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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7章、衣帶漸寬終不悔

  原來薛玉瓊孤僻冷傲,淡視男女之情,但像她這種女子,動情則是生死不計,她數度與王笑笑相逢,已逐漸為他那英雄氣概所傾倒,加上王笑笑這一次受創,俱因她之原故,芳心之中,早存誓死靡他之意,故忘去瞭冷傲矜持,不避嫌疑的侍候王笑笑,言語之間,也毫不掩飾情意,隻待王笑笑一死,她也揮劍追隨地下。

  但當王笑笑忽然可以不死之時,她固歡欣無已,卻又覺得此情雖然不渝,而終必別離,與王笑笑之間,反不若同死為佳,竟是大感惘然,隻是這種心情,十分微妙,連她自己也不瞭然。突然,薛玉瓊霍然驚覺,低聲道:“我去拿水,公子請早服下,貴體也好早愈。”轉身向廚房走去。

  王笑笑聽她忽改口稱之為“公子”,不由一怔,暗道:“她突然對我生份起來,是何緣故?”轉念間,薛玉瓊已一手端茶,一手握瓶,走瞭回來,將茶杯擱在桌上,拔開瓶塞,頓時清香滿室,沁人心脾,聞之令人靈府空明,神清氣爽。

  王笑笑一指床沿,正色道:“這丹早一刻,晚一刻服皆可,你且坐下,我與你詳細一談。”薛玉瓊聞言,木然坐下,蓋上瓶塞。王笑笑默然須臾,道:“我得罪瞭你?”薛玉瓊螓首一搖,卻未開口。

  王笑笑道:“那是你對我不滿?”

  薛玉瓊頓瞭一頓,淡淡的道:“你對我隻有恩德,我再不滿,那就禽獸不如瞭。”

  王笑笑劍眉微聳,道:“那我就不明白瞭……”

  薛玉瓊截口道:“你不必明白。”放下玉瓶,轉身疾奔出戶。她隻覺心頭鬱悒,極欲痛哭一場,奔出竹林,來至一處,再也忍不住,匍身地上,哀哀大哭。

  也不知過瞭多久,她胸懷稍暢,哭聲漸止,忽聽九娘的聲音叫道:“小姐。”薛玉瓊回眸一顧,見九娘不知何時,已立於身後,連忙抹去眼淚,站起身來。

  九娘嘆息一聲,道:“他既無性命之優,咱們就離去也罷。”

  薛玉瓊螓首一搖,毅然道:“不,待他傷勢痊愈再走。”

  九娘口齒一啟,未及說話。薛玉瓊又道:“我以往私心太重,如今也想通瞭。隻是仍須一盡心力,不為什麼,姓薛的決不求人。”她激動之下,不由語無倫次瞭。

  九娘戚然道:“一切都由小姐吧。”語音微微一頓道:“我看姓王的倒也不錯,機智技藝,沒有話說,雖嫌放浪不羈,但也無傷大雅……”

  薛玉瓊截口道:“我想明白瞭,你反未想通。”頓瞭一頓,苦笑道:“不錯,我愛他,他如何對我,我都不能也不願過問,現在……這事不談,咱們去。”

  九娘惑然道:“現在姑娘又如何瞭?”

  薛玉瓊嫣然一笑,道:“剛才我太失態,現在該回去道歉瞭。”九娘見她笑容中,隱有無窮苦澀怔瞭一怔,薛玉瓊已蓮步款移,向前走去,急忙追上。忽聽薛玉瓊悠悠嘆道:“九娘,你為我傢犧牲瞭一切,而我傢卻對你沒有半分報答。”

  九娘急道:“姑娘怎麼說出這種話瞭?就算為瞭老主人與你死上一百次,也是應該的。”

  薛玉瓊黯然一笑,疾步走向那茅屋。九娘惆然跟著,暗忖:小姐個性堅毅,有何苦難,都默然承受,看她神情,似是有所決定,不要出瞭什麼不幸,那我九泉下也無顏見主人之面瞭。思前想後,但覺無能為力,不由恨上瞭王笑笑,暗暗咒道:臭小子,姑娘有事,老娘不跟你拼命才怪。

  須臾,回到茅屋之前,薛玉瓊一逕奔入,隻見王笑笑半坐榻上,並未取丹,玉瓶猶在原處,見她進來,微微一笑道:“我以為你不再回來瞭。”

  薛玉瓊怔瞭一怔,朱唇啟動,但覺喉頭哽塞,說不出話,忽然嬌軀一撲,投入王笑笑懷中,哭道:“從沒有人關切我……”

  王笑笑輕撫著她的如雲秀發,溫言道:“我知你有很多委屈。”

  薛玉瓊邊哭邊訴,道:“當我五歲之時,母親逝去,父親又雄心勃勃,欲創一番霸業,無暇與我多聚……”

  王笑笑暗暗想道:“她幼年喪母,父親又疏於照顧,父母慈愛,兩皆未嘗,也算夠悲慘的瞭。”

  隻聽薛玉瓊哽聲繼道道:“及我十歲那年,忽然來瞭那玄冥教主九曲神君,一番交談,如石投水,相契無間,於是聯手欲共霸天下。”言語及此,玉面一仰,道:“你知我父親……”

  王笑笑截口笑道:“尉池恭,是三百年前與武聖有姻親的”安國公“後人。”

  薛玉瓊訝然道:“你知道?”

  王笑笑微微一笑,道:“我外公告訴我的,他老人傢是當年神旗得主,還說令尊被制……”頓瞭一頓,又道:“聽你說,令尊與那自封神君的江澤清,交若針芥,這又是怎麼回事?”

  薛玉瓊淒聲說道:“引鬼上門,如此而已。”

  王笑笑道:“你講詳細一點。”

  薛玉瓊點點頭,道:“事情發作,距今也不過兩年,當時不知那江澤清如何買通瞭我傢一個名叫薛通的仆人,在我父親飲食中,下瞭慢性的散功毒物,待傢父察覺時,已來不及瞭,僅手斃叛仆,命九娘攜我快逃。”突然銀牙一挫,恨聲道:“九娘之臉,就是毀在姓谷的狗那賊手下。”

  王笑笑雙眉豎起,道:“江澤清好毒的心腸,好辣的手段,嘿嘿,看他還能橫行幾時?”

  薛玉瓊美眸含淚,道:“這筆血債,必須討回。”

  王笑笑略一沉吟,道:“其後二年,你們怎樣渡過?”

  薛玉瓊道:“起初東逃西竄,好在江澤清不太重視我與九娘,同時玄冥教下,倒有近半數人,是傢父手下,在傢父受制後,受脅而從,其中雖有甘心從賊,但大部忠貞,因傢父在江澤清手中,不得不聽命行事,他也不敢逼得太急,後來……”說到此處,霍然住口。

  王笑笑追問道:“後來怎樣?”

  薛玉瓊嬌靨一紅,道:“那江澤清遣人傳語,說是我若能除去莫明山任一弟子,就釋放傢父。”

  王笑笑暗忖:原來如此,難怪她們主仆第一次和我見面時,必欲殺我,轉念之下,放聲一笑,道:“我死瞭不打緊,江澤清肯遵守諾言麼?”

  薛玉瓊忸怩道:“人傢懊悔死瞭,你還說。”頓瞭一頓,卻道:“不過,我想他是肯依諾釋放的。”

  王笑笑笑道:“哦,你是何所據而言?”

  薛玉瓊道:“傢父武功已失,無異廢人,釋之不足以成大害,加之,我若僥幸得逞,與你們莫名山已成死仇,也不慮靠向你傢,泄漏機密,他欲稱霸江湖,也須維持威信,若違約言,誰肯為他賣命?”

  王笑笑暗道:“她心思縝密,倒非易欺沖動。”微微一笑,道:“令尊功力盡散,你若救出,又待如何?”

  薛玉瓊黯然道:“若蒙上天恩賜,得以父女相聚,薛玉瓊奉父歸隱,夫復何求?傢父雖失武功,得保天年,未始不是不幸中之大幸。”

  王笑笑對她孝心,暗存欽佩,忽然想起一事,問道:“薛王爺命案,兇手究是何人?”

  薛玉瓊微微一怔,道:“不是那尤氏,徐恒下手,江澤清、九明教主謀?”

  王笑笑沉吟道:“江澤清與九陰教是決脫不瞭幹系,不過可能還有內幕。”語音微頓,朗聲說道:“玉瓊,你的事,殲滅五毒宮,也就連帶解決,前程艱巨,你先別鬧別扭,眼下我服丹療傷瞭。”

  這是他第一次喚薛玉瓊名字,薛玉瓊芳心一甜,連連點頭,起身拔開瓶塞,傾出兩粒大如龍眼,燦若明珠,通體透明,奇香四溢的丹丸於掌中,遞到王笑笑面前道:“這類靈丹,入口即化,拿水真是多餘,你快吞下。”

  王笑笑見她那纖掌,潔白晶瑩,有賽美玉,與“瑤池丹”相映,實是美極,脫口道:“靈丹雖妙,豈及玉瓊手膩,讓我摸摸。”

  薛玉瓊玉面一紅,嗔道:“你再胡說,我回身就走,管你是死是活。”

  王笑笑吟吟一笑,道:“僅須一粒,另一顆請放回玉瓶。”

  薛玉瓊嬌喚道:“你傷重如斯,兩位猶恐不足,那批中毒高手,理他幹嘛?何況欲祛虺毒,不必定需此丹。”

  王笑笑面容一整,正容道:“玉瓊,我雖病重,當猶有可救,但那被五毒宮暗害之人,若無此丹,必死無疑,為人不可因私情忘公義,快收起。”薛玉瓊聽他正容以言,不敢不從,委委曲曲藏好一顆,另一顆王笑笑才一口吞下。

  服下“瑤池丹”,王笑笑立即垂簾內視,靜坐運功。薛玉瓊則坐在他身旁,妙目凝光,緊張的註視著王笑笑面龐,芳心內的喜悅,壓抑不住,花容往昔那種幽怒淒涼,一掃而盡。

  這是服下“瑤池丹”後的第五天,王笑笑已經完全恢復瞭,這些天來,薛玉瓊陪著王笑笑療傷,兩人感情也快速滋長。

  深夜,皓月當空,冰輪流輝,將沉沉大地浸在一片溶溶的柔和月色下。晚風吹來,帶來一絲絲的沁膚涼意,絲毫沒有白天那股炙膚如火的炎威,是那麼的平和柔順,就像是情人的眼波那樣令人心醉神迷,忍不住就要展開雙臂,擁抱那無形有感的晚風。

  松濤陣陣,花香可聞,王笑笑與薛玉瓊漫步山腳,兩人都隻是靜靜地享受這凝心靜神的美景,不願開口說話,以免破壞瞭這寧靜的辰光。好一會兒,風聲漸響,松梢擺動,薛玉瓊才首先打破沉寂,忽然開口道:“笑笑哥哥,你明天就要走瞭嗎?”

  王笑笑嗯瞭一聲,道:“不錯,我明天就得走瞭,我已經在這裡養瞭十幾天的傷,我必須查明司馬師叔的血案,而且玄冥教、九陰教等,也在醞釀著新的行動……”說到這裡,頓瞭一頓,靜肅無語。

  薛玉瓊睫毛抖動,眼皮略抬,幽幽地接下去道:“然後你就會回到”莫明山“,對嗎?”

  好半晌,王笑笑才道:“不錯。”

  薛玉瓊心中沒來由的一酸,幽怨地道:“那你會來看我嗎?”

  王笑笑將薛玉瓊輕摟懷中,溫柔地捧住她那美絕人寰的芙蓉玉面,眼中所見的是一雙略帶霧氣的翦水雙瞳,閃亮如天上的星星,輕輕地用手撫摸著薛玉瓊烏黑光亮的秀發,雙目凝視著薛玉瓊的雙眼,堅定地道:“會的,我一定會來看你的。”

  薛玉瓊癡癡地凝視著他,臉上微紅,眼神卻堅定之極地道:“我等你。”兩人四目交投,情感交流。隻是不超過一刻間的深情對望彷佛兩人已經相愛相戀瞭有千年之久,一切盡在不言中。

  王笑笑環著薛玉瓊小蠻腰的健臂一緊,令兩人的身體緊密相貼,眼中深情化為一把烈火,熊熊燃燒,目光灼灼地凝視薛玉瓊道:“我要你。”

  薛玉瓊隻是臉色微紅,嬌羞的神情一閃而逝,不但不抗拒,反而迎瞭上去,將她那可令天下男人瘋狂的玉體貼上王笑笑壯碩的身體,同時玉臂輕展,環住王笑笑的脖子,鮮紅性感的朱唇微張道:“我也要你。”語音雖柔,語意卻是簡潔有力,深情款款中流露出堅定性格。

  王笑笑再不遲疑,一把將薛玉瓊抱起,令她雙腿分開,纏卷住自己的腰,兩人陰部相磨擦,彼此都感到對方發出的熱力正飛快地蔓延全身,如野火燎原,一發不可收拾。薛玉瓊呻吟瞭一聲,玉頰蒙上瞭一層紅暈,一雙靈眸卻是發出熱切的神色,眼波流動,情絲萬縷,緊緊將王笑笑抱住,生怕有人會隨時將王笑笑搶走似的。

  王笑笑懷抱薛玉瓊發燙的豐腴胴體,也感到一波波的熱力向自己侵襲而來,胯下寶貝隔著衣褲緊緊頂著薛玉瓊,隻一走動,兩人的下身便會磨擦,更是漲得難以忍受,幾乎就要當場將薛玉瓊的衣裳撕的粉碎,痛快地在床上將她徹底征服。

  好不容易兩人跌跌撞撞地走回薛玉瓊的寢室,薛玉瓊已經是紅潮滿面,全身熱的發燙,幾乎要將衣服都燒起來瞭,下身也因與王笑笑的寶貝隔著衣褲磨擦而流出瞭淫液,濕瞭底褲,隻是薛玉瓊還不自知而已。王笑笑一把將薛玉瓊抱到床上,三兩下就將薛玉瓊剝的精光,自己也一絲不掛的鉆進瞭棉被中,將薛玉瓊那豐腴性感的火熱嬌軀摟在懷中,享受那玉雪光滑的嬌嫩胴體與自己身體相互磨擦的快感。

  薛玉瓊被王笑笑抱個滿懷,一雙高挺玉乳緊緊地抵住王笑笑的胸膛,呼吸略顯急促,那美絕人寰的芙蓉玉面則泛起瞭一層紅暈,看在王笑笑眼中更是嬌羞的令人想加以憐惜。嗚的一聲,王笑笑毫無預警的低頭熱吻薛玉瓊,薛玉瓊遭他突襲,隻是象徵性地蠕動一下身體,玉手先在王笑笑強壯光滑的胸肌上撫摸,隨即熱情地將一雙玉臂緊緊環住王笑笑,與他打起舌戰來瞭。

  王笑笑身子一翻,將薛玉瓊整個人壓在身下,右腿故意放在薛玉瓊兩腿之間,令她雙腿不能合攏,還用膝蓋輕抵磨擦薛玉瓊的小穴,以便引起她的情欲。右手則毫不客氣地一把抓住薛玉瓊那從未被人撫摸過的美乳,恣意地搓揉捏撫,食中兩指更在她那如風中嫩蕊的突起乳頭上輕捻。

  薛玉瓊從未與男人交合過,面對王笑笑的攻擊絲毫沒有抵抗力,身子火熱,一陣微抖,顯然她的欲焰已經被王笑笑全面點燃。好不容易兩人四唇分離,薛玉瓊已經羞紅瞭雙頰,連耳根都紅通通地發燙。王笑笑則繼續進攻,遍吻她的額頭、雙頰、美目、粉頸,最後則在她的耳後親吻,同時在她耳邊呵氣道:“玉瓊,今晚我要讓你欲仙欲死,欲罷不能。”

  薛玉瓊的臉羞的無可再紅,隻有緊緊抱住王笑笑蚊聲低道:“今晚我就隨你瞭,你要怎麼樣都行。”

  王笑笑輕笑一聲,咬著她的耳垂道:“我會給你一個永遠難忘的溫存夜晚。”

  再度吻的薛玉瓊的柔嫩肌膚,順著耳垂而下到肩□,胸脯,一張口就將薛玉瓊的乳頭含在口中,還刻意用自己的臉頰與薛玉瓊的美乳相磨擦,右手也毫不客氣的大力搓揉她的高聳玉乳,薛玉瓊哪曾經歷過這種陣仗?雙手整個插入王笑笑的頭發中,緊緊地按住王笑笑的頭,一顆螓首左右搖幌,額頭冒出晶瑩汗珠滾下,表情似痛苦又歡樂。

  薛玉瓊嬌吟道:“笑……笑笑……哥……不……不……不行啊……不……不要……再……再吻瞭……我……我受不……不瞭……啊……”王笑笑輕輕分開她緊按自己的雙手,不理她的嬌吟喘息,繼續由胸脯美乳往下吻,直到小腹,陰部。

  最後,王笑笑半跪在仰躺的薛玉瓊面前,分開她的雙腿,露出瞭兩腿之間的一條肉縫,以及肉縫周圍濃密而烏黑的陰毛,白晰的如同羊脂美玉雕塑而成的雪白大腿,與肉縫鮮紅充血的濕潤陰唇相映照,配合著肉縫外圍的亮黑陰毛,此種美影看得薛玉瓊羞不可抑,極力想合起雙腿,卻被王笑笑雙手按在大腿根部,動彈不得,隻有央求道:“笑笑……大哥……哥……不……不……要看……瞭……羞死人瞭……”

  王笑笑聽若未聞,嘆道:“真美。”胯下寶貝一陣鼓動,更是威猛的連跳數下。薛玉瓊見王笑笑的胯下寶貝居然威猛如斯,不禁又羞又怕。羞的的是長得這麼大這還是第一次看見男人的東西,怕的是王笑笑的寶貝如此碩大粗長,不知自己那芳徑未曾緣客掃的密道是否能容的下這位貴客。

  就在這又羞又怕的當兒,王笑笑已經忍不住瞭,手指輕移,在薛玉瓊的陰唇上下攪動,左右撫揉,不時還大拇指,食指兩指並用,輕捻著薛玉瓊陰唇中的一顆玉珠。這時平常連自己都不感碰的機密要地居然被王笑笑任意把玩,而且是將那玉珠輕捻指間,一陣陣癱瘓快感轉瞬間傳遍瞭全身,薛玉瓊已經無力夾緊雙腿。

  王笑笑則是乘勝追擊,雙手磨擦薛玉瓊那豐滿白玉的雙腿,頭一低,把嘴湊近薛玉瓊的小穴,伸出舌頭輕舔徐刮,這一來把薛玉瓊弄得興奮萬分,嬌吟喘息道:“不……不……要啊……那……我……我受……受不瞭啊……好……好癢………笑笑哥哥……快……快給……我……我……啊啊……又……又進去瞭……啊啊啊……小穴……好……好……好哥哥……不……不要折……磨我……快……快幹我啊……啊啊啊啊……”

  王笑笑耳聽薛玉瓊淫叫,人也興奮瞭起來,大寶貝不停跳動,似要尋穴而入,好好的翻江倒海一番。微微一笑,王笑笑抬起頭來,薛玉瓊的小穴已經是濕透,肥美的雪臀輕扭徐搖,似乎早已難耐穴中騷癢,同時胸前雙乳急速起伏,媚眼如絲,又幽怨又饑渴,半埋怨的喘息道:“你就隻會折磨我,這是人傢的第一次,難道你就不能對人傢好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