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燕伺候夫君睡著,半夜又醒來,此時天已蒙亮,微弱的光線撒入屋裡。女俠側望著夫君的臉龐,心裡泛起波瀾。她見湯耀祖缺瞭白玉如,便怏怏不快,心裡也不是滋味。又想起自己給他大戴綠帽,雖是受人脅迫,但那高潮快感卻是貨真價實的。事後夫君雖也再責怪,但終究是有瞭一層隔閡。
她心裡尋思,若要說戴綠帽,白女俠給他戴得更狠,但卻見夫君對她依然寵愛猶加,想必是自己在房中術上不如她。上官燕心裡煩悶,便輕輕起床,想去外面街上走走。
上官燕來到後院門口,卻見蕭玉若身著披風,也打算出門,便上去和她見禮。蕭玉若看到她,卻似是有些慌亂,臉上是紅著,二女寒暄瞭幾句,便一同上街去。
此時已近天明,街上一些販賣早點的鋪子已經早早開門。上官燕過去點瞭兩碗素餛飩,蕭玉若卻推說不餓,也不伸手去接,隻臉色微紅的畢恭畢敬坐著。上官燕見她模樣有些古怪,見她那碗快要涼瞭,微笑道:「這傢餛飩味道不錯,蕭女俠可要試試? 」
蕭玉若神情忸怩,隻推說不餓。上官燕見她身子都裹在披風裡,想起白玉如和她琢磨過的一些奇思妄想,心念一動。悄聲道:「可是你雙手不便?」
蕭玉若嬌軀一顫,臉色更紅,微微點瞭點頭。上官燕靠近她,伸手在披風裡一摸,便摸到她雙手被一幅皮銬反銬在背後,想必是她自己戴上去的。
上官燕心想,她們師姐妹真是一個比一個大膽,白玉如隻不過是嘴上說說,終究還是不敢到外頭來玩這自縛的遊戲,這位蕭姑娘看著貞烈,其實內心也是火熱。上官燕此時對房事早看開瞭許多,見蕭玉若這般償試,有心成人之美。她在蕭玉若耳邊悄聲道:「你要去哪裡走走,我自護著你。」
蕭玉若又驚又喜,紅著臉微微點瞭點頭。
上官燕喂她吃瞭幾口餛飩,便在街上走動,漸漸人也多瞭起來。上官燕知道蕭玉若心意,直往人多的地方去,又摟住她的細腰,一隻手悄悄的伸進披風裡,時而在她胸口戲弄,時而在屁股大腿上撫摸。
蕭玉若被她伺候得陶醉不已,過瞭一會兒,在上官燕耳邊道:「我忍不住瞭,我們找個地方罷。」
二女尋瞭傢客棧,要瞭一間房。上官燕被夫君無意中冷落瞭幾日,此時也按耐不住,和蕭玉若呻吟著吻到一處,二女將披風衣裙褪下,扭動著火熱的身子相互安慰。
上官燕嬌喘道:「蕭姑娘,我要冒犯你瞭。」
蕭玉若暈暈糊糊道:「快來罷,我已經被綁起來瞭,隨你處置罷。」
二女正在床上玩著虛鳳假凰的勾當,忽聽屋外有人冷笑,隻聽窗格推動,有人躍進屋裡,指著二女笑道:「蕭右使,原來你這般淫浪!你這便隨我處置可好?」
二女聽到聲音,渾身欲火恰似被澆瞭一盆雪水,原來這聲音竟是紫雲宮的代掌宮。
那代掌宮也不多話,上前先來扣上官燕的脈門,女俠又心與她爭鬥,但那裡是她的對手,一交上手便險象環生。蕭玉若雙手被皮拷反縛在身後,隻得用雙腿去救援上官燕,武功大打折扣。
三人堪堪過瞭十幾招,上官燕先被擒住,雙手被代掌宮大力反扭,幾乎痛得流下淚來。代掌宮掏出一副鋼銬,將上官燕雙手銬住,又對蕭玉若笑道:「你還不投降麼?」
蕭玉若心想:我隻憑雙腿可敵不過她,這番可如何是好?她又支撐瞭一會兒,也被代掌宮捆住雙腳。
這代掌宮深恨蕭玉若,此時既是擒住瞭她,哪裡還有讓她寬松的道理,將她塞上嘴,反吊起雙手,取過一旁的燈燭點燃瞭,將那蠟油往蕭玉若身上的要緊處滴著,把她滴得嬌喘不停。
代掌宮覺得還不解恨,又尋來一根竹竿,往她上上抽去。竹竿落處,盡是腿根,臀部,乳房那些隱秘部位,隻打的蕭玉若的嬌軀在空中如陀螺般轉個不停。她隻顧打的起勁,蕭玉若被反吊雙手,直拽得又痛又麻,代掌宮哪裡理會她。
她將蕭右使虐打瞭一陣,抽打得累瞭,拉過一隻木桶來,又舀瞭水來洗腳,一邊問道:「我隻問你一遍,本門的落霞秘籍,你可願意交出?」
蕭玉若被她打得滿身桿痕,隻憑內力護住心脈,才沒有痛暈過去,心裡又氣又悔,她哪裡肯對這叛徒屈服,隻搖瞭搖頭。
代掌宮道:「好!好!我早知道你是硬骨頭!隻是不知道葉玉嫣這個母狗的骨頭有沒有你這般硬!」她轉頭對上官燕道:「你不是那個天山派的小騷貨麼,我現在放你走,你去把葉玉嫣叫來!隻準她一人前來,若是多來一人,她便等著替這姓蕭的收屍罷,你可聽明白瞭!」
上官燕早想如何脫身報訊,聽她這麼一說,忙點瞭點頭。
隻是代掌宮嘴上這麼說,卻也不給上官燕解開手銬,隻將蕭玉若的披風丟給她遮蔽裸體。上官燕勉強遮住瞭玉體,便出門往鐵匠鋪去。代掌宮等上官燕出門,嘿嘿冷笑,用水瓢舀瞭一瓢洗腳水,直往蕭玉若頭上澆下。
上官燕這一路行來,披風裡頭一絲不掛,時有東南風吹來,一個不慎便會卷起披風。好在她身形敏捷,隻消有風吹來,便在小巷裡躲避。眼看走過一個巷子,再走得三五裡路,便可抵達鐵匠鋪。卻又刮起一陣風,她瞧見一戶街坊,徑直奔入那戶大門口躲風。
哪料到此坊主人帶著幾個漢子正要回坊,撞個正著。那風卷起上官燕的披風,裡頭雪白的肉體若隱若現。女俠暗自心驚,對眾人哀求道:「實不瞞諸位大哥,我暫避在此,隻求莫要為難我。」
主人是個三十上下的漢子,瞧見上官燕的絕色容姿,色心大起,笑罵道:「哪裡來的女賊人,不如先讓我們泄泄火。」說罷便伸手來掀她披風。上官燕又羞又驚,隻苦於雙手被反銬著,隻能用腿去踢對手。
那主人不料她竟然會武,鳥蛋上吃瞭一腳,隻痛得頓時捂住命根在地上打滾。眾漢見他吃虧,一聲發喊,蜂擁而上。女俠雖有輕功,但被人圍堵,根本無處可逃,隻躲過倆人,便被人抱住雙腿撲倒在地,有人打開大門,取瞭繩索過來捆綁。
那領頭的雖是吃痛,但觀瞧這「女賊」時,身上披風已被扯掉,渾身綁成粽子一般,勒在雪白細嫩的身上,更顯出豐乳細腰,更要命的是那一雙修長的美腿,讓眾人個個下身褲襠支起。登時轉怒為喜,叫道:「與我把這小賊帶到裡面細細的折磨,方消我心頭之恨。」
眾漢們當下將這美貌姑娘手腳用一跟捎棒穿瞭,擔在肩上往院裡去。
上官燕被捆作肉粽一般,掛在胸前的一對大肉球隨著她身體的顛簸晃動著,眾人存淫心,一邊押送一邊在陰戶和乳房上拍打撫摸,那裡還能掙紮,隻得任憑他們一路調戲。一路將她折辱到後院中,將她脖子裡勒著的皮帶系在樹上。
頭領見那美人在繩索中,微皺著秀眉,嘴巴已被帕子堵住,正輕聲呻吟,哪裡還忍耐的住,搶到姑娘跟前撫摸起一對玉球來。捏住她的乳頭,喘息著道:「實話說,我自出娘胎起也未見過這等美人。」
旁邊有個漢子笑道:「這小賊弄痛瞭哥哥,先將她來樂上一回,也消消氣。」
那頭領襠下吃瞭上官燕一腳,兀自未復原,說道:「且不忙,先去請大當傢過來,慢慢消遣這尤物。」旁邊自有手下奉命前去。
他雖是不能馬上奸淫這姑娘,卻命人將她兩條雪白的長腿往上一舉,吊綁在樹叉上,教取出一束藤條來,仔細的抽打雪白的屁股。一眾人驚喜交加,一起拿她消遣,少不瞭乘機撫摸調戲。
過瞭一會兒,頭領兀自覺得下身隱隱作痛,罵道:「這小賊如此頑劣,還要加些責罰才行。」早把蠟燭掣在手裡,捏住她的乳房,把蠟油往上滴落。姑娘隻疼嗚嗚的嬌喘。上官燕被折磨得死去活來,心裡隻記掛著給葉宮主報訊的事,又急又惱。
方岡早上起來不久,便有人來鐵匠鋪尋他稟報,稱是賭坊裡捉拿瞭一個絕色的美艷女賊,請他去消遣發落。
也不過三裡地的距離,一盞茶的功夫,便來到賭坊後院裡,隻見院裡聚瞭十來個漢子,聽到喝罵聲,又有女子嬌喘。尋聲望去,隻見一個美若天仙的女子赤裸著玉體,用繩子綁做肉粽一般,姑娘手足被綁,乳頭上被滴著蠟油,哪裡掙得脫,連嘴都被用帕子堵著。
方岡一瞧她相貌,頓時大驚,罵道:「你們幾個賊廝!竟敢冒犯我小老婆!」
那頭領聽他喝罵,手一顫,蠟燭掉在地上,心道:好險,幸虧鳥上挨瞭一腳,未辦正事。又想:方大當傢何時成婚瞭?
眾漢忙將女俠放下來,拉出塞口的帕子,繩索松開,隻是背後鋼銬打不開,忙不迭的賠罪,稱呼也從「小賊」改為「嫂子」。
隻聽她喘息道:「方大哥,我有急訊帶給葉宮主,你快帶我回去。
」眾漢均想:嫂子如何稱你是大哥,而非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