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後的晚上,我們小牢房的全體姐妹都被帶到瞭南房,伊藤帶著佐藤等二十幾個鬼子軍官正簇擁著河原喝酒。見我們被帶進來,伊藤站起來對眾鬼子說:“河原君馬上要回滿洲瞭,我們今天備便宴歡送他。滿洲物產豐富,山珍海味河原君恐怕早就吃膩瞭,今天我們給河原君準備瞭一點支那特產,不成敬意,請河原君笑納,也請大傢共享。”我跪在那裡下身還在隱隱作痛,聽到伊藤的話,知道今天又是一道鬼門關,不禁渾身冷的直打哆嗦。佐藤帶著幾個鬼子抬瞭兩張一尺來高的案子,放在瞭屋子的中央,相距一丈左右。伊藤點著柳雲和柳月,命令她們過去。兩個姑娘驚恐得渾身發抖,但不敢反抗,乖乖地膝行過去,跪在案子後面。她倆此時懷孕已有一個多月,腰身還未見顯著變化,但乳房已經明顯地脹大瞭,而且形狀已不再是象以前那樣尖挺高聳,而是變得圓滾滾的,稍微一動就不停地上下顫動;乳頭也由原先淺粉色的紅豆變成瞭紫紅色,乳房的頂端甚至長出瞭一圈深色的乳暈。兩個日本女人各端著一個小磁盤走瞭過來,盤中用紅佈蓋著什麼東西。她們把盤子放在案子上退到一邊,伊藤走過來掀開盤子上的紅佈,屋裡所有人都瞪大瞭眼睛,原來每個盤子裡都放瞭一對小酒盅大小的黃澄澄的銅鈴。在場的鬼子看看跪在案子後面的柳雲和柳月,再看看銅鈴,都恍然大悟瞭,片刻沉默之後,嘎嘎地怪笑起來。在場的女兵也都明白瞭要發生什麼,臉色都“唰”地變的慘白,跪在中間的柳雲和柳月則垂下頭默默地流下瞭屈辱的眼淚。伊藤對河原作瞭個“請”的手勢,河原興奮地走到案子旁,拿起一個銅鈴,輕輕一晃,發出一聲清脆的“叮呤”的聲響,兩個女兵白皙的肩頭同時一陣顫抖。河原順手托起柳月的下巴,看瞭一眼她滿是淚痕的臉龐,回手抓住瞭她豐滿的與纖弱的身材有些不相稱的乳房。柳月哭著低聲叫道:“不…求求你…不要!”但跪在那裡一動也不敢動彈。河原一邊揉弄著姑娘柔嫩的乳房一邊撥弄她的乳頭,姑娘渾身顫抖,淚流滿面,不一會兒,紫紅色的乳頭直直地立瞭起來。河原捏住硬挺的乳頭淫笑道:“看來支那女人也很好色啊!”說著將銅鈴上作好的繩套套在柳月的乳頭上,用力一拉,銅鈴緊緊地栓在瞭她的乳頭上。河原一松手,“叮呤”一聲,沉甸甸的銅鈴墜的乳房顫動瞭兩下。河原哈哈地笑著抓住瞭柳月的另一隻乳房,也栓上瞭銅鈴。河原栓好後後退兩步,一群鬼子一起圍上來,津津有味地欣賞著胸前掛著兩個銅鈴的白嫩清秀的女兵。柳月在鬼子眾目睽睽之下不知所措,難受地扭瞭一下身子,不料胸前的兩個銅鈴立刻“叮呤叮呤”地脆響起來。四周的獸兵馬上跺著腳嘎嘎地怪笑怪叫起來,接著轉身圍住瞭跪在另一邊的柳雲,有人抓住乳房,有人撥弄乳頭,一會兒功夫就給她也掛上瞭銅鈴。在鬼子的笑鬧中,有人抬來一個大盆,裡面裝著滿滿一盆和好的白面,伊藤命人切下兩大塊白面分別放在柳雲和柳月面前的案子上,從兜裡掏出鑰匙,打開瞭她倆手上的銬子。兩個姑娘揉著酸痛的手腕,看著眼前的兩團白面,傻瞭一樣不知如何是好。佐藤捅捅柳雲赤裸的肩頭,在清脆的鈴聲中指著案子上的白面陰笑著命令道:“把面揉好,給皇軍搟面條吃!”柳雲渾身抖個不停,慘白著臉把雙手背到身後並在一起,作出讓鬼子重新銬上的姿勢哭道:“我不會…你們饒瞭我吧!”佐藤臉色一沉道:“怎麼,你不會?誰會?要不要我找個人來教你?”柳雲的身子抖的更厲害瞭,抖的乳房亂顫,胸前的鈴鐺“叮呤呤”亂響,她拼命搖頭叫道:“不…不…我會搟…我會……!”說著撲下身抓住瞭桌上的面團。柳月見姐姐屈服瞭,也無奈地抓起瞭面前的面團。
鬼子們一下都止住瞭聲音,屋子裡突然靜的連掉根針都能聽的見,隻聽“叮呤…叮呤”兩陣響後,鬼子們哄地又大笑起來。原來伊藤故意讓人把面和的很硬,柳雲和柳月臉憋的通紅,竟然揉不動。佐藤走上前去,通地踢瞭柳月屁股一腳道:“別偷懶,快點揉!”兩個女兵含著眼淚,吃奶的勁都使瞭出來,那面仍然紋絲不動,她們急的不知如何是好,抬起身子把上身的重量壓瞭上去。面團終於開始變形瞭,兩個姑娘拼盡全身的力氣揉著,兩對圓潤的乳房上下翻飛,鈴聲“叮呤呤”響成一片,鬼子們笑的前仰後合。不一會兒兩個姑娘背上都泛起瞭汗珠,伊藤見面揉的差不多瞭,叫人拿來兩根手臂粗的搟面杖,放在瞭案子上。兩個姑娘稍一遲疑,拿起瞭搟面杖就要開始搟,佐藤忽然叫起來:“等一等!”柳雲和柳月都停瞭下來,手扶著搟面杖,垂著頭等著他的吩咐。佐藤用長滿黑毛的大手撫摸著柳月汗濕的脊背淫笑著說:“柳小姐辛苦瞭,讓我來慰勞慰勞你吧!”柳月啜泣著搖頭道:“不…不!”可佐藤轉過身竟褪掉瞭褲子,挺著粗大的肉棒站在柳月身後。鬼子們興奮地大叫:“好,慰勞慰勞她!”佐藤對伊藤和河原一笑道:“那我就放肆瞭!”說完踢瞭踢柳月的腿命令:“岔開!”柳月哭出瞭聲,哀叫著:“不…不要啊…”可她不敢反抗,還是不情願地岔開瞭腿。佐藤伸手在她大腿根上摸瞭一把,順手拍拍她的屁股道:“抬起來!”柳月哭著向上抬瞭抬身子,佐藤順勢向下一躺,竟躺在瞭柳月岔開的兩腿之間,硬挺的肉棒直直地頂住她的下身。鬼子們又笑又叫,又人還吹起瞭口哨,佐藤耐心地捏住姑娘的兩片陰唇分開,將自己的肉棒頂住花心,大聲下令:“搟吧!”周圍的鬼子一起叫瞭起來:“搟!快搟!快…”柳月已哭成瞭淚人,但她絲毫不敢怠慢,按住搟面杖向前滾起來。叮呤呤一陣脆響,柳月“啊…”地一聲低吟,手停住瞭,臉憋的通紅,肩頭劇烈的顫抖,原來,佐藤的肉棒已經有一半插進瞭她的陰道。雖然她被俘以後已經被敵人輪奸瞭兩個多月,但這樣在眾目睽睽之下被如此羞辱還是第一次。她有點支持不住瞭,扶著搟面杖呼哧呼哧直喘粗氣。但殘暴的鬼子不給她喘息的機會,十幾個人連聲叫喊:“快!快搟!”又人幹脆按住她的肩頭用力向下壓。柳月不顧一切地大哭起來,她沒有選擇,她抱住搟面杖拼命搟下去,叮呤呤的鈴聲重又響起,同時身下“噗哧”一聲,佐藤粗大的肉棒全根沒入瞭她纖弱的身體。一個鬼子軍官見狀也脫瞭衣服,同樣強迫柳雲也岔開腿,也豎著肉棒鉆瞭進去,在鬼子們瘋狂的叫喊聲中,兩個姑娘一邊掉著眼淚,一邊拼命地搟著面。那面太硬,姑娘每搟一下都必須用上全身的力氣再加上全身的重量,而她們每一次的動作,都會使掛在胸前的鈴鐺大幅度地搖晃著發出脆響,也都會使插在自己陰道裡的鬼子的肉棒完成一次抽插。面越搟越薄,兩個姑娘都是大汗淋淋,她們身子下面已是“咕嘰咕嘰”響成一片,濕的一塌糊塗。躺在柳月身下的佐藤大吼瞭一聲,渾身的肌肉抽動起來,柳月不知所措地想抬起身子,卻被兩個趕過來的鬼子按住肩頭死死壓住,渾身顫抖不止。待佐藤的身體松弛下來,她的身子也軟瞭,鬼子提起她,佐藤退瞭出來,一股濃濃的黏液從她身體裡流瞭出來。搟好的面片被鬼子拿走去切面條,又一團面被擺在瞭案子上,柳月痛苦地閉上瞭眼睛。這時在她身下,又一個鬼子已經清理好地面,鉆進瞭她的胯下,將豎起的肉棒對準瞭她的陰門。柳月知道無處可逃,隻有打起精神繼續屈辱地由他們污辱。那邊柳雲身下的鬼子也射瞭精,很快另一個鬼子補瞭上去。就這樣,整整一個晚上,在響個不停的銅鈴聲中、在鬼子們放肆的笑聲和叫喊聲中,那滿滿一盆面都被搟成瞭面條,幾乎所有的鬼子也都在柳雲和柳月的身上泄瞭欲。
半夜時分,當鬼子們端起飯碗,大嚼飽含著女兵的屈辱和血淚的面條時,柳月和柳雲已經癱在地上吃力地喘息,她們的下半身糊滿瞭白色的漿液。吃罷面條,鬼子從外面推進來一個女兵,這也是個十六、七歲的姑娘,她滿臉是灰,竟然還穿著襤縷的灰軍裝。她看見瘋狂的鬼子和赤身裸體的我們,眼中充滿瞭驚恐。伊藤指著她對河原說:“河原君,她是這裡最後的一個處女俘虜,交給你瞭!”姑娘立刻低下頭嗚嗚地哭起來,河原連聲道著謝,醉醺醺地走上前,三下兩下將姑娘的衣服剝光。幾個鬼子抬來一個大木桶,灌上水,河原當眾給姑娘洗瞭起來。我真沒想到在我們被俘三個月後竟然還有沒有被鬼子糟蹋的女兵,我看瞭身旁的李婷一眼,她低聲告訴我:“田歌。”我知道這是姑娘的名字,今天是我們梅花支隊全體遇難的日子。鬼子洗完瞭,被拖出木桶的姑娘是那麼柔弱,但潔白的身體是那麼純潔、誘人。他們把一絲不掛的田歌的手反銬起來,和河原一起送進瞭旁邊的一個房間。
地獄般的日子好象沒有瞭盡頭,姐妹們越來越少,我們活著的女兵仍在鬼子的手中受著煎熬。鬼子掃蕩後的局面慢慢固定瞭下來,一些參加掃蕩的日軍在附近駐紮下來。鬼子們開始把我們送到附近的一些大據點供那裡的鬼子泄欲。一天下午,我和李婷、宋麗在附近的一個據點被鬼子們輪奸瞭兩天之後被押回瞭鬼子司令部,路過審訊室的時候,見刑架上吊著一個赤條條的女人,渾身滿是鞭痕,正在低聲地痛苦呻吟。我仔細一看,被吊著的竟是邵雯。我心中一驚,不知出瞭什麼事。回到牢房後,上官文佳哭著告訴瞭我們事情的經過。原來前天她和邵雯、田歌被送到北面50多裡外的一個鬼子據點去供敵人泄欲。昨天下午,來瞭幾個漢奸,鬼子讓他們也去奸淫這幾個女兵。他們進瞭關3 個女兵的房子,還沒有脫衣服,看見瞭邵雯幾個人同時露出吃驚的表情,衣服也沒脫,就跑出去瞭。很快鬼子就來瞭,把她們3 人捆好,派重兵護送,送回瞭司令部。回來後才知道,原來是那幾個漢奸認出瞭邵雯。原來,邵雯到山裡學習之前就是距此幾十裡的五區區長。五區當時是抗日模范區,雖然緊靠敵人重兵駐守的大城市,但抗日政權和抗日武裝都搞的很好,敵人多次掃蕩都沒有把他們剿滅,邵雯是當地赫赫有名的模范區長,敵人多次懸賞都沒有抓到她。當鬼子從漢奸嘴裡知道在這幾個已經被他們輪奸瞭幾百次的慰安婦當中竟然有他們做夢都想抓住的八路女區長,簡直如獲至寶,連夜就把她們押回瞭司令部。
敵人已經審瞭邵雯整整一夜,要她供出五區的幹部名單和遊擊隊的駐紮地點。敵人用盡苦刑,她死也不開口,他們把她吊在那裡已經好幾個小時瞭。我真替邵雯難過,這種情況下落在敵人手裡,後果可想而知,我真恨死瞭那幾個出賣同胞的漢奸。我透過通風口向審訊室望去,這才明白為什麼邵雯呻吟的那麼痛苦。鬼子是把她的胳膊反扭過來吊在房梁上的,他們用鐵絲將她的兩個大拇指捆死,然後將大拇指吊起來,將她拉高到腳尖踮起來剛剛能夠到地面,實際上她是靠大拇指承受著全身的重量。我被敵人吊過,知道即使是捆住手腕正吊起來一般人也難以挺過一個小時,這種狠毒的吊法說明瞭敵人對邵雯是多麼仇恨,她能堅持住這麼長時間,真讓人掉淚。我正想著,一陣皮靴的聲音,伊藤帶著佐藤和幾個鬼子進瞭審訊室。伊藤托起邵雯的下巴,盯著她滿是汗水的俏麗的臉龐問:“邵區長,快招供吧,否則你們的楊部長、沈部長就是你的榜樣!”邵雯艱難地抬起臉,嘴唇顫抖著輕輕吐出幾個字:“你休想!”伊藤氣的掄起手臂,“啪”地扇瞭邵雯一個耳光,佐藤順手抄起一根胳膊粗的木棒,掄起來“嘭”地砸在瞭她的肚子上。伊藤後退瞭兩步,三、四個鬼子有的拿木棒,有的掄起拳頭,沒頭沒腦地朝邵雯的胸脯、肚腹、屁股甚至陰部打瞭下去。邵雯忍不住“啊呀…啊呀”地慘叫起來。過瞭一會兒鬼子停下手,她赤裸的身子上佈滿瞭青紫的斑痕,嘴角和下身都淌著鮮血。伊藤走過去,將右手強行插進邵雯兩腿中間,一邊向上摸,一邊逼問:“邵區長,招瞭就什麼事都沒有瞭!”邵雯渾身顫抖著,咬著牙擠出兩個字:“畜牲!”伊藤一努嘴,兩個鬼子抓住邵雯的腳向兩邊拉開,這時我才看清,原來伊藤的四根手指已經全部插進瞭邵文飽經蹂躪的陰道。他一邊用力在邵雯的陰道裡攪動一邊問:“說不說?”邵雯的兩隻腳被捆在瞭兩邊的柱子上,她已經全身懸空,全身被綁成一個人字形,她小腹和大腿不時地抽搐,但沒有任何屈服的表示。伊藤見這樣問不出什麼,就把手抽瞭出來,他在旁邊的水盆裡仔細地清洗瞭沾滿鮮血的手指後,從桌上拿起一團黃裡透紅的東西,走到邵雯面前。他開始用手裡的東西在邵雯下身的陰毛上摩擦起來,一邊擦一邊威脅道:“邵區長,你再不說,我叫你生不如死!”邵雯一聲不吭,他就不停地摩擦,直擦的邵文的陰毛閃閃發亮。他把那塊黃乎乎的東西仍到桌上,嚓地劃著瞭一根火柴,舉到邵雯面前晃著問:“怎麼,還不說?”邵雯扭過頭去不理他,他把燃著火苗的火柴移到瞭她的胯下。呼地一下,邵雯的陰毛被引著瞭,一股黑煙從她的下身冒瞭出來,她全身抽動瞭幾下就繃緊瞭。火順著有陰毛的地方從邵雯的小腹一直伸延到她的會陰,連肛門周圍都閃動著火苗。陰毛很快就被燒光瞭,露出白皙的皮膚,可火苗並沒有滅,附在她的陰部仍在不緊不慢地燒著。邵文渾身的肌肉越繃越緊,不停地抽搐,顯然她疼的厲害,最後她實在忍不住低聲呻吟瞭起來。火燒瞭好幾分鐘才慢慢熄滅,邵雯疼的滿頭大汗,小腹、陰部和大腿根起瞭一串血泡。佐藤帶上一隻粗麻線的手套,抓住邵雯的陰部惡狠狠地問:“還不說?”見邵雯搖頭,他猛地一抓、一擰,邵雯“啊呀呀…”地慘叫起來,殷紅的血從他的手上流瞭出來。他松開手,邵雯的陰部已是一片血肉模糊,他朝一個鬼子一揮手,那鬼子從旁邊的一個佈袋裡抓起一把白花花的粗鹽,一把捂在邵雯的陰部,大力地揉搓起來。“啊呀…啊……啊……畜牲…”邵雯終於忍不住,渾身顫抖著慘叫瞭起來。敵人殘忍地揉搓瞭半個小時,直到邵雯呻吟著昏死過去才住瞭手。他們把邵雯解下來,用冷水潑醒,伊藤拉起邵雯的短發惡狠狠地問:“你真的不說?”邵雯堅決地搖搖頭。伊藤咬著牙指著院子說:“拉出去,讓她最後再為皇軍服務一次,明天拉出去示眾!”兩個鬼子把邵雯拖到瞭院子裡,那裡有一個特制的鐵架。他們把她兩腿岔開捆在架子的兩端,身子仰著,雙手綁在背面的兩根鐵撐上,後面的橫杠頂著她的腰,使她的下身全部亮瞭出來。他們拿來一對那天給柳雲和柳月掛過的銅鈴,栓在瞭邵雯紅腫的乳房上,用冷水沖瞭沖她血肉模糊的下身,一隊十幾個鬼子已經在她身後列好瞭隊。伊藤一聲令下,一個鬼子脫瞭衣服撲瞭上去,他操起粗硬的肉棒,硬生生地捅進瞭邵文緊窄的肛門。已被鬼子輪奸過成百上千次的邵雯受不瞭瞭,從一開始就哀哀地慘叫不止,她淒慘的叫聲伴隨著清脆的鈴聲一直響個不停。到天黑的時候,她的肛門已被血染紅瞭。敵人點起汽燈繼續施暴,邵雯的呻吟越來越低,清脆的鈴聲卻不停地響瞭整整一夜。
第二天上午,敵人把我、李婷和另外6 個女兵都帶到瞭院子裡,邵雯已經被從架子上解瞭下來,她的兩條大腿的內側都被血染紅瞭,地上積瞭好大一灘濃白的黏液,裡面混雜著殷紅的血跡。地上扔瞭幾件破灰佈軍裝,鬼子打開我們的手銬,讓我們每人揀一身穿上,然後將我們全都五花大綁起來。軍裝破的隻剩條條縷縷,我們的大腿、肚皮、乳房都若隱若現地露在外面。邵雯已經被折磨的爬不起來,敵人隻給她穿瞭一件破上衣,讓她光著下身,也沒有上綁,用手銬把她的手銬在瞭背後。我們被推上瞭一輛卡車,不知鬼子要把我們帶到哪裡去,大傢心裡都忐忑不安,忽然我發現鬼子正把一頭毛驢牽上旁邊的另一輛卡車,仔細一看,正是一個多月前他們用來折磨羞辱沈茗的那頭大叫驢,我的心立刻就揪緊瞭。敵人一共開出瞭5 輛卡車,總共有上百個鬼子,每輛車上都架著機槍。車向北開瞭一個多小時,遠遠地看見瞭一個鎮子,我心中一抖,那正是邵雯戰鬥過並讓敵人聞風喪膽的五區的中心運南鎮。我明白瞭,敵人無法使邵雯屈服,就把她帶到這她曾經傢喻戶曉的地方,將她遊街示眾,當眾羞辱她,並以此恐嚇抗日的中國老百姓。
車隊進瞭鎮外一個鬼子據點,鬼子把我們並排捆在炮樓外面的一排柱子上,就散開休息瞭。不遠處的鎮子裡響起瞭陣陣鑼聲和吆喝聲,鬼子正在把鎮子裡的人挨傢挨戶地趕出來。吃過午飯之後,大批的鬼子和偽軍開始列隊,然後一隊隊地開出去到鎮內鎮外各處警戒。太陽開始西斜的時候,從炮樓裡湧出一大群鬼子,把我們從柱子上解下來,把那頭大叫驢也拉瞭過來。一個鬼子提來一副奇形怪狀的“鞍子”。說是鞍子,其實是一塊巴掌寬、一尺多長的油亮的木板,板子上面相隔不遠豎著一粗一細兩根木棒,兩根木棒都有一尺多長,呈紫黑色,象是幹涸瞭的血跡,粗的那根象小孩手腕那麼粗,細的那根也有拇指粗細,板子上面連著橫七豎八的繩索。幾個鬼子仔細地將這副奇怪的“鞍子”結結實實地綁在驢背上,那驢就象在背上長出瞭兩隻奇怪的角。鬼子們讓驢臥在地上,然後把邵雯拉瞭過來,幾個彪形大漢架著她,把她掀上驢背並架瞭起來。邵雯明白瞭鬼子們要幹什麼,拼命扭動著身體掙紮,幾個鬼子有的架住她的腋下,有的扳住她的腿,把她架到瞭“鞍子”的上方。他們扭住邵雯的身體,將那根粗角對準瞭她的陰戶,那根細的剛好對準她的肛門,一個鬼子順手扒開沾滿血跡的陰唇,幾個人一起使勁,邵雯赤裸的身體落瞭下去。邵雯起初還死命掙紮,隻掙紮瞭幾下,兩根木棒就分別戳進瞭她的陰道和肛門,鬼子們不再向下壓她的身體,隻是抓住她不讓她掙脫,這樣,她越掙紮,木棒在她身體裡就插的越深。邵雯停止扭動身體,兩腿繃直用力夾住驢的肚子,可她的身體還在繼續向下沉。她的腳吃力地夠到地面,剛剛吃住勁,一個鬼子“啪”地在驢背上抽瞭一鞭子,大叫驢負痛“呼”地站瞭起來,邵雯的腿立刻騰瞭空,她“啊”地一聲慘叫,身子眼看著沉瞭下去,片刻之間,兩根木棒就都全部插進瞭她的身體。鬼上子們七手八腳地將邵雯的腿死死地綁在驢身上。佐藤這時閃瞭出來,手裡托著一對叮當作響的銅鈴,他扒開邵雯的上衣,將沉甸甸的鈴鐺拴在瞭她的兩個乳頭上,一大群荷槍實彈的鬼子擁瞭上去,把我們8 個繩捆索綁的女兵也都趕瞭過去,趕著驢出發瞭。
太陽已經西斜,但大地仍是一片燥熱,我們幾個女兵被五花大綁,在鬼子的刺刀下艱難地邁著步子。破爛的軍裝根本遮不住身體,女兵們有的露著半個乳房,有的露著肚皮,有的褲子沒有後腰,雪白的屁股全露在外面,我穿的軍裝胸前有個大口子,兩個乳房都露出大半,李婷的一條大腿幾乎全露在外面,還有一個女兵的褲襠從中間撕破,油黑的陰毛從破縫出鉆瞭出來。但最慘的還是邵文,她雖說穿著上衣,但沒有扣子,衣襟大敞著。敵人沒有用繩子捆她的上半身,隻是把她的手扭到身後用手銬銬瞭起來,衣服就象掛在肩頭,一對紅腫的乳房全部裸露出來,隨著她身下的驢走動的節奏顫動不止,那對銅鈴也隨著乳房的顫動叮叮當當響個不停。邵雯的下身整個赤裸著,兩條光光的大腿被橫七豎八的繩子捆在驢身上,格外醒目。大腿的內側還能看到大片的血跡,她的身體和驢背接觸的地方一片血肉模糊,被木棒撐開的陰戶和肛門隨著驢背的起伏若隱若現。出據點不遠就進瞭鎮子,沿途每隔幾步就站著一個荷槍實彈的鬼子兵,鎮子裡的老百姓也全被趕瞭出來,被鬼子的刺刀逼著站在道路的兩邊,默默地觀看我們這一隊被鬼子押著遊街的女兵。鄉親們顯然都非常熟悉邵雯,當在令人心碎的鈴聲中看到他們敬愛的邵區長被半裸著綁在驢背上時,人們的眼中都流露出悲憤的神色,可當他們接觸到邵雯赤裸的身體、特別是那對掛著沉甸甸的銅鈴顫動不止的乳房時,都默默地低下瞭頭。一個漢奸走在隊伍的前面大聲叫著:“鄉親們,你們都看清楚,八路的女區長被皇軍抓住瞭!這就是與皇軍作對的下場!大傢都到東頭集場上去,皇軍要當眾處決這個女八路!大傢都好好看看這些閨女,多可惜啊,跟著八路跑,跟皇軍作對,都沒有好下場!鄉親們……”隊伍在緩緩地向前移動,繩子深深陷進我乳房的肉裡,勒的我喘不過氣來,我開始流汗瞭,身邊其他姐妹的步子也都踉踉蹌蹌。但我知道,騎在驢背上的邵雯比我們難過百倍。插在她的陰道和肛門裡的那兩根粗木棒隨著毛驢屁股的擺動上下左右的搖動,在她身體裡攪來攪去,她不知忍受瞭多大的痛苦。鑲著木棒的那塊底板很窄,騎在邵雯的胯下大概硌的毛驢很不舒服,它走幾步就要扭扭身子或顛顛屁股,它每動一下,邵雯纖弱的肩頭就要劇烈地抖動一陣,前面的鈴鐺聲也就響的更緊。鬼子真是狠毒無恥至極,對一個女人來說,這種刑法所造成的肉體和精神的巨大痛苦是如何毒刑都無法沒法比的。走瞭沒多遠,驢背上就開始滲出血來,邵雯的肛門和陰道大概早就被粗大的木棒磨破、撕裂瞭。尤其是插在邵雯陰道裡的木棒,肯定已經穿透瞭她的子宮。血順著驢背,順著邵雯的大腿流下來,進鎮不久就開始滴滴答答地灑落在地上,驢的腰身和邵雯的大腿、屁股很快就都被染成瞭殷紅的顏色。邵雯走著走著就要堅持不住瞭,我們走在她後面,看見她被銬住的手纂的越來越緊,身子開始打晃。當隊伍走到鎮子中間人最多的地方,邵雯突然抬起頭,用虛弱但堅定的聲音喊道:“鄉親們,鬼子殺不絕我們,我們絕不作亡國奴…”“啪”地一聲,一個鬼子揚起皮鞭抽在邵雯的胸脯上,兩個乳房上同時騰起瞭一道粗大的血印,栓在乳頭上的銅鈴被抽的翻飛瞭起來,叮呤呤一陣亂響。站在路兩側的鄉親們都低著頭,人群中傳出女人嗚嗚的哭泣聲。
從鎮子的西頭穿到東頭有兩裡多地,這兩裡多地我們足足走瞭一個多鐘頭,一路上撒下瞭滴滴鮮血。當我們來到鎮子東頭的集場時,太陽已經西沉,寬大的場子籠罩在一片暮色之中。鬼子在場子四周點起瞭火堆,架起瞭機槍,全鎮的老百姓都被趕到瞭這裡,男女老少足有上千人,被幾百名端著刺刀的鬼子圍在中央。場子的一頭早埋好瞭一排木樁,我們就被並排吊在瞭木樁上。兩個鬼子將馱著邵雯的大叫驢牽到瞭場子中央,按著它讓它跪在地上。又上來兩個大塊頭的鬼子兵,他們把手插入邵雯的腋下,猛地向上一提,隨著叮呤呤一陣銅鈴亂響,邵雯軟綿綿的身體被拉起來,離開瞭血淋淋的驢背。她岔開的大腿之間出現瞭兩個嚇人的血窟窿,血還在不停地向外流淌,兩條大腿不時地抽搐一下。驢背上那兩根木樁已經變成瞭血樁,在落日的餘暉下象兩根猙獰的利齒,讓人看的心驚肉跳。邵雯已經處於半昏迷狀態,軟軟的垂著頭,腿已經合不上,任鬼子隨意擺弄。場子中央相隔一米埋著兩根一人多高的木樁,鬼子把邵雯的兩隻手分別捆在一根木樁上,把她懸空吊瞭起來。一個鬼子軍官通過翻譯開始大聲地訓起話來,他惡狠狠地警告老百姓:“誰要反對皇軍,這就是下場!”他的話剛說完,佐藤走上前去,一把一個揪掉瞭拴在邵雯乳頭上的兩個銅鈴,然後攥住瞭一個豐滿柔軟的乳房。他另一隻手裡拿著一根用步槍通條改制成的尖頭鐵簽,對準邵雯的乳頭就刺瞭下去,邵雯的身體一下繃直瞭,她低垂著的頭微微抬起,“啊”地叫出瞭聲。百姓群中有人驚叫起來,尖尖的鐵簽刺進瞭邵雯的乳頭,向柔嫩的乳房深處捅去。乳頭被撐大瞭,粗的象半截小手指,鐵簽慢慢地刺入瞭乳房,血順著光滑的簽桿流瞭下來,滴在胸口上、肚皮上。邵雯緊咬住嘴唇,呼呼地直喘粗氣。鐵簽插進一半以後,佐藤一手握住乳房,一手猛地使勁,將簽子拽瞭出來,血呼地流瞭出來。他從身後鬼子手裡接過一根跟筷子差不多粗細的木簽。木簽上顯然已浸透瞭油脂,泛著棕色的油光,他順著鐵簽捅出的窟窿把那根木簽幾乎全部捅進瞭邵雯的乳房,乳頭外面隻留下瞭短短的一截簽子頭。邵雯喘著粗氣,瞪著大眼,眼看著佐藤彎下腰揀起地上的鐵簽,抓起她的另一個乳房,照樣用鐵簽捅穿後插進瞭另一根木簽。吊在半空的邵雯全身都軟軟的,唯有乳房被兩根木簽撐的直直的,怪異地挺立在胸前。佐藤劃著瞭火柴,在百姓們一片驚呼中點著瞭露在邵雯乳頭外面的兩截木簽。火苗呼地騰瞭起來,灼烤著嬌嫩的乳頭;片刻之後,火苗順著木簽向裡面燒去,發出吱吱的聲音。忽然,呼地一聲,兩股強勁的火苗分別從邵雯的兩個乳頭同時吐瞭出來,幾滴滾燙的油脂帶著火從乳頭滴下來,掉在地上仍未熄滅,邵雯乳房內部豐富的脂肪被烤化、燒著瞭,她的兩個豐滿的乳房象兩盞明亮的油燈吐著黃色的火舌。邵雯大口喘著氣,肩頭和腹部的肌肉抽搐不停,漂亮的臉疼的變瞭形,可她堅持著始終沒有向鬼子求饒。鬼子殘忍地看著火舌無情地嚙嗜著邵雯身體最嬌嫩的部分。四個鬼子過來,用兩根繩子拴住瞭她的雙腳,他們把兩根繩子分別穿過木樁頂部的兩個大鐵環,拉緊繩子,再解開邵雯的雙手,她被Y 字形倒吊瞭起來,胸口的兩點火苗還在繼續燒著,滾燙的油脂帶著火滴在她的臉上。她被解開的雙手試圖去抓燃著火苗的乳房,立刻被鬼子抓住,用繩子綁在瞭背後。鬼子們抬來一個鐵桶,從裡面抓出一坨坨軟乎乎的棕黃色的東西,用木棍捅進邵雯血肉模糊的陰道和肛門。整整半桶東西裝進瞭邵雯的身體,佐藤點著瞭兩根火柴,一根插進瞭她的陰道,一根插進瞭她的肛門。呼地一聲,兩股巨大的火舌從邵雯的身體裡噴瞭出來,一股濃烈的松油味嗆的人睜不開眼,原來鬼子塞進邵雯陰道和肛門的是半桶松脂!現在,邵雯的整個身體都變成瞭一支巨大的火炬,大量的松脂加上她體內的脂肪一起熊熊地燃燒起來。暗夜中,邵雯幾處同時冒出火苗的的身體扭動著、掙紮著。紅色、藍色的火苗伴著黃色、黑色的油煙從她身體深處不停地冒出來,嗆人的松脂味和燒焦的人肉味彌漫全場,場子裡的老百姓哭成一片,我們被吊在兩旁的女兵們也都哭的死去活來。“噗”地一聲巨響,邵雯的一個乳房燒的爆裂開來,火星濺的四處都是;接著“嘭”地一聲,她的肚子崩開瞭,成串的腸子和臟器撒瞭一地。火直直燒瞭半個多鐘頭,邵雯這個年僅24歲的抗日模范女區長,就這樣被殘暴的日本鬼子點瞭天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