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躍很有興致的,看著這個在屈服和反抗之間進行著徒勞的心理掙紮的美女,欣賞著那種復雜的表情和屈辱的動作。也很有興致的觀賞著這個美女的身體,酒紅色的精致蕾絲內衣,配著牛仔褲,那赤裸的腰肢,真是一味的細膩柔美;那橢圓的肚臍,精巧的坐落在緊實的小腹中央,讓人有一種去摳挖的沖動;卻又用牛仔褲的邊緣微微露出的內褲的蕾絲邊,在誘惑著你去更探更多的女人的秘密。
「要奸就奸,別他媽的廢話!」。這個叫周衿的女人已經是肉在砧板上瞭,卻還在這裡希望用某種話語,去保留自己最後的尊嚴,而發出嘶啞怒罵叫嚷聲。
但是這種叫嚷聲裡,除瞭那種恨意滿滿的謾罵,卻已經明顯有瞭邀請的意味,哪怕是邀請自己「快點進來,快點結束」。
川躍卻不著急,繼續用某種溫柔的眼光繼續著他的欣賞。這個美女身上這套明顯是成套的酒紅色高檔蕾絲內衣,看著胸罩包裹下的乳房,那上面現在晶瑩的掛著一顆顆一道道匯聚而成的紅色酒液的滴露,就像掛著露珠的玫瑰,他確實也有些口幹舌燥。這個女人的胸型,論罩杯可能隻有C+沒有D,但是整個胸脯在內衣包裹下,呈現出那種聚攏和挺拔的視覺感受,實在讓人著迷。
他忍耐不住,伸出兩根手指,點在那條深刻的被夾緊的,兩側有著明顯柔軟得擠壓感的乳溝上。那附近的乳肉早就被紅酒潤得濕透瞭,他手指劃動,一些汁液又被推在指尖上,碾壓到她的胸乳的毛孔中去,仿佛要按到心房裡去。身下的女人被這一點,發出一聲沉悶的呻吟聲,他不理睬,將手指慢慢向下,向下,向乳溝的下方劃動,從兩座玉峰的夾縫裡,一路勾勒過去,緩慢的,卻是堅決的,也是柔情的。一直來到瞭乳房被罩杯聯結處堆攏的心口。溫軟的指尖觸感,然後仿佛戲謔一般,去摸索玩弄那兩片罩杯連接處那顆小巧的裝飾刺繡蝴蝶結,慢慢的,支撐開左側的罩杯,又增加瞭一更手指,這次是拇指,而拇指去沒有挖弄進去,而是停留在瞭文胸罩杯的外側。觸摸那些紋理和同樣包裹壓抑著乳肉的指尖感受。而食指和中指,則順著乳峰一點一點的揉挖進去,指尖全是滑膩酒液,卻依舊能感受到堅實的手感,很跳躍的濕潤手感。
川躍似乎有些奇怪,這種手感,竟然好像是某種壓抑發育所導致的。女人,誰不希望自己是完美的乳形呢。但是在這個年代,女孩子少有在青春期刻意鍛煉胸部肌肉群,這樣使得乳房盡量增加肌肉纖維,固然能夠使得胸部更加健美挺拔,但是未免會減少脂肪體積和柔軟性,雖然這逐漸符合現代人的審美觀,但是身下女人的發育早起,那可能是10幾年前……會有小女孩這麼做麼?
好吧,這也暫時無視。指尖繼續在柔和得推進,那肌膚,從一片滑膩到開始更加柔和飽滿的觸感起伏,終於,他的食指和中指,捏到瞭那顆圓潤的乳頭,象征著母性,也象征著神秘的女人的秘密,而拇指再在文胸的罩杯外緩緩的加力,施壓。但是依舊控制著自己的指尖,溫柔得將酒液一遍又一遍,揉上去,仿佛是雨點在滋潤,仿佛是輕風在吹拂,仿佛是嬰兒在舔舐,仿佛是情人愛惜一般的撫弄。整顆乳頭都被他的手指上的酒液潤透瞭。
果然,身下的女人無法抗拒這種原始的,女人最需要的溫柔愛撫。她死命咬著牙關,臉蛋憋得通紅,不想在強奸自己的惡狼面前露出享受的任何表情或者聲音,這更可愛,更嫵媚。但是她無法抗拒,鼻翼一扇一扇,身體越來越緊張,兩條長長的還包裹在牛仔褲下的腿,開始忍不住互相摩擦,那誘人的臀部,開始小小的有律動扭曲。終於,她又哭瞭,眼淚從眼眶裡奔湧擠壓出來,隨著眼淚的流淌,仿佛是無力抗拒後的松弛,「嗯……嗯……嗯……」她開始柔媚的發出放棄反抗的嬌吟。那種嬌吟,帶著「嗚嗚」的小聲飲泣,都在訴說著這個女人的屈服。
但是,這不僅僅是川躍想要的,這誘人的聲音才剛剛發出十來秒,川躍已經換瞭一陣獰笑。突然之間,他的中指和食指從溫柔得揉動,化成瞭電閃雷鳴一般的摳捏,用力,再用力,而文胸外的拇指,更是充分的施展著暴虐的加力,推壓著罩杯上的每一根絲線,在對周衿的乳房施加著一陣陣幾乎要將她乳頭捏破捏碎的驚人力量。
「啊……」身下的女孩,萬沒想到自己會如此殘酷,將溫柔的催情愛撫,忽然間化成這樣的蹂躪摧殘。她嘶啞的狂亂痛叫,「啊……痛……痛死啦……住手……停啊……」,她無法忍耐,用一隻還能動彈的右手,拼命去敲打川躍的胸膛,去拉扯川躍的手臂,希望能拉開那隻在自己嬌嫩的乳房上肆虐的手掌,當然,在川躍的力氣下,這隻是徒勞的,隻能增加川躍滿滿的快感和她無盡的痛苦。
「啊……痛……痛死啦……壞掉瞭啊……」,她死命的呼喊,但是川躍就是繼續蹂躪她,將力氣全部集中在乳頭處,那細部神經集中的區域,沒有女人,沒有人,可以忍耐這種痛苦,身下的女人已經哭得仿佛要昏過去,拉扯自己手掌的手臂也仿佛要失去瞭最後的力氣,可能要陷入某種昏迷去逃避痛苦。
他很滿意,殘酷的笑瞭,又忽然之間毫無征兆的停下瞭氣力。那女孩喘息著,恐懼著發抖看著自己,她已經不敢再做任何反抗,幾乎是配合的挺瞭挺胸脯。是啊,那是一種真正的本能的,對痛苦的恐懼。寧可讓自己對她的乳房多一些「玩弄」,失去更多的尊嚴,被更多得去淫辱,也無法承受真正意義上肉體的痛苦。
「求求你……求……求求你……你……答應的……別……別傷害我……」這和剛才還在談判或者謾罵一般的口氣不同,她是真的怕瞭,真的在哀求自己,她的臉蛋上,除瞭剛剛劃過的酒液和淚水,已經有陣陣因為痛苦而分泌的冷汗瞭。
「自己把牛仔褲拉下來,讓我看……」川躍依舊沒有停下玩弄她乳房的手,但是沒有再摧殘她,隻是玩弄和愛撫。但是周衿果然是怕瞭,已經不敢再和川躍犟嘴,她應該已經失去瞭反抗的勇氣,在某種程度上,她可能隻是希望這一切快點結束就可以,而不再奢望過程中減少屈辱和恥感。她顫抖得伸手到小腹下,像一個對他命令百依百順而不會顧及自己人格尊嚴的什麼玩具一樣,自己解開瞭自己的牛仔褲門襟扣,「呲啦……」將自己的牛仔褲門襟拉鏈屈辱的拉開,認命的向下扯瞭幾寸,乖乖得向川躍展現著自己的恥蜜處。果然是套裝的內衣啊,蕾絲的,酒紅色的低腰內褲。中間還略略下彎的弧度。仿佛除瞭陰戶那個三角,沒有任何需要遮擋的地方一樣。
蕾絲內褲,將女性的整個胯部能勾勒得那麼銷魂。盆骨的線條是那麼的清晰,從內褲邊緣挑起兩個骨感的圓柔的凸起,那是盆骨的酒窩,是女人美好身形的驕傲。但是,即使是這樣的線條,也已經無法抓住視線瞭,因為自己已經可以清晰的觀賞到被內褲中間的綿軟紅色蕾絲佈料,包裹的陰戶的形狀,軟綿綿的,精致的,遮擋和包裹非但救不瞭這個女人,仿佛更是一種邀請,一種誘惑。而此時此刻,又添瞭一種無可奈何,任自己玩弄褻瀆的悲哀。
川躍抽回自己還在周衿乳房上肆虐的手,給瞭周衿小小的喘息時間,將自己的皮帶扣解開,將皮帶抽出來,扔到沙發上,雖然他已經感受到濃烈的來自小腹的欲望,但他不願隻是猴急的撲上去掏出自己的陽具。要徹底的享受一個女人,就也要徹底的放開自己的身體。他又不著急,還有那麼一個漫漫的長夜。
一顆顆解開自己襯衫的紐扣,露出自己在內衣包裹下也能看到線條的胸肌,將內衣也褪去,露出自己滿意的肌膚色澤,將褲子從兩足中解除,又用手隔著內褲的襠部,「沙沙」的安撫一下自己的分身。才將內褲也褪下。讓自己所有的肌膚赤裸到空氣中。
他脫自己也脫得很優雅,不像急著達成成果的強奸犯或者毫無經驗的猥褻者。
倒像是一個溫柔的情人,在和女情人做愛時自然而又帶足瞭性誘惑的展現。川躍對自己那有著近20年運動鍛煉的身體,很有自信。而且,他要借著這個機會,再欣賞一下周衿的表情,這也是一種享受。
床上的美女,現在無力的仰臥著,頭發已經散亂,披灑在床枕上,喘息著,抽噎著,臉上因為哭泣,粉妝已經劃出一道道淡雅卻有些淒涼的痕跡,性感的嘴唇普溜溜得顫抖著,上身的酒紅色文胸已經被蹂躪得完全凌亂,在細潔的鎖骨下,用文胸托聚著一對在空氣中哀泣的乳房,酒紅色的蕾絲,襯托著在燈光下雪白的乳肉,卻依稀在乳房上可見,一條條灑透的酒汁痕跡,因為被淫玩瞭好一會,罩杯早已經移動,一顆可愛的紫紅色的小葡萄,已經要從罩杯的邊緣凸瞭出來,在空氣中,伴隨著周衿的呼吸稍稍的起伏,吸取著乳肉上的酒汁。小腹最是光潔細膩是這個女人的特點,稍稍有一些瘦瞭,但是並沒有羸弱的感覺,反而用緊實和一小段有過鍛煉痕跡的肌肉感,凸顯著這個女教練的健康魅力。下體也包著酒紅色的蕾絲,那內褲邊緣很低,到這個位置,已經可以看見隱隱的陰毛,盆骨的直線線條感,和臀部的圓潤線條,將女人胯部的所有魅力都在無止境的傾訴。牛仔褲隻是被褪下瞭幾分,還沒有徹底離開,但是大腿的肌膚已經裸露,這種開合的狀態,和無力垂在一邊的手腕,仿佛更是一種邀請。
這個美女已經被嚇壞瞭,雖然一直在抽噎哭泣,雖然牙齒咬得亂響,雖然還有一隻手可以動,但是沒有激烈得反抗動作和表情。仿佛是認命一樣的等待著自己的進一步動作。當將自己已經硬邦邦的陽具從內褲裡掏出來時候,眼前那個女人似乎看見瞭,馬上就一臉憎惡得緊閉雙眼,但是川躍能夠閱讀到這種憎惡背後的小小釋然,那已經赤裸瞭大半的肌膚上都泛起一陣羞憤之外的潮紅。
看著場景,似乎有些錯覺,就是一個普通的女人,在精心準備後,穿著精致性感的內衣,在和丈夫或者情人進行著浪漫而誘惑的性行為。但是,那隻依舊被手銬綁在床架上的懸垂的手臂,仿佛又在提醒,今天晚上,是一次刺激的強奸行為,至少,是一次刺激的逼奸行為。這個女人是無奈的,在被自己淫辱奸玩,卻直到現在,都還在一片痛苦和迷茫中,沒有搞清楚今夜究竟是個什麼情況。
川躍伸出一隻手指,從周衿胯部的邊緣,插件她的內褲裡,借著小內褲的彈性邊緣向下拉扯下去,仿佛是本能一樣,周衿還可以活動的手伸過來拉著內褲,似乎要阻止他,其實也好像隻是象征性的表示著自己的貞潔和抗拒。「別……」
字夾雜在呻吟中也那麼的無力。這當然無力阻止川躍,她也不敢真的再用什麼氣力來抗拒,川躍將她的小內褲緩緩的拉扯著,從圓潤的臀部上,慢慢卷成一條棉線圈,褪瞭下去。但是川躍卻有心捉狹,不徹底將內褲褪下,而是將周衿的身體稍稍托起,將已經解開的牛仔褲褪到周衿的膝蓋處,再將那蕾絲內褲褪到大腿處,這樣的行動,不僅使得周衿的陰戶徹底的暴露出來,還使得周衿兩條細細的長腿上,不僅有牛仔褲,還有內褲的蕾絲,比對著肌膚的細膩雪白,顯得更加淫靡,卻以一種無奈的不舒服,被束縛得難以動作。
川躍欣賞得觀察著周衿的陰部。黑亮的陰毛,似乎有過修剪的痕跡,但是也不是常常修剪那種,在側邊護衛著兩片海葵狀的褶皺,她的大陰唇呈現一種暖褐色,訴說著某種成熟的魅惑,而外側非常的清潔、柔和、綿軟,又在體現這種成熟裡隱含的純潔;但是內側,已經隱隱可以看見一顆小肉芽,就這麼凸起著,泛著一種亮晶晶的汁液。
她還沒有徹底的動情,但是畢竟已經被在這種淫靡的環境下,淫玩瞭半天,她的身體,忠實的反應著這個女人很久沒有被滋潤的某種天然渴望。
川躍伸過手指,觸及到周衿的那顆小芽,輕輕一捻,「啊……」周衿仿佛被雷擊一樣,發出屈辱卻帶著一絲渴求的嬌吟,而那顆小芽,仿佛被這一觸,是個什麼開關一樣,又一下子潤潤得泛出更多的汁液來。
川躍很得意,很滿足,很喜歡這個場面。他繼續在小芽上逗弄,撫摸,慢慢,換成瞭向更內側去探索,在一片滑膩的觸感中,在那神秘的肉壁裡探索著,汁液越來越多,越來越濕潤,耳邊自然傳來瞭小美女無奈墮落到身體本能欲望中的「嗯……」「啊……」「求你……」「不要……」的無章法的嗚咽聲。
再幾下摸索,手指上已經沾滿瞭汁液濕得不成樣子。川躍忽然搖搖頭,停瞭下來,贊嘆得笑瞭兩聲,仿佛自言自語一般說道:「我是不會說那些話的……」
已經無奈等待著自己去開拓耕耘的美女其實幾乎已經失神,沒有氣力和自己對話,但是眼神也略略露出一些不解來,仿佛在問自己這句話究竟什麼意思。
川躍自言自語說道:「我不會說那些黃色小說裡才有的話的。什麼你看你的身體很誠實啊,看下面都流水啊,其實你是一個淫蕩的女人啊……因為那都是挑逗女人的話。我也挑逗女人,但是我挑逗女人是為瞭更加棒的體驗和快感,也就是說,你誠實和不誠實,淫蕩和不淫蕩,都不能改變我今天晚上要玩你的決定……」
周衿幾乎是在失神中,狠狠的咬牙,用一絲絲勇氣別過頭,嘴角噴出輕微但是羞憤的罵聲來「變態!」
川躍也不理他,繼續著自己最喜歡的,繼續那種自言自語:「我也不會說什麼,看你怎麼穿得那麼騷啊……女人是應該穿漂亮的性感的內衣,即使今天晚上沒有人會玩自己的身體,也應該穿的好一些。這是一個好習慣,我不會因為這個好習慣,而來羞辱你,這不太好,不公平。萬一說的太多瞭,你以後自暴自棄,不肯穿精美的內衣瞭,對你不好……」他仿佛是一個什麼有品味的時尚專傢,在說著某種純粹的時尚言論。
不知道為什麼,周衿卻忽然松瞭一口氣,從剛才醒過來到現在,她從一開始的惶恐,到現在的絕望,有一件事情是最擔憂的,就是怕這個男人,在強奸瞭自己之後,傷害自己,甚至殺瞭自己……她隱約感覺到這個男人也許敢做這些無法無天的事情。從這個角度來說,她之所以到後來,不怎麼敢提正在明顯全程拍攝的攝像機,也是這個原因。
如果要脅迫控制自己,當然很可怕,但是無論如何,都沒有死亡可怕。寧可發生很多不堪的事,也不想變成一次死亡的威脅。而這個男人,又在那裡變著臉孔,評價著自己的內衣,既然有一句「以後……」怎麼樣,那至少說明,在這個男人的潛意識中,自己還有以後……
但是這個男人,突然又變瞭臉,又換瞭獰笑。
「我可以用更加直接的方式……來得到你……」川躍似乎看出來,周衿有些些小小的松弛,他忽然之間,借著這一瞬間的松弛,在沒有任何征兆的情況下,停下瞭自己的自言自語,將自己的陽具,對準瞭周衿的那已經微微綻開的蜜穴,頂瞭進來。而且是絲毫沒有憐惜和緩沖,一頂到底,直觸周衿的子宮壁。
「啊……」周衿痛苦的又是一聲嘶啞的慘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