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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2章 相認,吐露實情的三嬸

  白麗麗搖瞭搖頭道:“我不知道啊,媽媽說那個名字不好,就讓我改瞭,還有四嬸傢的珊珊妹妹,也改叫葉珊珊瞭,媽媽和四嬸說,不讓我們把以前的名字說出去呢。”

  這件事本是她媽媽再三囑咐過的,她也從來沒有和別人說過,可是現在她覺得於同極為親近,所以就說給他瞭。

  於同的眉頭一皺,如果說白麗麗改瞭名字隻是偶然的話,那兩個人同時改名字,那就有些不同尋常瞭,難道於傢在十年前的慘變後又碰到瞭什麼難事?於是問道:“那你們是什麼時候改的名字呢,還有,就算改瞭名字,難道村上的其他人不知道你們原來的名字嗎?”

  白麗麗想瞭想道:“改瞭有三年瞭吧,村裡人雖然知道我們的名字,但是媽媽說,他們是不會說出去的,隻是我明年就要出去上中學瞭,我媽媽有點擔心呢。”

  於同這下是可以肯定瞭,絕對是有什麼人威脅到瞭她們,使得她們不得不隱姓埋名,想到這個,他就覺得心裡像上壓瞭一塊大石頭,堵得厲害,隻恨不得立馬把那些威脅到他親人的人找出來,弄到十八層地獄去。

  白麗麗看到於同的樣子,有些害怕,可是心裡卻又覺得他肯定不會傷害自己,這才沒有從他身邊離開,有些怯生生的問道:“哥哥,你怎麼瞭?是不是麗麗說錯什麼瞭?”

  於同醒過神來,微微笑瞭笑道:“沒有,你說得很好,對瞭,你說的四嬸傢也住在這個村裡嗎?能不能帶我去她傢看看?”

  白麗麗有些遲疑起來,想瞭想正想答應他,可是卻被一個聲音打斷瞭,卻是那個婦人從裡面走瞭出來,說道:“你們不用去瞭,想知道什麼,就由我來說吧。”

  說完,那婦人走到秦韻面前,說道:“二嫂,對不起,剛才冷落你們瞭。”

  秦韻對她這麼叫自己一點也沒有覺得意外,微笑著問道:“那為什麼現在又不冷落瞭呢?”

  婦人嘆瞭口氣道:“我是看出來瞭,你們不把事情弄清楚是不會罷休的,而且,你們也是於傢的人,有權力知道傢裡的事。”

  秦韻笑道:“那好,你就說吧,我們都聽著呢,對瞭,我們還不知道妹妹你叫什麼名字呢。”

  “我叫白玉蘭,是於傢老三於國華的未亡人,這是我們的女兒於麗麗。”

  婦人說著拉過瞭女兒,算是給他們正式介紹,又對女兒說道:“麗麗,這是你二伯母,還有你堂哥,快點叫人啊。”

  於麗麗呆呆得看瞭於同好一會,才問道:“你真的是我哥哥嗎?”

  於同笑道:“當然瞭,這還能有假的嗎?”

  “哥哥!”

  於麗麗歡呼起來,一下跳到於同身上,緊緊得抱住瞭他的脖子:“太好瞭,我也有哥哥瞭!”

  於同笑呵呵得抱住瞭撲進懷裡的女孩,在她的頭上摸瞭摸,說道:“是啊,太好瞭,我也有妹妹瞭。”

  兩位母親看著他們親近的樣子,也都笑瞭起來,鬧瞭一下,幾人又重新坐瞭下來,白玉蘭道:“二十年前二哥往傢裡來過一封信,裡面說起過你,那時候我還沒有嫁到迂有呢,隻是後來聽他們說的,二哥說不讓我們去找他,他有時間就會自己回來的,可是直到十年前出瞭事,也沒見他回來,我們也派人去找過你們,可是卻沒有找到一點消息,對瞭,現在二哥怎麼樣瞭?”

  說起於國慶,秦韻有些尷尬,她已經太久沒有想起他瞭,就是這次來這裡,也完全是陪著於同來的,心裡也隻把自己當成瞭於同的妻子,不過面對著白玉蘭,總不能這麼說吧,隻能嘆瞭口氣道:“他在十七年前就已經去世瞭。”

  “啊?”

  白玉蘭沒想到於國慶竟然比於傢的其他人去世得還要早,也難怪後來派人去找卻沒有得到一點消息呢,眼神不由向於同看去,這個孩子,應該是於傢現在唯一的男人瞭。

  秦韻不想多說於國慶的事,便又問道:“你為什麼之前知道我是秦韻的時候顯得很激動,後來卻又急著趕我們走呢?是不是這些年又出瞭什麼事?”

  白玉蘭嘆瞭口氣道:“也可以這麼說吧,自從十年前那場巨變後,我們就搬到瞭這裡,好在以前我們於傢的名聲還不錯,也幫助過許多的人,這個村子裡的人都受過於傢的恩惠,所以我們搬來後雖然日子沒有以前那麼富裕瞭,但總算還過得不錯。”

  說到這裡,白玉蘭露出一絲欣慰的神色,顯然對村裡人的知恩圖報很是滿意。

  “可是在三年前,這裡忽然來瞭一幫外地人,他們行事很霸道,你們也應該知道,這個地方算是三不管地帶瞭,所以那幫人很快就在這裡站穩瞭腳跟,擁有瞭不小的勢力。”

  白玉蘭接下來的語氣顯得有些無奈:“本來這跟我們是一點關系也沒有的,可是有一天,他們那個勢力的一個年輕人偶然間見到瞭大哥傢的彤彤,就開始對她死纏爛打起來,好在彤彤和現在的另一大勢力程傢的女兒關系很好,有他們的保護才沒有出事。”

  白玉蘭說到這裡,於同不由想起瞭在小鎮上碰到的那兩個美女,看來那個於彤真的是自己的堂姐瞭,而那個程雪芯,應該就是什麼程傢的人瞭。

  “那你們也是因為這個,才讓麗麗她們改姓的嗎?”

  秦韻問道,不過心裡卻是基本已經肯定瞭。

  果然,白玉蘭點頭道:“是啊,那幫人對付不瞭程傢,就想通過彤彤的親人來逼她就范,好在這裡的人對他們都很不滿,而且我們的名聲也不錯,所以一直沒有讓他們找到我們,不過為瞭保險起見,還是給麗麗她們改瞭姓。”

  說到這裡,白玉蘭又嘆瞭一口氣:“也真是難為彤彤那孩子瞭,這幾年為瞭保護我們,她都不敢回傢來,自己一個人在外面,讓我們覺得很對不起她。”

  “那你之前肯定是怕我們相認瞭以後,會使得我們受到牽連,才故意不認我們的對嗎?”

  秦韻笑著問道。

  “對不起,二嫂。”

  白玉蘭低下瞭頭。

  “沒什麼對不起的,你也是為我們好嘛。”

  秦韻無所謂得笑瞭笑,覺得二嫂這個稱呼實在是別扭得很,又道:“玉蘭妹妹,以後就別叫什麼二嫂瞭,你就叫我姐姐好瞭,這樣也顯得親近些。”

  白玉蘭點瞭點頭,說道:“那好吧,秦韻姐姐,你們明天就離開這裡吧,這個地方不同於蘇市那邊,亂得很,你們留在這裡也不安全。”

  秦韻笑道:“沒關系的,我們都是一傢人瞭,有什麼事情自然要一起面對,而且我們在外面也算是有些勢力的,現在既然來瞭,就會允許再有人欺負我們的傢人啊,你覺得呢?”

  最後一句,秦韻問的是於同。

  於同淡然一笑道:“放心,交給我吧。”

  白玉蘭有些驚異得看向這個侄子,心想莫非他還有著什麼神奇的背景?她剛剛見到於同時,並沒有想到他會是自己的侄子,還以為是秦韻找的保鏢什麼的,後來秦韻說瞭之後才知道於傢還有這麼一個男人,而現在,這個小男人在她的心裡變得神秘起來,她看得出,於同剛才的樣子並不是什麼初生牛犢不怕虎,而是一種強大的自信,一般隻有在面對根本不值自己一顧的敵人時,人膠才會出現這樣的自信表情。

  其實於同想得也很簡單,他沒有想過要親自去對付那些人,那些人不就是鉆瞭這裡地處邊疆,屬於無政府狀態的空子嗎?那自己就給他們來個有正府狀態,回頭讓黃四派他的特種部隊來,直接把這些人當成叛國份子滅瞭,不但能解心頭之氣,還能給這裡的普通民眾一點信心,讓他們知道,國傢並沒有放棄這裡。

  雖然對這個侄子有著莫名的信心,但白玉蘭還是提醒道:“如果你真的有把握,給這個地方除去一害自然是好的,但如果沒有什麼必勝的把握,一定不要逞強知道嗎?”

  於同點瞭點頭道:“這個三嬸你可以放心,我在軍界有幾個朋友,到時候讓他們過來就行瞭,我們都不用出面的,對瞭,你知不知道十年前對付我們傢的到底是些什麼人?”

  “我想應該是國際大盜們幹的。”

  白玉蘭想都沒想得回答道。

  “國際大盜?”

  於同一愣,他還是第一次聽到這個名詞,不由問道:“那是什麼人?”

  白玉蘭解釋道:“那是一群流竄在各國邊界的一群強盜,哪國人都有,是一群不要命的傢夥,靠著搶劫我們這些生活在國界線附近的富裕人傢為生,由於他們對地形極為熟悉,而且危害也不是太大,所以國傢雖然派出過幾次小規模的圍剿,但一次也沒有成功。”

  於同點瞭點頭,不過心裡還是有個疑問,聽白玉蘭的意思,這些國際大盜應該隻是搶劫,並不怎麼動手殺人,不然國傢也不會是這個態度瞭,但他們為什麼要把於傢所有的男人都給殺光瞭呢?不過這個問題白玉蘭肯定是不清楚的,問她也隻能讓她增加煩惱,於是於同又換瞭個話題:“三嬸,我見我爸的日記上寫過,他除瞭三個兄弟之外,還有三個姐妹,我們傢出瞭這麼大的事,我那幾個姑姑就沒有管嗎?”

  白玉蘭苦笑道:“她們不是不想管,而是根本沒法管,她們嫁入的那幾個人傢,以前也都是依附我們於傢的,後來我們於傢一倒,他們也受到瞭牽連,日子比我們好過不到哪去,而且你的三個姑父,也都在那場聚會中去世瞭。”

  “那我的三位姑姑也住在這個村裡嗎?”

  於同接著問道。

  白玉蘭搖頭道:“那倒沒有,她們都住在別的村裡,你的姑父們雖然都沒瞭,但他們傢裡還有別人的,她們現在都和傢人住在一起。”

  直到現在,於同才算弄清楚傢裡的情況,看來自己過來還是很有用處的,而且自己也絕對不能再讓這種日子瞭,在這裡停留一段時間,把事情完全弄清楚,再報瞭滅門之仇後,一定要帶她們離開這裡。

  這時,由於說瞭很長時間的話,天色已經完全黑瞭下來,這個小村子並沒有通電,白玉蘭到瞭裡間,找出瞭一根蠟燭點上,屋子裡的黑暗瞬間被驅散瞭,在這淡淡的火光下,於同竟然感覺到瞭一種溫馨之極的氣氛。

  點上蠟燭後,白玉蘭就準備做飯瞭,她們這裡一到冷天都是用大鍋做飯的,做飯的同時順便還能燒炕,也能讓屋子裡保持溫暖,算是一舉三得瞭。

  秦韻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東西,很是新奇,於是跟著白玉蘭一起忙裡忙外,而於麗麗剛是纏著於同給她講蘇市那邊的事情,和秦韻對這裡的雪景感到新奇一樣,女孩對南方那種江南水鄉的風光也極為向往。

  晚飯做得很是簡單,隻有一些饅頭餅子還有一鍋加瞭些野味的燉菜,但於同心裡明白,就是這樣,也已經是三嬸把傢裡最好的東西拿出來瞭,想想之前,身為本地最大傢族的三夫人,她過得肯定是那種錦衣玉食的生活,再看看現在,於同心裡有些堵得慌,不過這也讓他看清楚瞭白玉蘭的為人,以她的姿色,想要再找一個男人,那是很容易的事,但她卻沒有,隻是守著自己的女兒過著這清苦的生活,讓於同的心裡對她除瞭親情之外,又升起瞭一種敬佩之情。

  簡單得吃過晚飯,屋子裡的氣氛卻有些尷尬起來,這裡不像城市裡,晚飯後前沒有什麼夜間活動,大多數人吃過飯後都是直接休息的,特別是在這寒冷的天氣裡,除瞭睡覺還真的沒有什麼事可以幹瞭。

  可是白玉蘭傢裡就隻有一個炕,雖然睡下他們四人是沒有任何問題的,但於同無論怎麼親近,始終是個男人,而且長得高大英俊,怎麼也不能把他當小孩看,這讓白玉蘭有些為難起來,總不能像之前說的那樣,讓他在外面坐一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