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劉楊醒來的時候,華妃正在自己身下縱情地呻3吟。
“夫君快停下,不能再……”
她雙眉緊鎖,看似已經受不瞭瞭。
劉楊用力沖刺數十下,這才慢慢停瞭下來。
“世蘭,我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這是在哪?”
“嗯。等我喘……口氣,這是在我的宓秀宮中,你快要弄死我瞭,回來足足弄瞭三個時辰瞭。”
年世蘭嬌喘若羞,粉面緋紅,臉似桃花,端的是極盡風3情。
“我在擂臺上隻記得被那武師打瞭一拳丹田,本來他的實力在我之上,這一拳卻恰恰幫我破除瞭丹田之中封印,使我體內兩倍的真氣暴走。”
“是啊,你可把我嚇壞瞭,當時你自己也控制不住自己,已經入瞭魔瞭,雙眼通紅,但你功力好像進步瞭很多,爾後便一路大殺四方,夫君,你此番如此英勇,他日,必定威震四海,流傳八方。”
“其實那些對我來說都是浮雲。”
“都是浮雲?”
“嗯,就是無關緊要的意思。”
“哦,那什麼對你來說才重要?”
“你!”
劉楊含情默默地看著華妃。
她臉紅撲撲的,被劉楊這麼直接地表白,雖然也不是第一次瞭,但依舊突然興奮起來,大腦缺氧一般,停止瞭思維。
“我也一樣!”
她勉強從牙縫裡擠出瞭幾個字,聲細得像個蚊子。
“對瞭,夫君,你恢復得怎麼樣瞭?”
華妃擔憂地問。
“現在已經沒有什麼問題,就是感覺功力又增進瞭兩倍,丹田之中的真氣已經被完全激發出來瞭。”
“啊!”
華妃驚訝瞭,她知道劉楊體內有一團常遇春封印的真氣,現在全部被劉楊吸收掉瞭,那他不是有瞭當年常遇春一般的深厚內功?
“你入魔之時,你拆那擂臺的樣子,真真帥氣!”
華妃迷濛雙眼,春情蕩漾,看著劉楊。
“是嗎,哈哈。”
“是啊,你還說,假若我不是來自艾時隱市集,如果我不知道什麼叫魔術,也就罷瞭,但你們遇到瞭我,很不幸!那麼……你們……都去死吧!”
華妃學著劉楊的語氣,豪氣幹雲地重復著他說的話,“對瞭,那個艾時隱市集是在哪的?你以前在那做小買賣嗎?”
“呃……那隻是個小地方,你深居高墻多年,不會知道的瞭。我們趕快起來吧,皇上的聖旨應該快到瞭,他還欠我一個官。”
“嗯,你要幫我梳理頭發!”
“是,小的遵命,貴妃娘娘!”
“去你的。”
於是兩人這才懶洋洋地起來梳洗打扮,果然沒過多久,宓秀宮外響起來傳話太監的喊聲。
“聖旨到!”
劉楊跟著華妃整裝出迎。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神武公公永定門外擂臺顯神威,大勝契丹扶桑軍團,揭露扶桑組織陰謀,對國傢有功,對社稷有功,今傳神武公公親自乾清門聽封,以揚我國威!欽此!”
這是要宣劉楊前去封官瞭。
往前一步便是官場,太監進官場,他也很好奇會獲封一個怎樣的官職。
華妃卻一臉不悅,封官就有瞭約束,那她的歸野夢就難以完成瞭。
可是不管悅不悅,聖旨到瞭,總是要前去的。
於是乎華妃就跟著劉楊踏入瞭乾清門。
此時正是下午的晚朝時間。
文武百官齊聚乾清門。
文左武右,本來是以左為尊,以文治武的。但近些年,年羹堯等一批武將異軍突起,朝中黨羽遍佈,大權在握,朝中文臣鮮有敢議論者。
劉楊慢慢地從外面走到百官中間。
華妃則從後面跟隨周寧海公公,走到雍正的旁邊,坐在另一張鳳椅上。
蘇陪盛打鞭,百官朝拜。
每當這個時候,便是朝廷之中最統一的時候,都是一句話,“萬歲萬歲萬萬歲!”
因為早朝時間幾乎已經把要說的事情都談完瞭,下午晚朝時間,一般也就談論些小問題。
就像這個下午,主要就是針對番外設擂臺一事,進行討論。
雍正大手一揮,“恭喜神武公公永定門外得勝歸來。朕曾經許諾,若是擂臺得勝,封神武公公一官職,列位愛卿,你們看,朕是封神武公公一個什麼樣的官職為宜!”
立刻進入主題,絲毫不拖泥帶水。
劉楊知道,像他這種新人,大傢都以為他沒有什麼後臺,必定會在這種封官加爵的時候出來挑肥揀瘦,進行各種阻攔,甚至會把祖宗十八代都搬出來,到最後弄不好,就隻給他掛一個太監領事一虛職瞭事,雍正也沒有辦法不顧朝臣感受強硬地給他個官,畢竟當初答應劉楊時候也沒有說具體是什麼官職。
劉楊知道有人會刁難,但沒想到隆科多會第一個出來。
隻見有些發福的隆科多微微欠身,大聲說道,“後宮太監之升遷,向來隻歸後宮管理,依臣看,沒必要在朝會這中討論。”
隆科多話一出,眾臣紛紛議論,點頭贊同者甚眾。
但亦有反對者,就像那十三個王子碩怡親王,他總理朝政,又出任議政大臣,處理重大政務,一般這種小事情他也懶得去管,但看到隆科多分明是要對劉楊進行打壓,這是他所不能容忍。
“太保大人,你這說法有些不合時宜!”
隆科多任職步兵元帥兼太保,所以十三王爺稱其為太保大人。
“哦?”
隆科多不屑地冷哼一聲,“聽十三王爺此言,太監立瞭功就該封官?規矩破瞭,以後就將會出現更多的太監當官。宦臣之身,豈可為官,胡鬧!哼!”
隆科多堅決打壓。
立刻隆科多黨便有人出來講話瞭。
“自古宦臣不為官,倘若今日為神武公公破瞭例,便會寒瞭天下試子之心啊!”
查嗣庭,江西鄉試主考官。散館授翰林院編修,得隆科多賞識,累官至內閣學士兼禮部侍郎。
他話未說完,又一名武將站瞭出來。
“自古宦官之身入朝則多禍亂,要入朝先讓他入軍吧,歷練幾年,大傢都在馬鞍子上把皮股都磨破瞭,才有瞭今天的成績同,倘若因為一場擂臺便能入朝為官,那還要戰功何用?”
劉楊緊握拳頭,垂首低眉,不言不語。
有人反對,這是必然,也是預料之中,他今天不在乎有多少人反對,也不在乎最後的官職大小,但他在乎有誰在支持他,照現在看來隻有十三王爺胤祥,還會不會有其他人,在以後自己的這一趟穿越之旅將要借助哪些人的力量,完全取決於這一次乾清門之辨。
“是啊!臣等力舉太保之薦!”
又是十幾名文官武將站瞭出來,一時間,當天下午有到的百官之中已經有瞭接近三分之一的反對劉楊封官之聲。
誰都知道,劉楊最後一定會被封官,特別是隆科多更加會明白,因為雍正既然已經開口瞭,肯定不能夠食言,但隆科多就是要給他一個警告:不要以為你有瞭官職就是官,這朝中沒有你的位置。
劉楊也深深地感覺到瞭這種警告,現在還不是他出聲的時候。
“太傅大人,你有什麼意見!”
雍正看到反對者甚眾,太傅大人一直甚得心意,但將問題拋到他的手裡。
太傅鄂爾泰,康熙舉人,任內務府員外郎,與田文鏡、李衛並為雍正帝的心腹。出任會試大總裁,除大學士職務以外,他又兼任軍機大臣、領侍衛內大臣、議政大臣、經筵講官,管翰林院掌院事,加銜太傅,國史館、三禮館、玉牒館總裁,也是一位位高權重的重臣。
【PS:關於鄂爾泰的位高權重的官職,來得比歷史要早二十年,這是劇情需要,請各位書以莫對架空文學作過於細致的考究。謝謝!】
鄂爾泰也是一位四十來歲的中年文官,正在如日中天之中。
他往中間站瞭兩步,這才稟報道,“關於太監之身入朝,這是歷來沒有的事情,就算是在朝掛官職,也隻是掛個閑職,這是規矩。不能破。”
雍正看瞭一眼正站著一動不動,上朝以來從沒講過話的劉楊,他雍正閱人閱人無數,但眼前這位不知道來自哪片時空的人從來沒有讓他看準過,每一次都出乎他的期待,這不得不讓他想要回報他一些什麼,最直接的便是官職和財富,可是這還是不容易,通常太師、太傅、太保合稱三公,三公決定的事情,皇帝都不好反對,現在當朝沒有加太師職的官員,太傅便為百官之首。
“也罷,掛個閑職也罷,太傅請看一下,現在有哪些閑職可供劉楊公公提領。”
隆科多輕蔑地看瞭一眼正低頭垂首的劉楊,踏前一步,再次稟道:“若是立瞭功在朝中掛個閑職,倒也不是不可以,但神武公公曾經在擂臺之賽比完之後,恃功犯上,犯下對華貴妃大不敬之罪,因此本官以為,當革去其所有封號,收回神武太監稱號!”
隆科多不是一個官場新人,他深深知道,打壓不能隻是警告,既然已經讓人記仇,他恨不得馬上殺瞭劉楊而快意。
“敢問隆科多大人,本公公如何對貴妃不敬?”
劉楊上前一步,鏗鏘有力地問道,事已至此,他不得不出聲為自己辯解,否則這樣被隆科多主導下去的話,非要判他一個大不敬之罪不可。
“哼,你自己做過的事情自己知道!”
“那敢問貴妃娘娘,我如何對你做瞭不夠之事?”
劉楊本來不該直接這樣問話貴妃,因為身份不合適,但現在隆科多硬是要扣他一頂帽子,不作直面回答。那他為瞭以示清白於天下,隻好詢問華妃,倘若他對華妃年世蘭沒有把握他斷不敢這樣問,因為一旦華妃同樣一口咬定他有損娘娘威嚴,那麼他劉楊就算跳進黃河都再也洗不掉這個罪名,這頂帽子就要被扣死瞭。
但華妃是誰,是心裡為瞭劉楊可以失去全世界的女豪傑,他又怎麼會沒有把握呢。
果然華妃冷冷地回答道,“本宮也正想問隆科多大人這個問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