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相聚

  葉玉嫣和白玉如正要聽湯大夫的奇妙下藥手段,卻被他賣瞭關子,轉而要白玉如履行賭約。葉宮主向師妹望去,白玉如輕聲道:「我和先生確有此約,隻是我紫雲宮有門規,弟子一概不許婚嫁,除非宮主將我開革出門。」

  葉宮主當下笑道:「師妹,你可為難我啦,我們情同親姐妹,我可舍不得開革你。」

  白玉如聽她這般說,也不答話,神色卻有些黯然。葉玉嫣見她臉色,心道,她必是心儀這位湯先生。

  又聽葉宮主道:「若你是真的喜歡湯先生,我卻又不好壞你姻緣,因此隻好想瞭個兩全其美的法子。」

  隻聽到湯大夫和白左使一起問道:「甚麼法子?」二人對望一眼,均覺失態,低下頭去。

  葉玉嫣笑盈盈的道:「湯先生先將如何救我們的法子說瞭,我再說我這兩全其美的法子。

  湯耀祖這才述說前事。原來自從將和白玉如從黃鶴觀中救出時,二人便商議謀劃,均覺此事要害在於金頂掌門,若葉蕭二女能在比武中勝過他,那麼其它均可迎刃而解。湯大夫精通醫藥,配制出瞭一種讓內傢高手提不起內息的藥來。

  配藥固是極難,更麻煩的卻是如何將藥送到金頂掌門的嘴裡。白玉如每次來回皆被堵嘴蒙眼,連那淫窯在何處都不知。湯大夫細問瞭押送的廂車樣貌經過,心有定計,吩咐小藥童找有養著獵犬的玩伴,將那狗尿裝在囊中,囊底刺一小孔。

  王師傅有時要去聽房,也並非時刻在車上,小藥童便偷偷去將尿囊掛在車底,那尿囊不時有狗尿滴下,待王師傅接到白玉如駕車離去時,小藥童和玩伴便牽著獵犬一路聞著尿味追蹤到瞭絲綢莊的所在。

  既是尋到瞭所在,下藥更是簡單,湯大夫吩咐藥童先是摸清瞭姨娘采辦食水的所在,湯大夫花瞭些銀錢,便讓藥童的玩伴成瞭肉莊主的兒子,將藥均勻下在生肉中送去,紫雲宮諸女皆食素,因此便害不到她們。此時天侯漸近炎夏,絲綢莊采辦肉食均是當天烹制食用,因此竟將一幹淫徒盡數藥翻瞭。

  二女聽他分說,恍然大悟,原來自己一幹人能盡脫淫窯,竟是拜兩位小童所賜。當下湯大夫喚來藥童,讓他去請來瞭玩伴,葉白二女對兩位小童深施一禮,藥童見過世面,即便還禮,玩伴卻從未見過這般美麗的姐姐,呆立著不知所措,臉卻紅瞭。

  二童退出門外時,那玩伴若有所思,對藥童道:「我長大後便要找那樣漂亮的老婆。」

  藥童道:「你覺得兩位姐姐是身子漂亮還是面孔漂亮?」

  玩伴道:「我覺得面孔漂亮。」

  藥童道:「我卻覺得是身子漂亮。」

  玩伴道:「你懂甚麼。」

  藥童心道:你才懂甚麼!

  葉白二女耳力甚強,兩小童在門外胡言亂語都聽得一清二楚,心中暗自好笑。

  宮主道:「說來慚愧,此時身上不便,未給二位小兄弟帶禮物,日後定當補上。」

  湯大夫還記得她前面承諾,便道:「我代他們多謝葉宮主啦……前番所雲,那兩全其美的法子,還請宮主分說。」

  葉玉嫣笑道:「既是宮中規矩不許弟子婚嫁,湯先生又要和白姑娘廝守,那便也容易,湯先生搬到紫雲宮山下住便是瞭。」

  湯大夫心道,燕妹在這裡搞出諾大動靜來,這頭上綠帽高得驚動玉皇大帝,以後街坊也不好相見,我正要搬傢,但依著她的法子,雖是能每日廝守,終是名不正言不順。當下便問道:「承謝宮主開恩,隻是這婚書……」

  葉玉嫣奇道:「先生認為,兩相廝守便定需那書冊禮儀方可為憑麼?」

  湯大夫被她一語點醒,暗叫慚愧,當下施禮道:「宮主真乃奇女子。」

  白玉如見終能諸事相諧,俏臉也露出喜色,輕聲道:「多謝宮主成全。」

  他二人自去房中卿卿我我,葉宮主來到院裡找蕭玉若,隻聽蕭右使問起白玉如的事,葉玉嫣把前因後果都與她說瞭一遍,然後笑道:「白師妹發起花癡來,我又能有什麼法子,隻得都依她啦。」

  蕭玉若撲閃著一雙美目,若有所思。

  葉宮主也不知這位蕭師妹在想甚麼,向眾俘虜看去,卻沒找到金頂掌門,當下問起。蕭玉若微笑道:「送到你房裡去瞭。」

  葉玉嫣又好氣又好笑,說道:「送到我房裡作甚,誰要瞧他瞭。」

  蕭右使眨眨美目,輕笑道:「你不想瞧他,又如何問起他。」葉宮主嘆瞭口氣,搖搖頭,便回房去。

  剛到門口,便聽裡面有人哼著小曲。葉玉嫣推門進去,見禿頭掌門仍被捆綁在椅子上,眼罩口環都已去除瞭,此時竟然神情自若。

  見宮主進來便道:「夫人,你來瞧我啦。」依舊是那個嬉皮笑臉的老流氓模樣。

  葉玉嫣也不答話,進去與他對坐,凝視片刻,說道:「我本已想去白鹿崗赴約,伴你度過餘生,可你太過貪心,向我姐妹們下手,才致有如此下場,你還有何話可說。」

  禿頭掌門笑道:「我睡瞭你這大美人多日,不負此生,你動手吧。」

  葉玉嫣道:「好罷。」

  禿頭掌門正要引頸就戮,面含微笑,那料到葉宮主到他面前跪瞭下來,一隻手捏住兀自插在馬眼裡的淫筷,另一支手握住後庭的淫具,雙手一起抽送起來。

  本來這兩個孽物在他體內久瞭,也慢慢適應瞭,此被她這麼亂動,頓時又痛得死去活來。金頂掌門怒道:「你要動手便動手,休要這般折磨我。」

  葉玉嫣笑道:「我是在動手啊。」說完手上加勁,把那掌門折磨得哀號起來。

  院內諸俘虜聽到掌門慘叫連連,也不寒而栗。忐忑不安的捱到次日天明,白玉如過來將除柳嫂,柳氏兄弟,金頂掌門之外的人都放瞭。獲釋者皆盡大喜過望,忙不迭的磕頭謝恩。

  待處置完畢,一幹人便押著四個首惡向紫雲宮去。湯大夫深恨柳嫂和兩個小叔,有心配些惡藥懲治他們,但瞧見他們終日戴著鐐銬的委頓模樣,又覺得他們可憐,便也作罷,反倒去問葉玉嫣拿來鑰匙,解開瞭柳嫂的鐐銬。

  這一日又路過白龍鎮,眾人便去尋瞭李鐵匠和胡豹。文傢姐妹見到眾人大喜過望,極力相邀招待。那鐵匠表弟方岡也在,出門去置辦瞭酒菜。

  眾人用過晚膳後,文傢姐妹便急急忙忙來拉白玉如親熱,李鐵匠和胡豹也上來亂摸。白玉如躲著八隻熱情似火的手笑道:「湯大夫已是我夫君啦,你們這般讓他瞧見可不好。」四人哪裡肯放過她,隻顧在她身上拿捏。

  湯大夫早已瞧見,他聽白玉如坦白過和這四人的關系,心裡酸溜溜的不知是何滋味,回房裡和上官燕飲瞭一回酒,他心裡有事,醉得也快,早早的便臥瞭下去。

  素不知湯大夫心裡有事,蕭玉若看見文傢姐妹和夫君同白師姐親熱,也勾起心事,她陪葉宮主說瞭會兒話,煩惡稍減,便回房休息。

  路過文傢姐妹的閨房時,聽到裡發出的浪聲淫叫,心中一蕩,她猶豫瞭片刻,還是忍不住伸手在窗紙上輕輕點瞭個洞,悄悄往裡看去,發現屋裡都是淫具,掛滿瞭各種繩索、皮鞭、刑架、木馬等淫靡的性虐玩意兒,想是分離的這些日子裡趕制出來的。

  耳中聽到女子被奸淫時的呻吟和淫叫,充斥瞭整個房間。她往哪浪聲瞧去,她哪位白師姐的妖艷淫姿頓時映入眼簾。此時她正被李鐵匠和胡豹吊在房梁上玩弄,玉體上都是鞭打滴蠟的痕跡。

  文傢姐妹的夫君前後抱住她雪白的屁股,在秘穴與菊蕾中抽送,雪蘭和若蘭又在一旁撫摸助情,白師姐嘴角流淌著精液,發出的聲音浪蕩無比,美艷的雙目露出忘我的神情。蕭玉若隻看得一顆心噗噗亂跳,回想自己也曾被這兩個壯漢耕耘灌溉過,心裡忽然又泛起一陣情欲。

  葉玉嫣見蕭玉若回房休息,便自顧去院中,一邊看著月亮,一邊想著心事。忽聽有人說道:「葉宮主....終於又見到你啦。」

  葉玉嫣聽到他腳步聲,便知是那位水盜首領,擁有十六處賭坊魚莊身傢的方岡。

  葉玉嫣看見是他,便問道:「這位大王,可又想強搶民女?」

  方岡道:「不敢不敢。」

  葉宮主道:「既是不敢,你又想做甚麼?」

  方岡強笑道:「我見你似乎心情不好,所以過來賠你聊聊天。」

  葉玉嫣道:「多謝你好意,不過本宮心情很好。」說完哈哈笑瞭兩聲。

  方岡回道:「我聽聞宮主方才的笑聲,卻是殊無喜意。」

  葉宮主心想,總之你是想纏著我瞭,說倒:「方大王,我知道你的心意,不過你可來晚瞭,我已有夫君啦。」

  方岡聞言大驚,想起她屋裡進出的那個半老不老的禿子,問道:「可是那老禿子?」

  葉玉嫣道:「甚麼老禿子,他是一派掌門,武藝可比你高強得多,你在這裡調戲我,可不怕他找你算賬麼?」

  方岡心想,若是那老禿子,必定是她在說笑,當下便調笑道:「何必他來教訓我,你伸出一個小指頭,便能教在下好受瞭。」

  葉玉嫣道:「好罷,我便動一下小指。」忽然間她身影閃動,方岡隻覺得眼前一花,隻覺得一股力道將自己一牽,卻是轉瞭個向,本來是面對著她,現在卻是背對。葉玉嫣將他轉瞭個向,是想教他回去,沒想到過瞭半響,卻見他兀自紋絲不動,心想,難道是我用過瞭力,可莫要傷瞭他。

  她上去輕輕拍瞭他幾下後背,問道:「方公子,你怎麼瞭?」

  姓方的卻似木頭人一般,一動不動。葉宮主心裡一驚,忙運起內力伸手在他後背搭住,探他傷勢。卻感覺他二脈如常,並無異樣。耳中卻聽他笑道:「宮主,我被你點瞭穴道瞭,現下被你這麼一弄,感覺又好瞭。」

  葉玉嫣聽他一番話,在他屁股上一腳:「快給本宮滾罷,再教我看見你,新帳老帳便一起和你算!」

  方岡享受瞭她素手拍背,玉腿飛腳,心滿意足,回道:「在下遵命。」又聽她說甚麼新帳老帳,摸瞭摸懷裡當時與她和上官燕的賭契,又惆悵起來。

  葉玉嫣趕走瞭方岡,看瞭一會兒月亮,又想起哪個老流氓,甚覺煩惱,長嘆一聲,心想,今夜不如去陪蕭師妹同睡。

  她來到蕭玉若的房門口,卻聽到師妹似是在呻吟,這聲音她自己也十分熟悉。心想:「師妹又在自瀆瞭,這幾日她天天這般折騰自己,難道和白師妹一樣在發花癡?」又想:「我這幾日也不知為何心神不寧,總是做些亂七八糟的夢,明日可要問問湯先生。

  她既是見到師妹正沉浸於私秘事中,也不便去打擾她,隻能回自己房中。見金頂掌門戴著鋼銬,已然占瞭大床入睡,便將前幾日制作的繩床取出,系牢在柱子上,輕輕躍上,在搖晃中慢慢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