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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打情罵俏

  「註意瞭,八點半開始查房,請昨晚在病房裡過夜的傢屬,盡快將靠椅和被褥整理好,不要影響到醫生的工作。註意瞭,請昨晚在病房過夜的……」

  護士高亢的嗓音將我和小姨子同時驚醒,這時候我的手不知道為什麼還按在她的胸口上,小姨子嬌羞著轉過身來,用力捶打著我的肩膀,「你這個壞蛋,整晚都在占我的便宜,不要臉!還不快點下去,護士快要進來啦!」說完又瞄瞭一眼我鼓鼓的下身。

  我也是老臉一紅,「我、我並不是故意的,男人早上起來都這德行……」

  我趕緊鉆出瞭被窩,三兩下穿好衣服,「我、我去給你準備洗漱用品。」

  不一會我把熱騰騰的毛巾送到小姨子面前,我在想她會不會把毛巾摔到我的臉上,說不定還有那一臉盆的熱水,想到這裡我的手不禁有些微微地顫抖。

  小姨子接過毛巾,忽然拉住瞭我那隻昨天被雞湯給燙傷的手,因為剛剛接觸瞭熱水,紅腫得更加厲害瞭。

  「還痛不痛?」小姨子輕聲的問道。

  我果斷地搖瞭搖頭。

  小姨子美目註視瞭我好一會,忽然露出一絲歉意,「對不起,昨天都怪我不好,我實在是太任性瞭。」

  「沒有的事,是我自己手滑才把碗摔地上的,跟你沒關系。快點擦一下,毛巾要涼瞭。」

  小姨子眼圈忽然就紅瞭,怔怔的望瞭我好一會,默默抹完臉把毛巾遞給瞭我。

  沒多久幾個醫生進來查房,觀察瞭一下小姨子的情況,表示她恢復得不錯,過兩天就可以出院瞭。護士長還笑著說她今天氣色可真好,昨晚一定睡得很香,小姨子的臉刷一下就紅瞭。

  醫生離開之後,一個小護士走過來準備給小姨子繼續輸液,我忽然制止瞭她,「她這隻手的手背已經有點腫瞭,還是換一隻吧。」

  小護士抿嘴一笑,「你的男朋友很細心哦。」

  小姨子臉上又是一紅,神情相當的扭捏不安,我也訕訕的有些不好意思,「你誤會瞭,我是她的姐夫。」

  「是嘛?看著不太像啊?」小護士抿嘴一笑,把吊著藥液的架子移到瞭另外一邊,替小姨子紮好瞭針,這才微笑著離開瞭,走到門口還大有深意地回頭看瞭一眼。

  因為小姨子一隻手在打點滴不太方便,因此我坐到她身邊喂她吃著稀飯。小姨子嘴裡嚼著一塊肉脯,忽然白瞭我一眼,「就連護士小姐都一眼看出你是一頭色狼呢,一點也沒有姐夫那種成熟穩重的樣子。」

  我低下頭苦笑瞭一下,想到昨晚跟她大被同眠的曖昧一夜,臉上不禁一陣發燙。抬起頭一看,小姨子正用熱切的眼神註視著我,我倆同時一愣,感覺到一陣的尷尬,雙雙轉開瞭頭,空氣中彌漫著一種奇妙的感覺。

  我收拾好餐具準備拿出去清洗,小姨子忽然叫住瞭我,「手疼!」她把那隻因為昨天輸液而有些紅腫的纖纖素手舉到我的面前。

  看著她那隻雪白光滑的小手,手指修長又晶瑩剔透,讓人有瞭一種想要親吻的沖動。

  我遲疑瞭一下,有些不太明白小姨子的用意,但終究還是按捺不住心頭的沖動,輕輕抓住她的小手,放在掌心裡細細撫摸著。小姨子輕咬下唇註視著我,臉上流露出一絲愛恨交加的表情。

  撫摸瞭幾下之後我的心情又激動瞭起來,又一次想起瞭昨晚被窩中撫摸著她身體的情景,心中微微感到有點後悔,我昨晚如果能再果斷一點,就可以完全占有她動人的身體瞭。雖然小姨子的第一次已經被那個混蛋學長給奪走瞭,但那裡一定還是相當的緊致。

  想到這裡我的下身又硬瞭起來,抓著她的手放到嘴邊,將她蔥管般的玉指放進嘴裡吮吸瞭起來……

  小姨子低低的呻吟瞭一聲,眼神變得越來越迷離,越來越嫵媚,「姐夫,你、你好壞啊……」

  正當我倆眉目傳情之際,耳邊忽然傳來一陣熟悉的腳步聲,小姨子羞得滿臉通紅,趕緊將手抽瞭回去。我也站起來假裝收拾著餐具,隻是下身還是搭著個帳篷,小姨子瞄瞭一眼,掩著小嘴咯咯的笑瞭起來,搞得我尷尬到瞭極點!

  果然是妻子過來接班瞭,我心想你如果能再遲點來就好瞭,說不定我跟小姨子可以互訴一番別來之情。唉,我倆還有什麼可說的呢?她現在都已經能男朋友瞭,剛才發生的一幕,不過是之前兩人殘存的一點感覺而已,隨著她男朋友的出現,這一切很快就會煙消雲散。我提醒自己千萬不能再陷進去,這個女孩現在已經不屬於你瞭,一定要記住嚴守自己的本份。

  喬看到小姨子精神抖擻非常的高興,還表揚我照顧有方。在兩姐妹面前我覺得一陣心虛,害怕會露出什麼馬腳,借口還要回傢畫圖趕緊逃之夭夭瞭。

  到瞭下午五點多我照例過來醫院,讓妻子回去休息還可以照顧兒子。我還告訴喬讓她明天上午不用過來,因為隨著小姨子身體逐步恢復,晚上我也可以睡得比較踏實,第二天精神挺好的,可以繼續照顧她。因此喬可以安心去上班,她現在是財務總監,公司可沒辦法離開她那麼多天,已經耽誤瞭不少的工作瞭。

  還是像昨晚那樣,吃過晚飯之後,我和小姨子之間沒有過多的交流,兩人各自低頭玩著手機,我想說幾句話緩和一下氣氛,可是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最終還是選擇瞭沉默,言多必失啊。

  過瞭一會我收到小姨子發過來的微信,「我要睡覺瞭。」沒錯,她就坐在距離我兩米遠的地方,但是卻發瞭條微信給我。

  我上前替她把被子蓋好,跟她道瞭聲晚安,接著把房間裡的燈給滅瞭。我躺到屋角的折疊椅上,身上蓋瞭條薄薄的毛毯準備睡覺。現在已經是初秋,晚上還挺涼的。

  我躺在椅子上胡思亂想,一會想到瞭上午吮吸著小姨子手指那煽情的畫面,一會又想到瞭喬不知道今天跟她說瞭些什麼,我跟小姨子的關系會不會暴光?加上椅子相當不舒服,讓我翻來覆去遲遲無法入睡。

  就在我眼皮發沉好不容易快要進入夢鄉的時候,手機微信突然響瞭起來,我睡眼蓬松地坐瞭起來,心想是哪個傢夥如此不識時務,這時候找我不是存心找噴麼?我不耐煩的點開手機一看,居然又是小姨子發過來的,「姐夫,我好像又有點發燒瞭。」

  我嚇瞭一跳,趕緊起身打開瞭燈,沖到小姨子面前,用手背碰瞭一下她的額頭,好像不怎麼燙手啊?也許是內熱引起的吧。我扶著她坐瞭起來,倒瞭杯白開水喂她喝瞭下去,還給她吃瞭兩片昨晚醫生開的消炎藥。

  我看她好像沒啥大礙,要她躺下繼續休息,小姨子沉默瞭一會,忽然輕聲說道,「我要你到床上陪我睡覺,你、你睡在椅子上不舒服的。」話還沒有說完,她的臉上已經飄過瞭兩朵紅雲。

  我心頭一陣激動,輕輕握住瞭她的手,「昀昀,我聽瞭真的很高興,謝謝你還能信任我。可是我、我不可以這麼做……你也知道我這副德行,躺在你身邊一定會胡思亂想的,待會又要忍不住對你動手動腳,反倒惹你生氣,我這個姐夫真的相當不稱職,呵呵。」我苦笑著說,難得我良心發現啊。

  小姨子低著頭,雙手不安地揉弄著身上的床單,她忽然飛快的瞄瞭我一眼,

  「我、我可以讓你摸我的身體,隻要……隻要你不脫人傢的褲子就行,我、我要你緊緊地抱著我,就好像昨晚那樣……」小姨子說到最後聲音幾不可聞。

  我聽瞭心頭一陣感動,看來小姨子已經不像之前那麼的恨我瞭,她對我好像還念著一絲舊情。「昀昀,我真的不可以這麼做,你、你已經有男朋友瞭,我這麼做是不道德的。從前我真的是太自私瞭,隻想讓自己隨心所欲,完全沒有考慮過你的將來。我、我不會再做這種傻事瞭,你還是安心睡覺吧,我就在那邊陪你,你半夜想喝水可以隨時叫我。」

  我不知道自己從什麼時候開始,自制力變得如此強大瞭,居然可以拒絕小姨子多情的邀請,她的身體不正是我夢寐以求的麼?能夠抱著她入睡那是一件多麼美妙的事情啊,昨晚的一幕至今還讓我回味無窮。也許,我隻是不想辜負瞭小姨子對我的一番信任吧……

  小姨子瞪瞭我好一會,神情既傷心又帶著一些的失望,她忽然拿起櫃子上的玻璃杯朝我狠狠砸瞭過來,我這次靈活地避開瞭,杯子在地上砸得粉碎。小姨子氣還沒消,抓到什麼就扔什麼,東西亂七八糟扔得到處都是,「你這個王八蛋,我恨死你瞭,我再也不要見到你!」

  小姨子罵完把頭蒙到被窩裡,身體蜷縮成瞭一團,好像還聽到她輕微的抽泣聲。看來我剛才的一番好意反倒傷瞭她的自尊心,讓她覺得我是在玩弄她,說不定還認為我是故意在吊她的胃口。

  我苦笑瞭一笑,無奈的把撒落一地的東西收拾幹凈,關閉瞭房間的燈光……

  我跟小姨子好不容易剛剛修復的關系又讓我給毀於一旦,第二天她對待我就像是一個陌生人,完全不給我好臉色看,動不動就對我發脾氣,不是捶打我就是直接把東西扔到我身上,搞得我狼狽不堪。

  小護士進來給小姨子輸液,看到我倆彼此之間忽然變得那麼冷淡,還各懷心事的樣子,跟昨天完全就是判若兩人,她不由得偷偷吐瞭吐舌頭,好像更加認定我倆的關系絕不簡單瞭。

  我倆就這樣互不理睬地過瞭兩個小時,雙方各自心事重重,偶爾目光交集也是馬上就避開瞭。小姨子忽然從床上下來,扶著那個吊著輸液瓶的鐵架子,我趕緊上前扶住瞭她的手臂,「昀昀,你要去哪裡?」

  小姨子拼命拍打著我的身體,不讓我去碰她,可是由於身體過於虛弱,很快就失去瞭平衡,差點摔到瞭地上,幸虧我眼明手快扶住瞭她,「你就別呈強瞭,讓我幫幫你,要不然摔傷瞭可就麻煩瞭!」

  小姨子輕咬著下唇猶豫瞭一下,「我要上廁所。」輸液的時候尿液是最多的,會總是想要上廁所。

  我趕緊小心地把她扶到瞭廁所裡,小姨子要我出去,我不答應,說是她一隻手不方便,擔心她摔傷瞭。小姨子罵我是個臭流氓、不要臉,我厚著臉皮不去管她的無理取鬧,還問她是不是現在非得把你姐姐給叫過來你才滿意?小姨子沉默瞭一下終於還是屈服瞭。

  小姨子用一隻手半天也脫不下褲子,又急著要尿尿,隻好拼命夾緊瞭雙腿,小臉都脹紅瞭。我暗暗好笑,蹲下去雙手替她把褲子和小內褲一起拉瞭下來,還特意把頭轉向一邊以免她過於尷尬。

  小姨子這才紅著臉蹲瞭下去,隻聽她輕舒瞭一口氣,顯然之前憋得太辛苦瞭,這一泡尿拉的時間好長,耳邊不斷傳來流水的聲音。

  她抬起頭羞澀的看瞭我一眼,臉上表情局促不安,「給我拿兩張紙巾。」

  「你要紙巾幹嘛?」我隨口問道。

  「真討厭,你不知道女生上廁所要用紙巾的嗎?下面會濕的啦!還不快去!」小姨子焦急的說。

  我這才醒悟過來,趕緊跑瞭出去,回來之後把紙巾遞給瞭她。小姨子接過紙巾還不忘在我手背上掐瞭一下,接著她一臉嬌羞地把下身擦拭幹凈,這才讓我扶她站瞭起來。

  我再一次蹲到她面前,雙手把她褪到瞭小腿處的褲子給慢慢提瞭上去。我雙眼不自覺的瞄瞭一眼她的下身,之前已經剃光的陰毛又長瞭出來,毛茸茸的一片。因為剛小便的關系,鼻子裡還能聞到一股淡淡的腥味,依稀能看到她小陰唇上掛著一顆晶瑩的液體。

  我的內心一陣激動,居然產生瞭想把嘴巴湊過去舔一舔的沖動,忽然頭部被重重敲瞭一下,「大色狼,你還在看什麼?還不快點幫我把褲子給穿上?你這個偷窺狂,大變態!小心我告訴我姐去!」

  我一臉的尷尬,趕緊把她的褲子穿好,心驚膽戰地扶著她回到瞭病床上。小姨子偷偷的瞄瞭我一眼,「你昨晚不是對人傢的身體不屑一顧麼?怎麼剛才又看得目不轉睛的?你永遠是這麼口是心非嗎?」

  我的臉刷一下就紅瞭,「我昨晚不是跟你解釋過瞭嗎?我、我很想跟你……但是我、我不能……唉,跟你說瞭你也不懂,算瞭,你想打我還是砸東西就請便吧,反正我也已經習慣瞭。」我苦笑著說。

  小姨子拿起手機作勢要扔過來,我趕緊把頭往下一縮……小姨子撲哧一聲笑瞭出來,「你這個沒膽鬼,真是說的比唱的好聽,銀樣臘槍頭,我才懶得理你。」說完低著頭玩手機不再拾理我瞭。

  下午打完吊針之後,醫生過來給小姨子測瞭下體溫,他說小姨子已經基本恢復瞭,說是現在就可以出院,回傢再慢慢調養一段時間,還開瞭些藥片讓我們帶回傢去。

  小姨子一聽高興得在床上手舞足蹈,我也走上前想跟她拍一下手,沒想到她忽然把頭轉向瞭一邊,完全無視我的存在。我隻好尷尬一笑,陪著醫生出去取藥瞭。

  我扶著身體還有些虛弱的小姨子走進瞭傢門,喬事先已經接到瞭我的電話,她和兒子站在門口歡迎我們,還摟著妹妹的肩膀喜極而泣,兒子也上前緊緊抱著小姨子的大腿不放。

  「耶,大傢幹杯,昀昀終於恢復瞭健康,我們祝她永遠快快樂樂、漂漂亮亮的!昀昀現在還不能喝酒,咱們就先用飲料代替吧,過段時間大傢再好好的慶祝一下!」喬今晚興致很高,準備瞭一桌小姨子平時最喜歡吃的佳肴,還拼命往她的碗裡夾菜。

  「姐,你是想把我喂成個胖妞嗎?那樣我就更加沒人要瞭。」小姨子說著還偷瞄瞭我一眼,搞得我心中又是一陣的慌亂。

  「胡說八道,我們昀昀這麼漂亮,不知道有多少男人在排隊等機會呢。不許你再胡思亂想瞭哈,在傢裡安心的休養,有什麼事咱們以後再慢慢商量,一定會有辦法解決的,姐向你保證。」顯然喬還以為妹妹真的是失戀瞭。

  「我已經好啦,明天就去學校,我才不要悶在傢裡呢,一點意思也沒有。」小姨子邊說邊給我兒子夾瞭些菜。

  「說話又不經過大腦?醫生都說瞭要你安心靜養一段時間瞭,你急著回學校幹什麼?你那麼聰明,拉下這點功課算不瞭什麼,回去再補上就是瞭。而且你在傢裡什麼也不用幹,萬事都有你姐夫呢,你想吃什麼、想玩什麼就找你姐夫。你姐夫別的我不敢誇他,在照顧人這方面還是挺有心得的,做事細心又很體貼,你就安心待著吧。」喬有點擔心妹妹回到大學又會觸景傷情,因此想等到她心靈的「創傷」平復之後再回去。

  小姨子瞄瞭我一眼,又不屑地撇瞭撇嘴,「我才不要跟他待在傢裡,我討厭他!」我嚇得拼命低頭扒著飯,小姨子該不會是想要爆我的內幕吧?那可就糟糕透頂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