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慧珠哼道:“誰輸誰贏還不一定呢,誰知道這個墓室裡有沒有暗器呢?”
話雖然說得強硬,但她明顯有些底氣不足。
於同笑道:“那就看看這裡有什麼秘密吧。”
“要看你看!”
文慧珠緊張起來,她也不相信這裡會有什麼機關。
於同笑瞭笑,走到那個老婆婆身前,發現盤膝坐在那裡的老婆婆手裡好像握著個什麼東西,神念探視之下,發現竟然是一顆在自己師父那個時代極為普通珠子,這種珠子可以讓周圍的一小片地方變成真空,在當時好個時代雖然極是普通,但以現在世界的科技水平還不足以制造出來,於同想不到現在還有這東西留傳於世。
輕輕張手,那顆珠子從老婆婆的手中飛出,被於同握在手心裡,那個老婆婆瞬間變成瞭一堆粉塵,文慧珠嚇瞭一跳,問道:“於同,你做瞭什麼?”
於同隨手把那顆珠子扔給文慧珠,笑道:“沒有做什麼,隻是把這個東西從她手裡拿瞭出來而已。”
文慧珠接住那顆珠子,隻覺得入手涼涼的,也沒有什麼別的感覺,不禁問道:“你是說,她的屍體能保存得這麼好,是因為這個東西?”
於同點頭道:“是啊,這是一個能把周圍變成模擬真空狀態的東西,也沒有什麼大用處,隻能用來保存一些易變質的東西,你拿回去吧,我再來看看還有沒有別的東西。”
說著在四周慢慢找瞭起來,很快就在那個老婆婆的坐墊下發現瞭一張紙,這紙也不知道是用什麼材料做成的,經歷瞭千年時光,竟然仍是好好的。
於同看瞭一下手裡的紙張,發現竟然是一封信,而且是用小篆寫的,一般人還真看不懂,大致看瞭一遍,於同不禁笑瞭,這個老婆婆還真是有意思,這是一封類似遺書的東西,這個老婆婆正是唐門的創始人,她當年創下瞭一套功法後,給自己的兒子練習瞭,卻發現他功力高深瞭已經竟然失去瞭男性的功能,為瞭怕以後唐門會斷後,她就沒有再讓傢裡的男人練習這功法,帶著這套內功的後半部份躲進瞭這個地方,想要把這套內功心法完善瞭,不再讓它有這樣的副作用,可是一直到她死去,也沒能成功,隻有帶著遺憾去瞭。本來臨死前她想毀掉這個心法的,可這畢竟是她一生的心血,最終沒能忍心,隻是在這個密室之外佈上瞭大量的機關,用來阻止自己的後代進入這裡,還傳出話來,不到最緊要的關頭,絕對不能進入這個密室,信的後面就是唐門內功的後半部份瞭。
於同把信給瞭文慧珠,她也是認識篆字的,看完後若有所思的道:“原來這裡並不是什麼古墓,而是前輩閉關的密室啊,可是她傳出來的話怎麼沒有流傳下來呢?而且她既然不想讓唐傢絕後,又為什麼不幹脆把這心法毀瞭呢?難道隻是為瞭不讓自己畢生的心血失傳?”
於同笑道:“這還不明白?她是怕她死後唐門會遇上什麼解決不瞭的麻煩,外面的那些機關,如果用唐門的武功來破解,隻怕是九死一生,如果不是到瞭生死存亡的關頭,誰也不會來闖的!”
“原來是這樣啊,我還以為這裡有什麼瞭不起的大秘密呢。”
文慧珠有些失望的道:“算瞭,我們出去吧!”
於同見文慧珠要走,忙叫住她道:“喂,先別急著走啊,你可是輸瞭哦。”
“什麼輸瞭?”
文慧珠一臉迷糊的裝傻道。
於同笑道:“你別裝傻啊,咱們的賭約,你忘記瞭?還是說你想耍賴?”
“誰耍賴瞭?你能保證咱們出去的時候不會觸動機關嗎?”
文慧珠想瞭個很好的借口。
於同笑道:“那好啊,如果出去還沒有的話,你可就要當著恬恬和心兒的面吻我瞭哦!”
“鬼才要吻你!”
文慧珠哼道:“那個破賭約不算瞭!”
“你耍賴!”
於同抗議。
“我就是耍賴瞭,怎麼樣?”
文慧珠一付你能拿我怎麼樣的表情,像極瞭一個小女孩。
於同笑道:“好啊,反正這是在你們唐傢的密室裡,當著你們唐傢先祖的遺體,你就耍賴吧,看你好不好意思。”
文慧珠哼道:“唐傢的先祖跟我有什麼關系,我是姓文的,又不是姓唐的!”
“那好吧。”
於同嘆息瞭一聲,臉上露出失望的表情:“咱們出去吧。”
說完轉過身當先向外走去。
文慧珠一下愣住瞭,說實話,她的心裡並不是太反感親吻於同,但是本能的羞澀加上想和他鬥嘴,才會這樣,現在看到於同有些失望的樣子,心裡又有些難受起來,仿佛很對不起他似的,不由快走瞭兩步,拉住於同的衣服道:“於同,你等一下。”
於同回過頭來看著她,眼裡還是有些抹不去的失落,問道:“還有什麼事嗎?”
文慧珠看著他的眼睛,一時間有些癡瞭,喃喃的問道:“你真的想讓我吻你嗎?”
於同擠出一絲笑容道:“也不是瞭,那隻是開個玩笑而已,你不必當真的。”
文慧珠咬瞭咬牙,說道:“那,那你能先閉上眼睛嗎?”
“閉眼睛幹什麼?”
於同心中大喜,臉上卻是一付不解的表情。
文慧珠臉蛋紅瞭起來,嗔道:“別管那麼多,你快點閉上眼睛,不然就沒機會瞭啊!”
“好吧!”
於同依言閉上瞭眼睛,文慧珠的臉上更紅瞭,呼吸也有些急促起來,慢慢的湊瞭過去,踮起腳尖,慢慢的靠近於同的臉,櫻桃小嘴微微努起,輕輕的往他的嘴唇上貼瞭一下。
文慧珠本來是想這樣親一下就算瞭,不料於同忽然張開瞭嘴,將她湊過去的小嘴吸住,雙手也緊緊的抱住瞭她的腰肢。
文慧珠大力掙紮起來,卻哪裡是於同的對手,不但沒有掙開,反而被他趁機用舌頭把牙齒挑開,她柔軟的小嘴裡,找到她的丁香小舌,不斷的逗弄起來。
一股從未有過的幸福甜蜜感覺瞬間占滿瞭文慧珠的整個心田,使她一陣眩暈,身體剎那間好像沒有瞭一絲力氣,雙手也由本來放在於同胸前推拒變成瞭伸到他腦後摟住他的脖子,柔軟的嬌軀也用力的向他雄壯的身軀擠壓著,似乎想把自己揉進他的體內。
文慧珠也是修為高深之人,氣息比常人要長得多,這一吻足足持續瞭十多分鐘,於同才放開她的小嘴,唇分之後,文慧珠無力得倒在於同懷裡,輕輕嬌喘著,於同伸手在她長長的秀發上撫摸著,問道:“慧珠,你不要做唐傢的人瞭,來做我於傢的人好不好?”
文慧珠本來還沉浸在剛才那甜蜜的感覺中,於同這一說話,倒是把她驚醒過來,猛得推開於同道:“不!不要!”
說著往後退瞭兩步,卻羞澀得發現,自己雙腿之間竟然是濕漉漉的一片,不禁臉上更加紅潤,走路姿勢也變得有些怪異起來。
於同兩步追上瞭她,將她再次抱進懷裡,說道:“慧珠,為什麼不要?我知道的,你對我也有感覺對不對?為什麼不能和我在一起呢?”
文慧珠倒是沒有掙紮,任由他抱著,嘴裡大聲道:“我是恬恬的奶奶,我是恬恬的奶奶啊!於同,你不要逼我好不好?我求你瞭,不要逼我!”
說著伏在於同懷裡哭瞭起來。
於同很清晰得感受到瞭她心裡的矛盾,知道這對她的沖擊很大,不由大是心疼,柔聲道:“不要哭,是我不好,我答應你,不再逼你瞭,也不再說這事瞭,你不要哭好嗎?我很心疼的!”
文慧珠止住瞭哭聲,抬起頭,眼神極為復雜得看著於同,於同伸手將她臉上的眼淚擦去,柔聲道:“不要哭瞭,我什麼都聽你的,好不好?”
文慧珠輕輕嗯瞭一聲道:“那你答應我,出去後就忘瞭這件事,永遠也不要再提瞭,我還是你和恬恬的奶奶!”
於同點瞭點頭,眼中又露出瞭那種失落之極的神色,文慧珠心裡也不好過,不過她也是個心胸開闊之人,隻是一會,便調整好瞭心態,對於同笑道:“真是個好孩子,出去後就不再說瞭哦。”
於同不明白她為什麼又要強調一遍,問道:“我知道瞭啊,你為什麼還要說一遍?”
“真是個木頭!”
文慧珠白瞭他一眼,那眼神中卻充滿瞭春意:“現在不是還沒出去嗎?”
於同哪裡還能不明白,不由大喜,緊瞭緊抱在她腰間的手,低頭又吻瞭上去,這一次有瞭文慧珠的配合,二人更是吻得投入,一直持續瞭近二十分鐘才分開。
分開後,文慧珠伏在於同懷裡,喃喃道:“這就是男歡女愛的感覺嗎?還真是令人沉醉啊。”
於同奇怪道:“你不知道?難道你沒有跟恬恬的爺爺……”
文慧珠打斷他道:“那不一樣的,我們當初隻是傢族利益的結合,並沒有什麼感情,後來有瞭天豪,我才開始對這個傢有一份責任心,卻從來沒有和心愛的男人試過。”
說到這裡,她深情得看著於同,毫不掩飾自己的情誼:“於同謝謝你,讓我體會到愛上一個人的感覺。”
“我就知道你也是愛我的!”
於同抱緊瞭她,又提起瞭舊事:“那你為什麼不能跟我在一起?”
文慧珠嘆道:“這是肯定不行的,畢竟我現在代表著整個唐門,怎麼可以有這樣的事呢?我本身牽扯的東西太多瞭,不能讓人抓到一點的把柄,不然整個唐門都會不好過。”
於同點頭道:“我明白,不過事情總會有解決的辦法的,你放心,我一定會讓你跟我在一起的!”
文慧珠不太相信於同的話,卻也沒有反駁他,抬起頭溫柔的道:“於同,出去之前再吻我一次好嗎?”
這樣的要求於同當然不會拒絕,又吻瞭上去,不過這次他的手就沒有那麼老實瞭,本來隻是抱在她的腰上,隨著親吻,慢慢的向下移去,在她豐滿的美臀上揉捏瞭一會,就要得寸進尺得向她雙腿之間移去。
文慧珠猛得推開於同,驚慌的道:“於同,不要這樣!”
“為什麼不可以?”
於同問道:“你也說瞭,咱們現在還沒有出去。”
文慧珠道:“不行的,隻是接吻就讓我沉醉瞭,如果再發生這種事,我怕我會離不開你,那會讓我們以後更加痛苦的!”
“那好吧!”
於同明白她的難處,也知道此時並不是什麼好時機,有些失望得答應瞭她:“咱們出去吧。”
文慧珠忽然調皮得一笑道:“如果你沒有說大話,真的有辦法的話,我會給你的哦!”
她說話時雖然笑容滿面,但於同仍是看到瞭她眼神深處的那一抹苦澀,知道她還不是太相信自己能辦成,不過現在說什麼也沒用,就等著那天的到來,讓事實說話好瞭。
追瞭上去,於同把文慧珠抱進懷裡,二人又恢復瞭來時的姿態,慢慢的在通道裡走著,誰也沒有說要走快些,他們都很留戀這樣的感覺。
走瞭一會,於同問道:“對瞭,這個唐門的心法後半部分你準備怎麼辦?”
文慧珠想瞭想道:“本來是應該毀瞭它的,不過這畢竟是前輩的心血,我看就放在我手裡好瞭,也許哪天我可以把它改進一下。”
改進這個心法,於同自然很容易就能辦到,不過他卻沒有說出來,如果把它改進瞭,自己還怎麼得到皇甫明呢?於同承認,自己有些變瞭,變得有些邪惡起來,不過為瞭讓自己心動的美人,他並不反對自己的這種變化。
出瞭那個小電梯,來到文慧珠的房間,文慧珠推開於同,坐在床上好一會,才平息下自己的狂動的心潮,臉上也恢復瞭平靜,再次露出那和藹的笑容,對於同道:“孫女婿,咱們出去吧,恬恬她們一定等著急瞭。”
於同再次感嘆,這女人都是演戲的高手啊,跟著文慧珠走出瞭她的房間,果然見到唐恬在客廳裡焦急得走來走去,看到二人後,臉上露出狂喜的神色,一下撲進於同的懷裡,笑道:“你們總算出來瞭,我和心兒姐姐都快要擔心死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