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晝行夜宿,這一日終於來到海邊一所大港,此處商賈雲集,千帆逐浪,正是東部的海貿中樞海州港。
眾人進城裡尋瞭間精潔雅致的客棧,文傢姐妹見店鋪林立,極是繁華,便拖著白玉如去街上閑逛。葉玉嫣此時淫毒發作已是愈發頻繁,每日必要自慰排毒。蕭玉若和上官燕幾日前也發作起來,隻是頻率比葉玉嫣稍輕。
三女並無心情遊玩,安頓完住處,即刻去黃木巷找湯大夫問診。上官燕有心想去見情郎,卻又怕他問起這病癥,猶豫再三,還是先由葉蕭二女去打聽。
待她們問到湯耀祖醫館,見瞭藥僮,才得知湯大夫隨船出海,去硫求尋購藥材瞭,海上天候變換莫測,不知歸時。二女聽到這個消息,對望瞭一眼,心裡叫苦。
回客棧找上官燕參詳這淫毒的來龍去脈。葉玉嫣見上官燕的癥狀這幾日卻輕瞭,推算日子,想必是她在白龍寨受瞭些委屈,歪打正著,將淫毒排出瞭不少,因此發作頻次稍低些。文傢姐妹一路自有夫君相隨,因此貌似無事。隻是擔心白玉如,近來見她說話也少,終日在廂車裡休息,夜晚又睡在文雪蘭的房裡,也未聽她說起發病之事。
在海州住瞭二十多天,初時葉玉嫣還能與師妹每天往黃木巷走一趟,後來越發越頻,一次自慰隻能管一個時辰,夜裡常被痛癢擾醒,因此也睡得差,除去沐浴進食,隻能在床上歇息,不敢出門。蕭玉若堅持去瞭幾日,終於也和葉玉嫣一般隻能終日臥床自慰。上官燕此時已是發作得比葉玉嫣更為頻繁,一日需沐浴三次,喝許多水才能補充體液。
白玉如得知眾女俠病倒,也不再貪戀房事,每日去醫館相候。這幾日天氣不好,時有大風,出海客皆是歸期無望。這一日竟又刮起臺風,白玉如便不再去黃木巷,轉去宮主房間守候。
這一日之間,見兩位同門在床上嬌吟十餘次,再也忍不住,上去一手一個,幫她們撫摸起來。她以往數年每夜都自慰入睡,這撫摸手法,卻不是葉蕭二女能比。
葉蕭二女見白左使伺候自己,雖想阻止,但卻發現被她侍奉遠勝於自己摸索,後來被她舌頭舔著高潮,竟能管上兩三個時辰,隨後再發作時,便由她擺弄。二女心裡卻奇怪,為何白玉如並沒有病倒,仔細相詢,她隻紅著臉推說不知。
這一日,卻見文傢姐妹和上官燕來房中探望,見她在房裡坐瞭兩個時辰卻未發病,葉玉嫣問道:「燕妹妹的病癥可也是減輕瞭?」
上官燕臉一紅,答道:「今日來見姐姐,正為此事。若蘭和雪蘭幫我診治瞭幾日,我這病癥竟是減輕瞭許多。本想告知姐姐,隻是這法子卻有些羞恥。」
葉玉嫣早被這淫毒折磨得怕瞭,又被師妹把屁股裡都舔吃瞭個遍,還那裡怕甚麼羞恥,隻想能睡個安穩覺,便道:「妹妹但說無妨。」
上官燕扭捏著將文傢姐妹替自己如何療病的事說瞭。
葉玉嫣聽完,對雪蘭和若蘭笑道:「原來如此....我也想求二位姑娘替我醫治,隻是不知你們可願意。」
雪蘭將繩索眼罩取在手中笑道:「我們早準備好啦,請姐姐去我們房裡。」
三人去瞭文雪蘭的房中,見床被早已鋪好,心裡也有些期待,當下便脫下衣裙,任由她們捆綁準備。
姐妹倆替宮主手腳按摩瞭一陣,取出這幾天買來的絲綢自制的白絲繩,卻是若蘭依著在柳傢的回憶作出,絲繩柔軟滑韌,綁在身上也更舒適,宮主被她們綁主雙手後,又將雙腿分成八字綁在兩邊床欄上。
她玉體軟軟的躺在床上,心道,這被捆綁著受人擺弄,倒是有些羞恥,但想姐妹倆也是一番好意,便閉上美目安心享受。不一會兒,眼皮觸到柔軟的佈料,已經被帶上眼罩。一雙柔唇覆在自己櫻口上親吻,連舌頭都伸瞭進來,也不知是若蘭還是雪蘭,隻覺得乳頭慢慢發漲。
被她熱吻一陣,又覺得有東西頂在唇上,雪蘭聲音道:「請宮主張嘴。」
宮主張開檀口,隻覺得一個粗長的事物插進嘴裡,她覺得形狀熟悉,心裡不覺蕩漾起來。聽雪蘭又道:「這個塞嘴的是男根形狀的,含在嘴裡會更刺激些。」
宮主配合著她塞仰起頭,盡根含入,卻已經有點暈暈乎乎。
雪蘭笑道:「宮主這樣還真是性感呢。」說完便在她身旁坐下,伸手褻玩起來。葉玉嫣隻覺得乳房受到有節奏地撫摩,抹瞭香油的柔軟手掌在膨脹挺起的肉球上搓動,粘滑的指尖捏弄乳頭,有時又一邊掐起一邊向前方揪扯。葉宮主被她伺候得舒服,情不自禁的「唔唔」呻吟起來。乳房保持很挺的形狀,被玩得硬起的乳頭,反反覆覆受到巧妙的攻擊。性感的疼痛尚未平息之前,又再次被掐捏,被拉拽。乳頭充血變色,大瞭一圈。
雙手被反捆起來,雙腿也被分開拴住,似乎這樣更容易興奮。面對按摩拉扯自己乳頭的姐妹,似乎更加得刺激。又聽文雪蘭道:「宮主乳頭翹得好漂亮。」手上忽然急促起來,夾著痛楚的性快感從兩胸的凸出點,一點一點地侵蝕到全身。
葉玉嫣嬌吟著:「???唔唔???唔唔????唔唔????」奶頭勃起著,翹得高高的,雙腿完全張開捆綁在兩側床柱上,甚至可以感覺到陰部被觀看。下面也早已興奮瞭,也希望受到愛撫。
文若蘭正幫她撫摸大腿,口中贊嘆著:「宮主下面真是美景呢,粉紅色的花瓣和菊花孔都好漂亮。」葉玉嫣被捆綁成這樣的姿勢,一直期望陰戶被她們恣意玩弄,現在聽到這樣的甜言蜜語調情,雪白的臀部顫動起來。
面對被最大限度的分開捆綁的大腿,若蘭毫不客氣的褻玩起顫動的會陰,胸前的奶頭同時也被雪蘭拽到誇張的程度。被揉弄的奶頭和陰蒂隨意地脈動,生出很強烈的的性快感。宮主一邊被玩弄的呻吟,一邊扭著腰肢配合著。雪蘭柔聲道:「想不想看看自己被玩弄奶頭和屁股的樣子。」
身體被姐妹倆持續挑逗著,葉宮主能夠想像出自己的樣子,雪白高聳的胸脯,赤裸挺翹的屁股,高翹的奶頭和肉核被姐妹倆玩弄,自己的姿態實在是有夠淫亂的。但被玩弄的這樣興奮的身體訴說著自己美好的心情。
若蘭嫻熟的搓揉著變硬的陰蒂。被捏住的粉紅嫩肉,帶來絕頂的性快感。又再次被狠掐奶頭,激烈地捏揉著。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陰蒂被溫柔又執拗的攻擊,高高的挺立在包皮外面,隨著每次來回按揉,汁液從蜜道深處開始溢出來,就連尿門也開始遭到揉弄。
文若蘭笑道:「已經濕成這樣瞭唔,宮主的屁股真是好敏感。」她一邊捏弄著陰蒂,一邊用探尋的手法在尿門處摸索著,在揉弄之後,慢慢插入瞭手指。
葉玉嫣被她插得「唔唔」直叫,秀眉微微皺起,文若蘭見她不適,便用很輕輕玩弄揉撥著陰蒂,一邊輕柔的在尿門裡搖動手指,等她適應瞭異物感之後,兩邊的手指都開始順暢地動作起來。兩種刺激立刻讓葉宮主繃緊瞭玉體,小腹處柔美的線條抽動著。
文雪蘭聽著她悅耳的叫床聲,輕聲問:「屁股裡面很舒服吧?宮主心情不錯呢。」撒嬌般的聲音不斷地從含著淫具的紅唇中漏出來,被玩弄的興奮凸起到極點的陰蒂和乳頭比什麼都明顯的說明瞭葉玉嫣的心情。
文傢姐妹一邊欣賞著葉宮主嬌媚的姿態,又拿出瞭給她準備的事物。李鐵匠按禦女心得制作的淫具,有三支粗細不同的陽具,外面包著軟皮。能同時安慰肛門,陰道,陰蒂和尿門四處。文若蘭仔細在淫具上抹好香油,對葉玉嫣道:「宮主,我要將淫具放到你體內裡,你可準備好瞭?」
葉玉嫣正自喘息,聽她說話,便微微點瞭點頭。
文若蘭見她點頭,便掰開她兩片白玉般的臀肉,仔細對齊瞭洞口,向張開的屁股裡慢慢地推進三枝假莖。前後都被假莖穿透插入,宮主禁不住發出瞭哀鳴聲。假莖推開三個肉穴深深插入,文若蘭用手推送起來,蜜穴中那枝棒身上有個凸點,被她這麼推動,便會慢慢揉搓著陰戶內的快感源頭。菊眼尿門陰蒂也同時被蹂躪,葉玉嫣隻覺得以前在柳府裡經歷過的極限快感又來肆虐,身體不禁劇烈顫抖。
長長的三支淫具好像占領瞭她屁股裡每一個肉洞的性感帶。蜜穴緊緊裹握著不斷在推動的淫棒,體內的快感源頭似乎慢慢變大,性快感在下半身瘋狂亂竄。陰蒂已經立起到不像樣子,漂亮地完整凸現出,來被棒根的軟毛不斷捋得抖動著,裹滿瞭亮晶晶的淫水。
姐妹倆心中暗贊道:真是不遜於白姑娘的尤物。二女一邊輪流換手推送她屁股裡的淫具,一邊將她兩個翹到極點的乳頭含在嘴裡伺候著。連續一盞茶的時間,下身被淫具很大幅度地搖動著三個秘穴和陰蒂,蹂躪著裡外所有的性感帶。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葉宮主從含著淫棒的口中不停的漏出嬌喘,根本沒心情考慮羞恥問題瞭。捆得像肉棕一樣的身體顫抖起來,搖晃著螓首,帶得嘴裡的淫具在二女眼前舞動,文雪蘭將她口中的淫具拔出,一頭插入自己蜜穴,另一頭仍然塞回到宮主滾燙的紅唇中,扭動細腰自慰起來。
葉玉嫣被她插著嘴巴,更覺刺激,乳房和屁股裡面都被快感充滿,由內而外的陶醉,嬌喘的聲音變得越來越軟,彷佛全身都敏感起來。就連被抽插的嘴唇和喉嚨裡,也好像產生瞭快感。不隻是喉嚨,被絲繩捆綁勒住的手臂,脖子,大腿,足心,腰肢,後背,整個身體好像全部都變成瞭興奮得讓她顫栗的性感帶。
宮主心裡歡叫著:我的天!身體好奇怪!無論被碰觸哪裡,都由身體裡湧出快感。彷佛高潮被追逼到瞭極限的感覺,一直持續著。闖進體內深處的三根棒子,好像探尋和攪拌著快感源泉,讓屁股都要融化瞭。
高潮被長時間放大,猛烈的快感從臀部貫穿到頭頂的瞬間,身體隻感到被蹂躪的淫猥的喜悅,口中漏出的叫春越來越急促,她心裡一直歡叫著,我,我,怎麼瞭!?高潮居然一直持續著?現在的葉玉嫣,所有的意識都隻剩下淫亂的感覺,彷佛全身都變成瞭性器。
甘甜的嬌喘聲從被堵住的嘴裡不斷漏出來。身體象壞掉瞭一樣,持續地維持在雲端。冗長的,天堂般的絕頂快感包圍著幸福的姑娘,她覺得自己已經濃縮成瞭一個完全釋放的性器。
當葉玉嫣清醒過來的時候,身上已經蓋瞭文傢姐妹的被子,她此時心情舒暢,連被子也覺得特別柔軟,高潮餘韻後依然敏感的身體感覺像被親吻著一樣,她閃動美目,紅著臉對雪蘭和若蘭微微笑道:「多謝二位……想是我白師妹也是承蒙二位救治瞭。」
雪蘭卻笑道:「這法子隻給上官姑娘和宮主用過,白姑娘她有別的法子呢。」
葉玉嫣奇道:「甚麼法子?」
二女笑道:「我們可答應為白姑娘保密。」
葉玉嫣雖是好奇,但涉及白玉如私事,便不再追問,轉念道:「既是如此,二位可否替我蕭師妹也治一下這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