒,用力擠開陰唇,直向小洞中探入。
舌尖上粘粘的,熱熱的。運力於舌,尖端便在小穴中東搖西擺,勾挑刺點,抖精神大戰陰戶。他這裡精神一抖,舌尖一奮神威立馬攪得她骨軟筋酥,周身上下,麻癢難擋,便似要化瞭一般。
「吧唧……」
「撲……撲……」
她心中一蕩,便拚力把玉莖塞入口內。用唇吮,用舌舔,繞龜棱,抵魚口,兩人便似要飛升一般。
玉莖長大,當然無法全部含住,便即側過莖身,從上舔到莖根。
最後,她吞住一個卵丸,在口中往來推擋,真個是其樂無窮。
「今天我們要盡情。」她吐出卵丸道。
「還要盡興。」他接著道。
「我們要多出花樣。」
「瞧。」纂容偉長除去身上所有衣衫,雙手摟住那話兒,在莖根套上一個束子。
「這是什麼?」
「絲帶。」
「怎的捆這兒?」
「防止泄洪。」
「捆這兒就能辦到?」
「這……難道捆的不對?」
「不是不對,而是還少一個套子。」
「有,有有。」慕容偉長立馬從衣兜中取出一個套子。
「帶這兒。」她接過套子,套在瞭龜棱之下的莖桿上。
「還有嗎?」
「沒瞭。保你鐵杵寧折不彎呢。」
他立在地下,雙手抓住她的兩腿,放在自己的兩肩上。
「唔哈,好白嫩的臀部。」
「今天才知道?」
「似乎每次見每次都不一樣。」
「那怎麼可能!」
「女大十八變,越變越好看!」話未完便已俯下身去。
那消融般的感覺已淹沒瞭他。真個是銷魂蝕骨,欲仙欲死呢。
他雙手托住玉臀,小腹忽縱忽收,那粗壯長大的陰莖便進進出出。
她用手扳住陰唇,讓門戶開得滿大,盡那話「出來進去」,抽抽插插。
小穴中水流汩汩。
三萬六千個毛孔,似乎都張開小口,大叫妙極。
粗壯長大的陰莖,摩擦著陰壁,也摩擦著她的手指。
心中泛起一汪春潮,直欲得將她淹沒。
「哎喲……哎喲……」
「撲哧……撲哧……」
「吧嗒……吧嗒……」
「啪……啪……」
人的嬌吟、肉的撞擊,形成一曲天上人間,古往今來最美妙的樂聲。
樂聲使人筋酥。樂聲給人以無限遐思。
然而樂聲忽停。
「咦,你怎的啦?」她睜開長長的睫毛。
「無情婆婆該換個稱呼。」他道。
「換什麼稱呼?」
「有情婆婆,或者多情婆婆。」
「為什麼?」
「她要無情,怎會讓我倆盡情盡興?」
「這稱呼是江湖人送的。」
「為什麼?」
「因為我娘十年前一口氣殺過二百餘口。」
「啊呀,好狠,殺瞭誰?」
「我爹爹全傢。」
慕容偉長吃驚地差點抽出陽物。
他松開她的玉臀,讓那話兒在小穴中放得平穩。
「這……為什麼?」
「因為爹爹又找瞭一位女人。」
「那女人一定長得好看。」
「年輕女人總是比老年女人好看。」
「所以她便殺瞭他。」
「我娘一怒之下,不僅連女人,甚至連我爹和傢中所有的下人一股腦殺瞭個凈盡。」
「你恨你娘嗎?」
「幹嗎要恨她?」
「她殺瞭你爹。」
「一個男人朝三暮四,本就該死!」
「連你也這麼說?」
「可是,她未殺成功。」
「如此說來,你娘無情婆婆的稱謂倒是很恰當的。」
「所以你以後也要小心些。」
他忽然笑瞭,忽然便抽出那話兒。
「喂,你……」
「我們換個樣子。」
他把她轉過來,讓她馬爬在床,臀部高高翹起。
「我們來個隔山打穴。」
他彎下腰,伸頭到她的胯下,見其陰戶濕漉漉有白漿溢出。豐滿的陰唇抱合在一起,便如含苞帶露欲放的紅荷花般嬌艷。
用手扳開陰唇,小洞中淫水溢出,似瓊漿玉液,帶著點迷人的體香,慕容偉長不由地心中一蕩。
心中興奮,玉莖便越發粗壯起來,龜頭色呈紫紅,龜口啟動,精神抖擻。
用手扶住雪白的,泛著玉光的美臀直覺光滑、細膩、妙不可言。
急急將小腹湊近,粗壯的陰莖頂著紫色的龜頭,直向小穴揮入。
龜頭一觸陰唇,便有一股麻癢從莖上生出,直流向五臟六腑。
小腹微微一挺。
「撲哧……」
「龜頭進去啦。」
「啊喲,妙處難與君說。」
「要不要……」
「進……深深進……」
他把小腹用力一挺。
「哧溜……」
「喲……」
「唔哇,暢快到達。」
「全進啦!」
「頂……頂花芯兒啦……」
「連我也想進去呢。」
「隻要能進去,你進去好啦。」
他牢牢抱住她的玉臀雪股,把小腹緊緊貼近,連兩個卵子也恨不得塞進去。
「怎樣?」他問。
「比原先還深。」
「動不動?」
「當然要動。」
他把小腹一縱一收,那話兒忽進忽出,好不暢快煞人。
隨著他的一縱一收,她的身體便即前後移動。巧妙湊迎,兩人真個是魚水和歡,樂不可支呢。
「有多少下啦?」
「百餘下。」
「還有力氣?」
「力氣大著呢。」
「不錯,男人幹這事,力氣永遠用不完。」
「女人呢?」
「也用不……啊呀,捅得人好痛。」
「這痛不知多少人想呢。」
「你莫不想親手讓天下女人都痛一痛?」
「即便我有那心,也沒那力呢。」
「瞧你今兒個,比虎狼還兇呢。」
「你既說我兇,我便兇給你看。」
他突然間猛力抽動玉莖,那話兒立時急速進出。
「啪啪……」
「嗤嗤……」
「啊呀……好死人啦……」
「我……我想上天。」
「等等,我隨你一塊……晤哇……」
「妙……妙……」
她已是嬌喘噓噓。
他也已汗水潛潛。
終於,兩人動作都慢瞭下來。
「你拿燈燭照照。」她道。
「咦,有趣哩。」
他從桌上取過燭臺,讓亮光照在她的胯下,然後看著那兒帶水抽出,帶漿進入。
一抽一送,那莖上仍帶之漿便溢在陰唇兩側,順股溝流向小腹。
「真個妙,妙之極點。」
「我看不到。」
「你看到不就怪啦……」
「隻你看,太不該。」
「唔喲,我有辦法?」
他忽然抽出玉莖,然後便一仰身倒在床板上。
「你……」
「你坐在棒上。」
「依你。」
她一抬腿,便已坐在他的胯下,然後讓那話兒對準小穴。
她這裡慢慢地坐。
他那裡慢慢地進。
她全坐實,那話兒也已盡入陰戶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