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溪時間凌晨04:00,裡昂時間夜晚22:00。
江子晏其實知道,自己最近的狀態,有稍微點不對勁。經常的,會有耳鳴、頭暈、口幹舌燥,還有一種如果一定要形容的話,就像是胸腔裡,有一個盛滿顏料的調色盤被打翻瞭,那種“五彩繽紛、色彩都在流淌”的迷幻感。本來,因為輿論爆料的關系,也是因為晴姐的提醒,自己和逗逗是好幾個月沒見面算是“分手”瞭,自己也沒有瞭固定的女伴,隻是偶爾的手淫,射精似乎還挺有力,但是射精之後,往往就會很迷糊,有時候甚至會直接的進入半睡夢境。
但是,他也不太想去面對這些“生活中的小瑕疵”,何況是此時、此刻。
此時此刻,遠在異國的深夜,索恩河倒映著銀河,他已經處於一種醉生夢死的忘我狀態之中。一定要他比喻的話,倒很像……一次極限的體香訓練到瞭非常疲累時,可以倒在宿舍床鋪上臨睡前的那種朦朧、舒適和放松,精神細胞都可以品味著從骨骼,從筋脈、從靈魂裡散發出的愉悅。
他在奸玩自己的夢中情人,自己的官配,河溪城跳臺上的小美人魚,省跳水隊甚至已經是國傢跳水隊的顏值象征的小師妹:許紗紗。
他是和晴姐做過,也和逗逗做過。論性愛的情趣愉悅,論胴體的唯美柔軟,她們比起許紗紗來其實都是不遑多讓的。但是,在師妹許紗紗的身體上盡情的馳騁淫玩,那種夢想終於得到實現的快感,還有那種溫馨和甜美,那種再也沒有隔閡和造作的感覺,卻讓他感受到瞭“升天”的滋味。
何況,第一次就“玩”的那麼美妙。
當許紗紗被自己摟在懷抱裡親吻愛撫時,他感受到瞭溫香暖玉抱滿懷的溫柔;當許紗紗的文胸被他摘除時,他仿佛懷攬瞭全世界所有的少女的華麗私密;當他親吻到紗紗的內褲襠部時,他已經不知道什麼叫禁忌,而是感受到瞭和這個女孩融為一體的溫濕和親昵。
而現在……自己的陽具,自己那根紅彤彤的肉棒,居然可以……在許紗紗那幹凈、溫潤、嬌小、柔軟的小嘴中出入?紗紗居然,居然在給自己口交來助興?
柔弱的、純潔的、冰雪的、健美的、嬌俏的河溪城十米跳臺上的小美人魚?居然在給自己做這麼羞恥的事情?
他當然舍不得插得很深,甚至“坐”在紗紗嬌嫩的胸脯上的動作也是半虛的,以他的體能,完全可以用自己的膝蓋的力量將自己的身體半懸的“支”起來。坐在紗紗的肋骨上,將她的小奶包坐疼?他當然舍不得。
但是依舊……這可是紗紗,這是許紗紗,這是河西水上運動中心的嬌蕊,也是國傢隊的隊花,是無數河西人暗中意淫的仿佛永遠掛著冰潔露珠的小美人魚,也是在C國十米跳臺上難得一見的清純靚麗。更有意思的是,在眾人的眼中,在八卦記者的筆下,也在自己的淫夢裡,這個女孩,和自己是一對璧人。盡管在某些粉絲不切實際的浪漫幻想中,自己和紗紗,應該是那種如同童話中的王子公主一般的柏拉圖似的清純戀愛。但其實……自己確實從未真正沾染過。自己隻是在夢裡奸污、蹂躪、抽插、淫弄過這具清純無邊的肉體。
這種奇特的落差,造成瞭紗紗對自己來說,越得不到,越向往,越迷戀……甚至開始變得有點不可褻瀆。
而現在,她居然被自己脫的光光的,裸著四肢、裸著奶子、裸著下體光潔的蜜縫、夾緊著兩條白玉一般的腿,呻吟著、嗚咽著、抽噎著,在異國他鄉的浪漫小旅店裡,任憑自己奸玩身體,一逞淫欲。此刻,自己居然坐在她柔軟白皙的玉體上,甚至有點淫虐的坐在她的小胸脯上,按著她兩條這個時候顯得更加細弱的小胳膊,把自己的陽具伸到她的小嘴裡,在享受著那極限的吞吐快感。
仿佛整個世界,都在扭曲,一切都顯得不真實。不真實到,就如同那冰藍的液體浸透自己的肺葉時的迷離魔幻。自己已經舒服到,仿佛都忍不住要閉上眼,去如同品味夢境一般品味此刻……
不對啊……自己是怎麼瞭,又有點迷失,這個時候,可不是犯毛病的時候啊。
不說會讓紗紗見怪,就算是為瞭自己,盡全力去享受這人生最巔峰的性愛快感,自己也應該要保持住狀態繼續馳騁。何況,自己的兩個曾經的性愛對象,無論是逗逗的調皮嬌艷,還是晴姐的高貴神秘,都讓他習慣瞭,在床笫上,除瞭自己的快樂得意,也要給女人足夠的享受。
繼續,肉棒磨弄她的小嘴的同時,兩隻手臂還要撫弄她的肌理……
紗紗那清純無暇的容顏,因為吞咽著自己的肉棒,變得有點失真和苦楚;她的眼角有點淚花,她的頭發散亂不堪,她的鼻子在抽搐,她的小嘴……她的小嘴正和男人的身體上最污濁卻也是最威權的一部分,融合成一個整體。那軟軟的、小小的嘴唇被支撐開,那腮幫子被鼓起來,那種肉感,混雜著少女嬌嫩的如同溫牛奶一般的口腔觸感……從自己的龜頭上傳來的陣陣如同電閃雷鳴一般的快樂信號,仿佛在告訴自己,在此之前,自己此生都算是白活瞭。
紗紗那曼妙的軀幹,在自己的淫玩下微微的扭動;雖然嬌小得如同一個雪團,但是和逗逗那種纖細柔弱比起來,師妹的身體,卻依舊有著運動員才有的獨特的健康活力,這是一般意義上的美少女所無法具備的……就算是乳房,就算是鎖骨,就算是臀胯,那種緊實和挺翹,那種凝脂一般肌膚下輕微的彈嫩的肌肉感,被自己壓坐在胯下,更有一種殘酷卻刺激的違和感。雖然自己是虛坐著的,並沒有真的壓迫在紗紗的胸脯上,雖然紗紗的小奶兒微微蕩漾,平躺著時,不過如同兩隻小包子一般迷你。但是偶爾的,還是會有激凸的兩顆小櫻桃,刮過自己粗糙的臀肉,那無可形容的淫糜蕩漾的觸感,掠奪少女清純童貞一般的征服感,讓他的大腿內側都要抽筋瞭。
雖然並不深喉,說穿瞭,自己不舍得,紗紗也清純含羞,自己的肉棒其實也不過是在紗紗的口壁淺處,和她多汁的小舌頭滾成一團罷瞭。但是他的腦海裡卻已經是一陣陣“嗡嗡”的響動,眼前已經是金星亂冒……那可是自己的醜陋肉棒,自己的陽具,是男人褻瀆和征服的象征,而和它親密接觸的,是紗紗那粉嫩如同牛奶凍一樣的口唇還有多汁可愛的丁香小舌。
奸她,奸她,享受她最清純無暇的一面,玷污她最潔凈私密的部位。他從來沒有享受過……這是和晴姐、和逗逗之間不可能有的感受。他第一次能夠感受到“奸污”或者“糟蹋”這種詞語裡蘊含的,帶給男人的快樂和刺激。
更不可思議的是,與此同時,還有那種沉沉的溫暖。
要不是知道師妹也沒那麼變態,真恨不得惡作劇似的,不奸瞭,就這麼趴在師妹的身體上,讓雞巴軟在師妹的口腔中,讓她含著,含著自己的肉棒,讓自己就這樣沉入溫暖夢鄉……話說,自己這是怎麼瞭,最近真的生理上有點不對勁,老是想睡,也不是困,而是仿佛體內有一種幻境,和身邊真實的世界已經開始逐漸分離一般。
他收斂回心神,繼續投入到奸玩師妹時,他應該有的雄風壯態中來。
“噗嗤、噗嗤”還有“嘰咕、嘰咕”的口液聲響,一陣陣的撩撥他已經逐漸登入巔峰的心緒。他的肌肉也在抽搐,而紗紗的胴體已經從“粉白”到“潮紅”,再到泛濫出一種毛孔裡幾乎要滲出體液一般的滾燙感。
啊……這種感覺,真是讓他既想此刻就射精,也想永遠都保持下去。舒服,是真的好舒服,這比自己想象的還要美好。再來,再來,用自己的龜頭和陰莖,去侵犯那溫潤的口腔……就這麼壓著紗紗,辱玩著紗紗的小嘴巴,壓著紗紗的手臂,感受著些微的掙紮抗拒,有點像強奸一樣;但是另一方面,紗紗那明顯已是情動的表情,卻又有著女孩投入到羞恥卻浪漫的性行為時那種柔媚眼神。自己簡直願意用餘生的生命,去換取多玩十分鐘,二十分鐘,一個小時……
他不忍心用污穢的言語去催情,去侮辱胯下的少女,但是他心腔中已經響徹瞭轟鳴的得意的如同魔王征服大地一般的混亂心聲:“操你,操死你,你是我的小女友,是我的小性奴,是我的小玩具,是我壓倒來強奸的小騷逼,是我捕捉來奸污的小戰士,是我關起來欺凌的小幼女,我的雞巴就是你的主人,我的快感就是你的全部,弄死你,弄死你……得到你,糟蹋你,奸淫你,讓你的小嘴裡永遠都有我的味道。”
一片渾渾噩噩的快樂之中,那種疲軟和幻化的雜音依舊襲來……
其實,剛才在蹭弄紗紗的下體時,他就已經感覺到……自己的男性象征有點太急不可耐瞭,稍微有點失態,甚至有點未曾足夠勃起就要射精的沖動。這也就罷瞭,更嚴重的問題是,似乎感覺到硬度都略微有點不夠,當然也可能是一時激動有點技巧生疏,居然沒能很順利的紮進那溫柔的濕潤的腔道。這一點……讓他有點臉紅。
他已經預感到紗紗不是處女瞭,可能和其他男人發生過什麼,但是他也確信,以紗紗的年紀和性格,不可能有太豐富的性經驗,不會太清楚男人的表現應該是什麼樣的。他完全可以蒙混過關。
但是,以他國傢隊運動員的身體素質,又是在男生巔峰期的年齡,這種事情以前從未有過……不對,回過頭想想,最近幾次,自己手淫的時候,似乎也有點硬度不夠的感覺。也許,是自己的身體有什麼地方不太對勁?難道說……真的是自己的生理上,對那冰藍的液體的產生的某種依賴?還是說,隻是眼前的胴體,傾註瞭自己太多的渴望和幻想,讓自己有點初哥小男生般的迷失?剛才甚至有一陣,稍微有點忍不住精關,他都想胡亂的捅兩下,先射在紗紗那雪白粉嫩的小肚子一次再說。紗紗畢竟清純,畢竟年紀小,就算交往過有錢人有過性經驗,應該也不會太豐富吧,稀裡糊塗的就混過去,再來一次就會延長一些時間、提高一些硬度?……盡管自己都知道,那有點自欺欺人,實在有點丟人現眼的意思。
剛才還沒有壓紗紗上床的時候,他就有那麼點局促不安。
好在,也不知道師妹是最是溫柔的善解人意,還是兩人之間的浪漫情趣到瞭那份上自然而然的表現,這個清秀如許活潑嬌俏的小師妹,居然主動讓自己和自己說“怕”,說“等等”,又乖巧的平躺在床上由得自己淫玩廝磨;這,又給瞭自己一些空間和時間,讓那片刻的尷尬被輕巧的遮掩過去瞭。她甚至讓自己玩起瞭更加刺激的遊戲……這既給瞭自己安慰,又給瞭自己某種緩沖。而奸到紗紗的小嘴,更是給瞭自己某種巨大的成就感和滿足感。
一時,剛才那小小的尷尬和失落,都已經雲飛煙散。
……
但是,這會兒,又“奸”瞭紗紗的小嘴幾分鐘,自己的雞巴又開始扭曲的膨脹著尋求那種突破……自己應該像和逗逗玩的時候那樣的順序,奸完小嘴,讓肉棒進入最佳的狀態後,自然而然的進入“正題”麼?用舌頭舔龜頭,是為瞭讓陰莖達到最完美的堅硬狀態,好讓自己進入那私密的腔道去肆虐馳騁,但是這一次……不太一樣啊。
“噗嗤、噗嗤”,雖然紗紗的嘴巴很小,那丁香小舌、嬌嫩口腔裡,被自己侵犯著、蹂躪著、糟蹋著,自然的泛濫出口液來,發出輕微的淫糜的聲音。龜頭甚至可以在她的舌頭的卷動下,輕輕的轉著圈子廝磨這個女孩的腮肉。還有她的表情,她那有些痛苦卻也有些迷亂的表情……被自己那污濁的大雞巴插在嘴巴裡有些不適麼?他有點心疼,但是雞巴上傳遞來的快感,甚至超越瞭侵犯女孩陰道的快樂,他隻有狠狠的按著紗紗的兩條臂膀,讓自己繼續陷入一種如同強暴一般的癲狂中。
我在侵犯紗紗的小嘴,我在奸玩紗紗的身體,我在凌辱紗紗的魂魄……這種志得意滿的快感,淹沒瞭他剩餘的理智。
“噗嗤、噗嗤”越來越快……不行瞭,不行瞭……自己就想得到那最高峰的宣泄!
紗紗在哭瞭,紗紗在哭瞭,真的,兩行惹人心疼的淚水,從她那已經水汪汪的眼眶裡,奔湧出來,從她的眼簾外流淌而下……她是因為被自己這麼淫玩而難過?還是她也感受到瞭瘋狂性愛的刺激?不管怎麼樣,這條小美人魚,這個小師妹,這個無數河溪跳水觀眾們疼惜又意淫的小明星,在自己的胯下被淫褻而流出的淚水;而偶爾的,自己的臀瓣和紗紗的乳頭小小的接觸,也能感覺到越來越滾燙的乳肉,仿佛是被自己壓一下,就能擠壓出滿屋的芳香一般……這種感受,簡直讓自己的前列腺都開始疼痛。
“噗嗤、噗嗤、噗嗤”真的忍不住瞭……不行瞭,不行瞭,話說自己這是怎麼瞭?
自己明明知道自己應該做什麼,自己應該兇殘的把雞巴從紗紗的口腔裡拔出來,再像個猛獸一樣的托起紗紗嬌小的肉體;也許,將她兩條白玉一般的大腿分開到自己的腰肢兩側,再從她那光潔的、清純的、卻也在水汪汪綻開的小穴上,用力的頂進去,和她的肉壁融合成一個整體,再用至少幾十下溫柔的撞擊去頂開那歡樂的源頭,讓她也獲得足夠的安慰和快樂,讓自己展現充分的男性的魅力和勇猛。
他就算再傻,也知道女孩子的快樂的源頭,終究是在那美麗的幽涇的深處,摸身體,玩乳房,甚至奸小嘴,應該都無法讓女孩得到最大的快樂。甚至即使是出於某種“義務”,自己都應該再堅持一下,進入那窄小緊致的桃源,去挺送自己的欲望。
但是今天是真的不太一樣,自己的四肢、自己的骨骼、自己的神經網絡、自己的大腦意志,卻都在山崩海嘯似的崩潰:不行瞭,真的不行瞭……要不?要不,要不先射一次,再來下一次吧……
“噗嗤”……他用盡最後的氣力,把肉棒從美少女的口腔中拔出來。
“啊……嗚嗚”胯下的許紗紗,發出一陣纏綿痛苦的嗚咽,甚至還有幹嘔聲。
但是那已經在每一個毛孔裡泛出潮紅來的象征瞭女性濕潤的肉體,卻已經和素日裡青春無暇的師妹不同瞭。
此刻……她癱軟在床上,就是一具肉體、一個女人,一個任憑男人作為,等待著男人用精液去澆灌和占領的女人。
他本來應該愛惜的撫摸一下紗紗的胴體,但是,眼前有些烏黑,胯下更是無法堅持……他知道這不好,這不夠男人,這有點尷尬和褻瀆,但是他依舊忍耐不住那奔湧而來的射精欲望。
射,我要射,我馬上就要射!!!
他牙關咬得發出驚人的響動一聲,扶著雞巴,臀瓣夾得已經都有些抽筋瞭,喉嚨裡發出“啊……”的一聲悶哼,再也無法控制,一股濃烈腥臭的精液,從馬眼裡噴湧出來,灑射到瞭紗紗的鎖骨上……
其實,他本來是想瞄準紗紗的嘴巴的,後來又有點不忍;他想移動到紗紗的乳房上,但是精關的吃緊,身體的痙攣,卻讓他的移動也有點艱難;隻好讓那精液,滴落在許紗紗清秀嬌嫩的肩胛上。
緊閉的雙目,清純的淚水,粉紅的雪腮,嬌糯的嘴唇,雪白的奶包,嫣紅的乳頭,挺拔鎖骨……當中,夾著自己的精漿……依舊是絢爛的一幕。
他兩腿一酸,再也支持不住,“噗通”趴倒在師妹的身側。
好困,眼前有點發黑,夢境都仿佛在奔襲而來。
就這麼,射完瞭,就抱著師妹小睡一會兒再說?
不太合適吧……
……
好在,他畢竟是正當年,畢竟是運動員,畢竟有著十幾年艱辛而科學的訓練史。和其他男人不同,他在進入射精之後高潮的餘韻後,其實隻用瞭幾秒就恢復瞭理智,甚至恢復瞭一些氣力,那一下子渙散的力量,又迅速的在自己的骨骼、肌肉、關節中凝聚起來。
為瞭掩飾尷尬,他裝作“愛憐”的表情側過臉,看著和自己“半疊”在一起的師妹。
紗紗的表情一片迷醉,小臉紅彤彤的,似乎因為那精液的褻瀆而根本不敢睜眼,卻發出一陣陣羞恥而激動、卻也好像帶著滿足的表情在喘息、嗚咽。似乎有那麼點像……有那麼一點點像高潮之後的餘韻……然後她害羞的輕輕的睜開眼,迷成一條縫隙,似乎帶著一點點崇拜,也帶著一點點責怪,帶著一點點欣慰的看著自己的眼睛。
難道剛才,紗紗也得到瞭足夠的快樂?自己用雞巴奸紗紗的嘴巴,也足夠能讓紗紗快樂麼?
這個想法,這個念頭,讓他男人的自信又迅速的恢復。剛才隻是一時的狀態不好麼?很多橋段裡不是都說過麼,很多男生女生的第一次都是亂七八糟的,自己和紗紗其實年紀都小,剛才稍微有點窘迫,應該沒什麼的吧?何況看紗紗的表情,她應該也得到瞭吧?
再來一次?再來一次簡單一點的……補充一下?
他輕輕的拖過紗紗的小手,挪到自己的襠部,控制著那溫潤如玉的小手,握著自己因為射精而漸次軟下去的肉棒。
“紗紗……”
“……”
“紗紗……”
“……”
羞澀的少女當然不會有任何的語言回應,但是師妹的手掌,開始仿佛自然而然的開始,輕輕的摩擦,套弄。雖然動作很生澀,很害羞……但是那種溫馴、懂事、體貼、溫柔的愛撫,讓自己的雞巴,又迅速的開始恢復機能……甚至很快,又堅硬到足夠行事的地步。
這次,是師妹主動在替自己套雞巴麼?是師妹在同意自己的暗示和邀請麼?
再來一次?再來一次簡單一點的……補充一下?
……
他是有滿腔的欲望,但是這一瞬間,他又忽然感受到一種愧疚和憐惜,而此刻,眼前的少女依舊白玉一般無暇,輕柔的呼吸,帶著甜醉的表情,羞澀的紅暈……他又忽然覺得,師妹鎖骨上那一攤自己的玩意,實在有點褻瀆。
他抓過身邊的被單的一角,輕柔的在師妹的胸脯上擦拭瞭一下……雪白的被單劃過粉紅的肌理,小巧的乳頭輕輕的蕩漾周圍一種回應……師妹甚至發出微微的嚶嚀聲表示很舒服。
“紗紗,要不要去洗一下?我們再……玩……”他本來說不出口,但是又實在太想說一些話,還是將“玩”這種鉆人心脾的詞輕輕的送出瞭口腔。這讓自己又覺得一陣陣快感分泌到全身四肢。
眼前的少女,忽然莞爾一笑,用一種說不清是什麼心思的表情看著自己。有些調笑,有些鼓勵,有些深情,也有些落寞……
“師兄……”
“紗紗……”
“你……會不會覺得……覺得……我有點變壞瞭?”
一向俏皮自如,甚至平時蹦蹦跳跳的師妹,似乎這一句,問得很小心翼翼。
“不不……怎麼會?”江子晏是真的急瞭……
“我……我……不是處女瞭……我和……”
他一把捂上她的嘴。忽然之間,他覺得內心深處有針紮一樣的疼痛,連已經連綿襲來的那種在雲霧中的幻覺感都在被壓制,心疼,他忽然覺得心疼極瞭。他根本不想聽紗紗做任何的解釋……天啊……紗紗該不是覺得,自己剛才隻玩瞭她的小嘴,沒有奸入她的桃源,是在疑惑她的處女?甚至是在嫌棄?
天啊……他竟然有一種痛恨自己,痛恨到想扇自己一記耳光的沖動。
他立刻用自己的嘴唇和舌頭來代替瞭掩飾的作用。他立刻揉緊瞭這個女孩,讓兩個人的肌肉皮膚從上到下都揉在一起,仿佛在合並成一具身體。
“滋……”長長的纏吻……纏吻在一起,兩個人的口腔、肩膀、胸脯、肚皮、還有四條腿,都在交織,兩個人仿佛陷入瞭一種癲狂的狀態。
他的手掌,仿佛是在愛惜珍寶,又仿佛是在平復傷痛,仿佛是在貪婪占有,又仿佛是在悉心呵護,從紗紗的頭發,縷開,到她的鎖骨,到她的背脊,到她可愛高翹的臀肉,到她的腿……
而就在他摸玩著她的同時,這個女孩,這個曾經自己在夢境中都意淫過無數次的女孩,她居然也激情的撫摸回來,到自己的肩膀,到自己的胸膛,到自己的肋骨,到自己的臀,到自己的腰……
他如同在撫摸珍寶,也如同在撫摸時光;她如同在迷戀軀體,也如同在悼念往昔……
這一瞬間的真情流露,仿佛讓江子晏找到瞭所有的狀態,他的雞巴又變得堅強無畏起來……此刻,本來就在紗紗的陰阜附近徘徊;他隻是輕輕的分開瞭少女那白玉一般的腿,婆娑著那兩片肥嫩多汁光潔靚麗的小肉……然後,扶著自己的陰莖,把自己那猙獰剛強的龜頭,磨瞭上去。
這一次,當然不會粗暴,也不需要掩飾,更沒有一點造作……
“嗚……”被自己壓制著的許紗紗,迎接著自己真正的奸淫,發出一陣陣激動的痙攣。她的表情,她的聲音,這和剛才不太一樣。剛才無論如何都是裝出來鼓勵自己的吧。
陰道口,太過窄小,自己的龜頭漲得又太粗大,實在有點難以頂進去……但是這一次,他很清楚,這不是裝紳士的時候,也不是玩欲擒故縱小情調的時候,他要給這個女孩,真正的充實,真正的疼愛,真正的奸操!!!
“噗嗤”龜頭簡直好像撕開瞭那肉縫的邊沿一些,才使得那條小白蠶寶寶一樣的肉縫被支撐到最大;度過瞭那緊致的如同為龜頭量身訂造的外陰唇口,進入瞭一條佈滿瞭多汁肉絨的腔道。
“嗚嗚……”慢慢的擠壓進去,居然裡頭越來越窄,真不知道胯下的師妹,她的陰道是一個怎麼樣的構造,簡直讓人瘋狂,同時,他也聽到瞭懷內的少女痛苦而滿足的嗚咽。他輕輕的松開壓制著師妹呼吸的嘴巴,去聆聽那醉人的仙樂,聽到一聲“啊……”的女孩痛苦呻吟,甚至好像紗紗的牙關都在“旮啦啦”的打顫。
那是讓所有男人滿足的聲音,剛才片刻的不自信和尷尬都已經蕩然無存。
是的,這一次,自己真的奸到瞭我的小師妹,這才是真正的做愛。龜頭上,陰莖上,四面八方傳過來的濕潤、溫暖和緊致的包裹感……簡直好像和自己的身體合為一體。
管他呢……管他千裡之外的河溪城,管他什麼巴黎奧運,管他什麼處男處女,管他什麼愛和不愛,管他……那冰藍的液體已經將自己的肌肉和神經侵蝕到什麼樣的程度。
他開始滿足的,抽插起來。這一次,體內奔湧的高空作業一般的酥軟感沒有來作祟,這個姿勢很舒服、很滿足、很溫暖。
“噗嗤、噗嗤、噗嗤”抽插的時候,那無數條神經末梢感受到的磨礪快感,讓他仿佛是在訓練一般,樂此不彼,單調機械卻有節奏的重復著自己臀部的聳拉動作。
“啊……啊……啊……”他剛才的窘迫和緊張,還有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不適似乎都蕩然無存瞭,他甚至都舒適、慵懶的已經不願意去尋找淫詞艷語……隻是機械的喘息著、動作著著。
“啊……啊……啊……”紗紗的聲音,雖然依舊很輕很輕,但是也漸漸變得急促而柔軟,更軟,更軟……這幾乎無法偽裝,也不用欺騙,是女孩,投入到性愛之中的體現。
液體四下飛濺,兩個人的聲音也漸漸放開,此起彼伏,最是青春健康年紀的少女少男,是應該享受著無盡的浪漫快感……
再來一會兒,再來一會兒……甚至想想,自己所有體能的磨礪,所有耐力的訓練,所有沖擊力的積累,都為瞭這一刻也值得瞭。
讓我奸這個女孩,讓我操這個女孩,讓我玩這個女孩,讓我的身體進入她的身體,讓我的靈魂融合她的靈魂,讓我聆聽那世間的仙樂,讓我陶醉在這無邊的夢鄉,讓我在地獄裡舞蹈烈焰,讓我在天堂中得到永生……
他的手臂已經開始無目的的舞動,而紗紗的回應,也一樣的投入,她的指甲,已經在自己健壯的背脊肌肉上刻下疼痛的紅痕。
“師妹……”
“師兄……”
“啊……”
“我愛你……”
“嗚嗚……”
?
沒有回應?隻有呻吟?這稍微有點尷尬,天啊……自己說瞭什麼啊,這個時候說“我愛你”,不僅不妥當,而且有點虛偽吧。自己究竟是怎麼瞭?
但是另一種痛苦,也瞬間掩蓋瞭尷尬:紗紗……真的不會再回應這句“我愛你”瞭麼?即使是在兩個人肉體結合到一起的癲狂時刻……她也不會回應瞭麼?
這隻是一次性愛麼?這隻是一次一夜浪漫麼?這個女孩的身體、心思、靈魂,都不會在屬於自己瞭麼?甚至這個女孩的身體、心思、靈魂都不會再屬於她自己瞭麼?
他竟然有一種絕望的神傷,有點想撕心裂肺的哭出聲來。當然……也有可能,那隻是那冰藍的液體來的另一種副作用罷瞭。
好在,人類最原始的快樂,已經在奔湧而來,淹沒瞭這瞬間的尷尬和傷痛。
當又一次巔峰到來時,江子晏甚至都已經沒有瞭粗重吼叫的能力,他甚至是陷入瞭一種“這太美瞭,讓我沉浸其中”的虛無感之中。胸膛裡爆炸出一片快感,臀部本來夾緊的肌肉開始松弛,前列腺瘋狂的分泌潤滑汁液……一聲轟鳴響徹在自己的腦海裡。
“嗯……”他嘶啞的從喉結出發出極限的吼叫,她也在回應。
兩個人仿佛是同時,發出瞭陶醉的呻吟……
他已經感受到精液已經到瞭龜頭的邊緣,當然不能就這麼射在紗紗的身體裡,再怎麼說,還有奧運呢……在最後的理智下,他用盡力氣,又一次拔出自己的陽根……他還想再一次射到紗紗的身體上,或者至少清理一下,但是已經來不及瞭,精漿已經不受控制的“噗嗤噗”的噴射瞭出來……
一張異國的床鋪、兩具滾燙酥倒的裸體上,都沾滿瞭這性愛的痕跡。
……
而這一次,他是的真的沒有瞭氣力再去表演什麼。那餘韻太陶醉,而且胸腔內的幻境感已經淹沒瞭他,他就耷拉著身體,軟趴在床單上……除瞭泄欲後的快樂和滿足,還有體內那已經無法壓抑的迷幻色彩感,“炸”開來一樣,像無邊的酥軟、舒適、溫濕的海洋,包裹起瞭他。
他幾乎要陷入瞭迷幻世界……
嗡……
……
過瞭一分鐘?五分鐘?還是過瞭十分鐘?
眼睫毛遮蓋著朦朧的景物,有點睜不開;耳朵裡有嗡嗡的聲音。不對,自己真的有點不對啊。怎麼那麼困倦,怎麼那麼疲累,怎麼那麼虛幻,怎麼那麼迷茫,不真實,仿佛一切都不真實……是的,自己是剛剛享受瞭自己最想享受的肉體,但是也不至於這樣吧。景物在跳躍,耳朵在轟鳴,好像有很多人,很多人在和自己說話,又好像有很多事,很多場景,在自己的眼前浮動。
又過瞭一分鐘?五分鐘?還是過瞭十分鐘?
很多熟悉的,又陌生的畫面在自己的眼前起伏……
起跳,翻身,折疊?
墩身,翻轉,入水?
親吻,撫摸,舔舐?
奸污,淫弄,糟蹋?
逗逗,晴姐,紗紗……
……
“滴滴滴……”什麼聲音?是紗紗的手機微信聲?這會兒誰給紗紗發訊息?
……
“師兄……我先走瞭……你喝多瞭,要不你休息會兒……”似乎有人和自己輕聲說話?是紗紗?
……
仿佛一切都過去瞭很久。
五分鐘,十分鐘,半小時?
是誰?是徐指導在和自己說話?他仿佛在激勵自己做好體能儲備,他好像很擔心自己的身體狀況?他應該擔心麼?自己是不是也很擔心呢?不對,不是徐指導,是另一個人,好像是晴姐,好像在對著自己嫵媚的微笑,像晴姐的乳房,發出迷人的醉香,像逗逗的內褲,摩擦身體時發出細膩的聲響。甚至像某些大領導,比如國傢水上中心的樂詠孝主任給整個C國遠征巴黎的遊泳隊成員做動員時那種抑揚頓挫的聲音。
自己是怎麼瞭,好像所有的感官都在退化?
天啊……自己該不是從頭到尾都隻是做瞭一個夢吧?
自己在和師妹在異國他鄉的性愛,在索恩河畔的纏綿,是一場夢?!
不對,不對……肌肉內部如同電閃一般的快感餘韻,還有身體上的汗漬體味,還有房間裡的紗紗的體香和女孩子分泌的那種酸澀味道……那不是夢。
那麼……
那麼自己是,在和師妹做完愛之後,居然睡著瞭?!
自己的體能,怎麼會墮落到這個地步?
而且,這也太不禮貌瞭吧?睡完一個女孩子,自己居然陷入瞭夢鄉?
他窘迫的,努力抬眼……
眼前,有一個窈窕的身影,嬌小,玲瓏,可愛,性感的背影。但是,卻已經不再是赤裸的,紗紗穿上瞭那件襯衫,似乎都已經在穿鞋瞭。
師妹,要走瞭?
結束瞭?這……算什麼?
結束瞭?這裡可是裡昂,她整個時間點要去哪裡?
回賓館?還是去別的地方?逗逗給自己發消息說師妹在法國有個“老師”……並暗示師妹今天晚上可能要去見這位老師,不管逗逗三真七假小丫頭片子打的什麼主意或者哪裡來的消息,但是國際泳聯那些骯臟的內幕,自己也有所耳聞。
難道……是真的?
他想掙紮起來,卻又覺得實在太困,他想笑著爬起來說兩句換緩和氣氛的話,卻又好像不知道該說什麼……
“咯嗒……”師妹似乎是怕吵醒自己,已經輕手輕腳的打開瞭房間的門……
“紗紗……”他似乎是還在半夢中,似乎卻發出瞭聲音。
眼前的人影似乎頓瞭一下……停住瞭。
“紗紗……你回賓館吧。太晚瞭,不安全,哪裡也別去瞭,好嗎?”
他好像感覺到,自己哭瞭,他好像感覺到,自己說出口瞭很奇怪的請求……但是又好像,那也隻不過是夢境的一部分,自己其實什麼都沒說。
“嗯……”
等等,等等……師妹好像點瞭點頭?
“咯嗒……”師門似乎走出瞭房間,而房門又被她從外面關上瞭。
他的神智似乎也被著“咯嗒”一聲摧魂似的驚醒瞭。
他甩瞭甩頭,從迷離的幻境中,努力將自己拖回來。
不能再自己騙自己瞭,自己的身體,出瞭狀況……甚至不用再懷疑,自己的身體是出瞭什麼狀況,除瞭那冰藍的小瓶,還能有什麼原因?自己這樣的狀態……還能去參加巴黎奧運麼?還能過尿檢麼?
這本來,一直是他不想去面對,卻又忍不住在內心深處最擔憂的事情。
但是此刻,他又似乎不怎麼擔心瞭,這對他來說,似乎也不是什麼最重要的人生命題瞭。
師妹剛才“嗯”瞭吧?她同意瞭?她會回賓館去瞭?還是……那隻是自己的幻聽,她要去另一個地方,無論如何都要去?去見什麼老師?去另一個世界?去進行某種骯臟污濁的交易?
難道,剛才這瘋狂卻美好的性愛,隻是師妹的某種最後的自我慰藉?
窗外,裡昂的星空一片晴朗絢爛,因為那銀河的光帶太燦爛,簡直讓江子晏有一種錯覺,自己根本沒有離開河溪,這一夜,不過是河溪城夜晚的火樹銀花。
在慢慢找回體能,找回理智的江子晏,忽然之間,發出一聲痛苦沉悶的嚎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