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上午,方頭領帶著水盜眾人自押著胡蓉前往紫雲宮。諸女,鐵匠和胡豹接著東行,翻過瞭白龍山,一路向海州去。當夜在淮河邊的一個小鎮上打尖入宿。
白玉如任憑風吹著秀發,一雙晶瑩的美目正對著窗外的江面出神,心裡卻忐忑不安,昨夜她將手銬遺失在鐵匠屋裡,也不知文若蘭發現瞭沒有。忽然聽到背後有人敲門,去開門一瞧,原來是文雪蘭。隻見她笑吟吟的說:「若蘭有話要和白女俠說,讓我來請你。」
白玉如心裡發虛,隻得應允她跟著去瞭。
二女來到文雪蘭的房間,文若蘭已坐在床邊。三人寒暄幾句,忽聽文若蘭輕輕問道:「我昨夜給瞭白姑娘一副手銬,但今日在相公房裡去仍見到兩副,莫不是白姑娘昨夜去找過我相公?」她聲音雖輕,聽在白玉如耳中卻似打雷一般。
文雪蘭見她臊得面紅耳赤,心裡偷笑。半響,白玉如嘆瞭口氣,點瞭點頭。
文若蘭又道:「白女俠可是中意我夫君?」
白玉如見事已至此,也隻有實話實說才能辯白得清,當下把如何忘拿瞭手銬鑰匙,如何去鐵匠房裡竊取,如何被李鐵匠誤認為是文若蘭,一一敘說瞭。
文雪蘭在一旁聽著,忽然問道:「白女俠為何給自己戴上手銬……而且還脫得一絲不掛?莫非是故意引誘我妹夫?」
白玉如苦笑道:「實非如此,隻是我……我……我喜歡被捆綁著。」
文傢姐妹對視瞭一眼,文若蘭道:「白女俠何故這搬搪塞人?」
白玉如銀牙一咬,娓娓道:「並非糊弄二位,我自幼便有這個癖好,有一次玩骰子輸給師姐,被她用繩索捆綁,旁人隻道我受罰,其實我……卻覺得很享受,也不知為何。我這癖好卻是天生的,又不好意思去問別人,隻能憋在心裡。」她這時全都說出來,反倒是覺得輕松瞭許多。
她話說完,文若蘭卻撲嗤一下,笑出聲來。白玉如聽在耳中隻覺尷尬,以為她恥笑自己,正起身要告辭,卻被二女拉著,文若蘭忙道:「白姑娘莫要以為我取笑你,實不相瞞,雪蘭姐姐也有此癖好。」
白玉如聽她這樣說,一雙美目滿是疑惑。文雪蘭笑道:「白姑娘,其實我也自幼喜愛受綁,或是受些欺負,此間奇妙滋味,隻有我們這等人才能體會。你可不知,以往經常讓若蘭將我捆綁起來過癮。」
白玉如那裡想到她竟是同道中人,又驚又喜。三女聊到深夜,白玉如自幼便在紫雲宮這等清幽之處長大,那有文傢姐妹的世間閱歷經驗,聽文雪蘭說起諸般綁縛的新鮮勾當,隻覺得又害羞,又喜歡。
待三女都有些困倦瞭,文若蘭取出那副鐐銬笑嘻嘻道:「白姐姐這回可要保管好,莫再丟在別人房裡。你放心,相公那邊,我都替你遮掩瞭,他直誇我床上功夫呢。」
白玉如羞愧道:「妹妹莫再取笑。」
她心裡微感奇怪,文若蘭對昨夜之事似乎毫不介懷。正要轉身回房,文雪蘭卻道:「白姑娘,你在自己房裡玩這鐐銬,若讓上官女俠看見,難免又有一番口舌。莫不如你今晚便陪我同睡。」
白玉如聽她這般說,隻覺得心神蕩漾,又覺得在自己房裡玩,也確有危險。
文若蘭道:「對啊,我這裡還有絲綢眼罩,這一套都齊全呢。」白玉如細看,那時柳府中的事物,她卻不知文若蘭正是戴著這副眼罩,在柳傢澡堂裡被李鐵匠撞見的。她回味著在柳傢刑具的滋味,便答應下來。文傢姐妹見她同意,面露喜色。
三女沐浴完瞭,文雪蘭便將白玉如雙手反銬瞭,文若蘭卻又將另一副也取出來,銬住她雙腿。白如玉心道,怎麼隻銬我一個。文雪蘭見這麼個美艷性感的女子帶著鐐銬坐在床邊,就在白玉如粉嫩的俏臉上親瞭一口。白玉如被她們拷住手腳,此時又被文雪蘭摟著調戲,一顆心砰砰亂跳。文若蘭見姐姐捧著白女俠的俏臉吻個不停,便也伸手在她大腿上揉摸起來。
白玉如羞道:「二位姑娘,你們………」
文雪蘭笑道:「我們要強奸你。」
白玉如聽她這麼說,以為她隻是要虛鳳假凰的尋些開心,心下稍安,笑道:「你們是女子,如何又能強奸我。」話剛說完,卻被戴上瞭口環,文雪蘭拿起羅帕塞在她的嘴裡,然後扳住白玉如雪白的脖子,伸嘴一陣狂吻。
白玉如隻覺得酥麻難當,渾身都酸軟瞭。嘴裡塞著嚴實,唔咽著說不出話來。文若蘭伸手在她兩腿間一摸,女俠的陰蒂早已經挺立堅硬起來。
若蘭笑道:「聽夫君說,他隻輕輕一捏,姐姐就興奮的不得瞭,眼下一見果然如此。」
白玉如一臉羞色,卻逃不脫二人的挾持,任由她們擺弄。
二女在她身上逗弄瞭一陣,文若蘭又將文雪蘭摟住按在床上,呻吟著吻在一起。看著面前二女的淫亂,又羞又驚,可偏偏眼睛舍不得從她們嬌軀上離開,越看越是新鮮,身體隨著床上二人的動作顫抖著。這邊姐妹倆玩耍瞭一陣,又將目標轉向白玉如。文若蘭用舌頭舔弄著她雪白的乳房和高翹的乳頭,陰蒂被文雪蘭一口吸住,溫柔的伺弄著。
白玉如嘴上戴著口環,嘴裡塞著帕子,克制不住的呻吟起來,正自銷魂。忽聽文雪蘭輕輕在她耳邊笑道:「胡大哥可是好想你呢,你可莫忘瞭,你是他的小老婆哦。」
白玉如正神魂顛倒,忽聽她說這話,想到自己手腳正被銬著,不由得有些驚慌,文若蘭湊到她耳邊說:「李大哥也很回味昨夜的滋味呢,莫不如你便做我們兩傢的小老婆吧。」白玉如一顆心噗噗直跳。
文若蘭輕輕道:「白姐姐,你初時問我討要手銬時,我還未回想過來,後來碰到瞭雪蘭,說起此事,她也愛此道,一聽便知緣由。因此我們商議,拿鐐銬給你時,給瞭一把假鑰匙。那知你昨夜慌張,練假鑰匙都沒拿。」
文雪蘭接話道:「昨夜白姑娘還真是大膽,在李大哥房裡學若蘭,還學得真像,可見你與李大哥也有緣。」
白玉如聽她倆個分說,才知自己是被算計瞭,此時她又不敢聲張,想要討饒,嘴被牢牢塞著,半分計策都無。此時隻能用眼神哀求,文雪蘭笑道:「白女俠這雙眼睛太過魅惑人,還是蒙上罷。」說罷,將眼罩也給她戴上瞭。
姐妹倆又在她發燙的身上挑逗瞭一陣,便各自將夫君請來,四人聚在她身邊,白玉如初時還有些矜持,但此時聽到兩個壯漢喘氣的聲音,心裡也釋然瞭,這不就是她夢寐以求的嗎。
胡豹對白玉如又愛又怕,文雪蘭笑道:「相公昨日被白姑娘差點拷問到精盡,此時不想報仇麼?」
胡豹看著那顫動濕潤的粉色花瓣,彷佛在召喚著他的攻擊,欲望如浪潮洶湧,那裡還忍得住,將碩大的龜頭貼上嫩肉。
李鐵匠見胡豹開始猛烈的攻擊小老婆的屁股,便拉出她嘴裡的堵嘴帕子,一邊將抖動的大肉棍塞進白玉如嘴裡,一邊喘息道:「白姑娘,昨夜玩得好爽。」
白玉如此時已徹底投降,本能的吮吸著塞在嘴裡的粗大肉棒,文傢姐妹倆見她上下口都被占瞭,便趴在她胸前吸弄一對碩乳助情。
文雪蘭見到兩傢相公身體興奮的顫抖,瘋狂的操弄著小老婆雪白的屁股和紅潤的嘴巴,笑道:「此去海州還有些路途,白女俠常常都會過來侍寢,你們可不要上癮,要留點給大老婆才好。」
胡豹笑道:「夫人放心,待會兒我們便一起來折磨你。」
白玉如此時伺候兩人,自然是加倍用心,她媚術操縱自如,待察覺他們快忍不住時,不再像以往那般攣動媚肉催促,而是停下來等他們休息一下,兩個大漢此時方才嘗到與她交合的真正滋味,喜不自勝。
次日清晨,蕭玉若起身出門,見文若蘭從房裡出來,俏臉紅撲撲的,想是睡得不錯。她那裡能想到,自己那位外表溫柔賢淑的師姐,昨夜卻在她房裡一女侍二夫,連尿門都被插瞭幾回。此刻又在裡面享受特殊待遇,四肢戴著鐐銬,脖子裡被捆著繩索,被拘束成屁股翹得高高地趴在床上的姿勢。嘴巴被發泄完後,又被堵塞嚴實,眼睛上的眼罩更是徹底的封印瞭她的視覺,隻剩下耳朵還能聽見自己的喘息聲。
文雪蘭睡醒後在她身上一陣愛撫狂吻,輕輕喘息道:「白女俠,昨夜睡得可好?」
文雪蘭聽她嬌喘瞭兩聲,便將她屁股間三支淫具撥弄起來,昨夜將兩位夫君服侍滿意後,文雪蘭又出主意,要讓白玉如佩帶著這些淫具就寢,所以她就被束縛成這種羞辱的姿勢,在無休止的淫亂刺激中迎接白天的到來。
文雪蘭一邊和她打著招呼,一邊手上卻又把飽享淫亂的美人用淫具送上雲端。她手指在高翹的陰核上揉弄著,白玉如忍不住輕輕地呼出甘美的吐息。快感在全身蕩漾,文雪蘭笑道:「感覺舒服嗎?白姑娘你可要蓋好被子,不然會受涼的。」她口中說話,一邊將滑落的被子輕輕披在白玉如身上。
見她雪白的玉體在被縟下妖媚的蠕動著,文雪蘭停下手道:「乖乖再休息一會兒,過會兒還要趕路呢。」
姐妹倆也知道白玉如昨夜沒睡好,便讓胡豹去雇來一輛大廂車,將裡面鋪瞭被縟,墊得軟軟的。葉玉嫣見白師妹昨日精神不振,今日雖是有些疲態,臉色卻是不錯,一雙美目愈發明亮,又見她有文傢姐妹服侍,也放下心來。從此白玉如白天在車裡歇息,晚上便在文傢姐妹房裡侍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