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小屋子裡,炭火燒得極旺,火光下,楊克爾神色感慨,緩緩的將往事道出的時候,不禁在場的阿魯蒂蜜聽得花容失色,而此刻縮身在破墻後,偷聽眾人談話的我,更是聽得驚心動魄。

  卻又聽阿魯蒂蜜說道:“所以……楊克爾叔叔,後來,您跌落懸崖……是媽媽在海上救瞭你……”

  楊克爾點頭道:“後來,我便和你母親帕諾潔娃一起,找到所羅門群島的寶藏,並且變賣那些寶藏,建立瞭……建立瞭後來的海獅子貿易聯盟……”

  “嗯……對不起……”

  阿魯蒂蜜突然神色有點慚愧的道:“楊克爾叔叔,媽媽……媽媽她建立海獅子聯盟以後,就……就違背與你的誓約……她……她獨吞瞭財產,還……還不願意幫助你,對付達普拉帝國,嗯……不過,她也有她的苦衷的……”

  楊克爾瞥瞭阿魯蒂蜜一眼,他嘆瞭口氣,搖瞭搖頭。

  “咦?”

  阿魯蒂蜜又道:“那麼……那位莫拉先生……後來怎樣瞭呢?”

  “這個……我也不知道瞭,不過,那日我跌落懸崖之前,莫拉先生就已受很重很重的傷瞭,隻怕……唉……”

  楊克爾眉頭緊皺,神色傷感。

  阿魯蒂蜜也抿瞭抿嘴唇,抱膝道:“隻是,聽說……昔日莫拉的妻子,蘇菲婭。瑪麗安是天下無雙的美女,楊克爾叔叔,你……你親眼見過她麼……她很美麼?”

  楊克爾並不答話,他隻是點瞭點頭,臉上露出神往的神色,結果倒是達爾文說道:“當年,蘇菲婭殿下的美貌,確是……確是很不得瞭的啊,嗯,我記得自己小時候在巴哈絡因,每次皇傢教會做禮拜的時候,呵呵……呵呵……街上街下……神殿內外……都擁擠著來一睹她風采的人,而且每次……都把聖地的各條大道小巷……堵得水泄不通啊……呵呵……”

  “哦?”

  阿魯蒂蜜點點頭,有點不爽的樣子。

  “隻是莫拉先生與蘇菲婭小姐他們……終究……終究是不幸的啊……”

  達爾文神色黯然。

  “所以……阿魯蒂蜜……”

  楊克爾嘆瞭口氣,對阿魯蒂蜜道:“……以後,我不希望你再為難拉姆紮殿下,你……能答應我嗎?”

  阿魯蒂蜜咬瞭咬嘴唇,卻不點頭。

  “不過,說來……卻也蹊蹺得很……”

  達爾文道:“那拉姆紮。斯佈雷……身為撒法尼王儲,卻怎會……怎會是莫拉先生的兒子,這個……豈非有點奇怪……”

  楊克爾神色尷尬,道:“這個……嗯……其實,當年,莫拉先生英俊風流……也是……也是……出瞭名的,那個……嗯……那個……好像,莫拉先生,是與當年斯佈雷皇傢的阿魯妮科娃公主有那麼點點瓜葛啊……嘿嘿……嘿嘿……”

  “哦……卻原來……我們的大英雄,也是個風流種子啊……哼哼……”

  阿魯蒂蜜奚落道。

  “嗯,這就是瞭,”

  達爾文道:“不過……此事卻需得隱秘,嗯……拉姆紮殿下的身世……若是流傳瞭出去,那斯佈雷傢的王子卻是外人的私生子,隻怕……隻怕情況不大妙啊……”

  楊克爾點頭,道:“其實啊,當日我聽聞撒繁解放軍中有人自稱莫拉先生的後人,開始也是懷疑,隻是後來……後來,我親眼見到那孩子的長相,這才得以確定,他……就是莫拉先生的親生兒子,嗯……因為,他長得……實在太像他父親瞭……”

  “隻是,此刻……這孩子身中魔毒,”

  達爾文道:“我們……總得想些法子,好生救他一救,總也不能……讓莫拉先生無後吧……”

  “嗯……不錯,”

  楊克爾點頭道:“……正該如此……”

  此時阿魯蒂蜜不知想到瞭什麼,突然偷偷嬌笑起來……(想到什麼?嗯,兄弟們猜猜吧…………

  我躲在墻壁之後,其時自己的一顆心臟提到瞭嗓子眼,極想知道自己父親的下落,可是此刻聽到楊克爾的口氣,似乎,父親已是兇多吉少,於是想到自己的一番辛苦,終究,卻無法親眼見到親生父親的英姿,心情,不禁低落已極。

  渾渾噩噩間,再無心偷聽他們的談話,於是偷偷回到自己房中,再經過大門時,卻瞥見科德與羅拉哈哈兩個混蛋,他們仍自靠墻打盹,呼嚕連連……

  媽媽的,你們兩個混求,老子……都快做閹男瞭,你們倒睡得安穩……哼!……

  心中又怒又怨,一時間作惡心起,便從地上弄來黑泥、攙上炭水、牛糞,便在……便在這兩個笨蛋臉上,各畫瞭一個大大的烏龜……

  夜半,我躺在床上,下體腫痛,腦門發燙,自己,似已開始瞭低燒……

  日間達爾文開給我的藥方,似乎並未有多大效果,體內的魔毒,已經開始泛濫……

  可惡,說來都怪自己……

  試想想,魔族作為眾神唾棄的邪惡種族,魔族女子的體內,盡是魔毒,又豈是我能隨便亂碰的?唉!結果,老子偏偏……偏偏便那般的無聊,媽媽的,自己的金貴龍槍,什麼東西不好插,卻糊裡糊塗的去插魔女的後庭,可惡!

  痛啊……哎唷……哎唷……痛死我瞭!

  正自難受,突見一點的熒熒白光,從窗外緩緩飄進來,落在我枕側。

  臨目望去,卻見白光之中,一長著蜻蜓翅膀、兩寸來長的美麗小妖精,摟著一顆小指頭大的蛋白色小卵石,在那蛋白石的聖潔熒輝下,小妖精雪嫩的肌膚被襯射出淡淡的流彩,那櫻紅的小嘴細細開合,她睜著明晃晃的大眼睛,氣喘籲籲的望著我。

  是……可可!……

  “可可……你……你……”

  眼見可可懷中抱著的,正是自己失落的蛋白石,我驚喜交集。

  “小紮紮……”

  可可吃力的飛到我手上,把蛋白石放在我的掌心,道:“這……這就是你的那顆……蛋白石麼?你……你快用它解毒吧!”

  寶物失而復得,我欣喜若狂,卻見可可一臉的疲憊神態,她小臉之上滿是塵土,顯然,她已在亂石碎磚之間翻爬許久。

  一時間心下感激已極:原來,這可愛的小妖精擔心自己的傷勢,於是連夜出去尋找,卻幫我尋回瞭失去的解毒聖石。

  隻是,那刻自己變身魔獸,在小鎮上橫沖直闖,而當時失落的、小小的一顆蛋白石,在偌大的一個小鎮廢墟之中,卻又何其難以找到……卻不知……卻不知可可有什麼本事,竟能……竟能幫我尋回如此寶物。……

  其實可可作為一隻小妖精,她的特技,卻是我有所不知的,原來妖精族有敏銳的感知能力與洞察能力,那蛋白石帶有聖潔的氣息,而且在黑夜之中能發出淡淡白光,是以可可一番辛苦的搜索之後,終於找到瞭,被掩埋在幾塊碎磚之間的蛋白石。……

  看著可可那溫順可人、卻又帶著點疲態的模樣兒,我心中又是感激,又是喜愛,道:“可可……你……你對我真好……”說著將手心的她捧到自己面前,輕輕吻去……

  可可嬌笑一聲,她振動翅膀躲過我的熱吻,秀臉羞紅,嘻嘻道:“壞紮紮,身上的毒還沒解,便又不老實麼?”

  “不老實?我怎地……又不老實瞭?”

  我想起小時候和她在一起玩耍,時時便把她捧在手心,作惡般的一記熱吻,直弄得她渾身濕透、飛都飛不起來這才甘心,嘿嘿……嘿嘿……有幾次,還把她給吻哭瞭呢!哈哈……

  “來,可可,到我手心來。”

  我柔聲說著,伸出手去,便要把她捉入手中。

  “嗯……不要……”

  可可格格笑著一個盤旋,便已躲過我的魔爪。

  “來嗎!好可可,讓我好好看看你。”

  我狼爪繼續追擊。

  “不要……不要……嘻嘻……嘻嘻嘻嘻……”

  可可渾身閃著熒光,圍著我飛來繞去,她動作敏捷輕靈,相形之下我雙手笨拙無比,又哪裡捉得住她。

  兩人如此嬉戲,半晌後我已是氣喘籲籲瞭,可可卻是嬌笑不已,漂浮在半空中,調皮的對我吐著舌頭:“傻小紮紮,笨小紮紮,沒用的小紮紮……嘻嘻……嘻嘻……”

  眼見如此莽幹,終是抓不住她,當下我喘息兩聲,突然眼珠子一轉,計上心頭。

  又一次撲擊之後,可可再次避過,而我“用力過猛”突然一聲慘嚎,摀住自己的下體,“痛苦”的倒在床上。

  “你……你……”

  可可大驚,急飛過來探視,我揪準時機,突然一雙魔爪成空心狀、分出,直向可可合去,眼見……便可將她包在掌心瞭,一時間,我已是嘿嘿冷笑……

  突然,隻見可可小巧的身子蜷縮瞭起來,她蜻蜓般的大翅膀一個猛拍,緊接著,這個可惡的小妖精,竟似早有所備一般,片刻間已從我的掌心,奇跡般的脫逃出去,而且,當她滑落到我的腦門上時,還一記狠狠的肘擊,給俺來瞭一記狠狠的栗鑿。

  “啊!……”

  我捂著腦門兒慘嚎瞭出來,可可則嬌笑不已,她又一次飄到半空中道:“死小紮紮,笨小紮紮,哼……你以為……同樣的招術,對我可可……能第二次有用麼?”

  暈死,臭可可,她,竟然不中我的奸計!哦……是瞭,記得小時候我有一次發燒感冒,便是用的如此一招,誘使可可中計,嘿嘿……此刻,老子故計重施,自然便是不靈的瞭。

  心中思忖,暗想這臭可可性喜調皮搗蛋,吃軟不吃硬,嗯……嗯……我不如如此……如此……嗯……

  當下我扮出一副可憐相兒,對可可說道:“好可可……我……我現在是……是真的很痛呢……你看,我……我都發燒瞭……”說著,“可憐”的對可可“撅起瞭嘴”“哼……詭計不能得逞,便想扮可憐麼?哼……才不信你!”

  可可冷笑。

  “是……是真的,”

  我眼淚汪汪的道:“可可,你還記不記得?小的時候我發高燒,你……你就在床頭陪著我,給我唱歌,一直哄我入睡……記不記得?”

  可可聞言小臉一紅,她的大眼睛水汪汪的,又羞又喜的望著我,想到兩人的兒時舊事,她心中,自然也是歡喜甜蜜。

  “哎……哎唷……痛……我好痛……”

  我呻吟著,可憐兮兮的望著可可。

  嘿嘿……雖然此刻我的舉止,大大的沒有男子漢風范,但是為瞭對付臭可可這種小妖精,哼哼……說不得,老子隻好做作一點瞭。

  其時,我胯下那物腫痛不已,因此演戲也多投入瞭幾分,幾聲“哎唷哎唷”叫得淒淒慘慘,立時誘得小妖精良心發現。

  “你……你真的很痛麼?”

  可可落在我的臉上,她把小臉貼上我的臉頰,立時,她便感受到我體內發出的熱度。

  “你……你真的發燒瞭!”

  可可有點吃驚、又有點心疼的樣子。

  “嗯……嗯……”

  我含含糊糊應著,心中好笑卻又得意。

  “小紮紮,可憐的小紮紮……”

  小妖精輕撫著我的臉頰,咬著嘴唇憐惜道:“小紮紮……不要痛瞭……不要痛瞭,可可……可可唱歌兒給你聽,好不好?”

  在所有種族之中,小妖精族與人魚族擁有最為宛轉動聽的歌喉,與其他種族相比,她們的聲腺發育最為完善,唱出來的歌聲,也最為悅耳動聽。

  小妖精有好幾百年的生命,她們喜歡以花露、水果為食,而且對各種寶石、礦物特別敏感,她們的身體存在特別的特質,那就是當她們的身體接觸過某種特別的寶石之後,她們的身體屬性會發生改變,就像眼前的小妖精可可,當她接觸瞭我的蛋白石之後,便會渾身發出聖潔的白光,她的身體變為聖屬性,而且會維持很長時間,這種聖的屬性才會消失。

  可可的歌聲,其實本王子早在十年前就已見識過,實是曼妙動聽已極,聽在耳中,那絕對是種至高無上的享受。

  不過……此刻……我的醉翁之意……不在酒也!

  “不,可可……我……我現在不想聽你唱歌瞭。”我搖頭道。

  可可睜大眼睛,大受傷害的樣子,道:“……為……為什麼?可可的歌聲不好聽麼?”

  “好可可,我……我想看看你的身體,你……你……把你的身子給我瞧瞧好麼?”

  “你……你……不……不要……不要……”

  小妖精又羞又惱的樣子。

  “好可可,你最疼我瞭,是不是?記得小時候,我們……還一起洗過澡呢,是不是?”

  “可是……可是……那個時候,你……你還小呢!”

  可可的粉臉羞得通紅,一時間姿色再度平添三分,秀美無倫。

  “……你……你不願意麼?那……那就算瞭吧!唉,反正我……反正我從小到大……都是個沒有父親疼愛得小孩。唉……”

  我喃喃說著,想到傷心處,表情投入已極,眼淚差點兒就流瞭出來。

  小妖精默然……

  於是,就在我動情的投入、全神的演戲之時,一副美麗的圖畫,在我的眼前展現瞭開來……

  背上長著精光閃閃的蜻蜓翅膀,小妖精可可緩緩的解下瞭自己的衣服,那是由白色蠶絲織成的一襲小裙……那乳白色的光環之中,她那玲瓏剃透的身子完完全全、完完全全暴露在我的眼前。

  小玉球一般的胸脯,粉紅色的蓓蕾讓人癲狂,那細細的絕沒有一絲肥肉的柳腰,纖長的美腿,雪藕一般的手臂,她淡灰色的半長頭發隻披到頸間,亮晶晶的棕黑色瞳仁兒顧盼生情,而尤其,她那極美極美的臉上,自帶著一絲絲似怨似憐的神態,惹得我慾火攀升。

  暈……暈……好美……好美哦,她……她簡直是一個袖珍的絕色美人兒啊!嗚嗚嗚……感謝上帝對我的恩寵,讓我拉姆紮遇上如此一個尤物啊!

  而且……更為難得的,這美麗的小妖精,她動人的小小身子,那全身上下該凸的地方凸,該凹的地方凹,而特別那充滿彈性質感的臀肉之間,竟能夠……竟能夠看見縷縷的淺灰色芳草……暈……暈……上帝造物何其之精細……天哪!

  似乎……似乎她們小妖精,與人類女子在身體結構上……竟是一模一樣!

  真是麻雀雖小,五臟俱全啊!

  美麗的身體,美麗的比例,如若換散一下,將可可換散到人類女子的比例,暈死啊……她的身材,即便比不上那個擁有魔鬼身材的凱撒琳,嘿嘿……她,卻也足以和阿魯蒂蜜媲美瞭。

  她的水杏目,與薇薇安的杏兒眼有七分相似,卻又自帶著滑擷的神氣;她的櫻桃嘴,與席思有八分相似,卻又更有股調皮的韻味。

  此時,美麗的小妖精羞紅瞭臉,她渾身閃著雪玉般的光輝,輕輕半跪在我的額頭上,細細吟唱起來……

  “可可……”

  “嗯?……”

  “十年瞭……時時想你……”

  ※※※※※※

  十年前,綠茵茵的野地裡,柔和的春風中,她振動著透明的大翅膀,伴隨著我在那無垠的原野裡歡呼、嬉戲、奔跑……

  十年後,此刻,涼爽的秋夜,她展露著熒玉般的身體,以一個輕盈美妙的姿態落在我的掌心,而那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含情脈脈地看著我……

  她袖珍的身子隻有十來厘米長,但是,卻又形成一種絕美融洽的比例,雪白的豐滿胸脯、修長肥美的大腿、蜂腰隆臀,再配上嬌美的面孔、嗔怨的神態,籠在那一層層如夢似幻的聖潔光氣之中,自是一種動人心魄的美。

  好……好美!卻原來,可可竟是如此的美。嘿嘿……隻可惜,隻可惜……她的身體,卻也太小瞭點兒。

  “可可……”

  我色迷迷地看著她,嘴角竟然淌下口水。

  “哇……討厭……死小紮紮,竟然……竟然流口水瞭……好變態哦!”

  看見我的色狼神態,可可噘起小嘴,振翅飛起,給我額頭來瞭一記狠狠的肘擊。

  “嘿嘿嘿……變態?更變態的還在後頭呢!”

  我淫笑著抓住她的身體,一對色狼大嘴突然出擊,“嘖嘖嘖……”的一連串膩響,已結結實實的在她美麗的小身體上吻瞭不下十下,從她雪嫩的小奶子,到她細細的玉腿……一處也不放過。

  “啊!……討厭,不要!……死小紮紮,你的臭嘴……啊……啊……不要舔我……”

  小妖精掙紮著叫出來,卻被我猩紅的大舌頭淫褻地舔在她的身子上,濕潤瞭她的頭發與翅膀。

  我嘿嘿冷笑,靈活的舌頭如同蛇頭一般舔弄著她的胸脯與玉腿,甚至……甚至她小小的股根處……嘿嘿……可憐啊!可憐小妖精那麼小的一個身體,已被我粗大的邪惡舌頭卷住、舔動……

  “啊!死小紮紮……臭小紮紮……我……我全身都被打濕瞭啦!……啊……啊……不要舔瞭啦!”

  可可抗議著,卻被我濕滑的舌尖舔入她的肥腿內側,在敏感的腿根處淫褻地廝磨起來……

  我淫笑連連,舌頭耐心地緩緩舔弄著,一番施為下,掌中的因為翅膀濕透而飛不起來的小妖精一時間面紅耳赤,嬌喘低吟個不住。

  說來,上帝造物也真是奇妙,雖然與人類女子相比,掌中的小妖精,她的體格要小得多,但是,從身上的敏感去處,以及動情的特徽來看,這小妖精,卻是與人類女子一般無異。

  隻見她美麗的胸脯細細隆起,形成雪白的半球狀,美目迷漓,臉頰上泛起一種迷人的嫣紅色,那兩隻肥美的大腿緊緊夾起,努力地試圖……要阻止我邪惡的舌頭……繼續深入的作惡,顯然,卻是一種動情的徽兆!

  掌中褻玩著,如此一個美麗可愛卻又成熟動人的小傢夥,我自己也是享受著一種前所未有的新奇與刺激,直玩弄得可可上氣不接下氣,啼哭的向我求饒道:“啊……好難受啊……不……不要啦!……小紮紮……好小紮紮……求求你……不要再弄瞭……”

  而此時,我正用手指分開著可可纖長的美腿,讓她的長腿拉成“一”字,與她倒立的上身形成一個T字形,而我淫褻的舌頭,正在她小銀幣般圓圓的美臀之間,探索著那以毫米計量寬度的奇妙溪徑……

  好……好可愛哦!可可……她的身體,竟然與人類女子一般……一般無二!

  “嗯……嗯……小紮紮……小紮紮……”

  可可半個身子幾乎被我吞入嘴裡,嬌呼不斷。良久,當我心滿意足地縮回自己邪惡舌頭的時候,可可渾身沾滿黏黏的唾液,渾身粉紅的她,幾乎已經融化瞭。

  此刻,我也是慾火狂燒,身下那受創的黑腫龍槍,此刻這不恰當的時機,竟然……勃起,腫大的莖桿,立時激起我胯下的一陣徹骨劇痛。

  啊!啊……哦……我隻覺得自己的胯下那物劇痛至極,幾乎……幾乎便要斷掉一般,霎時間我痛出一身冷汗,呻吟起來。

  眼見我的痛苦模樣,可可一驚,問道:“你……怎麼瞭?小紮紮……你……你……”

  “痛……痛……”

  我哆嗦著從內褲中抖出自己那根此刻兀自不知死活的勃起的大東西,不知廉恥地說道。

  可可瞥見我的黑腫巨物,小臉一紅,“呸呸”連聲道:“啊!死小紮紮……變態!”

  我愁眉苦臉的道:“可可,我……我都快痛死瞭……你還要罵我……”

  可可有點懷疑的望瞭我一眼,又再望瞭望我身下的龍槍一眼,關心的問道:“你……真的很痛麼?快!快將蛋白石敷在……那個……上面,它可以……消毒止痛的。”

  劇痛之中,瞥見可可娟秀的小臉上滿是心痛的神色,我色心又起,當下可憐兮兮的對可可說道:“嗯!好可可,你……你幫我敷,好麼?嗯?”說著,把自己茁壯勃起卻又黑腫發痛的肉莖在可可面前晃瞭兩晃。

  “不……不要!……”

  可可面紅過耳,羞澀已極。

  “啊!好痛哦,我現在痛得全身都沒力氣瞭……啊!可可!”

  我做作的呻吟著,大眼睛閃著星光,可憐的望著可可。

  眼見我如此可憐的模樣,可可皺起小眉毛,她……猶豫瞭…………

  於是,我裸著身體,舒舒服服的仰躺在床上,身下龍丸之上,龍須之間,渾身散發著雪白光澤的小妖精擎著蛋白聖石,正小心翼翼地摩擦著我那根筋骨崢嶸的碩大龍莖……

  摩擦摩擦,一下下,一記記,著力處一片片清涼,那蛋白石是怯毒聖物,不消片刻,龍莖上所染的淩厲魔毒,已被石上的聖潔光氣壓制下去,而從莖桿到龍頭,緩緩的……便恢復到青筋暴現的粉紅色澤瞭。

  憂患漸去,淫慾心起。

  眼見可可心細如發地照料著我的碩大物事,滑潤的蛋白石擦著我的槍桿,那著力處一陣陣的酥麻,我心下淫蕩的慾火更旺,於是聳起長長的龍莖,在可可身上蹭瞭蹭,道:“好可可,嗯……你……你幫我親親這個,舔舔它……好麼?”說著,碩長的龍莖淫邪的擺瞭擺,莖桿打在可可的身體上,幾乎將她打飛。

  聽到我的無理要求,可可臉色更紅,大嗔道:“死小紮紮,你……你的傷還沒好,卻又想胡來麼?”

  “可可,你……你對我最好瞭,是不是?你看……它現在……還是又紅又腫呢!”

  我指著自己的胯下惡棍,道:“不過,隻有你親親它,它才會好掉呢!”

  可可呆瞭呆,她有點猶豫,但瞥見我眼中的可憐神色時,卻又無奈的嘆瞭口氣……

  於是,我接下來的日子,就像是呆在天堂一般。

  在我的授意下,身長不過十餘公分的可憐小妖精,她一對細小的雪臂,環抱也不能包容住我的粗壯龍莖,但是,她卻緊緊的抱在我的粗物上,用酥軟的胸脯摩擦著我粗糙的莖皮;用她雪嫩的美腿,緊緊地盤在我的莖根上;而她那鮮紅細巧的櫻唇,更是吻遍瞭我的巨物;她濕滑滑的唾液,潤濕瞭我乾燥的莖肉……

  夜,漫長的夜……

  小屋中的情景如此淫異,銀發的我裸躺床上,而胯下的巨莖上,盤著一隻身材嬌小的美麗小妖精,她秀美的腿用力夾擠著我龍丸之上脆弱的龍根之處,雙手搓動著我的薄薄莖皮;美麗的秀靨,更是伏在我墳起的紅色大龜頭之間,一雙小小的嘴唇張開,細細的舌頭舔在我甘泉汩汩滲出的龍眼處……

  “啊!嗯,嗯,好……好爽……可可……腿再夾緊點……嗯……舌頭……再深點……啊!”

  我大聲呻吟起來,隻覺得可可一雙美腿松緊相間的擠動著我的龍莖根部,而她那細細的小舌頭,直如一根極細極細的毛發,一下下,撓到瞭龍莖頂端的馬眼內部……

  爽……爽……實在是爽!

  於是,一股酥癢酥癢的快感直刺激到我的靈魂深處……自己,腦海裡一片空白……

  可可呢,她似乎被我的亢奮情慾所感染,灰白的秀發與美麗的上身早被我的淫液濕透,而她自己,卻越來越賣力地、越來越投入地行動著,宛若一直勞作在長長玉蘭花頂端的小蜜蜂。

  快感的海浪一浪高過一浪,我大聲呻吟著,而且,令人意想不到的是,我堂堂一個七尺男兒,久經風月戰場的老手,此刻,竟會被胯下那隻身長不過十公分的小美人兒……搞得……搞得如此不濟於事。

  很快……很快……我就爆發瞭……

  “啊!可可……我……我來瞭……”

  我大吼一聲,龍頭上精關大開,接著,隻聽“撲簌簌”一聲脆響,乳白色的液體帶著極大的沖量,瞬時噴發般的沖湧而出……

  火山噴發,巖漿暴湧!

  玉液瓊漿,打在小妖精的身體上,把毫無防備的她,登時噴射到數十公分的高處。結果,這隻可憐的小妖精,她渾身帶著黏液,便被我長長肉棒的一記“全壘打”打飛到九霄雲外去瞭……

  嘿嘿……可可啊,一時用力過猛瞭,不好意思……嘿嘿!

  ※※※※※※

  第二日清晨,我從鬧哄哄中醒來,就有憤怒無比的老科德沖到面前,言道昨晚有人趁他睡熟時,用牛糞在他臉上塗瞭厚厚一層。

  “這……這絕對是一個挑,”

  老科德吹胡子瞪眼睛的道:“作為一名偉大的斯佈雷騎士,我絕絕對對不能容忍這樣的侮辱!我要向那個竟敢在我臉上塗抹牛糞的……卑鄙小人……決鬥!”

  我心中暗笑,表面卻裝作鄭重其事,“義憤填膺”的說道:“什麼?天哪,竟然有人……作出這麼卑鄙無恥的事情!這……這簡直是蔑視您的榮譽,科德先生!”

  “可惡!可惡!”

  老科德暴跳如雷,喝道:“不行!我一定要揪出那個卑鄙小人,然後撥瞭他的皮!”

  “可是,科德大人,”

  站在老科德身後的猿人副官羅拉哈哈這時說道:“我們……我們怎樣才能找到那個作惡的傢夥呢?”

  老科德微微一愕,隨即愣住。

  嘿嘿……就他那個木瓜腦袋,又怎能想到昨夜,便是我這個“卑鄙小人”在他的臉上圖滿瞭牛糞呢!嘿嘿……

  當下我腦瓜子電轉,暗想此番被老科德逮住,少不得便要乖乖的隨他返回撒發尼亞,而返回王宮之後,更少不得被母親狠狠訓斥一頓……嗯……嘿嘿……那樣……可就大大的不劃算瞭!

  於是我嘿嘿一笑,對老科德說道:“說起來,科德先生啊,那個人既然膽敢在您高貴的臉上……塗……塗……牛糞!……想必……想必他是在存心蔑視我們撒發尼亞的尊嚴瞭。”

  “唉,科德先生,為瞭維護我們撒發尼亞的尊嚴,請您馬上帶著羅拉哈哈到四周尋訪那個卑鄙無恥的傢夥,用他的血,來捍衛您偉大的騎士榮譽吧!”

  我的語氣慷慨激昂。

  “遵命!王子殿下!”

  老科德熱血沸騰。

  “可是……”

  羅拉哈哈打斷瞭老科德道:“科德大人,女王曾經吩咐過,讓我們找到王子殿下,便將他即刻帶回撒發尼亞,絕對不可耽擱……你……你……這……”

  “住口!”

  老科德狠狠瞪瞭羅拉哈哈一眼,道:“那個卑鄙無恥的傢夥竟敢在我高貴的臉上塗抹牛糞,哼!我怎能咽下這口氣!哼!跟我來……羅拉哈哈,讓我們先找到那個存心挑的混蛋,狠狠教訓他之後,咱們再回來護送王子回國不遲!”說著,當先向門外行去。

  “可是……科德大人……呃……呃……”

  可憐的猿人副官還想提出異議,卻被老科德用臂彎箍住脖子,拖出門去……

  眼見兩個煩人的傢夥離去,我的嘴角泛起得意的冷笑。

  “咯咯咯……這個科德先生真有意思……”

  此時,可可從盛水的銀杯裡探出濕濕的頭顱,她剛在那裡好好的洗瞭個澡,隻到將昨夜我噴射她身上的淫液盡數的洗去,這才罷休。

  我瞥瞭可可一眼,見她紅撲撲的小臉上,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亮晶晶的,可愛已經,又想到昨夜瘋狂舉動,心中不禁好笑。

  片刻後,楊克爾等人來訪,言道要帶我四出尋醫,為我解除身上魔毒,結果我取出身上的蛋白聖石,言道自己的魔毒已解,讓他們不要擔心,偏偏楊克爾與達爾文仍是放心不下,定要把我扯到僻靜角落細細察看,直到確認我那碩長龍莖此刻已經去黑消腫,他二人才松瞭口氣。

  近午時分,齊夢蘿公國派來使者,卻是一身仕女打扮的席思,帶瞭兩名文官來訪。

  比之昨日,今天的席思似乎特意的打扮瞭一番呢!她一身的草原貴女裝束的淡青花柔袍,露出一對雪藕也似的手臂,細腕上戴著枚翡翠鐲子,而她昨日在腦後紮起一根小辮子,此刻已然解開,那微卷的深褐色秀發柔順地披到瞭頸側,發際一支黃金的鑲翡翠發卡熠熠生光,再配上她的瓜子臉兒、明晃晃的瞳仁兒……奶奶的,真個是國色天香啊!

  見慣瞭她的武士裝束,此刻陡然看見她坐著大傢閨秀的打扮,媽的,我隻覺眼前一亮,竟有點驚艷的感覺。

  嘿嘿……真難以想像……如此一個美女,卻曾經被我走過旱路,玩兒過後庭呢!嘿嘿……嘿嘿……等等!那……那是真的麼?我是真的玩過眼前如此一個美女的菊蕾麼?……咦?怎麼老子以前的美好回憶,此刻竟有點模糊瞭!可惡!可惡!快給我想起來……(讀者請閱前文)正當我錘打著自己的腦袋,苦苦的想要回憶起以前的某現精彩片斷的時候,席思等人說明瞭來意。原來,她們是來邀請我前往齊夢蘿首都泊魯略,前去參加一個不知所謂的“多國會議”的。

  我色迷迷地看著席思,眼見她一雙明鏡也似的瞳子瞥到自己身上的時候,自帶著一種羞澀、一種怨怒,心下不由得神魂顛倒,正自迷糊間,卻被小妖精可可飛到腦後一個重重的肘擊,打醒瞭過來。

  隻聽可可在耳邊低聲罵道:“哼!死小紮紮,色狼!色鬼!哼!不準死盯著人傢看……”

  我立時清醒過來,卻發現此時我目光直直的盯著席思看,卻又有另外一雙明亮的眸子也正直直的註在我的身上,於是我循著那雙眸子望回去,卻看見站在楊克爾身後的阿魯蒂蜜,卻見阿魯蒂蜜青灰色的美目輕蔑地瞥瞭我一眼,又瞥瞭打扮得雍容華貴的席思一眼,隨即嗔惱的“哼”瞭一聲,別開臉去。

  與楊克爾阿魯蒂蜜等人商議,楊克爾認為暗黑騎士團此刻召開“多國會議”必然有些不可告人的秘密,於是慫恿我參與會議,還言道要秘密跟隨我左右,前往泊魯略探聽消息。

  我心下盤算著,暗忖自己左右無事,又對那草原都市“泊魯略”的“多國會議”充滿好奇,兼且又垂涎阿魯蒂蜜與席思的美色,於是……嘿嘿……

  父親啊!等我開完“多國會議”再來找你好瞭……嘿嘿!……

  草原都市,泊魯略位於齊夢蘿大草原西北,這裡,曾經是前撒繁王國的首都,城中街道市集極具規模,商販貿易繁榮已極。

  泊魯略城中大多數的房屋,都是用黃土磚堆砌而成,結構雖然不夠堅固,卻也別具風味,整個城中清一色的淡黃色澤,屋前屋後種著各色的綠草鮮花,藍天白雲之下,來到這裡沐浴著溫和的草原陽曦,又是怎樣的一番光景啊!

  身為斯佈雷傢的王子,我來到這裡以後,便受到瞭頂級貴賓的待遇。

  住在寬敞的別館裡,花園中鮮花錦簇。花園中央的水池噴泉瀝瀝,暗黑騎士團那邊大盤大盤的鮮果花蔬送過來,老子也樂得享受。

  這日下午,楊克爾、阿魯蒂蜜與達爾文等人出門去探聽消息瞭,可可也隨著阿魯蒂蜜跑瞭,媽的!聽說小妖精與人魚有天生有親緣關系,近幾日來,可可更是與阿魯蒂蜜打成一片,媽的,常常都將我晾在一邊……可惡……沒機會火山爆發瞭!

  萬般無聊之下,我躺在厚厚得地席上嚼著鮮嫩的馬奶葡萄,正自享受之際,突聽別館之外人聲鼎沸,喧鬧不已。

  好奇之下我竄出別館,發現大街之上人山人海,處處擁擠至極,人人奮勇,人人吆喝,似是爭著搶著要去觀賞什麼驚世絕俗的寶物,打聽一下才知道,卻是阿爾維斯王國的使者來瞭。

  媽的,什麼使者,這麼受歡迎,老子進城,怎麼沒受到這種待遇!

  再打聽一下:這位使者,是個女人。

  她,一個擁有“被眾神眷顧的女子”美名的女人,年僅24歲,卻位居阿爾維斯外務秘書、樞機卿,她的名字,被稱作“澤倫歐蘿芭”……

  按照中土的發音,“澤倫”也作“鳳凰”的意思,而這麼一個女子,被人們恭恭敬敬的稱作“鳳”如果說在近十年以來誰是世界上最美麗的女子,那麼,在整個中土世界,隻能得到唯一一個答案……那就是鳳。

  關於她的傳說很多,據說,這麼一個奇怪的女子,她擁有世上不二美貌的女子,據說她十四歲那年,就能讓天空中的正在飛翔的小鳥紛紛落在她的腳上,細細瞻仰她的美貌,而那追逐著麋鹿的獅虎,也會放棄自己到口的美肉,它們會趴下身子臣服在鳳的腳下,聆聽她清麗的嗓音。

  有的人,似乎一生下來便具有無比的天賦,鳳便是如此,她精通天文地理,通曉魔法戰略,在整個阿爾維斯王國內,無人能出其二。

  她,似乎已成為公認的人類第一美女,而據說,任何一個男性,隻要當正面面對著她的時候,便會不由自主的生出一種極度自卑的心理,最終乖乖的跪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她,就是那麼一個讓人無法攀折的女人,那飛翔於九天之上的鳳凰……

  據說,在整個阿爾維斯王國,能夠在正面與她面對並且保持常態的男人,隻有一個,那就是阿爾維斯的現任皇帝,魯菲斯桑普。

  也不知是何原因,如此一個女人,魯菲斯皇帝並沒有將她收作側室,卻將她視為禁臠,委以重任。

  八年前,發生在阿爾維斯王國西南的崗紛公國邊緣的雅提峽之戰,十六歲的鳳率領十萬阿爾維斯步兵近衛軍,三萬犀角獸騎兵,力克暗黑聯軍方面孤魂騎士團與怨靈騎士團二十五萬大軍,史稱“雅提峽大捷”此戰之後,孤魂騎士團與怨靈騎士團遭到重創,暗黑帝國從齊夢蘿草原向阿爾維斯王國境內的擴張野望從此被打破瞭。而正是這一戰,讓孤魂騎士團團長謝爾連塔,從此聲名掃地。……

  紛紛湧湧的人群,擠來擠去,擠來擠去……大傢擁擠著、叫囂著,隻為瞭一個目的,能夠一睹鳳的芳容。可是,這個目的並不容易實現,阿爾維斯使團的車隊幾乎被人群所阻,無法入城,結果,還是齊夢蘿軍方出動軍隊幹預,這才解決問題。

  傍晚,擠得一身臭汗的我色心不息,暗想今日若是不能見到這個女人一面,隻怕夜晚都會難過得無法入睡,於是,我孤身來到瞭阿爾維斯使者的別館。

  守門的衛兵將我攔在戶外,我擺出自己的撒發尼王國王子身份,結果都不予放行!

  最後吵吵嚷嚷,倒是鳳的貼身侍女尤茜,她被我的幾記星光媚眼感動,最後答應幫我稟報入內,結果,也是可愛的鳳小姐往開一面,嗚嗚嗚嗚……終於……我……終於能夠見她一面瞭……

  好難哦!……不過,隻看那尤茜的姿色,就隻略遜席思諸女半半籌,再試想想,能擁有如此的美婢,她的女主人,又會美到何種程度呢?

  不敢想像!

  纖嫩的手輕輕的推開瞭一扇香木門,尤茜清甜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拉姆紮殿下,裡邊請,鳳殿下正等著您呢!”

  於是,我緩緩的行入內裡……

  “咚!咚!咚!”

  心臟,撲通撲通亂跳!

  十七歲的我……感到莫名的壓抑,莫名的緊張……

  而在這個時刻,我……見到她瞭,這個……讓我畢生難忘……的女子……

  ※※※※※※

  這是一個相當寬敞的房間,房間裡的擺設雍容華貴,香紅木的雕梁畫柱,香紅木的桌椅,地上鋪著厚厚天鵝絨織成的毯子,其上繡著各色的牡丹芍藥,一張矮矮的方桌上陳放著鏤銀的華麗花瓶,內中插滿瞭紅白兩色混雜的玫瑰,瓶側一個銀制的大果盤,內中盛滿各色水果,散發出新鮮的果味,但是,水果整整齊齊的擺放在那裡,沒有絲毫被人褻動過的痕跡……

  黃昏時分,屋子裡的光線卻是極好,兩扇寬大的窗戶打開處,可以欣賞到泊魯略城郊的秀美景色。

  寧謐,十分寧謐的氣氛,讓人放松,卻又讓人謹慎。

  心中忐忑的我來到房間裡的露臺的時候,就見到瞭她……

  一張秀麗的竹榻上,她蜷著雙腿,曲著的背脊形成一個優美的曲線,令她坐在那裡的軀體,產生一個藝術雕塑般的美感。

  這座美麗的雕塑,她手支著香腮,靜靜望著天空……似乎……似乎……是在憧憬著什麼。

  而從背後行來的時候,首先映入我眼簾的,是她美麗的背影……

  似乎,是我貿然前來的打擾以至於使她不及打扮的緣故,此刻的她,隻是穿著一襲乳白乳白的絲質便袍,袖口處露出欺霜賽雪的手臂,還有那藕瓣兒一般的芊芊玉足……足畔,一個精雕細刻的黃金小香爐內,縷縷帶著沁人心脾般味道的清香的淡煙薄霧緩緩衍生著,將她整個的如夢似幻般美麗的身影籠住,籠住……更增一種淒迷、純凈的美……

  夕陽的柔和光線裡,她恬靜的望著外面的天空,望著天上的雲,任由她那長長的品紅色卷發,愜意地披在她斧削般的香肩上……

  看看她的秀發,那是多麼絢麗的顏色啊,好紅好紅,比深品紅色的葡萄酒還要紅,好卷好卷,那一縷縷齊整的卷發閃射出種種閃亮的光澤……阿魯蒂蜜也是品紅色的頭發,可阿魯蒂蜜的發質是直線型的,卻與眼前的這位麗人相比,在形狀美上要遜瞭一籌。

  我,身為斯佈雷傢的王子,十多年來,經歷的大小陣仗沒有一千也有八百,平素裡見過的絕色美女、英雄豪傑也是數不勝數,可是此刻,當……我來到她的身後的時候,卻發現自己是那麼的促不安……

  現場,是那麼的靜,她坐在那裡,整個人,籠著一身高不可攀的皇族貴氣,幾隻小鳥落在她的香肩上、膝蓋上、玉足上、靜靜的棲息著……此刻,四周萬物是那麼的和諧,那麼的融洽,融洽到……讓我這個滿懷色心而來的登徒子,感到自己與四周的氣氛是那麼的格格不入,是那麼的不搭調……

  還沒看到她的臉,我已覺得有點手足發冷,心裡,竟有點打退堂鼓的感覺,此刻,素來天不怕地不怕的我,竟有點後悔今日……自己這莫名唐突的拜訪……

  呼吸加速、心跳急速……

  媽的!暈……暈……老子今天這是怎麼啦,怎麼頭有點暈?

  是否……是否……自己今天身體不舒服的緣故?暈……眼前這個女人是洪水猛獸嗎?媽的,可惡!你可是大名鼎鼎的淫邪王子呀!可惡!

  嗯?怎麼……我怎麼有點想回傢瞭,嗯?不行!來都來瞭,多少見見這位鳳殿下一面,哼!也算不虛此行啊!

  “呃……嗯……鳳殿下……呃……小人……呃……不……斯佈雷王子拉姆紮……前來拜訪……”

  我恭恭敬敬的站在她背後,支支吾吾的說著,語聲戰栗,聲音極小。

  媽的,也許是老子聲音極小,而那鳳小姐偏偏又正在專心致志的觀賞著的天上雲彩的緣故,結果……呃……哼哼……我的一句招呼……石沈大海。

  半晌,她仍舊靜靜的坐在那裡,而我,我愣愣的站在她身後,益發覺得自己沒用……我多餘!

  媽媽的,老子……老子這是在自卑嗎?可惡,面對區區一個女人,老子“龍槍”騎士、奸女勇者、拉姆紮大人難道會膽怯嗎?

  心中惱羞成怒,我又喊瞭聲,“鳳殿下?……”

  卻還是不見回應,於是,我心中更惱,便徑直走到她的榻前,怒吼道:“……我來瞭!……”

  “嗯?嗯?……啊?……”

  她終於被驚醒瞭,睜著一雙有點吃驚美麗眼睛回過頭來,而停在她身上的小鳥,登時驚飛瞭開去……

  我鼻孔裡冒著青煙,正在生氣的時候,卻……卻看見瞭她的臉……

  一眼,隻是看瞭一眼,我……隻覺得自己腦海裡一陣眩暈……暈……暈……

  乖乖……乖乖籠個冬……死瞭,死瞭,我……我要死瞭……

  女人,美麗的女人,非常非常美麗的女人,也不說吹牛皮的話,我拉姆紮生平見過、甚至上過的絕色美女,恐怕也有好多個呢!

  嘿嘿……娜依姐姐、席思、凱瑟琳,她們都是數十年難得一見的美女,她們的一顰一笑,已足以讓無數個癡情男子為她們拋頭顱、灑熱血,甚至,她們其中的任何一個,都可以被認為是世界上最美麗最美麗的女人……

  可是……可是……眼前這個女人呢?天哪……我實在找不出任何一個恰當的詞來形容她的美,即使將娜依姐姐與她相比,也直似星辰比之於皓月,孔雀比之於鳳凰……

  美,美啊!美的不僅在人,更在氣質。比之娜依姐姐她們,眼前的女人在姿色上,竟然在幾乎不可能的狀況下勝出半籌;而在氣質上,此刻的這個女人,她渾身上下,似乎……似乎淡淡的便自帶著一股清麗華貴的氣質,彷佛,她便是一位與生俱來的女仙……一隻翺翔與萬軔高空的鳳凰。

  此女隻應天上有,何時何日,卻又降落凡塵……

  我,雖然早已聽說過她的艷名,可是,當我第一眼看見她的時候,竟然在懷疑,此刻,自己,是否在做夢……

  柳葉兒一般的細眉下,她有著狹長狹長的眼瞼,那修長的睫毛抖動間,那一對與她秀發顏色相同的品紅品紅瞳子流露出清澈的光彩,她有著高高的鼻梁,比娜依姐姐高,比阿魯蒂蜜挺,配合著她瓜子臉兒的輪廓,自帶著一種美而傲的風姿,她的唇兒不大不小,色澤櫻紅,而那嘴角處,時時帶著一絲慵懶的微笑……

  品紅色的秀發,品紅色的眼睛,品紅色的櫻唇,配合著她那羊脂白玉般的肌膚,直如……直如那傳說中的謫世美神一般……

  似乎,剛剛從……發愣……狀態中被我唐突的吵醒過來,她絕美的臉上慍怒之色一閃即逝,隨之而來的是一個溫柔的甜笑,她站起身子,將潔白的手背伸到瞭我面前。

  “啊……對不起……你……是拉姆紮殿下麼?……鳳……失態瞭……”

  她的聲音清婉而悠揚,在為她剛剛的發楞而致歉呢!

  其實按照貴族的禮儀,此時我應該接過她的手掌,然後在手背上禮貌性的一吻,以示對她的尊敬。

  然而此時,我雙眼瞳仁兒放大,呆呆的註在眼前這個美艷不可方物的尤物身上。論姿色,她天香國色,論氣質,她出塵脫俗,她整個人,便是我身平何曾見過的風景;耳朵裡,聽到她的發音,那是絕美的嗓音配上中土世界的儂儂軟語,天哪,那種發音,在所有貴族世界是被引以為尊貴與地位的代名詞,又身處高原北國的我,又何曾聽過的這麼完美的發音;鼻孔裡嗅到的,是她身上發出的淡淡香水味道,那氣味香鬱而不繁膩,清純而不失雋永,那絕對是中土世界的極品香水,又哪裡是我們處於極地北國的撒發尼所能買到的……

  天哪,如此一個女人,她是美人中的美人,公主中的公主,在她的面前,我簡直是一個土裡土氣的鄉巴佬,一個未曾見過世面的土包子。

  癡迷……癡迷……失魂落魄之中,我……我竟然失去瞭痛吻她白嫩嫩玉手的大好良機,結果,在數秒鐘後,當鳳微微詫異的收起自己伸出的手掌的時候……嗚嗚嗚……我差點後悔得……要狠狠抽自己幾個耳光瞭!

  對瞭!剛剛……剛剛我豈非……有幸看見瞭鳳發楞時的模樣!暈……天哪,感謝上帝,我簡直是太幸運瞭,不……不行!我要把這個片斷好好記下來……嘿嘿……啊!不好!糟瞭,剛剛迷迷糊糊的發癡,什麼都不記得瞭!

  片刻間,我一會兒愁眉苦臉,一會兒哈哈大笑,結果,等我再次徹底清醒過來的時候,竟發現自己竟冒昧的坐在瞭軟榻上,坐到瞭鳳的身旁,而自己的一隻手,被鳳輕輕的捏住……

  “怎麼瞭?拉姆紮殿下,您的……身體不舒服麼?”

  鳳有點好笑、又有點擔憂的看著我,說著念動咒語,她左手中指上一枚鉆戒發出璀璨的白色光華,頓時照耀到我的身上,讓人覺得全身陡然一輕。

  “啊……嗯……我……我沒事的……”

  我尷尬直笑,一手撫上自己發燙的額頭,其上已滿是冷汗。

  此時尤茜帶瞭兩名侍女進來,一名侍女端著個銀盤,上托銀壺,另一名侍女拿瞭兩隻銀杯,給我們斟瞭兩杯濃黑色的熱滾滾液體……

  這……這是咖啡?咖啡豆盛產於中土世界,而我出生於極北地帶的斯佈雷王傢,平素裡也少有機會能喝到這種東西的,當下一杯濃濃的咖啡入口,一股種種的苦味之後,竟帶著絲絲的清甜香氣,暈……如此的極品咖啡,隻怕……隻怕也是老子之前所從未品嘗過的。

  接下來,鳳吩咐尤茜打來熱水毛巾,結果,還是尤茜為我擦去臉上的冷汗污垢,唉……唉……羞慚得我灰頭土臉……媽的……

  “拉姆紮殿下,不知……殿下近期是否生過一場大病呢?……”

  紅唇輕啟,鳳委婉的問道。

  “嗯……呃……啊……是,近來是病瞭一次……”

  我望著鳳凝視而來的清澈眼神,心頭一跳,想起龍槍中毒之事。

  “這就是瞭。殿下病體初愈,實在……實在不宜於到處……到處走動的。”

  鳳有點責備的看過來。

  “啊……嗯……是……是……”

  我點頭哈腰的應承著……唉……在這個氣質無比高貴的絕頂美人兒面前,自己,彷佛陷入瞭永遠的被動。

  暈……老子……今天,難道是遇到瞭克星不成?

  “不知……殿下今日駕臨,可是……找鳳有什麼事情麼?”

  美人兒繼續用她甜美的中土發音緩緩的問道。

  “我……啊……嗯……也沒什麼事情?隻是……隻是來看看你……哈哈……哈哈……”

  我乾笑連連,心中卻自罵不已:靠……靠……我傻兮兮的跑過來,怎麼把藉口都忘瞭?

  唉……到得此刻,我已全盤失守,說話,更是大失水準……

  “殿下說笑瞭……”

  鳳掩嘴輕笑瞭起來,道:“殿下可是就兩國幫交之事,對鳳有什麼指點的麼?”

  “啊……嗯……嗯……是……是……哈哈……哈哈……”

  我細看著鳳投過來的柔亮眼神,感覺到她智慧的雙眸中充滿瞭滑諧和體諒的味道,想來……這個絕頂聰明的尤物,是早就看透瞭我此來的意圖,隻不過,此刻,她隻是幫我找個臺階下罷瞭。

  接下來,鳳隨意撿瞭幾條兩國間簡單的貨物貿易之類的事宜與我聊瞭起來。而我,也幸虧腦袋靈光兼且往日所學甚雜,也因此,才勉勉強強跟上她的步伐攀談瞭起來……

  一時間,坐在這絕色麗人面前,我隻覺的渾身爽透透的恬靜,真個是……如沐春風一般的受用啊!

  不知覺間,夜色漸深……

  鳳慵懶的打瞭個阿欠,柔聲道:“夜色不早瞭,拉姆紮殿下,如果……您沒有什麼其它的指教的話……鳳……有點困瞭呢!”

  “啊,是啊!天色不早瞭,那麼,在下這就告辭瞭……”

  我微微一驚,站起身子來,哪知急促間,膝蓋撞上瞭榻沿,我一個踉蹌,而接下來,自己……便在眾女的嬌呼聲中……便撲入瞭……鳳的香懷中……

  暈……暈……我發誓,這次我絕對不是故意的…………

  暈……暈……暈……怎會這樣呢?此刻,我和她,是如此的近……透過那薄薄的綢袍,我完完全全可以感覺到,鳳的胸脯那種又彈、又軟、又挺的質感……而且,此刻溫香軟玉滿懷,我,我甚至可以從她的衣領子向裡看到,她那雪白雪白的玉石般的乳球上,那粉紅粉紅的嫣然兩點蓓蕾……好……好美……

  我幸福得差點死去……

  暈……暈……聽說中土女子身著便袍的時候,是不穿內衣的,暈……暈……原來是真的,好……好開放哦!

  嗯……根據我多年抱女的經驗,她的身高,在177公分左右,胸圍,可能是92哦!

  好美的胸脯啊……嗚嗚嗚嗚……感謝上帝!嗚嗚嗚……仁慈的上帝啊……我看到瞭不該看的東西……我褻瀆瞭神靈,女神啊,請懲罰我吧!嗚嗚嗚……

  啊……等等……等等……不……不好瞭!

  我……我看見瞭如此一個美女……如此美麗的胸脯,可是,可是……我那昔日無比堅挺的胯下大龍槍,此刻,怎麼……怎麼軟軟的一點感覺都沒有?……

  勃起!勃起!……給我勃起啊!咦?咦?怎麼不聽使喚瞭呢?嗚嗚嗚嗚……

  天哪……是不是出瞭什麼差錯?難道……難道老子堂堂“龍槍騎士”面對著天下第一美女,面對著如此美麗的胸脯……竟然……“不舉”不舉?不舉!

  暈……暈……這是怎麼搞的……暈……老子……乾脆改名叫“不舉王子”算瞭……媽的!

  上帝,給我開瞭一個巨大的玩笑!也許,是自卑心理使然!也許,是今日生理狀況不好,媽的!反正,今日,老子突然面對鳳“不舉”於是,當臉色微有點發紅的鳳,把我送到別館門口的時候,我,還在失魂落魄的思考自己“不舉”的原因?

  “殿下若是有興,多國會議後,但請隨鳳往阿爾維斯一遊,屆時,我國魯菲斯陛下……也將熱忱期待您的到訪……”

  鳳微笑著道,又招呼尤茜拿來一小瓷瓶交到我手上,言道內中裝有療傷聖藥“玉鳳丸”著我按時服用,當可補養我大病初愈的身體。

  於是,我懷裡揣著那猶帶溫香的瓷瓶兒騎在馬上,渾渾噩噩的,我,便回到自傢的別館瞭……

  此刻,腦海裡,隻在思考一個問題:可惡!……可惡!關鍵時候,我……我怎會……突然“不舉”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