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你……求你瞭……喔……”
絕色熟美婦人被聶北沖撞得斷斷續續的聲音赫然而止,她直感覺到聶北最後一撞幾乎把她撞穿,緊接著她再感覺到男人的那根東西在自己身體的底部微微跳動幾下,接著就是一股股的生命熱流噴到花心裡,緊張害怕的她被聶北射出的巖漿燙得渾身一顫,再一次高潮瞭。
“喔……”
聶北足足射瞭成十秒,才渾身泛力的趴倒在絕澀熟美婦人那溫潤滑膩的乳房胸脯上,粗聲大喘。這時候他的眼睛已經恢復瞭清澈,渾身也不再熱得燙人。
絕色熟美婦人這時候欲哭無淚,失去清白的羞恥和對聶北播到她體內的種子憂慮忡忡。她嚶嚶嚀嚀的抽泣著,憤怒的把聶北身體推開,聶北舒服完瞭當然不會再固定她,讓她翻瞭身,聶北坐到邊上。
“淫賊,你毀我清白,我……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嗚……”
絕色熟美婦人不急著穿上衣服,而是蹲在草地伸手去挖著她那被聶北肆虐得的紅腫花園聖地,她隻是把聶北射到她裡面的東西弄出來,可是她知道,男人作惡的東西太長太大,已經穿插到子宮裡面去瞭,在裡面射的,想讓那些隨時能發芽的罪惡種子流出來是沒多大可能瞭。
聶北射得她裡面滿滿的,她這麼一挖,倒是有不少乳白色的膠狀物流出她那肥美水潤的花田,然後順著大腿滑流而下,滴落在草地上,看到這麼一副糜爛犯罪的畫面,聶北又開始蠢蠢欲動瞭,絕色美婦人依然在扣挖著,卻沒發現眼睛本已經清明的聶北再一次微微泛赤,待她發現的時候聶北已經挺著粗壯的龐然大物站在她身後瞭。
她顫聲道,“你、你還想怎麼樣?”
她想瞭一個可怕的事實:自己依然是無力反抗的弱者!
聶北略微沙啞的聲音道,“我還想射多些給你!”
“啊……我不要,哎喲……你……唔……嗚……”
絕色熟美婦人還未來得及多掙紮,便被聶北從粉背上一推,她慌急之下雙手忙撐地,卻沒想到這樣便露出瞭渾圓白嫩的屁股,一副等待郎君從後入的姿勢,她還未反應過來,聶北已經挺身再一次占有瞭她肥美的身體。
這一次聶北持續得很久,從溫火細雨到狂暴肆虐,身下的絕色熟美婦人就仿佛飄零在狂風暴雨的大海中的小舟,幾番潮起潮落,風來雨去,已經忘記瞭這個姿勢所帶來的屈辱感瞭,剩下的隻是本能的迎合和忘情的抵擋。
聶北持久力十足,也隻有她這樣熟美的婦人才能勉強承受得起,她迷迷糊糊間感覺自己又要來,哀吟一聲身體再一次繃緊抽搐,陣陣潮水從花田裡湧噴而出,極度的快感讓她差點暈瞭過去。
聶北深在熟美婦人身體裡的龐然大物幾度被熱潮襲擊,再也無法忍住那份酸麻欲仙的快感,再一次在絕色熟美婦人的藍田裡噴射……
被射瞭第一次,再射第二次,絕色熟美夫人已經不再掙紮瞭,反而任命的去享受那份生命的熱流帶給自己的快感,在聶北噴射時她再一度高潮瞭……
兩人事後無力的交疊在地上喘息,聶北溫情的撫摩著絕色美熟婦人白嫩滑膩的冰肌玉膚,感受著對方的溫度。而絕色熟美婦人此時竟然有些享受聶北這種溫情的動作,一時間有些羞赧和自責。
好一會兒絕色熟美婦人才低聲抽泣著推開聶北。
聶北也沒過多的動作,反而在思考怎麼善瞭這事,雖然剛才很爽很消魂,可他知道,這做瞭萬惡之首的事,法律容不下他的。怎麼辦呢?殺人滅口?這個聶北做不出來,剛才正在自己身下婉轉啼鳴哀聲呻吟的絕色美人兒,他怎麼下得瞭手?再說瞭,殺人能瞭事?
自己跑,跑出中國?怎麼跑?
毫無頭緒的聶北忽然怨恨死那條紅蛇瞭,他知道,自己今天定力這麼差,做瞭這麼一件‘愛做的事’,全是因為紅蛇的原因,它的血在自己體內發揮作用瞭,特別的強,不愧是淫蛇。聶北雖然恨死那條淫蛇瞭,可他也知道,自己已經吃瞭它瞭,算是報仇瞭。
而這時候絕色熟美婦人已經柔柔弱弱的穿回瞭衣服,可是她的鬢發已經散亂,嬌顏依然帶淚痕,面色潮紅未退,一副不堪風雨的樣子,十分淒婉。
“殺千刀的淫賊,我、我要送你去官府,我……嗚……”
說著說著她嚶嚶淒淒的哭瞭起來,想來清白對她來說比什麼都重要。可聶北忽然的出現又狠心的奪走瞭她的清白。
官府?聶北這時候才開始註意絕色熟美婦人的衣著,標準的古代婦女打扮,難道……
聶北嘿嘿直笑,“送我去官府?安我個什麼罪名呢娘子?難道說我XX瞭你?那樣的話估計誰都知道我們的事瞭喔!”
絕色熟美婦人一時氣話而已,聽到大片的人知道今天的事,她嚇得臉色一片慘白,卻是爭辯道,“淫賊,我不是你的娘子你別亂叫。”
聶北有很大把握肯定自己是回到瞭古代,或許這在沒遇到紅蛇、蟒蛇這些事情前,回到古代這樣的事聶北打死都不信,可自從在那鬼森林裡走動後,遇到的怪事多瞭,現在多這麼一件也不驚訝瞭。
“可是我們已經做瞭夫妻該做的事瞭喔,這樣一來我不叫子應該怎麼稱呼你呢?”
聶北奸詐的套她的話。
“戴……”
絕色熟美婦人反應還不算慢,“哼!淫賊,你會有報應的。”
絕色熟美婦人身體已經接受瞭聶北,可傳統的心依然無法原諒聶北對她所做的事。
絕色熟美婦人扭頭就走,她很想再大哭一場,可是她依然欲哭無淚瞭。
聶北故意喊聲道,“噯,戴娘子等等我呀。”
隻見原本走路就腿發軟的絕色熟美婦人聽聶北辱瞭自己還想糾纏下去,頓時慌得提起羅裙就走。
聶北看著優美的身影走路有點怪異的跑遠,不由得有點不舍,又有點輕松,因為他猜想這裡是古代瞭,那麼自己這次應該能揭過去瞭。
聶北隨後再出到道理邊上的時候,隻看到遠方揚起的塵土和越行越遠的馬車,聶北知道,那裡面有剛才讓自己消魂的女人,在古代這種交通不發達通信更是落後的環境下,一走便是杳無音信,一別再回首已是百年身的事在這種環境下司空見慣,時刻上演,自己和她還會有見面的機會麼?
聶北悵然若失,他很懷念她的身體,她嬌滴滴的呻吟聲,還有那張恬靜賢淑又淡雅的玉顏。
因為,她是聶北第一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