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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情難自控

  到瞭下午五點鐘左右,我在傢隨便吃瞭點東西,帶著燉好的雞湯,在路上還買瞭小姨子平時最喜歡吃的竹筍凍。來到瞭醫院,隻見小姨子上身靠在床屏上,喬正在陪她聊天。

  喬已經兩天一夜沒有休息,臉上全是倦容,她在小姨子額頭上吻瞭一下正準備離開,小姨子拉住瞭她的手,“姐你不要走,我隻想要你陪我,我不要看到其它人!”

  “你這傻丫頭,我都跟你解釋瞭那麼多次,你怎麼就是不明白呢?你姐夫可是你的親人,他對你的關心可一點不亞於我,何況你倆平時不是相處得挺好的嘛?怎麼突然變得那麼見外?姐實在是撐不下去,太困瞭,你讓我回去睡會,明天我再過來,乖乖聽話,別任性瞭。”

  小姨子看到姐姐一臉憔悴也感到不忍心,隻好放手讓喬離開瞭。喬臨走還偷偷要我多包容妹妹一點,不要跟她一般見識。

  我送妻子離開之後,趕緊乘瞭碗雞湯坐到瞭小姨子身邊,舀瞭一湯勺吹涼瞭遞到她的嘴邊,“這雞湯我慢火熬瞭好幾個鐘頭呢,喝下去身體才能早一點恢復,來,小心……”

  小姨子目光望向瞭窗外,就是不肯張開小嘴,完全當我是透明的。“昀昀,雞湯涼瞭可就不好喝瞭,乖乖喝一點下去,這個時候營養很重要啊。”我苦口婆心的勸說著。

  小姨子轉過頭瞪瞭我好一會,目光既幽怨又氣憤,她忽然手向外一揮,整碗雞湯淋在瞭我的身上……

  我慘叫一聲退後瞭幾步,端碗的手被湯得通紅,身上也是濕淥油膩,還好床單隻是微微撒瞭一些,也沒有燙到小姨子的身體。

  我什麼話也沒有說,趕緊抽瞭幾張紙巾去擦拭床單上的油漬,又把地上的碎碗和雞湯給收拾幹凈。“昀昀,你還想吃點什麼,我到食堂去給你買?哦對瞭,我還買瞭你最愛吃的竹筍凍呢,要不你先填填肚子?”我把竹筍凍遞到她面前。

  小姨子猶豫瞭一下,居然接瞭過去,目光註視著我紅腫的手背。“昀昀,你還想吃點什麼?我出去給你買?中山路的沙茶面?海蠣煎還是花生湯?”

  小姨子輕咬著下唇沉默瞭一會,忽然把手裡的竹筍凍摔到我臉上,“你給我滾,別在我面前假腥腥的演戲瞭,我姐又不在這裡。你把我背回來,是不是希望我對你感恩戴德?是不是希望我抱著你拼命說著謝謝你姐夫?”

  “我、我沒有這個意思……昀昀,我知道我對不起你,我也知道是我造成瞭你的傷心和困擾,不管你是否肯原諒我,我還是希望你可以吃點東西,你的身體可不能有事啊!光靠輸液可不行。”

  小姨子冷笑瞭一聲,“你就別在那裡自作多情瞭,我去山頂跟你一點關系也沒有,你不要把自己想得太偉大瞭,你還沒有那麼大的魅力。哦,忘瞭告訴你一件事情,我已經是潤傑的女朋友瞭,他一直苦苦追求著我,我的心也是肉長的,終於被他的誠意感動,所以就答應他瞭。不像有些人口是心非,表面一套背後一套,分手就分手,玩弄你之後還說出一堆冠冕堂皇的理由,真是笑死人瞭!”

  我痛苦地低下瞭頭,我知道總有一天小姨子身邊會有其它的男人,隻是沒想到會這麼快,而且還是這個我最不願意看到的男人,這種人怎麼配跟你在一起啊昀昀?當然,我就更加不配瞭……

  “昀昀,我真為你高興,你們倆也算是男才女貌,終於都修成瞭正果。隻是……隻是你為什麼要去山頂呢,還搞得自己生病瞭?”我感到一頭霧水。

  “哼,本來這種私事我也懶得告訴你。隻不過咱倆總算是好過一段時間,我就說給你聽吧,也可以讓你不用假裝感到內疚,可以安心回去陪著我姐姐。這麼說吧,我跟潤傑已經上床瞭,他得到瞭我的第一次。姐夫,你怎麼啦?還有在聽我說話嗎?而且,他在床上真的很厲害,年輕就是不一樣,他比你可勇猛多瞭,那根東西又很……很大,在床上搞得人傢死去活來的,人傢接續高潮瞭好幾次呢!”小姨子臉上露出瞭陶醉的表情。

  我的眼圈馬上就紅瞭,心臟仿佛已經停止,雖然知道這是遲早的事情,可這結果還是讓我痛不欲生。昀昀你為什麼那麼快就把寶貴的第一次交給他,你真的瞭解這個男人麼?你是真的喜歡他麼?還是隻為瞭報復我?你不應該這麼做啊……我拼命強忍著不讓淚水滑落下來。

  看到我痛苦的表情小姨子好像很滿足,她微微一笑,“前幾天我倆鬧瞭點小別扭,就是情侶之間常有的那種啦。所以我故意躲到一個他找不到的地方,看他到底有多在乎我。果然,我今天找開手機,裡面全都是他的來電和留言呢,要不是因為你們在這裡,他現在早就在這裡陪我瞭,我倆還可以盡情的親熱一番。所以說,姐夫你在這是不是很礙事呢?”

  原來如此,難怪小姨子一直要趕我走呢,我現在成瞭一個多餘的人,一個不受歡迎的人。確實,跟一個年紀相差瞭十幾歲的中年男人,怎麼可能會有真愛呢?小姨子現在一定明白瞭這個道理,她發現找一個跟她年齡相仿,陽光又帥氣的男生才會更加適合她,志趣相投又沒有代溝。她一定後悔之前跟我在一起,那隻是一時的沖動和感情用事,完全經不住時間的考驗。

  我苦笑著點瞭點頭,“昀昀我知道你的意思。不過你現在身體還沒有恢復,還不適合太過激動,這幾天必須由我們來照顧你,等你完全康復之後,你……你想跟他怎麼耳鬢廝磨都可以……”我痛苦的說。

  小姨子臉上露出一個開心的笑容,“好吧,為瞭我的身體能夠盡快康復,為瞭能夠盡快見到潤傑,你去給我買些吃的過來,我要美美的飽餐一頓!”

  “嗯,這樣才乖嘛,我這就去買,你先看會電視節目。”我的心在滴血,邁著無比沉重的步伐離開瞭病房,我又要一個人安靜的待會瞭,因為我不想讓昀昀看到我臉上的淚水。

  吃過晚飯小姨子再沒有跟我說一句話,不是看電視就是聽著MP3。而我則坐在椅子上心神不寧的,各種傷心、無奈、悔恨全都交織在瞭一起,頭腦裡全都是小姨子和潤傑在床上親熱的畫面。你不是一直很在意自己的貞操嗎,為什麼那麼輕易就……難道換瞭個男人你就可以這麼的隨便?

  到瞭下半夜小姨子又有些燒瞭起來,躺在床上不停地發抖。值班醫生正伏在辦公桌上打瞌睡,被我吵醒不滿的嘟噥瞭幾句。他看瞭看小姨子的情況,說這隻是一時的反復,並不是什麼大問題,隨便開瞭幾片消炎藥給我。

  “姐夫我冷,我要你抱著我睡覺。”小姨子忽然冒出這麼一句,聲音還在不停戰抖。這讓我既吃驚又有些訝異,沒想到她居然還肯讓我接觸她的身體?這會不會是她神智不清造成的?

  我已經把所有的毛毯和外衣都蓋到瞭她的身上,沒想到她還是覺得不夠暖和。我無論如何也不敢鉆進被窩之中,因為她是那麼的恨我,更何況我現在哪裡還有這個資格呢?今非昔比,她現在可是別人的女友瞭,一不小心我就是在犯罪。

  “姐夫,你真的這麼討厭昀昀,連我這點要求都不肯答應嗎?”

  聽著她幽怨的聲音,看著她不停發抖的身體,我謹有的一點自制力早就土崩瓦解瞭,我原本就不是一個堅定的男人,很容易就會迷失自我,更何況面對這麼一個惹人憐愛的少女。

  我除去身上的外衣褲,飛速鉆進被窩之中,從身後緊緊抱住瞭她,一隻手穿過她的脖子,另一隻手摟緊她的纖腰,我們的身體貼合得沒有一絲的縫隙。

  “昀昀,感覺暖和一些瞭嗎?”

  “還、還是很冷。你、你把手伸進我的衣服裡,替我搓一搓身體。”

  “這、這樣不太好吧?我怎麼可以接觸你的肌膚……”

  “我身上你哪裡沒有摸過?還裝什麼裝?”小姨子嘲弄的說,看來她神智還蠻清醒的啊,不像是在說糊話。

  “咱倆現在的關系不一樣瞭,你已經有瞭男朋友,我、我這麼做不太合適……”我略有些尷尬的說。的屁股就合適瞭?”

  我愣瞭一下,這才發現身體早已產生瞭原始的本能反應,棒棒早就變得堅硬如鐵。這也難怪,我抱著的可是自己最心愛的女人啊,而且之前還是那麼的密不可分,那麼的郎情妾意。

  我趕緊把下身往後縮瞭一下,不讓棒棒再頂著小姨子的臀部,“對、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你不需要解釋什麼,我隻是想告訴你,既然你已經占瞭我的便宜,就無所謂再多占點。難道你想看著我整晚都因為發抖而無法入睡?你不是希望我身體能早點恢復麼?還是你已經習慣瞭口是心非的?”

  我忽然發現小姨子是那麼的伶牙俐齒,我居然一句話也無法反駁。好,這可是你說的,反正我也不是什麼柳下惠,隻是一個普普通通的男人,我就不信其它男人可以拒絕這種要求,更何況我還打著讓小姨子快點暖和起來的旗號,這也許可以讓我稍稍心安理得一些吧。

  我不再猶豫,再一次將身體緊緊貼著她的背部,把手伸進小姨子睡衣之中,不停搓著她那扁平光滑的小腹。

  “人傢肚子上的皮膚都快讓你給搓破瞭,你就不會換個地方啊,其它地方也冷。”

  我愣瞭一下,好,我豁出去瞭,流氓就流氓吧,我還有舍可糾結的!我把那支墊在她脖子下的手往她領口裡一插,一下就摸到瞭那顆充滿彈性的圓球,肆無忌憚地揉搓瞭起來,哪裡還管是在為她取暖還是在非禮她。

  “腿、腿也冷……”

  好吧,我必須承認小姨子對我實在是太寬容瞭。我把另一隻手往她睡褲裡一探,在她光滑細膩的大腿上來回摩娑著。這次我學聰明瞭,小姨子還沒有發話,我的手已經無師自通的摸上瞭她的小屁股,接著又回到前邊,隔著內褲揉摸著她的下身。

  小姨子發出瞭一聲迷人的呻吟,身體輕輕地扭動著,全身上下好像也沒之前那麼冰涼瞭,也沒聽到她牙齒打戰的聲音,看來我的按摩還是收到瞭奇效!我不禁有點佩服自己的手法,果然是老司機啊,總算是為小姨子的順利康復做出瞭一絲的貢獻。

  抱著日思夜想的小姨子,雙手撫摸著她熟悉的胴體,這是我無數次在夢裡才能見到的畫面。甚至有一天早上醒來,我居然發現自己夢遺瞭,一個三十好幾的中年男人居然還會夢遺?我頭腦裡還清晰記得,昨晚夢到瞭和小姨子在溫柔纏綿的情景……沒想到今天居然美夢成真瞭?

  此時此刻我的心情無比激動,在小姨子動人的身體上撫摸瞭這麼長時間早已是欲火焚身,讓我回憶起之前無數次跟她一起親熱時的情景,我底下的棒棒堅硬得就像隨時可以把幾層褲子都給捅破瞭!

  我再也按捺不住心頭的欲火,心想你現在也不是處女瞭,就算把你給上瞭我也不會有太多的罪惡感,此時此刻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兩人都已經搞到這步田地瞭,不進行下一步也實在是說不過去!那樣我還算是個正常的男人嘛!

  我此時早已是色膽包天,把之前所有的顧慮全都拋諸腦後,腦海裡所想的就是如何盡快占有懷裡這個動人的少女!這原本就是我長久以來的夢想!我再也沒有任何的遲疑,伸手就把小姨子的睡褲和內褲一起扒下來一半,手指在她早已濕滑的小穴上揉捏瞭起來。

  小姨子這時候好像察覺到瞭點什麼,抓著我使壞的手想要拉開,我哪裡管她,反而加快瞭手指的力度,搞得她呻吟不止,身體還漸漸溫熱瞭起來,看來她也被我挑起瞭情欲。

  既然你嘴上沒有表示反對,那我可就不客氣瞭!我伸手拉下瞭自己的褲頭,抬高她的大腿,從身後用火熱的肉棒在她的小穴上邊摩擦著,很快肉棒上面就沾滿瞭淫水,已經完全做好瞭發起總攻的準備。

  我深吸一口氣,正準備把腫脹的龜頭頂進她濕滑的小穴,忽然感覺那隻抓著她乳房的手背上有點什麼東西。仔細一看,隻見小姨子肩膀輕輕聳動著,我手背上原來是她撲簌而下的淚水!難道,她還是不願意嗎?可是她為什麼不出聲反對呢?我感覺到有些迷茫瞭。

  難道,她這麼做是為瞭補償我?她為自己之前沒把身體交給我而感到內疚?但是我很快否定瞭這個想法,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是我把她推到別的男人懷裡,她又有什麼可以內疚的?內疚的不應該是我才對麼?

  小姨子的身體現在還很虛弱,而她的虛弱正是因我而造成的。我現在居然還想趁人之危,還想得到她的身體,以此來平息我心頭的忿忿不平,讓我可以減輕無法奪取她處子之身的遺憾。看來我真是一個禽獸不如的傢夥,小姨子選擇瞭別人是完全正確的。我突然對自己鄙夷到瞭極點……

  我的下身慢慢離開瞭小姨子的身體,雙手輕輕地替她將褲子給拉瞭回去,準備離開這個溫暖的被窩。小姨子回過頭訝異的看瞭我一眼,顯然她對我的舉動感到不可思議,沒想到我居然能夠“迷途知返”,居然在關鍵時刻打瞭退堂鼓,這顯然大大出乎她的意料之外。

  我也懶得再說對不起瞭,從昨天開始已經說瞭太多次,多得都變得有些廉價瞭。我正準備鉆出被窩,小姨子忽然抓住瞭我的手,把我的手掌貼在她的臉頰上,輕輕地摩擦著,“不要走,我要你抱著我一起入睡。”

  我感覺雙眼有些濕潤瞭,看來小姨子對我還沒有完全的絕望,沒有把我當成是一個十惡不赦的壞蛋。我的掌心感受到她臉上細膩的皮膚,還有那潮濕的淚痕,內心感到一陣的平靜安逸,內心回復瞭空明,忽然間我胯下的欲火消失殆盡,我們就這樣依偎著進入瞭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