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櫻後悔死瞭。
她畢竟不是什麼淫婦蕩娃,雖然失身給石川躍,但是她並不願意把自己和石川躍的關系想得那麼不堪。至少,在先天條件上,無論是外貌、身材、傢世、器宇、談吐還是金錢、權力、背景,石川躍都是個足夠優秀的男人。她寧可催眠自己,告訴自己,自己和石川躍之間的事情,叫做“另類的、有點情趣的做愛”,是自己主動尋求的人間歡樂,或者是都市男女之間的某種各取所需的交易……不管怎麼樣,自己的童貞,自己的身體,都比給瞭自己那個死鬼老爸要好的多、正常的多。
剛才,她在籃球場上故作陽光親熱的招呼石川躍……也就是一時興起,就是想逗逗石川躍。她非常沉迷這種感覺,用自己兩個不同的側面和石川躍“接觸”,其中一個,當然是私下裡被石川躍奸淫時無奈、馴服、沉淪、羞恥的自己,但是另一個,在陽光下,自己卻是這位河西體育官場大帥哥妹妹的“有趣的、性感的、神秘的閨蜜室友”,這種身份界限的交雜,對於她來說……如同雞尾酒,如同安慰劑,如同迷幻藥……危險,而又快樂。
上個月,和室友石瓊一起,攛掇著石川躍這個做哥哥的,開車陪她們去春遊踏青,就是她主動對石瓊提出來的。她很有把握,隻要有石瓊在身邊,她甚至可以像正在秘密偷情的小情人逗弄男伴一樣,故意給石川躍造成一些曖昧旖旎的小麻煩……難道,石川躍還敢在石瓊面前兇自己不成?她甚至故意的,又是挑逗又是遠走,又是回避又是靠攏,偏偏要給石川躍和妹妹造成“同處一帳篷”的機會,自己還躲在外面偷看……石川躍這個流氓,果然忍不住和他寶貝妹妹親熱起來。可惜的是,他們兩個到底還沒有當場搞起來,否則她都有掀開簾子去打擾好事,好好糗一下這對兄妹的打算。
內心深處,她也知道,自己隻不過石川躍偶然所得的一個小玩物、小性奴;但是她希望,哪怕僅僅是這種生活中偶然所得的機會和狀態,讓自己可以像“女朋友調戲男朋友”一樣的調戲石川躍。能夠以兩種身份和石川躍在陽光下和陰暗處同時相處,這種狀態,會讓她的自尊心得到極大的滿足。
有的時候,自己甚至會產生瞭一種很獨特的幻覺。好像,石川躍和他妹妹石瓊,是一對真正般配相愛的情侶;而自己,就是傳說中的那種“防火防盜防閨蜜”的閨蜜,卻也是石川躍的“秘密情人”,還可以在這一對小情侶間保持某種平衡,甚至還有獨享秘密、感情遊戲的刺激。對於石瓊而言,她可以得意於,至少自己看到過石川躍的另一面,那個陰冷、邪惡卻也強大的側面,這個一直在保持自己“陽光紳士”形象的大男生,是絕對不會展現給他那寶貝妹妹的;而對於石川躍而言,她又有點得意,她甚至“玩”過的他那寶貝瓊瓊的身體,不是麼?趕在這對遲早要上床亂倫的兄妹之前,自己已經和石瓊做過很多“事情”瞭,石瓊甚至給自己修過陰毛……一想到這種一團混亂的刺激,這種無比禁忌的感覺,她都有點乳頭發漲、下體濕潤的快感。
母親,早就去世瞭;父親,也“自殺”瞭。
自己,其實已經是一個孤兒,在這個世界上,一個人,無依無靠。
唯一的親密閨蜜,其實自己內心對於她有著無比強烈的嫉妒。
那些表達對自己關懷的親戚,其實都對自己避之唯恐不及。
而那些父親早年間的同事朋友,不是消失殆盡,就是對自己心懷鬼胎。
追求自己的男生……是有不少,但是沒一個能瞭解自己的“真面目”。
雖然那個從十二歲開始就一直猥褻自己的男人已經死掉瞭,但是自己還是沒有能逃離被男人強奸的命運。
真正意義上唯一的“做愛對象”,卻是一個視自己為性奴的魔鬼。
自己的青春肉體,淪為瞭這個男人的玩物,召之即來、揮之即去。
而這種變態的關系,乍一看,還是自己主動“貼上去”的。
最重要的是,錢,快花光瞭,如果沒有那個男人的“協助”,自己弄不到那六百萬,眼看就要輟學瞭。
這筆錢,本來是父親留在幾個假賬戶裡的,但是公安追查父親生前的財務狀況一直追的很嚴,她沒有這方面的經驗和把握去把那筆錢落實到自己身上。
……
所有的這些紛擾,這些痛苦,這些人間的冷暖,這些命運的捉弄,她都不願意去想,不願意去面對……隻有偶爾的躲在宿舍裡,乘著石瓊不在的時候,一個人哭泣。而在人前,她寧可微笑,寧可依舊驕傲、冷漠、玩世不恭的嘲笑這個世界,遊戲這污濁骯臟的人間;而這種遊戲中,她最喜歡的節目之一,就是偶爾“調戲”一下石瓊和石川躍兄妹……在這兩個和她命運迥然不同,其實牢牢壓榨著他的男女,從他們偶爾的窘態中,吸取一些自己還值得活下去的養分……
所以,她才會在籃球場上,不知深淺的主動去挑逗石川躍。
當然,也許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因為李謄。
經過李瞳的提醒,她也發現瞭,這個學生會副主席,表面陽光大男生,內地裡繡花枕頭的李謄,對自己有瞭某種“想法”。
本來,一個瘋狂迷戀著石瓊的男生,轉而對她有想法,對於她來說,是一件值得滿足和驕傲的事,至少她也不會排斥;不管在任何事情上,能夠勝過瓊瓊一頭,都可以算是她人生的理想目標。最近,她應那位長發飄飄的省體育局公關辦公室行政助理李瞳的“邀請”,在作為李瞳一手搭建的這個常駐體育志願者社團的核心成員,和同為這一社團核心的李謄更是多瞭來往,她主管女生,李謄主管男生,一來二去,這上百個青春靈秀、活潑可愛的大學生都成瞭自己的小跟班。陳櫻一開始甚至迷糊瞭,以她的惡趣味,甚至誤會是李瞳在幫石川躍“選秀”,後來才發現是件正經事,而且意味深遠,這個大學生志願者社團,居然還得到瞭好幾位省局領導的表揚,她倒也很樂在其中,隻是這麼一來,少不瞭和李謄更多的接觸。
但是,讓她覺得非常不舒服的是:也許是自己的錯覺,或者過分敏感,李謄給她傳遞的信息和感覺,居然有這麼一層意思:“都已經這樣瞭?你還不考慮我一下?”
難道在這個大男生眼裡,自己是個破鞋,是個被逼奸的小淫娃,或者是個淒涼落魄的小可憐?現在他對自己的“感覺”和“想法”,是出於某種“別人能玩,給我玩玩又有什麼不可以?”的淫穢念頭?還是對自己的可憐、同情?覺得自己因為發生瞭什麼而身份掉價瞭所以可以和他發生些什麼瞭?
無論哪一種,都讓她分外的羞急、傷感和憤怒。
所以,明知道李謄會一肚子酸水,她偏偏要當著李謄的面,和石川躍“打招呼”,就是為瞭給李謄看看:看到沒有?我和石傢哥哥,是平等的相處關系。
隻是在籃球場上,和自己室友的堂兄,打個有點親熱旖旎的招呼而已。怎麼瞭?
……
但是現在……她後悔瞭。
她沒有料到今天的石川躍……可能有點心情不好?還是有點情緒焦躁?今天的石川躍,就好像是剛剛在哪裡吃瞭虧,或者被什麼女生拒絕瞭似的,有點特別……
石川躍找借口叫她離開籃球場跟著他進後灣裙樓的主任辦公室……她當然猜到,十有八九,自己又要被這個表面陽光燦爛、心裡頭陰冷的石傢少爺玩身子瞭。她有這種思想準備,她知道自己打籃球的時候,那跳躍的身姿足以能讓男人動心,而一身明媚青春學生味道十足的粉綠色的志願者運動服,穿在自己玲瓏凹凸、修長挺拔的身體上也應該足以讓人眼饞……剛才石川躍明明看見瞭。別的男人麼,對著自己這麼個青春火辣的籃球少女隻能“動心”“眼饞”,但是石川躍,卻有那種資本,不僅僅是動心眼饞,而是如果看著動心眼饞,就可以肆無忌憚的奸污自己、玩弄自己、凌辱自己,拿自己的身體來泄欲。既然如此,他叫自己來,又在自己絕對無能力反抗,隻能馴服的供他淫樂的情況下,他有什麼理由放過自己?哪怕隻是一次興之所至的“休息時間的娛樂”?
自己給石川躍奸身體,算起來已經第五次瞭,每一次她都數著,也不知道算是多的,還是少的?她在靜夜裡回味著那些細節。處女童貞也給瞭他,性愛視頻也給瞭他,叫過他主人,自認過性奴,乞求過憐惜,呻吟過高潮,性愛遊戲也玩瞭,陪他過夜摟著睡覺早上起來再讓他奸一次都試過……在肉體上,對於這個男人,承認也好,不承認也好,她早就已經臣服。她是算計過要從石川躍這裡得到些什麼,她也是帶著很復雜的情緒看待自己和石川躍的關系,但是……關於石川躍對於她少女身體的“所有權”,她已經徹底的接受這個現實。甚至從某種角度來說,今天,穿著一身清純可愛、活力四射的志願者粉綠色制服T恤和運動褲,打籃球給石川躍看到,石川躍就叫她跟著去,明擺瞭要奸玩自己取樂,她甚至多少有那麼點小驕傲……至少,自己的身體,對於石川躍,依舊有誘惑力之所在,可以讓他在工作時間也來瞭興致。就不知道今天……他又要用什麼姿勢來奸操自己呢?
這種如同修羅煉獄一般的極樂和屈辱、炫酷和羞恥的混雜體,讓她屢屢高潮。
但是,才跟著石川躍進到他在後灣裙樓的主任辦公室,自己才想說兩句嬌俏的、嘲諷的惡言惡語,沒想到,一點前戲都沒有,一點防備都沒有,這個男人,卻一把將自己俯身按倒在那冰涼的玻璃辦公桌上,狠狠的抓她的頭發……把她按疼瞭、抓疼瞭,她才喊一聲“幹嘛?疼……這樣……”卻立刻閉嘴瞭。即使被這麼壓迫俯臥在桌子上,伸手那個男人濃濃的殺氣、憤怒、冷峻也排山倒海似的壓迫而來,她嚇壞瞭……
石川躍甚至沒有太多的話,恐嚇、威脅、謾罵或者調戲、愛撫、挑逗都沒有,隻是按著她的頭,將她的腦袋壓在辦公桌外,將她的乳房在辦公桌上壓到癟平,用力的在她的臀部上“啪”的拍打瞭一下……連話,都隻有冷冷的一個字:“脫!”
她想掙紮,她想罵街,她想調侃兩句,她想回敬幾句酸話……但是,某種女性才有的,在體能上比較柔弱的動物的本能敏感,讓她感覺到瞭一種強烈的危險。除瞭危險和痛苦之外,這種粗糙的、暴虐的、“押進辦公室直接開奸”的醜陋的感覺,讓她還有一種刻骨銘心的屈辱和悲哀,奔湧到心頭:
傻瓜!別騙自己瞭。
我不是他的女朋友。
我不是他的小情人。
我沒有任何資本捉弄或者調戲他。
我隻是他的……性奴。甚至,隻是一個玩具。
到他真正想泄欲,甚至心情煩躁的時候。
他拿我的身體來宣泄和蹂躪,他是不會給我留任何餘地、尊嚴和人格的。
而且,這條道路,這種關系,是我自己選的。
我是一個賤貨。
我是一個……一錢不值的孤兒。
鼻子很酸,很酸,心口很疼、很疼……眼淚也不知道怎麼瞭,嘩啦嘩啦就留瞭出來,玻璃書桌上已經滴滿瞭自己的淚水,喉嚨裡都是“嗚嗚”的哭音……
自己哭什麼?自己不是一直都要保持微笑的麼?
……
危險的氛圍還在濃烈的集聚,她必須馴服……
叫她“脫”,她就必須脫……甚至不可以稍微有點情趣。既然上身被壓在玻璃面上,那麼叫她脫的,就是下身。
直接,簡單,粗暴……恥辱!
兩隻手艱難、屈辱、機械的從桌子的兩側移動到自己的腰間,拉著自己的粉綠色的志願者寬松的運動褲,向下剝去……
自己今天穿的是粉白色的三角內褲吧?那本來應該是很可愛很風流很嫵媚的一幕,但是現在……自己脫褲子,自己那雪白粉嫩又鼓鼓的屁股,就這樣包著一條小內褲,翹起來,翹給他看,翹給他玩,翹給他奸……
還沒有愛撫身體呢,還沒有吸吮乳房呢,還沒有親吻嘴唇呢,他隻有一聲“脫”,自己就要屈辱的主動脫掉褲子,翹著屁股給他奸玩……什麼情人,什麼閨蜜,什麼秘密約會對象,都是自己的幻覺,自己甚至連個下賤的妓女都不如,隻是一個純粹隻是用來奸玩的工具。
他不說話,他沒有進一步的動作,他就是還不滿意……
再屈辱,也要順從,再悲恥,也要忍受,淚水再多,也要吞咽下去……他讓“脫”,自己就得脫。又拉著自己的內褲邊緣,一狠心一咬牙,將那最後包裹遮掩的三角內褲,也狠狠心脫瞭下去……離開自己的鼓鼓的臀瓣翹肉,褪到大腿上。
被俯臥著壓在玻璃桌上,屁股翹起來,隻有他的一聲“脫”的命令,自己就像個隨時可以被奸插淫辱的木偶似的,脫下運動褲,脫下內褲,露出雪臀,露出股溝,露出肛門,露出陰戶,露出那條自己其實為瞭守護她而費盡心機七年的女兒傢最珍貴的蜜縫……等待他的奸污,承受他的凌辱,迎接他的踐踏……
自己這個姿勢,自己這個樣子,太淫蕩,太羞恥,太痛苦……而且太下賤瞭!
自己剛才籃球場上的青春風采、高挑挺拔、彈跳輾轉、遊刃有餘、睥睨同僚、嬌憨美艷……還在哪裡?
哭,嗚嗚的哭……怎麼都忍不住自己的哭音,自己今天是怎麼瞭?
但是,和石川躍一路相處雖然短暫,讓她卻有一種特殊的敏銳,能察覺到這男人的危險。今天的氣氛,實在有點不對,天知道自己剛才小小的挑逗,怎麼觸怒這個男人瞭?還是說,他其實還在為上次去屏行的事情生氣?到這會兒,自己實在不敢有絲毫的違逆,忍耐,隻有忍耐,他叫自己做什麼,自己就做什麼,他要怎麼折磨自己,自己都要承受……
“就請主人,狠狠的奸櫻子吧!櫻子願意,做您完全順從的性奴隸。任何時候、任何地點,隻要主人想要,櫻子就給主人奸!櫻子存在的唯一意義,就是給主人奸的!!!”上一次,在洲際,他叫自己去過夜的時候,自己在輾轉呻吟、高潮疊起時,曾經無比恥辱,卻也是無比真誠的,喊出過這樣的淫聲。但是那時候,多多少少隻是男女性愛高潮時助興的言談;而此時此刻回響在自己的耳邊,好像真的是一字不錯……
錐心刺骨的屈辱!
“翹高點……”又是三個字,依舊冷漠,但是似乎已經帶上瞭濃濃的情欲和喘息。
雖然依舊是如此的殘酷、充滿瞭糟蹋、凌辱、脅迫和作踐……但是那種情欲的語氣,卻讓陳櫻好像抓住瞭一根救命稻草。她寧可去面對對她身體有著濃厚欲望的石川躍,也不願意去面對那個隻是作踐自己、摧殘自己,而且充滿瞭危險的石川躍。
叫自己翹高點?把屁股再翹高點?小穴就徹底裸露在空氣中瞭?他這就要奸進來麼?那麼直接?那麼暴虐?但是……這是不是說明,此刻他雖然很明顯還是一肚子火氣五臟不調,但是自己脫褲子,脫內褲,展現屁股,展現臀溝,展現蜜穴的姿態,那種雪白和殷紅交雜,那種肥美和纖細混合,那種剛才還是純潔靚麗高高在上運動女孩,撅著屁股夾著蜜穴,求奸求辱的恥態……還是惹起瞭他的欲望?
一咬牙,腰肢發力,不用石川躍再用力“壓”著自己,腰肢自己就更加貼緊瞭那桌面,那美艷的圓臀,就淫魅的“翹高”瞭,自己甚至都主動的微微的大腿“分”瞭一下,反正還箍在大腿上的內褲和膝蓋處的運動褲都有基本的彈力,可以分開一點的……
給你……都給你……都給你……
我是櫻子,我不是我自己的,我是你的……
自己不是秘密情人,不是感情遊戲,自己是這個男人卑微、馴服、低賤的性奴和玩具。用其他男人覬覦的青春肉體,奉獻給這個男人盡情徹底的奸淫、隨時隨地的玩弄,來換取安全、金錢和這種悲慘生活的延續……
她的大腦已經進入一種瘋狂的狀態:其實,從情欲的角度來說,沒有充分的愛撫、吻弄、挑逗,她根本還沒有進入狀態,陰道還很澀;但是另一方面,那種來自雄性動物赤裸裸的瘋狂攻擊,又讓她,從內心的深處,從肺葉,從五臟,從咽喉,從毛細血管和神經末梢裡,湧動出一股難以名狀的被凌辱時的快感和沖動。那和性快感類似,卻又多少有點不同……
哭……自己居然還在哭,怎麼就止不住哭聲呢?真的好厭惡會哭出來的自己。
一根陌生的、粗壯的、堅硬的、滾燙的圓柱體,已經頂在自己最嬌嫩的會陰上,在惡狠狠的侵犯自己的私密,慢慢磨動自己的陰唇外包皮,已經在尋找著入口,在肆虐她其實還嬌嫩生澀的恥肉。陰道的內壁已經開始分泌黏著的汁液,但是陰道口還很幹澀。她恐懼的在顫抖……她知道滋潤還不夠,自己這樣被奸,會很不舒適甚至會很疼痛,她怕疼,更害怕那種純粹隻會被蹂躪和當成泄欲工具時的絕望感……她隻能微微的屈辱的扭動自己的雪臀,一邊嚶嚀哭泣,一邊羞恥的,像個毫無底線的妓女一樣,去用自己的外陰唇以及會陰上的嫩肉和褶皺去迎合這個男人的摩擦……那隻是為瞭保護自己的本能,讓自己可以盡快的分泌一些潤滑的汁液。甚至,要不是石川躍這樣兇暴、突然的壓迫著自己就開奸……她甚至都想主動說一點淫語來撫慰自己……
“噗嗤……”那根兇殘的肉棒,果然今天很特別,沒有太多的滋潤和愛撫,沒有太多的摩擦和試探,就硬生生的攻入瞭自己的蜜穴,自己的陰道畢竟還窄小緊致,那陰道四周的恥肉像被“炸”開一樣……
“啊……哇哇……疼……”她一聲慘叫,哭的淚如湧泉,這純粹是疼痛導致的……但是這次,身後的男人,沒有任何的憐惜的意思,而是狠狠的壓制著她的身體,開始瞭帶著嘖嘖聲的抽插……
很羞恥,很難過……很傷心……
其實,花心裡被撞擊幾下之後,快感已經襲來,陰道裡已經開始自然的分泌汁液,來潤滑這個男人的侵犯……疼痛、幹澀、苦楚都很快就被一浪接過一浪的性欲而淹沒瞭。這不是問題之所在……她難過的,傷心的,是石川躍這種赤裸裸的奸污,泄欲,淫辱的動作,似乎在一點點的剝開自己為瞭安慰自己的那些玩世不恭的偽裝。
這不是什麼“另類的、有點情趣的做愛”,這就是最純粹、最粗暴也最單純的,男人對女人的占有、侵犯和污辱。
自己終究不是什麼遊刃有餘、冷舞花叢的閨蜜情人,自己就是這個男人的性欲的宣泄工具……甚至,都不是什麼特別的宣泄工具,而是情之所至一時興起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工具。如果……如果……如果今天被是石川躍叫過來的女孩,不是自己,是瓊瓊……他才不會這樣,他一定會多麼憐惜、多麼溫柔、多麼纏綿的一點點的品玩她那瓊漿玉液一樣的胴體。而自己……天知道這個男人今天為什麼這麼生氣,這麼不解風情,甚至都沒有足夠的前戲,隻是這麼粗暴甚至潦草的在奸污自己。
她哭,她隻能沉淪欲海,得過且過……自己又能做什麼呢?不敢反抗,隻能迎合,不敢呼叫,隻能馴服,咬咬牙,忍一忍,就過去瞭……
她一邊抽噎著,一邊開始迎合著石川躍的挺送動作,主動的將雪白的淫魅的翹起來的股瓣和他的胯下作著撞擊,發出“啪、啪”的肉體碰撞聲,她甚至一邊呻吟著,一邊踮起腳尖,讓自己的臀瓣搖擺、扭動,呈現著不同的迎合動作。
反正是要被奸的,反正被侮辱到這種地步,像個玩偶,像隻寵物,像條母狗……就讓自己在性愛中尋找一點點的快感和樂趣,來撫慰自己那絕望死灰的心。她甚至在鼓噪自己喉嚨,營造自己的情緒,要讓自己沖口而出幾句諸如“主人奸我”、“小洞洞被你操翻瞭”之類的淫語蕩聲,來為這悲慘的一幕點綴一下……
有點好笑……自己這算什麼該死的心態?
但是,她還沒來得及叫出聲,也就是一、兩分鐘,甚至沒什麼征兆……石川躍在背後已經發出連環的“嗯嗯嗯”的急促的像是失神的吼叫,然後,也沒什麼預兆,一把……那根正在侵犯自己的肉棒,明明已經快要把自己的花心頂穿,卻猛地膨脹一下,又拔瞭出去……
“咕嘰”一聲……她感受到,一股滾燙的點滴裝的液體,澆灌到自己的臀部和腰肢匯合處,然後,又是一股……
……
身後的男人,在粗重的喘息……卻也有胡亂泄欲之後的疲累和空虛。而壓制她身體的手掌,明顯已經失去瞭力氣。
……
嗯?
狂亂的、被凌辱奸插時的那種刺激和弱者感,在飛快的褪去……背脊上的壓制力已經徹底消失。
陳櫻的抽泣已經徹底止歇瞭,她甚至有點疑惑,有點局促,自己應該……怎麼表示呢?
石川躍並不是什麼金槍不倒持久男,也沒有什麼遠超常人的性能力。但是,他畢竟是一個註重鍛煉,生活條件優渥,體格體魄都比較健康,又正值三十歲黃金年齡的男人。雖然從頭到尾她和石川躍“做”也就五次,但是陳櫻能感受到他的剛勁有力、堅強篤定、節奏感和壓迫感都很強。不僅如此,更重要的是,不管是為瞭他自己的性快感能屢屢達到巔峰,還是一種床上的紳士風度,他每次奸污自己的時候,都非常的註意細節;甚至可以說,非常的具有技巧……當然瞭,陳櫻也沒經歷過第二個真正意義上和她上床的男人,但是從每次都被操的欲仙欲死、魂飛天外的感受中,她能知道這個男人至少是懂得享受性愛的細節,而不是那種庸俗的為瞭做愛和做愛,為瞭射精而射精的男人……
而今天,雖然談不上早泄,但是多少有些潦草……再怎麼說,他都有點小小的莽撞、局促和尷尬。
硬生生的叫自己脫瞭褲子,脫瞭褲子胡亂磨兩下就奸進去,再胡亂插幾下,就拔出來,射在自己的臀部?當然瞭,如果換一個對象,換任何一個男人,她也能理解……男人麼,總有狀態好和狀態差的時候……但是,放在石川躍身上,卻多少有點奇怪……難道,僅僅是為瞭自己剛才在樓下的小小僭越,他就用這種方式來懲罰、淫辱一下自己?
她又覺得不像。雖然,石川躍奸污瞭自己,雖然,她也知道石川躍有好幾個女伴,但是,她能感覺到,這個男人並不僅僅是個色情狂,至少,並不是一個在性愛上如此潦草的人。也不會無聊到,就因為自己今天惹他不高興瞭,就給自己一通“快槍亂奸”就算是懲罰自己,或者像領地宣示式的奸污一下,這實在不符合他的風格和身份。
也許……今天,並不僅僅是自己的問題?也許……今天,這個男人真的有點心情不好?遇到瞭什麼事?還是……?
不是說,所有的男人,在本質上都是個孩子麼?
她壯著膽子,偷偷的別轉腦袋,用眼角的餘光,看瞭一眼身後的男人……
有點散亂的目光,有點滿足的起伏,有點慵懶的嘴角,有點遲疑的動作……有點……不對,臉蛋紅的有點過分吧……那不僅僅是奸污自己得到快感那麼簡單吧?
這個模樣的石川躍……如果自己不認識他,一定會覺得,是一個純情大男生,第一次,或者至少,是性經驗不豐富,和自己這樣的尤物美人交媾後,特有的滿足帶來的癡呆樣,或者那種男人的愚蠢本能的態度……這好可愛,好迷人……但是她也知道,這不可能是石川躍的狀態。自己是個身材樣貌五官都算得上“美女”的女孩,也肯定給瞭他快樂,但是他畢竟是個奸過言文韻、許紗紗(沒錯……他想瞞著自己,其實這個男人奸過許紗紗,自己早就偷偷看出來瞭……)的男人,不會和自己打一通快槍就滿足成這樣的。
他的臉蛋……怎麼那麼紅,好可愛!
但是今天的經歷,卻又給她上瞭一課,覺得石川躍“可愛”,那是危險的。
她忽然之間,可能是女性的敏感,甚至可以說是某種母性的本能,意識到瞭什麼,大著膽子,反手握瞭一下石川躍的手掌……
好燙……是情欲麼?是高潮褪去後的動脈加速流動?還是……?不對。
他……他……他發燒瞭?
剛才的所有情緒,都在褪去,屈辱、痛苦、絕望、悲哀、恐懼或者捉狹、厭惡、憎恨、唾棄……都在褪去……
石川躍……病瞭?
當然瞭,人吃五谷雜糧,誰能不得病呢?但是石川躍在她的面前,要麼就是陽光燦爛,溫文爾雅的海歸紳士,要麼就是深不可測、不敢違逆的服侍主人……居然,他也會得病?
而且,那迷離的眼神裡,明顯還有那麼一點點,所有男人在過早的泄欲之後的,難以掩飾的尷尬和歉意。
……
陳櫻竟忽然之間,有一種“歡喜得都要爆炸”的感覺。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感覺到那麼歡喜,就是覺得這種感覺太美妙瞭,自己居然能看到這個男生的這一面?
自己應該怎麼做?
假裝被奸的很崩潰,繼續趴在桌子上裝哭?還是按照自己的風格,幹脆奓著膽子和他調侃兩句?還是幹脆,自己來玩一個更刺激的,學著做他平等相待的“情人”,來安慰鼓勵他兩句?或者快點安排他回傢休息,自己學著電視裡照顧病人那樣給他擰毛巾沖熱水照顧他?他會喜歡自己怎麼做呢?
她隻是一瞬間的猶豫,還是有瞭決定……
她翻轉過來,像條軟綿綿的長絲帶一樣,纏繞上瞭石川躍的脖子……
他是有基本的風度的,她這麼主動的抱過來,他當然會反過來抱起她。
“主人……”她居然主動叫出口瞭……聲音很輕,很媚,很羞澀,也很溫柔。
石川躍是本能的,抱著她的雪臀,要不是她身高實在太高,簡直都跟抱著嬰兒似的瞭,兩個人跌跌撞撞的在辦公室裡搖晃,撞到各種辦公傢具和玻璃幕墻,但是這一次,是陳櫻故意引導著……讓石川躍晃悠的方向是向著辦公桌內……一直到“咣當”一聲,石川躍在那張老板椅上癱坐瞭下來……
然後,她紅著臉蛋,真的像一個完全馴服的性奴一樣,茬開兩條腿,坐在他的大腿上,似乎是咬著牙關,羞恥的臉紅不堪,卻還是將自己的那兩片肥厚的恥肉,輕輕的遞送上去。有點像小面包去夾肉狗腸似的,輕輕地,柔柔的,觸碰著石川躍那剛剛疲軟下來的肉棒,開始獻媚似的摩擦;而她的手掌,繞過去,輕輕的,柔柔的,像隻小貓似的,在抓弄著石川躍的背脊;而她的乳房,卻是用力的、不用石川躍做任何動作,隻是由她自己的腰腹力量發出的蜷曲動作,來隔著衣服在替石川躍按摩胸膛;而最瘋狂的是,她的嘴唇,像一個激動的情人、愛慕的女郎、馴服的性奴一樣,在石川躍的嘴巴、下巴、脖子、胸膛上來來回回的琢吻……
“啊……”一通瘋狂的侍奉和挑逗,終於,石川躍原本繃緊的身體柔軟瞭下來……
這就是所謂的“再來一次”的“服侍”……她隻是押一寶,卻押中瞭。男人在這種時候,需要的……永遠不是那些亂七八糟的事,而是下一次性愛,用下一次性愛來證明自己。而這下一次性愛,一定要讓他足夠的放松,足夠的舒服,足夠的滿足,要讓他感受到自己已經沉浸其中……女人在這個時候應該做的,就是足夠的卑微,也要足夠的投入。
你是我的主人,我是你的性奴,我要用讓你最舒服的方式來給你奸!而你,不用考慮我的感受!
就是這樣的感覺……
果然,那條肉棒又開始堅硬起來、挺翹的龜頭像個紫紅色的蘑菇那樣開瓣綻放……兩個人果然又開始喘息起來……
“要……要……脫光麼?”一邊喘息,陳櫻一邊已經溫柔的用兩隻手,扶著那根雞巴,再一次在摩擦自己的陰戶上的軟肉……這一次,足夠濕潤,也足夠滿足,那龜頭上的殘精才玷污自己的陰部,所有的恥毛都被弄得黏黏的……她也不在乎,隻是嘶啞著嗓子,在詢問著他是否需要進一步的刺激。
“櫻子……”他果然很滿足,甚至都沒回答她的問題,而是下體開始剛硬的尋找另一次的進入契機……
……
就是現在!就是此刻!就是這轉瞬即逝的機會……
陳櫻努力讓自己調整到一種卑微、馴服卻帶著她獨有的邪魅的狀態,輕輕的吻著石川躍的耳朵,在引導著那滾燙的肉棒再次奸入自己的身體。
“好,進來吧……主人,進來!奸我!糟蹋我啊!嗚嗚……侵犯我啊!弄我啊!!!我就是給你……隻給你一個人糟蹋的啊。啊……啊……主人……你答應櫻子……答應櫻奴的……那筆錢……什麼時候幫我搞定啊……”
就是現在!就是此刻!就是這轉瞬即逝的機會……
什麼假裝被奸的很崩潰?什麼繼續趴在桌子上裝哭?什麼按照自己的風格,幹脆奓著膽子和他調侃兩句?什麼自己來玩一個更刺激的,學著做他平等相待的“情人”,來安慰鼓勵他兩句?什麼快點安排他回傢休息,自己學著電視裡照顧病人那樣給他擰毛巾沖熱水照顧他?什麼這啊、那啊的?什麼自己和石川躍的關系?別做夢瞭,自己和這個男人還能有什麼關系?
當然是乘機,乘著這個男人1000次中也沒有1次的柔軟、尷尬和亞健康的狀態,來換取自己的利益!
……
對,你們這些傻逼!你們這些色狼!你們這些禽獸!你們這些賤人!你們這些偽君子和高高在上的狗男女!就是這樣的!!!
就是這樣,自己就是這樣一個女孩!自己被奸,被辱,被玷污被糟蹋,自己再主動去求奸,求辱,求玷污和求糟蹋,像個卑賤的性奴,像個無恥的玩偶,自己……沒有別的目的,隻是為瞭安全、金錢和活下去的保障……不乘此時,乘石川躍最疲軟的時候,去馴服服侍他,利用他一時的窘迫,去打探那600萬他怎麼給自己搞定,更待何時?這個男人自尊心那麼強,甚至,自己隻要在這一次渾渾噩噩的性愛中,獲得他的承諾,都已經足夠瞭。
是,自己不是石川躍的情人,小女朋友,閨蜜偷情的對象,自己什麼都不是,自己隻是一個隻知道用身體換取利益的賤貨!!!行瞭吧?這樣行瞭吧?!
她的心,是灰的……
但是這一次,她沒有哭。
而是略略露出她癡癡的笑容……
“諸天帝折磨諸鬼蜮,阿修羅卻偏要笑,那笑容如同妖邪……”也不知道怎麼瞭,亡母那神神道道的祝禱歌頌又在她的耳邊響起……
……
誰知道,石川躍卻能夠在這種濃烈的歡愉氣氛中找到一點理智……他的動作,居然停瞭。
她也停瞭。
他看著她,她……不敢看他。
好像隻是幾秒,又好像過瞭很久、很久……
他微微的嘆瞭一口氣……
“櫻子……”
“嗯……”
……
好像是為瞭彌合這瞬間的曖昧、尷尬和沉默中的不和諧感,窗外……高音喇叭即使隔著玻璃窗,也隱隱約約傳來激昂慷慨的廣場解說人員的聲音:
“各位觀眾,各位領導,各位工作人員以及賽事志願者同學們,通報大傢一個好消息,現在,我們的環溪月湖國際馬拉松賽事的先頭部隊,已經越過瞭控江大橋……終點天體中心就在前面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