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裡三人漸入佳境,笛利塔爾卻突然闖入,結果,氣氛尷尬到極點。
其實,若按我往日性格,自己正在與兩個絕世美女大爽之時,突然又有一位姿色更佳的女子闖入,嘿嘿,此情此景,老子非但不會覺得羞愧尷尬,而且,我九成會還更加興奮,甚至當著笛利塔爾的面大演春宮之戲,而且若是演得爽瞭,說不定還要將笛利塔爾拉入進來,與她們三個嬌娃來個一王三後、龍槍三連突!
可是,自從洞悉笛利塔爾是我親生老妹之後,我心底對她的忌憚與畏懼卻是勝過洪水猛獸,試想想,那日在小帳篷裡,我對她諸般淫褻,還威逼她舔我的大棒棒,甚至……甚至,還差點把她給上瞭……
天啊!她可是我的親生妹妹啊,我怎能作出這種大逆不道的禽獸行徑呢!
奶奶的,若是那件事情穿幫出去,媽的,老子這個撒發尼王子,可就大大的糟糕瞭……
有時我事後想起,回味起當時衣衫不整的笛利塔爾,那金發雪膚、那含霧雙眸、那嘴角帶著細小紅痣的性感紅唇,緩緩的吮入我的紅色龍棒的情景,嗚嗚……
當時的情景實在是夠興奮、夠刺激……
隻不過,唉——若非我當時眼尖,瞥見瞭笛利塔爾內衣之上的拉莫斯傢族徽章,隻怕……隻怕此刻,我早就把這個一身媚骨、頭腦簡單的嫡親老妹給上瞭……
暈,到時候鑄成大錯,悔之晚矣!
因此事後回想當時的情景,雖然興奮,身上卻是冷汗直流、心驚膽戰。
還好……還好自己當時懸崖勒馬,否則,否則老子就麻煩大瞭。
媽媽的!若是我幹出這等事,又給母後知道瞭,到時候,隻怕禁足我十年八年也不算多;而且,若是我那勇者老爸,知道俺上瞭自己的親妹妹、他的親生女兒,奶奶的,隻怕……隻怕……他也會親手砍下我這個亂倫逆子的腦袋。……
當下笛利塔爾闖進來,她訝異良久,一雙藍寶石的大眼睛,把我全身上下瞟瞭個通透,這才粉臉緋紅,道:“啊!對……對不起……我……我不知道……你們……你們在……”
可恨的笛利塔爾,她還不馬上出去,卻站在原處解釋,結果自然越描越黑。
阿蒂娜依羞愧得幾乎死去,我又尷尬又狼狽,扯瞭塊衣服遮住下體,琳姐姐開始還算從容,隻是過不得片刻,卻被我和依姐姐的尷尬氣氛感染,也開始紅瞭個臉蛋。
尷尬的氣氛,一直延伸到回傢的路上。倫斐爾被我一記銀瓶砸得甚重,一直未曾醒來,他的四名侍衛卻早已喪命,而那垂死老頭噴瞭一身鼻血、生死不明,我們匆匆掩埋瞭屍首,牽瞭倫斐爾駕來的兩隻蝠鰻上路。……
說來,拉姆紮一行走後,從那亂土堆裡爬出一個奄奄一息的老頭,他身體瘦弱,失血過度,卻仍是不死。
正是這個老頭,在餘下的孤燭殘年,無數次回憶起那日的香艷經歷,動情處著之成書,名曰《旅館艷記》其後在民間廣為流傳,成為博盧尼亞大陸的第一本色情作品,乃系當世色書的開山之作。
後人翻閱《旅館艷記》一書,發現書中所述的銀發少年與傳說中的“神子”拉姆紮。斯佈雷極其相似,而那兩名美麗性感的女角,又象極瞭拉姆紮的兩位愛妃凱瑟琳。基沃。魯西法與阿蒂娜依。愛爾絲,因此,也有不少後世學者認為,《旅館艷記》中所記敘的,乃是神子當年一段鮮為人知的香艷情事,結果三人卿卿我我正爽的時候,卻被老者無意窺得,並記敘成書。……
一路上一男三女各有各的心事,都是默然不語。阿蒂娜依紅著臉垂著頭,眼觀鼻,鼻觀心;凱瑟琳一雙紫色的杏子眼,時時頗懷敵意的往笛利塔爾身上瞥;而笛利塔爾則咬著嘴唇,水汪汪的海藍大眼睛,卻時時往我身上瞟;而我呢,我被笛利塔爾的大眼睛瞟得渾身不自在,心思紊亂。
說來,那蝠鰻卻是一種奇異生物,它們身體扁平,飛動的時候無聲無息,它有著黃色的魔眼、長長的尖嘴、雪白的獠牙,而且,蝠鰻的駕駛者必須精通魔族語與風族語。
嘿嘿,若非我們之中還有凱瑟琳這個魔界三大傢族之一的基沃傢公女在,隻怕,還沒人能駕馭這些鬼東西。
飄在空中的時候,這才發現美麗的莫古森林已經大片大片的爆炸化為平地,聽琳姐姐說,這都是昨日我化身獸魔將,與化身蟲魔將的魯馬大公一番惡鬥造成的結果。我不禁感嘆,惡魔的種子擁有如此強大威力,也難怪魯馬與倫斐爾他們趨之若騖瞭。
飛回莫古村莊,便見到瞭臉色急躁的席法、青蓮等人,還有屁股上貼瞭一大塊膏藥的盧克。原來盧克被惡魔抓傷,逃回來告訴眾人琳笛被倫斐爾擄去,於是席法等人心急如焚。
然而見到我們安然歸來,我的身體又完全恢復,尤茜、法利諸女喜出望外。
可是,最前面一瘸一拐馳來迎接我的,卻是盧克。
“嘿嘿,恭喜主公,賀喜主公,嘿嘿,恭喜主公的身體……完全恢復……英姿不減當年……”
盧克打著響鼻,諂媚的道。
我得意一笑。
盧克又媚笑著對凱瑟琳道:“凱瑟琳小姐,您……您也得救瞭麼……嘿嘿,這真是太好瞭!”
凱瑟琳哼瞭一聲,心裡怨恨盧克這貪生怕死無情無義的混蛋,暗忖盧克在危急關頭逃走,丟下自己落在倫斐爾手中,此後,她若不是被我及時營救,隻怕此刻還在某個地方,遭受倫斐爾的淫辱呢。
於是凱瑟琳一口氣咽不下去、兼且剛剛在廚房中與我歡愛又未盡興,諸般惱火都發作在盧克身上,她咬瞭嘴唇,笑瞇瞇的對盧克道:“來,盧克哥哥,把耳朵遞過來,凱瑟琳有悄悄話跟你說……”
“什……什麼悄悄話……”
盧克色心大起,把馬頭伸過去。哪知凱瑟琳突然發難,狠狠揪住盧克的馬耳,一支纖足在盧克身上亂踢,一邊踢一邊罵:“臭壞蛋!臭壞蛋!竟敢丟下我……竟敢一個人逃命……”
她出手不輕,踢得盧克嗷嗷鬼叫,幸得阿蒂娜依與莉莉絲將凱瑟琳抱住,柔聲撫慰,魔女這才息怒。
我隱隱約約感到凱瑟琳今天不爽得很,當下不敢惹她,一雙狼眼左瞟右瞟,卻瞟見紫蓮與青荷姐妹身著淡青短袍,黑發亮麗、肌膚雪嫩,惹火身材,桃紅嘴唇,尤其一對兒漆黑明亮的眸子竟泛出淡淡藍色。
隻見兩個一摸一樣的美人兒,兩對兒紅色的嘴唇,兩對兒尖尖的精靈耳朵,天哪,這真是……這真是人間的傑作……
感受到我如火的淫邪眼光的瞟視,一對精靈姊妹花立時顯出不悅神色,青荷輕哼一聲,扯著紫蓮的衣袂,兩人走開去。……
早就聽說大精靈是一個清高驕傲的種族,他們素來瞧不起“低下卑賤”的人類,因此很少與人類建立友情,更別提有美絕人圜的精靈女子嫁給人類男子的可能性瞭!
據說,在大精靈族內部,身為一位精靈女子,與人類男子發生任何形勢的一點兒接觸,都會被認為是奇恥大辱呢!
不過在這一點上,擁有母系社會的黯精靈族卻是大大的不同,黯精靈的女子身性淫蕩而且好色,她們特別喜歡勾引人類或者其他種族的男子進行交配,並用以繁衍後代。……
一時間,我被精靈姊妹驕傲不屑的神態徹底激怒瞭,心底下對這兩個美人兒恨得牙癢癢,暗忖,改日定當如何設計設計,將這對兒精靈姐妹花搞到床上,然後……大快朵頤……嘿嘿嘿嘿……
我正自意淫,突然感到一雙溫暖小手捏住自己的手掌,我一驚醒來,低下頭去,卻見到尤茜歡喜的俏臉:“太好瞭呢,拉姆紮殿下……太好瞭,您的身體終於恢復瞭……”
“尤……尤茜……”
我心裡一熱,反手捏住尤茜的手掌,雙眼定定的欣賞著尤茜娟秀的臉蛋,嘿嘿,這個小美人有著藍色的瞳子和金色的秀發,雖說美貌不如笛利塔爾,實在……已是美女中的美女瞭。
嘿嘿……好個尤茜啊,她與笛利妹妹一樣的金色頭發,一樣的藍色眼睛呢,嘿嘿,好吧,既然老子幹不得笛利,就退一步,弄弄尤茜也不錯啊!反正兩者姿色的差距,總是有限的,而且又都是金發碧眼!
咦,對瞭!等……等等……
如果我記得不錯的話,尤茜好像還是……還是處女呢!
天哪!失誤,真是大大的失誤!可惡!象尤茜這樣的美女,放在我身邊這麼久瞭,我……我竟然沒有把她梳弄,唉,這真是天大的失誤啊……
好吧,尤茜,今晚就拿你開刀!
我色心大起,正要挑逗尤茜兩句,身體,卻被兩具香軟火熱的嬌軀一左一右的貼過來,定睛一看,這是兩個紫發的魔族少女,額帶獨角,容顏秀麗,正是麗娜與法利。
“哇!好棒……身體真的恢復瞭呢!”
麗娜欣喜的說著。
“可是……拉姆紮殿下……”
法利皺瞭皺眉,仔細打量我半晌:“我怎麼覺得,你的樣子,好像……好像變小瞭點……”
“咦?是也,殿下的個子……變矮瞭點……”
“好像,好象變年輕掉的樣子……”
“……怎會這樣呢,好奇怪哦!”……
眾女圍將上來,七嘴八舌議論起來。
“可能是在恢復過程中被人打斷,因此……才變回到兩年前的狀態,年輕瞭兩歲……”
一直保持沉默的基德大長老突然發話。
“哦!”
眾女齊聲點頭。
“隻是,有人存心不良,卻想害死拉姆紮殿下……還有,還有笛利小姐,都怪她擅離職守……哼……”
可可落在我肩頭,不滿的說著,雙眼還瞥向阿蒂娜依與笛利塔爾。
阿蒂娜依聞言,面色歉疚,笛利塔爾則是紅瞭小臉,顫兢兢的不敢說話。
我哈哈一笑,手指彈瞭可可一下,讓她在空中翻瞭個筋鬥,道:“過去的事就過去瞭,從現在起我們是一傢人,大傢要和睦共處才是……”說著伸出雙手,摟住瞭尤茜與法利的纖腰。
尤茜小臉一紅,法利諸女則笑靨如花。隻笛利、凱瑟琳似有心事。
好容易恢復男兒身,我正依紅偎綠,大享艷福之際,卻見墮天使席法愣愣的看著我,一臉吃驚的表情。
“你……你……”
他打量我良久,突然撲打翅膀飛過來,神色嚴肅,雙手緊抓我肩膀。
“怎……怎麼……”
我嚇瞭一跳。
“象啊……真像啊……”
席法喃喃說著,道:“你……你真是拉姆紮殿下,斯佈雷傢的王子?”
“不……不錯……”
我吃瞭一驚,暗道眼前這個席法不停說“像”莫非,他也是我那勇者老爸當年的摯友不成?
“莫拉……莫拉、拉莫斯是你什麼人……”
席法雙目閃光的問道。
席法此言一出,現場諸人都吃瞭一驚,尤其是笛利塔爾。
“他……他……我……我……”
我瞥瞭笛利塔爾一眼,又瞥瞭阿蒂娜依一眼,撒謊道:“我……我和他沒有任何關系……”
席法一愣,隨即眼神轉黯,頹喪的放開我雙肩,道:“是啊,不可能,不可能的,你……你是斯佈雷傢的王子,他……他又是……唉!你又怎麼可能與他有關系呢?”
席法的言語證實瞭我心裡的想法,可是看席法神情,九成也不知道我老爹的下落,而且我此刻實在不宜坦明自己的身世,尤其,是在笛利塔爾面前。不然,鬼知道這個舔過自己肉棒的老妹,會對哥哥我有怎樣的反應!
娜依姐姐見我撒謊,有點好奇的看著我,眾人之中,也隻有她知道我的真正身世。
我無奈嘆瞭口氣,對她點瞭點頭。
“阿蒂娜依小姐!”
席法轉向娜依姐姐,道:“我想,我跟您已經跑瞭半年的路,現在。您可以告訴我,你這把劍……是從誰的手裡得到的?”
娜依姐姐一怔,隨即妙目向我瞟來,我大吃一驚,連忙對她搖頭示意。
娜依姐姐咬瞭咬嘴唇對席法道:“這……這把劍……對不起……席法先生,這把劍其實……其實……是我……在古玩店買到的……”
席法一愣,隨即怒道:“這麼說來,阿蒂娜依小姐,這半年以來,您都是騙我的瞭……這把劍關系到我一位故人的下落,阿蒂娜依小姐,您如此欺騙我,難道不覺得自己很過分麼。”
“對……對不起……”
為瞭幫我隱藏身世,娜依姐姐非常委屈的道歉著。
“還有,阿蒂娜依小姐,我實在不知您和拉姆紮殿下之間,存在什麼誤會,以至於您來到這裡後,竟要隱姓埋名,對拉姆紮殿下偷下毒手,哼……結果,您可知您不僅差點害死拉姆紮殿下,而且,”
席法雙眉怒鎖,指著身旁毀損不堪的莫古森林道:“而且整個莫古森林,都險些都毀在您的手上!”
“阿蒂娜依小姐!那天你花言巧語將我支開,便要害拉姆紮殿下,”
笛利塔爾羞惱的道:“你……你的這種做法,實在是卑鄙……”
“我……我……”
阿蒂娜依瞥瞭我一眼,有苦說不出的樣子。
大長老基德也雙腿一蹦,落到一顆殘樹上,道:“阿蒂娜依小姐啊,我們莫古族生活在這片森林裡已有好幾百年瞭,幾百年來,這裡都是一個安靜和諧的地方。可是,阿蒂娜依小姐,你的作法,差點讓我們失去自己心愛的傢園,因此,我們莫古族的所有人,實在需要您的解釋!”
他語聲嚴厲,在他身後,數百隻小莫古,都用一雙雙可愛的大眼睛惱怒的瞪著阿蒂娜依,其中,還有幾隻莫古頭纏繃帶、腿縛夾板。
“我……我……真的……對不起……”
阿蒂娜依十分委屈,又是難過,她瞥瞭我一眼,道:“可……可是,我實不知……該怎麼解釋……”
“哦,是嗎……”
基德嚴厲的道:“如果是這樣的話,對不起,阿蒂娜依小姐,我隻能告訴你,這片森林……並不歡迎你!”
阿蒂娜依一時愣瞭,可憐的女人啊,此刻她該如何解釋呢,難道就將我和她之間發生的一切、一切的恩怨糾葛都說出去嗎?
不,她辦不到,為瞭我,她也不能說。
我對她做瞭惡事,卻要她幫我隱瞞。
“……真的對不起……”
匆匆瞥瞭我一眼之後,她面如白紙的對基德彎腰行禮,隨即轉過身去,便要離開。凱瑟琳急忙將她拉住。
“慢……慢著……”
我猶豫再三,終於喊將出來,對基德道:“基德族長,請……請聽我一言。”
“殿下請講!”
“嗯,其實……我和阿蒂娜依小姐之間,確實曾有一個天大的誤會,而且,那個誤會錯都在我,所以……所以莫古森林被毀,都……都是我的錯,因此基德族長,請你不要怪罪阿蒂娜依小姐瞭,唉!為瞭表示對毀壞這裡的歉意,我願意捐出一百金幣作為補償!”
我說著對尤茜點瞭點頭,後者立時遞上一張金票。
“哦……”“哦……”“一百金幣也……”
眾莫古嘩然。
“嗯……既然拉姆紮殿下已經發話瞭。嗯,那阿蒂娜依的事,我們不再追究瞭,可是殿下的金幣,我基德卻不能收。”
基德淡泊的說道。
基德話音剛落,他身後一個尖銳的婆子聲音叫道:“喂!老頭子,你瘋瞭不成!”
接著,一個肥胖胖的身影跳將出來,落在基德身邊,卻是一隻肥胖的年邁雌性莫古。
“老婆,你……你怎麼來瞭……”
基德戰兢的道。
“哼!死老頭,人傢拉姆紮殿下的一番心意,你怎麼能就這樣……隨意的拒絕呢!”
肥婆莫古用拐杖狠狠敲瞭基德的頭,然後笑瞇瞇的,從尤茜手中接過金票。
一時間我目瞪口呆,同時心痛至極,暗忖今日是大大的出血瞭。
可……可惡啊!
本來估定瞭基德的學究性格,因此才大方的“給”他的一百金幣,料定他絕不會收,結果……卻哪知……
憑空就蹦出一個市儈肥婆,還笑瞇瞇就收瞭我一百金幣!氣死我瞭!
心痛啊!以前在王都的時候,老子一個月的零花錢,也不過十塊金幣也!
不過想開點,總算也是花錢消災啊。
娜依姐姐的事,就這樣擺平。
入夜,基德擔心魯馬一黨來襲,帶領眾人避往森林深處,不過此刻,我們有倫斐爾這張皇牌在手,也不怕魯馬發亂。
接連兩日,發生瞭很多的事,而娜依姐姐的三處寶穴又害我今天房事過多,而且在傍晚的時候,我還帶著凱瑟琳前往探望倫斐爾,其間,自然少不瞭賞他一頓皮鞭。
最後,夜晚的時候,我感到極度疲勞,上床便沉沉睡去,唉,即使這樣,我卻又得罪瞭身旁嬌軀火熱的凱瑟琳瞭。
唉,男人難作啊,好“操”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