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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回:李謄,欲望作祟

  夜晚。

  白天的一場大雨,將酷熱瞭好一陣的河溪城的暑氣洗去不少,河溪的夜,倒添瞭幾分嫵媚。

  河西大學校學生會幹事,體育產業學院學生會副主席,校園創業者社團主席,李謄同學,站在站在離河西大學九公裡遠,河溪的老體育場,後灣體育中心,北側裙樓,那間名叫「Deep Red」的精品酒店的後門口,呆呆的發愣。

  欲望,濃濃的欲望煎熬著他。

  性欲、窘迫、煩躁、羞愧、失落、痛苦……他回想著剛才在緋紅攝影俱樂部的一幕,他的眼睛,都要憋出血絲來瞭……

  可能是上次在緋紅的不可思議的奇妙的性經歷,點燃瞭大學生心中的陽剛的欲火。這種改變,甚至連他對於大學裡公主一般的師妹石瓊的迷戀,從幾乎完全是陽春白雪的情感訴求,都開始深深的烙上性欲的痕跡。他已經不止一次,在入睡前,想像著和石瓊的性愛,在手淫的快感中才能安然入眠。在他的大腦裡,不停的對白天可以遠遠看見的河西大學英文系的校花級公主清純可人卻又嫵媚妖嬈的外表進行著腦補,腦補她的裸體,腦補她的乳房,腦補她的臀胯,腦補她的蜜穴和陰戶深處的風光……當這種意淫越來越多次發生,他開始在細節上補充各種各樣的場景。大部分時候,他會幻想自己終能打動這位如同瓊漿玉液一般的美少女,她會溫柔的解開自己的紐扣,褪下自己的文胸,拉低自己的內褲,把少女貞潔的胴體呈現在自己的面前,從纏綿的擁吻,唾液的交換,到輕柔的愛撫,逐次的深入,迷亂的挑逗,再到進入她的身體,一次又一次想像著捅破她處女膜時的征服的快樂。

  但是也有一些時候,他會激烈的想像一些更加不可思議卻也是更加刺激的畫面。有的時候,他會假像石瓊會被迷藥迷昏,他可以在毫無反抗的情況下,在濃重的呼吸和無力的睡姿中,可以形成某種強者和弱者最誇張的比對,讓自己顫抖的撩開她最後的防護,一點點的剝奪她處女的童貞。那個畫面中,他總是癡迷於石瓊的體毛。有一些時候,他會幻想自己事業有成,拿下創業基金,成為世界首富,得到無數女孩的敬仰,卻依舊給石瓊打開瞭他世界的小窗,石瓊會哭泣著攀爬到他的身體上,主動將自己的蜜穴坐到他的陽具上,用這種虔誠和卑微的動作,來救贖她曾經對自己的不屑一顧;還有一些時候,他會想像自己是一個帝王,而石瓊是他征戰俘虜的遠國的公主,隻能如同性奴一樣匍匐在地上,哀求他,哀求他奸玩她的身體,以作為饒恕她生命的代價。在那種畫面裡,她有時穿著古代的宮裝,有時穿著西洋的華服,總之,是各種高貴,各種華美,卻在自己的淫威面前,一一脫落,最後楚楚可憐的,侍奉著自己,哀羞的等待著自己在她的身上播撒精液。關於性愛的細節幻想,除瞭正常的性幻想外,還有一些另類的,比如,他會根據某部色情小說中的描寫,幻想著在石瓊的秀發上射精,或者想像著自己可以在石瓊的肚臍眼上操弄……

  他知道那隻是手淫時助興的幻想,但是越來越濃烈,越來越難以控制。當然不僅僅是石瓊,很多時候,他還會代入各種女性,大部分情況下是姐姐李瞳。畢竟,李瞳,是他第一個品嘗過的女孩子,而且姐姐出於某種憐愛,還經常會和自己開開小玩笑。也有的時候,他會幻想一些明星,諸如河西最近很紅的言文韻、許紗紗之類的。有的時候,他會幻想更成熟一些的女人,比如已經退役的前國傢遊泳隊的隊員薛小藝,那可是河溪之前的市花級人物,在奧運會上的出水芙蓉,奪得女子200米蝶泳冠軍的美女運動員,因為一個裁縫的問題,在領獎臺上有走光露出乳頭的嫌疑,謀殺瞭無數男子的意淫精液……

  那時候,李謄正好初一,正是血氣初剛的年紀。還有的時候,他甚至會意淫體育學院的學院主任柳晨,或者石瓊的室友陳櫻什麼的,或者是那個在暑期打工期間,後灣中心的產業公司裡,來指導自己這些「培訓師」的那個高挑的叫莫彬彬的大姐姐。總之,隻要是生活中遇見過的漂亮女人、女孩子,都會一個一個出現在他的手淫幻想之中。

  但是他也知道,他都無法實現這些夢境。這些女人,他都無法得到,隻能在性幻想中意淫。而真正唯一現實的,有一個同樣美麗到妖艷,在他的意淫幻想中,僅僅少於石瓊和姐姐的存在,他卻是可以得到,甚至「唾手可得」的,那就是緋紅裡的Cindy.

  隻要有錢,不就可以瞭。

  錢,隻要有錢,隻要有錢就可以玩到Cindy,而且是得到溫柔的善待、細致的服務、纏綿的性愛。問題是……他沒什麼錢。他真的是又是打工、又是節衣縮食、又是去姐姐那裡廝纏、又是去爸媽那裡編造理由,還拿瞭學院裡的獎金,一個暑假,幾乎都在後灣中心打工,做什麼「雙向培訓基地」計畫中的「籃球輔導員」,帶著幾歲的小朋友們打球,才湊齊瞭5000人民幣。

  5000人民幣,對他來說,算是一筆鉅款瞭。他不是沒有猶豫過,自己就這麼為瞭兩個小時的春光,花掉這麼大一筆錢,是不是有點太傻瞭。可是每每想到,自己可以在Cindy的乳房上吸吮,可以在她的臀瓣上撫摸,甚至可以進入那濕潤溫暖的陰道……他就有點壓抑不住自己的欲望。而石瓊一次比一次的冷淡,更是每一次,都激發起瞭他去緋紅,實現另一種人生價值的欲望。

  眼看就要開學瞭,他的欲望越來越強烈,如果再得不到發泄,他真的怕自己又要去纏姐姐李瞳……畢竟,這個世界上,隻有姐姐,才有那麼一點點可能,僅僅是為瞭照顧自己的癲狂情緒,而把一切都奉獻出來,而且他也明白,那對姐姐來說是一種負擔和痛苦,甚至是一種羞辱。他甚至怕自己會溜到女生宿舍裡去強奸留校的幾個女生……

  最讓他臉紅心跳,甚至有點羞愧難當的是。那天在後灣擔任「籃球輔導員」,因為帶著幾個初中生在傍晚練練暑假籃球。其中有一個預備班的小女孩,有點小小的嬰兒肥,一雙明亮的大眼睛,紮瞭雙馬尾特別可愛,因為做一個動作時摔瞭一跤,李謄是好心去扶她,也不知道動作怎麼陰差陽錯,居然是在小女孩的兩腿夾縫這裡摸索瞭一把,其實李謄都不肯定自己摸到什麼瞭,總之是一片柔軟,也許隻是摸到瞭大腿內側的肌肉,也許是摸到內褲的邊緣,但是更可能的是,撫摸到瞭這個十二歲女孩的小穴,他甚至感受到瞭兩片肉唇夾出來的縫隙感。小女孩當場臉飛紅跑開瞭,而李謄……更是居然呆在那裡,為指尖不不可思議的侵犯感和占有欲,而覺得整個身體都要漲開來一般。

  那天晚上之後的好幾天,他居然就無恥的,意淫幻想著十二三歲的小女孩子的身體,不停的手淫。那一定是潔白無瑕,粉琢嫩嫩,絲毫沒有異味的芳香的身體。在她們的身上,他一定能獲得足夠的暴虐的征服感和摧殘幼蕊的快感。

  欲望,是越憋越痛苦,卻也是越憋越癲狂的。他不能這麼堅持下去。

  他打電話給張琛,支支吾吾的說,自己湊瞭點錢,想去緋紅找Cindy.被張琛一頓臭駡,張琛的意思是,他李謄隻是個大學生,沒什麼錢,玩那種高級的女人,是「不劃算」的。

  上次是個巧合,有老板給面子,哪有心心熱熱去找Cindy那種銷金無底洞的。他知道張琛也是為瞭自己好。但是忍耐瞭幾天,實在無法壓抑自己的欲望,就拐瞭個彎,躲著張琛,去找小強說項,反正他也有小強、大強的聯絡方式。跟小強是沒什麼拐彎抹角的,直接就說讓小強帶自己去緋紅俱樂部「看看有什麼好玩的」。小強這個王八蛋,倒沒張琛那麼多彎彎道道,一般煞有介事的說「緋紅沒幾天瞭,要去是快去」,一邊賊兮兮的問自己要瞭三百塊「帶路辛苦費」就帶自己去瞭。

  自從上次知道瞭規矩,在門衛這裡稍微臉紅脖子粗的讓小強幫著解釋瞭一下,在前臺這裡就沒有遇到什麼障礙。李謄又來到他魂牽夢繞的這個神秘又誘惑的緋紅攝影愛好者俱樂部,依舊是那荒唐的拍賣會,依舊是一具具活色生香的女體。

  這次,他準備瞭避孕套,準備瞭情緒,準備瞭金錢準備再一次在Cindy的身體上實現男人的尊嚴和饑渴。他甚至想的非常仔細,今天,自己一定要善用這兩個小時,要讓Cindy好好扮演一下石瓊,再好好扮演一下姐姐,今天要讓Cindy給自己口交,嘗一嘗女人唇齒的美味,今天,自己在抽插的時候,要延遲一點時間,想一點別事情分開精神,讓Cindy好好體會體會他這個籃球隊員的體能和暴力。他甚至想瞭好幾個幽默又有點情趣的開場白,最後還是決定,根據Cindy當時選的衣服來決定自己到底選擇哪一個開場白……

  但是世界上的事情,往往就是這樣,你想瞭這樣,想瞭那樣,事情的發展,卻又一次出乎你的意料。

  他帶瞭整整5500人民幣,標瞭Cindy,出價4800人民幣,但是管事的服務生最後結束時卻告訴他:有老板出瞭1 萬,Cindy今天「有約」瞭。管事服務生還是很客氣的,說有幾個模特今天正好沒人標,他有興趣的話,可以底價拿下。

  但是李謄已經徹底氣餒瞭。他慌慌張張的拒絕瞭服務生,慌慌張張的奪路而逃。但是,就在他跑到室外,回首看見「Deep Red」那閃爍的霓虹燈,忽然有一種強烈的嫉妒和失落。

  性欲、窘迫、煩躁、羞愧、失落、痛苦……他沒有離開,他居然神經病一樣,選擇瞭站在後灣體育中心北側緋紅酒店的後門口,他要等Cindy 下鐘……

  他其實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麼做。也許,是幻想瞭好幾天的場景,結果便成瞭另一個男人可以在Cindy身體上盡情泄欲的畫面,讓他不甘忍受,一定要做點什麼讓今天晚上有點意義。也許是那個事實實在太打擊自己瞭:自己攢瞭很久,5000人民幣的一筆鉅款,原來,Cindy的客人,是一些,其實對他們來說5000和1W沒區別的人群麼?自己也未免太失敗瞭。自己甚至想看看,究竟標下Cindy的是個什麼樣的肥頭大耳的老板。也許,自己是幻想著,可以和Cindy談談……自己不是還有5000人民幣呢?也許Cindy下瞭鐘,可以再和自己……?

  他癡癡的站在後門口,其實自己也知道,Cindy未必會從這裡走,那位老板肯定不會從這裡走,自己也知道,其實Cindy都未必記得自己是誰……但是他依舊癡癡的站在這裡。

  似乎自己等的不是Cindy,而是石瓊……而是某種自己的尊嚴和愛情。尊嚴……沒有!愛情……未來!

  但是可笑又諷刺的是,自己首先等來的,當然不是石瓊,當然也不是愛情,也不是尊嚴,甚至都不是Cindy ,居然是賊頭狗腦的小強。

  「吆,我的大學生,你跟這兒演愛情片電影呢?等誰啊……聽說你失手瞭?」

  李謄轉過頭去不理他。卻又有點不好意思,隻好訕笑著裝作老練的岔開話題:「我就站會就回傢瞭。今兒貴瞭,下次再標唄。你怎麼……不玩兒今天?」

  小強卻上來摟著他肩膀,半是認真半是玩笑的說:「我知道,我知道……你是火兒大瞭,要泄泄。沒事,沒事,琛哥和你那個女神說的上話。你不是準備瞭錢麼……回頭給你出個私活不就行瞭。」

  「我的女神?」李謄嚇瞭一跳,他一開始誤會瞭,以為說的是石瓊,然後才回味過來說的是Cindy:「別胡說瞭……就是一個模特……什麼女神啊。私活……私活,怎麼包?……」

  小強卻是笑得打跌:「就是不在緋紅,另外走一個唄。還能便宜點呢……或者,你找我們哥幾個走個私活也行……」

  「你們?」李謄差點雙腳跳開。

  「是啊……你這種大學生不是喜歡玩浪漫純情的麼。哪天,我們幾個假扮流氓去調戲你的模特女神去,你去英雄救美……把我們幾個打跑,你可以來個掃蕩腿啊什麼的隨便你,我們保證哇哇叫的真實……連大強都一起給你打趴下,威風不?……回頭女神還不嚶嚀一聲,投懷送抱,寬衣解帶……哈哈……哈哈……你那5000人民幣,花我們身上,你說不定能換來個長期炮友,值得,值得啊!」

  「……」

  「我靠,你還當真琢磨起來瞭啊……我他媽的損你的啊。你傻逼啊?這裡面的妞,哪個是純情小妹啊?就是他媽的雞呀。不過是高檔點,但是還是雞呀。你真當是良傢少女,會跟你玩免費的?玩感情?……你真不想玩雞……說真的,給鉚釘哥三萬,鉚釘可以路上給你捉個學生妹,蒙瞭臉強上玩一次,有風險他擔著,鉚釘局裡有人沒事……不能保證是雛,不能保證好看,而且隻能是職校的,但是保證是良傢,而且是未成年都可以……看什麼看,這次沒跟你說笑……什麼需求都有,市場麼……要想音樂學院的都可以,那就得五萬。」

  「這……這是強奸。」

  「是強奸啊……沒說不是啊……」

  「你難道幹過?」

  「操!揭我短呢。我跟琛哥的,學他的唄。花三萬,玩強奸……我還不如直接自己去奸。我操!再說瞭,有三萬,緋紅裡玩的不要太開心,何必幹那些個……良傢學生妹啊,純是純,但是也許不夠騷,玩起來不夠給力呢。我小強打炮,是要嚴格控制性價比的。哈哈……」

  「……」

  「要不這麼著吧。哈哈……那來個二合一吧,你不是喜歡一個什麼大學同學麼,你給哥幾個1000、2000的小費就行瞭,哥幾個去綁架她,蒙瞭臉,你來……你別著急啊……沒讓你強奸啊……但是你不強上,你也來個英雄救美,來個掃蕩腿啊八卦掌啊什麼的隨便你……我和大強來演個滿地打滾,你那大學女生同學可不比緋紅裡的模特,又沒見過什麼,說不定就信瞭……回頭女神還不嚶嚀一聲,投懷送抱,寬衣解帶……哈哈……哈哈……這樣你花銷小,你還得逞瞭……不過哥幾個冒風險瞭,綁架過程中,得給哥好好摸幾把奶子作為利息……」

  「小強……有時候我真不知道你們幾個是幹什麼的,說的雖然半真半假,但是總是挺滲人的……」

  「操!保安唄,哥幾個都是有正經工作的良好市民。」

  「你跟我說實話,琛哥和你們……是不是道上混的啊?」

  「你們這些大學生啊,就是黑幫電影看多瞭,什麼道上不道上啊?沒人這麼說話好不好大哥……琛哥也一樣,就是一個保安,保人安全的……」

  「我還真不敢信。」

  小強撕開煙盒,吊瞭一支香煙,點著瞭,繼續有的沒的似乎在聊閑天:「琛哥……以前挺正道的一個人,落一個女人手裡瞭……哎……其實女人就是一個洞,插插就得瞭,太當真瞭,容易栽跟頭啊。」

  「女人?」

  「切……當然是女人,不是女人還是男人?琛哥……不是蹲瞭三年麼。是強奸未遂……那是替老板蹲的。但是歸根結底,還是他嫂子欠瞭人情,他來還……哎,我們這些破爛社會垃圾人渣,能用什麼去還,沒錢,用命唄……」

  「他嫂子?……」

  「嘖嘖嘖……你是不知道,琛哥那嫂子……嘖嘖嘖……說實在的。我覺得,5000塊上那個Cindy,實在是不值。但是5000塊,要是能玩一次倩嫂……我都覺得是大促銷啊……哈哈……那水靈,那味道,那奶子……嘖嘖……」

  「那琛哥的哥哥是?」

  「掛瞭……」

  「死瞭?」

  「嗯……沒事,你要有興趣,自己問琛哥去,琛哥也不忌諱的。他老哥就是務農,他嫂子……卻是個風雲人物,倩姐,以前在築基花媒街有點小名氣的,後來他媽的要從良……從良……操你媽的,這一行哪裡有真的能那麼容易從良的……從良,就欠瞭老板的錢,也是欠瞭老板的大人情瞭。後來老板說,首都有個大老板,需要人幫忙頂個事,琛哥那時候也年輕,腦子一熱就上瞭……哎……琛哥現在老說別人傻逼,其實那時候,他也挺傻逼的……倩姐也未必知道琛哥這份心呢。」

  「你是說……琛哥喜歡他嫂子?」

  「對啊,琛哥的死鬼老哥過世後,琛哥還跟他嫂子正式提出要一起過呢……」

  「……」

  「嘿嘿,想什麼呢……別等瞭。你想要Cindy,回頭給琛哥打個招呼,約個單鐘不就完瞭。」

  「……她不會從這裡出來?」

  「出來你個鬼啊,人傢是這裡數得上的牌,老板點瞭,說不定回頭加鐘呢,回頭帶出去玩呢,去洲際,去喜來登,甚至直接飛築基海濱去玩,都有可能……你當是打工上下班啊……還有鐘有點有考勤的。」

  「……」

  「看你眼圈都紅瞭,要不要進去再學摸學摸……其實緋紅也有不少便宜的妞的。幾百的都有……既然來瞭,就別錯過啊。緋紅沒幾天瞭……」

  「你為什麼老說緋紅沒幾天瞭?」

  小強嘿嘿一笑,指瞭指緋紅南側,同為後灣中心體育館裙樓的南樓,莫測高深的說:「整頓唄……聽說後灣這裡要大整頓,是後灣中心裡的什麼領導在推行的,所有不相幹的機構、租戶都要遷走。連緋紅酒店這麼大的傢當,都不一定能保住,何況地下那個俱樂部……」

  「緋紅要遷走?緋紅酒店和緋紅俱樂部一起?」

  「不知道,我怎麼知道……我隻是個保安……哈哈。」

  一時……李謄真的有些茫然,也許,真的是少一次是一次,也許,自己永遠都再也看不見,摸不著,玩不瞭,奸不到那個可愛的Cindy瞭……

  甚至在一瞬間,他都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永遠都玩不到女孩子的身體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