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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回:費亮,依舊夫妻事

  費亮老師今天是坐出租車回傢的。

  在回傢路上,費亮老師看著車窗外河溪夜景火樹銀花,其實心裡就已經有點悵然。

  今天下午,費亮去省體育局參加瞭廉政會議。控江三中是河西省立特項體育專長完中,省教育局、省體育局、市教育局、市體育局,都可以算是他需要匯報工作的領導機構。可笑的是,這種純粹形式主義,連文件都是一模一樣的,隻是換瞭一個單位名稱的「學習省委廉政精神會議」,他這個月,都原封不動一模一樣的學習過四次瞭,每一次學習,都還要扮演一次「恍然大悟、靈魂深處鬧革命」的模樣。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中紀委派人來河西清查腐敗,柯禹州書記駐抵河西,各個系統陸陸續續都有官員接受紀委的調查甚至被雙規,連省委常委、省組織部應百川部長都已經實際上被軟禁瞭。如今的河西省市兩級,上上下下,都好像在念「阿彌陀佛」似的,統一口徑在唱誦著「廉政」這部經文。其實,這並沒什麼實際的用途,隻要平心想想,柯書記又怎麼可能因為你在會議上念瞭兩句「兩袖清風、一腔正氣、廉潔奉公、忠誠坦蕩」的口號,而當你就是革命好幹部,甚至認為你是他老人傢的自己人呢?但是政府就是這麼一個古怪的機構,這種會議,在這種時候,是非常必要的,在心理上,對與會的所有人,都算是個安慰;仿佛與會的人,就是比在會議之外的人,要廉政一些,也要更安全一些。

  劉鐵銘局長那冗長乏味的廉政報告做完,費亮都快要睡著瞭。

  倒是會後,省局群眾體育處公共關系辦公室的行政助理李瞳,特地來找瞭他,還約他在公關辦公室坐瞭一會兒。李瞳小姐親手給他泡上瞭綠茶,恭恭敬敬的請教他,嬌媚天真的對著他微笑,仿佛小妹妹對大哥哥撒嬌似的,求教他「鈴蘭志願者」高中部的工作,希望他能「給予更多的支持和指導」。

  李瞳的話外音他是聽得懂的,無非希望他能以控江三中校方的立場,為這個李瞳一手操辦的「鈴蘭志願者」再招募一批品學兼優的特長生作為志願者,然後請校方承諾給這些志願者某些類似「優秀學員」、「優秀團員」之類的獎勵。

  這點「公事」對費亮來說也並不是什麼重要事。李瞳的這個「鈴蘭志願者社團」現在搞的風生水起,一大批高校生,如同潔白靚麗又整齊訓練過的白鴿似的,紛飛在河溪體育賽場上,給省局掙夠瞭臉面。至於坊間有些傳言,李瞳暗地裡拿這個「鈴蘭志願者社團」接些商業活動,也算是為省局謀點外快福利,大傢心知肚明的事;當然,還有一些傳言,更加神神秘秘的……但是,再怎麼樣,也不關他費亮什麼事,在他看來,找些大學生不務正業玩什麼志願者本身就是越軌瞭,反正都越軌瞭,再找些中學生又怎麼瞭?屁大點事。

  隻是,今天可能是開會開累瞭,這飄飄長發、窈窕細腰的女孩,帶著一縷機關裡難得一見的春風,吹醉瞭他的心神。李瞳今天把一頭長發紮瞭起來,仿佛頂著一顆生氣盎然的黑色花團,又精致又淑雅;身上那件漆黑的皮衣小夾克,又帥氣又緊裹,把她那嬌俏迷人的肢體,「紮」的有點讓人魂不守舍;小乳房挺拔的拱起兩座圓溜溜的球體,兩條圓規一樣的長腿,在黑色緊身褲下,就顯得更加的性感迷人。

  費亮年輕時,就是這條線上出名的美男子,雖然現在年紀大瞭,加上陳禮處長出事,弄得他一段時間內幾乎魂飛魄散就差找個床底躲起來,但是無論如何,作為男人,都有一種天生的自戀和自詡的本能,又可能是沉悶的廉政會議和這個活力四射的女孩,對他那種恭敬、禮讓、尊崇甚至是懇求的態度,形成一種鮮明的反差,讓他有點飄飄然瞭。

  他也是一時沒忍住,調戲瞭李瞳兩句,誇她的小夾克「質地很漂亮,一般女孩可穿不出來,可見隻有人的氣質,才是最好的妝容」,又進一步誇她「我們小瞳同志活力四射,簡直像隻……可愛的小長頸鹿」。

  這種很年輕化的大膽用語,配合他俊朗成熟的外表,和為人師表的身份,形成一種獨特的很具有讓小女生驚喜的魅力,原本,都是他的拿手好戲,在控江三中,在他的勢力范圍內,更是輕車路數的事。這些年,尤其是婚前,他用這套手法,弄到手的小女生不在少數。

  但是,這位隻是行政助理身份的長發美女,卻隻是禮貌又迅速的,拒絕瞭自己進一步的試探。

  本來,這也沒什麼,他也不過是被李瞳的魅力激發瞭男人的本能而一時失態,李瞳的拒絕也隻是禮貌的微笑、點到為止、岔開話題。

  真的沒什麼,沒什麼……

  但是,這個小姑娘,在點到為止、岔開話題之前,微微一愣,秀美的唇角微微咧起,旋即收斂的那一絲嘲諷和不屑,卻被他捕捉到瞭。

  當時,自己還沒醒過神來,一直到坐在出租車的車廂裡回憶這一幕,他卻覺得越來越不舒服,有點悵然若失。

  是啊,調戲李瞳?自己在想什麼呢?李瞳……李瞳不是石川躍石副處長的小蜜麼?自己今天是怎麼瞭?以這個長發飄飄,魅力四射,又在省局紅的發紫的「小小的行政助理」的實際地位,自己居然敢打她的主意?別說石川躍,就以李瞳自身如今在省局的影響力,已經可以說是劉鐵銘局長的愛將,省局一切對外事務的形象窗口,雖然沒有什麼行政級別,但是自己這個已經「失去政治靠山」的中學校長,敢打她的主意?

  唉,靠山……關系……還有權力……

  沒有瞭一些東西,光有嘴皮子和俊朗的外表,和一個常務校長身份……自己,還能得到那些美妙的人生幸福麼?自己,還能把像李瞳、周衿這樣等級的女孩,攬入懷抱,親吻她們的唇角,撫弄她們的軀體,解開她們的紐扣,婆娑她們的肌膚,揉捏她們的玉乳,探索她們的幽徑麼?還能麼?

  ……

  他在車上,就有點魂不守舍。

  他知道,這種復雜情緒的背後,有著某種讓男人最不堪的自卑。

  想想也挺沒趣的,自己這是饑渴個什麼呢?自己也曾經玩過那麼多年輕漂亮的女孩。那個如今在屏行呼風喚雨的屏奧體育文化管理有限公司的首席執行官周衿,不是年輕的時候,還在控江三中練跳水的時候,就給自己操的死去活來麼?還有那個誰,那個誰……自己也算百花叢中過瞭吧?

  更何況,自己不是已經二婚瞭麼?自己不是還有老婆麼?而且自己的老婆,可不是什麼糟糠之妻黃臉婆,而是曾經美艷清純而名動泳壇的碧波美少女,有「薛小蝶」之稱的薛小藝。老夫少妻羨煞人,不是無數人嫉妒自己娶到一個如此楚楚動人、青春無敵的幼妻麼?

  費亮的嘴角,忍不住泛起一陣難以名狀的苦澀。

  ……

  他進瞭小區,下瞭出租車,準備鉆進門洞,卻發現:三個窈窕麗人搖曳的身影,扶靠在一起,正巧,在進樓道電梯。

  那幾段迷人的身影,他還是認得的。

  左面,是妻子的閨蜜,莫彬彬。

  右面,是妻子的閨蜜,薑楠。

  這兩個妻子的閨蜜,和妻子一起,組成瞭一個她們自己調侃為「深V 三人組」的閨蜜小分隊,經常在元海廝混。老實說,三個女孩形成的交相輝映的魅力,絢爛得如同溪月湖倒映的TOP FUN ,足以讓任何男人神魂顛倒,他也無數次在手淫或者操玩其他女人時,幻想過這兩個時尚的都市麗人。

  左面抱著薑楠的腰,右面揉著莫彬彬的乳房,還有就是,胯下撞擊著妻子雪白的臀瓣……這是費亮老師經常幻想的淫糜畫面。

  不用問,莫彬彬和薑楠中間那個,穿著一身艷光四射的米色露肩緊身套裙,醉眼惺忪、發梢散亂、兩腳虛浮無力,完全靠著左右姐妹扶著的……就是那個曾經讓自己神魂顛倒,也曾經為自己神魂顛倒,卻如今同床異夢,甚至如同仇人的,自己的妻子——薛小藝。

  ……

  「小藝,怎麼喝那麼醉?」

  他當然要快步趕上去,有外人在場。他知道妻子的這個「深V 三人組」,在妻子背後的吐槽下,肯定沒一個人會喜歡自己尊重自己的,但是這種場合下,他隻能扮起彬彬有禮的丈夫角色來。

  薑楠的性子烈一些,裝作打著哈欠,不理自己,她微微揚起的脖領,讓她美妙的乳溝更加深邃瞭。莫彬彬稍微禮貌一些,也隻是淡淡的笑笑:「費老師啊,小藝今天喝多瞭,我們送她回傢。」

  「你看我們傢小藝,真是不懂事,這可麻煩你們瞭。」

  他還想裝模作樣的訓斥妻子幾句,卻發現妻子已經醉的完全迷糊瞭,甚至嘴角都有一些不雅的白沫……還有,妻子那暈紅的兩頰,散亂的發梢,甚至胸前那一枚細巧的項鏈墜子,有點斜瞭,所以搭上瞭鎖骨的項鏈。因為醉瞭有點失態,有點衣衫不整,那微微隆起的胸脯上貼著的那絲滑佈料。這一幕,竟是性感逼人的讓人不能自已……

  他心頭一蕩,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

  費亮畢竟是體育教師出身,氣力大一些,有瞭他的幫忙,這邊薑楠和莫彬彬扶著已經酥軟的薛小藝,果然輕松瞭很多,三個人也是好不容易到瞭16樓,打開房門,擰亮客廳的電燈,甚至連臥室的燈都沒點亮,就把妻子扶到床上。

  費亮有些尷尬……其實最近幾年,他和妻子早就分房瞭,這間主臥,一向是妻子一個人睡的,一個粉紫色的枕頭居中擺放著。也不知道這種細節,這兩個女孩看得出來麼?唉……就算看不出來,估計這種事,妻子也不會瞞著她們兩的。

  薑楠還是從頭到尾都沒和自己搭話,莫彬彬似乎也不知道怎麼處理。而且這兩個人那看自己的眼神,更是讓費亮不愉快。那是一種充滿瞭虛假禮貌,厭惡,嫌棄和敵意的眼神。就好像不是把一個誰的妻子扶回傢看到丈夫算是可以交托完成任務,而是把個閨蜜扶到一個房間裡看到個流氓似的。

  但無論如何,這裡是他的傢,薛小藝是他的法律意義上的妻子。這兩個女孩磨蹭瞭幾分鐘,面面相覷也總歸沒什麼可以幹涉的,還是莫彬彬吧隨便「提醒」瞭兩句:「費老師,小藝今天喝多瞭,可能還有點不舒服,讓她好好休息一晚上就好……」,也隻能雙雙離開。

  ……

  隻剩下費亮老師,和癱躺著的妻子。

  臥室裡,依舊暗著燈,隻有客廳裡的燈光透進來,灑在妻子起伏玲瓏的軀體上,形成那光影的對比和交錯,如同某種曖昧的佈景。

  房間裡,也很安靜。仿佛依舊是舊日光景,夫妻沒有避諱的同處一室。一個已經入眠,一個準備上床陪伴,舞弄起閨房情趣。

  費亮老師,就這麼愣愣的、不舍的,看著、嗅著床上這一具修長、窈窕、性感的身體。這一具本來應該任由自己日夜享用、品嘗、奸玩的胴體。

  微微的紅酒味散漫在空氣中,並不顯得污濁,反而有一種迷醉的別樣香甜;凌亂的套裙,卻依舊裹著妻子細巧美艷的臀,精致的弧度和寬度,依舊保持著少女時代的緊湊;兩隻冰晶點綴的高跟鞋,剛剛被自己摘下,那肉色的絲襪緊緊的包裹著一對玉足,形成一種勾回往返的線條;兩條如同雕刻品一樣的長腿,細長卻有著一道如同彎月的弧度,微微的分叉著,細滑溫潤,仿佛要和那兩腿間的女性的最高神秘一較誘惑力的高下;她的長發有些凌亂,散在灰紫色的枕頭上,她的眉目有些殤軟,她的眼皮微微的跳動著,長長的睫毛在眼戀上;鼻頭很潤,鼻梁很高,可愛的雙唇輕輕的啟著一條小縫,嘴角的唇色像櫻桃;肩膀、脖子上都有陣陣的暈紅,細潤的脖領有一條性感的筋肌。還有,就是那連衣裙下微微墳起的乳房,頂著兩顆纖薄的文胸佈料下隱隱可見的凸點,伴隨著酒醉的玉人的呼吸而一起、一伏……最是讓人心醉神迷。

  不管怎麼樣,這是我的妻子,我的老婆。我有為所欲為的權力,難道不是麼?

  欲火,漸漸升起在費亮老師的胯下,他覺得腦子嗡嗡的,呼吸變得粗重,眼睛裡開始分泌血絲……他松開瞭領帶的領結,眼前也變得迷糊起來。

  他是在薛小藝正當妙齡時,俘獲瞭她的芳心,還有童貞的。他是在這個剛剛嶄露頭角的青春貌美的蝶泳女將最巔峰的時期,用關懷溫暖、甜言蜜語和浪漫故事包裝在一起,褪下她的泳裝,探索她的身體,享受她的纏吻,吞吐她的汁液,奸破她的小穴,看著那一縷美妙的初紅在那神秘的所在綻放的。

  那時,他在這具身體上,得到瞭多少快感,得到瞭多少滿足,盡管有些青澀。還有那種老夫少妻的成就感,那種奸到萬千觀眾夢中情人的虛榮感,還有薛小藝身體天然具有的魅力,緊致、青春、多汁、妖嬈。他度過瞭一段如同夢幻般的性愛歲月。

  但是他是有老婆的,他誘奸薛小藝,導致這個年紀輕輕的泳壇小將懷孕,還被妻子發現,算是婚內出軌,這也直接導致瞭他的傢庭破裂。後來被趕鴨子上架,一狠心,幹脆奉子成婚,和這個泳壇美少女結成老夫少妻的配對,這原本幾乎毀瞭他政治上升的可能性通道;要不是後來和陳禮處長、晚晴集團給予的種種協助,他幾乎是人財兩空、一無所得。可悲也巧合的是,薛小藝在婚後流產,那段時間,薛小藝的身體不好,不能和他行房,他又忍不住寂寞,玩上瞭一個早就忘記是誰的女生,又被剛剛流產的新妻發現……

  然後,就是狗血的劇情,爭吵謾罵、恩斷義絕、情緒失控、關系冰冷、同床異夢、分房分居、各走各路、漸行漸遠。

  這些年,他的收入還算過得去,政治上又要顧忌影響,他不想再次離婚;而他的收入,畢竟也給瞭妻子這個早就失去運動明星身份的少婦足夠的經濟支持,他早就被看透,不是什麼溫柔健康的高中教師;但是她,又何嘗不是被他看透,不再是什麼勇敢追逐愛情的少女呢。大傢都不想撕破臉皮,一個繼續在控江三中表演他的師道尊嚴,一個和閨蜜們在元海瘋玩,這段名存實亡的婚姻,也早就成瞭灰燼。

  而這帶來的另一個結果就是,自從自己和妻子的關系在實質上決裂之後,他真的有好幾年沒有碰過妻子的身體瞭。小藝對自己的厭惡太深,寧可在元海結交一些朋友,也不太回傢,更不要說和他同床瞭……這具讓他癡迷不已,在外人看來,供他享受如登天堂的身體,他真的已經很久沒有碰過瞭。

  而最讓他欲望難遏的是,這幾年,妻子反而出落的越來越漂亮,越來越時尚,越來越迷人瞭。雖然漸漸褪去瞭昔日「薛小蝶」的清純和運動風格,卻換上瞭優雅都市女性的靚麗和美艷。妻子的衣著品味、妝容打扮,甚至嬌聲俏語都越來越有滋味。但是這身體,卻已經不屬於他。有好幾次,他是在忍不住欲火,想和妻子結束冷戰,至少碰碰擦擦,產生一些火花,想做一些夫妻間依舊「應該做的事」,親親嘴、摸摸胸什麼的,換來的,卻是妻子的冷笑、嘲諷甚至謾罵。

  得到過,失去瞭,更美好……所以,就更想得到。

  畢竟,這依舊是我的妻子,我應該,我有權,我可以操她!哪怕是……醉倒的她。

  現在,是個機會?

  當然,薛小藝這幅昏沉沉的模樣,從道德角度,自己似乎不應該去想那些事。某種意義上,他也惹不起憤怒的妻子。但是道德?道德賣多少錢一斤?不管怎麼樣,自己總是老公,躺在床上的,依舊是自己的老婆,兩個人的關系依舊是夫妻。丈夫,玩妻子的身體,難道不是天經地義的麼?

  而且,看看妻子的臉龐,看看妻子的鼻尖,看看妻子微微起伏的胸脯,那種我見猶憐憑君采摘無法抗拒的迷醉模樣,居然有另一種獨特的魅力。

  ……

  醉奸?自己還真沒玩過呢。

  費亮老師實在忍不住瞭。

  他調整瞭一下呼吸,慢慢的湊上去,靠近彌漫著香水和紅酒混雜味道的那片空間,坐上那柔軟的粉紫色床褥,輕輕的、顫抖著,卻是貪婪和某種報復心理似的,開始顫抖得,撫摸上瞭薛小藝的身體。

  一摸上去,又如何停得下來?

  從額頭,到臉蛋,從嘴唇,到下巴,從脖子,到鎖骨,再向下,向下,一直到她連衣裙下起伏的乳房。

  指尖摩挲,逗弄,體驗,褻瀆……雖然很輕柔,但卻不是愛撫,就是淫玩。

  啊,自己又玩到瞭!玩到瞭這臉蛋、這嘴巴、這頸子、這鎖骨、這乳房、這乳頭。一路摸索過去,那些女人身體的妙處,隨著他的指尖而起伏應合。妻子的肌肉依舊緊實,肌膚卻更加的光滑細潤,那種觸感……尤其是隔著纖薄的衣衫,捏弄妻子那雖然不夠巨大,卻很酥軟彈翹的乳房,那種褻瀆的快樂在指尖流動,真是太美妙瞭。

  而伴隨著自己的狎玩,妻子的表情更加可人……她長長的睫毛蓋著眼簾,嘴唇微微嘟起吐露著芬芳,起伏的呼吸沉悶深長,雖然衣裳有些凌亂,但是卻有一種「我無法反抗,你可以為所欲為」的奇妙的魅力。

  費亮的呼吸越來越粗重,他甚至忍不住得意的獰笑瞭出來。白天積累的鬱悶,都伴隨著此刻的銷魂煙消雲散。

  妻子身上這件米色的連衣裙,設計上有一根性感的緞帶打個活結在兩側的肩膀上,這本來隻是一種時尚設計,但是在這樣的場景下,卻成瞭方便他的入口。「撕拉」、「撕拉」兩聲,他簡單的抽開瞭兩個活結,可以方便的將妻子連衣裙的上擺,從她的肩膀兩側,褪瞭下來。這件薄紗連衣裙自己那天偷看妻子試穿就看的很High,卻遭到瞭妻子一通嘲諷和冷遇,此刻還不是在自己的控制下被脫下來瞭?

  老老實實給你老公玩吧,你是我的老婆,在臥室裡裸露身體,給你老公奸污,不是做丈夫的最基本的權力麼?

  漸漸裸露瞭上半身的妻子,白皙的如同雕塑。小藝的身體依舊保持著迷人的性感,骨骼、肌膚、靜脈都仿佛油畫。妻子這些年保持體型保持的更加完美瞭。而脫落的上衣帶來的,挺拔的鎖骨、垂落的肩膀、可愛的圓溜溜的肚臍眼點綴在平坦的小腹上;剩下的,就是兩根粉紫色文胸吊帶,孤獨、無助的掛在妻子那精致、挺拔甚至稍微有點削瘦的肩膀上,而妻子那一對漂亮的胸乳,就這樣,如同兩隻可憐的,即將被獵人虜獲的小白兔一樣,包在粉紫色純棉的文胸罩杯下,暴露在他的面前瑟瑟發抖,等待著他盡情的玩弄。

  好多年沒玩到瞭,妻子的奶子,似乎還比當年還飽滿瞭一些……這一對尤物,如今,終於又落到自己的手心中,任憑自己蹂躪和玷污瞭。

  「嗯……」

  可能是自己太興奮,玩弄妻子罩杯下的乳房稍微有點用力瞭,醉夢中的妻子,似乎感受到瞭一些不適,眉心輕輕的打結,嘴唇微微的抖動,發生一聲嗚咽,但是也隻是微微的一聲。

  費亮也有點緊張,他知道如果這會兒妻子被弄醒過來,算上自己和妻子的實際關系,事情很可能沒那麼容易收場。但是……伴隨著妻子的呻吟和自己的淫弄,妻子的奶兒,發出更加美妙的蕩漾,這更加讓他興奮和失去理智。

  後果?能有什麼後果?妻子給丈夫玩奶,那不是天經地義的麼?妻子穿這種漂亮的內衣文胸,不就是給丈夫脫著看的麼?畢竟,自己和眼前的麗人,依舊是夫妻啊。

  繼續,繼續!

  而且……他真的,從來沒有過,這麼奇妙的性經驗。

  那種「明明知道這個女人不肯和自己發生關系」,卻因為醉酒而「不能反抗,失去知覺,由得自己奸污」,再加上「法律上,這個女人依舊是自己的妻子,應該接受這樣的義務和命運」,混雜在一起的奇妙的禁忌的刺激,讓他更加的沉溺其中。

  還是快點脫掉文胸,玩更多吧……

  他輕輕的揭開妻子的乳罩的上半邊沿,把那純棉柔軟的罩杯佈料,微微的向下剝開,剝開,剝開,像撕開柚子皮似的褪開。妻子微微鼓起的乳房,白皙得如同的玉雕,可以看到幾條青澀的靜脈,在乳肉裡調皮的綿延,像玉石裡閃耀的紋路和光澤;而那乳峰的弧度,也慢慢的湧起、湧起,直到兩顆鮮艷的大小如同櫻桃似的乳頭,「撲」得展露出來,微微散開的粉紅色乳暈,那曾經讓他癡狂卻好久沒有觸碰的妻子的胸乳,終於把最可愛的部位,暴露在他的面前。他就把乳罩的罩杯「卡」在那弧度的下方,而妻子溫潤的乳頭,在空氣中可能也受到一些刺激,微微的挺立起來,就這麼卡著「罩杯」,暴露在空氣中,任憑他得意的視奸。

  輕輕撥動一下,那乳頭,會可愛的彈動。

  微微揉捏一下,那乳暈,會自己顫抖。

  他甚至伏下身體去,伸出舌頭,舔瞭一下,再用嘴唇吸瞭一下……

  簡直好像真的有奶汁,會從妻子的乳腺中奔湧來出來滋潤自己的口腔一般。

  再吸一口,乳肉被叼起來,輕輕的拉扯起來……

  用手掌握著那乳峰,夾著那文胸的佈料,像惡作劇一樣,擠壓揉動一下……

  這就是「做愛」和「淫玩」的區別。

  這就是奸淫的快樂,和占有的滿足。

  其實,是早就陌生的觸感,早就陌生的氣味,早就陌生的酥軟和彈翹。但是,這畢竟是薛小藝,畢竟是自己的老婆,畢竟是被自己奸破童貞的處女的身體,仿佛是在記憶深處曾經有過那稚嫩的回憶,又仿佛是自己從未品嘗過的新鮮美味,加倍的可口香甜。

  「是我的,是我的……我可以玩,我可以玩。」仿佛是心聲,又仿佛自己真的在黑夜中發出瞭自言自語的呢喃。

  費亮老師幾乎顧不得是不是會鬧醒妻子,從舌尖品嘗到的乳香美味,讓自己的口水,一股股的滴落在薛小藝的乳尖上,把那潔凈、秀麗、迷人的乳房中心,全部都弄的濕淋淋黏糊糊的,卻讓他的腦海裡轟鳴著滿意的快樂。他雖然也不敢太用力,但是即使是這樣,品嘗、舔舐、吸吮妻子的乳房,甚至把文胸的邊緣弄得也是濕乎乎的,他都仿佛得到瞭某種褻瀆和凌辱的快樂。

  「就玩你的奶子,就吃你的奶子……我讓你給我裝高冷。」仿佛是心聲,又仿佛自己真的在黑夜中發出瞭自言自語的呢喃。

  臥室裡,充滿瞭「嘖嘖」的口水聲和砸吧砸吧的吞咽聲,有時候甚至有錯覺,那可憐可愛的乳房,被費亮吸吮品嘗時,忍不住發出彈翹的回歸乳浪,也有著美妙的音響。

  更多,自己要更多……我是丈夫,這是我老婆,我們在做夫妻那點事,我可以要更多!

  這麼美妙的身體,不能光便宜自己的嘴巴和手,讓自己的那東西也來嘗嘗吧。

  費亮一邊繼續在用舌頭和牙齒,顫抖著繼續淫辱著妻子的乳房;一邊,自己用兩隻手,胡亂的解開自己的西褲,然後踢開自己的褲子和內褲,讓自己那根有點疼痛的陽具暴露在空氣裡。

  沒洗澡,自己的下體甚至都有一股自己都有點厭惡的男人的污濁氣味。

  更棒!自己要的,就是玷污,就是凌辱,就是報復性的占有和侵犯。

  丈夫……侮辱妻子,凌辱妻子,玷污妻子,也是理所當然的吧?

  他又調整瞭一下呼吸,撲上那床鋪去……對啊,自己都好些年沒爬上這張床瞭。即使是這一個動作,都讓他有一種占有和侵犯的快樂。他跨開兩條腿,把自己的身體,虛支著,像騎馬一樣,跨坐在妻子的身體上。當然,他不敢太坐實瞭,他用自己的膝蓋支撐著自己身體的大部分重量。

  但是,自己的那根肉棒,卻因此得到瞭一個很好的位置。

  他就這樣,用自己的陽具頂在妻子的乳房中心,以那條乳溝為承載,還用已經基本等於解開的文胸作為依托,去摩擦妻子的乳房,去折磨和奸辱那一對尤物。從陽具上,傳遞來的,是溫潤、柔軟、酥滑;馬眼碰撞著妻子的鎖骨和咽喉,傳遞來的,是凌辱、侵犯和淫樂。他甚至將妻子的兩片乳肉向當中擠壓瞭一下,把自己的陽根包裹在一片肉海之中。

  「嗯……嗚嗚……」

  可能是自己的動作力度太大,妻子的臉上開始有一些反應的表情,一口酒氣從妻子的嘴唇裡噴瞭出來,妻子可能在睡夢中感覺到瞭不適,卻萬萬沒想到,她正在被自己的這樣的玷污吧。

  夜長……夢多。

  還是……奸吧。

  他是想多玩一下妻子,玩她的乳房,玩她的嘴巴,甚至玩她的脖子、耳朵和頭發。

  但是他更想做的,不是閨房情趣,而是一種事實上的奸污。他知道,最美妙的時刻,最得意的快感,最清晰的凌辱,還是男人把精液射入女孩子宮時的那一刻。不能逆轉,不可救藥,事實的玷污和侵犯,那,才是他真正想在妻子身體上得到的。

  妻子的連衣裙已經被松松垮垮的解在腰間,掀起那裙擺,下體是肉色的連褲絲襪,包裹著妻子的兩腿纖纖玉腿。

  他就這麼,靠著體育老師出身的體能,繼續用膝蓋支撐著自己的體重,開始環繞著妻子的臀瓣,把她的連褲絲襪剝下來。

  啊……觸手可及的,是妻子比起當年來,更肥美瞭一些的臀肉,包在絲滑的連襪褲下,如同嬌媚的雪堆,手感上,滿滿的都仿佛是妻子的香汁體液,簡直好像擠壓進去,就會化成酥粉似的。他得意的,卷著那連褲襪向下,向下,從臀部到大腿,到膝蓋,到小腿;但是妻子畢竟是屬於醉朦狀態,整個身體都不是很配合,當他勉強的把那連褲襪從妻子的臀瓣上剝下來時,指尖已經劃破瞭連褲襪的好幾道口子。

  那美艷的長腿裡,仿佛是一股濃香,從連褲襪被他劃破的口子裡散播出來。

  劃破的口子,讓他更加的興奮和滿足。

  天啊,比起多年前,妻子的腿,緊實依舊,纖細依舊,卻稍稍添瞭幾分更加迷人的肉感和絲綢一樣的順滑。估計妻子經常用乳液滋潤肌膚的緣故吧?他觸手處,那大腿的紋理、膝蓋的清秀、小腿的圓潤,腳踝的精致……甚至一直到妻子的腳掌,露出妻子晶瑩剔透的腳板和十顆腳趾,都仿佛是自己探索到瞭前所未有的新世界。

  他知道這不是正題,卻依舊忍不住,用自己的陽具,從妻子的一條左腿上,順著大腿的紋路……一路向下劃拉著,用自己的前列腺體液,玷污著妻子的大腿,在那雪白順滑的大腿肌膚上,留下一道微微粘稠的污痕。

  讓你的腿這麼漂亮,老婆的腿,就是要給老公玩的吧?

  不過,夜長……夢多。

  還是……奸吧。

  他又俯身上去,湊近到妻子的胯下。

  然後就是妻子的內褲,那他這幾年偷窺過好幾次,卻不曾光臨、脫落、奸淫的所在。

  這是一條粉紫色的幾乎透明的內褲,他不太認識這種佈料,但是一看就非常的高級,蕾絲紗佈輕柔而稀疏,佈料隻有微微的一道「一」字型,跨在妻子的盆骨,隻是內褲的邊緣上紋繡著細巧的花瓣,就連襠部最是神秘的地方,也不過是略略加厚瞭一些佈料,很透明。其實,即使不脫掉這條內褲,借著外頭客廳傳進來的昏暗燈光,他也已經可以看到妻子小穴的模樣。

  這就是女人,給男人奸污的地方。

  這就是妻子,給丈夫玩弄的地方。

  是自己,第一個光臨的地方。

  依舊嬌嫩,依舊深邃,兩條清秀的蚌肉,夾著一道妖嬈的縫隙,輕輕的吞吐著芬芳,最可愛的是妻子的陰唇,在內褲包裹下,形成一個很漂亮的凸起……

  啊,自己回憶起來瞭,妻子的蜜穴,從那時候開始就給自己驚喜,就是很有特色的那種的所謂的「鼓鼓的饅頭」形狀,肉感特別緊實之外,也特別具有青春的活力。這些年,青春的活力沒有褪去,性感的魅惑卻更加的深邃瞭。

  還有,就是妻子的陰毛,那柔軟的、細密的卻是烏黑的陰毛,一圈包圍著妻子的上陰唇,像是嘴巴上可愛的小山羊胡須……就是沒有一點從內褲的襠部漏出來。

  夜長……夢多。

  還是……奸吧。

  嗯?等等……沒有一點陰毛從內褲的襠部漏出來?

  費亮老師忽然像發現瞭什麼新大陸似的,他俯下身去,將那條最後的薄紗小佈料,也順著妻子肉肉的臀瓣下扒拉下來,讓妻子的整個蜜穴徹底的暴露出來。

  輕柔纖細的肚皮下,一道殷紅色的縫隙,兩側,是兩條肥嫩的美肉,夾得明明很緊,那條縫裡頭,隱隱約約包著褶皺,卻依舊吐露著一絲絲白色的液沫。那是自己曾經占有的處女穴,那是自己曾經馳騁的女兒地,那是自己曾經奸玩的娛樂宮,那是自己曾經射精的承接壺……還有就是那以陰阜上側為主的,妻子那稀疏、可愛、亮麗的陰毛。

  嗯?等等……真的隻有上側?沒有一點從內褲的襠部漏出來?下側完全沒有?

  費亮愣瞭一下……

  他畢竟不是什麼純情少年,他立刻意識到:妻子,應該有在修剪陰毛。

  妻子,有在修剪陰毛?!

  這是……為瞭誰而做的呢?

  他當然知道,妻子去元海,不可能隻是喝酒或者遊戲紅塵;他當然也明白,自己在外面玩這個奸那個,根本沒有立場去問責妻子的私生活。

  但是,他畢竟是個男人,畢竟是個丈夫,畢竟有著所有雄性動物的本能。

  何況,不管怎麼樣,這依舊,是自己的妻子。

  「這個騷婊子,她這是……修來給哪個小狼狗看的?」

  一股憤怒,一股厭惡,一股焦慮,甚至是一股自卑和沖動,讓他仿佛看到瞭上午,李瞳嘴角那種嘲笑。

  血往上湧!

  「操,你個騷貨!」他的額頭青筋也崩起來,臉色也開始赤紅。

  他甚至不再輕手輕腳,而是扶著自己的雞巴,對準那根本還是幹燥的,幽香的,美艷的,卻是明顯為瞭別人而修剪過的幽幽蜜縫……

  隻是稍微調整瞭一下位置,就這麼生硬的,插瞭進去!

  「啊……」

  妻子畢竟不是吃瞭什麼迷藥,而隻是酒醉,一聲疼痛和不適的呼喊,她的眼睛開始迷離的睜開,身體開始不安的蠕動,兩條玉腿從癱軟開始變得緊張而繃緊……

  但是費亮已經顧不得什麼後果瞭。

  別的就不談瞭,僅肉棒上傳遞來的原始觸感,就太快樂瞭。

  妻子的蜜穴,依舊是那麼緊致,由於沒有充分的濕潤,倒顯得更加的緊湊和壓迫感強,甚至像是處女的陰道一樣,處處都是阻礙。而妻子天生比較肥嫩的蜜穴的外側肌肉,卻在擠壓和按摩著自己的肉棒。這不是阻止,這是鼓勵!

  猙獰的肉棒,深深的探索進去……那裡頭的潮濕、溫潤還有滾燙。

  其實,體感上的快樂還不過如此,最要命的,是那種征服感。

  自己並不是沒有女人玩,但是這種時候,奸入妻子的身體,有一種渴望已久的滿足,有一種征服一切的快樂,有一種重新找回男人尊嚴甚至權力肆虐感的刺激。

  微微拔出來一些,那陰道的肌肉開始分泌汁液,再一插到底。

  真的是一插到底……沒有足夠的摩擦和前戲,一插到底……

  他甚至可以感受到,自己的龜頭,撞擊上瞭妻子子宮內的某處肉壁。把那肉壁撞的瑟瑟顫抖。

  「啊……!!!」

  這次,卻是薛小藝疼痛的呼叫,她應該已經完全從醉夢中醒來瞭吧,這樣被奸污,這樣被插入,嬌嫩的她,沒有經過充分濕潤的她,即使是肉體上的疼痛,也是難忍。

  「你……幹嗎……你……嗚嗚……」

  雖然吃疼驚醒,但是酒精並沒有那麼容易揮發掉。她要呼叫,卻很沉悶,她的胳膊,她的腿,都在本能的掙紮,卻很無力。

  這比剛才的迷醉,更讓費亮老師感覺到前所未有的刺激!他仿佛進入瞭瘋狂的狀態。他一把按住瞭薛小藝的一條胳膊,兩隻膝蓋頂住瞭薛小藝的兩條腿,嘴巴像是野狗恥肉似的,按到瞭薛小藝的口鼻上,玩命的壓迫和舔舐。

  「啊……」

  「嗚嗚……」

  他也搞不清是酒精的餘威,還是性愛體液的分泌,抑或是自己這些壓迫動作帶來的痛楚和惶恐。

  薛小藝的呼叫,已經變成某種沉悶的嗚咽……似乎還有一些哭音。

  管她呢!奸,奸,奸!

  伴隨著男人最本能的抽插動作,伴隨著肉棒上傳來的緊湊感和包裹感,伴隨著自己的嘴巴胡亂的吸吮著妻子的舌頭和嘴唇,伴隨著自己的手掌,東一下西一下的制約著妻子的動作。

  管她!奸,奸,奸!

  仿佛回來瞭,夫妻生活。

  仿佛回來瞭,男人權威。

  仿佛回來瞭,掌控和占有。

  仿佛回來瞭,我身為校長的師道尊嚴。

  仿佛回來瞭,我身為丈夫的權力地位。

  仿佛回來瞭,仿佛回到瞭的巔峰。

  「嗚嗚……混蛋……」

  「嗚嗚……放開我……」

  「嗚嗚……啊……啊……」

  妻子一會兒還能含糊的發出幾聲怒罵,一會兒卻已經迷蒙的隻能發出淒冽卻也情動的呻吟。

  管她!奸,奸,奸!

  「操你!……」

  「小藝,我愛你!……」

  「小婊子,我要操死你!……」

  「小藝,你太漂亮瞭!……」

  「小騷貨,你倒是叫啊!……」

  「小藝,你是我的老婆!……」

  他一邊滿口胡言亂語,一聲是安撫,一聲就是叫罵,一邊加速著自己的下體的拱動動作。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抽插瞭多久,是一分鐘,還是五分鐘,甚至是整整庫枯燥的十分鐘……他就是堅持著不射精,隻是如同打樁機一樣的抽插。他體能依舊很好。他能控制住自己的肌肉。最重要的是,他實在太沉迷這種快樂的瞬間瞭。

  他知道這會很難收場,他甚至懷疑,妻子的下體,已經被自己幹的稍微有一兩處撕裂傷痕瞭。但是今天,他一定要在妻子柔軟的身體上,插到妻子疼痛求饒、無地自容、悲痛欲絕為止!

  妻子的反抗越來越虛弱,被捂住的嘴巴裡已經隻是沉悶的呼吸,眼眶裡淚水已經一道又一道,把粉紫色的枕頭打的完全濕透瞭。

  ……

  他內心的理智,知道這是不對的,他不應該這麼做。

  他內心的理智告訴他,妻子早就變瞭,早就不是那個柔弱的薛小蝶瞭,自己這樣做,妻子絕對不會善罷甘休,這不是一兩句甜言蜜語就能哄好的。

  而一旦鬧大,在那麼敏感的時期,也不知道事情會怎麼發展。

  但是昏昏沉沉、興奮的抽插中,他已經顧不得這些。

  他隻能安慰自己:畢竟,依舊是夫妻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