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屋內洋溢著新婚的喜氣,一件件紫檀木傢具上都帖著大紅喜字剪綢,連高高的吊燈上也上瞭掛著紅絲線編成的中國結。屋中的玻璃桌上是點燃著暖融火光的燭臺,桌子上放著精美的糕餅和喝交杯酒用的杯具,桌邊站著一個一襲白色婚紗的女孩,這人就是我。
今天可以說是我人生中最美好的日子,可本姑娘一點都不爽。雖然我要承認當看到長長的迎親車隊和上千賓客的祝賀時,我心裡是有那麼一點點的欣喜,隻是一點點哦,可一想到我是怎麼披上這身白色的精美囚服,以及我的感受,我就是不爽!
一邊想著,我的手一刻也沒停的從桌子上抓起糕點往嘴裡,也不管什麼唇膏唇彩,這個圓圓的珍珠明月糕還真好吃,不愧是明月齋的名晶,細致精巧,以珍珠磨成粉末,包裹著上等棗泥豆沙,甜而不膩,香潤可口。
雖說它是一種禮儀的擺設,怎麼也要等到喝瞭交杯酒再吃,可我要是再不吃點東西,怕自己成為世界上第一個被餓死在婚房裡的新娘。
從凌晨三點被姐姐揪出被窩梳洗化妝,到現在為止,我幾乎沒有吃到任何東西。媽媽說新娘在婚禮上要少沾水米,以示端莊,結果一整天我除瞭敬酒時的幾杯白水,什麼都沒下過肚。
吃瞭幾個珍珠明月糕,用舌尖舔掉嫩紅掌心上沾著的芝麻粒,口渴的我隨手從桌子上拿起杯子喝水,手中的高腳鬱金香型酒杯,讓我不由的聯想起我喜歡喝的香檳酒來,這時候要是有杯泛起氣泡的淡黃色香檳該多好啊。
以指撐著下顎,我妄想著,可惜是不可能的,想想平坦腰腹下的小傢夥,我在未來的9個月裡就告別一切酒水瞭。如果不是他(她)的話,我怎麼會落到這步田地。我看瞭一眼墻上高高掛起的大幅婚紗照,在搖曳的燭光下,我依然可以看清楚那個混蛋過分的笑臉。
先是和姐姐姐夫合夥詐我,騙走我的清白,又設計逼我去註冊,最過分的是讓我懷上瞭孩子,逃到國外的我又不得不被他綁回來結這個婚。姓鬱的混蛋,我永遠不會原諒你的!
今天的婚禮上,居然還發喜帖給那些舊情人,聽著她們恭喜聲中說我母憑子貴含諷,真想大聲對她們說,枝頭讓給你們,本姑娘還不稀罕當這個倒黴的麻雀呢。
就在我滿腹牢騷的時候,突然門外傳來瞭愈來愈進的腳步聲。我不由的心中一驚,把托盤裡剩餘的點心擺擺整齊,開始往大床那邊走過去。好死不死,我的高跟鞋偏偏又踩在瞭自己拖地的裙擺上,慌亂間竟忘記走路時要提起它來。
棕色的屋門行將被推開,看來退是退不回去瞭,要是被他發現我偷吃點心,又會戲弄我。於是我急中生智,擺出一副體貼的樣子迎瞭上去,輕起朱唇,軟綿綿的語調和他打著招呼,“親愛的。”
一身白色西裝的他還真是帥氣,微紅的臉上帶著幾分醉意,燭光下五官顯得更加深邃,一雙大眼睛不住的在我身上打量。
我乖巧的走上去,幫他松開領帶和襯衣上面的幾個紐扣,說道:“你的那些好朋友們都送走瞭?真是的,吃完飯還要到傢裡來鬧,這樣舒服瞭嗎?”
他一把把我擁在懷裡,頭架在我的肩上,呼出的熱氣吹在我敏感的耳垂邊,惹的我身上一陣酥麻。慢慢的在我耳邊低語:“老婆,你真美。”
心底不由的感到一絲甜蜜,我也雙手環抱住他的身體,螓首低垂,把頭枕在他肩上。這時我感到他在胸膛裡發出連續的震動,抬頭一看,這個傢夥居然在隱隱發笑。
我一把推開他,嘟起紅唇,收起笑容,嗔道:“你笑什麼,有什麼好笑的,是不是覺得欺負我很開心?”
他並不做答,隻是笑著用手指點瞭下我的嘴唇,上面是一點黑色的粘稠。
該死的!他早就發現瞭,那是珍珠餅裡的棗泥,我居然忘瞭擦嘴,真是糗死瞭。
我感覺到自己的兩頰發熱,為瞭掩飾的尷尬,我雙手掐在腰間,大聲對他說道:“怎樣?鬱藍庭,我就是餓瞭,再不吃東西,你就等著一屍兩命吧。”
他並不在意我的怒火,一隻手環住瞭我的腰際,嘴巴吻在我的唇上,粗糙的舌頭在我的唇瓣上細細的舔舐,而我的呼吸開始急促起來,他隻不緊不慢的吸吮著我潤滑的嘴唇,也不急著象以前一樣破開我的牙關,隻是我自己開始不爭氣的慢慢松動貝齒,想要習慣的接受他的親吻。
這時我的腦子裡突然想到瞭什麼,頓時清醒瞭許多,用力的推開瞭他。他偏著頭,有些不解的看著我。
盯著自己婚紗胸前的多層花紋,我低聲狠狠的說道:“不怕毒死你。”
他眨瞭眨眼睛,好像沒明白一樣,然後恍然大悟似的笑瞭起來,用手指抹瞭一下沾在自己唇上的紅痕,說道:“呵呵,老婆,還是蠻關心我的嘛。”
“誰關心你,我是怕你把化學物質帶到我的嘴裡,對寶寶不好。我恨不得毒死你。”我翕動著嘴唇,嘟囔的聲音連自己都聽不清楚。四下尋著可以擦拭的紙巾,一時間也找不著。
鬱藍庭幾步走到我近前,“雪兒,今天是我們一生最重要的日子,不要壞瞭這良辰美景。”一邊說著,他一邊向我的身側走來。
我馬上意識到瞭他下一步有可能的動作,攔腰打橫抱起來,然後丟到那張大床上,我珍貴的初夜就是這樣被這個混蛋奪取的。本能的側身面對他,我大聲喊道:“喂,喂,鬱藍庭,你說過你不會再欺負我的,你會尊重我,會顧及我的感受,嗚……”
剩下的話語全被他堵在嘴裡,兩片大唇壓在我的嘴上,含住我的嫣紅唇瓣,用粗糙的舌頭細細的舔舐,兩隻大手也不老實,一隻環在我的腰際,把我緊緊禁錮在他身邊,動彈不得,一隻輕撫覆上我的胸前,隔著婚紗,慢慢的揉動。
我起先還想要推開他,可那熟悉的感覺很快就讓我全身發軟,踮起的腳尖開始搖晃,兩隻藕臂由推在他胸前,變成瞭環住他的脖子,好保持平衡。他輕輕轉著頭,用他的唇輕輕的摩擦著我的,我喘氣的節奏都被他的吻給打亂,呼吸開始急促起來,胸前的豐腴在他揉捏下開始慢慢變的堅挺起來,特別是那顆敏感的蓓蕾在一點點的脹大,內衣摩擦在上面,傳來陣陣酥麻的電流。
“唔唔唔……”我的鼻腔裡開始發出低聲的悶哼,牙關被他用舌頭輕松的撬開,檀口被他侵入,因為他先前喝過些酒,我感覺我的口腔裡也染上些微醺的氣息,竟有些醉意。星眸微閉,面色泛紅,我像隻慵懶的貓兒般接受著他的愛撫,不時發出難耐的哼聲。
就在我享受著我們唇齒間廝磨的溫存之時,突然身上懸瞭起來,他一手攬過我的腋下,一手打橫抱起我的膝蓋腿彎,嘴唇還銜著我的丁香軟舌,不住的吸吮著。
我微瞇眼角發現他正往那張大床走去,就在那裡,一個月前我初經人事,被這個混蛋欺負的徹底。
一想到自己被他欺負的事情,我的身體突然就開始發熱,剛才的過體電流開始燃燒起來,嬌軀也變得更加敏感,連他的怪手隔著多層的婚紗,輕輕擠壓我的乳側都能感覺的清清楚楚。我真的完瞭,這副敏感身子早已對那種羞人的事情形成瞭條件反射,我現在甚至可以感覺到腿心也微微的傳來酥麻。
就在我羞愧自己的反應,身子已經被他放在床邊,兩隻嫩足被他架在肩上,一隻上的高跟鞋不知道何時掉瞭,這個奇怪的姿勢讓我能清楚的看到自己下身的一切。下身寬大的白色裙擺被解下脫掉丟在地上,我兩條修長的大腿拉起在他胸前,上面還包裹著雪白的蕾絲長襪,在絲襪上沿的花邊系著幾條同色的吊帶,連著我底褲的邊緣。
他的眼睛直盯著我身上,我不敢看那充滿熱力的視線,閉上眸子,把頭別在一側。本來以為自己早和他有瞭肌膚之親,這次不會再害怕,但是事到臨頭,害羞的感覺還是不斷的湧上心頭。
他的大手隔著絲襪撫摸著我筆直的長腿,揉捏著大腿上的肌膚,還用臉頰貼上小腿,我結實的腿腹也被他蹭的癢癢的。然後他擒住我的腳踝,用舌尖在小腿慢慢的舔上,隔著絲襪,溫熱的舌滑過後水痕變得涼簌簌的,直到腳踝,足跟,最後軟嫩嫩的足心也被他的舌頭占據,整個舌苔都貼瞭上來,還用牙齒輕輕的咬噬。
“啊……”我喉嚨中的低哼第一次變成瞭高昂叫聲,酥麻的電流瞬間貫穿瞭我的身體,一股熱流從下直沖頭頂,溫熱的蜜水開始在我下體的肉壁上滲出,絲絲的滑動在裡面。
“不要,庭,不要。”我用力的掙紮著,但是足踝還是擺脫不瞭他手掌的禁制,“那裡不要,求你瞭。”我用哀求的聲音說著,還用上瞭他最喜歡聽我叫的名字。
也許是我哀怨的神情讓他動容瞭,他不解的問道:“怎麼瞭,雪兒,你不舒服?”
“那裡,那裡不幹凈。”我扭捏著說著:“我,我沒洗澡。”
他露出瞭一絲邪佞的笑容,把我的足趾拉到他的面前,用舌輕點我的足尖,還誇張的做出鼻子吸氣的動作,然後笑道:“是哦,好像是酸酸的。”
“你過分!”我用力的扭動著腳踝,連足心腳趾都羞的曲瞭起來,“不要瞭啦,要不你讓我去洗澡。”
“不!”他示威似的咬住我五根蜷起的腳趾,用牙齒慢慢的拉開,用舌頭在腳趾肚兒上來回滑過,口中含糊的說著:“我……就是要你……原味的。”
“嗯……你,你就會欺負我……嗯!”腳下的酥麻和羞恥讓我的身上開始發熱,忍不住婉轉的叫聲出口,兩條絲滑的大腿不停的抖動起來,右腳的足弓彈起又收回,腳趾蠕動在細長的高跟鞋尖中,鞋跟已經松動,腳跟滑出瞭鞋子,整隻高跟鞋都掛在腳尖上搖擺著。左腳被他玩弄在手中,足心羞澀的卷起,隆起瞭一道道可愛的褶皺,但是這樣鴕鳥的辦法根本不能阻止他的舔舐。
我清楚的感到隨著他的動作,我私密的花心也開始滲出水來,分泌出的滑液正在緩緩流出,絲絲的潤滑我的花瓣。而且因為穿婚紗的緣故,我今天穿的是很少上身的T字褲,單薄的底褲被蜜汁慢慢的浸染,一點點的氳濕豎著的縛帶。
紅色縛帶本來是勒著恥丘上,被弄濕後開始緩緩的滑進我的肉縫裡。他不斷的玩弄著我腳趾和美腿,讓我的情火越來越濃烈,“嗯……庭……別,別折磨我瞭。”忍不住向他開始求饒。
他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我知道他就是想要我這樣求他,還是抗拒不瞭自己熟透身子的欲望,用嬌媚的聲音和迷離的眼神來請求他的憐愛。
停止瞭對我腿腳的含弄,他看著仰躺在床上,春情勃發的我,渾身軟軟酥酥陷朱紅的床單裡,夜色的長發披散著,幾許發絲被汗水沾粘在一起,纖細的腰肢和豐盈的胸部上堆卷著真絲的胸衣,兩條長腿被扛在他肩上,一隻白色的高跟鞋松松地掛在腳丫兒上。
他深邃的眸子裡充滿瞭跳躍的火花,用低沉帶著磁性的聲音說道:“雪兒,你真美,我的小妖精。”
鬱藍庭順著我的足尖,撫摸著光滑的絲襪,從小腿到大腿,薄薄的真絲筒襪延伸到瞭大腿根,再往裡的臀溝裡是一根帶著粘膩液體的絲帶,他看瞭一眼。它窄窄的性感嵌入在我白凈豐滿的臀間。豎在裡面的一條,就是紅色的T字縛帶。他用手指一挑,引得我“哈”的一聲,絲帶一下就勒進瞭已經嫣紅的穴肉中,上面緊緊的壓住瞭我開始萌發的陰核。
我大口吸氣,如絲的媚眼擴成杏仁,剛才還緩緩灼燒我神經的欲火突然躍起火花。他提著縛帶在我的肉縫裡左右的摩擦,略帶疼痛的瘙癢,直到我用嗔聲叫道:“庭……嗯……你好壞啊。”才滿意的住手。
我自己聽著自己甜膩的嗔怪聲都覺得像是情人的邀寵,他更不會放過,並沒有脫掉我的底褲,而是把絲帶往邊上一撥,那根讓我又愛又怕的肉棒已經頂在瞭流滿淫汁蜜水洞口。
這個可惡的男人,他卻並不急著挺進,隻是用堅挺的肉棒摩擦著我的花瓣嫩肉,碩大的肉菇就卡在穴上敏感的軟肉處,他還不時的用手指在紅艷的小豆豆上擠壓。
“嗯……嗯……嗯!”火熱的下體滿是酸麻,就是沒辦法舒服的瀉出來。
知道他想要我求饒,邀請他來深入,雖然也明白自己最後還是會投降,但我的自尊還是決定抗爭到最後一刻。
“啊哈哈……啊……啊啊……”我的脊背在床上前後左右的扭動,把胸衣和床單都扭絞起來,手上四指無力的半曲著,用貝齒咬著翹起的蘭花指,用一隻手撫在胸口,揉捏著已經滿漲起來的乳房。
看著自瀆的我,他壞壞的笑著,說道:“雪兒,怪不得你和我約法三章說什麼不能隨便碰你,還以為你轉性瞭呢,原來小妖精學會自己放蕩瞭。”
臉色已經漲紅,兩頰泛起桃花潮,也分不清是欲火還是羞澀瞭,我嬌喘著,“你這個壞蛋就知道欺負我,還不允許我自食其力……啊!”
趁我說話的時候,他的雙手伸進我的身下,從下向上,分開臀溝,用手捏住我飽滿的臀肉,把碩大的肉杵插進我的私處。雖然上次的歡愛還是在一個月前,不過我的身體還是老實的記得那個感覺,滿是愛液的花徑裡,所有的軟肉層層疊疊的把入侵者包瞭起來,那曾經的滿漲和充實的感覺再次回到瞭我的腦中。
同時也燃盡瞭我最後的理智,無法控制的搖動著纖細腰肢,渴求他的疼愛。
我向後昂起頭,蔥白的手指揪成十隻白玉小結,死死的拽著床單。
本來以為一個月的禁欲能讓我找回點矜持,現在發現被他開發的肉體已經學會瞭歡愉的記憶,自己抵抗的時間還不如以前瞭。
可能是怕壓到我腹中的孩子,他把我的雙腿按到身體兩側,讓我難堪的擺出一個肉蛙的姿勢,羊脂白的大腿內側翻在瞭床上,而且半個香臀還懸在瞭床外,不停的向外滑動,好像在主動壓向他的胯下。
完全脹滿我肉穴的他隻是輕微抽動著,這種揚湯止沸的辦法讓我更加瘙癢,我早已不是那個純潔的隻會在床上發抖的小處女,今時的肉體就象成熟的果實一樣甘甜肥美,想痛快的被人品嘗。
一邊兩手用力的揉捏著自己飽滿的乳峰,讓硬挺的乳尖摩擦著內衣的裡側,我一邊用兩腿伸直勾住他的後腰,半脫的高跟鞋也從腳尖上脫落瞭,兩隻美足繃的筆直,腳背緊緊的扣在他的腰上,用實際動作來表示我的欲望。
“雪兒,你這是幹嘛呢?”他明知故問,還好整以暇的用食指點在我的花蒂上,用指腹一圈圈的順時打圓,弄的我又開始不住的嬌喘。
“你……呼呼……你……鬱藍庭,你還算不算男人……如果是的話,就……就……”雖是慌不擇言,但是後半句還是說不出口。
他並沒有生氣,指腹上的畫圓從順時針轉成瞭逆時針,陣陣的電流不斷的在按壓間四散出來。“雪兒,就怎麼樣?你不說清楚我怎麼知道啊。”他很正經的問我,可眼睛裡充滿瞭笑意。
“我……我想要……”我低聲說著,感覺自己的臉上都快燒起來瞭,以前也被他強迫做瞭很多害羞的事情,可是要我張口求他還是第一次,這個傢夥一定是在記恨我。
“什麼?我沒聽清楚!”他還是笑瞇瞇的看著我。
“我……我想要你給我。”我開始用腿腳用力的勾他的身子,但是怎麼也弄不動,我的花園在他輕描淡寫的搖晃下已經溢滿瞭春水,那種瘙癢都快把我逼瘋瞭!我隻是感到一股巨大又甜蜜的渴望在控制著我,占據我全部的感官。
“可我還是不明白。”他明顯的加快瞭摩擦的動作,隻是一半的肉棒都拉瞭出來,圓鼓的龜頭就磨在我陰道的一塊略微粗糙的地方,每次都讓全身顫抖,但是就是不能讓我發泄出來。
看著他邪佞的笑容和眼底的壞意,我知道今天要是不如他的意,肯定會被他折磨死的。放下所有的矜持,說道:“庭……用力……用力幹我,給我高潮!”
在我說完的同時,那條大龍終於大動瞭起來,一下下的杵進我的陰道深處,我所有的感覺都集中在瞭那裡,饑渴的蜜肉緊縮著,蠕動著,吮吸著,大股的汁水甚至都沒辦法流出來。
“啊哈哈……庭……庭……庭……嗚嗚嗚……”我張著紅潤的檀口,嬌艷的嘴角邊不受控制的流出一絲連綿的晶瑩口唾,那巨大的渴望如同潮水般沖過最後的堤防,貫穿全身的電流瞬間把我拋到瞭雲端,就在我以為自己到瞭天邊盡頭的時候,又一頭巨浪再把我送的更高,在沉沉浮浮中,我剩下的感覺就隻有下體的酥麻和酸脹。
雪白的身子象水蛇般在床上扭動,我的臉頰,小腹,腿肌上都覆上瞭薄薄的香汗,腰肢本能的迎合著他的沖擊,下體的蕊心肉壁不停的痙攣抽搐,從花心子裡止不住的噴出春泉甜水來,我都怕自己脫水而亡瞭。
“雪兒,說你愛我。”他咬緊牙關,低吼著。
“啊啊……啊……我愛你,庭……啊啊……”我語無倫次的說著。
他按住我肥嫩的腿側,加緊抽動著巨龍,幾十下後,龍身突然再次膨脹瞭,一股火熱的濁流激射進我的蜜穴深處,在它的沖擊下,我所有的穴肉都收緊瞭起來,修長的美腿死死的夾住他的後背,白皙的腳背繃緊的可以清晰的看到青色的血管。
從最高潮的落瞭下來,我全身一點力氣都沒有瞭,被他抱在懷裡,走向瞭浴室,脫下沾滿汗水的胸衣和底褲,浸泡在溫熱的池水中。
浴後,枕著他寬大的胸膛,我卻怎麼也睡不著,下體花心裡還是酥麻麻的。
剛才很快就被他送上瞭巔峰,現在反過來有種餘意未覺的感受,自己柔軟香滑的嬌軀貼在他健碩的身上,聞著裡面透出的男子氣息,我不禁又加緊瞭雙腿,口中幹渴起來。
突然,我感到一道火熱的視線一直在註視著我,抬頭發現是他的目光,羞的我把頭埋進他胸口,完瞭,剛才的行為一定又被他看在眼裡。
他寵溺的捏著我的鼻尖,笑著說,“雪兒,又想要瞭?”
看著他滿是邪佞的眼神,我好像是被催眠瞭一樣,用貝齒輕咬著下唇,輕輕的點瞭點頭。
“那你就來試試啊。”他把兩臂枕在腦後,悠然的看著我。
他不會是讓我主動吧,雖然我被他用各種姿勢侵犯過,也不知羞恥的亂喊淫叫,但是要我主動?我根本不會啊。茫然的看著他胸前古銅色的肌膚,雪白的柔荑胡亂的輕撫著他的身體,腦中回想著自己曾經偷下過的AV片,可是到我實踐的時候,心中一片空白。
好像是發現瞭我的窘境,他輕輕嘟瞭下嘴唇。大概明白瞭他的示意,我傻傻的點瞭下頭,雙腿跨在瞭他的身體兩側,俯下身子,學著他親我的樣子,用唇舌舔舐起來。
然後一點點的吻下,從他的脖子,流連在胸前。起初,隻是學著他的樣子模仿,後來發現他的喉嚨中也發瞭低低的聲音,於是我用牙齒輕咬他結實的肌肉,他的聲音就變得更大瞭。
我抬頭看向他,他的臉上第一次出現瞭一絲不自然的笑容,我心中開始得意起來,原來能控制一個人情欲是這樣一件有意思的事情,怪不得這個傢夥一直欺負我呢。
用手肘撐住身體,疊合在一起的大腿小腿分開,翹起渾圓臀股,在他想伸手摸觸的時候,我開始向下慢慢的挪動身子,一路舔舐下去,耳邊不時傳來他難耐的悶聲。
真是太好玩瞭。這時我已經退到瞭他的身體,那根巨物就在我眼前瞭,一時忘記的幹渴又湧進瞭嘴中,連舌底都開始發硬起來。
我用手輕輕的撫摸瞭下肉杵,沒想到它想活物一般跳動瞭一下,這個就是讓我又愛又恨的傢夥兒啊。我用舌尖舔瞭下幹澀的唇瓣,雙手握在上面,炙熱的感覺都有些燙手,用手指箍緊,學著電影裡的樣子,緩緩的上下套弄起來。
撫弄片刻,手裡的陽物越發堅挺雄壯,還不住在柔荑中彈動,肉菇的頂端甚至出現一滴晶瑩的液體,耳邊庭的喘氣聲更加低粗瞭。
突然聯想起一個片子來,我學著嫵媚的瞥瞭他一眼,示威似的握緊手中的肉棒,更用力的上下揉搓。流轉波動的目光對著他充滿欲火的眼神,用粉紅的舌尖點在肉菇上,極慢的舔瞭一圈,把那滴有些苦澀的液體吸在舌尖,然後慢慢的抹在自己幹渴的上唇。
“你這個玩火的小妖精!”他雙目泛紅,眼神好像想要吃瞭我一樣。庭用力的鉗住我纖細的腰側,把我拉起,讓我被洗禮過的嫣紅穴口對準他完全立起的肉杵,一時間攻守易位瞭。
早已酥麻的雙腿沒有支撐多久,腿彎一軟,我跨坐在瞭他的直立的肉棒上,“啊……”因為姿勢的緣故,粗大的昂揚一下就貫穿瞭我的肉縫,重重的頂在穴心。
我發出叫聲的同時,他也發出瞭滿意的低吼,用兩隻大手握住我胸前飽滿香滑的半球,在他指縫中的雪肉仿佛被擠出的奶脂一般。
接著他開始慢慢的揉捏起來,把我渾圓堅挺的乳房擠成各種淫靡的型狀,但下面就是不動一下。從胸前傳來的酥麻讓被刺穿的花心也瘙癢起來,如無數的小螞蟻在爬動,一點一滴滲出的蜜汁沿著棒身流出。
我開始搖動起腰身來,讓肉杵在蜜洞裡緩緩轉動,刮劃著層疊的肉壁,越搖越癢,越搖我的下體就越是緊收,蜜肉酸癢的我幾乎用不上力氣,雙手支在他的胸前,大口的喘息,但是腰部還是舍不得停下,左右前後的扭動,雖然難過,但是那舒服勁也是讓人上癮的。
“嗯……嗯嗯……”我用鼻音發出羞人放浪的哼吟,可越磨身子越軟,怎麼也到不瞭高潮,急的我小臉都擰在一起,渴求的看向他。
“雪兒,你的貴妃磨,磨得很舒服嘛,還想要嗎?”他的眼底燃燒著黯色的情火。
“嗯……恩,庭,愛我……嗯嗯……”我用最嬌柔的聲音回應著他,甜甜膩膩的聲音連我自己都被麻到瞭。
他雙手握住我的腰,揉捏著那裡的軟滑皮肉,然後自下而上的幫助我動作,用腰腹的力量一下下的撞上來,我隨著他每一次強悍的挺腰而顫抖,在他身上無法克制地躍動著。我夜色的長發因為起伏飛散,在空中如絲緞般舞動。
揚起的嬌美身子已經是手臂無法支撐的瞭,我隻能死死的抓住他的手臂,足弓立起,腳趾抵著床面,腳底泛起淡橙的色暈。身上不時滑下晶瑩滾動的汗珠,在透出紅澤的皮膚上劃出道道水痕,一路流下,滴落在我們的交合之處,汗水和蜜汁交融在一起,在空中散出粘稠淫靡的氣味。
張著小嘴,卻一點聲音都發不來,我就像出水的白魚般,昂著螓首,努力的吸氣,他的抽插好像是要把我體內的氣息都擠出去似的。滿是粘液的腔子裡發出羞人的“噗噗”聲,腿心就像要被他打穿,男下女上的姿勢讓他的肉杵可以每次都搗到我最深的地方,花心子裡都軟瞭。
“雪兒,你裡面的小嘴吸的我好緊啊,不舍得我出來吧。”他一邊向上抽動著,一邊用言語戲弄我。看我沒有反應,用使壞的輕扭我的嬌立起來的乳尖,又一陣強力的電流劃過,我一陣哆嗦,差一點被又泄瞭身子。
這酥麻的刺激讓人徹底沒瞭力氣,我倒在瞭他的胸口,任憑他怎麼動也扭不動腰身,卻沒有在意他眼中的一抹壞笑。
兩隻大手撫到我滾圓結實的臀部,那裡已經沾滿瞭我流出的淫水香汗,起先是用手指揉捏,還不時的配合他的插動的角度,而後突然用一根手指沾著汁水頂到我已經被潤濕的菊花,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就直直的插瞭進去。
“啊……”我菊門本能的收緊想要把異物擠出去,但是根本不可能,夾緊的括約肌讓我的感覺更加強烈瞭,同時下體兩處私密的被襲使快感數倍的增加,一處是快速的抽動,一處是緩慢有節奏的出入。
“不要……庭……嗚嗚嗚嗚……不要……啊啊……啊……啊啊……”放蕩的嬌吟再次從我口中不受控制的流溢出來,我自己都不知道隨之流下的淚水是快樂還是悲傷,隻知道我再次被他推上瞭雲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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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後。
淡綠色的天花板,淡綠色的傢具,淡綠色的地毯,我靜靜的看著這一切,窗外的烏雲密佈,寒風乍起,滾動的雲朵就像層疊的山巒,在翻滾中相互傾軋著。
流動的風帶著不同色調的黑雲攪拌在一起,好似把不同濃度的墨汁混合在同一個瓶子裡,在外面看來層次分明。
我象烙餅一樣在床上翻來覆去,就是無法入睡,唉,雖然被那個小祖宗折騰瞭一晚上,但是現在的我,還是睡不著。
雖然眼皮沉重的已經抬不起來,但是一閉上,馬上就困意全無。一年多前,在這張綿軟的大床上,我被那個混蛋第一次欺負,也不知道是不是那夜的關系,我被那條不長眼睛的精蟲給害到這步田地,讓無數的親朋大跌眼鏡,我慕容春雪也會幹出這種先上車,後補票的事情來。
哦,對瞭,我現在證件上的名字是鬱春雪,婦隨夫姓並不是強制性的規定,但我還是被那個混蛋要求改瞭姓氏。一說起這事,他就一臉壞笑的說是什麼標明所有物之歸屬。
婚紗照裡那個高大的帥哥就是鬱藍庭,我法定的配偶,雖然一想起來還是會討厭他,不過那張英俊的臉還是蠻養眼的。照片上依偎在他身邊的美女就是我,完美的瓜子臉上雪白無暇,纖細的柳眉下是顧盼生輝的眸子,高高挽起的長發端莊不失嫵媚,飽滿的紅唇嬌艷欲滴,潔白的多層紗裙象多個交疊的花朵,遮住瞭身子,隻露出性感的鎖骨。
並不是我對自己的身材沒有信心,隻是我怕被熟人看出自己已經珠胎暗結的樣子,一個多月的身孕好像看不出什麼來,但我就是覺得別扭,更重要的是就是不想給那個混蛋好臉色看,才故意挑瞭這套最保守的婚紗來穿。
婚後,我也順理成章的住進現在這間寬大的臥室,接著就是待產的日子,那些日子裡我死都不會腆著大肚子上街去丟人現眼,所有的東西都是拜托傢裡的保姆和親戚們去添置。看著自己窈窕的腰身變成那個樣子,那時候真讓我有想哭的感覺。
現在想來那段期間還好,眾人都有幫忙,自己象太陽一樣被群星圍繞,小丫頭又超可愛,看在她長得很漂亮的份上,就大方地原諒她讓我痛上一天一夜的罪過。
不過接下來就是地獄般的日子,每天要喂她七八次奶水,還要不停的把屎把尿,更換尿佈。我真的很想什麼都丟著保姆幫忙,可又覺得不親手去照顧一下,小丫頭長大瞭,一定會大罵不是我親生的。
帶著這樣的原罪,昨晚上,我一連奶瞭她三次,小丫頭又哭又鬧,也不知道為什麼,隻有在我懷裡搖曳著才能睡去。於是乎,我就這樣搖瞭她一整晚,現在兩條胳膊象要斷掉一樣。唉,孩子就是來討債的啊,這句話真是沒說錯。
我看著窗外的天色,看來一場大雨是難免的瞭,幸好傢裡有中央空調,要不這麼空大的屋子裡會凍死人的。東都的深秋已是寒意襲人。
既然睡不著,我索性就坐起身來,打開床頭的水晶燈頭,拿過桌子上放的相冊看瞭起來。這是我和老公結婚時的婚紗照,雖然當時我已經是有瞭一個月的身孕,不過,還是拍的蠻美的。
嘻嘻,看著一張張自己甜蜜的笑臉,不禁暗自贊嘆下自己天生麗質難自棄,白紗。旗袍。鳳裝樣樣都拍的美美的。最近我很喜歡翻動這些東西,也許是因為那個混蛋忙到沒時間回傢陪我吧,雖然以前有忙的時候,但是這次連和我吃飯都很少瞭。難不成書上說的對,婚姻就是愛情的墳墓?
從我來看,我和老公似乎也沒什麼愛情經歷,完全是那個混蛋和我“親愛”的傢人們一手造成瞭今天的結果。想起來就讓人牙根癢癢,難道我的人生真的就要這樣過去嗎?
就在我還沉浸在自己的胡思亂想中時,耳邊突然傳來幾乎細不可聞的聲音,是孩子的哭聲。我本能的掀開瞭被子,把小巧的雙腳放進厚厚的粉色棉拖裡,走出瞭房間。
嬰兒房就在我臥室的隔壁,本來我不同意和孩子分開。雖然我平時有些大大咧咧,但是畢竟那是自己身上掉下的肉,每晚都小心的抱在懷裡。然而我發現一個讓我高興又痛苦的問題,小丫頭和我在一起特別的親熱,那可是我的寶貝,活潑好動,隻是她的作息時間和我完全不一樣,往往是我看她睡下瞭,剛剛小憩瞭一下,就被她弄醒。
開始還很高興的我,幾天後就陷入嚴重的睡眠不足。我天生就是喜歡睡覺,以前趕完稿子可以睡上一天一夜,那些日子我幾乎沒有合上過眼睛。就算我困到極致,實在沒力氣去哄著她玩鬧,剛睡著,那個小傢夥也不知道是不是繼承瞭我聰明,還是沿襲自她爸爸的邪惡,居然懂得用力的去拉我夜色的長發,痛的我第一次狠狠的打瞭她的小屁股。
雖然我隻是輕輕的在她厚實的尿佈下拍瞭一下,感受到我怒氣的她還是可憐巴巴的哭瞭起來,心疼的我又哄瞭幾個小時。
結果是勞累加睡眠不足不但讓我人看上去無比憔悴,也讓本來還算充足的奶水斷瞭檔。沒辦法,在媽媽姐姐們的勸說下,在老公的半強迫下,小傢夥搬離瞭我的臥室。
我和老公的臥室在三樓的東側,旁邊就是嬰兒房,推開房門是滿眼的粉紅,一個中年的女人正一臉溫柔的哄著一個嬰兒。我笑著說道:“福嫂,交給我就好瞭。”
她也對我笑瞭下,應道:“少夫人,蓁蓁小姐好像有點餓瞭。”
我走過去,抱起粉嘟嘟的小寶貝,向保姆點頭示意,讓她去忙別的,然後掀開睡衣,把她的小腦袋輕輕按在胸前有些暗紅的蓓蕾上,看著女兒滿足且努力地吸吮起來。
兩邊都吸完的小蓁蓁還是帶著餘意未覺的樣子,用小手抓著我的乳房,看來要多給她點副食瞭。我一邊思量是不是去打蘋果泥,一邊輕柔的撫摸著她的小臉蛋兒,研究著她的長相。
我用手指輕輕的撫摸著她還幼小的五官,“我的蓁蓁多漂亮啊,看這對大大的眼睛,紅紅的嘴唇,都是媽媽給你的哦。和你那個無良老爸沒有關系。”
女兒的漂亮都是自己的功勞,一番自我陶醉以後。抱著女兒回到我的房間,本打算在床上和她玩一會,還沒等我坐在床上,耳邊傳來手機的鈴聲,“主人,生人勿近,生人勿近……”我拿起一看,果然是個陌生的號碼,一般我是不接生號的,隻是最近有些悶的發慌,不知道是誰來的。
隨手按下接聽鍵,“喂”裡面傳出似曾相識的聲調,對方小心的問著:“是春雪嗎?”
好熟悉的聲音啊,隻是我一時不出人來,“嗯”一邊應付的答著,一邊快速的在大腦裡過濾所有的記憶,到底是誰呢?
果然對方也聽出瞭我應付,“喂,小美人不會聽不出我來瞭吧?”
那拉長聲調的“喂”字,就像電鈴猛響在我的腦中,“貴妃,段貴妃。呵呵呵!”
“還算你有良心。”聲音中帶出瞭她由嗔轉喜的語氣:“我現在東都,老同學有沒有空來見我一面啊,我好久沒見你瞭呢。”
“好啊!”我開心的答道,在這個異鄉的城市裡,我好久沒有遇到朋友這種生物瞭。
“你在哪裡?”
“我嘛……”聽著她拉長尾音的話語,我都能浮想出她扭著渾圓的身子,東張西望的樣子。
“我在一傢咖啡廳裡,對面是紫荊花大酒店。”
“那我知道瞭。”我的音調也因為開心,不由的提高瞭,“你等我,我馬上到。”
把蓁蓁拜托給瞭福嫂,我開始緊張的梳洗,打底粉,弄頭發。該死,要是早點準備就不會這樣慌亂瞭,都是貴妃不好。
我穿起瞭件米黃色的及膝風衣,V字型的領口露出素白的毛衫,修長的雙腿上穿一條泛蘭的刺繡牛仔褲,上面還帶著同色的花紋。在鏡子前扭瞭幾下,自我感覺良好,拿起手袋,奔出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