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赴會

  蕭玉若押著代掌宮往西回紫雲宮,白玉如便和眾人向東趕來海州城黃木巷。一行人正要進醫館安頓,打開大門後,卻看見裡墻上漆瞭幾個大字:要問葉玉嫣下落,進屋觀信!

  眾人見字皆大吃一驚,趕忙進屋,隻見案幾上果然有一片白底紅漆的書信封皮,一旁還放著葉玉嫣的衣裙配劍。白玉如見此情形,暗嘆一口氣,心道:如何又是這幅情形?師姐除瞭人不在此,其它都在這裡。

  她皺著秀眉拆信觀瞧,隻看瞭片刻,便將信交給胡寨主,對眾人說道:「宮主想必又被歹人綁架,信上要我速去黃鶴觀,不得有人陪同。」

  湯大夫聽夫人說到黃鶴觀,不由得想起她曾被迫在那裡的表演,他心有所想,不由得脫口而出:「這夥歹人,有瞭葉宮主還兀自不滿足,還想要你!」

  白玉如俏臉微紅,說道:「夫君且莫擔憂,我先過去瞧瞧。」

  方岡正在翻看葉玉嫣的衣裙,聽到他們夫妻說話,便道:「我這就去佈置人手,將黃鶴觀悄悄圍起來。」

  胡豹也對白玉如說道:「我遠遠跟著你,若有變故,也好有個照應。」白玉如知道他身手瞭得,便點瞭點頭。

  眾人火速商議出瞭對策,由方岡和李鐵匠調動人手在外圍撒網,胡豹暗中跟隨接應,眾人看胡寨主的訊號,一起殺將進去救人。白玉如見安排妥當,又囑咐胡豹道:「胡大哥可要記住,必定要等見到宮主姐姐才可動手,千萬沉住氣,莫要打草驚蛇。」

  湯大夫心神隱隱不安,也不知在怕些甚麼,不由自主的上去一把將她抱住。白玉如由他摟著,將手伸到他後背輕輕拍瞭兩下,微笑道:「好啦,你老婆這麼多人護衛著,不會有事。你和雪蘭若蘭在這裡也準備一下,萬一有人負傷,也可及時救治。」

  湯大夫點點頭,在她耳邊輕聲道:「別的我不管,你可一定要回來。」

  因柳嫂事發,黃鶴觀裡頭大小道士有些被嚇跑,有些被趕走,如今已是一座空觀。白玉如推門而入,隻見內墻上也寫著字:請白姑娘入真武殿。她依言進瞭真武殿,隻見到處是灰塵蛛網。殿心卻似是被人打掃過,置著一幅案幾。

  白玉如小心上前,隻見案上放著一雙高跟木屐,兩具精鋼的手足鐐銬,正是在白龍鎮與師姐告別時贈送給她的禮物。又見旁邊一片同樣款式的白底紅漆書信封皮和一件黑色的繡花披風。

  女俠此時見到這些事物,也猜到對方要如何對付她。拆開書信觀瞧,果然信上要求她脫得一絲不掛,穿上高跟木屐,自己反戴著手足鐐銬,然後就這樣走去城北的戲園。

  白女俠也不猶豫,一一按對方要求做瞭,她怕風將披風卷起,便先系上帶子。又在披風裡鎖好手腳,等將自己拘束妥當,白玉如向外走去,她腳上鐐銬鏈子甚細短,小幅走路可以,飛腿踢人卻不行。

  胡豹也尋瞭一處院墻翻進覌裡,眼看著白玉如進真武殿,早把殿外探查瞭一番,正想窺看殿中動靜,卻隻聽見開門聲,隻見白玉如換瞭一身黑色的繡花披風出來,仔細觀瞧,玉足上還踩著房事用的高跟木屐,又鎖著足鐐。胡寨主眼見她走出黃鶴觀,直往北而去,也不多管,隻瞧瞧跟上去。

  白玉如踩著高跟木屐走路,不由自主的款動身子,一雙玉足還栓著鐐銬,也引來不少路人側目,隻是海州乃是大港,此處各國奇裝異服也不罕見,她一個身材修長的美貌姑娘這般模樣也未引發圍觀,隻有人悄悄在背後品頭論足。

  曉是白玉如神情鎮定,但還是第一次銬著手足在大街上行走,她耳力強健,聽到路人品論,心裡也噗通噗通的亂跳,但也隻能硬著頭皮往前走。她行瞭一段路,漸漸也習慣瞭,按下心緒,也不再慌張。如此走瞭一個時辰,終於來到城北的戲臺前。

  此處行人熙熙攘攘,甚是熱鬧,戲臺上演著打金枝的曲目,臺前圍著一大群觀眾,十分擁擠。白女俠依著信上要求,擠到臺下。她一雙美目左右掃視,也沒尋著甚麼惹眼的人物。瞥瞭幾眼戲臺,想起自己在黃鶴觀也曾在戲臺上和昆侖奴演戲,不禁俏臉發燙。

  她正自羞愧,忽然感到有人過來,緊貼在她背後。這人十分膽大,一到她身後,便用用雙腳頂住她的高跟木屐,向兩邊撐開。隨後便在人群遮掩下,伸出手來慢慢撫摸她的屁股,動作十分嫻熟巧妙。

  白女俠被他這麼一調戲,僵直瞭一瞬,想要回頭去看,隻聽那人輕聲笑道:「美人兒,別回頭,乖乖站著看戲。」一聽到他的聲音,白玉如心裡一片豁然:原來是這淫賊。又感覺到撫摸屁股的手慢慢在披風上向前滑動,繞過纖腰,摸到她下腹部,輕輕地撫摸著大腿根隆起的陰戶。

  對方動作十分嫻熟巧妙,兩隻腳插入白玉如的雙腿之間,讓她隻能微微地分開修長的雙腿。那隻淫手毫不客氣的撫摸一陣後,又撩起她的披風,向裡面摸索,開始直接在她肉體上愛撫,手指在每一片陰唇上撫摸,又輕輕捏弄陰蒂,還用大姆指揉搓肛門。白玉如不由得暗嘆一聲,沒想到這姓楊的淫賊一見面就在這大庭廣眾之下玩弄她的私處。

  楊長老對她腿間器官瞭如指掌,一邊感受著花唇和陰核的形狀變化,一邊輕聲道:「白女俠,好久不見,真教人好生想念。」說完撥開陰蒂包皮,接著搓捏起慢慢硬起的肉核來。白玉如腿間傳來地獄般的刺激,幾乎忍耐不住喘息的聲音瞭,全部註意力都被集中到瞭下半身,陰核已經脫離她控制的飛速膨脹。

  持續的快感讓她根本說不出話來,隻是纖細的聲音混合著喘氣從檀口裡泄露出來:「唔.......我師姐在哪裡?......」

  楊長老淫手依然侵犯著她的敏感中心,一邊輕笑道:「別急,美人兒,咱們先找個地方,好好的上床享受一番,再去見你師姐如何?」他話音剛落,貪婪的手指緊緊捏住來不及休息的陰核,直接在晶瑩光滑的嫩肉表面搓動。

  瘋狂的激烈的快感立刻侵襲上來,讓女俠眼前發白,立刻頓住瞭呼吸。每次被搓揉陰蒂的時候,快感迅速就從肉核內芯泛濫到身體深處,不斷反復肆虐著她的芳心。

  白玉如暗罵淫魔,在人群裡被肆意地玩弄著,快感的侵襲讓她不敢發出聲音。披風被撩起後,整個下半身幾乎全部都露出來瞭,光裸的屁股已經感覺到楊長老那興奮勃起的肉棒,硬硬地頂在身後。

  楊長老一邊揉著已經完全聳立在陰蒂包皮外的肉核,一邊輕聲在她耳邊喘息道:「白女俠,我最喜歡把你捆綁起來幹,這次一定要把你操夠,讓你爽到飽。」

  白玉如輕吐出一口蘭氣,輕聲道:「......你把我師姐放瞭,我隨你怎樣擺弄......」她剛說完話,就感到背後的色徒另一隻手從繞到前面,伸進披風裡,在挺拔的乳房底部擦弄,而頂在屁股縫上的肉棍更加膨脹。

  白玉如雙腿修長,此時又穿著高跟木屐,屁股位置也高過常人,那肉棍正好貼到大腿根部,蹭著柔軟的陰戶部份。楊長老也不再搭話,用力貼在白玉如的屁股上,用勃的陽具淫猥的摩擦白玉如的股間,一邊慢慢扭動,一邊摸乳房的手也開始捻揉起高翹的乳頭來。

  白玉如心中呻吟著,在人群中無奈地輕輕扭動著屁股。侵入她披風底下的陽具則沿著股間,慢慢鉆入瞭緊縮的肛門中。楊長老時而揉捏著那顆充血的陰核,時而將中指插入流出蜜汁的秘道中抽送著,配合著肛奸。

  陽具對後庭的蹂躪讓女俠的身子更加興奮,此時周圍都是人群,她不便扭動,便強忍快感,運起落霞氣功驅動臀部,讓後庭一陣攣動。楊長老正在她陰蒂乳頭上玩弄得又刺激又高興,不料她屁股裡媚肉用功伺候,肉棒上猶如刮起瞭快感的旋風。

  長老貪戀這銷魂的滋味,舍不得抽出來,隻片刻便給她引誘得高潮起來,隻能強忍著淫叫,輕哼一聲,將精液噴射在白玉如的屁股裡。

  他速射瞭一發,心有不甘,從懷中取出兩枚銀針,摸索到她乳頭上的舊針眼,運勁拉長嬌嫩的乳頭,把銀針直穿而過。左邊穿完,又穿右邊,隻把白女俠折磨得渾身顫抖,卻隻能強忍著吐氣如蘭。

  楊長老有心戲弄她,又捻動銀針。懲罰瞭一會兒,隻聽她輕聲道:「......你再這樣,我忍不住要叫瞭......」

  楊長老見她憋得俏臉緋紅,心想:也莫要耍過頭,壞瞭事。他松瞭手勁,輕聲道:「美人兒,和你玩總是這麼過癮,且隨我來,帶你去一個所在。」

  在戲臺下的人群裡一番淫戲後,楊長老在前面領路,白玉如在後面緩步跟著他。女俠尋思:這番可是要領她去淫窩瞭,也不知道師姐落在他們手裡,受瞭怎樣的折辱。

  她跟瞭一會兒,隱隱覺得奇怪,楊長老從戲臺後巷進瞭一間客棧,那小二似是認得他,招呼瞭一聲。楊長老隻點頭回應,自顧自的往樓上而去。白玉如見他上樓,也隻能跟著。

  想必是由於海州地皮金貴,這客棧建得甚高,竟疊起四層之多。女俠隨長老來到頂層,似是一個雅閣,入閣一瞧,卻是空無一人。隻見裡面的床上放置著繩索絲線,還有些淫物。楊長老招手將她請到窗前,笑道:「白女俠,此處風景可好?」

  白玉如款步走到窗前,向外望去,隻見窗下地面上密佈人群,原來那戲臺正是搭在這四層客棧的下面,那看戲的上千人群正面對這閣樓。白左使不知這姓楊的要弄甚麼玄虛,隻見他慢慢放下窗邊的遮簾,又將屋裡一張大床挪到窗邊。

  女俠心想:難道這淫賊又先要在這裡淫辱我一番?她念及此處,果然聽到楊長老笑道:「方才不夠過癮,不如在此處再耍一回。」說罷一把拉住她的披風帶子,用力扯開瞭,露出裡面潔白如玉的美肉,拿過床頭的絲繩,將女俠胸前一對碩大的肉球捆紮起來。

  楊長老將她一對誘人的雪白巨乳用絲繩子勒住根部,然後又在乳頭的銀針上掛瞭兩隻鈴鐺,抓在手裡揉捏成各類形狀把玩一陣後,便褪下褲子,將那跟火熱青筋脈動的肉棒插進被勒捆在一起的雙乳中間,隨後喘息道:「大美人,你真是想死我瞭。」

  白玉如受困於柳傢絲綢莊時,曾每日被他強奸,此時胸前插著肉棒,也知道他要玩甚麼,便扭跪在他面前,上下挺動身子,帶得一對被捆得怒聳淫凸的肉球不斷上下躍動,磨蹭著夾在中間的肉棍。

  女俠想教這長老盡快完事,便半閉著媚眼,長長的睫毛低垂下來,檀口裡輕輕的發出誘人的呻吟,配合著上下彈動的乳頭上悅耳的鈴聲。楊長老聽著這靡靡之音,欣賞著她淫靡又羞憤的眼神,又享受著她的體溫。

  雖然早就不知道已經強奸過她多少次,但每次褻瀆這天仙美女總是讓彵亢奮到頂點,逗起彵無盡蹂躪的欲望。

  白玉如巧妙的扭動美體,用雙乳搓揉肉棒,隻一盞茶的功夫,這姓楊的色徒便淫叫著將一股白漿直射到她俊俏的下巴上。楊長老捧起她下巴的精液,往她臉上亂抹,一邊喘著粗氣說道:「真是百玩不厭,每次還是那麼帶勁。」

  女俠由他胡亂折騰瞭一陣,這楊長老卻還不過癮,把精液在她臉上抹勻瞭,又把肉棍頂在她挺俏的鼻孔下,把還在滲出的白漿都註瞭進去。白玉如一鼻管精液,騷得她隻皺秀眉問道:「玩夠瞭麼,要不要再舔些在耳朵裡?」

  楊長老嘿嘿笑道:「你身上每個洞我都想插,隻怕撐壞瞭你。」他喘息瞭一陣,又道:「你這騷貨,這般懲罰還不夠,且再教你好好品嘗我的手段!」說著從枕邊模過一根粗長的黑色假陽具,直塞入她的小嘴。

  白左使口含淫具,又見楊長老的色眼中充滿瞭興奮,追逐著自己豐滿的乳房和胯股之間,心想:這姓楊的花招早在柳傢絲綢莊上就領教過瞭,不知還有甚麼新鮮花招。

  長老也不客氣,一隻淫手又開始搓揉著白潤修長的大腿間的陰蒂和花瓣,一邊笑道:「適才一番奶交,倒是忘瞭照顧到你這裡。」不管白女俠如何討厭這色長老,青春嬌艷的身子被他折磨著敏感中心,也隻能興奮起來。

  楊長老技巧嫻熟,很快讓白女俠忍不住從被淫具塞住的口中漏出嬌聲。被不斷撫摸的器官又脹到頂點,陰蒂再度挺立在包皮外,顫抖的快感從嬌嫩的肉核一直傳到瞭心房。全身肌膚好像全部都敏感起來,自從被夫君治療後,身體愈發敏感,她根本無力控制。

  長老笑咪咪的說道:「今天來玩點新鮮的如何?」說著取過絲繩,吩咐道:「乖乖坐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