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北的心不由得一顫,實在想不到一個女人的淚水可以流得這麼猛,凝泣垂淚,哽咽顫抖,好不傷心,可見壓抑瞭多久。
聶北很是自責,一來是自己多心瞭,跟本不是小惠姐姐薄幸,而是她還有苦衷,二來是自己在這時候竟然不知道怎麼去安慰。聶北隻能把懷裡無聲哭泣的女人摟得緊緊的,用這份力度構築一個堅強的懷抱給她。
宋小惠哭著哭著睡著在聶北懷裡,聶北愛憐又疼惜,總覺得懷中的女人在溫傢並不好過。但具體如此聶北又不知道,剛才宋小惠又隻想哭過夠,根本不想和聶北多說。哭累瞭睡瞭。
靜靜的看著懷裡的女人,女人睡得很安穩,臉蛋兒上掛著的淚珠被聶北輕輕擦幹,一路安靜瞭下來瞭,聶北的心就仿佛這個夜裡的雪一樣,無法照亮整個夜,力所不及,無力的感覺。這時候馬車卻停瞭下來,馬夫突兀的出聲道,“客主,是不是這裡?”
熟睡中的宋小惠一個激靈幽幽醒瞭過來,一眼就認到瞭傢,才想現在還在聶北的懷裡,便慌不沓的跳下馬車,絲毫沒有剛才柔弱悲苦的模樣,反而是羞赧慌張。
聶北見瞭也不由得暫時放松心情,好瞭不少。
宋小惠走得急,一個踉蹌差點就摔倒,見聶北坐在車上得意的發笑,她‘惱怒’的跺瞭跺腳,剜瞭一眼聶北便提著裙擺踏著碎步逃似的走入籬笆圍起來的院子向泥草屋走去。
不多時,巧巧這妮子和幹娘方秀寧一臉的關懷走瞭出來,宋小惠卻沒再出來。
床被實在不算多不算重,三個人包馬夫四個,合手合腳三兩下便卸下馬車瞭,付瞭運費馬夫便策馬而回,很快便消失在夜色中。
宋巧巧原本擔憂的臉蛋在見到聶北的時候猶如三月的桃花一般綻開,臉上掛著抹不去的歡喜,但在娘親的面前她表現得很安分,隻是那雙妙目一刻都沒離開聶北英俊不凡的臉,而幹娘卻是一臉的關懷,微帶些責備道,“你這孩子,出去好大一段時間都不知道回,教人擔心你!”
“讓娘和巧巧擔心瞭,對不起!”
聶北心裡暖暖的,一種被時刻關懷的感覺很溫馨,一種傢的感覺讓孤兒的聶北感動、溫暖、眷戀。
但聶北雙眼卻被大小兩個美女的身子誘惑住瞭,隻見宋巧巧一身棉質睡衣,上身隨意披條厚襖,下面身子褻褲緊身,兩條渾圓結實的大腿直秀修長,兩腿並攏一絲不間。臉蛋依然是微微泛紅,嬌嫩嫩的讓人恨不得咬上一口。
散發用一條花佈微束,順著雪白的脖子貼著尖翹隆起的小山包一直大腿根部,猶如九天而落的瀑佈,端的是亭亭玉立、嬌俏可人。她關懷又羞澀多情的眸子讓聶北恨不得立即把她正法才解心頭之癢。宋巧巧總能勾起聶北無明,但她那分純真無邪又總能讓聶北的消弭在對她的溺愛憐惜中。
幹娘方秀寧也是一身睡衣,上身一件貼身繡花粉色褥子,緊身包囊之下那雙高聳欲墜讓人微感壓迫感的酥胸更是弧度分明,幅度驚人,半圓一般撐起,一朵紅色繡荷花正在酥胸撐起的圓頂處,嬌艷欲滴,引人遐想,要是‘把握’住的話那會是怎麼個消魂呀……
褥子外面套著一件白佈衣,樸素又清淡,一頭雲鬢隨意盤挽,然後用一根竹簪插住,露出鵝白的脖子,淡雅宜人端麗出塵,配合她那張平靜似水賢惠嫻熟的嬌顏,端的是體態盈盈、豐韻具在、秀色可餐,整一副為人母的端莊形象。
而雪百的褻褲包囊著那雙豐腴修長的美腿,美腿根部微凹下陷,露出心魂的形態,雖然隔著褻褲看不到裡面的香艷光景,但這種形狀上的誘惑更是搔到聶北的心頭肉,讓聶北欲罷不能。
宋巧巧被聶北赤裸裸火辣辣熱灼灼的眼神看得渾身發軟,芳心羞澀,同時還有歡喜。嬌羞無限的低下瞭頭,雙手捏弄著自己的衣角。
幹娘方秀寧被聶北大膽放肆在周身上下左右掃視,芳心微顫,渾身發熱,微感難堪,她嗔怪的瞪瞭一眼聶北,‘責備’道,“還不快搬東西進屋去,站在這裡凍到瞭可麻煩瞭。”
聶北才回過神來,依言動手把東西搬回屋內,同時不忘說道,“娘、巧巧,你們快進屋裡去,你們穿得不多,外面凍!”
聶北本來是關心的話,但‘你們穿得不多’一句話就讓兩個溫婉的大小美女玉面泛紅,羞臊不已,她們聽聞聶北回來,一時間歡喜過頭,穿著睡衣也就跑瞭出來,現在被聶北這麼一說,頓覺不好意思。同時也感覺到冷瞭,宋巧巧沒有她母親那份定力,羞澀之下拉著她娘親往屋裡走。
聶北色迷迷的眼睛在背後掃視著一個豐腴韻味十足的熟美背影和一個俏麗亭亭的纖姿,大小屁股走起路來搖拽婀娜,秀發款款飄飄,大小誘惑差點讓不是君子的聶北變野狼。
聶北把東西搬回到屋內,幹娘方秀寧款款而出,卻不見宋巧巧和宋小惠,幹娘身上已經穿多瞭幾件衣服,把在幾包得嚴嚴實實的,她來到聶北身邊,認真而慈祥的拍掉聶北衣服上的雪屑。
一股淡淡幽幽的熟女芳香讓聶北的心怎麼都安定不下來,胯下之物猛然抬頭,聶北為瞭不至於被發現自己內心的齷齪,忙對幹娘方秀寧道,“娘,我自己來就好瞭。”
方秀寧抬起如花似玉般的嬌顏,端麗溫婉、慈祥恬靜、賢淑素雅,是這般的迷人,隻見她淡然而笑,帶點嗔嗄的語氣道,“娘親為你拍幹凈衣服的雪屑都害羞閃躲,以後娶妻生子成傢立業,總不能如此靦腆,得大方些兒,那樣才討小姑娘喜歡。”
要娶連你也一起娶瞭,每天在你豐腴迷人的身體內耕耘播種,讓你懷瞭我的骨肉,這樣你就隻能徹底放棄內心傳統保守,還有巧巧,啊,還有小惠姐姐。當然,這些都是聶北偷偷在心裡想的,根本不敢說出來,這時候隻見聶北嬉皮笑臉依戀十足的摟住方秀寧一隻玉臂,裝嫩的道,“北兒才不想討什麼小姑娘喜歡呢,我隻想討娘你喜歡,隻要娘你喜歡,北兒便怎麼做。”
方秀寧已經慢慢有點適應瞭聶北的無賴和粘人,她隻是以為聶北缺少母愛,所以特別膩人些而已,她內心母愛泛濫,根本沒多想聶北的動機,反而覺得聶北的動作和貼心,很溫馨,聽到聶北依戀的話,她心裡歡甜,忍不住笑嗔,“就你嘴甜,娘一把年紀瞭,而北兒你也不小瞭,早就該相個人兒瞭,有個女人照顧也放心,改天吧,改天娘給你說個媒去,娘盼你早點成傢立業,生些肥肥胖胖的孫子給娘抱抱。”
舊事從提?聶北有些無奈,他不抗拒娶老婆,實際在古代娶瞭再娶的事多裡去瞭,根本不影響聶北什麼,但在聶北心裡,總覺得有些難以適應,應該說是人生大事忽然而來的那種彷徨。況且聶北也知道巧巧的心意,那樣她會不會傷心?聶北總是很溺愛巧巧,因為她乖巧溫順,醇和潔凈,猶如一塊未染塵的美玉,是那麼的讓人疼愛和呵護。
聶北還未來得及出聲,方秀寧已經接著下一句瞭,“河下村的何傢有一閨女出落得水靈靈,蠻可人的,屁股大而圓,身子亦不像其他姑娘那樣纖纖瘦瘦,反倒是盈盈壯實,好生養,相貌又賢惠淑德的旺夫相,我看著可以,而且她們傢也不是大富大貴之傢,比起我們來不見得好到哪去,也算是門當戶對,改天我跑一趟,牽牽線,相一下生辰八字討一下對方的心意,看能不能玉成其事。”
“……”
聶北愕然無語,看來這幾天幹娘想的事都是為自己找媳婦瞭,要不然不會說得這麼自然這麼有準備。但她的形容……還壯實呢!幹脆找頭牛來給我好瞭。
方秀寧在這件事上顯得比較‘霸道專橫’,都不讓聶北有反對的話語,“好瞭,男大當娶女大當嫁,這事娘就給你作主瞭,你也別想著推委,都快二十的人瞭,貧苦人傢的孩子哪個不成傢立室兒女都可打醬瞭?隻有你這孩子到現在還是孤身一人,這事拖不得瞭。”
聶北無話可說,古代婚姻話語權絕對在父母手中,於是,聶北的婚姻很沒自由的被幹娘方秀寧一槌定音一手包辦,至於結果如何,天才知道。
見聶北服服帖帖‘願意’‘聽候安排’,方秀寧顯然很是歡喜,想著早點給聶北找個妻室然後早點抱孫子,但她怎麼都想不到心中的乖兒子聶北內心卻是在想怎麼才能讓她抱上她自己生的兒子。
聶北的心一直有個聲音:想抱孩子自己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