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章 鐵劍之死

  從妹妹的身體裡抽身而出,我再次來到姐姐的身前,這時我已經為她們姐倆兒解去瞭淫毒,但我自己的問題卻還沒有解決。

  姐姐這時已經清醒過來瞭,她看向我的目光中有憤怒、傷心,更多的卻是憐憫、是同情。看到她的目光我也有些不知所措,挺著尚未消火的陽物愣在那裡,不知該如何是好。就在這時那姐姐卻向我招手,我大喜忙來到她的身前,在她的適意下,我的陽具又一次進入她那有一點寒冷的密處,無法形容的快感也再一次向身體蔓延開去,這時一種什麼感覺我也說不清,經歷瞭那麼多女人卻從來沒有過,它讓我忘記身外的一切,隻知索取更多的這種感覺。

  這種美妙的感覺讓我不知疲倦地抽插著,不知過瞭多久,我突然感到體內的燥熱從下身向她湧去,而且丹田的真氣也不受控制竟也隨之而去,我隻感到一陣虛脫,不由得大驚失色,剛想離開她的身體,這時突然又從她的身體密處湧來瞭一股寒流,制止瞭我的動作,寒流通過陽具進入我的身體向丹田而去,並且迅速充滿丹田。這時《先天養生續命心經》無須催動,早已自動加速運行,帶動已變的寒冷的真氣向全身經脈流去,而這時我的感覺又是另一番滋味,可說是如墜冰窖之中,和燥熱來臨之時的感覺截然不同,但同樣讓人無法忍受,我再想抽身已不可能,無奈之下隻能全身心地運行《先天養生續命心經》融合寒流,再也無心他顧。好在《先天養生續命心經》兼通陰陽,陰來陽送、陽來陰擋,隨著《先天養生續命心經》一遍一遍的運行,寒意也逐漸減輕。

  再醒過來時,兩女已整理好衣衫站在我的面前,看著我的眼神有一點驚訝。而我看她們不僅徹底解除淫藥的藥力,姐姐的身上更是透著神采飛揚的意味,冰冷的氣質也好像發生瞭一些變化。

  “姐姐,他竟然沒有死,難道冷大哥已把《烈陽真功》傳授給他瞭,否則他如何能承受你的第一次的元陰沖擊而沒有被凍死。”妹妹的話讓我嚇一跳,和她們做愛竟有生命危險,如果早知道我不知還敢不敢如此救她們。

  姐姐這時說道:“冷大哥應該沒有傳他《烈陽真功》,他和冷大哥在三年前接觸隻有半夜的時間,這點時間是無法學會《烈陽真功》的,即使學會瞭,三年間也不可能練成功,冷大哥可練瞭十八年還未成功。他可能另有足以匹敵《烈陽真功》的純陽心法,又或他天賦異稟,天生九陽之體。”

  我這時已站瞭起來,整理好衣服,施瞭一禮對她們說:“兩位姑娘,對不起瞭,剛剛實屬萬不得已,決非有意冒犯,但求兩位姑娘原諒。”

  姐姐看瞭我一會兒才說道:“你也不用自責,我們並非不明事理的人,雖然失身於你,在那種情況下卻也不能怪你,更何況剛剛我已經報復於你瞭,隻是你卻能安然無恙,隻能說是天意瞭,我們也不想再在這件事上糾纏不休瞭,還是商量一下眼前的處境如何處理吧。”

  我聽後一想,她們雖然不想糾纏不休,但我卻不能不糾,聽她們剛才的話中意思,已是報復過我瞭,而且我之所以能活著也因為天意,而這時我卻不知,她們如何報復我的,這件事必須要弄明白,以我身體的狀況,今後肯定還會遇到類似的情況,那時就不知天意是否還在瞭,這關乎我的性命,不可不慎。

  於是我還是向姐倆兒提出瞭我的疑問,姐妹倆兒互相看瞭一眼,最後還是由姐姐向我說出瞭原因,並講瞭她們的來歷。

  姐姐名叫趙琬晶,妹妹名叫趙琬瑩,是雙生姐妹,她倆兒都是冷雲尉的未婚妻子,而且他們還是師兄妹,但她們所練的武功和冷雲尉卻截然不同,因為他們並不是同一個師父,隻是他們師門間的淵源很深。冷雲尉的師門傳下的‘烈陽真功’,為純陽之功,而趙氏姐妹的師門傳下的是‘玄陰真功’,為至陰之功,雖然一為純陽,一為至陰,但卻是一體兩面,同根而生。兩門的武功練到一定程度後,合籍雙修會有互補之處,因此多年來通婚者很多,長此以往兩門已有合並之勢,互相之間也以師兄妹相稱,冷雲尉的師父和趙氏姐妹的師父就是一對夫妻。但兩門之間通婚從另一方面來說也有其不得已的一面,‘烈陽真功’還好說,隻是會使練功之人那方面的能力要比一般人強很多,隻要多娶幾個媳婦就解決瞭。而‘玄陰真功’則比較麻煩,練此功會使體內的陰氣凝結於會陰穴,使其密處宛如寒冰,普通人別說和她們交合,隻是靠近些,就會槍倒棍斜,不戰自潰,既便有那槍法高強之輩,挺槍而進,也難逃陰氣入體的結果,最後還是會被凍成冰棍,不免一死。我剛剛就差一點命喪於此。

  小時候,他們的師父就為他們定下親事,隻是冷雲尉好武如命,因為失去童身會對未練成的純陽之功影響很大,無法進入最高境界,所以非等‘烈陽真功’練至先天境界才肯結婚,因此和我相遇那年已是二十八歲的冷雲尉還未結婚。至那天和我分手後不久,冷雲尉又被‘劍中七子’中的四人圍住,身受重傷的他已無心再戰,隻有奮力突圍。因‘七子’不全,冷雲尉到是突破包圍,甩開追兵,逃回幽州的傢中,隻是未等開口,已傷重而亡,趙氏姐妹聞訊趕來,忍住悲傷,展開調查,但除瞭我那把傢傳的刀外,再沒有任何線索,江湖上也沒有傳出一點與此有關的消息,為此趙氏姐妹還找到堂叔‘刀盟’盟主‘說刀’趙亮請求幫忙,趙亮到是真心幫忙,無奈他說瞭不算,‘刀盟’並非他能作主,而刀盟另兩位副盟主‘縱橫雙刀’連縱、連橫兄弟卻並不熱心,隻是敷衍瞭事。冷雲尉天性好武,每年兩個月行走江湖也隻是找人切磋武功,就是‘刀盟’副盟主之位,也是他戰勝‘劍中七子’後,‘刀盟’為瞭壯大自己的聲勢,強加給他的,而冷雲尉看在趙亮的面子也未追究,但也從不過問‘刀盟’的事。

  趙氏姐妹幾年來也未調查出任何結果,前不久幽州城卻突然傳出消息,在鄰近城市涼州城的‘君再來’賭坊裡發現有人拿冷雲尉的寶刀做賭註。聞訊後趙氏姐妹就匆匆趕來,並向賭坊打聽事情經過,賭坊裡的人把她們領來這裡,被‘劍中七子’用詭計擒住,並制住武功,直到現在。

  剛剛我為趙氏姐妹解毒時,她們密處的那點寒氣對我來講,隻會感到更加舒爽。而由於她們的功力已被‘天劍’制住,陰氣並沒有湧出,我成功地為她們解除藥力。第二次我再和姐姐趙琬晶交合時,這時的她體內被制的陰氣因第一次交合時已被我的陽氣引動而有所松動,她在第二次時會那樣的主動,是因那時的她已決定利用我的陽氣來引動被制的陰氣來恢復自己的武功,當然事後我會被陰氣貫體而凍死,也因此才有她看我時那種怪異的眼神。

  而我之所以能抗拒陰氣,是因為我練的‘烈陽刀法’的心法脫胎於‘烈陽真功’,雖不完整,卻因轉走陽脈,使我體內陽氣更盛,(當然副作用也大)而且此時正是燥熱要發作之期,陽氣則比平時更盛瞭許多,雖然仍無法和她十幾年苦練的陰氣相比,但好在我還有《先天養生續命心經》的及時融合,方能不至為她陰氣所傷,保住瞭性命。

  現在趙琬晶已成功地恢復武功,而且在我的陽氣貫沖下,氣質也發生瞭很大的變化,冰冷之感已消失,代之而來的是幾分嫵媚姿態,配上她那絕世面容,說是仙女下凡也不為過,同時下定決心,讓她們成為我的女人。

  正說話間,突然從外間傳來兵器的撞擊聲,我大吃一驚,抓過身邊帶來的鋼刀,向外走去,趙氏姐妹也跟在我的身後。來到外間卻隻見林耕正手持他那把鐵劍和三個人鬥在一起,另有四個人站在門邊持劍觀戰,我仔細一看,我見過的‘劍中七子’中的幾人都在,如此看來劍中七子已全員到場,想是看時間差不多,要給林耕來個捉奸在床,卻被林耕侯個正著。

  ‘天劍’顏明倫知道計謀已破,隻好下令要擒下林耕,這時看見我和二女走出來,也是一驚,忙招呼道:“少文、浩然、子嶽快把林耕拿下,不用在留活口,速戰速決。承博你帶著孟寧、青海把這三個人拿下來,也不要活口,但記住一定要快。”

  看到衛承博、賈孟寧、樊青海向我們走來,趙琬晶一閃身來到我之前,說道:“你留下保護我妹妹,由我來對付他們。”說罷已迎向三人,打在一起。

  房間窄小,三人聯手的優勢並沒有發揮,因此林耕、趙琬晶雖處劣勢卻暫時還能挺住,但由於林耕重傷未遇,武功隻剩一半,趙琬晶雖然恢復武功,但剛剛失去處女之身,並遭到兩度殺伐,行動很是不便,武功也大打折扣,如此下去,難逃敗亡命運。

  我雖知眼前處境卻無法可想,隻能焦急地看著他們。打著打著場中又有變化,兩處戰場竟合成一處,使得狹小的房間也好像變大瞭,如此對我們更是不利,林耕、趙琬晶被六個人圍在中心,更是被動,看似已難以支持多久。

  我正看的入神時,突然一道劍光披向我的面門,好在我鋼刀早已在手,連忙揮刀磕去,當啷一聲,倉卒之間我雖把劍擋住,但卻被震得向後退瞭幾步,直到趙琬瑩的面前才停下,我將刀橫在胸前,向前看去,原來是‘冷劍’樊青海看那邊勝局已定,於是退出來準備對付我們二人,他卻不愧‘冷劍’之名,我差點讓他偷襲得手。這時賈孟寧也向我們走來。

  我緊張地看著他們二人,心裡默運烈陽刀法,隨時準備出招。二人繼續向我逼近,劍光又閃,這次來勢刁鉆,我竟看不清要攻向哪裡,又是‘冷劍’來襲,他出招前,全無征兆,雖是面對面卻有突施冷劍之感。我已無暇細辯,隻管把烈陽刀法第三招‘陽光普照’施展開來,護住全身,隻聽一陣綿密的刀劍撞擊聲向耳邊傳來,我後退瞭一步,雖然手臂酸麻,卻已成功擋住‘冷劍’的快劍連擊。未等我高興,突然我身後傳來趙琬瑩的驚呼,我回頭看見賈孟寧不知何時已繞過我正抓向趙琬瑩的肩頭,看來他還是沒有死心要活擒於她,已沒有時間揮刀抵擋,我不及細想閃身擋在趙琬瑩的身前,賈孟寧不愧是高手,看到面前換瞭是我,立刻化爪為掌打向我的胸前,我隻來得及閃開胸前要害就已中掌,可能是賈孟寧臨時變招,功力未能運足,我並沒有像上次那樣被他打得飛出去,隻是吐瞭一口鮮血,而且這口鮮血直奔我身前的賈孟寧,由於距離太近,賈孟寧根本無法躲開,被噴瞭滿臉,鮮血遮住瞭他的視線,我一看機不可失,刀演‘赤地千裡’直奔賈孟寧的腹部,這時雖傳來‘天劍’顏明倫的喊聲:“孟寧快躲!”可是已經晚瞭,我的刀已經刺穿瞭賈孟寧的腹部。而賈孟寧也成瞭我第一個刀下之鬼。

  “‘赤地千裡’,這小子用的竟然是‘烈陽刀法’,大傢小心。”聽到‘冷劍’樊青海的叫聲,讓屋裡所有人都吃瞭一驚,不由得停下瞭打鬥,‘烈陽刀君’卻是讓‘劍中七子’聞聲膽寒。趁此良機我們四人又重聚在一起,全神戒備。

  這時‘天劍’顏明倫說道:“大傢別怕,‘刀君’那廝早已死去多時瞭,否則不用等到現在瞭,而且他們已是強弩之末,我們加把勁,快把他們做瞭。現在由我自己獨鬥林耕,你們五個把他們三個幹掉後,再來幫我。”說罷上前揮劍攻向林耕。

  ‘天劍’顏明倫卻不愧是‘七子’之首,武功高出其餘眾人不少,林耕在他的攻勢也僅能自保而已,無法做出還擊。我們在另‘五子’的攻勢下更是岌岌可危,隨時都有喪命的危險。我把學會的六招‘烈陽刀法’反復施展,卻是威力不凡,刀勢展開,無人可近身,但三遍後就已有點力不從心瞭,而趙琬晶也隻是苦苦支撐,看她漢透衣衫的樣子也知道她也撐不瞭多久。

  就在這時刻,隻聽那邊和顏明倫獨鬥的林耕大喝一聲“著”,隨後隻看見滿身是血的顏明倫從門口一閃而沒,竟然逃瞭。然後看到林耕一步一步向這邊走來,鐵劍上還滴著鮮血,其餘五子見此情景,竟不約而同轉身就跑,從門窗躍出,消失在黑暗中。

  而這時再看林耕七竅中竟然流出鮮血,身體也搖晃起來,我上前忙把他扶住,讓他坐在椅子上,好稍做休息。而林耕卻掙紮欲起並著急的說:“我們必須趕快離開這裡,我雖然用‘玉石俱焚’之術重傷瞭顏明倫,但用過此術後,施用者則是九死一生,而‘劍中七子’中除‘勇將’賈孟寧是個草包外,個個狡猾如狐,他們隻是一時被我嚇退,一會兒肯定回來查看風聲,我們速離此地,才能確保安全。”

  我聽後也不敢再留在此地,忙把林耕背在身後,趙琬晶也把妹妹背起,跟在我的後面。離開後我帶著他們向車行跑去。就在快到車行時,隻見五道身影攔在我們面前,正如林耕所料,正是去而復反的‘劍中七子’中的五人,他們也不搭話,揮劍便攻,我和趙琬晶放下二人,聯手抵擋,但在五子的如潮攻勢下,沒有半點還手之力,用不瞭幾招,我們就會飲恨收場。

  ‘陰劍’阮少文引開瞭我的刀,使我再也無法擋住‘腹劍’羅浩然的穿心一劍。

  “休要傷人,看刀。”隨著喊聲一條大漢擋在我的面前,並劈開瞭‘腹劍’羅浩然的穿心一劍。聞聲已知來的人正是我的好兄弟秦棋,而趙琬晶那邊也來瞭南舒華,舞動鋼刀替趙琬晶擋住瞭‘冷劍’樊青海的攻勢。

  秦棋、南舒華的加入緩解瞭我們的險情。這時我擋住‘陰劍’阮少文,秦棋擋住‘腹劍’羅浩然,南舒華擋住‘冷劍’樊青海,趙琬晶獨自抵擋‘智劍’衛承博和‘奇劍’傅子嶽。我們雖處下風,但足以自保,而且天色將朦,五子也知良機已逝,呼號一聲,快步離去。

  秦棋、南舒華能適時趕到是因為他們向往常一樣四更天起來練武,二人聽到不遠處傳來的打鬥聲,趕來察看卻救瞭我們一命。

  這時林耕已是面無人色,他在本已受傷的情況下,施展‘玉石俱焚’之術,令體內生機斷絕,回天乏術。果然沒有堅持多久林耕已是含恨而去,一代劍客,就此隕落。

  林耕死前唯一念念不忘的是他的女兒,讓我把一塊玉佩交給他的女兒並拜托我們照顧她。林耕之所以會死和我們有很大關系,可說是為保護我們而死,因此對林耕的要求我和趙氏姐妹毫不猶豫連聲答應。

  後來我從南舒華口中得知,林耕的女兒林紫霞拜在四大劍派之一、同時也是武林七大門派的華山派門下,並且還是掌門人商桐的弟子,江湖上有‘青鳳’之稱,更在‘紅榜’上排名進入前十,是武林十美之一,如此名氣比她父親還要響亮,而我卻答應她父親要照顧她,這的確不能說是簡單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