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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7章、初入城

  聶北順著大路一直走,一直到傍晚差點把腿走斷的時候才遇到人,可這時候有沒有人對聶北來說已經不重要瞭,因為他看到瞭一座不算龐大的城池,城門門楣上石刻著“上官縣”三個大字,厚重而渾沉,現得有點年月瞭。

  聶北知道自己這麼一身僅穿底叉的‘帥氣’造型實在不算雅觀,便偷偷摸摸的在城外貧苦人傢涼衣服的地方偷瞭一件最少補丁(五個補丁已經是最少的瞭)的麻衣穿在身上。這回進城應該沒問題瞭。

  可能現在是天下太平的緣故,又或許是這縣城遠離國線,征戰威脅機會沒有,那些城衛幾乎在都閑得要抓虱子瞭。聶北大搖大擺的入瞭城。

  傍晚時分瞭,城內街道上依然有不少的人在周邊擺灘賣東西,聶北看得最多的是燈籠,五花八門各種各樣,有魚有龍有虎有豬,形態各異,栩栩如生為妙為俏,不得不感嘆能工巧匠的手藝非凡,聶北不知道為什麼各各商鋪小店會擺出這麼多燈籠來,可看到古色古香的周圍景色,還有周邊穿梭而過的古人,他們一身打扮有貧瘠猶如聶北現在所穿的,也有綾羅綢緞錦衣華服的,無一例外不是古人的穿著,聶北有點恍惚有點不真實的感覺,可眼前絕對是真的。隻是不知道自己回到瞭哪個朝代,他的歷史學得不好,對這些朝代的衣著也沒什麼研究,要不然或許能從衣著上看出問題來。

  縣城一般都不算很大,放在二十一世紀上比較的話,這縣城說是城都不如說是個集市型的小鎮,可聶北也知道,這縣城雖然無法跟現代城市相比,但它在古代已經算是繁華的瞭。雜亂的吆喝聲和兒童耍鬧聲交錯在一起,看得出來這城很安寧祥和。周邊又不少賣茶水點心面包之類的,看著熱氣騰騰的饅頭還有那不帶多少油的面條,聶北覺得要是能吃上一頓如此‘美味’的話就好瞭,好些天沒見過‘熟’食物瞭,聶北一路走來,看著別人在吃,狂咽口水,但身無分文的他連這件看上去補瞭幾塊補丁的衣服還是順手牽羊得來的,現在哪來的錢吃飯。

  聶北有點悔恨,看當時那絕色熟美婦人的打扮,應該算是富裕的人,當時能逼她給點銀子用著先倒好瞭,聶北現在後悔也沒用瞭,再者,當時強上瞭人傢,心虛之下哪還想那麼多?

  聶北忍受著饑餓漫無目的的走在寒冷的街道上,他覺得自己是個孤兒,這輩子都脫不開是個孤兒的份,在現代也是,回到古代更是,在現代,從小孤兒院長大的聶北的思想比誰都早熟,無錢讀書的他達到瞭參軍年齡後便投入瞭軍營,通過自己的努力進瞭軍事學院進修,本來以為一生就獻給瞭祖國,卻不想一跳就跳到那鬼森林裡去,吃瞭半個月左右的生蛇冷水,現在更是能看不能吃,心裡又感覺到無衣無靠,浪子不外如是,聶北此時的心別提有多蕭索。

  其實聶北年紀並不大,二十都不到,從他那張帥氣的臉上能看得出來。

  聶北胡思亂想間,隻見一個上身穿著樸素棉襖一條灰色長褲、腳下一雙破舊繡花鞋的女子,給人的感覺就是樸素到瞭極點,腰間束著一條唯一光亮的白腰帶,一頭長長的黑發綹成一條長長的大辮子,發辯順在胸前,發梢尾被腰帶束著,既俏皮又古樸。

  一張圓圓的俏臉凍得紅撲撲的,似乎是凍的又似乎是因為她現在推著一輛單輪推力車,所以累紅的,隻見推力車上載著滿滿的柴薪樹枝,砍得一段一段綁成一捆一捆,很整齊,就像她額前的劉海兒一樣。

  聶北不知道怎麼的,看到她這麼一個可人兒就忍不住往她的玉女峰看,不過很可惜,女孩顯然是女孩,不像中午那個在自己身下呻吟的熟美婦人,發育還不夠,而且大冷天的她穿的衣服比較多,囊得嚴嚴實實的,根本看不出什麼來。

  她推著一車的柴薪,顯得很吃力,但臉色平靜似笑似喜,似乎再多的累她也能忍受,也能在苦中找到快樂,聶北感慨萬分,心想:人傢一個初中生般年紀的女子都能忍受得瞭這個社會的苦和累,我一個現代人男人還會餓死在街頭不成?

  想到這裡聶北心不由得放松,不再有悲情,有的隻是自信,可自信能準時換飯吃麼?聶北苦笑,顯然,自信歸自信,但自信不能立即換飯吃,他還得挨餓。

  茫然間幾匹高壯的大馬從街頭不遠處狂奔而已來,碗大的馬蹄扣在地上聲音猶如奔雷,篤篤篤聲沉悶的嚇人,走在街道上的行人聞聲都飛快的閃回一邊。一些甚甚閃躲得及的驚呼連連,一些脾氣大點罵罵咧咧。

  而幾個騎在馬上的人急聲呼喊道,“快給爺讓開點兒,讓開!不讓開撞死你們。”

  聶北見過囂張的,卻不想還有如此囂張的,在街道上奔馬,難道他們不知道這樣隨時會撞死撞傷街道上閃躲不及的行人麼?要是街道上有小孩的話那就慘瞭。

  聶北的擔憂是對的,小孩倒沒有,可那推著一車柴薪的女子正背對著城門,也就是正背對著那些奔跑而來的幾匹馬,她聽到瞭跑馬聲,也聽到瞭四下的驚呼聲,她隻想快點把車推到邊上一些,奈何推車太笨重瞭,忽然要改變方向很難,女子一急,回過頭去,隻見五匹馬眼看就到跟前來,她猶豫著要不要掉下單輪推車讓車上的柴倒落地然後自己閃到一邊。

  她這猶豫間,五匹大馬就到瞭跟前,馬上的五個人似乎也想不到竟然還有有人推著車傻傻的站在路中間,五人臉色稍微一變,他們惱怒竟然有敢擋路的人,但他們的馬沖得太快瞭,根本無法段時間停下,轉道也來不及瞭,眾人無不為推車的女子捏一把汗,隻要被如此速度的奔馬撞上,這可人的女子十死無生。

  而就在這時候,早有準備的聶北飛身撲倒被嚇呆的女子,摟著她順勢滾出到路邊,女子那車柴失去女人的平衡,單輪車應聲倒下,眾人以為那五個騎馬的男子這次要倒大黴撞柴堆時,隻見帶頭的一位錦衣男子控馬跨飛,他身下的那匹黑馬甚甚的跨過女子的那車柴,可知此人的馬術和應變能力十分強。但他身後那四個騎馬的卻沒他那裡的控馬能力,更沒他在前面那份先知先覺和敏感的反應能力,第一匹撞上瞭柴堆,馬倒人飛,跟著後面三匹馬也相繼撞倒,馬倒人飛,砸出幾米遠的距離,不知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