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豹眼瞧著白玉如跟著一個漢子進瞭酒樓,便也悄悄跟瞭進來,見他們上瞭頂層,便問小二要瞭個三層的房間。他身手矯健,又從三層窗戶攀出去,直翻到四層的屋頂,輕輕揭起瓦片來觀瞧屋裡情形。
隻見自己那武功和床上功夫都很好的小老婆,一絲不掛的坐在床上,屋裡那漢子正用繩索捆綁她一雙修長的玉腿,用繩索套住足踝,然後高高舉起,吊綁在房粱上。也不知為何要讓她面對窗戶。
白玉如被固定成瞭高舉雙腿,對準窗戶完全亮出屁股間的姿勢。那漢子欣賞著自己的傑作,笑道:「你可喜歡被人觀瞧?」女俠私處完全暴露瞭,不要說陰戶,連粉色的菊門都因為這個綁法而全部顯露著,被他調戲著,也隻能唔唔的嬌喘回應。
胡寨主看見這漢子摸瞭下白玉如的菊門,她就綳緊瞭雪白的身子,俏臉越發艷紅。
那漢子笑道:「你這肉核興奮成這樣,真該好好安慰一下。」說完取過一條絲線,一邊捏揉拉扯著,一邊將拉到極限的肉核在根部仔細勒綁起來。
「你這裡還真是高興呢,翹出這麼多。」那漢子一邊說,一邊又搓揉起來。
胡寨主看見自己的小老婆絕色的面容扭曲起來,從塞著黑色淫具的嘴裡不斷漏出抗議。那漢子哪裡管她,笑道:「你那兩個騷穴隻怕也餓瞭罷。」
對這漢子取出來的物件,胡豹快要驚呼瞭。那是兩支兒臂粗細的假陽具。那漢子在白女俠耳邊輕聲道:「你這淫蕩的屁股放進這兩個寶貝,裡面一定會變得很擁擠罷。」
胡豹隻聽到「唔……唔」的嬌喘伴隨著鈴聲,白女俠粉嫩的肉孔被頂開,兩支巨大的淫具強行推入兩個窄小的秘道。蹂躪刺激虐待著柔軟的內壁,屁股中的兩個肉洞被滿滿地填飽。
那漢子隨後將淫具根部的皮帶捆紮在女俠的大腿上,將兩支粗棒固定在她體內。胡豹隻看到白玉如被勒紮著的那顆顯眼濕潤的陰蒂喘息似的攣動著,也不知道她心情如何,但隻覺得自己的肉棍已經翹到瞭頂點。
他強制平息自己的喘息聲,隻看到屋裡漢子將白女俠口中的黑色淫具拔瞭出來,把牽住她陰蒂的絲線甩過房粱,另一頭牽下來綁在淫具根部,一邊纏繞一邊還在女俠身上比劃,似是在測量絲線的長度。纏瞭一會兒,隻聽他笑道:「小騷貨,快張開嘴。」
白玉如隱隱猜到他要玩甚麼把戲,但此時也隻能順從的張開檀口。隻見他將淫具向下一拉,那絲線向上繞過房梁,一端向下,另一端便被扯起,女俠隻覺得陰蒂被向上拉扯牽起,淫靡的刺激感頓時湧入心房。
待她還未回過神來,那黑色淫具便又塞瞭滿嘴。隻聽楊長老道:「好好給我含住瞭,若是滑出來,有你好看。」
白玉如隻得含住這孽物,隻是那絲線長度被限制住瞭,嘴巴含住瞭淫具,陰蒂便會被吊起。若要讓下身寬松些,便隻能含住龜頭。
楊長老見她隻含瞭龜頭,大半段黑色棒身都在嘴唇外,冷笑一聲道:「我自有法子教你好好吃這棍子。」說罷他將另一根絲線也纏繞系牢在黑色淫具的根部,另一頭也甩過橫粱,拉下來後,卻是系在那窗前的細竹遮簾上。
白女俠見他這般佈置,暗暗叫苦。果然楊長老弄完瞭這機關,便拔出匕首,將那細竹遮簾的吊繩割斷,這簾子重量便全數墜在女俠嘴裡淫具的絲線上。白玉如隻覺得口中淫具向外拉力頓時增加瞭許多,她怕簾子墜下,自己這幅淫態便要暴露在窗前,隻得努力仰著修長的脖子,拼力吸住淫具。
楊長老見她吮吸得辛苦,便上去幫她把淫具用力插得深些,隻塞入喉嚨。一邊在她雪白的脖子上撫摸,一邊笑道:「這回可好好吃瞭吧。你可要好好含住,倘若堅持不住,簾子落下,這窗外可有千百人能欣賞到你這幅模樣。」
楊長老雙手捏住她乳頭上的銀針,一陣捻動,笑道:「你這三個淫核翹成般模樣,心情不錯罷。」
白玉如此時叫苦不迭,嘴巴喉嚨拼命吸住這被口水潤滑的淫具,同時卻又拉扯虐罰著自己嬌嫩的陰蒂,此時再被他虐待懲罰乳頭,想要求饒,隻能從鼻子裡拼命擠出的嬌喘聲,卻也因為糊滿精液走瞭調。
楊長老把女俠乳頭懲罰瞭一陣,隻折磨得她渾身香汗,便起身道:「如今也伺候得你舒服瞭,我且出去辦件事,你好好在此等待。」
白玉如心裡早將這淫魔罵瞭千百遍,此時聽他說要暫時離開,不由暗覺不妙。
屋頂上的胡豹看著他們淫戲,又恨又妒,此時聽屋裡漢子要暫時離開,心想:按約定需見到葉宮主方才動手,眼前隻能在此處等這淫賊回來,隻需盯住瞭我這小老婆,這淫賊終歸還得帶她去淫窩,那時便可解救她們。隻是委屈瞭我這小老婆,不知道她能不能堅持住。
白女俠口中用力吸住淫具,隻拉扯得陰戶前端傳來難以容忍的刺激,而在屁股中,兩個蜜穴都被填滿瞭粗大的淫具,屁股裡所有的性感帶都被折磨著,根本無處可躲。任何掙紮都隻能增加快感的積累速度。
伴隨著淫刑懲罰,女俠心裡明白,倘若高潮的話,一個不小心松瞭嘴,那簾子掉下來,戲臺前的千百人便會註意到自己這裡,所以萬萬不能泄瞭身子。她努力的對抗著興奮和快感,拼命平息欲念。
方頭領和李鐵匠率著眾人在客棧外頭守著,那知等瞭兩個時辰,也未見屋頂上的胡豹發動手訊號,二人心裡正自焦躁。方岡瞧這情形不對,對李鐵匠道:「哥哥,此事不妙,倘若對方要綁架白姑娘,怎會用這等繁復的法子。我回想這賊人手段縝密,咱們這次傾巢而出,卻是魯莽瞭,此時醫館卻是薄弱處。」
李鐵匠聽表弟提醒,心裡也是一驚,忙道:「我且回醫館去瞧瞧。」也不多話,去牽瞭一匹馬,火急火燎的直奔黃木巷。
被拘束在客棧頂層受刑的白玉如堅持瞭兩個時辰,早已高潮瞭數回,隻憑本能依舊努力含著黑色淫具。那孽物也隨著她的口水滑出瞭許多,隻剩最後的龜頭還在她口唇中勉力吸住。隨著她嘴巴吮吸,那陰蒂和秘穴裡的刺激讓身體忍不住搖晃。
被拉扯得陰蒂完全不是愛撫的刺激能比擬,完全是超越界限的蹂躪。被自己嘴巴吸允淫具而不斷拉扯的刺激,引誘著高潮在屁股裡爆炸瞭好幾次,「唔唔唔唔唔唔唔唔……」更多的性刺激伴隨不安的屈辱,不斷的累積著。
屁股不斷和兩個巨大的假陽具糾纏著,終於最後一點身體晃動又引發瞭性感帶爆發,白玉如全身的力量都渙散在極度強烈的高潮中,她喘息著,嘴巴再也堅持不住,沾滿口水的淫具脫口飛出,濕潤迷離的美目絕望的看著簾子滑落下來。
她閉上雙眼,迎接著猶如暴風雨一般肆虐著心房的快感,這一天中最強烈的連續高潮終於來瞭。
此時戲臺下許多人都瞧見,客棧四樓的竹簾掉落瞭下來,落下時又被彈拉起,原來是被一根絲線拉住,而絲線的另一頭卻牽在一個美貌姑娘高舉的兩腿間被拉長的肉核上。她全身赤裸,上半身被鐐銬反鎖,一對碩乳捆綁得怒聳淫凸,乳頭上還掛著鈴鐺。
方岡目瞪口呆的看著白左使,此時正帶著悅虐興奮的淫賤呻吟扭動著,胴體濕濡濡的全身泛著香汗,像塗上瞭一層油一樣。 而她的私處則更加是水淋,一前一後兩個洞內都插入瞭巨大的假陽具,撐得陰阜張開至兒北臂般大,連下面的菊花蕾也完全撐開。
臺下漸漸寂靜下來, 所有觀眾都呆望著客棧四樓窗口的美艷肉體,不由自主地作出充滿淫亂誘惑的掙紮,那竹簾的重量此時連著一枝黑色的淫具,全都墜在她腿間的陰蒂上,隨著晃動的拉扯,讓她晶瑩的蜜水長流不息的從絲繩上滴下來。
眾人還未看夠,又聽到馬蹄聲響。李鐵匠馳到戲臺下,手裡攥著一封紅底白漆的信擠入人群,到方岡面前氣喘道:「咱們都中瞭賊人的奸計!醫館出事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