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冬不由一愣,問道:“什麼該我瞭?”
於同笑道:“你也算是我的好朋友吧?”
丁冬微一思索,便明白瞭他的意思,不由驚呼瞭一聲,一下鉆到鐘玉雙的背後,從她肩膀處把小腦袋探瞭出來,向著於同做瞭個鬼臉道:“大花心鬼,我才不是你的好朋友呢!”
於同臉色一沉,惡狠狠的道:“不是朋友那就是敵人,對於敵人,要如冬天般寒冷,我要把你人道毀滅!”
雖然明知道於同是在開玩笑,但丁冬還是有些被他嚇到瞭,從鐘玉雙背後鉆瞭出來,苦著小臉可憐兮兮的問道:“那我當你的路人還不行嗎?”
“不行,隻要是被我看到過的漂亮女孩,都不可能和我成為路人,要麼做我的好朋友,要麼就在這個世界上消失。”於同還是那付惡霸的樣子:“我是大花心鬼嘛!”
“那好吧,我就勉強點做你的朋友好瞭。”丁冬苦著小臉主動趴到於同懷裡,讓他抱瞭一下,然後立馬離開,坐到鐘玉雙身邊,拉住她的小手,一付很無助的樣子,而於同的臉上則是露出瞭得意洋洋的表情。
鐘玉雙不禁有些好笑,從小和丁冬一起長大的她最是瞭解自己這個表妹瞭,她一向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能被於同的一句話嚇到,那真是出瞭鬼瞭,明顯是看出於同在開玩笑,變相得和他玩鬧一下,不過他們扮這種大灰狼與小綿羊還真是配合得挺好的,倒像是天生一對一般。
天生的一對?鐘玉雙忽然愣瞭一下,意識到有些不對,自己這個表妹雖然大膽活潑,但在男女之防上卻是看得很重,從小到大,她連小手都沒有被除瞭她父親以外的男人碰到過,現在居然開玩笑似的和於同抱瞭一下,這簡直就有些不可思議,難道表妹也和自己一樣,暗暗的喜歡上瞭他?可是剛才她不是還說他是個討厭的大花心鬼的嗎?
鐘玉雙的心裡有些亂瞭,不過也隻是一小會,很快也就想開瞭,他身邊的女人已經這麼多,自己是怎麼也不可能獨占他的,如果表妹真的也和自己一樣的心思,那倒也不錯,以後姐妹二人就能永遠不分開瞭。
而坐在鐘玉雙旁邊的丁冬此時也是有些心跳加速,剛才她自然知道於同是和自己開玩笑,就算自己不讓他抱,再罵他一句大花心鬼他肯定也不會生氣,但不知怎麼的,竟然就那麼順水推舟得投入瞭他的懷抱,而且心裡不但一點抵觸也沒有,反而有一種從未有過的舒心感覺,這種感覺讓她在喜歡的同時也有些害怕。
難道我瞭喜歡他瞭?丁冬心裡問瞭自己一下,不過很快就被自己推翻瞭:不可能的,他那麼花心,如果不是看表姐實在是有些迷瞭,才不會成全他們呢,自己又怎麼會看上這個傢夥?
雖然這麼想著,但丁冬卻總是忍不住想再看一看於同那張帶著淡淡微笑的帥氣臉龐。
於同根本不知道自己的一個玩笑竟然會讓兩個小女孩患得患失起來,現在的他正在用意念和天一交流著:“天一,蘇市的這個丁堅是怎麼回事?”
“少主,你碰上丁堅瞭?”天一聽著於同的語氣好像有些不對,急忙問道:“是不是他做瞭什麼過分的事瞭?”
於同道:“沒有,我隻是碰到他的女兒瞭。”
天一立馬笑瞭起來:“怎麼樣,是個很不錯的小美女吧?”
於同有些無奈的道:“我當初和丁堅合作不會就是為瞭他的女兒吧?”
“當然不是瞭。”天一否認道,可就在於同剛剛松瞭一口氣的時候又說道:“我是為瞭他傢裡的兩個女孩,自然不隻是為瞭他女兒一個。”
於同皺瞭皺眉,問道:“兩個?那還有誰?”
“就是那個叫鐘玉雙的小女孩啊,少主你肯定也見到瞭吧?她和丁冬從小就是形影不離的。”天一笑道:“這女孩的身世有些可憐,從小就沒有瞭父母,是她的舅舅也就是丁堅一手拉扯大的。”
對於三十六神侍的這種行為於同已經懶得再說他們什麼瞭,反正他們的出發點都是為瞭自己,而他們找來的美女肯定也都是不錯的,這個不錯不隻是相貌,還包括人品性格之類的。
“那丁堅知道你的打算嗎?”於同隻得這樣問瞭一句,他很想知道天一是怎麼和丁堅達成協議的。
“當然知道。”天一笑道:“這個從一開始我就和他說明瞭。”
於同臉色一沉,說道:“為瞭上位,連自己的女兒都能出賣,這樣的人你也會跟他合作?”
天一笑道:“少主,這回你可就錯瞭,丁堅可是一個難得一見的正直的人,十多年前老婆死瞭以後,他就一直沒有再娶,一個人又當爹又當媽,拉扯著自己和姐姐傢的兩個孩子,又要忙工作上的事,而且對兩個孩子也是一視同仁,這樣的人,在現在的這個時代,幾乎都已經絕種瞭。”
“既然是這樣一個正直的人,又怎麼會同意你的想法?”於同有些不解得問道。
天一笑道:“他是正直,但是卻並不傻啊,少主你的事我跟他說瞭很多,他自然明白女兒跟著你會很幸福的,而且我們也已經說出瞭,先讓你們相處一下,如果合不來,我們也都不會勉強,對瞭,少主你也見到這兩個女孩瞭,她們對你的印象怎麼樣啊?”
於同此時並不知道丁冬心裡也已經有瞭自己的影子,而和鐘玉雙變相定情的事也不想告訴他,於是說道:“隻是剛剛認識,哪裡會有什麼印象瞭。”
“那少主你就努力吧。”天一笑道:“反正不管有多少主母,你都能滿足的,而且主母越多,你的實力恢復得就越快,等你的實力達到甚至超過瞭當年的大帝後,咱們就去找出邪君那個老傢夥,好好的收拾他一下。”
結束瞭和天一的對話,警車也已經到瞭警局裡,於同三人跟著那兩個警察下瞭車,一起走進瞭審訓的地方。
幾人進去時,已經有很多人等在那裡瞭,而且看樣子,這些人的級別還都不低,雖然這隻是一個很普通的打架案,但由於被打的是張書記的兒子,這些人急著表現那也是很正常的事。
看到去瞭學校的那兩個警察,這些人知道於同應該就是打瞭張濤的人瞭,可是讓他們有些不解的是,一起來的不但多瞭兩個很漂亮的小女孩,而且於同的臉上也沒有一絲害怕的表情,反而那兩個警察倒是顯得有些小心翼翼。
看出反常的眾人都沒有急於問話,領頭的一個對後面的人使瞭一個眼色,立馬便有人拉過那兩個警察中的一個到旁邊詢問,而於同三人則是被帶到瞭一個隻有一張桌子幾把椅子的房間裡。
三人知道這裡就是審訓室瞭,但卻沒有一個人會感到害怕,於同和鐘玉雙隨意得坐瞭下來,而丁冬卻是很好奇得研究起那唯一的一張桌子來,發現什麼也沒有後,立馬失去瞭興趣,也在於同身邊坐下。
時間不長,兩個警察走瞭進來,並不是帶他們來的那兩個,不過倒也是挺客氣的,溫和得說道:“第一高中打架的事你們都參與瞭吧?”
“不錯,那傢夥就是我們三個打的!”丁冬搶著回答道。
“那就好,現在請跟我們去做個筆錄吧。”雖然丁冬的語氣很沖,但那警察仍是那樣不溫不火得說著,顯然已經從那兩個去學校的警察口中知道瞭丁冬的身份。
丁冬有些不滿的道:“這裡不就是審訓室嗎?還要到哪裡去做筆錄呀?”
那警察微笑道:“是這樣的,由於慎重起見,你們三個是需要分開做筆錄的。”
鐘玉雙知道這是正常的程序,先是向於同看瞭一眼,見他仍是面帶微笑得坐在那裡,仿佛是坐在自己傢一樣,也不知道是怎麼的,心裡對他忽然升起瞭一種強烈的信任,覺得什麼事也不可能難得住他,於是也不再擔心自己和丁冬離開後他會受到什麼不公正的待遇,拉著還想說什麼的丁冬跟著其中的一個警察走瞭出去。
留在這裡的正是那個進來後一直說話的警察,在問瞭於同一些諸如姓名,性別之類的常規性問題後,面帶笑容得問道:“那於先生跟那兩個女孩是什麼關系啊?”
於同瞇起眼睛看著他,反問道:“這個和這件事有關系嗎?”
那警察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微微低下瞭頭不敢和他對視,嘴裡說道:“當然有關系,這關系到我們調查你們沖突的原因,畢竟我們也不能聽哪個人的一面之詞嘛。”
於同心知他說的都是屁話,無非是想弄明白自己和丁冬鐘玉雙的具體關系,然後才決定怎麼對待自己,不過卻也懶得揭穿他,實話實說站定:“沒什麼關系,我今天隻是剛剛和她們認識,以前根本連面都沒見過。”
“真的?”那警察有些不敢確信得又問瞭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