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雯犧牲以後,我們在運南鎮敵人的據點裡被鬼子奸淫瞭三天,就又被押回瞭鬼子司令部。我們剩下的二十幾個女兵被鬼子不停地送往附近的據點,供他們的士兵發泄無窮無盡的獸欲。不時有姐妹死去,有的女兵就死在鬼子慰安所的床上,被鬼子活活地輪奸而死。最淒慘的要數柳雲和柳月姐妹倆,她們的肚子已經顯瞭形,天天挺著大肚子被鬼子奸淫,還要屈辱地用嘴去舔鬼子骯臟的陽具,她們都隻有18歲啊。
盛夏的一天,鬼子不知是過什麼節日,在我們牢房外面的大院子裡點起瞭篝火喝酒慶祝,並挑瞭8個最標致的女兵帶瞭去。院子裡聚集瞭上百個鬼子,大多是軍官,我們被帶進院子時,他們已經喝瞭半天酒瞭,不時有人舉著酒瓶醉醺醺地在火堆中間穿來穿去。一進院,我們就看見盡頭的一張桌子上整整齊齊地擺著一大排黃澄澄的銅鈴,仔細一數,正好8對,在忽閃忽閃的火光下閃閃發光,女兵們的臉立刻就都白瞭。按鬼子的命令,我們4人一排在院子中央相對而跪。我們剛剛跪下,不知誰喊瞭一聲,鬼子們哄地跳起來,奔向那張桌子搶銅鈴。接著大群的鬼子就奔向我們,我被四、五個鬼子按住,好幾隻大手從不同的方向抓住我的乳房撕扯,一股股令人作嘔的酒氣噴到我的臉上,我疼的大聲慘叫起來。終於兩個鬼子搶到瞭我的乳房,寶貝似的攥在手裡,另外兩個鬼子淫笑著使勁撥弄我的乳頭。我身上象有蟲子在爬,難受地扭動身體,惡心的想吐。我的乳頭卻背叛瞭我的意志,在鬼子們的撥弄下挺立瞭起來,鬼子們哈哈大笑著,把叮當作響的銅鈴拴在瞭我勃起的乳頭上。他們一松手,我立刻覺得乳房好象被兩隻大手向下扯著,乳頭象要被扯掉下來,身子不經意地一動,胸前立刻響起一片叮呤呤的鈴聲,引來鬼子一片哄笑。柳雲和柳月身旁圍的鬼子最多,每人身邊都擠瞭十來個,她們圓滾滾凸起的肚子在火光的映照下泛著紅光,兩大群鬼子揪著她們的鼓漲的乳房在往上面拴銅鈴,湊不上去的鬼子有的津津有味地撫摸她們圓滾滾的肚子,有的捏住她們變的肥厚的陰唇肆意揉搓,有的甚至將手指插進瞭她倆的肛門。最慘的要數隻有15歲的葉靜子,她的乳房還沒有完全發育,剛剛有一點凸起,乳頭小的象一顆黃豆,無論鬼子怎麼撥弄、甚至拉扯,也豎不起來,栓不上鈴鐺。幾個鬼子忙瞭好一陣,急的滿頭大汗,鈴鐺就是栓不上。這時一個鬼子直起身來,跑進西廂房,不一會兒興奮地叫著跑瞭回來,他手裡拿著一把錐子和兩截細鐵絲。靜子一見,嚇的渾身發抖,滿地打滾,可馬上就被幾個粗壯的鬼子按住瞭。拿錐子的那個鬼子軍官一手使勁捏住靜子小小的乳房,一手舉起錐子橫著刺瞭下去,在小姑娘撕心裂肺的慘叫聲中,錐子貫穿瞭小小的奶頭,血染紅瞭姑娘白嫩的胸脯。鬼子拿起一截鐵絲,從錐子紮的眼中穿瞭過去,然後穿在鈴鐺上擰死。靜子另一邊的乳房已經被另一個鬼子軍官捏住,他接過錐子,照樣刺穿瞭小姑娘稚嫩的奶頭上,將另一個銅鈴拴瞭上去。小姑娘哭的梨花帶雨,那一對叮當作響的鈴鐺掛在她的胸前顯得格外碩大。一陣喧嘩哄鬧過後,我們8個女兵重新在院子中央跪好,每人胸前多瞭一對銅鈴,臉上掛滿瞭淚珠。大傢跪在那裡,全身繃的緊緊的,誰也不敢動一下,因為身體隻要輕輕地一動,掛在乳房上的鈴鐺馬上就會叮呤叮呤地響起來,引的鬼子興奮不已。
可鬼子哪能放過我們,他們連踢帶拽地強迫我們站起來,然後命令我們給他們跳舞。姐妹們誰也不肯跳,他們就拿槍托砸我們的腰、腿、屁股,強迫我們跑動起來。我們在院子裡繞著火堆不停地跑著,誰也不敢停下來,連柳雲和柳月也挺著圓滾滾的肚子吭哧吭哧地跑著。每跑一步,沉甸甸的銅鈴墜著柔嫩的乳房象要把它撕裂一樣,惱人的鈴聲震的人心碎。看著我們的乳房上下顫動,鈴鐺響聲不斷,鬼子們興奮的哈哈大笑。跑瞭一陣,姐妹們都氣喘籲籲,兩腿發軟,滿頭大汗,幾乎邁不動步瞭。佐藤見瞭,眼珠一轉,朝著鬼子們喊瞭聲什麼,鬼子們哇地大聲叫起好來。他們把我們拉到院子的一頭,指著近處的一個熊熊燃燒的火堆對最前面的上官文佳說:“跳過去!”文佳看著直徑約有二尺的火堆和躥起半人高的火苗恐懼地搖頭哭道:“不,我跳不過去!”“混蛋”隨著一聲怒罵,一支沉重的槍托砸過去,正砸在姑娘的肚子上,將她砸倒在地,接著幾隻大皮靴飛瞭過去,把上官文佳踢的連聲慘叫。幾隻大手把姑娘拖瞭起來,他們指著火堆命令:“跳過去!”上官文佳全身顫抖,嗚嗚地哭著,用盡全身力氣朝火堆沖瞭過去。隨著一串清脆的銅鈴聲,姑娘白生生的裸體沖到瞭火堆跟前,隻見她拼命向上一跳,叮呤呤一陣脆響,纖弱的身體落在瞭火堆的另一側,倒在地上連連喘息。鬼子們哇地大叫起來,又拉過排在後面的我,命令我也跳過去。我知道反抗也沒有用處,隻得深吸一口氣,朝火堆沖瞭過去。火堆那麼大,火苗那麼高,雙手又被銬在背後,胸前的鈴鐺在把我整個身體向下拉,響亮的鈴聲象要把我整個身體震碎,我絕望地想,我肯定跳不過去。我沖到瞭火堆跟前,灼熱的氣浪烤的我的皮膚生疼,我本能地拼盡全身力氣向起一躍,高聳的乳房帶著沉甸甸的銅鈴象要飛起來,叮呤呤響成一片,腿下的火苗舔著我的下身,好象把陰毛都要烤著瞭。終於我的腳落在瞭冰冷的土地上,我一個踉蹌,跌倒在地,渾身軟綿綿地喘息不停。鬼子群中又響起一陣怪叫,我朝火堆那邊一看,原來是柳雲被推到瞭前面。柳雲挺著大肚子向鬼子哭求,可殘忍的鬼子一陣陣哄笑著就是不依不饒。我掙紮著爬起來大叫:“你們放過她,我替她跳!”
一隻大皮靴把我死死地踩在地上,,鬼子指著柳雲怪叫:“跳!快跳!”柳雲見哭求無效,一咬牙,流著眼淚、挺著肚子,一扭一扭地朝火堆跑瞭過來,圓滾滾的乳房帶著銅鈴響的格外清脆。到瞭火堆跟前,她使出全身的力氣拼命一跳,可畢竟身子太沉,她隻跳起一尺多高,一腳踩到瞭火堆裡,她“啊呀”一聲驚叫摔倒在我的身邊。幾個鬼子跑過來,拉開柳雲的腿細看,隻見她的陰毛被火燎去半邊,腳也被燙起一個大泡。他們朝那邊的鬼子喊瞭幾聲,鬼子不再逼柳月跳火堆瞭,而是把李婷、田歌、小葉和宋麗拉出來,逼著她們一一跳瞭過來。
我們都跳完之後,佐藤對鬼子地上痛苦的柳月說:“柳小姐跳不過去,那就給我們表演個容易的!”說著幾個鬼子抬來瞭幾根大木頭,那實際上是幾棵砍倒的大樹。他們把連在一起的5個火堆都分成兩半,在火堆中間擺上石頭,再將樹幹擺在石頭上,形成瞭一座穿越火堆的獨木橋。佐藤指著在熊熊的火堆中間若隱若現的獨木橋對柳月說:“從橋上走過去!”柳月看著橋就哭瞭,可她知道不走是不行的,恐懼地站起身來,顫微微地蹋上瞭橋的一端。橋身是未經加工的原木,近在咫尺的火舌又不停地舔著橋身,雙臂反剪的柳月挺著大肚子在橋上小心翼翼地走著,每走一步,胸前的鈴鐺都叮呤鈴地響一聲。她艱難地平衡著沉重的身體,上身東搖西晃,肥大的乳房不聽指揮地來回亂擺,銅鈴在人們眼前晃來晃去,響個不停。鬼子們看著柳月笨拙的樣子,笑的前仰後合。終於她走到瞭頭,一下獨木橋,她噗通一聲跪在瞭地上,嗚嗚地痛哭瞭起來,她的兩腳都被燎起瞭一串大泡。鬼子們一下都湧瞭過來,強迫我們挨個走上獨木橋。走上去以後我才知道,原來這比跳火堆還要難過,我真不知道柳月那麼笨重的身體是怎麼走過來的。我勉強走瞭過去,可李婷走到半路就掉瞭下去,鬼子們把她拉回起點,叫喊著要懲罰她。鬼子的懲罰比我們想象的要可怕的多,他們拉開李婷的大腿,竟在她兩側的陰唇上穿上鐵絲,各掛上瞭一個銅鈴。這一來她走起來就更困難瞭,因為她根本就並不攏腿。她剛一邁步,渾身上下的鈴聲就響成一片,鬼子們興奮的亂叫亂跳。李婷岔著腿,連試瞭3次才走過瞭獨木橋。下一個遭難的是柳雲,她在跳火堆時耗盡瞭力氣,獨木橋怎麼也走不過去,殘忍的鬼子給她的陰唇上也掛上瞭鈴鐺,哈哈大笑著看著她在窄窄的獨木橋上渾身顫抖地痛哭不止。柳雲知道自己無論如何走不過這獨木橋,噗通一聲跪在地上哭著哀求道:“我實在走不過去,我情願給皇軍跳舞。”鬼子們看著她圓滾滾的大肚子和在胸前、胯下叮當作響的銅鈴,大聲叫起好來。在場的鬼子圍瞭一圈,柳雲艱難地站起身來,笨拙地手舞足蹈起來。肥大的乳房在她胸前飛舞,肥厚的陰唇在她不斷抬起的腿下忽隱忽現,四個銅鈴不停地發出脆響,柳雲跳的淚流滿面。足足半個小時之後,她實在跳不動瞭,腿一軟癱在瞭地上,眼淚汪汪地喘息不停。
鬼子們哈哈大笑著轉向瞭剩下的女兵,繼續逼著她們過獨木橋。姐妹們無奈,隻得咬住牙,在鬼子們肆意的戲弄中膽戰心驚地從橋上走過。宋麗、上官和小葉都走過去後,最後就剩下瞭田歌,這時獨木橋已被下面的火堆烤著,變成瞭一條火龍。田歌看著煙火繚繞的獨木橋,無論如何不敢蹋上去,無論鬼子怎麼踢打,她隻是低著頭痛哭不止,就是不肯邁步。佐藤的臉沉下來瞭,他托起田歌的下巴惡狠狠地問:“你不服從皇軍的命令?”16歲的田歌夾緊大腿哭道:“我走不過去,我走不過去,你們殺瞭我吧!”幾個鬼子聞聲跑來,二話不說強行拉開瞭田歌的大腿,拿著一對銅鈴就要往她的陰唇上掛。伊藤這時已站到瞭他們的身後,他向院子的北頭掃瞭一眼發瞭話:“今天皇軍過節,你竟敢掃皇軍的興,一定要重重地懲罰!你想死,好,我成全你,讓你嘗嘗死在皇軍手裡是什麼滋味!”說著朝北頭一指:“拉過去!”鬼子們七手八腳把哭的死去活來的田割拖到瞭院子的北頭,那裡有原先房主的一盤石碾和一盤石磨。鬼子從審訊室裡拖出兩條粗大的鐵鏈,鏈子的兩頭裝著一副鐵銹斑斑的腳鐐。他們用兩根鐵鏈的一端分別鎖住田歌的兩腳,將一根鐵鏈的另一端固定在磨盤上,另一根鐵鏈則固定在石碾上。鐵鏈固定好後鬼子們松開瞭手,田歌仰躺在地上,腿被向兩邊分開,她大哭著絕望地掙紮,腳上的鐵鏈和掛在乳房上的銅鈴嘩啦啦、叮呤呤地響個不停。伊藤一聲吩咐,一大群鬼子分別湧向瞭石磨和石碾,他們興奮地唱著歌推著磨盤和碾子朝相反的方向轉動起來。兩條鐵鏈饒在磨盤和碾子上,隨著轉動被抽緊瞭,田歌被鐵鏈拖著在地上滑動,向石磨和碾子靠近,兩條白皙頎長的大腿被向兩邊拉開。姑娘向瘋瞭一樣哭喊著扭動身體,但她的抵抗在十幾個獸性發作的鬼子面前顯得太微不足道瞭。姑娘白生生的裸體被拖到瞭石磨和碾子之間,兩條大腿幾乎被拉成瞭一字,長著稀疏陰毛的下身完全袒露瞭出來。她的陰戶由於被長時間連續輪奸紅腫的可怕,紫黑色的陰唇幾乎是直立著。兩邊的鬼子喊著號子拼命推著,粗大的鐵鏈被繃的咯咯作響,田歌全身被拉的筆直,她再也叫不出聲來,隻是瞪著無助的大眼睛痛苦地喘息。鬼子每一次使勁她的全身肌肉都痛苦地劇烈抽搐,她大腿的骨頭被拉的咯咯作響。鬼子們這時也是滿頭大汗,試瞭幾次都是紋絲不動。又上來幾個鬼子想幫忙,但已無處插手。他們正無計可施,卻聽院門響起噠噠的蹄聲,眾人一看,原來是佐藤牽瞭兩頭毛驢過來,其中一頭就是曾經害死過沈茗和邵雯的那頭大叫驢。他們七手八腳把兩頭驢分別套上石磨和碾子,原先的鬼子仍然推起來,有人喊起一、二、三,兩根木棒同時抽打在毛驢的屁股上,那牲口一用勁,石磨和碾子同時緩緩地轉動起來。幾乎在同時田歌慘叫瞭起來:“哎喲…媽呀……疼啊…!”,她被拉的筆直的兩腿間紅腫的肉縫漸漸被拉成瞭O形,裡面復雜的皺褶在火光的映照下清晰可見,甚至連緊縮的肛門都被巨大的牽扯力拉成瞭橢圓形的黑洞,銅鈴聲也響瞭起來,田歌徒勞地扭動著身體試圖作最後的掙紮。忽然她撕心裂肺地“啊……”地一聲哀嚎,兩條白皙的大腿之間紅光一現,鮮血瞬間就染紅瞭她整個下身,姑娘的身體被生生地撕裂瞭!磨盤和碾子還在無情地轉動,姑娘還在象一頭受傷的小獸般聲嘶力竭地嚎叫,她的兩條大腿漸漸地分離開來,被卷上瞭磨盤和碾子,五顏六色的內臟拖瞭一地,血迅速地浸濕瞭黑色的土地。鬼子們都松瞭手,默默地註視著著地獄般的場景,兩頭毛驢仍在不停地拉著,直到把這個16歲的姑娘活活地撕成瞭兩半。
當天夜裡,我們剩下的7個女兵誰也沒有逃過一場兇暴的輪奸,第二天我們就又被分別送到周圍的據點去供鬼子們淫樂去瞭。我和上官文佳被送到一個離鬼子司令部一天路程的鬼子據點,那是一個很大的據點,駐在那裡的鬼子足有一個聯隊,上百個鬼子軍官幾乎一刻不停地將我們整整輪奸瞭兩天兩夜。第三天的早上,我和上官文佳分別被帶出慰安室,歪在院子裡由他們給我們清洗下身,早飯後還要有一批鬼子下級軍官來輪奸我們。可沒等吃早飯,一個鬼子中佐帶瞭十幾個鬼子兵急匆匆趕來,將我們兩人銬瞭起來,衣服都沒給我們穿,推上汽車,急急地送回瞭司令部。我們一路上忐忑不安,不知出瞭什麼事。到瞭鬼子司令部,,我們感到死一般的寂靜,關押我們姐妹的牢房沒有一點動靜,連牢房對面日本女人的慰安所的房子裡都不見人影。他們沒有把我們送回原先的牢房,而是直接帶到營房最後面一個破敗的院落,院子裡,幾個偽軍正在挖一眼早已被填起來的廢井,井旁放著兩輛小推車,車上裝著滿滿的兩車白色的石灰。看見我們兩個被鬼子押著的赤身裸體的女兵,幾個挖井偽軍用異樣的眼光註視著我們被押進旁邊的小黑屋。我們被推進小屋,門哐鐺一聲上瞭鎖,屋裡漆黑一片,什麼也看不見,隻能聽見外面挖土的聲音。忽然我聽見屋角傳來隱隱的抽泣之聲,借著氣窗散射進來的少許光線我看到屋角蜷縮著兩個人,兩人都光著身子,不停地抽泣,身體一抽一抽地在發抖。我慢慢湊瞭上去,那兩個人看我湊過去,恐懼地縮向墻角,身體抽動的更利害瞭。我忽然覺得那抽泣的聲音很耳熟,再看看那臃腫的身形,我幾乎脫口而出:“柳雲、柳月!”那兩人似乎吃瞭一驚,其中一個戰戰兢兢地回過頭來註視著我和上官,待她看清是我倆,身子一軟,靠在墻角,嗚嗚地哭出瞭聲。我急忙挪瞭過去,果然是她們姐妹倆,倆人都哭的上氣不接下氣。我急切地問我身邊的柳月:“出瞭什麼事,為什麼把我們弄到這裡,其他姐妹呢?”兩人象沒聽見我的問話一樣,哭的死去活來。我預感到出瞭什麼大事,可看著她們兩人痛哭,一點辦法也沒有。足足過瞭半個多小時,柳雲先止住瞭哭聲,紅腫著眼睛抽泣著對我說:“關姐…夏姐她們……都不在瞭…都…被鬼子……活埋瞭…!”這猶如一個晴天霹靂,打的我幾乎昏過去,我走的時候小夏她們還有十幾個姐妹,怎麼……。我吃力地挪到柳雲身邊,急切地問她:“快告訴我,到底是怎麼瞭?”
柳雲哭著斷斷續續地向我敘述瞭事情的經過。她們兩人昨天被送給城外營區的一個鬼子師團長糟蹋,早上一起來,就有人把她們拉回瞭鬼子司令部,也是被直接拉到瞭這裡。一進院她們就看見幾十個鬼子都穿的嚴嚴實實,袖口、褲腳都紮的死死的,帶著大口罩,把院子圍瞭個水泄不通。院子的東墻下挖瞭一個大坑,坑裡冒著嗆人的白煙,還有女人哭叫的聲音。十幾個鬼子正把小夏、李婷還有另外幾個被赤條條地綁的象粽子一樣的姐妹往坑裡拖,連隻有15歲的葉靜子也不放過,姐妹們下身都燒著火苗,冒著焦臭的黑煙。她們疼的嗷嗷叫,被鬼子架著扔下坑去。十幾個鬼子一起動手,先填石灰後填土,十幾個姐妹都被埋瞭進去,土埋上的時候,還有不少姐妹在呼叫,都被他們活活埋在瞭坑裡。柳月插上來說:“本來他們要把我們一起埋進去,隻是因為坑裡裝不下瞭,才把我們留瞭下來,現在他們又在外面挖坑,挖好坑就要輪到我們瞭。”我心裡沉沉的,這麼多美麗的生命就這樣毀滅瞭。我自言自語地說:“為什麼敵人忽然要把我們都殺掉?”柳雲低聲說:“我聽外面挖坑的偽軍說,這幾天來過慰安所的鬼子裡發現好多人生大膿窗,他們弄不清是怎麼回事,懷疑是我們傳染的什麼花柳病,就對我們下手瞭。聽說慰安所裡的日本女人也都隔離瞭,送到不知什麼地方去消毒瞭。”我聽的毛骨悚然,上官文佳在一邊已哭成瞭淚人,大傢都知道自己最後的時間到瞭。
外面挖坑的聲音停瞭下來,偽軍們扔下鍬鎬出去瞭。不一會兒,一陣囔囔的皮靴聲響起,屋門打開瞭,四五個捂的嚴嚴實實的鬼子出現在門口,我們的心都砰砰亂跳。幾個鬼子進來,大皮靴雨點似地落在我們光裸的身子上,他們大聲叫著:“起來,起來!”我們掙紮著站起身來,我瞥見挺著大肚子的柳雲和柳月被踢的下身都流著血,把大腿內側都染紅瞭。鬼子用胳膊粗的木棒捅著我們,將我們推出門外,門外那口廢井已被掏空瞭,有一人多深,黑洞洞地張著大嘴。忽然一個鬼子掄起大棒,一棒將走在前面的柳雲砸到在地,另一個鬼子掄起棒子將柳月也砸到瞭。幾個鬼子撲上去,用粗鐵絲把姐妹倆的手腳都緊緊捆在背後,兩個鬼子扒開柳雲的大腿,另一個鬼子拿著一大團棉絮,在旁邊的一個鐵桶裡浸瞭一下。他將棉絮拿出鐵桶,一股嗆人的汽油味沖天而起。他將蘸滿汽油的棉絮放在姑娘被扒開的大腿根,用一根小木棍將棉絮全捅進瞭她的陰道,隻留瞭個小頭在外邊。柳月的大腿也被扒開,另一大團蘸滿汽油的棉絮也被塞進她的陰道。兩個姑娘拼命掙紮、叫喊,鬼子絲毫不為所動,將兩個白生生不停扭動、嘶叫的身子拖到井口。一個鬼子劃著一根火柴,在兩個姑娘下身一晃,呼地一聲,兩股藍色的火苗象毒蛇一樣從兩個女兵雪白的大腿之間躥瞭出來。兩個姑娘一起慘叫起來,慘的讓人都不敢聽。幾個鬼子一起將兩個姑娘掀下井去,姑娘的慘叫聲一下變的甕聲甕氣,井口冒出一股黑煙,散發著焦臭的氣味。過瞭一會兒,鬼子們見井裡的煙火小瞭一點,往井裡倒瞭一車石灰,又澆瞭一通水,井裡噼啪作響,冒起濃烈的白煙,井裡的柳雲柳月姐妹的呼叫聲越來越弱瞭。幾個鬼子上來,把我和上官的手腳也都用鐵絲綁在瞭背後。這時一雙大皮靴走到被按在井邊的我和上官文佳身邊,一個冷酷的聲音傳來:“埋!”領頭的一個鬼子有點猶豫地指著我們倆說:“她們怎麼辦?”那個冷酷的聲音還是一個字:“埋!”一陣雜亂的聲響過後,黑洞洞的井口又被填平瞭,兩個剛剛還鮮活的生命就這樣被殘暴地毀滅瞭。
我和上官靜靜地蜷縮在地上,等著鍬鎬的聲音再次響起,那將是我們的歸宿。鍬鎬沒有響起,卻有四隻有力的胳膊把我們架瞭起來,我看清剛才下令活埋柳雲柳月的正是曾經審訊過我們的鬼子特務機關長伊藤。他轉身走出院子,四個鬼子架著我和上官跟著他出來,來到小院旁邊的一間屋子。屋子裡一股嗆人的藥水味,我們被按在椅子上,解開瞭捆住手腳的鐵絲。他們扒開我們的大腿,伊藤拿著一把大鑷子輪流撥開我和上官的陰唇仔細觀察我們的下身。過瞭半天,他放下鑷子,叫過一個鬼子吩咐瞭幾句。幾個鬼子過來,把我和上官拉起來按在地上,將一團濕乎乎的棉花塞進我的陰道,捆住我的手腳,蒙住眼睛塞住嘴拉瞭出去。我不知道他們要幹什麼,忐忑不安地猜測著他們要如何處死我們。我們被架上一輛汽車,顛簸著駛向未知的方向。
車開瞭整整一天,鬼子們吃喝都在車上,誰也不碰我們一下。車停下來時已是半夜,我們被拖下車,跌跌撞撞地進瞭一個院子,他們把我們推倒在一間黑屋冰冷的地上,鬼子臨走前,將塞在我陰道裡的棉絮掏瞭出來。不知過瞭多久,屋門開瞭,進來幾個人。他們解開我們的蒙眼佈,我看到在刺眼的汽燈下,一個象豬一樣肥胖的男人在盯著我看,好一會兒,我才看清他穿的是皇協軍的軍服。周圍全是說中國話的人,鬼子已經不見瞭,我不明白鬼子為什麼放過瞭我們,心裡忐忑不安。那個偽軍軍官用手杖撥弄著我們赤裸的身體看瞭好一陣,咂著嘴說:“可惜瞭,這麼漂亮的娘們!”說完帶人走瞭出去。天亮以後,那偽軍軍官又帶瞭幾個人來到關我們的小屋,他讓人搬來兩張椅子,解開我們腿上的繩子,拖我們坐在椅子上。他身後有個滿口大黃板牙的瘦高的男人,一直賊眉鼠眼地打量著我們倆的身子。偽軍軍官對那人說:“老黃,這兩個娘們怎麼樣?兄弟從皇軍手裡弄來的,多水靈,管保人見人愛!”老黃眨眨鬥雞眼問:“怎麼都捆著?”偽軍說:“烈性著吶,要死要活,也就你老兄能調弄出來。”老黃蹲下身,先捏住我的乳頭提起乳房,看瞭好一會兒,然後用手撥開我的陰唇,一邊審視著一邊將手指探進我的陰道。撥弄瞭一兒,他又轉過去檢查上官文佳的身子。良久他站起身來出瞭口長氣說:“日本人真夠狠,兩個娘們都快給操熟透瞭,落到他們手裡時肯定都還沒見過紅。那個小的也不過十六七歲。”胖偽軍陪著笑說:“你是行傢,給個數吧!”老黃把手伸到胖子的袖口裡捏瞭幾下,胖子瞪著眼說:“我可要大洋!”老黃又把手伸進去摸瞭幾下,胖子紅著臉叫道:“娘的,算便宜瞭你,歸你瞭!”我心裡嗵嗵猛跳,眼淚唰地流瞭下來,我明白瞭,他把我們賣給妓院瞭。我寧肯立刻被他們殺死,也不願被他們這樣象牲口一樣賣來賣去,尤其是這樣不明不白地賣給妓院。可我們哪有選擇的權利,他們趕來一輛有篷子的牲口車,把我們塞上車子拉走瞭。
在車上,他們給我們胡亂套上瞭條褲子,又披上件大褂,好歹遮住裸露的身子。上官一路哭聲不止,我的腦子裡卻轉個不停,把我們賣給妓院肯定是鬼子授意的,可我想疼瞭腦子也沒想明白是為什麼。下午車到目的地的時候,他們扶我下車,一見眼前的景象,我的心抽緊瞭,這裡我太熟悉瞭,這是新南鎮,緊靠我進山前工作的三區。這裡是遊擊區,因為緊靠我們的根據地,我曾經多次到這一帶活動,對這一帶的情況很熟悉。這裡是通往山裡我根據地的交通要道,我們很多糧食、藥品甚至彈藥都是經過這裡運進山去的,這一帶有許多商人在敵占區和我根據地兩邊活動。
我們被帶進一個叫翠明樓的大妓院,當天晚上老黃就帶著幾個膀大腰圓的打手,來強迫我們開始接客。由於怕我們反抗,他們還是把我們的手都綁瞭起來。妓院的客人基本上都是來往的商人,到這裡來都是為瞭解決生理的饑渴,所以一進屋脫下褲子就是沒命的抽插,甚至沒有人問一下為什麼要把我們捆起來。那一夜,我一連接瞭6個客人,到天亮的時候,下身都麻木瞭,可和在鬼子慰安所裡的經歷相比,這實在不算什麼瞭。第二天,客人忽然增加瞭,白天就開始接客,到瞭晚上,幾乎連清洗下身的時間都沒有瞭,一夜接瞭十幾個嫖客。我旁邊上官文佳屋裡男人出入的頻率比我還高,我想,肯定是先前的嫖客把我們的消息傳瞭出去,我們和妓院裡普通的妓女確實太不一樣瞭。一連5天,我們天天都是在嫖客叢中滾來滾去,變成瞭名副其實的妓女,他們還是捆著我們,隻是洗身子的時候給我們解開。第6天的清晨,送走一個嫖客後,我去解小便,忽然發現解不出來,下身隱隱作痛。但我沒有權利停止接客,就是白天,也要讓男人不停地插來插去。那天接完嫖客清洗下身的時候,我發現怎麼也洗不幹凈,總有黏乎乎的東西流出來。再接客的時候,我感覺已經麻木的下身忽然疼的利害,男人每一次抽插都疼的揪心。同時我發現被鬼子輪奸都很少出聲的上官文佳接客的時候也不停地發出痛苦的叫聲。一次我接完客人出來時正碰上她,她見瞭我哇地哭瞭,淚流滿面地說:“關姐,我疼啊,疼死我瞭,我下邊都流膿瞭。”我一看,果然她的下身流著濃,陰道口爛瞭一大片。我慌瞭,不知出瞭什麼事,叫來瞭老黃。老黃一看也慌瞭,低聲罵瞭一句臟話,命人把我和上官扶進一間小屋。他們端來一盆黃黃的藥水給我們洗下身,甚至把那燙人的藥水灌進我們的陰道,直到這時,他們還捆著我們。
當天晚上,上官發起瞭高燒,開始說胡話,下身爛的越來越利害,膿流的滿地,發出惡臭。我的下身也疼的越來越利害,尿變成混濁的黃色,裡面還帶著血絲,腥臭難聞。他們幹脆抬來兩個木桶,裝上藥水,讓我們坐在藥水裡。上官已經解不出尿來,臉色蠟黃,不停地抽搐。這時我才明白鬼子為什麼把我們放出來賣到這裡的妓院,他們要讓我們把性病傳播給中國人,甚至傳入根據地。送我們出來時塞進我們陰道的濕漉漉的棉絮肯定沾滿瞭病毒,那是為瞭確保我們染上性病。明白瞭鬼子的陰險,我在心裡痛罵鬼子毫無人性,也祈禱上官能度過這個鬼門關,她畢竟才是個17歲的小姑娘啊。可命運是殘酷無情的,上官文佳又熬瞭一個白天,第二天的晚上,這個品貌出眾的姑娘在連聲的痛苦呼叫中咽下瞭最後一口氣,被殘暴的敵人折斷瞭稚嫩的生命的翅膀。老黃發現上官的身子已經僵冷瞭,命人拿來兩領破草席,連我一塊用席子卷瞭,連夜扔到瞭城外的亂墳崗子。當時我也已經處在半昏迷狀態,心裡迷迷糊糊地意識到這是走向鬼門關。不知是老黃的藥起瞭作用,還是我命不該絕,半夜時分我竟漸漸緩過氣來。當我被夜晚的小風吹醒的時候,我膽戰心驚地看見十幾隻野狗正在撕搶上官血淋淋的屍體,有幾隻還在試探著向我逼近。求生的本能使我強撐起身子向遠處黑沉沉的鎮子爬去。我爬爬停停,直到天亮,爬到一條小路上,我就又昏瞭過去。我再次醒來,已是在一間破草房的破土炕上,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救瞭我。他傢隻有他和一個五、六歲的小女孩,他告訴我,他姓李,他女人和另外幾個孩子都因吃觀音土脹肚死瞭,他要我留下來和他過日子。我答應瞭,短短幾個月時間,我經歷瞭地獄的熬煉,人已經完全失瞭形,沒有人再能認的出我,我連死的心思都沒有瞭。
我就這樣和老李過瞭幾年,解放前一年他支前死在戰場上。我帶著女兒自己過,由於我有文化,就在鎮裡的小學教書。解放後,我多次找組織說明自己的經歷,但沒有人相信我的話,我甚至無法證明我就是1941年二分區三區那個群工部副部長關桂瑾。我瘋瞭一樣不停地上訪,但根本沒有人聽我的申訴。我就跑遍京、津等大城市,查資料,找關系,我已經不在乎別人是否承認我是誰,我想把我親眼所見的梅花支隊最後的結局報告給組織。奔波瞭幾年我才發現,在所有能夠見到的資料中,關於41年反掃蕩突圍的記載中,竟然根本就沒有涉及梅花支隊的隻言片語,好象這200餘名女兵根本就不曾存在一樣。我的心徹底的涼瞭,我回到我戰鬥過、生活過、受苦受難過的土地默默地度過自己的餘生。我自己也沒有想到,我這受過非人摧殘的身子竟能撐到今天。我已經80多歲瞭,我已經聞到瞭墳墓的味道,但我不甘心,那200多名曾經風華正茂的戰友就這樣白白的慘死瞭嗎?我要把我知道的說出來,這樣,我死也可以瞑目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