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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8章、聞香識美人

  這時陽光遍地,四下無人,曠野中一片靜謐。王笑笑遊目四顧,吟吟笑道:“隻剩咱們兩人瞭。”

  西門雪暈生雙頰,嬌滴滴道:“兩人怎樣呢?”

  王笑笑道:“如此良辰美景,佳人在前,自然是談談人生,聊聊風月瞭。”

  西門雪嫣然一笑,眼望王笑笑玉樹臨風的模樣、文采風流的神情,不知何故,芳心之內,砰砰亂跳,竟然生出從來未有的羞意,怔瞭一怔,飄身一躍,迷迷惘惘的跨上瞭馬背。

  王笑笑俊眉軒動,道:“姑娘要走麼?”

  西門雪抿嘴一笑,螓首微點,默然不語。

  王笑笑眼珠轉動,笑吟吟道:“姑娘這馬神駿非凡,它若奔馳起來,在下可是追趕不上。”

  西門雪輕撫馬頸,玉靨之上,洋溢著一股無法抑制的熱愛,笑道:“這馬兒乃是西域異種神駒,江湖道上,名駒雖多,卻沒有比得上我這馬兒的。”

  王笑笑含笑說道:“姑娘芳名雪,愛穿雪白衣裳,加上這毛色如雪的寶馬,美人名駒,交相輝映,當真是武林佳話。”

  西門雪芳心之內,甜蜜異常,當下一笑,也不言語,將身子朝前移瞭一移,騰出半個雕鞍,好似要讓王笑笑乘坐。王笑笑大搖大擺,緩步踱瞭過去,笑道:“姑娘這神駒有名字麼?”

  西門雪眼望天際一朵白雲,低聲說道:“它叫雪兒。”

  王笑笑臉上,掠過一片詭譎的笑容,恍然道:“哦,姑娘叫它雪兒,在下覺得它是一匹雪峰神駒,該當叫它龍兒哩。”

  那白馬聞得“龍兒”兩字,突然間前蹄一屈,後蹄猛揚,喉間一聲歡嘶,竟將西門雪顛離馬鞍,臨空飛瞭出去。西門雪驚呼一聲,倉促間,腰肢一擰,雙足著地,僥幸未曾摔倒。但聞人聲大笑,馬聲長嘶,緊密的蹄聲與鈴聲之中,一溜白影,已似旋風一股卷瞭開去。

  西門雪初時微怔,繼而羞怒交迸,熱淚泉湧,跺足叫道:“姓東方的,你是不是男子漢啊?”

  王笑笑仰面長笑,縱馬如飛,繞著土坡,飛快地轉瞭一圈,敞聲笑道:“不怪在下啊,怨隻怨你這龍兒。”馬頭一帶,朝東馳去。

  西門雪淚落似雨,嘶聲叫道:“今日拚瞭性命,也不讓你臭小子逃去。”縱身疾躍,猛地撲瞭過去。

  王笑笑哈哈大笑,道:“好潑辣的俏娘子。”左手一撩,抓住瞭西門雪的手腕。

  西門雪咬牙切齒,彎刀一沉,朝王笑笑頭頂擊下。哪知王笑笑五指一緊,一股暗勁透入西門雪左臂,霎時遍及全身,西門雪渾身一軟,右手彎刀也被王笑笑奪瞭過去。這時雪峰神駒四蹄翻飛,奔馳如電,王笑笑穩坐雕鞍,笑聲不絕,左手抓著西門雪的手腕,將那嬌軀在頭頂輪轉一圈,就待扔將出去。

  西門雪有生以來,從未受過這等屈辱,這時又羞又忿,痛不欲生,眼淚象珍珠一般,直往外湧,心頭隻有一個意念,那便是立刻自戕而死,而且最好便死在姓東方的“臭小子”面前。詎料,王笑笑心意忽變,手臂陡沉,竟將她扔在身後馬鞍上。

  西門雪微微一怔,驀地銀牙一咬,駢指如戟,猛向王笑笑“靈臺谷”上點去。“靈臺谷”正當背心,兩人一馬雙乘,同坐一鞍,背後出指,當真是舉手之勞。不料王笑笑好像腦後長著眼睛,右肘一拐,一個肘錘,倏地撞向西門雪的腰肢。

  無巧不巧,那肘錘恰好撞中瞭“笑腰谷”。西門雪嬌軀一顫,全身癱瘓,不由自主的“格格”一陣大笑。王笑笑刁鉆古怪,當下順勢一帶,復將西門雪當橫擱在身前鞍上,舉起手掌,輕輕拍打著她的臀部。西門雪又哭又笑,嘶聲叫道:“姓東方的,你當心,如今你如此羞辱本姑娘,本姑娘誓要剝你的皮,抽你的筋。”

  王笑笑哈哈大笑,道:“剝皮抽筋,那都是以後的事,如今你是盜馬賊,少爺得好好打你一頓屁股。”他果真舉掌不停,“劈劈啪啪”,又在西門雪臀部打瞭幾下。

  西門雪“笑腰谷”被制,口中大笑不歇,心中又羞又怒,這一聽得“盜馬賊”三字,越發嗔怒不已,哭笑著罵道:“臭小子,誰是盜馬賊?你放我下來,姑娘定要叫你還我一個道理。”

  她罵時咬牙切齒,生似受瞭天大的冤枉,王笑笑暗暗一驚,忖道:怪瞭?我這“龍兒”性已通靈,本來拴在客棧槽上,如非是她偷的,怎會跑到這裡來?須知王笑笑縱然放浪不羈,若論聰明機智,都是超人一等,設若不然,柳青青和水玲瓏也不會將這萬斤重擔,交給他來擔負。

  他原先見到“龍兒”,不但早已認出正是自己的坐騎,由於西門雪出現在被困之地,暗伺放箭之人又剛剛退走,故此他便疑心自己的行藏已泄,客棧已遭敵人襲擊,而西門雪騎馬出現,正顯示她乃是敵人一路,否則,她就不會輕易讓那薛娘主仆離去瞭。但此刻西門雪這般咬牙切齒,恍若受瞭天大的冤枉,霎時便將原來的假想全部推翻,因之他心念電轉,一時不覺怔住。

  隻聽西門雪嘶聲又道:“臭小子,你是帶種的嗎?有種便解開姑娘谷道。”

  王笑笑暗暗忖道:“龍兒“縱然不是她偷的,她總該知道”龍兒“何以跑出客棧,或是從何人手中劫得?”轉念至此,也不等西門雪將話講完,舉掌一拍,西門雪的谷道便自解瞭。

  西門雪嬌軀一翻,躍下地來,戟指道:“講,誰是盜馬賊?你給姑娘講清楚。”她這時淚漬未幹,杏眼圓睜,櫻唇高噘,那副欲嗔還顰的模樣,當真是又媚又嬌,別有一番風韻。

  王笑笑不覺大為欣賞,瞇著眼睛笑道:“難道不是你嗎?”

  西門雪舉袖一拭淚痕,嬌聲喊道:“好啊,誣良為盜,本姑娘與你拚瞭。”玉掌陡揮,勁風急襲,一掌便向王笑笑當胸擊去。

  王笑笑一帶馬韁,輕輕避瞭開去,笑說道:“卿本佳人,奈何作賊?少爺縱有憐香惜玉之心,也要略施懲罰,以戒來茲。”

  西門雪一掌落空,又聽他口中認定自己“做賊”,更是嗔怒欲狂,揮拳如雨,直向王笑笑諸大要谷擊去,恨聲咒道:“臭小子,姑娘縱然拼瞭性命,今日也要撕爛你這張臭嘴。”

  王笑笑口中雖講“略施懲罰”,其實卻在一味閃避,並未還手。他這時頑性已起,且不追問西門雪如何得到“龍兒”,閃避中,敞聲笑道:“好啊,我這張嘴,久已不嘗胭脂,你若將它撕爛,也免得它饞涎欲滴,饑渴難耐。”

  西門雪聽他口齒輕薄,臉上不覺泛起一層白暈,嬌嗔中,腳下一頓,宛如輕燕一般,猛向王笑笑身上撲去,啐聲嬌叱道:“你且嘗嘗我的玉指。”

  她左臂圈瞭半圓,右臂卻從圈影之中疾然前伸,擰向王笑笑的臉頰。王笑笑哈哈大笑,身子一側,左臂一撈,已將西門雪的嬌軀抱在懷裡,道:“玉指雖然芬芳,不如胭脂甜膩,我還是嘗嘗胭脂吧。”話聲中,雙臂一緊,頭臉一俯,便向西門雪櫻唇吻去。

  西門雪大驚失色,櫻唇陡張,便欲驚呼,豈知呼聲未出,王笑笑的嘴唇已像餓虎一般蓋瞭下來。

  王笑笑自幼受春魔李長風隻熏陶,初入江湖之後與姑娘們廝混久瞭,對這接吻擁抱的事最是熟練。西門雪雖有“彎刀羅剎”之稱,其實僅是外形放浪一點,目下非但仍是處子之身,便連與異性擁抱之事也不曾有過,如今突遇此事,那真是驚駭欲絕,不知所措瞭。

  王笑笑突然仰起身子,抿抿嘴唇,笑道:“西門姑娘的胭脂當真不錯,在下三生有幸。”

  西門雪先時一怔,繼而又怨又恨,舉起玉臂,一拳擂去,恨聲道:“你……”

  王笑笑哈哈大笑,將她的粉拳一把握住,道:“姑娘既然認為在下裡外是個臭小子,姑娘該說你那”龍兒“哪裡來的瞭?”

  西門雪真是又羞又惱,恨不得一拳將他擂成肉餅,怎奈技不如人,根本不是他的敵手,隻得強捺怒火,嗔目嬌叱道:“臭小子,你便是臭小子,怎樣?”

  王笑笑微微一笑,道:“姑娘獨具慧眼,對臭小子特別青睞,在下縱然粗魯不文,不能對姑娘怎樣,但求姑娘不吝賜教,告訴在下這”龍兒“哪裡來的,那便感激不盡瞭。”

  西門雪惱恨不已,猛一翻身,一頭向王笑笑懷裡撞去,王笑笑不慮有此,身子急往後仰,西門雪順勢奪刀,單手一按馬背,縱下地來,嗔聲叫道:“姓東方的,你欺人太甚,姑娘任你輕薄,隻怨技不如人,你這般辱我,我便死瞭也不與你幹休。”

  彎刀一揮,嬌軀猛撲,碧光白影,恍若掣電一般,直朝王笑笑下腹刺去。說得也是,姑娘的櫻唇何等尊貴,如今被王笑笑吻瞭個夠,即便出於自願,那也足令西門雪耳熱心跳,赧顏不已。

  何況王笑笑純是兒戲之態,而且口口聲聲追問“龍兒”的來歷,這不等於認定西門雪的“龍兒”來歷不明,縱非偷盜,亦屬劫取,西門雪羞憤之心,難怪要情急拼命瞭。

  王笑笑自恃武功高於西門雪,又是頑童之心,一時疏神,被西門雪奪回彎刀,縱下馬鞍,先時倒未在意,及見西門雪持刀猛撲,形同拚命,也不覺瞿然一驚。西門雪來勢極猛,刀影重重,在這一驚之際,王笑笑已覺勁風逼體,彎刀臨身,當下焉敢怠慢,腳下一蹬,猛地倒翻而起,落在地面。

  但他避招雖快,總是臨機應變,遲瞭一些,隻聽“嘶”的一聲輕響,胸前的衣襟,已被彎刀撕去瞭一片。西門雪心猶未甘,越過馬背,一式“蒼鷹搏兔”,刀風厲嘯,如影附形,又向王笑笑當頭劈下。王笑笑身子剛剛站穩,忽見碧影臨頭,急忙錯步一閃,避瞭開去。

  他這時也知西門雪動瞭真怒,若憑武藝,他縱然徒手相搏,也不懼西門雪手中彎刀,怎奈他天生憐香惜玉,可不願真正與西門雪為敵,當下一整衣襟,遙遙作瞭一揖,高聲道:“姑娘息怒,在下有話講。”

  西門雪嗔聲嬌嬌叱道:“不要聽。”彎刀陡揮,一招“玉帳深垂”,撒網似地掃瞭過來。

  王笑笑閃身避開,又是一揖,道:“在下唐突佳人,這廂陪禮瞭。”

  西門雪連番襲擊,不能得手,心中也有些氣餒。她所以情急拚命,全是出於氣憤難消,另外便是遽遭輕薄,惱羞成怒,借機發泄一番。其實她亦自知,王笑笑武功高出她甚多,要想得手,殊非容易,況且王笑笑貌勝潘安,俊美無比,芳心之中,實已暗許,便叫她真正紮上一刀,她也難以下手。如今王笑笑一再閃避,連連作揖,原先之氣,不禁消瞭許多,於是她身形一頓,雙手叉腰,嗔目嬌叱道:“哪有這麼便宜,取你的寶劍,姑娘定要與你分個高下。”

  王笑笑對少女的性情最是熟悉,聞言心知西門雪氣已大消,連忙抱拳一拱,道:“姑娘刀法厲害,在下不是姑娘敵手,何需再分高下。”

  西門雪冷冷一哼,道:“難道我便任你欺侮瞭?”

  王笑笑心裡發笑,表面又作一揖,道:“人非草木,孰能無情?姑娘貌比天仙,猶如天仙女下凡塵,在下有幸一親芳澤,縱屬唐突,卻也是一片愛慕之意,實在說不上”欺侮“二字。”

  西門雪臉上升起一片白暈,嗔聲道:“哼,說得好聽,那我問你,你為何誣我盜你的馬?”

  王笑笑故作惶然,道:“在下素性不羈,一時戲言,姑娘千萬不要當真。”

  西門雪見他惶然之狀,想想他時真時假的行徑,確也不脫稚憨之氣,暗暗忖道:“這冤傢刁鉆古怪,想必自幼驕縱已慣,與他認真,那是白白生氣瞭。”轉念至此,不覺怒氣全消,但少女的尊嚴,又不容她回嗔作喜,隻見她抿一抿嘴,冷冷一哼,道:“姑娘豈能任你戲耍?你得講個公道出來。”

  王笑笑時真時假,乃是另有目的,聞言暗自得計,緩緩步瞭過去,道:“請姑娘收起彎刀,容在下慢慢地講。”

  他走到西門雪面前,輕輕將她手中的彎刀取瞭過來,又輕輕將那彎刀替她插入刀鞘,動作和緩而靈巧,當真是小心翼翼,又惶恐,又誠摯,說得上涎臉至極。西門雪心頭一陣蕩漾,不覺美目斜睇,白瞭他一眼。美貌少女的明眸善睞,受者固然受寵若驚,那白眼表示的意味,更使人魂消魄散。

  王笑笑見瞭,心頭暗自竊喜,動作也就越發細膩瞭。他趁勢輕舒右臂,緩緩攬住西門雪的纖腰,柔聲說道:“姑娘那邊坐,坐下好講話。”

  西門雪的腰肢被王笑笑攬住,頓覺一股電流陡傳全身,心頭小鹿沖動,也不知是慌是喜,但少女投懷送抱,難免羞澀。她腰肢一扭,美目橫睇,嗔聲道:“放正經些,我不和你攀親搭眷,你摟著我幹什麼?”

  王笑笑心中暗笑,卻不答話,仍舊擁著她朝一塊山石走去。

  男性的氣息,熏人欲醉,西門雪但覺陶陶然渾身舒泰,欲拒還休,不覺隨著王笑笑在那山石上坐瞭下去。王笑笑攬著她的手臂仍未放開,但也沒有進一步的動作,隻是癡癡地望著西門雪微笑。西門雪被他瞧得玉臉泛白,羞澀地道:“你這人毫沒正經,說是不說啊?”

  王笑笑涎著臉道:“姑娘太美,我不覺瞧得呆瞭。”說著,把她往懷裡一帶,這些天沒有接觸女子,他也憋得難受。

  “嗯……不要嗎……不要……”

  王笑笑實在忍不住,抱著她的臉狂吻著,同時抱起她的身子,向樹林深處走進去,林蔭蔽日,即使在大白天也不虞人發現。王笑笑一手伸進西門雪的褻衣裡,撫摸著熱烘烘的雙乳。

  西門雪的大腦完全一片空白,被王笑笑將其衣服全脫掉,然後王笑笑自己也脫掉。

  王笑笑的雙手在她身上大肆狂虐,又是摸,又是扣,直逗得她浪叫起來。

  “喔……唔……唔……”聲音像歇斯底裡,王笑笑忙分開她雙腿,火燙般的寶貝,就朝她的幽谷將送過去。

  “你可要輕點兒,我還是處子之身,知道嗎?否則,我可不理你。”西門雪此時哪裡還有彎刀羅剎的威風,嬌嗔著說道。

  “那當然,我最憐香惜玉,輕輕的,嗯,我的寶貝兒。”說一落,王笑笑狂吻著她,吻得她喘不過氣,同時雙手上下撫摸,漸漸地,隻見她通白瞭臉,玉乳在胸前起伏不定,那令人遐想的三角地帶,充滿神秘,黑細陰毛中,深藏著幽谷,忽隱忽現,微微露出陰唇,白都都地,就像嬰兒的小嘴,一張一合,正流著口水呢?春水沾滿瞭陰毛,幽谷。王笑笑一見如此,更是怒火焚身,手扶著寶貝,在她的桃源洞口一探一探的,徐徐將寶貝插進玉門。

  “哇……哥……這麼大……有點痛……”西門雪略感疼痛,反手握住寶貝,嬌羞輕聲的道。

  王笑笑一聽馬上一翻身,把她的嬌軀弄平,熾熱的龍頭,抵著洞口,一面深吻香唇,緊吮香舌,兩手更不停地揉捻乳頭。再經過這樣的挑逗不已,直至她全身輕抖,桃源洞口更似黃河泛濫,終於忍不住發自內心的癢,嬌喘呼呼的道:“哥……哥……你可以慢慢的……輕輕的弄……”說話間,她又把雙腿八字分的更開,挺起臀部,迎頭龍頭。王笑笑知道她此時芳心大動,使微微一用力,雞蛋大的龍頭就套瞭進去。

  “啊……痛死我瞭……”此時龍頭己抵處子膜,隻見西門雪冒著汗,眼睛緊閉眼角擠出淚水。王笑笑知道這是最痛苦的時刻,便按兵不動,不再往前推進。左手按在她的乳尖上,輕輕揉捻,一面輕聲問道:“雪兒……還痛苦?稍微好些瞭嗎?”

  “哥……這樣慢慢抽動……我現在有點漲痛……但是裡面……”西門雪雖未經人事,但是也知道現在自己的需求。

  “是不是有點癢啊?”王笑笑打趣的道。

  “嗯……貧嘴……”就這樣打情罵俏,盡量挑逗,使的她春水如泉,不停的外流,同時雙腿亂動,時而縮並,時而挺直,時而張開,同時頻頻迎起屁股,迎合著龍頭的輕送,這表示她春興已達極點,刑瞭難以忍受的地步。

  王笑笑見她此時春興已動,大概近頂點,猛地緊擁住他的脖子,下身連連挺迎,嬌喘連連的說道:“哥……我現在不痛瞭……裡面很難受……癢癢地……癢癢地……隻管用力……插進去……”

  就當她咬緊牙關,屁股不住往上挺迎的剎那時間,王笑笑猛吸一口氣,寶貝怒脹,屁股一沉,直朝濕濕的幽谷,猛然插入。“咨”的一聲,沖破瞭處子膜,大寶貝已全根盡沒,脹硬的龍頭深抵子宮口。西門雪這一下痛的熱淚雙流,全身顫抖,幾乎張口叫瞭出來。

  王笑笑忙用嘴唇封住,西門雪想是痛極瞭,雙手不住的推拒,上身也左右搖動。就這樣擁抱瞭好一會後,陣痛才稍微減弱,於是王笑笑輕聲在她耳邊說道:“雪兒,忍耐點,這是避免不瞭,剛被破瓜都是這樣的。現在可好些瞭嗎?”

  “嗯……好點……剛才實在痛死我瞭……我……嗯……裡面……怎歷會有……騷麻又癢的感覺呢……”

  “啊呀,我的小姐姐姐呀,這又酥又麻又癢的,表示你春心已動,要人給你狠插的意思。”

  “知道就好……又這麼大聲說出來……這……多難為情……你要……可要輕點兒……我……怕……受不瞭……”

  王笑笑對這種運動一向有研究,於是把龍頭慢慢抽出,又緩緩的插下,這種細嫩的工夫,最能逗引女人情欲升高約一種無上技術。這樣輕抽慢送的約有一刻鐘之久,果然西門雪春水如泉,洋溢而出,嬌軀徽顫,顯得春快狂活,禁不住搖起她的蛇腰,向上迎接。

  此時西門雪苦盡甘來,春情湯漾,媚眼如絲,媚態迷人,更使王笑笑欲火如熾,緊抱嬌軀,聳動著屁股,一陣比一陣快,有如急風閃電,一次比一次猛,如雙虎相鬥,一下比一下深,有如礦工采炭。就這樣不停的拼命狂插,隻插得西門雪嬌喘連連,媚恨如絲,嬌聲輕喘道:“哥……哥……我……我好舒服哦……哦……啊……噯……喔……真舒服……哥……你真會幹……幹的……美……太美瞭……”西門雪的小幽谷,春水洋溢,被寶貝的內棱沖括看,“噗滋”、“噗滋”奏出神女般的音樂。

  王笑笑一看,西門雪現今春興正起,斯文的插法已經不能滿足她,於是改變一下戰略,猛沖猛撞,如餓虎撲羊,撞的她兩臂緊抱著王笑笑的背部,粉腿緊勾著他的屁股,臀部大力顫動,用力迎湊的他插送,同時嬌頰艷白,櫻唇微開,喘氣如蘭,尤如一朵薔薇,艷麗動人,口中嬌呼道:“哥……我舒服極瞭……我……喔……用力……再用力……咽……美……美死雪兒瞭……重……再重一點……對……太好瞭……好……”

  西門雪一面嬌哼著,一面瘋狂的扭轉屁股,極力迎湊,同時兩手緊抱著王笑笑,加重抽送。王笑笑一看,知道她要出精瞭,忙用勁抽插,一面狂吻香唇。果然西門雪混身顫抖,幽谷緊急收縮,一股火熱熱的陰精直瀉而出,灑得他龍頭全根發熨,同時嬌軀軟綿棉的,四肢平擺,嬌喘地道:“哎……唷……哥哥……我……我升天瞭……啊……太……舒服……美……美死……我瞭……”

  王笑笑單槍再戰,馳駢瞭十來下,果然陽關一松,馬眼一張,火辣辣的陽精,直射出去繞著花心,西門雪直叫道:“美……太美瞭……大舒服啦……”一陣撕殺,兩人相擁而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