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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8章、敏感的宋小惠

  宋小惠面如火燒火烤,被聶北露骨下流的話感到羞赧臊躁,但剛才才被他用手弄高潮,她實在羞於再出聲反駁些什麼,惟有羞紅瞭臉埋頭在聶北肩膀處,雙手卻在聶北的腰部無力捏掐,以示警告。

  她高潮後何來的力氣?所以她掐聶北的時候和撫摩沒什麼區別,聶北依然附在她耳邊細柔溫聲的調笑道,“小惠姐姐,剛才舒服快樂吧?有沒有一種欲仙欲死的感覺呢?被我真正進入的時候那會更快樂的,小惠姐姐,我要不要試一下呢?”

  高潮後的宋小惠對聶北根本恨不起來,有的隻是羞怯和臊躁,感到難堪而已,對聶北的話更是慌急羞臊,惱羞成怒的她張開紅艷的櫻嘴,想狠狠的在聶北脖子上咬上一口,最後還是咬瞭,但力度小得很,與其說是咬,還不如說是吻。

  “小惠姐姐吻得我好舒服,姐姐真好。”

  聶北十分得意的道,聶北當然能感覺到宋小惠內心某種矛盾的存在,而事實上這種矛盾是聶北樂意見到的,她想恨自己,但又恨不起來,說明他內心已經或多或少的有瞭自己,這就是聶北以後能再進一步的基礎,這讓聶北十分得意。

  “小壞蛋,是不是要羞死姐姐你才安心?”

  宋小惠忽然哽咽起來,要不是怕引起前面的馬夫註意,她或許都哭起來瞭。而事實上天已經很黑瞭,馬夫就是回過頭來也未必看得清楚身後的兩人具體動作,跟被說馬車上還裝載著床和被,這些東西總能遮隔很多東西,比如視線。

  見宋小惠如此,聶北一慌,同時又憐愛,神情跟著嚴肅認真起來,抱住宋小惠的手也緊瞭很多,溫柔的說道,“小惠姐姐,我愛你,所以才想占有姐姐,姐姐沒錯,錯的隻是小弟我,姐姐以後打我殺我都無怨無悔,但姐姐不能哭,見你哭我會心痛的。”

  宋小惠聽到聶北深情款款的話,真誠而灼熱,赤裸裸而溫柔,又是喜又是羞,慌亂矛盾的心一時間不知道所措,“你、你糊說什麼,我是你姐姐,你焉能有如此心思,這次當我沒聽過,下次休得再提。”

  聶北霸道的用力緊瞭緊宋小惠柔如水的身子,“你隻是我幹姐姐,血緣沒絲毫關系,我為什麼不能喜歡你?你有權不喜歡我,但我有權喜歡你,誰叫你長得這麼漂亮迷人!”

  宋小惠被聶北摟得嚶嚀一聲,有點喘不過氣,但聶北的話更讓她喘不過氣,有緊張,有歡喜,有詫異,有惋惜,無法釋懷,總覺得芳心跳得慌,有種喘不過氣來的迫切感!隻見宋小惠幽幽的說道,“你我是不可能的,你還是死瞭這條心吧,別說我不願意,就是巧巧和娘親她們也不會讓你做出如此事來的,既然是不可能,你又何苦為難姐姐?”

  “其他我不管,我隻想問你一句,你喜歡我嗎?”

  聶北盯著宋小惠的那雙羞怯又明亮的眸子,語氣十分輕緩溫柔。

  宋小惠別過頭去,讓頭側如雲的發鬢對著聶北,那小巧白嫩的耳朵就在聶北眼下,耳廓上微小的絨毛都能清晰可見。聶北情不自禁的咬住她的耳垂,隻見她渾身一顫,呼吸急促瞭起來,頭扭擺瞭幾下,待發現根本無法逃避聶北的騷擾時她認命的停止動作,卻無法壓抑心底的酥癢和快感,喉嚨深處時不時的一聲嬌膩呻吟。

  聶北舔著她的耳垂,呢喃般問道,“說,有沒有喜歡我?”

  “我、我不知道!”

  宋小惠為瞭不讓聶北繼續舔咬自己的耳朵讓自己酥癢惟有轉過臉來,和聶北面對面,鼻子幾乎相碰,兩人的呼吸彼此打在對方的臉上,熱乎乎的。宋小惠臉紅如潮,小嘴微張,吐氣如蘭道,“你這小壞蛋,放開姐姐先,你弄得我好癢!”

  “你不回答我的話我是不會放手的!”

  聶北軟玉溫香在懷,怎麼會輕易放手呢!

  宋小惠又好氣又好笑,既羞又無奈,幽幽道,“你知道的,姐姐已經嫁瞭人,是個有夫之婦,今年都二十有七八瞭,而你又正是年少有為之時,姐姐一個殘花敗柳之軀你又何必如此眷戀和執著呢?姐姐根本不值得你如此,而姐姐又絕無可能做出些有違婦道的事來,你逼我又有何用?”

  “這麼說姐姐就是喜歡小弟我,但是太多因素讓姐姐顧忌瞭?”

  聶北窮追猛打問下去。

  宋小惠見聶北如此不開竅,依然如此緊追逼人,一時‘惱羞成怒’,恨聲道,“我才不會喜歡你這個胚子,我恨不得一刀割瞭你那……省得你老是想些齷齪的事。”

  聶北見宋小惠一副小女人微嗔薄怒的表情,一時迷醉,更是從她嬌羞嗔怪的表情中再一次真實的感覺出她心底有自己,聶北淫笑道,“割那什麼來著,姐姐能否說清楚些兒,小弟不是經常想那種問題,一時間不知道姐姐說的是什麼!”

  宋小惠被聶北裝傻賣楞的調笑弄得惱羞成‘怒’,掐著聶北的腰肉,恨恨道,“我割你身下那可惡的臭東西!”

  “還是什麼東西?”

  敢愛敢恨的宋小惠忽然伸下手去,捏瞭一把聶北那因小惠姐姐幽香的身體而熱情高漲的龐然大物,‘咬牙切齒’恨聲道,“就是割你這根嚇人的東西!”

  聶北差點叫出聲來,邪邪的笑道,“姐姐舍得嗎?或許小弟以後會是姐姐的夫君,那玩意還得給姐姐快樂,讓姐姐藍田種玉呢,姐姐怎麼能隨便閹瞭它呢?”

  宋小惠羞赧無限,輕輕啐瞭一口,“狗口吐不出象牙來。”

  “小惠姐姐,我現在最想做的事就是把你給狠狠占有,然後射滿你下面,給你播個種,讓你給我生個白胖胖的兒子!”

  聶北就是要徹底的打碎她內心的道德。

  宋小惠混身火熱,羞怩得很,膩膩的嗔道,“你、你還說……唔……”

  聶北實在忍不住近在眼前的紅唇,這時候不再理會前面趕車的馬夫,一嘴封上瞭宋小惠那張嬌艷欲滴的櫻嘴紅唇。宋小惠緊張又羞怯,死活都咬住牙關不讓聶北亂竄的舌頭鉆進她的口腔裡。

  聶北松嘴,道,“姐姐,你放松點,讓相公親一下!”

  宋小惠當沒聽到聶北的話,因為她知道和聶北爭辯是討不回公道的,他要自稱相公自己也沒辦法,惟有羞怯怯的別過頭去,幽幽的道,“姐姐剛剛回傢的時候你當時的眼神有點厭惡,當時是不是覺得姐姐嫁入豪門卻讓娘親受苦不管,是個生性薄幸的女人?”

  聶北怎麼都想不到宋小惠竟然連當時自己那這微妙的心態都能感察出來,更不想她會在這時候問起自己來,頓時吶吶的不知怎麼回答。

  宋小惠微微一笑,但那笑比哭好不瞭多少,“其實姐姐過得不好,姐姐也沒用,不能讓娘親和巧巧不再受苦……”

  後面的話宋小惠怎麼都說不下去瞭,被無聲的淚水淹沒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