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大夫是個仔細人,被葉宮主以看病為名莫名其妙拉進屋裡,心知有事,待進屋後向她問道:「葉姑娘可是有什麼難言之隱?」葉玉嫣原本隻是想替師妹遮掩一時,此時被他這麼一問,觸動心事,嘆瞭一聲,說道:「妾身確有些事要問先生。」
她轉身替湯大夫倒瞭杯茶,雙手奉上,又默然不語坐在對面,似是在思考措詞。湯大夫查言觀色,見她面色微紅,便問道:「葉姑娘可是許久未經房事瞭?」
葉玉嫣身子微微顫動瞭一下,微笑道:「先生未卜先知,當真教人佩服。」
湯大夫心想:你服過縮陰飛乳的春藥,又被我用針灸將藥力催到頂峰,無論甚麼女子,難免掛念那份美到極頂的快感,瞧你眉目神情,這些日子必定是強自忍耐,隻是前些時日我不便提醒,此時既然你自己問起,那我正好直言相告瞭。
他喝瞭口茶,正色道:「鄙人奉勸姑娘一句,你青春康健,強自忍耐身體欲求,有害無益。」看到葉玉嫣微微點瞭點頭,便打開藥囊,取出一盒涼油,說道:「此藥外用,在太陽穴上擦揉片刻,可有片刻安定心神之功。」
葉玉嫣道:「多謝先生贈藥,妾身此時身子焦燥難安,還望先生賜針稍解。」說罷除下衣裙,露出雪白晶瑩的玉體來。
湯大夫心道:你自己就能解決的事,又要來煩勞我。眼見葉玉嫣的酮體,吸瞭口氣,把涼油取來在自己太陽穴上擦拭瞭一番,按住邪念。葉玉嫣也知道他施針的規矩,自己取出帕子把嘴塞上,眼睛蒙住,任由湯大夫捆綁住手腳。
湯大夫耐下性子為她針灸泄欲,一番勞頓,耳中隻聽到她塞著帕子的嘴裡漏出的呻吟越來越大,忽然臨機一動,心想:我瞧葉姑娘和那李鐵匠的表弟打情罵俏,想來二人尚未捅破這層窗戶紙,況且此次尋找燕妹他出力甚多,不如我來做個媒,幫他倆成個好事。
葉玉嫣正自感覺在快感的雲端暢遊,忽然發覺湯大夫停住瞭手,暈暈呼呼中聽他耳邊小聲道:「葉姑娘,我想到瞭個一勞永逸的法子,你先等著。」隨後就聽到開門和關門聲。
約莫過瞭兩柱香的功夫,葉玉嫣情欲逗起時被湯大夫晾在一邊,正自焦躁,忽然又聽到開門和關門聲,進來的一人呼吸粗重,過瞭一會兒,這人撲上來摟住她腰肢道:「宮主啊,你想得我好苦。」卻是鐵匠表弟方岡。
葉玉嫣聽到他的聲音,頓時明白瞭湯大夫說的甚麼「一勞永逸的法子」,心中暗自嘆息。
方岡見她口中嗚嗚的掙紮,似有話說,便將她塞口的帕子拉出。葉玉嫣喘息道:「方寨主,你趁人之危,就不怕我事後找你算賬麼。」
方岡笑道:「最好你找我算一輩子的賬。」
葉宮主道:「你的情意,在火場裡時,我已知曉。可我這身子.......早已給瞭那禿掌門,雖無夫妻之名,卻有夫妻之實。」
方岡道:「我早聽說瞭,之前是那賊禿對你用強,如何能作數.......」
葉玉嫣打斷他道:「你莫忘瞭,若非在火場裡他找來鋸條,我哪裡還能在此和你說話。雖是最先前他對我用強,但後來我和他有白鹿崗之約,又有活命之恩,這些日來我想慢慢消磨他的流氓痞氣,再與他拜堂成親。」
方岡聽她這一番話,頓時結結巴巴道:「不行,我不答應,你....你....我....我...」忽聽有人接話道:「甚麼你你我我,姓方的,你想強奸我小老婆嗎!」聽那聲音,卻是金頂掌門。
方岡一瞧見他,頓時一股火氣湧上來,罵道:「你這賊禿,顛倒說話,強奸我老婆的可不是你麼!」
金頂掌門笑道:「你這麼摟著我的嫣妹半天瞭,我瞧你卻隻是有色心無色膽。」
方岡怒道:「我對她是真情實意,那像你這般無恥。」
金頂掌門正色道:「你連強奸她的勇氣都沒有,如何能說對她真情實意。」
二人越說越僵,忍不住又要動手。忽聽葉玉嫣柔聲道:「你們且聽我說。」
二漢頓時停下來聽她說話,葉宮主臉上越來越燙,輕聲道:「原本你們二人如何處置,著實令我難辦。今日我瞧見瞭白師妹行事,卻有瞭主意。」
二漢聽她聲音發膩,也不禁臉紅心熱。又聽她道:「此時我身上火燒一般,實在難以忍耐,你們倆個便一起上來罷。」
湯大夫幫別人把媒做上瞭床,提瞭藥囊往自己房裡去。一進門,便看見一個窈窕的背影正端坐著抄寫。
湯耀祖放下藥囊,上去摟住她的纖細的腰肢道:「今日怎麼還沒抄完。」隻聽到白玉如支吾瞭幾聲。
大夫正要去親她,卻發現夫人耳後有一道熟悉的淡淡勒痕,湯大夫一瞧之下,便認出這正是口環皮帶的痕跡,當下一把捉住夫人的皓腕,那綁繩痕跡也還未消去。白玉如見事發,隻好把下午的事給夫君述說瞭一遍。
湯大夫對這位妻子也是又好氣又無奈,一邊聽她述說經過,一邊下面的肉棍卻翹到不行,喘息道:「現在我要報仇,夫人你趕緊去把那文傢兩個丫頭捉拿歸案!」
白玉如領瞭夫君法旨,以她的身手拿人,當真不費吹灰之力,不一刻的功夫,便將文若蘭和文雪蘭兩個捆成肉粽扔到自傢床上,連嘴都堵好瞭,任憑湯大夫發落。湯大夫和她們也是玩得熟瞭,毫不客氣將漲到極點的肉棍輪流在二女身上蹭動起來。
白玉如見夫君正自暢快淋漓的報仇,悄悄的閃出房門,來找師姐敘話。剛到門口,就聽到裡面隱約傳來一片奇怪的聲音。她久經房事,聽到這聲音便臉上發燙,忍不住在窗瞭點瞭個孔,湊上去瞧。
隻見葉師姐渾身上下赤裸著,雙手被反綁在身後,交叉的用繩子捆在一起,雙乳已被勒成兩個性感的肉球,正高高的翹著屁股,躺在方岡身上,上頭又壓著金頂掌門,兩條興奮到極點的肉棒把屁股裡粉嫩的雙穴塞得密不透風,瘋狂的挺動,發出淫穢的摩擦聲。一對被繩子勒得滾圓的玉兔,正被兩個漢子的大手肆意搓揉,壓榨著她的快感。
宮主一頭秀發隨著身體的劇烈顫動搖擺著,媚眼半閉,長長的睫毛低垂下來,嘴裡含著堵嘴的帕子,將她的浪叫變成瞭唔唔的嬌喘。
她禁欲多日,此時敏感的肌膚都好似都變作性器一般,釋放出火熱的快感,被瘋狂撞擊的蜜穴和菊門,和被拉扯著的高翹乳頭,不停的刺激著她得快感中心,讓屁股不斷痙攣,如果不是因為有肉堵塞著,蜜液便會狂噴出來。
方岡和金頂掌門開始極限沖刺,好似在比賽一般,挺送的愈發瘋狂。被夾在中間的佳人「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不斷浪叫,美目翻著媚眼,被拘束著的雪白胴體劇烈的抽搐著。兩個漢子的抽搐頻率都已到瞭另人乍舌的程度,讓中間的宮主完全在快感的風暴裡隨波逐浪。
看著被洶湧的快感淹沒的師姐,白玉如雙頰緋紅,忍不住將手伸向腿間和胸前摩挲著,一邊欣賞著師姐被極限壓榨刺激中的媚態,身上翹瞭一個下午的三個肉核又紛紛豎起腫脹。
白玉如用芊芊玉指撫慰著鼓脹的三個肉核,心說:唔,好舒服,實在奈不住瞭,不如再去找李大哥和胡大哥耍樂一下。她想起兩位色狼夫君的淫虐手段,蜜穴裡就已經濕潤起來。
文傢姐妹剛被白玉若不分青紅皂白的擒走,李鐵匠和胡豹也猜到相必是下午和白玉如淫樂的事發瞭,湯耀祖要找自己老婆報仇,早也做好瞭獨自過夜的準備,二漢正自飲酒攀談,那想到此時一位絕色美女面含春色來到兩人房裡,卻不是白玉如又是誰?
二漢大喜過望,上來一把將她按倒在床上。胡豹笑道:「你這女淫賊!!如何強搶瞭我們的夫人去,今天看我們兄弟如何來懲罰你!」
白玉如聽他說笑,也湊趣道:「本姑娘是此處有名的倒采花女賊,專找健漢下手,二位既然有美貌如花的妻子,自然要先將她們擄走再說。」又見二人褲子下面早已高高支起帳篷,輕笑道:「你們二人倒是尺寸不俗,如何見到我都興奮成這樣瞭?」
李鐵匠喘息道:「我們兄弟有十八般虐人手段,今日要讓你統統品嘗一遍,以報奪妻之仇。」
白玉如笑道:「用你們兩根肉棍報仇嗎?本姑娘好期待呢」
二漢一遍說笑,一邊在她身上摸索,發現三個肉核都高高翹立著,心想原來是這小老婆想漢子瞭,當下也不再多話,將她手腳仔細捆綁住,又給她戴上強奸嘴巴的口環,連眼睛也蒙得嚴嚴實實。
白玉如被捆綁結實,感受著兩人的肌肉暴力,不斷的扭動性感的細腰,修長白潤的美腿輕輕擺動,彷佛召喚著二人的凌虐。二人見她這般模樣,肉棍挺得更高,急忙脫瞭褲子,在她大腿和乳房上蹭動起來。四隻手也不閑著,握住她兩個肉球,或搓或揉,又把三個肉核拉扯玩弄。
女俠一對似乎隨時都會噴出乳汁來的大奶子以及屁股間柔嫩的花瓣被他們一頓肆虐後,兩根巨大的肉棒便同時插進瞭早已濕透的蜜穴和後庭中,性感的身子已經被二人死死抱住,然後夾在中間猛烈的抽插起來,白左使就隻剩下瞭甜美浪叫的份瞭。
二漢一邊用大肉棒懲罰她,一邊又取出兩個木夾子,將她兩個翹到頂點的乳頭緊緊鉗住,來回扭轉。白玉如戴著眼罩,嘴巴被堵著被操弄到腦子裡一片灼熱,乳頭上傳來的熟悉的性感疼痛,直將她官能刺激催至頂峰,隻剩下瞭極端的快感在心房流淌。
已入二更,葉玉嫣慢慢的醒轉過來,她手腳依然被捆綁著,嘴裡被大小夫君輪番射滿精液後,又塞滿瞭帕子。此時兩人正在酣睡,手卻仍摟住她的乳房和屁股。宮主回味著方才放肆的餘韻,心裡五味雜陳,但想都已做出這等荒唐事來,反倒也有幾分輕快。
她想讓夫君替自己解開繩索,扭動著起身子。金頂掌門不如方岡睡得熟,當下便醒來,隻見一對到處是揉痕和精液的雪白大奶子在眼前晃動,便伸手將她嘴裡那一團早被精液和唾液浸濕的帕子拉瞭出來。
葉宮主喘息道:「你們兩人好厲害,竟然來瞭這麼多次,……可以把我綁繩松開瞭吧?」
金頂掌門輕聲笑道:「哼,你前幾日對為夫不敬,眼下這麼好的機會,自然要好好懲罰你。」
宮主道:「……怎麼還有懲罰……你們……唔唔……」她話還未說完,嘴巴又被那團帕子堵住,陰蒂也被金頂掌門捏在指尖玩弄起來。葉玉嫣被他捏著要緊處,隻能半閉著媚眼呻吟。
金頂掌門笑道:「瞧你這裡又脹鼓鼓的翹著,想必心裡也是歡喜,這便再給你來一次。」
他們這麼一鬧,方岡也醒轉過來,他見老禿頭正在蹂躪心上人的敏感中心,也不甘示弱,將兩顆乳頭也捏得高翹起來。
葉玉嫣心裡大叫:「老流氓!!!……不,兩個流氓……!!!……一晚上到底要來幾次!!!……啊……好美……爽死瞭……」
她心裡求饒著,雪白的身子又被兩人夾住,兩支肉棒再次占領瞭前後蜜穴。兩人的腰誇張的猛挺個不停。除瞭被兩人幹的嬌顫個不停,舞動大奶子,毫無對應之策。
一柱香過後,屁股裡又是那熟悉的肉棒射精的攣動。兩人趴在她身上休息瞭一會兒,隻聽到方岡道:「老禿驢,我還能來幾次呢,你行嗎?」
金頂掌門喘息道:「莫要小瞧人,我也還沒爽夠呢。」
到五更時,葉宮主一雙美目滿是哀求的眼神,渾身扭動著呻吟著。兩位夫君的比試卻仍未結束。
「啊啊……不要……有完沒完呀……啊啊啊啊?要暈過去瞭!!」心裡話還沒說完,已經不知道是第幾次被兩人抱住,大肉棒猛烈的再次塞入她屁股的兩個蜜穴,猛插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