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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回:陳禮,暴虐的裁判

  羅山縣,發夾頭鎮,鎮西的一間隱蔽的村屋。

  “嗚嗚……別打瞭……求求你瞭,陳處!不,老公!!不,主人!!!還不,還不,嗚嗚……爸爸!親爸爸!!!別打瞭……真的不行瞭,你操我吧,嗚嗚,你還是操我吧……嗚嗚……我是您的乖女兒小鹿啊,嗚嗚,我就是來給我的親爸爸操的啊……怎麼操、怎麼玩都行啊……嗚嗚……求求您,別打瞭。再打,真的會把我打死的啊……嗚嗚……”

  陸咪在哭泣、嬌喘、哀求著……

  出租屋裡,那張有點臟兮兮的,有一股子發黴的棉絮味道的大床上,陸咪赤身裸體一絲不掛,被陳禮綁成一個四肢被盡可能拉扯開來的“大”字形,卻是背對著天花板的俯臥姿態。

  陳禮氣喘籲籲的,隻穿著一條大褲衩,拎著皮帶站在她的身後,額頭上的青筋爆起來,褲襠下的雞巴挺立著,喉嚨裡一陣陣吞咽,聽著她的哀嚎,看著她將美艷的臀瓣不停的拱動,在哀求著自己施舍一點憐憫……和性欲。

  陸咪的背脊、臀瓣、大腿上已經被自己用皮帶,抽出瞭一條又一條橫七豎八的清淤血痕。少女粉嫩白皙的肌膚,受到創傷後,血污在皮下泛濫,形成瞭一種讓人觸目驚心的顏色混雜。仿佛是一件潔白無瑕的藝術品,被刻上無法修復的破碎痕跡……每一道,都如同刻在鑒賞者的心窩裡,形成瞭一種殘酷的美艷。

  即使她如此俯臥著,少女最誘惑的私密,嬌嫩的乳頭和魅惑的陰戶,都勉強壓在床單上算是遮掩著。但是,眼前的一幕,依舊充滿瞭淫糜的張力。即使是那些象征瞭虐待和凌辱的血痕,也不能徹底拉走自己的吸引力。因為俯臥的姿態,尤其是運動系女生俯臥的姿態,她那圓滾滾的小屁股,會如同一個小西瓜一樣高高翹起在那裡,訴說著青春的彈力和飽滿。其實她隻是俯臥著,也許並沒有刻意的翹起臀瓣來,但是依舊,那種完美的渾圓曲線,像是一顆美艷的遞送上來的果實,足以讓絲毫沒有戀臀癖好的男人,都會忍不住去撫摸、逗弄、摳挖和凌辱這兩片造物的傑作。而且,這樣的俯臥著被拉扯著四肢的姿勢,那飽滿的蜜縫美穴,並不能完全遮掩住,在那兩片肉臀和大腿交接處,不僅有臀瓣鼓起來的兩道嬌艷的肉弧酒窩,還有當中夾的一條混雜著稀疏陰毛的潤澤風光。

  何況……眼前這個已經被制服的小妖精,一邊在嚎啕大哭的哀求“你操我吧,嗚嗚,你還是操我吧”,一邊在努力的,一拱一拱的,抬著她的美臀。這是為瞭讓她的小穴,可以更多的展示在自己的眼前,也是為瞭,用臀肉的波浪來撩撥自己的欲望。

  陳禮能看出來,她是真的,在哀求著自己去繼續奸辱她……可能是因為她的嬌嫩的軀體已經承受瞭太多的抽打,也可能她也嗅到瞭憤怒和危險的氣息。這個女孩子,雖然隻有十八歲,但是其實已經是“久經世事”。此時此刻,她也許已經意識到:她現在唯一能依靠的,隻剩下年輕的肉體對男性本能的吸引力瞭……

  她並不願意,但是隻能瘋狂的取悅自己,誘惑自己,讓自己去繼續奸污她……至少,性交,哪怕是性虐,都比毒打要容易承受一些。

  那天,在網吧裡,自己發現瞭陸咪後,這個小狐貍精就試圖逃跑。好在陳禮雖然年紀不小瞭,倒底也還保持著年輕時候的運動量,何況他的潛意識中,捉到他叫做“小鹿”的陸咪,是他唯一的希望。所以,在一番追逐之後,在一條小胡同裡,他還是踹倒並且制服瞭這個將河溪體育圈攪得天翻地覆的高中生、遊泳隊預備隊員。寂靜而落寞的山城……夜晚並沒有多少行人,即使有……也沒什麼人願意管這種閑事,陳禮把陸咪輕易的扭押回瞭自己租的小屋子。

  本來,將這個小狐貍精帶回出租屋,強箍著她嬌嫩多汁的身體,陳禮的第一反應就是再次奸污她。但是也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也許是某種感受到危險的第六感覺,似乎總覺得有人在跟蹤自己,而且好像不止一波人,他俏俏的換瞭一個鎮子西郊野外,更加隱蔽的村屋……

  然後,拘著陸咪,都顧不上質問,首先就是憤怒湧上心頭後的毆打……

  在內心深處,陳禮其實明白,事情的背後沒那麼簡單,陸咪的失蹤事件隻不過是一個導火索。但是,如果沒有這個女孩的“失蹤”,把事件引向刑事案件,甚至是“殺人滅口”這種恐怖的境地,他還不至於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就轟然倒臺。他其實也明白,即使找到陸咪,證明陸咪還活著,也不可能翻盤……他已經臭瞭,他已經完瞭,他已經被他的“戰友”和“上級”拋棄瞭。混官場的人就是這樣,一旦失去瞭那層光鮮的外衣,就會發現自己脆弱不堪,很多人都在瞬間變得因為恐懼而瘋狂。當陸咪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還在那裡裝無辜“陳處啊……我什麼都不知道啊……爸爸……我就是出來玩啊……”真的讓他的情緒無法遏制,把積壓許久的憤怒和絕望,統統發泄到這個女孩身上。

  他發瘋似的毆打這個女孩,在肚子上,在臉蛋上,在乳房上,在四肢上,用巴掌扇她的臉,用拳頭錘她的腹部和胸部,用皮帶抽她的四肢和臀瓣……一邊罵她“賤貨”、“婊子”、“你他媽的故意夥同人來害我是不是?”,一邊,在她的嬌嫩的軀體上刻下一道道血痕……

  然後就是強奸。在毆打中,陸咪的哀求和柔弱,甚至她身體的律動,就已經激發瞭他的欲望。他剝光瞭陸咪的衣服,拖到衛生間裡的瓷磚地板上,用冰涼的淋浴籠頭裡的水柱沖擊這個女孩,將她渾身澆灌得濕透後,開始瞭強奸……這個女孩的身體,她的乳頭、她的陰道、她的臀瓣,他都再熟悉不過。但是在極端的憤怒中,去徹底的糟蹋和凌辱、踐踏和折磨她的肉體,乃至她的靈魂,將她按在瓷磚上用力的沖擊,讓她的背脊被冰冷的地磚壓癟……都讓他又獲得瞭無上的快感。那不是性交的快感,而是某種壓力宣泄,在一片黑影瞳瞳中,在一連數周的絕望和無力感下,他終於再一次感受到瞭,自己對另一個生命的支配權的快感。

  那也是權力的快感。

  他拼命的捏她嬌嫩的乳頭,將整個乳暈全部扭曲到720度,最後變成一片紫紅色的血痕;他用力將雞巴伸到她的喉嚨裡,不僅命令她主動搖動窄小脆弱的口腔去迎合摩擦自己,甚至捏住她的鼻子,使得她窒息瞭好幾分鐘;他正面、反面、側面、拉扯、撕開、臥倒,用各種姿態,在她的陰道裡抽插,將她的陰道內壁瘋狂的蹂躪,毫無預防措施的用精液澆灌她的子宮……

  第二天清醒過來,他恢復瞭一些理智,去鎮上買瞭一些創傷藥膏給陸咪敷藥……但是,當陸咪顫顫巍巍的哀求自己:“陳處,不,爸爸……你帶我回河溪吧,我一定去給學校裡和公安局裡解釋清楚……”。看著這個女孩,雖然飽受摧殘卻依舊明亮的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還有被自己奸污凌辱的裸露的乳房和小穴……他卻壓抑不住自己的憤怒和欲望,將渾身上下都是青紫和污痕的女孩,推到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再次奸污起來。

  “我叫你發浪,我叫你搞事,我叫你犯賤……我操死你……”他咬著牙,毫無中心的謾罵著,用雞巴繼續瘋狂的搗杵著女孩子嬌嫩的陰戶,一直頂到子宮壁上,將她腔子內所有的屈辱都化成悲鳴、嚎哭和呻吟,一直到氣息奄奄為止。

  這個女孩真的很聰明,不等自己開口就知道自己想要什麼,“你帶我回河溪吧,我一定去給學校裡和公安局裡解釋清楚”……但是,也正是這一份無辜的馴服和順從,卻讓陳禮感受到瞭越發強烈的絕望和無助。

  他也是第一次認真的去想:“真的帶她回河溪,就能說清楚麼?”

  今天是第三天,他將這個女孩綁在床上,努力穩定瞭自己情緒,想要理出一個頭緒來,教她幾句“回去後怎麼說”的臺詞……教瞭一會兒,陸咪當然都沒口的答應,但是也不知道為什麼,他又開始憤怒起來,用皮帶開始抽她的背脊和屁股。

  在他的內心深處有一種悸動,他也是第一次,體驗這種“徹底折磨一具女體”的快感……和絕望。隻有當失去一切,也無法考慮什麼後果的時候,男人使用暴力去征服一個弱小的女孩子,並且在她的身上體會那種“隻有在這裡,我才是強者”時,才有的快感……和絕望。

  不!來不及瞭!

  帶她回河溪,就能說清楚麼?

  帶她回河溪,自己就能脫罪麼?

  帶她回河溪,自己就能恢復自由麼?

  帶她回河溪,自己就能再次擁抱權力麼?

  帶她回河溪……自己還能如此快樂和滿足的,奸污到年輕女孩子雪嫩的身體麼?

  不!要奸污年輕女孩子雪嫩的身體,要體味在她們潔白的肉體上播撒精液的快感……他再也不能瞭!

  除瞭此時,除瞭此刻……

  “自己把屁股抬高!再給你老爸來爽一下……”他控制不住,從下體傳來的饑渴,超越瞭腦海中理性的力量,他把雞巴又掏出來,在陸咪的臀瓣上摩挲,讓龜頭上的神經細胞,去感受這個女孩依舊的溫潤和光潔,還有那些淤痕的張裂和紅腫……

  陸咪果然聽話的,努力用兩條訓練有素,即使是飽受折磨之後還殘存的體力的玉腿,支撐著她整個下身,乖乖的將漂亮又污濁的臀部抬高,讓她飽滿的多汁的卻也是淤痕滿佈的幼嫩陰戶,徹底的暴露出來,拉扯張開,好方便自己從她的臀後進入她的身體,再次奸污,再次糟蹋,再次凌辱,再次得到,再次占據……

  扶著陸咪的兩條腿,依舊是一種小巧。男女肢體的差別,使得陳禮越在這樣的形態下,越能感受到被奸污少女的那種嬌小。像一個小玩具,像一個精致的、悉心雕刻後的小洋娃娃。上帝鬼斧神工的制造的少女的身體,用溫柔去呵護、用歲月去洗練、用美妙去妝點、用芳香去點綴……然後,給自己奸污、凌辱、射精……去換取自己瞬間的快樂。

  陳禮又忍不住,死死握著那兩條腿,再一次將自己的陰莖“噗嗤”一下,插入那溫潤的少女陰道。緊致,濕潤,嬌嫩,四面八方都是密密的褶皺……雖然在性行為上來說,這個女孩其實已經被無數次的玷污和奸污,但是依舊,十八歲的少女,是得到上帝的垂愛的,在身體的構造上,依舊保有著最能讓人欲罷不能的魅惑。

  抽插,抽插,抽插……拉扯她的腿,用自己的臀胯和她那飽滿的小西瓜一樣的屁股發生撞擊。“啪、啪、啪……”

  “叫爸爸。叫……快叫……”

  “爸爸!爸爸!!!爸爸!!!”

  “說,爸爸在幹什麼?說騷點……否則打死你……呼呼……”

  “嗚嗚……女兒做錯瞭事……爸爸在懲罰女兒,爸爸在懲罰你的小鹿……爸爸在懲罰你的Yinyin,爸爸在操女兒的小騷逼……嗚嗚……應該的……女兒犯錯瞭,爸爸好好操一會……嗚嗚……就消氣瞭……女兒的小騷逼,就是為瞭給爸爸操長出來的啊……啊啊……啊……嗚嗚……好深,好難過……嗚嗚……飛瞭,我飛瞭……死瞭,我死瞭……嗚嗚……爸爸,女兒給你操死瞭……真的要操死瞭……”

  陳禮聽得出來,陸咪瘋狂的淫叫,有著表演的成分……她太害怕瞭……她應該已經感覺到瞭自己的絕望。如果自己真的絕望瞭,那麼可想而知,自己什麼都做得出來。所以……在被強暴時,瘋狂的配合自己,淫蕩的取悅自己,是她本能的自救反應。但是陳禮也聽得出來,三天來瘋狂的虐待和奸污,已經將這個女孩的神智折磨的有點崩潰,她也的確是有點破罐子破摔的沉浸到性愛的癲狂中瞭……他很享受這種能將女孩子操到癲狂的成就感和滿足感……甚至在記憶中,他也是第一次將陸咪玩成這幅模樣。

  陰莖在繼續抽動,呻吟越來越尖銳,快感在包圍自己……男人的成就感!

  但是自己的心頭,卻不知道為什麼,伴隨著這如同回光返照一樣的成就感,泛上瞭絕望和恐懼……

  似乎在這個奇特的環境下,在性交快感的伴隨下,他的大腦,從陸咪失蹤事件爆發,到被紀委帶到瞭羅傢村,見石川躍,見女兒陳櫻,見費亮,再到逃離羅傢村,到找到陸咪……第一次恢復瞭徹底的理智和思考的能力。

  陰謀!一切都是陰謀!不要說之前的種種,最可怕的是,可能,連自己逃離羅傢村,來到羅山,找到陸咪……都可能是陰謀!陸咪為什麼會在這裡?費亮怎麼可能有膽子來暗示自己可以逃亡?不可能,費亮隻是一個無賴小人,這個時候和自己撇清都來不及!那又是什麼人指示費亮來暗示自己?如果沒有人在暗中出力,自己又怎麼可能那麼順利的逃離紀委的監視拘押?自己又不是什麼007?這又不是拍什麼諜戰片?陰謀!一切都是陰謀!可是誰的陰謀呢?他們圖什麼呢?

  自己已經被捕,已經倒臺瞭……自己和石川躍的那點辦公室鬥爭說穿瞭不過是雞毛蒜皮的小事……就算是體育系統的幾個政敵看自己不順眼,有必要費這麼大的周章來整自己打這種落水狗麼?

  難道,此時此刻……自己還真能帶著這個傷痕累累的女高中生,遊泳隊員回河溪?

  他閉上眼,不敢再想下去……繼續把自己的神智,交給性快感。

  “呼呼……小婊子,你自己夾……我數到……呼呼……數到……十……夾不出老子的子孫漿來……呼呼……就把……呼呼……你的……騷毛……呼呼……一根一根……的拔光!”他憤怒的吼叫著。

  “嗚嗚……”

  “一!”

  陸咪果然怕瞭,開始努力的收縮她那漂亮的臀部的肌肉,在自己的小屁股上收出兩片擠壓的峰巒來;她隻能用這樣的動作,讓她的整個臀部收縮,盡量的促進她的陰道收合,產生壓迫力,仿佛要將陳禮的陽具在陰道裡用力的擠壓一般……可惜,從臀胯到陰道,復雜的肌肉群,無法傳遞那麼透徹的力量,隻是產生瞭些微的蠕動和舔舐。她又努力開始前後扭動的拱她的屁股……盡量讓陳禮的陰莖,和她的下體產生一下下的深邃的撞擊。

  “二!”

  “爸爸……別這樣……嗚嗚……我是Yinyin啊”

  “三!”

  “爸爸……嗚嗚……你別生氣瞭……我是您的女兒啊……”

  “四!”

  “我是……啊……啊……你以前射出來的親女兒啊……我的小穴也是你射出來的啊……嗚嗚……你現在再射到我裡面,我再給你生個女兒……我女兒養大瞭,再給你操……好不好啊?……嗚嗚……求求爸爸……給我吧,給我吧……嗚嗚……啊……給我!!!給我吧!!!”

  “啊……”陳禮的神智已經迷蒙……也沒有能再數下去,伴隨著陸咪像虛脫一樣癲狂淫蕩的呼喊,又是一股熱流,從他的下體裡奔湧泄出,他甚至能感受到那種汁液沖出馬眼時的沖擊力……和征服、滿足、侵犯、得到、奸淫的無上快感。

  他又軟倒在陸咪的身體上……

  ……

  男人就是這樣……每一次,當射精的沖動傳來,理智就會蕩然無存;但是,當射精完成,那餘韻退散……卻又必須回到充滿瞭荒謬邏輯的現實世界中來。

  好半天,陳禮才清醒過來,胡亂擦完自己的下體,才將捆著陸咪四肢的繩子,一個一個繩結的松開。陸咪渾身是淚、是傷、是污痕血跡,在床上蜷成一團抽噎著,又不敢哭出聲來,死死的咬著嘴唇。她渾身的血污依舊觸目,她顫抖的肉體也依舊誘惑……也有瞭一份惹人疼惜的楚楚可憐……終究,這隻是一個十八歲的女高中生。

  陳禮扔過去一塊毛巾,冷冷的喝道:“自己去洗一下……別動歪腦筋,敢逃……我一定弄死你……”

  陸咪“嗯”著,繼續抽泣著,一隻手拿過毛巾,掙紮著起身。無論在被強奸時表現的多麼的配合和淫蕩,十八歲的少女依舊難免的羞恥,她稍微的用手臂護著乳頭和下身,逃也似的遛進瞭衛生間……她本能的,想反手關上浴室的門,但是偷偷看瞭一眼眼神冰冷的陳禮……她沒敢……

  陸咪擰開熱水龍頭,蜷縮著身體,等待這水溫變熱,不一會……那冒著蒸汽的水柱,就澆灌上少女的胴體,流過脖子、流過鎖骨、流過乳房、流過小腹、流過臀瓣、流過恥毛……仿佛熱水真的可以沖盡一切的污濁和傷痕一般……陸咪小心翼翼的用兩手鼓舞著水柱,在自己的胴體上奔流。熱水從蓮蓬頭沖出來後觸地的“噠啦噠啦噠啦噠啦”聲,和觸及女孩子胴體時“嘩啦啦啦”的混雜聲。

  陳禮呆呆的看著這一幕……下體居然又翹瞭起來……

  這一幕當然有些暴虐,也有些禁忌,但是這一幕又很美妙……一個女孩子,被自己剛剛奸污完,去沖洗身體,卻不敢遮掩,還要這麼赤裸裸的給自己觀賞她洗澡的春色……

  其實陸咪和女兒陳櫻長得沒什麼相似的地方。櫻櫻的身材沒那麼嬌小……至少現在沒那麼嬌小,要高多瞭,櫻櫻喜歡紮馬尾,陸咪卻留瞭短發……但是也不知道怎麼瞭,陳禮的眼簾裡又浮現起女兒的身影來,甚至……有瞭淚花。

  自己偷看過好幾次女兒洗澡……從十一歲開始,看到過十七歲……後來女兒嚴防死守,又去念瞭大學,自己也沒機會瞭……櫻櫻洗澡的畫面,好美啊,好誘人啊……就和眼前這個女孩在用熱水沖洗自己的身體一樣。所不同的是,眼前這個女孩,至少在此時此刻,自己還可以肆意的玩弄和蹂躪,但是櫻櫻呢……自己為什麼不珍惜每一次偷看她洗澡的時候的沖動,將她強暴呢?戳破她的處女膜,奪走她的第一次……自己要進監獄瞭?不!陳禮已經本能的感覺到,自己要徹底的完瞭。也許會死,也許會逃亡……會有一個男人,做女兒的什麼“男朋友”、“未婚夫”甚至“丈夫”,然後有一天,代替自己原本擁有的權力,用陽具穿透女兒最美艷的下體,用精液去澆灌她的子宮麼?……自己都錯過瞭什麼啊?反正人人都是要死的,自己為什麼不強奸瞭女兒,去享受那父親才配享受的終極快感啊?!

  想什麼,都沒用……

  他站起來,咽瞭一口唾沫,走進浴室……冷冷的看著陸咪。

  陸咪用哀求、惶恐又不敢詢問唯恐觸怒他的眼神怔怔的看著他……

  他又撲瞭上去,將陸咪壓倒在墻壁上……開始瞭新一輪的強奸。

  “櫻櫻……櫻櫻……”他呢喃著。老淚卻已經控制不住,從眼眶的角落裡流淌瞭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