灌木叢那邊窸窸窣窣地響瞭,小杏兒一邊系著褲袋一邊走到路中央來,「在這裡呢!」我跪在涼亭的座位上扶著欄桿向她招手。
「叫你給我把風,你跑到這裡來幹什麼?」小杏兒走進亭子來的時候嘟嘟噥噥地說。
我一把把她扯過來坐在懷裡,一不小心坐在瞭硬梆梆的樹樁上,小杏兒「啊喲」一聲尖叫著跳起來:「你真討厭!你就不怕過路的人看見?」
「我們又不做什麼?我隻是抱抱你!」我狡黠地笑著說,伸手去拽她。她趔趄瞭一下軟軟地坐瞭上來,「就算看見,我們隻是在談戀愛,有沒在打炮!」我的手不知不覺地繞道前面的褲腰上把她剛系好的活結打開瞭。
小杏兒嚶嚀一聲說:「騙子!」抓住瞭我正要伸下去的手腕,「金蓮今天是怎麼瞭?怪怪的,都不說話瞭。」她大概是想起瞭中午在洗手間被金蓮呵斥的事兒瞭。
「誰知道呢,是不是你惹瞭她呀?」我說著掙脫瞭她的手,把手從她T恤的下擺沿著光滑溫暖的肌膚往上摸去。
「啊……」我的指尖像條靈巧的小蛇鉆進她的乳罩裡面,碰到瞭那溫軟的小乳鴿似的乳房時候,她禁不住顫抖瞭一下,「我可沒有惹她,我看倒像是你惹瞭她。」小杏兒軟瞭下來,仰面倒在我的肩膀上。
「她是我的導師,我怎麼敢惹她嘛!」我一邊說一邊加緊瞭手上的動作,那對可愛的敏感的小乳鴿在我溫熱的掌中扭曲著變瞭形。
她難受地「呼呼」喘息起來,不住地扭動身子,「我……就怕有的……人色膽包天,才……不管什麼……」小杏兒說話不連貫起來,兩個玲瓏的肉球慢慢地在漲大,慢慢變得很有彈性起來。
「我才不是你想的那種人……」我隻覺得下面就要爆炸開瞭,騰出一隻手來順著褲腰鉆瞭下去,小腹上的肉像玉石一樣滑不溜手的。
「我……我才……不信,你那麼色!嗷哦……」小杏兒說著聲音都顫抖瞭,聽起來很奇怪,我的手經過瞭那片絨絨的草地和高高隆起的肉丘,到達瞭那一條片軟踏踏的魔鬼的沼澤,我摸到瞭被淫水濡濕的卷曲的恥毛,寂寞難耐地貼在瞭濕潤的縫隙上。她掙紮著把腰挺瞭一下,指尖便順著那個縫陷瞭進去,那一張小口像熱乎乎的橡膠套箍在我的手指上,肉褶快速地聚攏來包圍瞭我的指尖。
「嗷哦……」突然被細小的異物侵入,小杏兒禁不住叫喚起來。
「真的啦,我喜歡的是你啊,你好濕瞭……」我囁嚅著說,覺得呼吸有些為難起來。
「鬼才信,金蓮姐……胸部比我的……大,身材也……比我的好,要是我……」我的手指開始在那熱乎乎的洞穴裡不安分地撇捺起來,小杏兒渾身顫抖起來說不下去瞭,裡面的肉褶才慢慢地舒散開來,又慢慢地聚攏來……那魔鬼的沼澤地裡慢慢地從肥沃的土壤裡滲出暖暖的水來,把肉腔裡面充滿得濕噠噠地一片糊塗瞭。
「要是你,怎麼樣?」我咬著她的耳垂對著她的耳背吹氣,小聲地說。
她難受地扭動著頭不讓我親她的耳垂,喃喃地說:「要……要是我……是男生……是你,我就幹她!」她把腳蹬在地上,抬起屁股來好讓我把她的運動褲脫下來。
「幹她,幹哪裡?」我故意逗她,我已經把她的褲子推到大腿上,她把白花花的屁股又坐瞭上來。
她反手貼著我的褲襠——那頂不知羞恥的帳篷按壓著,試圖找到那禁錮瞭欲望的拉鏈,一邊說:「幹她的逼,就像你幹我這樣幹!」
「女人的逼不都是一樣的麼?」我說,把她的手拿開瞭——她一直抓不住那細小的拉鏈,那話兒已經在裡面突突地跳著急不可耐瞭。我隻好自己拉開拉鏈把它解放出來,它像一尊小炮威風凜凜地昂揚著。
「不一樣啊,金蓮姐的比我的要肥,肉還要多些。」小杏兒反手忙亂地抓著瞭我的肉莖,吃吃地笑著說說:「你的好大喔!」
我氣喘籲籲地說:「你……喜歡它嗎?」
她說:「喜歡。」聲如蚊吶。
我伸手抱著她的腰,讓她往後挪一點,結果用力太猛,怒脹的肉莖插到前面去瞭,水漣漣的恥毛摩擦得我的龜頭一陣陣發癢,被濕噠噠的肉團壓著又有些痛。
她失望地嘆瞭一口氣,輕輕抓住在她大腿中間胡亂戳動迷瞭路的小偷,一隻手挽在我的脖頸上支撐著提起瞭臀部,溫柔地抵在溫暖而濕潤毛叢下面的裂隙額上,惶急而又溫柔地坐瞭下去,「啊哦……」一聲長長的嬌吟,肌肉結實的神經管束緩緩進入瞭那個迷人的洞穴,裡面像又一股神奇的魔力一般,吸進著它擠開軟軟的暖乎乎的肉褶,漸漸地一直深入到裡面去瞭,抵著瞭那軟軟的花墊,滑滑的肉穴裡面軟乎乎暖融融的,像四季如春的溫室,吞沒我瞭我的燥熱,包裹瞭我的意識包裹起來,那溫暖讓人神經發顫,讓我心慌意亂。
我還來不及反應,小杏兒就扭頭把我的唇堵住瞭——用她冒著噝噝的熱氣的薄薄的小口。我的手從T恤下面沿著整齊的肋部攀爬上去,握住瞭柔軟玲瓏的乳房——那對顫動著的小乳鴿!轉著圈開始揉捏起來。我把小杏兒的舌頭吸裹出來,含在口裡貪婪地舔舐著,呼吸著她芬芳的氣息和甜甜的津液,她開始「吚吚嗚嗚」地扭動著肉臀不安地晃動起來,緩緩地搖動起來。手中的兩個肉球鼓脹著,像要把手掌彈開似的,頂端的蓓蕾變得硬硬地像糙手的小石子。
她越來越瘋狂,一會兒像波浪一樣扭動腰肢,一會兒像推磨一樣旋轉著臀部,一會兒像舂米一樣上下跳躍,頻率越來越快,越來越快……直到後來她不得不放棄我貪婪的舌頭,開始專註於兩腿之間的快感,像一匹奔跑的牡馬,馬尾辮在後腦勺上歡快地隨著奔跑上下左右跳躍。在我呼出來的濁重的熱氣裡掃過我的臉頰,拂過我的鼻尖,刷過我的頸項,我無法遏制這匹可愛而頑皮的小馬奔跑的勢頭。我像一個笨拙的騎手,騎著難以馴服的幼馬,在曠廣的原野上放開瞭韁繩,任由它跑到什麼地方,不管什麼地方。
「癢啊……喔……裡面喔……難受……」她揚起頭朝著涼亭的頂部歡愉地呻喚起來,春情勃發地喘著氣舞蹈,雙手無力的攀趴在臟乎乎的石灰墻上。我閉著眼隻聽見耳邊獵獵的風聲,我的馬兒在奔跑!我的馬兒要把我帶到天邊,帶到雲端之上的天國瞭!在那神秘的溫暖而潮濕熱帶的雨林中,唯有堅如石杵的陽物搖擺不定地前進後退,左右搖曳不定,尖端傳來癢酥酥的讓人不清醒的快感,泛濫的春水「嘁嘁喳喳」地沿著石杵流下來,打濕瞭我的陰毛和睪丸,沿著會陰流到下面的水泥座位上,涼颼颼地燙著我的屁股。
後面的樹影中間和陰暗的灌木叢裡,仿佛有無數隻好奇的眼睛在窺視,前面白白的道路變得迷迷蒙蒙,就連遠處的燈光也變得迷迷蒙蒙的,傳來的DJ舞曲的聲音也高高低低地不清晰起來……所有的東西都在不清晰地流移,我唯一能確定的是——這跳躍著舞蹈的肉體,這熱烈的喘息聲,還有那溫暖潮濕的洞穴,握在手中的就快爆炸瞭的肉球。
柔軟的肉團壓迫著粗硬的陰莖挨磨不止,小杏兒口中忘情的呻喚起來:「……啊喔……嗯……啊喔……」雙手在我的膝蓋上亂抓,我不再揉捏那可憐的的小乳鴿瞭——再碰一下它就要爆炸瞭,我握著小杏兒的腰部,使勁地往懷裡拉,感覺到陰莖前端不時頂著瞭那一塊柔軟如綿的嫩肉,挨磨著龜頭,擦出瞭陣陣快感的漣漪在全身漾開來,那裡「劈劈啪啪」地閃著危險的火星,那裡面像堆滿火藥的庫房,隻要那火星不小心掉落在上面——隻需要一點點,就足以讓整個地球毀滅。
我不由自主地加快瞭拉動的速度,直到不能滿足那無休無止的快感的時候,我才用力提起白花花的臀部,直到龜頭緩緩地拉出來,就快要脫離穴口的時候,才松開雙手讓小杏兒墜落下來,「啪」的一聲,猶如利劍完美歸鞘。
「啊!」小杏兒禁不住大叫一聲,又連忙伸手捂住瞭嘴,「嗚嗚」地承受著我無情的拋動。
裡面愛液本來就很多,大腿根部撞擊出有節律的「劈啪」「劈啪」的聲響。小杏兒瘋狂地仰著頭,伸長脖子凹著腰,使勁地向上伸展,口中咬著牙發出「格格」的聲響。我要快感,我要全部的快感,隻有快感能讓我們升到雲端,步入天堂!
「哥……啊……受不瞭……瞭!」小杏兒突然松開牙關扭頭嗚咽著說,聲音就像是從後面的灌木叢中某個角落發出來的顫抖著的哀鳴。
「痛麼?還……是癢?」我真的有點害怕弄痛瞭她,我也堅守不住多久瞭,趕緊問她。
「痛——」小杏兒低嘶著,我趕緊停下來,把她抱起來按在涼亭的柱子上,小杏兒知趣地凹著腰身,雙手無力地攀在柱身上。
「還痛不?」我一手抓住白花花的肉臀,一手扶著黏黏滑滑的肉莖弓著腰朝著那臀瓣下裂隙,像隻木楔子直直地楔入瞭緊緊的蜜穴之內,緩緩地滑入那一團濕淋淋的肉團之中。
「不痛,癢……啊……裡面!」小杏兒呢喃著說,我一挺身一幹到底,「啊……」她悶悶地叫瞭一聲。
「痛?」我緊張得趕緊停下來,呆在裡面一動也不動瞭,裡面的肉褶又開始在膨脹著一層層地包裹上來,就像一隻暖暖的手把那堅硬的勃起越攥越緊。
「嗯啊……不……我要……裡面好癢」我趕緊握住她的腰胯,大開大闔地猛抽瞭起來,「劈劈啪啪」的聲音像雨點連綿不絕地響起來,小杏兒「嗚嗚」地叫著,嗚咽著,裡面更加濕滑起來,小杏兒岔開瞭腳,好讓粗硬的陽具順利而快速地進出,一邊「格格」地咬著牙攢積著快感。
「嗚嗚……好癢癢……啊……」她無助地呢喃著,奮力挺動白花花的屁股向後迎上來,腰胯撞在軟軟玲瓏的臀上,發出「啪啪」的聲響,混合著愛液飛濺的聲音,帶來如電流一般的麻癢的感覺,不斷地地侵襲著我的龜頭。
我咬著牙地拼命抽插起來,劇烈地沖撞起來,我很快就要受不住瞭,這癢麻的感覺——這可惡又可愛的敵人!
「要……來……瞭啊……」我低吼一聲,炮膛後面的引線已經被點燃,正在噝噝地向根部燃去,這發重重的炮彈發射在即!
「嗯……我……我也要不行瞭!」小杏兒歡快地嗚咽著,我聽到瞭火藥在炮膛裡燃燒的聲音。
「我要死瞭啦!死瞭啦!」她低嘶一聲,內裡的肉壁一緊,一股濃液從內裡噴湧而出,迎頭澆下來,以此同時,炮彈正從炮膛裡被那腔烈火推著「咕嘟嘟」地,沿著炮管急速地嘯叫著激射而出,對敵人進行瞭有力的反擊,在愛的城堡裡玉石俱焚,原來毀滅的盡頭才是天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