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手記:拉姆紮從小缺乏父愛,經過多年,好容易找到自己的親妹,而且這個親妹還如此美貌,因此,拉姆紮對笛利塔爾的偏愛,自然很重。
拉姆紮自然也知道錯不在凱瑟琳,可是見到自己妹妹受傷,卻還是很生氣,這是可以理解的。拉姆紮還很年輕,思想與感情還不成熟,有時候沖動一點,仍然是可以理解的。
拉姆紮生得英俊,幹過美女無數,凱瑟琳雖然很好,可拉姆紮未見得十分珍惜,也未見得當琳是寶,再者,女友與親妹之間,拉姆紮偏向後者,這仍然是可以理解的。
關於拉姆紮性格的刻畫:智商較高,源自於天生聰慧,以及他的大膽妄為、好奇心強;情商偏低,源自於他從小仗勢欺人,奸淫擄掠、無惡不作,最後則養成瞭他不懂關心女孩、不懂得去瞭解女孩心思的毛病,這個,仍然是早就設定好的。
總的來說,我認為自己對拉姆紮的刻畫已經足夠,關於琳女出走一節,也是總綱的情節。
關於拉姆紮對凱瑟琳心意如何,想知道的話,復習前文好瞭。有的東西,說出來的話就俗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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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哈絡因西南,泰達河畔,一個小小的碼頭邊,停有一艘大船。……
“小姐,我們……真的要走麼?”
麗娜背負行囊,緊張的問身旁的凱瑟琳。
凱瑟琳披著黑色的鬥篷,壓得低低的拉帽,遮住瞭她紫色的頭發和金色的雙角,這樣,旁人便無法認出她魔族的身份。
“怎麼?麗娜姐姐,你不想走麼?”
凱瑟琳一陣心煩,惱怒的對麗娜說道:“那好,你自己回巴哈絡因去,不用跟著我。”
“我……我不是這個意思。”
麗娜一驚,臉色發白。
凱瑟琳心中更煩,當下一身不吭,循著搭板便走上船舷。而她身後的麗娜與法利一臉無奈,二女對視一眼,也隻得乖乖跟著上船。
不久,大船緩緩開動。
簡陋的單人客艙裡,魔女獨自坐在床上。她又是傷心,又是氣苦,一眼瞥見自己手指上戴著的鉆石之戒,無名火氣,她抓狂一般,用力拔扯那名貴的戒指,想把它從自己春蔥般的手指上拔下來,可是,無論魔女如何使力,那戒指卻如同長入她骨髓一般,更本便拔不下去。
魔女拔瞭良久,盡是徒勞無功,最後,她放棄瞭。
魔女覺得自己一肚子的酸苦,芳心又怨又恨,可偏偏那個混蛋淫賊的影子,竟是如影隨形,一刻也不曾從自己的記憶裡褪去。
她氣極瞭,她恨死瞭。
她低頭坐在那裡,愣愣的看著自己手上戒指。
良久,良久,兩顆晶瑩的淚珠,無聲無息的落下。淚珠兒,打女人潔白的手背上,濺起細碎的水花。……
女人走後,房間裡空蕩蕩的。
有的東西,留在身邊的時候,自己不曾珍惜,可是,當他們離去的時候,卻又讓人如此的失落……
我孤零零躺在大床上,發現自己心底,竟是如此的寒冷,寒冷得讓人不堪忍受。
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我會覺得如此孤獨?
難道我不是那個“奸女無數”、“有性無情”的淫邪王子麼?
難道我不是那個寧可我負天下人,不叫天下人負我的拉姆紮。斯佈雷麼?
區區一個女人,走瞭便走瞭,即使她走瞭,我這不是活得好好的麼?
可是……可是為什麼,為什麼我的心裡,會覺得如此的孤寂?
為什麼我的身體,突然變得如此寒冷?
為什麼……我眼前反反復復出現的,便是那一刻……她絕望的眼神。
不……不行?我不能再這樣下去,再這樣下去,我的靈魂會徹底崩潰。
天哪!我堂堂的淫邪王子,竟會被女人甩掉,光想想,也會讓人糗死。
糗,隻是其次的,試想想,前幾日的這個時刻,就在這張大床之上,我們還在瘋狂的歡愛,當時我正用自己的魔爪,享用著她柔軟的奶子、豐滿的肥臀,用自己的大肉棒,享用著她溫熱的小嘴,層層疊疊的蜜穴……
可是,現在呢,床上隻剩我一個人。
我突然覺得特別煩躁,煩躁得像個熱鍋上的螞蟻,一時間,竟恨不得自己能夠即刻死掉。
琳姐姐啊,你為什麼要走呢?為什麼?
那日她剛剛離去,我還不以為然,言道女人就像傢養的小貓,放出去兩日,就會乖乖回來。哪知一天天過去,她真的走瞭……
借用教皇的神殿騎士四處尋找,卻沒有一點點消息,正如幾個月前,娜依姐姐的傷心離去一樣。
直到此刻,我才開始著急,可是,著急又有什麼用,該走的總是要走,留不住的便是留不住。
夜深,我煩亂已極,便披瞭件外袍,端瞭杯酒,坐在火爐邊慢慢酌著,昨天夜裡,我也是這麼渡過的。
琳姐姐為什麼會離開我?她的心裡面,到底在想些什麼呢?我發覺自己有生以來第一次,開始推敲女人的心理。
我突然覺得自己很好笑,原來,和琳姐姐在一起這麼久,我卻真的從未考慮過她的感受。
也許,我真的很蠢吧!
可是那一刻,當我瞥見笛利塔爾臉上那紅紅的血滓,我真的是亂瞭。
也許,我不該對琳姐姐發脾氣吧,畢竟,那並不是琳姐姐的錯。
我突然記起那日琳姐姐對我軟語相求,言道要我不可喜歡笛利塔爾,當時,她還問“如果我和笛利塔爾打起來,你到底是幫她……還是幫我”雲雲。此刻回想起來,天哪!也許在那個時刻琳姐姐已經感到事有蹊蹺,有瞭不好的預感瞭。
當時我想也不想,一句“自然幫你”便將琳姐姐打發,可是事到臨頭,她和笛利塔爾真正打起來的時候,我終究還是幫瞭笛利塔爾。
也許,我是真的傷瞭琳姐姐吧。
連飲數杯,我開始咒罵笛利塔爾。
媽的!臭笛利,你奶奶的,你是不是當真想毀瞭你哥哥的終身幸福啊!
可惡!媽媽個頭的,老子辛辛苦苦,翻爬滾打,一個二個,好容易弄上手的絕色美女,就這樣一個個被你給氣走、罵走,奶奶的!臭笛利,你是不是想讓你老哥一輩子打光棍,這樣你才高興?
我醉醺醺的想著,卻把自己的責任,一點點的往笛利塔爾身上推卸。
一邊罵一邊喝,一邊喝一邊罵,越罵越喝,越喝越多…………
“篤篤篤”輕輕的敲門聲傳來。
我心中一陣驚喜,這種時刻,是琳姐姐?是她回來瞭?
我東倒西歪的走過去,急急開門,入目的,是一個金發雪膚的窈窕人兒,卻見她一身白袍,藍色的眼睛亮晶晶的,正是尤茜。
我突然感到萬分失望,對尤茜點瞭點頭:“尤茜,這麼晚瞭,你……你找我有事麼?”
“沒……沒有事,”
尤茜有點同情、又有點憐憫的看著我,道:“尤茜……尤茜隻是過來看看,看殿下休息沒有?”
我突然十分感激,暗想尤茜這小妮子,自是見我這兩日被甩之後孤苦伶仃,是以過來安慰。
“尤茜……”
我笑瞭笑,還待說話,突然腦際一陣眩暈,險些栽倒。
“殿下!”
尤茜一聲嬌呼,急忙扶住我的手臂。
於是我暈暈沉沉,被尤茜攙扶著進入內室。
看著地上空空的幾個酒瓶,尤茜吃驚道:“天哪……竟然喝瞭這麼多……”說著把我放到床上,脫去我的外衣,給我蓋上被子。
我神志還算清醒,習慣性的舉起酒杯,便要痛飲,哪知杯中已空,竟倒不出一滴。
“尤茜,幫我倒……倒酒……”
我醉醺醺的道,把酒杯遞給尤茜。
“不……不可以的,殿下,你已經喝得夠多瞭……”
尤茜接過酒杯,放到桌上,卻用被子把我老老實實的按倒床褥裡。
“酒……酒……給我酒……”
我呻吟著道,活似一個酒鬼。
“不,拉姆紮殿下,你真的不能再喝瞭。”
尤茜紅著眼睛道。
“給我酒,尤茜,你為什麼不給我酒?嗚嗚……嗚嗚……”
我胡亂說著,突然嗚嗚哭瞭起來。
一時間,我號啕大哭,淚水絕堤。
眼見我的糟糕酒品,尤茜又是擔心,又是好笑,她把我安頓在床上躺好,急急走出去,打回一盆熱水,溫濕瞭佈巾,敷在我的額頭上。
我躺在床上,感到通體發燙,頭痛欲裂,渾渾噩噩中,腦海裡往日的些些片斷,一幕幕便從自己眼前閃過。……
先是薇薇安,其後是娜依姐姐,還有鳳姐姐,她們一個個笑靨如花,倩麗的身影從我身邊掠過,美麗的眼睛卻絲毫不曾註意我的存在,而我喊著跑著追著,追向女人們的背影,可是,女人一個個的遠去,留我一個人呆在黑暗裡,孤苦無倚。
我跑啊跑啊,到再也跑不動的時候,我沉沉喘息,卻發現此刻,一個紫發的亮麗的美女,出現在自己面前。
四分細眉,含水杏目,風姿絕俗,儀態萬方,卻不是凱瑟琳是誰?
“琳姐姐!你回來瞭!”
我大喜跑過去,要捏凱瑟琳的雙手,突然,一個邪惡的俊臉,卻擋在瞭自己面前。
劍眉星目,面如冠玉,赫然便是小白臉倫斐爾。
“哈哈哈哈,拉姆紮,有凱瑟琳這麼棒的女人,你自己卻不懂好好愛惜,嘿嘿,現在……她已經受夠瞭你,要離開你瞭,”
倫斐爾得意奸笑:“從今往後,凱瑟琳,就是我倫斐爾的瞭!”說著他一腳將我踢飛,然後大搖大擺的走到凱瑟琳身邊,摟住瞭她的纖腰,凱瑟琳則格格嬌笑,柔順倚在倫斐爾懷裡。
“你……畜生!倫斐爾,你這個出爾反爾的王八蛋,你答應過我,一輩子,都不得動琳姐姐的歪念頭的!”
我惱怒大罵。
“嘿嘿,拉姆紮,你不要自欺欺人瞭,象承諾這種東西,是制約不瞭我倫斐爾的,嘿嘿嘿嘿。”
倫斐爾得意奸笑。
我突然想起一事,隨即轉憂為喜,對倫斐爾道:“嘿嘿,實話告訴你吧!倫斐爾,凱瑟琳戴瞭我的貞潔之戒,因此成瞭我一個人的女人。嘿嘿,倫斐爾,這個世界上,除瞭我拉姆紮以外,沒有人能夠搞她的,嘿嘿,琳姐姐始終屬於我一個人,你搶不走的!”
倫斐爾哈哈大笑,道:“不錯!我是搞不瞭凱瑟琳的蜜穴,不過,我的大肉棒,卻可以搞她的後庭哦!嘿嘿,”
他奸笑著,轉頭對凱瑟琳道:“你說是不是啊?凱瑟琳妹妹。”說著,他還淫褻的捏瞭琳姐姐的肥臀一把,直捏得琳姐姐蕩笑連連。
“什麼?你……你竟然要搞琳姐姐的後庭,這……這真是太卑鄙瞭!”
我大驚失色。
倫斐爾懶得理我,隻是對凱瑟琳道:“那麼,凱瑟琳妹妹,我們這就去‘那個’吧!”說著,他摟住凱瑟琳的纖腰,緩緩消失在黑暗中。
“不……不要搞琳姐姐的後庭啊!我……我不要戴綠帽啊!”
我大叫起來。
而倫斐爾的聲音,卻從黑暗中的遠處傳來:“哈哈哈哈,拉姆紮,你等著戴綠帽吧,嘿嘿,我倫斐爾除瞭要享受凱瑟琳的後庭以外,還要用我的大肉棒,享用凱瑟琳嬌嫩嫩的小嘴呢!哈哈哈哈哈哈……”
“什麼?竟然……竟然還要琳姐姐,給他含大肉棒,不!不要!”
我歇斯底裡的哭喊出來……
汗流浹背,在混亂與黑暗之中,我雙手亂舞,突然,左手一把勾住一個芬芳香軟的身子,便在一個異樣的嬌呼聲中,把那個身子摟入懷裡。
“琳姐姐,是你?你回來瞭!”
我大喜呼喊著,在黑暗中緊緊抱住來人。
“不……不要!拉姆紮殿下……”
懷裡的嬌軀輕輕掙紮著。
“琳姐姐,琳姐姐……”
我腦海裡一片空白,雙手,在懷中那個柔軟的女體上胡亂活動著,魔爪隔著薄薄的衣衫,捏擠著她彈軟的一對奶子。
咦?怎麼琳姐姐的奶子,似乎變小瞭一點點?
不過,算瞭,不管那麼多瞭!
“不……不可以……唔唔……唔唔……”
“琳姐姐”輕輕掙紮著,她發出的唔唔之聲,卻是被我吻住瞭柔唇,啜起瞭她細細的小舌頭。
“琳姐姐……不要離開我,不要離開我!”
我混亂到瞭極點,胡亂嘶喊著,胯下肉棒火硬,雙手更是亂撕亂扯,孜孜裂帛聲響中,懷中的“琳姐姐”被我剝去瞭衣賞,露出緞子一般光滑的肌膚。
“啊!琳姐姐,你的身子……摸起來好舒服哦!”
我感嘆著,一隻大手扯開胸衣,撫摸著她的背脊,另一隻大手,則粗暴的撕扯下“琳姐姐”那條可憐的小縶褲。
咦?奇怪,琳姐姐不是從來不穿胸衣的麼?
不過……算瞭,管不瞭那麼多瞭!
懷裡的琳姐姐似乎顧忌甚多,她的抵抗非常微弱,三下兩除二,便被我剝得幹幹凈凈,壓在身下,隻聽她可憐的哀求道:“不可以的,尤茜……是鳳殿下的侍女,拉姆紮殿下,你不可以這麼對尤茜!嗯……”
雖然處於混亂的醉酒狀態,我仍是微微一愣。
尤茜?尤茜是誰呢?一時想不起,算瞭,不管那麼多瞭。
那麼,琳姐姐,就讓我用自己的大肉棒,來好好愛你吧。
我抬起“琳姐姐”的一對兒美腿,自己碩大的紅龍已經緊緊抵在“琳姐姐”的溪水小徑上。
“琳姐姐”一隻小手緊緊抓住我的龍根,求饒道:“不要!殿下,尤茜……尤茜還在經期裡面,不……不可以的……”
什麼,經期裡面?嘿嘿,琳姐姐啊,你休想騙我,你不想被我搞,因此就騙我,說自己在經期裡面,是不是?
嘿嘿,你滿心裡想的便是倫斐爾那小白臉,隻想被他搞,不想被我搞,哼,那怎麼行?
我微微瞇開醉眼,瞥見此刻身下的,是一位金發美人兒,她的肌膚,如羊脂一般細膩柔嫩,藍色的含水瞳仁又羞又怯,那櫻桃小嘴,那瓜子小臉,實是生得娟秀已極,而那一雙奶子不大不小,聳挺有致。此刻,金發美女被我抬著雙腿,蜜穴,則呈於我龍頭之下,直已是板上魚肉。
嗯!真是一個美女呢!哼哼,琳姐姐,你改變頭發顏色,然後化妝成這個樣子,便以為可以騙過我拉姆紮的眼睛麼?哼哼,你現在這個樣子姿色雖也不錯,不過終究比你原來的美貌差瞭半籌,特別是那個奶子尺寸,小瞭好幾寸呢!
我如此想著,一把扯開她的小手,跟著沉腰聳胯,大龍頭“噗滋”一聲,便擠入瞭一小節。
“啊……啊啊……”
懷中溫順嬌柔的“琳姐姐”一聲嬌呼,跟著她的雙腿雙臂,緊緊纏在瞭我的身上,嬌軀顫栗不已。
我感到此刻琳姐姐的蜜穴緊湊極瞭,穴口尺寸竟比之往日似乎還要狹窄,一時間,溫熱濕潤的穴肉,緊緊的包裹著我肥大的淫褻龍頭,直夾得我幾乎泄出。
鼻中,突然聞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不過此刻顧忌不瞭太多,我沉聲怒吼,雙手支床,胸口磨蹭著琳姐姐的一對晃來晃去的椒乳,龍臀起伏,大肉棒滋滋、咕咕,便一下下入進“琳姐姐”溪水潺潺的小密穴,越入越深,越入越緊……
身下的女人痛吟不斷,抓在我肩膀上的雙手,指甲幾乎釘入肉裡,咦?奇怪也,她的這種表現,真象是一個未經人事的雛兒呢!
不過,嘿嘿,琳姐姐,你以為自己這般裝假做作,扮作一個處女,我就會上當麼?
嘿嘿,我拉姆紮是不會中計的,今天晚上,我一定要奸死你!看你還敢不敢給我戴綠帽!
於是我酒氣沖天的剽刮著,自己的身子,在那嬌媚的“琳姐姐”身上聳挺不已,一條醉龍,更是胡捅亂撞,直插得“琳姐姐”鶯啼燕鳴,雨濕梨花…………
沉睡,沉睡,這一夜,我作瞭一個美夢。夢中,琳姐姐又回到自己身邊,承受著我的溫情撻伐瞭……
也不知過瞭多久,窗外射入的刺眼陽光,將我照醒。
我坐起身子,發現自己的內衣,床上的被褥,已經盡數被換,而房間裡,飄逸著一股淡淡的腥騷氣味。
我捶瞭捶自己的腦殼,感覺思維裡混亂一片,隻依稀記得,昨夜就在這張床上,自己,似乎曾弄過某個女人。
尤茜!是她?我思忖片刻,終於想起昨夜,自己最後接觸的一個女子。
我暗嘆不妙,於是自行穿衣起床,按理在往日這個時刻,尤茜絕對會準時前來,然後服侍我穿衣打扮,可是今天,她卻沒來。
我大感不妙,於是鬼鬼祟祟出得臥室,來到外廳之時,見外廳空空如也,於是長籲瞭口氣,正要離開,卻碰上尤茜托著一盤早點,腳步細碎行入廳來。
二人見面,都自臉紅。我偷偷地打量尤茜,見她娟秀的小臉上,雙眼雖然浮腫,臉頰之間,卻泛出嫵媚的桃花嫣紅,顯然,小女人便有承受過灌溉與滋潤的痕跡,再看她雙腿酥軟,行動不便,實在便具有處女開苞的諸種特征!
尤茜默然不語的服侍我進瞭早餐,我見她一雙妙目偶爾瞥到自己身上,內含幽怨與氣苦神情。
我一邊吃著早餐,一邊瞥著尤茜,直瞥得這位姿色隻遜凱瑟琳半籌的金發婢女嬌羞欲死,臉色,更紅過玫瑰。
“……請拉姆紮殿下慢用,尤茜……尤茜有點不舒服,要先告辭瞭……”
往日裡大方溫柔的尤茜,此刻卻受不瞭我的視線挑逗,於是便要逃走。
“怎麼瞭?怎麼不舒服瞭?尤茜。昨晚,發生瞭什麼事麼?” 我含笑問道。
尤茜瞥瞭我一眼,又是羞澀、又是委屈,雙眼之中水汪汪的,想來我昨夜酒後亂性,便將她半推半就的給上瞭,其間,她還處於經期呢!
而且,我大醉之後,當瞭她是琳姐姐,撻伐過於激烈,差點便沒弄壞一朵含苞嫩蕊。
“尤茜……”
我低低的喊著她的名字,伸出手去,捏著她的手掌,同時,狼眼溫柔的註視著她。
尤茜抬起頭,回瞥瞭我一眼,小臉又是一紅,低下頭去。
“昨晚……真對不起,都怪我……我太粗魯瞭。”
尤茜臉紅得象柿子一般,她垂著頭,良久,才細若蚊蠅的道:“……尤茜沒有責怪殿下的意思……”
尤茜如此一句,實是逗得我心頭大樂,多日來的陰霾一掃而空,當下擁瞭尤茜入懷,讓她伺候我進餐。
尤茜半推半就,那種欲拒還迎的羞態,實在讓我心動不已。
用過早餐,我精神好瞭很多,再回想昨夜收瞭尤茜,從此在自己的收美戰史上,又增添瞭燦爛的一筆。
嘿嘿,尤茜好歹也是“中土群芳譜”排名二十的絕色哦!
於是囑咐尤茜好好休息,我卻去探望笛利塔爾。
原來那日笛利塔爾被凱瑟琳刺瞭一劍,雖然傷處不在臉頰,卻也貼近香腮,差點毀瞭她的美麗容貌,也因此,笛利這兩天的心情,也是低落無比……
來到笛利塔爾的房間,卻發現一大群人圍繞著笛利,其中有蓮荷姊妹、莉莉絲、席法、克勞德,以及幾名蛇女侍衛。
“……完瞭……完瞭,這下子變成醜鬼瞭……”
笛利哭哭啼啼的自言自語,她拿著小鏡子,淚眼婆娑,嘴唇撅得老高。
“笛利啊,紫蓮已經給你敷瞭大陸最好的藥膏,復原之後,傷口不會留有疤痕的!”
墮天使席法搓著手掌,無奈的道。
“這個什麼鬼藥膏,真的有效麼?”
笛利哭道:“這都三天瞭,傷口……都一點不見好。”
清麗無匹的紫蓮,此刻也像姐姐一般安慰笛利,道:“笛利妹妹,你且不要心焦,再耐心等幾日吧,傷口很快會痊愈的。”
“笛利姐姐,你也太性急瞭啦,”
莉莉絲說道:“這‘苔蘚藥膏’再怎麼靈驗,也不可能三天就痊愈吧?”
笛利聞言,卻對莉莉絲怒目而視,莉莉絲嚇得臉色一白,不再言語。
“哼,這苔蘚藥膏,是用生命之泉中的千年苔蘚精制而成,十天之內,所有的皮肉外傷,都能徹底治愈,”
青荷冷笑連連,挖苦笛利道:“隻不過偏偏某些人,會那麼的沒耐心!”
“我……我就是沒耐心,那又怎樣?”
笛利惱怒已極,便要與青荷爭吵。紫蓮暗驚,連忙把青荷推開。
我進得屋來,眾人紛紛見禮,隻有席法用一雙精光閃閃的眸子,直盯著我細看,而笛利瞥見我進屋,急忙用小鏡子,遮住瞭自己臉上的傷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