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醒來的時候,頭痛體虛,尤茜為我準備的真絲睡袍十分合體,我懶洋洋躺在床上,瞥瞭眼沉睡自己懷裡的紫發美女,一時間,竟長大瞭嘴,合不攏來。
海棠春睡的美人兒,那輕緩而平穩的鼻息之中,隻見她熟睡的時候,她不慍不喜的時候,那棱廓分明的五官,自成一種大理石雕塑般的靜態美感,她隻目合起,濃黑的睫毛是那麼那麼的長,而那一對彎彎的綿羊角下,發帶松開處,淡紫色的秀發散成一縷一縷,映射著淡淡的晨曦,愜意的批在她的香肩上、粉頸上、臉頰上。
被角掀開處,那件帶有中土風情的蛋白色女式睡裙,自帶著那柔和的質地、精致的花紋,襯著她白皙而隱隱泛出淡淡藍色的肌膚,發出眩目的光彩,那微開的領口處,露出深深的乳溝與豐滿的半個玉球……
好,好美啊!
隻是如此看著她,我便生出一種天暈地旋的驚艷感。
天哪,琳姐姐真不愧是魔族第一美女啊!
能得這樣的美女夜夜與我共眠,此生夫復何求?
我又是欣喜又是得意,平日裡與琳姐姐在一起時候我們多的是慪氣與爭吵,竟然少有這種靜靜與她相擁、細細欣賞她美貌的心態,此刻,細審如此美女,一時間我神魂顛倒,胯下肉棒更火辣辣的發硬瞭。
咦……對瞭,昨晚,好像……還沒有和琳姐姐做呢!
真見鬼,有這樣的美女給老子侍寢,老子卻不享用,豈非暴殄天物!
我發出這樣的感嘆,一手拉下她勾在我脖子上的那根雪白藕臂,扯開自己的睡袍,一個翻身,已將那極富彈性的火熱嬌軀壓在瞭身下,大手分出,侵入她絲袍之中……
開始琳姐姐還兀自熟睡,等到我解開她胸口上的絲帶,大手,緊緊捏住她那彈軟乳球的時候,她嚶嚀一聲,終於醒瞭。
“嗯……嗯?……你……你……”
醒來便有如此遭遇,琳姐姐紅瞭臉,又氣又惱的樣子。
“琳姐姐,你穿瞭這種低胸的中土睡袍,卻又不帶中土的束胸……就不怕春光外泄麼……”
我按緊琳姐姐的身體,大嘴已啃上她咖啡色的奶頭。
“那種東西……我……我帶不慣的……”
魔女目泛春潮,原來大陸諸國,隻有中土的阿爾維斯王國的女子受教會約束,有帶束胸的習慣,而高原民族、草原民族、沼澤民族的人類女子的服飾之中,便沒有束胸這種概念。而且,凱瑟琳出身荒淫靡亂的魔族公傢,自是更別提束胸二字。
我出身斯佈雷皇傢,撒發尼雖然地處高原,但斯佈雷傢族,卻是早年間從中土遷居而來的,因此,在撒發尼的貴族豪紳傢庭之中,還保持瞭當年在中土的生活習俗,並且事事物物,都以從中土而來為美。
嘿嘿……據我多年的偷窺經驗,不僅母後,連蜜阿姨也穿束胸呢,而且她們穿的,還是從阿爾維斯進口的頂級精品呢!
“哦……穿不慣啊?……琳姐姐,難道你從來不穿束胸麼?”
我興奮地擠著琳姐姐的大奶子,讓她們變成高挺橢球形。
“嗯……嗯……”
琳姐姐胡亂應著,一手卻拉住瞭我正要扯下她底褲的魔爪道:“不要……不要瞭啦,一大早……就這個樣子,被人看見瞭多不好……”
“嗯?真的不要麼……琳姐姐……”
我吮著魔女的乳珠,弄得她蕩聲呻吟起來。
纖手抓住我的魔爪不讓我脫下她的縶褲,凱瑟琳咬著嘴唇死死堅持,身體卻越來越熱。
“嘻嘻……琳姐姐,你的奶子好大好大也!”
我把臉埋在她的乳溝裡,正自享受,突然腦中想到一事,便恍然大悟般、抬起頭來,嚴肅的道:“哦……我懂瞭……
我懂瞭!原來如此……原來如此!“說著大笑不已,手捏自己的下巴,得意洋洋看著琳姐姐胸前那對壯觀的雙丸。
靠!都快38瞭吧,奶奶的,真大啊,我說為什麼自己上女無數,卻唯獨琳姐姐的奶子,竟長瞭這麼大!原來……原來是這個原因。
“喂!死爛人,你又想到什麼壞事瞭!”
凱瑟琳紅著臉啐道。
“嘿嘿……琳姐姐啊,我說你的奶子怎會長到這麼大呢……”
我淫笑不已:“嘿嘿嘿嘿……原來啊,是因為你自小不穿束胸,所以你的奶子不受束縛,因此不停地長啊長啊,結果,就長到這麼大瞭,是不是!”
我說著說著,得意已極,伸出手去,淫褻的擰瞭她發硬的圓潤乳頭一下。
“你胡說什麼啦!臭死人!就知道胡說八道!”
聽我如此說法,琳姐姐又羞又氣,輕輕扇瞭我肩膀一下。
“一定是這個原因,一定是這個原因……”
我哈哈大笑,隻手伸下,已扯下琳姐姐的白色縶褲,這次,琳姐姐卻沒有阻攔。
一日之計在於晨,此刻不作,更待何時?
紅色的蘑菇頭頂在美人兒溪水潺潺的蜜穴花唇上,那牡丹花瓣一般的花唇,立時一片片開始收縮,吸著我的龍頭……哼哼,好個名器牡丹!
我挑逗的看著琳姐姐,龍頭磨蹭著濕潤的花唇,卻不急入進,才過片刻,隻聽琳姐姐呼吸得越來越促,那紅潤的粉臉如同醉酒一般,身下纖腰款擺,臉上淡紫色的美目,籠上瞭一層層的水霧……
“嘿嘿,琳姐姐,小弟新修瞭幾招絕技哦,今天很想全部施展出來,可是……卻怕姐姐你經受不起!”
我俯視著凱瑟琳的嬌媚容顏,淫笑著道。
“格格格格……”
凱瑟琳嬌笑不已,“真的麼,那樣得話……姐姐好怕怕哦!”說著一支美腿伸上來,腳跟兒,壓住瞭我的後椎骨,一隻纖手,更是勾住瞭我的臀肉,讓兩人形成一種標準的歡好姿勢。
哼,好個小淫婦啊,剛才還假惺惺的說什麼“……被人看見多不好……”
雲雲,此刻,卻是擺明瞭,要與我大幹一場的架勢!
我直恨得牙癢癢,當下再不言語,熊胯猛挺,噗滋聲中,玉杵深插牡丹。
“啊!”
“嗯……”
兩人幾乎異口同聲的,發出瞭舒爽得呻吟。
說實話,自失去身體以後,我和琳姐姐之間便沒有真槍實彈的來過,此刻自己恢復男兒身,琳姐姐又玉女初梳,內心深處對我那胯下龍棒,隻怕早已渴望無比,因此此刻插將進去,一對饑渴難耐的情侶,登時感到無比舒爽。
隻手緊緊攀起瞭我的肩膀,琳姐姐閉上隻眼,皺起瞭秀眉,竟是一副微痛模樣。
“琳姐姐,怎麼瞭?”
“有一點點痛……”
美人兒咬著嘴唇。
我微微一愣,隨即醒悟,原來兩人數月不做,琳姐姐這口牡丹蜜穴,沒有瞭我的辛勤灌溉,隻怕又有點回生瞭。
當下我不急著抽插,保持胯下與美人兒的最深插入狀態,大嘴輕吮瞭她香香的乳肉,道:“琳姐姐,你的奶奶……真的好大,我好喜歡你哦……”
“你的奶奶……真的好大,我好喜歡你哦……”
這本是一句不合邏輯、並且存在不良因果關系的淫褻言語,然而,此刻這句言語,在縱情交媾的一對戀人之間說來,卻是萬分的深動、纏綿……
果然琳姐姐咬著嘴唇笑瞭起來,她一對兒藕臂勾下我的脖子,緊緊按在自己酥胸上,於是我被埋入瞭深深的乳溝,差點幸福得窒息而死……
再抬起頭來的時候,我大嘴壓下,琳姐姐宛轉相就,唇舌糾纏間,我挺動腰臀,開始在魔女的牡丹蜜穴裡緩緩抽插。
二人已是輕車熟路,一時間配合默契,郎狂妾嬌,輕抽緩插之下,直弄瞭二三十下。
我知道琳姐姐生為魔女,身體的柔韌性與彈軟性,都非尋常人類女子可比,因此縱然自己是奸女老手,卻也不敢張狂,於是穩紮穩打,又入瞭二三十記,兩人身子發熱,汗氣繚繞,終於漸入佳境。
琳姐姐極盡逢迎之意,我不禁欲火狂燒,當下將琳姐姐的長腿提起,壓過其上身,再挺起肉莖,正準備痛痛快快的沖鋒一番之時,突然……
突然……門外有人喊道:“拉姆紮殿下,拉姆紮殿下……你在裡面麼?”
緊接著,彭的一聲,臥室門被重重推開,一個倩麗的人影沖將進來。
正值激情的我和凱瑟琳,立時大吃一驚,凝目望去,隻見那人金發雪膚,進來之後臉色驚愕,卻不是笛利塔爾是誰?
二人驚羞不已,可是我下體腫漲的龍頭卻深嵌琳姐姐體內,一時分將不開,無奈下,琳姐姐急拉過被子蓋住二人身體,自己則縮在我身體之下。
發生這種事,凱瑟琳羞惱交集,卻用隻手狠抓我的背肌,低哼不已。
糟糕,凱瑟琳鐵定誤會我和笛利塔爾瞭。
唉,記得那日我和她、還有娜依姐姐在廚房裡歡好之時,她就已大大的為娜依姐姐呷醋瞭,然而後來卻又有一個姿色更勝娜依姐姐的笛利突然闖入廚房,其結果,三人掃興的匆匆結束,而當時笛利塔爾的出現,自是令琳姐姐大為不滿。
而此刻,笛利塔爾又一次在我和凱瑟琳最甜蜜的時刻“闖入”唉!唉!這下子,凱瑟琳如果不誤會、不發脾氣,我都不大相信瞭。
媽的,怎麼我和琳姐姐歡愛的時候便總是有人搗亂,記得一年之前的某夜,就有阿魯蒂蜜那個人魚公主闖入,結果琳蜜大打出手,弄得滿城風雨,而此刻笛利塔爾的闖入,豈非……又是在給我添亂麼。
我暗道冤枉,又深深後悔,暗罵自己昨夜睡覺之前,為何不將房門閂好,以至於……又一次讓自己這個冒失妹妹,在緊要關頭闖進來,壞我好事!
“啊,嘿嘿……笛利小姐,你早啊!”
我幹笑著,被子下面,大手捉住凱瑟琳狠狠擰我的纖手。
“對……對不起,我不知道,凱瑟琳小姐在你房裡……”
笛利臉色大紅,秀臉上有點忌妒、又有點動情的神色,秀目直瞥向縮身被裡的凱瑟琳。
暈,臭小蹄子,還愣在這裡幹嗎,還不快給我出去!
我心中大怒,嘴上勉強笑道:“笛利小姐啊,你能不能先回避一下……”
“啊,是……是……”
笛利這才醒悟,急忙奔出房去,帶上房門。
結果,經笛利這麼一鬧,我和琳姐姐之間難得出現的溫馨氣氛登時全毀瞭。
穿衣服的時候,琳姐姐一聲不吭,十分生氣的樣子,我溫言勸慰,卻被她冷語譏諷。
結果,雖然明知琳姐姐在吃醋、在為笛利塔爾緊張,我卻心火上升,最後,兩人小吵一架。
我氣鼓鼓的走出房間,便見到笛利塔爾。
“笛利,你找我有什麼事麼?”
我強壓怒氣。
媽的,臭笛利,老子……老子……老子真想狠狠扇你屁股!
“拉姆紮殿下,笛利……笛利有件事情,必須盡快告訴你……”
她一副做錯瞭事、忐忑不安的樣子,隻手撿到背後。
“嗯?什麼事?”
“這……這個……”
笛利從背後緩緩取出一把長劍,遞到我面前,那劍金光燦燦,劍身之上鏤有美麗的古紋,真是我遺留在阿蒂娜依身邊的泊米紐卡之劍。
“這……這……你……你……”
我大吃一驚。
“阿蒂娜依小姐讓我把這個……交……交給你……”
笛利戰戰兢兢的道。
我大吃一驚,急問:“娜依姐姐……她人呢?”
笛利臉色發白,道:“她……她走瞭……”
心臟咯噔一下脆響,我急奔向娜依姐姐房間。
房中空空如也,佳人已不見蹤影。
依姐姐的貼身行囊已經不見。
難道她真的走瞭……舍下我走瞭……
我一下仿佛置身冰窖,愣愣間,笛利惴惴地跟進房來。
“娜依姐姐,她……她為什麼會走?”
我抓住笛利的肩膀,搖動著她的身子。
笛利臉色愈白,被我搖得幾下,竟流下淚來。
“對不起……對不起……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
笛利哭出道。
“到底怎麼回事?”
我驚愕不已。
“昨晚回去以後,我……我聽席法叔叔說,阿蒂娜依小姐這把劍,是……是我爹爹以前用過的,後來……後來我就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便去……去找娜依姐姐討劍……”
“……討劍!……”
“我……我本來想,爹爹用過的劍,我這個作女兒的,總該收藏下來才是,於是我想出個好價錢,從阿蒂娜依小姐手中,把這把劍買下……”
“那後來呢?”
“可是,我好說歹說,阿蒂娜依小姐就是不肯賣給我,逼得極瞭,她就說,要等第二天問過瞭你,才決定賣不賣我……”
“然後呢……”
“然後,我苦苦懇求也沒用,越來越生氣,再後來我……我一時忍耐不住,便說瞭很多很多難聽的話……”
“難聽的話,你……你都說什麼瞭……”
我大驚。
“那時……那時在廚房裡,阿蒂娜依小姐和你那樣親熱,她其實非常喜歡你,是不是?可是……可是先前她卻要害你,還欺騙大傢。我的心裡面實在氣不過……所以,所以……我……我罵她不要臉……無恥下賤,還……還罵她害人精……”
笛利塔爾戰戰兢兢的說著。
“你……怎麼可以這樣說娜依姐姐!”
我又驚又怒,舉起手掌,就想狠狠賞她一耳光,笛利自知做錯瞭事,閉目咬牙,直等挨抽。
我手掌舉得老高,可是瞥見笛利塔爾嬌美的容顏,白玉般的臉頰上還沾滿淚水,一時間心腸發軟,暗忖她好歹是我老妹,且饒過她一回吧。
於是強壓怒氣,道:“昨晚我不是向大傢解釋過麼,我和娜依姐姐之間曾有誤會,而且錯都在我,笛利……你沒聽見麼?”
“可……可是,我就是很生氣,她騙我,又想害你,還……還欺騙席法叔叔,連我爹爹用過的劍……也不肯賣回給我……”
“笛利,人傢這麼作,也許有人傢的苦衷,娜依姐姐她,其實是很好很好的人……”
我嘆息著,暗忖娜依姐姐不知走遠沒有。
“我說瞭那麼多難聽的話,後來……後來阿蒂娜依小姐她……她哭瞭,本來我隻想罵罵她出氣,可是她卻哭得很傷心,這個時候我才知道自己說錯話瞭……”
笛利又哭瞭出來。
我嘆瞭口氣,接過笛利手中的長劍,劍柄上還留有娜依姐姐的餘香。……
娜依姐姐……她哭瞭?她是為毀掉莫古森林而自責?還是因為笛利的話,勾起瞭她的傷心事?
如果不與我相遇,娜依姐姐也許會更幸福吧,她可以安心作利夫的妻子,撒繁傢未來的王妃,雖然,雖然利夫是個瘋狂的美腿戀物癖者,又很木訥古板。
後來我奸污瞭她,讓她白壁蒙塵,她要報復,卻在報復的過程中愛上瞭我,不,也許隻是沉迷在我的性欲裡,這……豈非是一個莫大的諷刺?
也許在娜依姐姐心底,便充滿瞭瘋狂的矛盾,充滿瞭巨大的負疚感,她是利夫的未婚妻,卻喜歡上我,身心都被我奪走;可是與此同時,在她的心底深處,說不定還喜歡著利夫,然而,無論是身體還是心靈,都已經失去清白的她,又怎能回到利夫身邊?
與我在一起,她是否會內疚,她是否會痛苦?
我似乎隱隱約約,體會到瞭她心事一角。……
“後來,娜依小姐把劍給我,讓我今天找你,我覺得不妥,早上的時候再去娜依小姐的房間,卻發現她走瞭,”
笛利滿臉淚痕的道:“對不起啊,拉姆紮殿下,其實……其實我知道娜依姐姐是很好的人,席法叔叔說,娜依小姐曾經為一個小孩子與狼群舍身戰鬥,被咬得遍體鱗傷,險些死去呢,可是,可是,我……我就是一時沖動……”
我感到一片混亂,我知道,娜依姐姐的離去,並不能全怪笛利塔爾,唉,我也許能征服娜依姐姐的身體,俘獲她的芳心,可是,我又怎能填補她內心深處的巨大傷痕…………
我和笛利找出森林,四處尋找,又哪裡見得到娜依姐姐的蹤影。
笛利又愧疚又是難過,我安慰她道:“笛利啊,過去的事就不要再想,娜依姐姐那麼好的人,一定會原諒你的。”
我猶豫半晌,終於把金劍遞回笛利手中,道:“還有這把劍,既然他是你父親曾經用過的劍,那麼笛利啊,就好好保存這把劍吧……從今往後,他就是你的瞭。
“雖然,我很愛惜父親的這把愛劍,可笛利是我唯一的妹妹,而且這把劍放在笛利身邊,也許更合適一點。話說回來,出門尋父這麼久,到處沒有莫拉的行蹤,隻怕,隻怕他早已死瞭吧。
“可是,拉姆紮殿下,這把劍的價錢是多少?我回頭給你。”
“笛利,我不會要你的錢的……”
“可是……”
“笛利,你今年多少歲?”
“嗯?我十九……”
“比我小一歲,我說笛利,我們……我們結拜兄妹怎麼樣?人孤獨的活在世上,是很寂寞的,我會象親哥哥一樣,照顧你的……”
我尷尬地說著,其實,如果那天在帳篷裡不曾對她作惡,老子這個色魔哥哥,又何必這麼周折。
“兄妹?”
笛利睜著水汪汪的藍寶石眼睛,好奇地看著我,良久,她的粉臉上泛起一朵紅雲,甜甜地笑道:“不,拉姆紮殿……哥哥,笛利……不要作你妹妹……”說著。她依到我懷裡,櫻唇湊來,在我臉上溫柔親瞭一下,道:“……笛利塔爾,想作拉姆紮哥哥的女友……”
說實話,眼前女人這種方式的親吻,隻不過是溫熱的嘴唇,在自己臉上輕輕一貼,實在沒什麼大不瞭,可是,此刻的我,卻是渾身冷汗直冒。
“笛……笛利……”
我兩腿發軟,魂飛魄散,嚇得說不出話來。
“紮紮哥哥,我一直還沒機會……給你道歉呢!那次,我失手傷瞭鳳姐姐,後來又害你失去身體,我的心裡面……實在很過意不去。”
笛利輕輕抿著性感的紅唇,她那精致的瓜子臉上,五官的搭配是如此協調,標致不失嫵媚,妖嬈不失端莊,還有金色的秀發愜意的盤在腦後,身材勻稱豐滿……
如此的天香國色,實在是世間少有。
奶奶的!我這個老妹,實在是有夠美貌,恐怕當世之上,能從姿色與氣質上壓制她的,便隻鳳姐姐一人瞭。
等等!她……她剛剛叫我什麼?紮紮哥哥?
死瞭……死瞭……她叫得這麼甜,這麼嗲,老子渾身的骨頭,都快酥透瞭。
心下又是刺激、又是興奮、又是癡迷、又是恐懼,我一時間怔怔的呆住瞭。
“開始的時候,我隻是想,無論花多大力氣,定要治好紮紮哥哥你的身體,可是後來……後來,那天……在小帳篷的時候,紮紮哥哥,你……你那樣的對待笛利,你的心意,笛利又怎能不懂?”
笛利說著說著,玉頰泛紅,更增嬌艷。
我哈哈幹笑,一時間差點暈死過去,腦海裡更是一片空白。
我實在想不到,該怎樣向眼前這位美貌動人、卻又對自己有點動心的妹妹解釋。
死瞭!死瞭!惡有惡報,淫有淫報啊!
“紮紮哥哥,鳳姐姐是你女友,阿蒂娜依小姐和凱瑟琳小姐也都是你女友,你……真的好貪心呢,即使有那麼多、那麼好的女友,可是那天……你還要對笛利那樣?”
笛利更加羞澀,緊緊摟住我的身體,一對彈彈奶子壓得我好不悶躁。
鼻孔裡嗅入她身上傳來的淡淡香氣,我……我竟有即將勃起的征兆。
我心裡大為緊張:冷靜!冷靜!兄弟,切不可亂來啊!
“當時,我……我糊裡糊塗,就中瞭你的詭計,按拉莫斯公國的女子教義,我……我看瞭你的那個,還……還摸過她……還……還……還……紮紮哥哥啊,你害笛利從此嫁不出去瞭……”
笛利撅著小嘴,嗔怨地道:“所以,紮紮哥哥啊,笛利也沒人要瞭,以後,你就把鳳姐姐和笛利都帶回撒發尼吧,聽說你們那裡,一個男人可娶幾個老婆,不象阿爾維斯這邊,男人女人們……總是偷偷摸摸的……”
“紮紮哥哥,笛利要作你的小王妃,笛利會乖乖的聽話,絕不再象今天這樣給你惹麻煩的……還有娜依姐姐,笛利會給她道歉的……”
笛利身上越來越香,身子越來越熱。
我頭痛至極,身體被笛利塔爾情致綿綿的纏過來,越纏越緊,唉!正想把她推倒,然後就地正法,然而,聰明絕頂的理智,讓我根本無法欺騙自己。
當下我張開嘴巴,正要說話,突然,卻覺得屁股上一陣劇痛,我撕心裂肺的大呼出來。
“紮……紮紮哥哥,你怎麼瞭?”
笛利一驚,從我懷裡抬起頭來,瞥見瞭我痛苦至極的神情。
“笛……笛利……”
“嗯?”
“喔!哦!啊!你手上的劍,刺到我的屁股瞭!”
我痛呼連聲。
原來,笛利一直手持金劍,並且,她在擁抱我的時候手持劍柄。於是,等到她隻手環到我背後,動情移動的時候,手下那倒立的劍鋒,便緩緩上下移動,結果,笛利一個大意的時候,就刺到瞭我的屁股。
“啊!……對不起……”
笛利花容失色,急急縮手,結果她一不小心,長長的劍刃,再次劃入我可憐的臀部。
於是,森林邊緣,又響出一記殺豬般的慘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