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上官燕和柳氏姐弟在鐵匠鋪裡失蹤,葉玉嫣一行人心裡明白,四人失蹤,必定是上官燕又被柳氏姐弟擄走。大夥先在白龍鎮周圍找尋,方岡快馬重金請瞭高手匠人雕版,連夜印制瞭四人畫像,放出瞭消息,將自己手下陸續調動起來尋人。
如此過瞭數日,終於有方岡手下飛鴿傳來消息,有人聽一個客棧小二說,曾見到過畫像上的三人住宿,依稀聽說要去海州,隨行還帶瞭一口箱子。眾人得瞭線索,準備啟程向東趕去。
金頂掌門騎術精湛,吵吵嚷嚷的自薦為前鋒,葉玉嫣承他救命之恩,又想他是柳嫂的師父,事急時或有益處,便點頭同意,要和他一起先行。方岡聽到他二人孤男寡女同行,心叫不妙,也鬧著要當先鋒。那掌門聽他聒噪,笑嘻嘻道:「兄弟,你這騎術,隻怕拖瞭我們的後腿。」
方岡道:「我每日少歇些時辰,也可趕得過你。」
金頂掌門道:「我這小老婆心軟得緊,路途上若見你落後,哪又不等的道理,說不定又要故意行得慢些遷就你,豈不誤瞭正事?」
方岡道:「我夫人若要遷就我,你隻管前行趕路便是,何必等我們。」
葉玉嫣聽他二人爭風吃醋,臉色微紅,不知還會有甚麼胡言亂語,上去一手一個拎住耳朵,先領去自傢屋裡,關上門,板起俏臉對二人道:「你們倆的事,我自有分曉。倘若再鬧,便都給我滾蛋吧。」說罷,將門一關,逕自出門去瞭。
眾人正在院裡等她,見葉宮主回來便繼續商議,讓蕭玉若先押著代掌宮回紫雲宮,她自己和金頂掌門快馬先行,去海州尋人,其餘人可緩行趕去。
湯大夫這幾日鬱悶得緊,前些日子雖是和上官燕親熱得少瞭,此時人不見瞭,方知她在自己心裡的份量。柳嫂的鐐銬是他松開的,妻子被綁架時,他又在房裡和文傢姐妹淫樂,雖然事後無人指責他,但卻更教他難受。
白玉如知他心意,這幾日便一直留在他房裡,白天幫忙整理經卷,晚上便盡心伺候安慰夫君。此時她正在謄寫,卻見文傢姐妹來找來。文雪蘭早看到湯大夫出門去瞭,進屋也不客氣,上來便捏住白玉如俊俏的下巴嘴對嘴親吻起來,白玉如手上拿著蘸著墨汁的羊毫筆,怕弄臟瞭謄寫完的紙面,也隻由得她舌頭在自己嘴裡攪動。
原以為文雪蘭玩一下便好瞭,哪知她竟是無休無止,長吻不停,屁股上又被文若蘭從後面襲擾,隻得先放下筆,用手抵擋。文若蘭嗤嗤直笑,又去摸她大腿。白玉如兩隻手要對付她們姐妹四隻手,難免顧此失彼,也便不再抵擋,反手去摸她二人的身子要緊處,姐妹倆卻是不怕,反而扭動身子迎合起來。
三人嬉鬧瞭半響,姐妹倆才放開她,文雪蘭笑道:「你最近這麼守婦道,可叫李大哥和胡大哥好生想念。」
白玉如臉上微紅,答道:「夫君他心情不好,我晚上要陪著他。」
文雪蘭笑道:「所以啊,我們白天來找你,你是我們兩傢的小老婆,胡李兩位夫君,你也要侍候啊。」
白玉如被她們一番撫摸挑逗,情欲也泛起波瀾,心想:我聽夫君說,服瞭縮陰飛乳後,便不能再生育,既然如此便該多給他們房事之樂。心念及此,便道:「好罷,我去侍候,不過我夫君兩個時辰後回來,你們到時候可要放過我。」
文若蘭笑道:「姐姐放心,待會兒玩好瞭,我姐妹倆必定把你洗得幹幹凈凈,一絲痕跡也不會留下,讓你晚上好繼續侍奉湯先生。」
葉玉嫣正自尋思金頂掌門和方岡的派遣,卻隱隱聽到文傢姐妹房裡傳出浪聲,好似把她心弦撥動著,忍不住悄悄過去看。卻見窗紙上有個破洞,似是被人偷窺過,她心想白天屋外較亮,若在窗前看,窗紙透光,屋裡便會發覺窗上的人影。
好在那門板也不如何嚴實,有條細縫,葉宮主隻往裡面看瞭一眼,便瞧見瞭被捆綁打扮淫蕩的白師妹。她身上已被剝得一絲不掛,玉體上隻有捆綁的白色絲繩裝扮著,最奇特的是腳上穿著一雙木屐。那雙木屐有異常高的後跟,前頭又逐步縮窄,強迫女子踮著腳,卻讓一雙修長的玉腿更為性感。
這高跟木屐來由卻是因為文雪蘭高潮時喜歡繃直腳背,有時站著侍奉丈夫時也會踮起腳,胡李二位卻覺得她這模樣更為誘惑,索性讓隔壁木匠精制瞭幾雙高跟木屐,房事時便教夫人穿上。文雪蘭第一次穿這木屐,二漢情欲連綿不斷,竟把她的手腳捆綁著吊在閨房裡奸玩到第二日天亮。
白玉如此時也穿上瞭這雙助情的妙物。她的雙手已經被反綁在背後,捆瞭個後手高吊縛的姿勢,兩個手腕被並攏捆綁在脖子後面搭在香肩的絲繩上,而雙肘卻被並攏捆綁在勒住大腿的繩索裡。上身被綁成瞭後仰的弓型,一對被捆綁在一起的乳房幾乎是向天上挺著。
葉玉嫣沒想到白師妹的身子這般柔軟,更讓她吃驚的是白玉如無人攙扶,被捆綁成這個模樣,又踩著這麼高跟的木屐,被人用手指牽拉著乳頭來回走動,居然能夠在房裡移動自如。隻聽到文雪蘭笑道:「你這瑜伽術也是越練越好瞭,準備好被強奸瞭吧。」
四人在白師妹身上撫摸玩弄瞭一會兒,又給她解開開手肘連到大腿的繩子,讓她直起身子。胡豹拉來一張椅子,讓白玉如背靠著椅背,大腿叉開,把兩個足踝分開綁在瞭椅腳上,接著又用一根絲繩綁在她已經被反綁高吊的手腕上,向下牽拉。白玉如的纖細的腰間卡著椅背,上身被反弓著向後折起,當李鐵匠系緊絲繩時,白師妹的上身幾乎反弓到直立狀態。
葉玉嫣原本擔心師妹被虐綁成如此淫蕩的姿勢會難受,但卻瞧見她的表情一點也沒有痛苦的樣子,反而高挺著豐滿的乳房,戴著口環被迫張開的檀口裡舌頭不時地舔著紅唇,嬌媚地小聲呻吟著。
李鐵匠高挺著粗大黝黑的陽具站到瞭白玉如大叉開吊綁的雙腿之間,一邊握住她被捆綁在一起的乳房揉捏著,一邊喘息道:「寶貝兒,好多天沒這麼玩瞭,真是想死我瞭!」說完,急不可待的用力向前一挺,大陽具一下塞進瞭粉嫩的蜜穴。
隨著大肉棒的插入,白玉如立刻轉動螓首,發出瞭一聲長長的嬌喘,葉玉嫣聽得出來,師妹的嬌喘聲中充滿著興奮而不是痛苦。李鐵匠大陽具隻抽插瞭兩次就完全插入瞭小穴,而白玉如也扭動腰肢迎合著火熱的肉棒,一邊淫蕩地嬌喘。
李鐵匠一邊握住白如玉雪白碩大的乳房盡情地揉玩,一邊用力地挺動粗大的陽具在她的秘道裡抽插奸淫,撞擊著她那充盈著淫液的屁股,發出挑逗的「啪啪」聲。他一邊揉捏一邊上下聳動,同時還用手指夾住兩個高翹的奶頭來回扭捏。插在屁股裡的大陽具也是猛抽狠插,讓白玉如的嬌喘越來越浪。
胡豹在一旁看得也忍耐不住,挺著巨大赤黑的肉棒貼上來,瘋狂地強奸起她的嘴巴來,兩個大漢前後把住這吊綁著扭動的雪白玉體,如饑似渴的前後聳動著,四隻大手更是貪婪的在美肉上來回撫摸。
被他們瘋狂地強奸,被捆綁成極限姿勢的白玉如幾乎被高潮的快感襲擊得昏迷過去。文若蘭一邊撫摸著丈夫的鳥蛋助情,一邊笑道:「白姐姐最喜歡這個姿勢,你們今日可不要輕饒瞭她,使勁多幹幾次才好。」
文雪蘭握住白玉如的乳房,使勁地揉捏,一邊笑著對暈暈乎乎的白玉如說:「不知道讓湯先生也一起加入,三個人同插的滋味會不會更妙。」白玉如覺得自己的秘穴和嘴巴快感源源不斷的湧入心房,依稀聽到文雪蘭在說話,內心也希望湯大夫來填滿自己此時空虛的菊門。
烏黑粗大的陽具在那雪白的屁股和喉嚨不斷聳動著,看著隨著瘋狂地抽插而在椅腳上顫抖的高跟木屐,葉玉嫣隻覺得臉上發燒,心裡嘆道:還是白師妹看得開。她不敢再看下去,想瞭想,便往關押著代掌宮的屋子走去。
代掌宮神情委頓,見葉玉嫣進來,問道:「你來做甚麼?」
葉玉嫣一聲嘆息,反手將門關上,又見師姐的水杯快要幹瞭,去桶裡舀瞭一勺來給她添上。
與她對視瞭一會兒,葉玉嫣道:「師姐,我仔細想來,紫雲宮有一條秘規要說與你聽。」
代掌宮咋聞她言,又驚又疑,卻也不敢接話,隻聽她繼續說下去:
「紫雲宮的弟子,都是四海尋來的眉目清秀的女童。或是收留孤兒,或是花錢問人傢買來收養。成長至少女後,擇三名最為俊俏,品性良善的授以,將來的宮主繼承人,也是從這三人中選出。」
代掌宮從未聞聽此事,此時聽她說起,又想師父和師叔的相貌,果然如此。葉玉嫣繼續說道:「你要是覺得不公平,我也是沒有辦法。但紫雲宮的規矩向來就是這樣的,並非是師父偏心。」
代掌宮緩緩道:「紫雲宮的規矩,可也是禁止淫亂。」
葉玉嫣垂下美目,說道:「我和左右二使都犯瞭淫戒,實在是不配再據紫雲宮的要職。」
代掌宮聽她直承此事,呼吸急促起來,說道:「好,你竟然認瞭。」
葉玉嫣抬起美目道:「紫雲宮主一職,我即日便會辭去,左右二使也和我一樣,紫雲宮當另選良人擔任掌宮。」
代掌宮問:「那呢?」
葉玉嫣回道:「我自會交出。」
她見代掌宮臉上露出一絲喜色,又道:「師姐,不過這並不是給你。」
代掌宮道:「我是代掌宮,你若辭去宮主之位,便該由我暫時接任。」
葉玉嫣道:「你謀害同門,按律當革職面壁,我們四人,都再無職務啦。」
代掌宮黯然道:「好好,隻是我要去面壁思過,而你們三個卻可以放心去和男人鬼混,真是好公平!」
葉玉嫣聞言一怔,心裡咀嚼著她這句話,也是無言以對。思付良久,隻回瞭一句:「師姐,我先去瞭。」說罷去開門,神情竟有些慌亂。
走出屋外,卻見到湯大夫背著藥囊回來。葉玉嫣一看見他,想起白師妹還在文傢姐妹房裡白日宣淫,忙上前與他見禮,問道:「湯先生,我這幾日身子有些不適,凈做些怪夢,你能否幫我看看。」
湯耀祖還施一禮,看瞭看她氣色,又給她搭瞭下脈,瞧瞭瞧她說道:「姑娘沒病啊。」
葉玉嫣忙道:「不行不行,我渾身難受,先生快些幫我施針。」不由分說,拉起湯大夫就往自己房裡去,湯大夫哭笑不得,騰雲駕霧般被她牽走。
那邊湯大夫隻好敷衍醫治著葉玉嫣,文傢姐妹房裡,兩人把正把白玉如的雙腿左右分開,綁成個翹著屁股蹲下的姿勢,腳上兀自穿著那高跟木屐。文雪蘭一邊撫摸玩弄她屁股間,一邊對她說:「寶貝兒,開始洗屁股裡面瞭。」
她一邊說,一邊故意把手的註射竹管在白玉如的菊門上輕輕撞著,文若蘭蹲下身,斜仰著頭,仔細地看著大開的屁股間,笑道:「白姐姐這裡真漂亮。」邊說邊伸手一邊用手揉弄著,白玉如戴著眼罩,身上敏感異常,頓時被她捉弄得嬌喘起來。
文雪蘭笑道:「本想等她陰蒂變小一點再灌。現在又被你弄大瞭,此時灌進去我瞧她又要高潮瞭。」她嘴上雖是這麼說,卻把拿打磨得晶光滑亮的竹管慢慢插入白玉如的菊門。一邊仔細地一點點插進著竹管,一邊看著白玉如妖媚的磨樣 。
文若蘭道:「好多精液啊,要給你前後都洗洗幹凈才行呢。」口中說著話,手去在陰蒂上捏個不停,白玉如的玉體猛的一顫,又高潮瞭起來。
文雪蘭看她痙攣著,一邊笑道:「你屁眼兒夾得好緊,待會兒可要拔不出來啦。」一邊將註水的桿子輕輕推上去,說道:「若不是湯大夫快回來瞭,真想在你這性感的身上多弄點花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