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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回:周衿·性質的問題

  當川躍那滾燙而堅硬的陽具,頂入自己陰戶的時候。周衿當然有那種被強奸的羞恥、憤怒、悲哀乃至萬念俱灰的感覺。但是另一方面,她也必須承認,即使是這樣淫靡的場面下,即使自己的臉頰和乳頭還在疼痛,即使自己的右臂還被束縛著,至少,在自己下體被侵犯的時候,她的心裡,誕生瞭某種直至每一個毛細血管的快感。

  當然有性快感,這是無法阻止的女性身體本能。下體充實的感覺,帶著疼痛卻又有著渴望和刺激。陰道內壁上仿佛有著無數敏感的開關點,被堅硬的陽具摩擦時,每一根神經都會向自己的大腦傳輸著羞恥的快意。畢竟,她也很久沒有和人做愛瞭。

  但是另一方面,她有另一種奇特的感覺。是另一種心理上的特殊的刺激和滿足。這個男人太變態瞭,忽然強硬忽然溫柔,手段很殘酷,帶來濃鬱的恐懼,也象征著男性的本來面目——強大。使得她今天完全丟失瞭尊嚴,拋棄瞭矜持,這一刻,她明明還可以推搡,還可以尖叫,還可以呼救,甚至還可以用自己鍛煉得非常有力的雙腿去蹬踢他,但是她居然都不敢、不能,也沒有氣力和膽量去做……她感覺到自己很弱小,很無奈,在過去也算滄桑的五六年裡,在遊戲人生,嘲笑男人的五六年裡,她從來沒有過這種感受。她感覺到自己仿佛不再是一個成年女性,而是回到瞭十幾年前。回到瞭那天,回到瞭那個她已經刻意讓自己忘懷,當成仿佛沒有發生過的可怕夜晚。但是,這種無力感,恐懼感,崩潰感,居然能帶來那麼強烈的鉆到心眼裡的快樂。似乎在快感和痛感之間徘徊變換的美妙魔術。全部化成羞恥的「嗚嗚」「嗯……」「啊……」「別……」的恥叫。

  男人抽插著,自己的呻吟越來越響亮,男人的喘息也越來越重,似乎也越來越滿足。但是卻似乎沒有停止的意思,男人又從背脊後托起自己的腰肢,自己已經沒有瞭任何反抗的能力,任由他擺佈,不知道他要做什麼,原來男人伸手在背脊上摩挲,將自己的文胸後扣解開,然後又放下,卻不扯掉自己的文胸,而是將自己的文胸推到乳房上沿去,將自己的兩顆乳球徹底得暴露出來,兩隻手抓上自己的乳房,似乎要用上下同時的淫虐,來助推快感。

  她不能反抗,也不敢反抗,另一方面,她也似乎挺希望,男人可以在自己下體奸淫時,玩弄安撫一下的乳房。乳房被揉捏,被轉動,「玩我吧,弄我吧,……但是別再和剛才一樣,弄得太疼瞭……」她心裡仿佛有這樣的渴望的呼喚,當然不會說出口。

  但是這個惡毒的可怕的變態的男人,仿佛能閱讀自己的心聲一樣,仿佛聽到瞭自己很希望上下都被徹底的占有和淫辱的希望,不僅胯下和自己大腿胯部的碰撞「啪啪」越來越強烈,還伏下身體,開始用舌頭和牙齒來玩弄自己的乳頭。

  周衿的意識越來越模糊,但覺整個身體都已經徹底的痙攣,一陣陣的快感,從下體和乳房上,從肌膚上,從每一處毛孔裡,都在傳遞到大腦裡,再通過神經脈絡,反傳回全身。她閉上眼,已經無力顧忌任何的尊嚴,更加淒涼卻淫靡的叫「嗚嗚……」「啊……」「不……」「嗯……」,腦海裡全是某種光影效果,又一下,仿佛自己回到幾個月前看見許紗紗的身體,自己內心的彷徨和嫉妒;又一下,仿佛是和電視臺主持人閨蜜在TopFun喝酒時瘋玩;又一下,仿佛是某個猥瑣的中年大叔在酒吧裡和自己搭訕,被自己嘲笑;又一下,仿佛是父親蒼老的面容;又一下,仿佛是自己和那個高中老師也在激烈的床戲;又一下,仿佛是奪取自己貞操的那個青澀的田徑師兄,在第一次脫自己少女內褲時的緊張;又一下,仿佛是自己又站到跳板上,穿著連體泳衣,展現著少女的清純和運動員的健康,享受著教練和父親的鼓勵,還有同學們艷羨的目光。

  「啊……」她高潮瞭,一股股的不知道是何種組合的汁液,全都在兩人恥根結合部噴射出來。她甚至懷疑那裡帶著尿液,但是她已經無暇顧忌。讓自己昏死過去吧。讓自己就這麼死瞭吧。

  她忽然又哭瞭,這次哭得很無助,很淒涼,她掙紮著,小聲哀求著:「別……射裡面……求求你……不要射裡面……」

  這個男人真強,居然還沒有到頂峰,雖然也漸漸可以感覺到他逐漸接近射精的邊緣,依舊居然可以戲謔自己「你自己說……射哪裡,射哪裡,說的好,我就放過你……」

  「射外面……」

  「不行……」

  「嗚嗚……射我肚子上,好麼?」

  「不行……說好點……」

  「射……射我胸上,射我臉上,射我奶子上,射哪裡都可以,行瞭吧……你放過我吧,不要毀瞭我……嗚嗚……」

  男人吼叫一下,居然真肯饒瞭自己,從自己已經撐開到痛裂的陰道裡退瞭出來,居然把幾股濃濃的精液胡亂射到瞭一旁的地毯上。

  周衿有些驚訝,她才想要動瞭這個念頭「噩夢終於結束瞭?」男人居然獰笑著,伏到在自己身上,一隻手又捏弄起自己的乳頭來:「我不是不喜歡在你身上射……不過今天晚上還久……這麼快就把你射得太狼狽,有點可惜瞭……」

  「你已經……滿足瞭……還想幹什麼?」高潮的餘韻未退,周衿的憤怒和矜持又在升溫,忍不住狠狠的咬牙。

  「滿足?這隻是開始好不好,還不夠刺激……等我休息下,我們再來玩啊……這次玩……這樣,這次你用奶子和文胸裹在一起,把我弄硬,然後我再來些別的……」

  「變態……變態……變態……畜生……下流……」周衿忍不住破口大罵,但是罵的卻是有氣無力,想到自己今天屈辱和淫靡的模樣,又感覺到自己的尊嚴蕩然無存的恥辱感,居然一時有些拋下恐懼,仿佛要重新拾起其實已經粉碎的,自己的貞潔和尊嚴一般,低聲啐道:「我會報警的,我會報警的……你等著坐牢吧……」

  但是這話出口,她忽然有些後悔,她有些害怕,這個,讓她根本摸不到底牌和性格的男人,該不會因為她這句話而惱羞起來,傷害她吧……被強奸固然很恥辱,但是自己畢竟不是處女瞭,又沒有真的射在體內,隻要能逃出去,總還算損失控制瞭,最多當成被鬼壓瞭,如果激怒瞭這個男人,真的傷害自己,或者拘禁自己,或者……她有點不敢想下去,臉色在潮紅中,又泛出一色蒼白。

  好在這個男人,仿佛是沒聽見一樣,喘瞭會,似乎已經恢復瞭氣力,坐著爬到自己身體上,將陽具頂在自己的乳房上,開始用龜頭處去點紮自己的乳頭,這種觸感,並沒有用手和嘴激烈的肆虐來得充實,但是龜頭象征著的羞辱和淫意,熱氣騰騰冒著著精液餘漿,卻使得這種簡單的觸碰點紮,更有一般的淫玩所沒有的禁忌刺激。一下又一下,她的乳球才沾濕瞭酒漿,現在酒漿和精液開始混雜,她左右搖擺著頭顱,仿佛要從這種淫辱中逃離,但是又無可奈何。她又為剛才的話而後怕,擔心過分激怒這個變態男人。也不知道怎麼瞭,居然真的,開始稍稍背部用力,將自己的胸部做起瞭轉動的動作,是為瞭自己的乳頭,可以去侍奉一樣的,觸弄這個男人的龜頭。

  「啊……」她又忍耐不住淫叫起來,觸覺是一回事,但是這樣的動作象征著的屈服和淫辱是更加的刺激。但是她又意識到這樣僅僅靠軀幹的蠕動去觸及這個男人,雖然能有許多刺激和誘惑,但是很難讓男人獲得真正極限的需要。她不想被男人緩慢的淫辱一晚上,讓男人盡快到達下一次高峰吧。她伸過還能活動的一隻手,顫抖著,居然神差鬼使的,真的按照剛才男人的要求,屈辱的捧著自己的乳房,利用著手上的動作,將乳肉和乳頭向著男人的陰莖頭部摩擦上去。

  一下,又一下,又是一圈……天啊,自己居然在做這樣淫蕩的動作。自己是個妓女麼?還是個為瞭男人獲得快感就無所不用其極的性奴隸?她飲泣,但是必須繼續,可是一隻手抓著內衣和乳房,實在也用不出多少氣力,男人的陰莖雖然又一次剛強瞭起來,但是就這樣像讓他獲得極限的摩擦快感而射精,好像有些困難,周衿隻想快些結束,抽噎著開口說:「你……能不能放開我這隻手……我好……好做一些……」

  她又怯生生的看男人一眼,似乎要表達什麼,又似乎想挽回剛才恨恨脫口而出的報警威脅,居然開口說:「我已經沒有力氣瞭……不會逃的……你能不能放開我的手……」她似乎在賭這個男人的神奇的難以捉摸的嗜好,忽然,認命一樣,繼續斷斷續續的哀求道:「放開我的手……我不會逃,不會反抗……你有錄像……我不會報警的……我……今天晚上……可以陪你做一晚上……你想怎麼樣都可以……你……不要傷害我行不行?」

  男人似乎笑瞭,居然能擋住自己已經在央求要為他繼續提供內衣乳交服務這樣淫靡快樂的要求。居然從床上爬瞭下去,從一邊凳子上的書包裡,掏出來一隻單反相機。

  變態!周衿忍不住又怒罵起來:「你已經有錄像瞭……你還要拍照幹什麼?……變態……」

  「攝像機的動態成像原理和相機是不同的,要達成最理想的效果,當然要靜態照片和動態影像分開來考慮……這部相機是我今天特地帶來的,尤其這鏡頭可非常少見,這是萊卡的0。95光圈的50毫米定焦,業界頂尖的人像攝影專業鏡頭,對於體現比較細節的皮膚和衣料,是很難得的。你別看這鏡頭小,比這相機還貴得多呢,不是一般的攝影愛好者玩得起的。不過是定焦鏡頭,不能調節距離。你配合一些,這屬於魚和熊掌不能兼得,我們拍幾張,再來玩你的身體……現在衣服還沒有徹底爛掉,掛在你的身體上,效果也是很好的,女人的身體,裸體有裸體的感覺,但是配一些裝飾品也能達到另一種視覺的最佳狀態,等一下,等到把你身體弄得再熱一些,我們再來拍裸體,現在,就這樣,凌亂的內衣,半脫半遮的效果比較好,不,你不用笑,就是要這樣淚汪汪的可憐兮兮的,才比較適合這個畫面主題……」

  周衿幾乎要習慣瞭這個仿佛會忽然遊走在不同頻道的男人的變態表現,她隻是被這個男人忽然的「相機鏡頭知識普及」弄的有一種荒謬感,這個隨時隨地似乎在變換風格的男人,究竟是什麼人?這究竟是一次強奸?還是一次脅迫?還是一次無盡變態行為的啟端?這是性質的問題。可是自己最怕的已經是:今天自己,還能完整如初的離開這裡麼?

  神奇的男人,「咔嚓,咔嚓」的按瞭幾下,看看相機屏幕裡的效果,忽然笑著說:「你還真挺上鏡的。可惜作為運動員沒什麼成績,也沒什麼故事可以挖掘……有點太普通瞭……否則……我倒真願意走個後門,和Frank說說,那片子裡多給你幾個鏡頭。我還在聯絡河西體壇網,最近還打算籌劃一組關於退役運動員的生活的網絡直播視頻……可惜瞭,你確實不太合適……」

  周衿幾乎要被他氣暈過去,難道,他真忽然又抽風瞭,當成這還是一次約會,是一個小公務員和一個助理教練之間的普通業務對話麼?

  「拍……拍夠瞭沒用?」她想繼續狠狠的罵,但是沒有多少氣力,仿佛是被這個男人的認真感染瞭,還是被這一晚上莫名其妙卻淫辱可怕的經歷沖擊的腦子有點糊塗,居然在這個男人繼續按動快門時,忍不住稍微調整一下腿和手臂的位置。「希望出來的效果好一些……」這個念頭雖然隻是一閃而過,卻把她自己羞的幾欲死去……自己究竟是什麼情況,居然會被這個男人勾魂攝魄一樣認同起來這種強奸過程中的拍攝有什麼藝術美感?這是脅迫的恥辱資料,不是戀人之間的性愛遊戲,這是性質的問題。

  男人似乎終於滿意瞭相機屏幕中的成像,將那部鏡頭閃著詭異光芒的機械放在瞭桌子上。他又欺身上來,開始新一輪的玩弄淫辱。這次,他用舌頭,從她的臉蛋開始向下舔舐,一點一點,仿佛是在品嘗她毛孔和肌膚的滋味一樣,精心的滑過她的鼻梁、腮幫、唇角、下巴、脖子,一直舔舐到鎖骨,終於將她殘留在胸膛上的文胸摘扯掉,周衿一開始覺得他的舔舐非常惡心,但是慢慢的,又覺得一種麻癢癢的難受,一直到他舔舐到自己的乳頭和小腹、她卻覺得又開始天旋地轉,渾身滾燙的燥熱,仿佛這個男人的舌頭,再給自己加溫一樣,而自己恥蜜的下體,也許因為適才的奸污,和現在的舌奸,已經適應瞭某種激烈的刺激,在本能渴望著另一次侵犯,居然忍不住扭瞭扭屁股,喘息又開始粗重,死死咬住下唇也沒有能徹底壓抑住自己的欲望,「嗯……」又開始呻吟起來。

  男人一路舔弄到她的盆骨,手上將她還勉強穿在腳踝上的牛仔褲,和已經褪到膝蓋的蕾絲內褲,都扯瞭下去。周衿終於徹底的赤裸……但是此刻對她來說,赤裸已經不是什麼恥辱的問題,而是燥熱,燥熱,更加的渴望。她必須死死的壓抑自己,反復的從大腦裡渴求一些理智。男人的舌尖……終於觸及到瞭自己的陰戶……撩開自己的陰唇,在淺淺的嫩到自己都很少觸及的肉壁上開始舔弄和吸吮。

  天啊……那種溫濕的侵犯,每一分點觸都讓她仿佛要爆炸瞭一樣,她扭動,扭動,掙紮,掙紮,燥熱,燥熱,她已經不是在抗拒川躍的侵犯,而是在抗拒自己的靈魂,絕對不能,絕對不能沉淪,絕對不能迷醉……

  她至少要守住一條底線吧:今天晚上,畢竟是一次強奸啊!!!屈從於暴力、受制於視頻,甚至被金錢迷惑、被權勢脅迫,她都可以勉強的接受,但是,無論如何,今天晚上,畢竟是一次強奸啊!!!這是性質的問題。

  當快感一波波襲來,她已經神志混沌,不知道川躍在繼續在自己的身體上做些什麼瞭……她已經分不清楚光影和形體,她已經分不清楚觸覺和聽覺,她已經分不清楚時間和空間……在內心深處,仿佛有另一個自己,在真誠的感謝今天晚上的強奸盛宴……在自己那平凡的,已經無法閃耀特殊光芒的人生歷程中,能有這麼一夜,她是應該恨這個男人,恨到去用牙齒撕咬,還是應該感激這個男人,至少給瞭她永難忘懷的刺激和歡愉。連淫辱……他都淫辱的那麼認真。

  不,這是一次強奸,自己是被奸污的女孩子,這是男人用暴力壓迫自己的性行為。自己厭惡,痛苦,屈辱……絕對沒有一絲的享受和沉醉,期盼和渴望,這是性質的問題。天空在哪裡?床鋪在哪裡?思緒在哪裡?……

  不知道什麼時候,川躍將自己已經滾燙又酥軟的身體側翻過來,從自己的屁股後面開始新一輪的攻擊,她順從的叉開兩條腿,任憑那條滾燙的陽具再次光臨自己的恥處,哪怕是被自己雪白光滑的臀肉包裹伺候著……

  當陽具再次深入她的陰道,她又是一聲痛苦的呻吟,而這種痛苦,她自己已經分不清是否真的是痛苦,還是某種享受的歡愉的呼喚。

  夜已深?夜還長?夜尚淺?黎明何時到來?

  周衿側躺著,被銬著的一條胳膊仿佛已經徹底和自己的大腦分離,毫無氣力的懸垂著,連手腕處已經被勒出血痕也已經毫無所知。側躺著,她被川躍的肉體沖擊,推搡得渾身有規律的發出一陣陣的肉浪波動,而已經呆滯的眼睛,透著窗戶,卻仿佛能看到屋外溪月湖倒影的星光,仿佛能看到五彩斑斕和黑白兩色……

  當深入的快感和滾燙的澆灌從自己的陰道深處襲來,她終於昏迷瞭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