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楊膽大至此,朝庭大員不問官職,和句不和說殺就殺,如此的殺伐,一時間朝庭之上人人倒抽一口涼氣。
“此子竟然如此兇狠,簡直兇殘!幸虧剛才我沒有強出頭。”
一些官員摸摸自己的腦袋,發現還掛在脖子上,不由得一陣慶幸,“變天瞭,徹底地變天瞭!”
劉楊的暴戾恣睢或許是恐怖的,讓人擔心吊膽的,這甚至已經大大地超過瞭隆科多的年代,劉楊在用一種極其極端的方式宣告著,我的時代已經來臨瞭。
令眾人更加提心吊膽的不止是劉楊膽敢在朝庭之上咆哮,並且大放厥詞,甚至大傢都懷疑他有些胡編亂造,是誰給瞭他這個膽子,雍正的默許,讓劉楊活活地就斬瞭一名朝庭大員,雍正也在用他的方式在警告著朝臣,是朕給瞭他這樣的膽子,一切都在朕的掌控之中!
試想如果沒有雍正的默許,劉楊的罪名也不會被他自己兩句話就能說過去的,不但無罪還要進行封賞,而且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劉楊竟然有瞭在朝庭朝會的時候,公然斬殺朝庭高員的權利。
這樣的特權甚至已經超過瞭前太保大人隆科多,隆科多雖然囂張,甚至連雍正都有些不放在眼裡,但真正在朝庭上動刀殺人,還是沒有試過的。
沒有人敢有異議。
劉楊故意在隆科多的死因上留下瞭破綻,就是要引人上鉤,一舉斬殺,從此在朝庭之中樹下威名,一舉多得。
那保隆黨的劉征,不知覺成瞭劉楊立威的棋子。
斬殺瞭劉征之後,在雍正的主持下,繼續商議對劉楊嘉獎。
在李衛與太傅等一眾文臣武將一番激烈的商議,引經據典之後,劉楊官升三3級。
上一次劉楊得勝永定門,為大清避免瞭一次嚴重的政治風暴,得以受封為從九品太仆寺馬廠委署協領,賜九品海馬補,朝冠陽文鏤金頂,吉服冠用鏤花素金頂。
壽藥房掌事職,賜頂戴。
爵位恩騎慰。
另賜上田百畝,黃金千兩,綢緞百匹,丫環十名。
外隆科多太保大人送朱雀大街大宅一套。
之後又封軍職征西將軍。
這還是二個月以前的事情罷瞭,經過吐蕃一役,劉楊又建立瞭不世奇功,加之剛才在朝庭上直接立威,使許多本來想在劉楊封官這一件事情上多加阻撓的人不禁止步,如此一來,劉楊的封賞得以豐厚起來。
“奉天承運,皇帝召曰:著征西將軍征討吐番,大勝而歸,為我大清收復疆土,平復叛亂作出豐功偉跡,官升正六品:大理寺左右寺丞、賜六品四爪八蟒補,硨磲金頂,吉服冠用繡鴛鴦,鏤花硨磲頂。
另賜爵恩騎尉,正七品。
賞京中官宅一處,良田上千畝,黃金萬兩,綢緞千匹,丫環百名。
封為神武上將軍!“一長串的封賞,接踵而來。
首先是官升三3級,從原來的九品升到瞭正六品,連爵位也連升瞭兩級。
而且還封賞瞭一處官宅,這官宅可不能小看,它四周圍墻高大堅固,宅院寬敞,庭臺雕塑,花園假山,連廊9間,重簷廡殿頂,一樣不少,都是些帶著濃濃滿族住宅風格宮殿園林樓宇,更重要的是,這都是權力的象征,有一處官宅,才能稱自己在大清當瞭官,真正是走到瞭權力金字塔的上層社會裡面去瞭。
官宅的層高會因為官職的大小而定數,比如像劉楊這樣的正六口官宅,就比一般的知府的官宅要高上不少,雖然和上京的最高點,紫禁城不能相比,甚至還比不上丞相的府邸,但在上京城,劉楊的官宅,絕對是要傲立群雄的瞭。
還有那良田千畝,黃金萬兩,綢緞千匹,丫環百名,都是非常厚的賞賜,須知朝庭賞賜出來的佈匹都要比市面流通的貨色質地要好上不少,甚至連黃金都要比普通的市井流通的金子銀子要純色不少。
在一眾大臣的羨慕與贊嘆之中,蘇陪盛最後緩緩地把劉楊的賞賜一一念完,這些賞賜都是實際名歸,但賞賜實在是太豐厚,令許多朝臣都不由得要眼紅一番。
尤其是那神武上將軍的稱號,雖然隻是一個軍銜,自己的軍力發展其實還是靠自己,可是大清有明文規定,上將軍以上尚可擁軍百萬,而且上將軍比將軍又要官高一職,許多本來和劉楊平級的將軍,比如一些東伐將軍,蕩北將軍等等,都是和劉楊的征西將軍平級的存在,而且資格略比劉楊要老,擁兵也多,在各地經營多年,勞苦功高,可是這一下,劉楊一躍而起,竟然凌駕到瞭他們的頭上,上將軍是能夠命令將軍的存在。
所謂上,就是上司。
而且神武稱號,也是絕無僅有,大清立朝以來,還沒有真正冊封過一名實際的神武將軍,劉楊是第一位,真正的揚名萬裡,浩蕩綿長。
在所有的軍職裡面,數年羹堯的兵馬大元帥為最高將領,下來便是隆科多的步兵大統領,如今隆科多已經死瞭,劉楊的神武上將軍,恍然而上,一躍成為瞭軍職中的二把手,高高在上。
劉楊在雍正的支持下,一時風光無兩。各種各樣的光環加諸到瞭他的身上。
朝臣們毫不吝嗇他們贊美和奉承的媚語,對劉楊進行著全方位的立體轟炸。
這是一個呼喚英雄的時代,劉楊好似冉冉升起的親星,在百姓當中發著燦爛耀眼的光芒。
就在這時候,太後身前的長伴小太監走上瞭朝來,宣讀太後的旨意。
“太後懿旨:著皇帝與新晉上將軍劉楊,午時進頤寧宮與太後共膳!皇太後萬福。”
竟然是要請皇上與劉楊一與去頤寧宮吃飯。
劉楊竟然能有如此機會,可以和太後一起吃飯,如果說之前的一堆高官厚祿,都沒法讓他們動心的一些雍正心腹比如李衛這樣的朝臣,這刻也不得不眼紅心跳起來。
“太後?這女人保養得好,從電視上看起來也不是太讓人討厭。”
劉楊一邊接旨一邊回憶著在二十一世紀的時候看到的太後一些鏡頭片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