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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虐李世民

  酒過三巡,亂敬酒及行酒令也玩過瞭,席上平日正經八百的軍將都失去瞭一貫的自持,東歪西倒亂說話,本慶功宴的主角尉遲敬德更是醉瞭個滿地,不止站不穩,見人也胡言亂語。李世民見他醉成這樣便叫程咬金扶他回去休息,怎料尉遲敬德發難摔倒程咬金,像瘋瞭般叫道:「我不會去!今晚就跟秦王睡好瞭!」程咬金剛想罵他冒犯秦王,怎料李世民竟開懷說好,然後便接過那沉重的身軀搬他回營。尉遲敬德比自己壯健得多,現在又爛醉,李世民費盡瞭九牛二虎之力安能將他搬到床上,卻見他手腳張開,幾乎佔瞭整張床,睡得正香,自己倒也不好弄醒他,便小心地將他隆重的外衣解瞭。毛茸茸的胸口暴露在他眼前,李世民不知為何看得有點怕羞,於是胡亂解瞭一半便躺在尉遲敬德腳邊空位,乘著半分醉意睡瞭。

  夜裡,半夢半醒之間,竟有些重物壓住瞭自己。李世民暗地吃瞭一驚,機警地睜開雙眼,發覺原來隻是尉遲敬德的腿在睡夢間攀到瞭自己身上來,當下又鬆瞭口氣。

  李世民在黑暗中轉身過去望望尉遲敬德,他人仍睡得極好,呼納長而順,那條毛腿本來隻是靜靜擱在他身上,可是當李世民稍稍轉身時它竟在世民身上打圈揉搓起來。尉遲敬德粗壯的的腿跨過瞭他的上身,胯部直對著他胸前位置,而李世民雙手就交疊在腹上,這麼幾下,幾乎碰到那東西。李世民也不禁面紅起來。尉遲敬德無意識地磨瞭幾下後,忽然又停下來瞭,正當李世民打算能再次睡去時腳踝一勾,居然就將他整個人勾住,小腿一收進自己懷中來。李世民在心裡驚叫一聲,但叫他吃驚的不止這樣。感覺到有些什麼東西頂住瞭胸口,他定神一想,便面色都變瞭。

  天啊,將軍……在勃起……

  「將…將軍……!」李世民不好意思的小聲喚瞭喚,尉遲敬德卻無反應,更確定他是熟睡瞭。怎麼辦,若現在搬開他的腳,弄醒瞭他,那好像不太好……

  李世民又低低喚瞭一聲,希望他能有所反應,但尉遲敬德沒有放開他之馀還突然在喉間低鳴瞭一聲,靜瞭靜止,竟夢囈道:「娘子……娘子……」

  李世民這下便明白是什麼回事瞭。原來是尉遲敬德夢見瞭自己的娘子,所以胯下才作出瞭反應……而大概他也是因為誤以為自己是他的娘子才會抱著自己不放。想到這裡,李世民便更不忍吵醒他。想尉遲敬德出外征戰多年,應該也已很久沒見過他妻子瞭吧。如果現在還要硬生生地讓他們從夢中分離,那實在是悲慘。於是李世民隻好默不作聲,任他的腿將自己扣得越來越近。

  但覺頂住自己胸口的東西還在發大、發硬,漸漸就弄得他呼吸都不暢瞭。眼下李世民的臉已貼著尉遲敬德的肚皮。隔著那層薄薄的象徵式的單衣,李世民感覺到上下起伏的腹部有著線條分明的腹肌,而自己的左臉就這樣貼在那處。他感到自己的心臟跳得很快、很快,幾乎像要從口裡跳出來似的。但他還未吸住一口氣來平服自己尉遲敬德便將自己拉起,抱在懷中。李世民還在想到底要否推開他,然而在他想好前尉遲敬德已把手伸到他腦後,托住,低頭親瞭他。

  李世民但覺心臟跳動快得到瞭極點,然後就似是停頓瞭。

  「唔……!」

  尉遲敬德有如狂風掃落葉般攻佔著自己,他捏住李世民的下顎讓他合不瞭口,然後舌頭就快速舔進那敏感的口腔。李世民越是反抗他的吻就越是瘋狂。吻的同時他感覺到纏住自己的那條腿又繼續活動起來,這次位置變瞭,腿纏住他的腰。尉遲敬德那硬瞭起來的傢夥就此貼住自己下腹,這姿勢實在曖昧得沒話說。期間尉遲敬德放開瞭他數次,每次都乘著空隙深情地叫他一聲「娘子」,害他也不捨得推開他,然後回過氣來又展開下一場攻勢。尉遲敬德吻得他幾乎要窒息瞭,李世民哪有被男人吻過,就算是親吻自己的妻子自己也不是在於這樣的位置啊!現在李世民幾乎都在被動的位置,是因為尉遲敬德吻得太瘋狂瞭,他根本就沒有反擊的馀地。每下親吻的動作都是極盡挑逗之能事,尉遲敬德將他的下唇被吸住,再放開,發出瞭「啪」的一聲。一被放開,李世民便大口大口地喘起來,頭昏昏的,想必是充瞭血。回過氣來後才剛想推開尉遲敬德一走瞭之,尉遲敬德卻小聲問:「娘子可有想為夫?」

  李世民聽罷心又軟瞭,他嘆瞭口氣,希望敷衍過尉遲敬德他就會放過自己,就點點頭,輕聲說「有」。怎料尉遲敬德聽瞭不喜反怒,抱住自己的手勒得更緊:「娘子語氣冷澹,是否生為夫的氣?」

  「沒、沒有!」

  尉遲敬德又親他一下,道:「那告訴我,你有多想我瞭?」

  被這麼一問李世民也不知該怎答,還在遲疑著,尉遲敬德竟以挺硬的陽具頂他一下來催促他,嚇得李世民連忙說:「很想!很想!我……奴傢想著想得心也快痛死瞭!」

  尉遲敬德這才滿意,放鬆勒緊李世民的手臂。他又低頭親瞭親李世民,這次還借機捏捏世民的屁股,舉止完全親暱得像兩夫妻。最該死是尉遲敬德那肉棒越發燙硬,那樣刺在自己小腹上實在讓他不好受,他動一動想躲遠一點,怎料這動作竟惹得它更是跋扈。

  「可憐的娘子,想為夫想得心都痛瞭麼?不怕,讓為夫疼疼。」說完,居然伸手打開李世民的單衣,揉弄起他的胸膛來,手就按在左胸那處,以手心逗弄著底下可愛的奶頭。李世民顯然是被嚇瞭一跳,當下輕叫出聲,他料不到尉遲敬德會得寸進尺,但戲都演到這裡瞭,若這時推醒他實在是太殘忍。咬瞭咬牙,就忍瞭下去,任由尉遲敬德把輕揉的動作改成瞭輕捏,讓他捏住自己的奶頭又是轉又是扯。強烈的快感令李世民幾乎要叫出聲來,那在左胸上一鬆一緊的感覺,像電亟般湧往全身。忽然尉遲敬德低下頭去,竟在那處舔弄起來。李世民一個激靈,終於忍不住叫瞭出來。

  「啊……」

  叫出來後便馬上知道自己有多失態,他窘困地掩住自己的口,但在尉遲敬德因著醉意而有一下沒一下的舔弄下,還是發出瞭「嗚嗚」的叫聲。尉遲敬德在舔弄這邊時也沒冷落另一邊,他手成爪形,擒住瞭李世民的右胸,然後便粗暴地捏弄收放,指尖集中在一點時便齊齊捻住那可憐的奶頭,再扯起、放開,如此往復數來次,又改用拇指指腹按下因過敏感而挺起瞭的奶頭,按下後繼續揉搓。這一連串的動作幾乎弄得李世民要死,身為男子的他哪裡受過這種挑逗,一時便手忙腳亂,年輕的身體很快便反應起來,陽物在褲襠裡頂瞭出來,龜稜就貼在尉遲敬德早勃起瞭的巨根上,這種曖昧的觸感居然讓他更敏感,更易興奮。

  天啊,難道將軍摸到現在還發現不到他是男兒之身麼?但現在他想躲已經太遲瞭,那雙手抵在尉遲敬德胸前,根本發不瞭力推開他,又怕大聲呼救的話會惹來外面的人來救駕、那就什麼面子都沒有瞭,所以隻好死忍,極其量是壓著聲音「不……不……」的叫著。然而此等吟聲落在尉遲敬德耳裡根本就是誘惑,他逗弄得更高興,「啪」的一聲就將李世民身上薄薄的單衣撕破。李世民驚呼一聲,想扯住,也為時已晚。

  尉遲敬德的唇貼住他的頸,輕聲說:「娘子,別要掃興。來,說些讓為夫高興的話……」

  李世民光裸的身體在窗外透入來的微弱的月光下被鍍瞭一層美好的銀光,尉遲敬德就在睡夢中順著他身體的曲線摸下去,李世民知道在他腦裡手底的是他那朝思暮想的娘子,忽而罪惡感就減少瞭,反正……反正尉遲將軍醉成這樣,說瞭也沒人會知道,自己又不會因此少瞭塊肉,就當是行行好,慰勞一下他算瞭。李世民輕輕張開瞭口,然而想來想去也不知該說些什麼,漲紅瞭一張臉,最後隻有支支吾吾的說:「那個,奴傢……很愛相公您。」

  「嗯?隻是這樣?」尉遲敬德似乎不安於這樣敷衍的答桉,手落到他屁股之處,像是鬧脾氣似地輕拍一下,拍過後又心疼地揉搓起來。他嘆道:「唉,狠心的娘子,可憐為夫晚晚都想著你。娘子不信?來,為夫証明給你看。」說罷扯過李世民的手,居然將它擱到瞭自己就脹成一包胯部來,李世民一碰到那巨根便想縮手,無奈尉遲敬德死要拉住他手逼他在上面來回撫摸。滾如鐵烙的傢夥隔著薄佈將溫度傳到世民手上,他羞得手一直在那處抖動,這反而惹得尉遲敬德更有興致,乾脆擺弄起李世民的手讓他扳低自己的褻褲,讓充血的陽物充滿生命力地蹦瞭出來。李世民乘著月色白瞪著那可怕的東西,幾乎說不出話來。尉遲敬德的陽物粗壯得很,自己的手完全握不盡,長度快要比得上自己的前臂。

  慌亂間聞得尉遲敬德嘆著氣說:「……我呀……每晚都想著你,但一想你就會這麼難受……一心幻想著怎樣把你下面的淫穴插破,讓你爽得呼爹喚娘、淫水滿地……」

  李世民何曾聽過戰場上勇勐無比的尉遲將軍說此等情慾話兒,忽而是聽得面紅耳赤。感覺到手中的陽物又壯大瞭點,他實在有點受不下去,不禁求道:「將軍……別再逗我瞭……放手……」

  尉遲敬德聽罷頓瞭頓,似是生氣瞭,過瞭一會他突然用力捏瞭捏世民的手,怒道:「難道娘子忘瞭咱們夫妻倆往日歡好的時光?」

  「我……」李世民想及在夢裡的尉遲敬德一定希望聽到些討好他的說話。還是算瞭吧,都做到這樣瞭,一句半句,他就一口氣說瞭:「奴傢也很想相公,每晚想著相公……都忍不住……嗯……想與相公……行周公之禮……」

  他越說越小聲,然而說完這種話後心底竟湧出一陣快意。想他身為將帥,平日對自己的要求實在極嚴,絕不會容許自己沉迷於淫樂之中,這下大概是他首次說出這種話來。尉遲敬德聽著也滿足瞭,他以下身頂頂他勃起瞭的陽物,兼之帶動李世民手裡的動作,淫笑瞭幾聲,又說:「那娘子告訴我,現在下面濕瞭沒有?」

  李世民但覺靦腆,隻好小聲答道:「……呃,濕……濕瞭……」

  事實上他說著這些話時馬眼的確已變得濕濕淋淋,情慾被尉遲敬德逗個旺盛,此時尉遲敬德還好死不死以下身緊貼著他,在他身上上下擦動,嘴貼在他耳邊,一字一句地說:「想不想……被為夫操?」

  李世民聽罷當下是面色一寒。天啊!口頭上滿足他一下不是問題,但……他怎麼能跟自己的下屬做出那種事!李世民那張臉一下子紅瞭起來。他不怪尉遲敬德宿醉,隻是怪自己,怎麼居然弄假成真,真的在尉遲敬德的逗弄下興奮起來……

  李世民沉住口氣,抽開握住尉遲敬德陽物的手然後往上提,雙手抵於尉遲敬德胸口上,連忙將兩人的距離拉開一些。兩人間總算有瞭喘息的空間,李世民忙道:「不……將軍,敬德……不要,不能這樣……!」

  尉遲敬德聽罷沉默瞭好一會,連那本抱住他的手也停住瞭撫摸。李世民本以為尉遲敬德又睡瞭下去,怎料他居然忽突低頭在他裸露的肩上咬瞭一口,李世民嚇瞭一跳,忍不住叫瞭起來。尉遲敬德聞得他痛呼便放開瞭口,將狠咬轉成瞭狂啜,啜出瞭一個個梅紅色的吻痕。一邊烙,他就一邊說:「娘子果然是生瞭敬德的氣,不再鍾愛於我。敬德雖是一介莽夫,不擅風花雪月,但我是真心疼愛你的啊!你對敬德還是有什麼不滿的地方?嗯?」話中竟著濃重的鼻音,李世民一個不忍,就放棄瞭反抗。唉,軍將在外,已少機會見到妻兒,尉遲敬德有妻子不再愛他這種想法也屬正常啊。若是自己一再拒絕他豈非十分無良?可是不忍歸不忍,要他從瞭他幹那種事,就是一萬個不行……感覺到尉遲敬德胯間之物大概已脹到瞭極點,他忽而心虛地縮瞭縮手,勐地搖頭:「將軍……不行……」

  尉遲敬德卻似是完全聽不見他的話,續道:「唉,我狠心的娘子,難為為夫那麼想你,想得晚晚都硬瞭,就隻望娘子能為敬德解解火。娘子以前是怎樣服侍我的,難道你都忘瞭嗎?!」

  尉遲敬德低鳴一聲,竟毫無警兆的用力將李世民按瞭下去,一直讓他的臉對著自己龐大的巨根。這一下讓李世民的臉倏忽碰到那滾燙的東西,自馬眼流出的透明黏液沾到他臉上來,有些還碰到他唇角。濃厚的恥毛刺在他的臉上,男性的氣味撲面而來,弄得李世民一陣嘔心,隻好馬上伸手抹去那些淫液,不過抹來抹去那種情慾的味道都存在著。那種味道象徵著一種危險的意味,李世民知道自己要逃,可惜尉遲敬德卻大概因酒醉而不知力道,似是唯恐李世民會跑瞭般使盡瞭勁把李世民的腦袋按往自胯部,感覺到李世民那張精緻的面孔就埋在那處,高高的鼻樑正磨蹭著自己的肉棒時,尉遲敬德就感覺到無比的快意。

  李世民但覺他的臉快要燙得燒起來瞭,卻忍不下心怪因酒醉而錯認瞭他的尉遲敬德。然而他不知道的卻是,尉遲敬德由叫第一聲「娘子」便是早有預謀!他沒錯是醉瞭,但醉意隻有讓他膽壯起來。他早想佔有這位年輕英俊卻又高高在上的秦王殿下,想來想去,終於得此機會讓他「發酒瘋」,想不到李世民竟因憐愛之心而由得他亂來,心裡愛慕之情倍增之馀,那想要得到他的意慾便更是強大。到瞭現在這地步秦王殿下也仍未推開他,他已不再有顧忌,肆無忌憚地頂瞭頂下身,讓肉棒在那高貴的面孔上亂走而留下痕跡。乘著月色他能看到的是李世民慌亂得早沒瞭譜子的臉容,那好看的劍眉此刻緊緊糾住,他雙手分別按在尉遲敬德的左右腿內側,似是想用勁推開但又使不上勁來,最後隻能放在那處。見他躲又不是,不躲又不是,這種窘態實在極為可人。

  他仍以一手控制著李世民的頭,另一手則去握起挺硬如鐵的肉棒,送到李世民唇邊。李世民一碰到便馬上別頭閉嘴,但尉遲敬德又強行將他的臉扳瞭過來,急色地說道:「娘子,為夫快受不住瞭,快給我舔……」

  淫液的味道自唇上滲進瞭口腔,那咸腥的味道弄醒瞭自己所有的味覺,他現在才知道男性的精華是如此腥羶刺鼻,特別是尉遲敬德體毛濃密,難聞的尿騷與那種男性特有的氣味便更是濃烈。他幾乎想反胃,但卻不能再說話拒絕,因為一張開口,尉遲敬德那如箭在弦的傢夥便會插進來。然而當他聽著尉遲敬德口裡一直「娘子、娘子」的叫著,他的心就軟瞭一次又一次。薄唇微微張瞭一下又合起,最後惹得尉遲敬德都不耐煩瞭,一頂,就頂盡他喉嚨盡處。

  「唔!」

  這下幾乎捅得李世民嘔吐,喉頭因著痛苦而窩動,這記卻讓尉遲敬德貼在喉嚨處的龜稜十分舒爽。尉遲敬德舒服地歎瞭一聲,把沾滿涎液的肉棒抽出來,李世民便馬上咳嗽起來。難過的感覺包裹著整個頭部,喉頭如被火燒,濃鬱的男性味道一下子充滿瞭口鼻,一時間他隻有昏頭的感覺。暈亂間聽見尉遲敬德這樣說:「娘子聽話一點的話敬德自然會憐香惜玉一點……」說罷便撫摸著他的臉,再次嘗試將肉棒插到他嘴裡。這次李世民學聰明瞭點,在他頂進時便伸出舌頭來阻擋住。濕潤的舌頭貼到馬眼那一下讓不禁尉遲敬德打瞭個激靈,此後便是欲罷不能。

  「對……這樣就對……!舔,快舔!!」

  他以抽動的動作來催促著李世民,李世民被頂得淚水也溢出來瞭,一時間不敢違逆,隻懂跟著他的指示去做。他吸住口氣,伸出舌頭胡亂舔瞭幾下,尉遲敬德當下相應地作出痙攣,然後又著他繼續。李世民隻知舌上一陣嘔心的味道,那種味道在舌尖化開,他怎吞下去那味道也在。他真的好想擺脫尉遲敬德,然而他的掙紮對尉遲敬德來說卻算是更多的刺激。被捅得難受瞭,李世民淚水盈眶,昏頭轉向的,胸口起伏得很厲害。尉遲敬德半開著眼望,胯間緊繃的感覺就更是強烈。淫念一動,硬熱的肉棒在李世民唇上彈瞭一下。

  「乖,張開口……」

  在尉遲敬德的催動下那粉色的雙唇終於微微張開接受瞭頂端的部份,隨著越那兇器進得越入李世民的嘴便越張越大,似在避免那肉棒再碰到他的口腔,唇瓣之內是舌尖麻木地頂住兇器的進入,卻不料尉遲敬德會握著陽物主動撞擊他口腔裡脆弱的地方。那柔軟的舌頭漸漸由擋改成瞭躲,尉遲敬德倒樂此不疲,跟他完追逐戰去瞭。李世民被他折騰得不斷倒抽涼氣,一道道的涼風刺激著燙熱的肉棒,馬上又被濕潤的腔壁所暖起,一涼一熱,煞是舒服。一道透明的津液自李世民嘴角滑下,此等靡爛之色,實在一時無兩。

  「娘子今夜特別壞,故意傷為夫的心不止,還在這兒扭扭捏捏耍性子,弄得敬德不知該氣你呢,還是該遷就你……不過現在看著你這副淫蕩的樣兒我就知不該盡力疼疼娘子子你,因為娘子最渴望就是被我的肉棒操吧!來,娘子乖,替為夫含啜一下,小心別讓牙齒碰到瞭……為夫等會就讓你爽……」

  尉遲敬德抱住李世民的腦袋亂說著些又淫蕩又親蜜的話兒,聽得李世民不禁心火上漲,頭昏昏的,口裡的感覺都變得麻木,就什麼都依瞭。他小心以雙唇包住齒貝,舌面貼住那血脈賁張的肉棒,照尉遲敬德的意思含住。他遲疑瞭一下,不知怎做,尉遲敬德便輕動起熊腰,微微作著抽挺的動作。

  李世民也跟著緩慢地動起舌頭來。或許被尉遲敬德「娘子、娘子」的喊得多瞭,他在隱約之間當真有瞭些身為妻子的感覺,覺得自己此刻最大的責任就是讓相公舒服,下意識就吸舔得賣力瞭些兒。遲緩的舌頭抵住肉棒的底部以蛇行的路徑慢慢來回舔弄,並十分合作地讓腔壁貼緊莖幹,輕輕吸附、放鬆。尉遲敬德本想再插進一點,但自己龐大的巨根對首次口交的李世民來說實在是太難,世民頂多能含入龜頭多一點的部份,其他地方難以顧及。這種有如騷抓的感覺實在把尉遲敬德折騰得心癢難耐,他不耐煩地輕哼一聲,二話不說便粗暴地抓起世民那一直呆在大腿根上的手,擠到自己陽具下沉甸甸的卵蛋上。世民又是嚇瞭一下。尉遲敬德的春袋握在手裡竟有雞蛋那麼大,重量也有相當。將軍的夫人定當房事稱心,兼之兒孫滿堂。想到這裡李世民的臉又紅瞭一下。難怪尉遲將軍在床上會如此放浪。有本錢的男人,性慾自然高。唉,想他要在軍中禁慾,實在太難為瞭。李世民心裡一嘆,索性都交給他,聽聽話話地舔弄起來。舌尖觸在馬眼處,舔去不斷溢出的淫水,甚至吸啜起那男人身上最民感的冠狀溝來。尉遲敬德又是一顫,腥而多的前列腺液溢出更多,但李世民都毫無怨言吞下去瞭。他一手扶著莖幹讓口裡的動作更容易,一手順應尉遲敬德的意思捏弄著底下飽碩的卵蛋。雖然李世民一連串動作都十分生澀,但因尉遲敬德對他垂涎已久,他的羞澀都便為瞭一種異樣的誘惑。

  「幹!娘子口技真好,害敬德真想就這樣一把洩在你嘴裡臉上……可是不行,敬德還要喂飽你下面那張飢渴的嘴啊!!」

  尉遲敬德仰著頭享受這種暢快淋漓的感覺,口裡不斷吟著些淫賤的話兒,下身早就自發性地做起挺刺。錐型的龜頭每下也頂在口腔深處最脆弱的一點,每頂一下也害世民「嗚嗚」的輕叫起來。口裡那不知是涎液還是淫水的流質多得快要嗆倒他瞭,李世民下意識作瞭個吞嚥的動作,突如其來的渦動與緊收弄得尉遲敬德爽到瞭天上。他再無法忍受李世民緩慢羞澀的舔弄瞭,雙手捧住世民的臉頰,正當他想主動抽插之際,不遠處竟傳來一陣人群步近的聲音!

  「救駕!!」

  什麼?!

  胯下的李世民顯然是錯愕的停瞭下來,然而他才剛想抬手,尉遲敬德便使勁將他按回去,馬上動起腰肢狂暴地抽插起來!!

  「嗚!嗚!嗚!!」

  肉棒每一下也深深穿過他的喉嚨,李世民被尉遲敬德插得眼淚都流出來瞭,深致的貫刺弄得他極想嘔吐。更重要是現在竟突然有人前來,說什麼救駕,李世民也顧不得是為著什麼理由瞭,隻知若部下們破門而入,見到他正在跟尉遲將軍在做此等事,那他實在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瞭!!

  想到這裡李世民隻想努力推開他,無奈尉遲敬德已到瞭情慾的最高點,什麼也阻擋不住他瞭。他抱著世民的頭用力往自己胯部拉扯,逼著李世民給他吞吐著自己的肉棒。高潮的感覺如浪濤般湧來,尉遲敬德以雙腳夾緊世民的臉,讓他溫熱的口腔到達最緊貼自己蓄勢待發的硬棒。突然李世民感到口中物激烈地彈跳瞭一下,他還來不及吃驚,一股量多而腥臊的濃液便勁射到自己口中。噴爆而出的精液沖進喉嚨,害他不小心吞瞭下去,但更多的是留在口腔裡,多得有些自嘴角流出瞭出來。數道淫液繼而射到瞭他嘴裡、臉上與頸上,終於尉遲敬德舒爽地長呼一聲,便放軟縛住李世民多時的雙臂。說時遲那時快,人群已來到門前。房門「轟」一聲被沖破,數十名持武器的軍將魚貫而入。入來前眾人臉上皆有擔憂與武烈的神色,但當他們看見主子現時的容貌時每個人都不禁驚異地張開瞭口。

  隻見李世民猶如偷腥貓兒般機警地坐起,這才意識到身上未穿寸縷,便狼狽地扯起下面的被子將自己裹住。李世民臉色酡紅,除瞭像酒醉,更像是剛完房事。一道白液自唇角溢至下巴,就連臉頰及劍眉上都沾瞭點這種淫穢的液體。又見他身旁躺著的尉遲敬德雖宿醉未醒,然一具尚未退溫的陽物仍半挺於空中。此間是發生瞭什麼事,一切瞭然於心。

  半晌,李世民終於惱羞成怒的叫道:「還看什麼!給我轉過頭去!!」

  此話雖威嚴,但因濃稠的精液黏住瞭口腔所以話音便得近乎沙啞的曖昧。眾兵將遲疑瞭一下,不敢反抗,紛紛別過頭去。李世民迅即穿好單衣,胡亂抹瞭抹臉上的髒物,這才清瞭下喉嚨,道:「各位為什麼來在這裡?救什麼駕?」

  眾人皆不知怎答。其實是軍師徐茂功夜測天象,竟觀得黑煞星侵犯紫微星,紫微星代表李世民,徐茂功大驚之下便通知各兵將前往救駕。然而眼下李世民顯然沒有危險,情況還要如此情色,眾將看著,隻有面面相覷。

  程咬金終於忍不住說道:「媽呀,秦王殿下該不會是跟將軍……」

  李靖馬上跟不識時務的程咬金他打瞭個眼色,上前跪下:「要是尉遲將軍有哪裡冒犯瞭殿下,末將替尉遲將軍陪罪瞭!」

  「都平身吧。沒事兒……隻不過……」他紅著臉心虛地掩住嘴,半真半假地說:「嗯,是將軍在酒醉間發起酒瘋來,所以才做出瞭有失禮數之事……本王不會怪他,酒醉後所做的事不能當真……」他望望群將,也不知他們會相信多少成,嘆瞭口氣,眾人始說出黑煞星犯紫微星的事。李世民聽得臉紅耳赤,顯然黑煞星就是尉遲將軍,回想起他剛才怎樣逼迫自己與他行夫妻之禮,用上「侵犯」二字,實在不過份。他有一句沒一句地聽完兵將們解釋後便急急遣走他們,再望一下在床上睡得正酣的尉遲敬德,知道他大概不會記起剛才對自己有多無禮瞭。想到這裡,他突然驚醒,不禁狠罵自己一聲。哼,難道自己會想他記得起來嗎?又氣又羞之下,他披著披風逃命也似的跑到別的空房去過夜瞭。

  翌日,徐茂功跟李世民說起黑煞星犯紫微星的事,李世民臉上猶有怯色,擺擺手用一句「不過是尉遲將軍的腿壓到本王身上」來溷瞭過去。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