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如與上官燕道別後,單人獨騎一路西行。夜裡在客棧留宿時,隻覺得心緒煩亂。她在浴桶中梳洗瞭一陣,忍不住打開一個小包袱,裡面卻是兩條配著皮帶的皮棒。這是她和葉玉嫣在解救上官燕時,從女俠身上取下的淫具。
她自少女時,有一次練武騎在桿子上,忽然感覺一陣酥麻的快感,幾乎從桿上栽下來。後來回味這種滋味,常常去騎桿子,那感覺時有時無,白玉如也不敢去問別人,隻能自己摸索,經歷瞭幾次,也尋出一些規律。自己小腹盡頭似是個快感源泉,那尿孔上一個肉核更是無比敏感。發現瞭這個秘密,她也不用再去騎桿子,嘗試用手指去輕撫那肉核,便能重溫那令人震顫的絕妙滋味。
那一日她窺到上官燕捆綁著被男人強奸,看見兩支黑赤赤的肉棍在她粉嫩的股間進出,頓時覺得腦子一片灼熱空白。雖然也曾聽別人說起過男女之事,但親眼看見更覺得震撼無比,此後做夢有時也會浮出那畫面,隻是其中上官燕換成瞭自己。
白玉如護送上官燕東行,幾次想要問她當時感受,終覺不妥,便強忍住不問。此時她孤身一人,又胡思亂想起來。將這淫具擺弄瞭一會兒,好奇心越來越強,決心想要償試一下。
心念既定,便擦幹瞭身子,去檢查瞭門窗的插拴,吹滅瞭油燈。輕輕爬到床上,抬起修長的玉腿,先將自己的肉核輕輕撫弄瞭一會兒,一邊用手指探摸著自己的桃園肉洞,隻覺得下身都濕透瞭。她一邊輕輕呻吟著,一邊握住其中一支皮棒,對準穴口,先在洞口打轉,償試著往裡捅去,隻覺得有些疼痛,便停手不動。
在床上喘息瞭一會兒,又用手指把陰蒂愛撫瞭一會兒,又試著將淫棒往小穴裡插入,那痛感便又傳來。白玉如心想這事物既然上官姑娘能穿上,我和她都是女子,如何我便穿不上,當下心一橫,忍住疼痛,努力將皮棒推進體內。這一番動作大瞭,她隻覺得痛得厲害,但又有肉體快感傳來。忍瞭一會兒,那痛感逐漸退下去,隻覺得肉洞被棒子填充嚴實,另有一番滿足感。
白玉如素手緩緩推送體內的淫棒,隻覺得肉穴內似有一處與陰蒂相連,也是快感漫溢,享受瞭一會兒,想到淫具上還有一支棒子,便用枕頭墊高瞭屁股,手指摸索到菊孔,先用手指插弄瞭一會兒,再將淫水抹上皮棒,對準菊門用力插瞭起來。
那知菊門卻痛得比前面還要厲害,白玉如狠下心來,手上運勁將皮棒直插到底,卻也把自己插得死去活來。她側轉身子,用手使勁揉著自己豐滿的屁股企圖解痛。過瞭一會兒,那痛感也緩和瞭下去,白玉如便將皮帶扣到腰間,總算是穿戴完整瞭。
她將這淫具穿上,也已是滿身香汗,翻身下床,去擰瞭條手巾將身上汗水擦凈。她身子稍動,屁股一運勁,便能感覺到前後肉穴裡的兩個孽物,自己也說不上來是甚麼奇妙滋味,丟下手巾,便去躺在床上感受。她輕輕扭動腰肢,撫摸著肉核和乳房,又體會著屁股裡侵入的淫具,此時方覺身子燙得厲害,快感在體內肆虐。不一會兒高潮襲來,卻比往日的更多瞭一份特別的滿足感。
次日看到床上有些血跡,心道,這就是別人說的處女血瞭。瞧瞭那血跡一會兒,也覺得無甚稀奇,不過和月事差不多。紫雲宮禁絕婚嫁,她也並不如何看重這處子之身。
白玉如既是體會瞭一次雙穴被插的絕妙滋味,第二夜自然也要繼續償試,如此一路自慰,手和屁股配合得越來越熟練,也不再疼痛,那快感卻是越來越強烈。有一晚竟是將自己壓榨出瞭連續高潮,隻把她嚇得以為是搞壞瞭自己的身子。
知道瞭女子連續高潮的秘密後,她更是越玩越瘋,每夜追逐著這番銷魂蝕骨的滋味。有時竟冒出念頭,不知哪真正的男子肉棒插進屁股是甚麼感覺,她雖然膽大,也隻敢想想,暗罵自己淫蕩,便絕瞭這個念頭。
這一日終於來到紫雲宮山下,白玉如收斂瞭心神,上山進宮,先去大殿磕瞭幾個頭,暗暗向先輩英靈禱告,請她們饒恕自己放縱肉欲之罪。這番禱告她早做過無數次,倒也是熟練異常。
忽見葉玉嫣的隨身小侍女進殿來找她,聽她道:「白姐姐,不好瞭,葉宮主她出事瞭!」
白玉如忙問她緣由。小侍女一邊口中說話,一邊拉著她往待客前廳去,白玉如見她修為甚淺,便將她身子托起,那小侍女頓時覺得騰雲駕霧一般,心裡好生佩服這師叔的輕功。
二人來到前廳,隻見一個中年的玄衣婦人正在見客,這玄衣婦人正是紫雲宮的代掌宮,葉玉嫣倘若不在宮中,一切事務便由這代掌宮安排處置。那來客卻是一個三十多歲的禿子,太陽穴高高鼓起,目光炯炯,顯然也是身懷絕藝。
白玉如輕輕放下小侍女,進殿先向代掌宮和客人施瞭禮,瞧見代掌宮身前放著葉玉嫣的青袍和寶劍,心下大震。紫雲宮尊卑有序,當下她也不發問,先坐下旁聽。
那禿子見到白玉如姿色,暗暗吃驚,當下開口道:「這位可是蕭右史?」
白玉如見他猜錯,便搖搖頭。
代掌宮接話道:「蕭右使尚未回宮,這位是白左使。」
禿子點點頭,轉頭向代掌宮問道:「不知閣下考慮得如何?」
代掌宮向白玉如看瞭一眼,似是有所忌憚,答道:「王師傅這般要求,我們決計難以辦到。」
姓王的禿子冷笑道:「看來閣下是不顧你們宮主的死活瞭。」
代掌宮道:「我們自然關心宮主,然則王師傅要求太過荒謬,我紫雲宮豈可受你這般要挾,恕難從命。」
白玉如聽他們對話,竟似是葉玉嫣落在這禿子手上,當下再也忍不住問道:「葉宮主如今在何處?」
王禿子聽她發問,也不回答,隻是嘿嘿冷笑,代掌宮接話道:「白師妹有所不知,葉宮主如今陷在王師傅手中。」
白玉如聽到這話,忽然將茶杯運起內力擲向王禿子。
那禿子見這貌若天仙的白左使忽然發難,那茶杯迅捷絕倫的直向自己面上飛來,他自負武藝瞭得,伸手去捉,卻撲瞭個空,那茶杯忽然力盡,托的一聲落在面前的案幾上,一滴茶水都不曾灑出,恰似有人端上來的一般。王師傅見她身手,心中驚訝比見她姿容時更甚。
那代掌宮更是心中又妒又恨,暗罵師父偏心。隻聽白玉如說道:「隻怕是這位師傅吹牛罷,以你身手,最多和宮主伯仲之間,如何能擒住她。」
王師傅收起小窺之心,向她回道:「不錯,我們若是力敵,隻怕擒不住你們這位寶貝宮主,不過,江湖上多有下三濫的手段,卻是防不勝防瞭。」
白玉如沒想到他臉皮這般厚,又見他的禿頂,忽然想起一事,冷笑道:「原來金頂門的人這般不要臉。」
王禿子臉皮漲紅,原來這禿子正是洛州金頂門的弟子,隻因內功心法特異,功夫練到一定境界便會脫發。這姓王的禿子隻練到三十多歲,頭發便將脫盡,正是金頂門後代弟子中的佼佼者。
他本是受人所托,前來傳信,此時被白玉如道破師門,隻覺得臉上無光。又忌憚她瞭得,心想,倘若她們那位蕭右使此刻回來,隻怕自己要交待在這裡。
當下不敢多留,起身道:「鄙人言盡於此,你們自行度量,三日後將人交到山下,若不然,有你們寶貝宮主的好看!」說完便縱身離去,身法也是迅捷無比。
白玉如自付和他也在伯仲之間,也留不住他,見這禿子離去。便去仔細端詳起他送來的事物,除瞭佩劍青袍,裡頭貼身穿的褻衣褻褲,荷包手帕,葉玉嫣除瞭本人之外,隨身的一切居然全在此處,證據確鑿,不由得不信。
她轉身問代掌宮:「敢問師姐,不知這姓王的提瞭甚麼條件?」
代掌宮聽她問起,心念一動,便答道:「他要紫雲宮替他們蒐羅絕色美女,每月兩名,倘若做不到,便要用酷刑懲治宮主。」
白玉如驚道:「這般無恥的要求!」
她低頭尋思,哪裡去尋絕色美女?就算尋到,又如何能害瞭她們?
白玉如回房靜想,莫不如等蕭師妹回山,二人合力,設法先將那姓王的禿子擒住再說。
那知轉眼三日期約便至,紫雲宮右使蕭玉若卻始終沒有回來。
宮裡眾人正在商議對策,忽然聽見白左使開口道:「讓我去赴約吧。」
代掌宮聞言問她:「白師妹此言何意?」
白玉如道:「這姓王的不是要美女麼,把我送過去便是。」
眾人聞言大驚,代掌宮卻心中竊喜,屏退眾人,又假意對白左使挽留瞭幾句,便嘆瞭口氣,讓徒弟將她帶下山去。
王師傅收到消息,聽說紫雲宮已辦妥差事,便去山下一處空曠河灘提人,此處地勢開闊,絕難埋伏。他乘船來到河邊,見岸上果然有一乘軟轎放在哪裡,笑道:「果然如此。」
遣瞭柳府的下人上去觀瞧,那下人上去撩開轎簾,回過來喜道:「恭喜王師傅,果然是位絕色的美人兒。」
忽然轎簾撩起,裡面的人走瞭出來。王師傅定睛瞧去,那人一張美到讓人驚嘆的臉蛋,一對晶瑩的大眼睛鎮定的瞧著他,卻不是白玉如又是誰?
隻聽她道:「我也尋不到甚麼絕色美女,便自己來瞭,你覺得能否應付差事?」
王師傅向她抱拳道:「佩服佩服,白姑娘當真膽色非凡。」當下向左右一使眼色,柳傢四個下人手提絲繩,上去便要綁縛。
白玉如道:「且慢!若要我就縛,你需答應我一事。」
王師傅道:「白姑娘但說無妨。」
白玉如道:「我隨你去後,你再也不能找紫雲宮的麻煩,那甚麼找美女的差事就此勾銷。」
王師傅笑道:「白姑娘,你一人頂得上一百個美女,王某立誓,再也不去找紫雲宮的麻煩。」
白左使見他立誓,便點點頭,垂下雙手,四個傢丁見她就縛,也不客氣,上去用白絲繩將她手腕纏繞起來,在背後紮緊瞭向上提到極限,又勒住潔白如玉的脖子,繩索繞到胸前勒捆起來。
白玉如認得這便是捆綁上官燕的手法,她暗自嘆瞭口氣,心道:「上官姑娘,那問題雖是沒有問你,現在我也要知道答案瞭。」
柳府眾人將她綁妥瞭,又取出眼罩口環,一件件與她戴上。王師傅見這高挑窈窕的美人被綁成這般模樣,再也忍不住,上去一把摟在懷裡撫摸起來。手伸進她衣服去揉捏奶頭,卻發現那顆玉莓已經高高翹起。他又驚又喜,笑道:「原來你和姓葉的小妞一樣,都是極品騷貨。」
白玉如聽他說葉宮主是騷貨,不服的扭動腰肢,被堵住的檀口裡漏出嗚嗚的嬌喘。
王師傅一邊撫摸一邊道:「不瞞你說,你們代掌宮不是好人,我原不知她根本不想姓葉的小妞回去,這般威脅她全然無用,幸好你回來瞭,紫雲宮終歸還是有關心宮主的人。兩日前代掌宮與我約定瞭,她會設法將紫雲宮的尚存的兩位美人交給我,其中一人是蕭玉若,另一人便是你。」
白玉如聽到他這番話,不住顫抖,拚命掙紮起來,王師傅見她亂動,一邊運勁大力捏她的乳頭,一邊笑道:「我前番立誓,倒也不是騙你,我是不想再找紫雲宮麻煩瞭,可是你們代掌宮要找你們麻煩,可怪不得我。」他說到得意處,縱聲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