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棒!」她閉著眼喃喃地說,在被子下邊伸過手來攥著正在萎退的樹樁,可還是那樣軟塌塌地顯得粗大。
「你喜歡麼?」我看瞭她一眼,她張開眼來看我,眸子裡星光點點。
「喜歡,隻是你太粗魯瞭,一點都不紳士……」她埋怨說,「都還沒濕透,你就進去瞭,你是餓瞭幾年瞭?」她握著肉棒正把包皮緩緩地往下拉。
「呵呵,這個……」我尷尬地說,臉上微微地燙起來,「就是忍不住嘛,其實我早就想幹你瞭!」我知道女孩都不喜歡簡單而粗魯的性愛,她們更喜歡纏綿溫柔地愛撫一些,剛才我這樣很快就進入瞭,隻不過是想快速地占有她,好讓她的身體在下一次的時候對我盡情地釋放開來,要知道「征服再享受」這條軍事上的邏輯在男女情愛中同樣實用。
「從什麼時候開始想的?」她爬起來把頭支在下巴上看著我說,手在下面溫柔地動起來。
「第一次看見的時候啦,在武漢那傢餐館!」我想起瞭那天她苗條的身材,玲瓏堅挺的乳房,豐腴誘人的臀部,漂亮動人的臉龐上還依稀帶著雲南高原的陽光的味道。
「你這個色狼!是不是見著女人就像要?」她顯得有些不高興起來。
「我又不是花心大蘿卜,要不是你這麼漂亮,我也不會第一次見到你就想上你啊?」我說,我隻有間接地贊美她來轉移她的註意力——我怕她糾纏著「花心」這個問題糾纏不休。
「現在你得到瞭,你滿意瞭?」她說,這是個微妙的試探,其實我懂她的意思,「你滿意瞭?」這句話不過是「你還會不會珍惜我?」的翻版。
「你的身體真好,下面真好,日起好舒服的,我巴不得天天日呢?」我壞壞地笑著說,「天天日」就是「每天都會珍惜」,我想她懂得這意思。
「我才不要你天天幹呢,剛才你凈使勁蠻幹,我有些快受不瞭啦!」她甩瞭甩一頭蓬松的頭發說,手下不住地動起來。我揭開被子低頭看去,那頑劣的肉棒又不爭氣地挺瞭起來。
我瞅瞭金蓮一眼說:「它又想幹你那裡瞭!」
「是你想要吧?還賴它!」金蓮咯咯地笑起來,「這才多大會兒啊?都不讓人傢歇歇,你又來!」她猶豫著不肯答應,但是見到我正用十分期待的目光看著她,她隻好綿軟無力地躺下瞭——初戰倉促,這一次我要讓我的女人在愛的泥潭中沉淪!
我的一隻手從下面攬著金蓮的香頸,側身支撐著抬起頭來。金蓮癱軟得像一根面條,閉著眼在輕輕喘息,面上紅霞朵朵。我的另一隻手開始從上到下一顆一顆地依次彈開胸前那一排大暗扣,隨著十一顆口子的解開,那紫色薄透的抹胸便挺挺翹翹地掙破瞭束縛彈出來。我的手像條蛇一樣從抹胸上面鉆瞭進去,用力握著瞭嬌嫩的椒乳,豐柔細膩的乳肉在手掌的擠壓下從指縫間鼓滿出來,隻覺得胸罩裡滿是膨脹的熱度,手指所及之處灼灼地有些烙手。
在我溫柔的揉捏下,金蓮一點也不覺得痛楚,喉嚨裡嬌滴滴地「嚶嚀」一聲,不由自主地扭動起來,滿頭蜜黃色的秀發隨著頭部的擺動紛亂著漫散在枕頭上,胸脯不住起伏,乳峰被捉住,又調皮地逃脫,然後又被捉住,又逃脫出來……我的手掌能感覺到她的心在「突突」地悸動著,害羞的乳尖和我的手掌在捉迷藏。
情欲高漲的金蓮像蛇妖一樣扭動著,就像金蟬脫殼那樣,把長長柔美的臂膀從裙子的袖管裡蛻脫出來,把橙黃色的累贅的「殼」推到瞭腰部,伸出手臂吊著我的頭拉下來,仰起頭吐出丁香小舌來吻我的脖頸,吻我的耳垂。
我遲疑瞭一下,把枕在她的頭下面的手抽出來,把抹胸裡的手也抽出來,彎身往下褪去纏在她腰部的裙子,一邊把被子用腳蹬開,再伸手到她的腋下把抹胸的鉤扣揭開,飽滿的乳房像小兔子一樣跳脫而出,晃晃地顫動。
午後的太陽的亮光從沒有關嚴的窗簾射進來,射在我床腳的地磚上,我的女人在床上如花朵一樣坦然開放:苗條修長的胴體,通體發著亮滑淡赭色的光澤,高挺飽滿的半球型的乳房驕傲的聳立著,兩粒玫紅色的嬌點像草莓般鮮嫩欲滴,纖腰盈盈可握,平坦光滑的小腹,完美而豐潤結實的臀肉,修長柔韌的兩條長腿……渾身上下無一處不散發著誘人的青春活力,這素淡而純靜的胴體上尤為誘人的地方是那突出飽滿、滋潤泛亮的神秘的三角地帶,小山丘上長著蜜黃色的茸茸的卷毛,原來她的頭發不是染出來的,生來就是蜜黃色,就像AV片裡那些歐美女優的毛色,要不是金蓮長瞭一張國人的臉,光看身體的話我很有可能會把她當著異域的女郎。
我也把身上衣物悉數扒光,我的皮膚不是白皙的,比金蓮的小麥色還要暗一些,也不是讓人艷羨的古銅色,不過胸前的肌肉輪郭分明,腹部還剩下三塊腹肌,以前有六塊的,上瞭大學運動就少瞭。我想再過一年,就會一塊腹肌也沒有瞭,肚子也會慢慢地凸起來,最後就會像那些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一樣用企鵝的步伐走路瞭。
金蓮嬌羞地捂著臉從指縫中看著我結實的身體,看到下面那根可怖的長槍的時候,失聲尖叫瞭一聲。
我張開臂膀像隻大鳥一樣把自己的身軀朝著金蓮曼妙柔弱的身子壓瞭上去,可憐的獵物在我的身下旖旎扭動。我要吻過她的每一寸肌膚,舔舐我的女人的每個角落,我伸出舌尖激情而貪婪地從乳頭開始,緩緩地吮舔著銅錢般大小的長著細小顆粒的乳暈,仔細地掃過光滑的小腹,輕柔地在肚臍眼裡不住地打圈……一直往下到瞭一個女人大腿根部那最美麗最柔弱的母性部位。
在我的舌尖抵開那潮濕的花瓣的時候,一股少女淡淡的腥香散發出來,撲鼻而至。金蓮感開始緊張地蜷起雙腿來,繃緊瞭身子,又突然地放松下來,兩腿像兩邊散開,挺著肉臀把那花房挺湊上來,就像一朵含苞待放的美麗的罌粟花貼到我的嘴唇上來,年輕美好的性愛讓她不再有羞恥和空想的絕望,唯有的激情甜蜜的演繹——這是青春的樹上熟透瞭的壓抑的蘋果,她需要一次完整完美的放縱,需要一次歇斯底裡的釋放,需要一次徹頭徹尾的發泄。
金蓮那源源不斷的神秘體液在下腹的幽暗深處一點點地積聚,在我的濕潤而溫柔舌頭的舔舐撩撥下,一點點地由裡向外滲透,一點點地順著幽深的溝壑底部聚集成水滴再滑落出來,浸溶於萋萋草甸間,滋潤瞭開放的花卉,那花卉的瓣兒就像蝴蝶的的翅膀,在芳草萋萋的潮濕溫暖的溝壑邊輕微地顫動,等待著久違的暖風吹拂過來。
「親愛的,噢親,快點進來,進裡面來……」我的女人終於情不自禁張開瞭檀口,喃喃地從靈魂深處發出熱烈的邀請。
任何男人也抵抗不住這熱切而深情的呼喚,隻有照做,我也一樣是脆弱的男人——抗拒不住女人的誘惑,至下而上的費力爬上來瞭,腰間挎著滿膛的獵槍,小心翼翼地接近那蝴蝶的翅膀,用灼熱的槍口在那顫動濕濡的翅膀上溫柔的擦瞭擦,謹慎地擠開水漣漣的穴口,堅定而溫柔地滑入女人身體最深處——那直通靈魂的所在。
那一瞬間,我的女人安靜瞭,連帶著她的身體也安靜下來,不再顫抖,不再緊張,隻有感激,隻有承納。
我將整個身軀放松壓瞭上去,金蓮柔軟的手臂像藤蔓植物一樣朝著脖頸環繞上來,十指插入瞭我濃密的發際,將我的頭摟著緊緊地拉向她的脖頸,讓我在那裡輕吻舔舐。堅實的胸膛貼著柔滿的胸部,腹部貼著瞭腹部,四肢糾纏在一起,連個身體終於合二為一瞭。天地在這一刻安靜瞭,在這寂靜之中,我們互相體味著親密無間的相融——不管是靈魂還是肉體,互相適應著侵犯與被侵犯、包圍與被包圍的甜蜜。
「親愛的,我要!」金蓮咬著我的耳垂輕聲喘息著說。!
我懂得金蓮的的心思,我低沉地從齒縫間吐出一句:「我也要!親愛的!」
作為回報,我便開始輕輕緩緩地律動起來。她的雙手放棄瞭摟著我的頭,滑向我的股肉上,指甲嵌在肉裡,盲目地抓住向內裡牽引,牽引到水漣漣的幽谷深處包裹住,把肉壁緊緊地收縮起來貼住陽根,扭動豐滿的臀部來摩擦它,來占有它。
兩個人的小腹下面糾纏著輕歌曼舞起來,雜亂叢生的體毛貼在一處就快燃燒起來,若是燃燒起來,必能毀滅整個宇宙。
我的男根在裡面幾乎隻舞蹈瞭一分鐘,就在那溫熱的熔漿內舞蹈瞭一分鐘,情欲的火花被迅速地點燃。我的女人就忍不住呻吟起來,喉嚨深處歡愉迷亂地哼唱起來,雙手更加瘋狂地抱著我的雙股向裡面沖插。
我把雙手拄在兩側,開始瞭那沒天沒日的瘋狂抽插,「啪嗒啪嗒」的聲音不絕於耳,每一次撞擊都是一次肆無忌憚的蹂躪,每一次撞擊都是一次酣暢淋漓的給予,每一次都深入到大海之底探著瞭那珍貴的驪珠。
在男根在瘋狂的進攻下,金蓮的意識漸漸模糊,越來越大聲地歌唱著喊叫著,甩著頭讓無助的靈魂在虛空裡漂飛,雙胯張得很開,兩腳環繞著圈住我的腰際。花徑裡的騷癢使得我的女人扭動著腰臀湊迎著抽插,胸部和小腹緊緊地貼合上來,恣意地承歡,放肆地喊叫。
內裡一次又一次春潮泛濫,一次又一次地潮漲潮落,男根沐浴在暖洋洋的的春水裡,讓我感覺全身上下每一個毛孔都在興奮地張開口在呼吸,肉體裡的每一個細胞都在迅速而決絕地死去,我要獲得重生,我在等待一次燦爛的涅盤,這涅盤為期不遠瞭,近得就像在當下。
突然間,下面的女人瘋狂地扭動起來,簡直像著瞭模一樣,蜜穴內壁裡的肉褶一陣陣的抽搐著聚攏在陽根的根莖,我感覺我的女人的高潮就要到來瞭,就像一聲久違的春雷轟隆隆地貼著地面從遙遠的地方趕來。
金蓮的身子像根琴弦緊緊地繃直瞭,一股熱流從身體深處噴湧而出,兜頭澆灌的怒脹的蘑菇頭上,在一聲高亢的吶喊之後,剎那間這根琴弦就斷瞭,女人如泥一般癱軟下來,她已經忘記瞭什麼是呼吸,什麼是肉體,什麼是精神,她已經不存在於現實的這個世界,隻留下瞭一個漂亮的被抽空瞭的軀殼。
我的涅盤還沒有到來,我不能停歇,我仍然像一個鋤地的老農在烈日炎炎的夏天裡鋤著肥沃的黃土地,大汗淋漓地揮舞這出頭,拼命地苦幹著……啊!最後的時刻終於到來,我就要死瞭!我就要生瞭!我就要涅盤瞭!一股難以言喻的癢麻的感覺盤旋在我的腰際,在我的脊柱裡急速擴散開來,最後匯成睪丸根部的股股暖流激射而出,就像洪水沖刷著她的溝壑深處,我在她的身體裡達到瞭極限,獲得瞭靈感,找到瞭歸宿——完美而燦爛的涅盤的歌謠終於譜成!
一些熱烘烘的液體從溝壑裡滿溢出來,沾染著情欲幸福的滿足,在肉肉相貼的地方冷卻成亮晶晶的滑液。兩具汗津津的身體地方在一起,許久一動不動,就像被浪潮推上淺灘的活魚在懶懶地曬太陽。
過瞭好一會兒,我抬起頭來愛憐地註視著金蓮,金蓮扭過頭來乜斜著眼看我,明亮的眸子猶若一汪秋水盈盈泛光,鼻唇之間潤膩可親,緋紅的臉龐洋溢著幸福柔和的光彩,神情似乎有些羞澀,之中摻合瞭一些得意。
我輕輕吻瞭吻她她的長長的眼睫毛,雙手溫柔地摩挲著著她綢緞般涼滑的胸脯,摩挲著我的女人飽滿堅挺的酥乳,她的全身虛脫脫地仿佛骨架都散開瞭,我想她的凹處已不能再承受任何刺激,哪怕是一點點最弱微的觸碰。
我擔心金蓮的酥軟的身體被壓得太久,才吃力地抬起倦怠的身子來,讓自己的欲望之根一點點地滑出她的身體,我翻身倒下躺在她身邊,伸手攬住她的頭拉過來貼著交抱在一起,金蓮挪瞭挪身子緊緊地貼上來,一條腿搭上瞭我的腰。我用另一隻手在她汗津津的脊背上慢慢滑動,感受著她的脊柱和肩胛的形狀,我伸腳把被子勾上來蓋住兩個赤裸裸的身體,在彼此的呼吸聲中沉沉地睡去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