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機會可不能錯過——在長凳那裡看不到公園門口,來回也要十五分鐘左右。我拉起金蓮往外就走。
出瞭公園大門,我拉著金蓮小跑起來,要是馬彪發現我們不再那裡,他會折身回來的。我要趕在他出公園大門之前趕到小旅館,所幸出瞭公園大門到小旅館。快步走的話隻要十多分鐘。
我不知道馬彪在拉面館門口的那條土街上看見我們手牽著手沒有,但願他沒看見吧,要是看見的話他應該會向領導報告——到現在為止我還不能確定領導究竟是不是小杏兒,但是不管是誰,他們一定會采取措施把我和金蓮分開。
金蓮穿著高跟鞋「踢踢托托」地跑起來,根本就跑不快,但是我看到她的臉上興奮得紅撲撲的,這多像諜戰片裡面的鏡頭啊,我和她就像是亡命逃竄的男女主角,這個念頭讓我驕傲不已,我們在灑滿光斑的人行道上歡快地奔跑起來,更加歡快地奔跑起來。
突然金蓮「哎喲」一聲蹲瞭下來,我差點被她拖拽著摔倒瞭。
「怎麼瞭?」我看見她使勁的咬著牙說不出話來,眉頭緊緊地皺起來,額頭上的汗珠大顆大顆地往下掉。
「痛……」她一邊揉著腳踝,一邊說:「崴瞭腳瞭!」
「還能走麼?」我看瞭看小巷子門口那個方向,拐過這個墻角就不遠瞭,公園門口還沒有馬彪的身影,他這時候可能就在往回趕,真是天公不作美呀!我急死瞭!
「走不瞭啦,輕輕一動就痛!」金蓮試著站起來,又痛得蹲瞭下去。
不能再拖瞭,我的士兵受傷瞭,我們就要輸掉這場反間諜戰瞭!我蹲下來背朝著她說:「快上來,背著走!」我一邊把金蓮的手拉在肩上。
金蓮掙紮著爬到瞭我的背上,我雙手摟起她的雙腿,還好不怎麼重,掂量著也就八十多斤的樣子。我背著我的「傷患」飛快地跑起來,鼓脹的胸脯一抖一抖地顫動著,摩挲著我的背脊。我的手掌隔著薄薄的裙子的佈料,感覺得到她的大腿是那麼的柔軟,仿佛就要被我捏出水來似的。她伏在我的背上,對著我的後頸窩子「嗯嗯」地直吹氣,吐出來的熱氣熏著我的耳根,癢癢的溫度像梔子花的香味,弄得我的耳根癢酥酥的。
也不管車路上來來往往的車輛瞭,也不管人行道上來來往往的人們的目光瞭,我背著她——我的傷兵——飛快拐過瞭公園一角,鉆進瞭那條筆直的小巷子,到瞭旅館門口的時候,我又回頭望瞭巷子口一樣,那個該死的豬頭並沒有探出來——我們終於甩掉這可惡的間諜瞭。背著七八十斤的東西跑這麼快,我還是頭一次呢,臉上的汗水就像雨水一樣幸福地肆意流淌,流到我的眼睛裡去瞭。
我三步並著兩步跨進瞭這傢不起眼的旅店,兩天前宋凱和袁春從這裡走出來,現在我們進去瞭。
我汗水淋漓地站在櫃臺前直喘氣,我說不出話來,現在終於可以松口氣瞭。櫃臺裡面空無一人,金蓮在背上朝著裡面喊瞭兩聲,那個臃腫的大娘穿著睡袍從裡面蹣跚著走出來。她一邊走進櫃臺一邊戴上一副暗紅色塑膠框老花鏡,好奇地打量著我們:「怎麼瞭,這是?」我以為她認出我們來瞭。
「我……」我吸瞭一口氣,正要說話,金蓮在背上掐瞭我一下打斷瞭我的話說:「我感冒瞭!」
「那得先吃點藥!」老板娘一邊拉過住房登記簿和圓珠筆一邊面無表情地說。原來她沒有認出我們來,估計昨晚光線太暗,我又跑得有點快,她的那雙老花眼不戴眼鏡是沒法看清楚的。
「藥吃過瞭,想好好休息一下!」金蓮說,我連連說「嗯嗯」,「你這裡單間是多少錢?」我的傷患變成瞭流感病員,她在我背上說。
「雙人床五十,單人床三十……」老板娘咬著筆頭說,「現在這麼早,住到明天早上的話要加二十!」老板娘精明地眨瞭眨有著大大的眼袋的眼睛,這個見錢眼開的市井俗婦!
「我們天黑就走,不到明天的。」金蓮說,我的呼吸也漸漸平靜下來,汗水也漸漸變得涼快瞭。
「雙人床!」我說,我不知道她說的單人床究竟有多小,要是像火車上的座位那麼寬就太坑爹瞭。
「好吧,就按標準收費吧,身份證?」老板娘說,用筆頭在登記簿上緩緩地移動,找著空閑的雙人床。
「身份證在口袋裡,錢也是!」我向上扭著頭對金蓮說,金蓮沿著我的肩胛骨伸下手來往胸膛上摸,在襯衫裡調皮捏瞭我的乳頭一下,才伸進口袋裡把那一疊零錢連身份證一把抓出來,遞給老板娘。
老板娘登記的時候寫字慢慢吞吞的,鼻尖就像一隻老邁的螞蟻在紙面上移動,我站得腿都有點麻瞭,金蓮就要從背上滑落下來瞭,我抓緊她的大腿往上抖瞭一下,好讓她不至於掉下來。
「三零二,」老板娘把找零的錢和身份證往桌子上一放說,「有十塊的鑰匙押金,退房的時候帶上鑰匙來領。」她拉開抽屜把一大串鑰匙拿到鼻子邊,湊近瞭看上面的吊牌,好不容易找到瞭三零二的房間鑰匙。
金蓮把身份證放到我的衣兜裡,把鑰匙拿在手裡,在背上把那些雜亂的零錢理整齊,一邊在低聲底數那些錢。
「你銀行卡也沒有,就這些錢?」我背著她爬上二樓的時候她說。
「有多少?」我也不知道我究竟還剩多少錢瞭。
「還有九十多塊!」她一邊疊成一遝的零鈔放回我的衣兜裡一邊說。
「是啊!就這麼多瞭!」我說,還有九十多塊就不錯瞭,侯馬到重慶的硬座隻要七十多塊,還剩二十塊可以買水和零食在車上吃,不過要是金蓮和我一起的話就隻有向璐璐借錢瞭,一直想著給她打給電話也沒有打,每天被看得緊緊的。
「你要是不夠用的話你就給我說,不要不好意思!」金蓮說,我們已經到瞭三樓,我正在逐個房間逐個房間地看門牌號。!
「沒事……」這兩天來吃飯都是金蓮開的錢,我要不是囊中羞澀,早就不好意思瞭,「彪哥說的,『隻要你有熱情,你就可以賺到大把大把的鈔票,月收入不會低於那些超級白領!』,我們很快就會有錢瞭!」我裝作很認真地說。
「是啊,是啊,彪哥也常說『沒有做不到,隻有想不到』……」金蓮忘記瞭彪哥剛才還在鬼鬼祟祟地跟蹤我們,現在一下子又變成彪哥語錄的崇拜者瞭,看來這妞兒中毒不淺啊!
終於找到瞭三零二,金蓮早就把拿著鑰匙的手臂伸得老長,我弓著背低著頭湊近鑰匙孔,金蓮把鑰匙插進鑰匙孔裡,門打開瞭。
我把金蓮放在床上,走回來關上瞭門——這是什麼雙人床,不過比單人床大點罷瞭,比在車站住的那傢最少要小三個平方——老板娘真的有點不太厚道,不過還好,整個房間采光很好,整潔亮堂,地板也乾乾凈凈的,床單是新換的,沒有什麼床頭櫃和床頭燈,隻有天花板上那個圓形的罩燈,有一張放行李的小方桌,小方桌旁邊的矮桌上有一臺大約十七寸的純屏老電視機;窗簾也還好,是白色印花的蕾絲窗簾,和整個房間有些不協調;比車站那傢四川飯館的旅店好的地方是在床腳方向靠窗的地方有一個小小的洗手間,雖然小,門也是簡陋的印花玻璃門,裡面卻配瞭浴霸和噴頭;更可喜的是這條巷子本來就安靜,進瞭房間簡直基本上都聽不到噪音瞭,周圍都是些兩層樓的小樓房,隻有這傢旅館要高些,有四層,我們在第三層,就算不關窗戶,也不用擔心被偷窺瞭。
我走到窗戶邊看下面的房頂,一個個的方塊高低錯落,中午燦爛的陽光灑在上面,白花花地耀眼,就像傢鄉門口那片水田的樣子。下面不遠的地方,有個老太婆戴著草帽在屋頂上曬谷子,遠處是市中心的街道,上空飄著薄薄的煙霧,高樓就隱藏在那煙霧裡看得不甚清楚。
「你在看什麼?」金蓮在後面的床上低低地問,我回過頭來,她正扭著頭撲閃著大眼睛看著我,我漂亮的雲南妹子啊!我隨手把窗簾拉瞭一下,並沒有完全拉上,就蹬掉鞋爬上床來。
「腳還在痛麼?」我從後面摟住瞭她,手從後面環過腰部,來到小腹的地方,隔著裙子輕輕地往下按著大腿根隆起的部位。
「啊……」金蓮輕叫瞭一聲,仰面倒在床上,「已經不是很痛瞭,過一會兒就好瞭!」她蹬掉高跟鞋把身子挪到床中央來,頭靠在枕頭上。
我翻身壓瞭上去,金蓮可能是感覺到有個硬邦邦的東西真杵著下體,慌張地想挪開身體,但我按著她的肩膀緊緊地壓著她,她就動彈不瞭瞭。
「那是什麼,這麼硬……」金蓮聲音輕顫著說,呵呵,難道她還不知道那是什麼?我知道她是故意這樣問的,她應該不是處,已經體驗過和男人的快樂。
「你別管它是什麼,等會兒你就知道瞭」我壞壞地笑著說,「那是男人的另一隻手,有魔力的手!」
她把嘴唇緊閉著,眼睛也緊閉起來,美麗的眼睫毛像蝴蝶的翅膀微微抖動。我俯身張大瞭嘴對著她鮮嫩的厚厚的嘴唇貼瞭上去,就像一頭餓極瞭的獅子,仿佛要把眼前這柔弱的活物生吞活剝一般。我用舌尖在她的嘴唇上展開瞭激烈的進攻,矜持的緊閉著的嘴唇慢慢放棄瞭抵抗,不知不覺順從地慢慢張開來,一點點伸出小巧的舌頭,我以自己的舌尖,輕輕地觸摸著金蓮的舌尖,貼著那條在發抖的濕潤的舌頭的側面,就像是蝸牛沿著樹枝往下爬一樣。一點一點卷入口中,含住她的舌頭開始吸吮,吸吮著這單純的甘美的汁液,仿佛要連她體內的全部空氣吸走一般,那甘美糯滑的感覺由盈盈的舌尖散佈到我的舌頭上,熱乎乎地充滿瞭整個口腔。
金蓮柳眉緊鎖,呼吸變得濁重起來,盡管金蓮在拼命地壓抑,可是越來越急促的呼吸還是從鼻孔裡斷斷續續地流竄出來,喉嚨深處微微地發出「嗚唔……啊噢……」的聲音。
含著吸瞭一會兒之後,金蓮的舌頭滿足而疲倦地縮瞭進去,我的舌頭窮追不舍地跟著伸瞭進去,在裡面胡亂地攪動,掃舔金蓮口腔中的性感帶。唾液沿著翻卷的舌頭源源不斷地送進金蓮的嘴裡,金蓮的喉頭發出「咕咕」的吞咽口水的聲音——她竟然喝下瞭我的唾液!看來相書上所說的「嘴唇厚的女人,感情熱烈,性欲旺盛」,還真不是瞎扯胡掰的。
金蓮受驚地顫抖起來,口腔點燃的情欲之火讓她感到害怕,卻又無從拒絕,隻好隨著情欲的旋渦越陷越深,直到那無底的深淵。
我的手不知不覺已經滑到瞭大腿上,把裙擺往上聊起來,金蓮的兩條長腿豐潤而柔膩,苗條而不乏豐潤,肌膚柔膩如脂,煩泛著淡赭色的光澤。大腿根部被紫色小三角內褲包裹著的鼓蓬蓬的神秘的小山丘,讓我看得眼睛都直瞭,毫不猶疑地抓住瞭三角內褲往下拉去,迫不及待地要揭開那神秘花園的面紗。
金蓮口裡叫著「不,不……」,蜷起雙腿就要掙紮著坐起來,我連忙吻上她的唇把她壓瞭下去。手在下面並不停止,繼續拉著內褲沿著蜷曲的膝蓋脫瞭下來。
「別摸那裡,求你瞭……」金蓮從我激烈的吻中掙脫出來,害羞的說。
我當然不會的,我已經情欲高漲,下面已經硬得不能再硬瞭。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我不要把她脫光,也不要慢慢地按部就班地撫摸她的身體,我直接就要進去瞭,我要先占有她的身體!她的身體就快是我的瞭!這種占有的欲望讓我狂亂。
我飛快地把皮帶扯出來甩在一邊,拉開拉鏈,把褲子連同內褲推到大腿根部,把那直戳戳的肉棒解放出來,也把金蓮蜷起的玉腿放直,分開成「八」字,翻身壓瞭上去,按著她的上身不讓她亂動,聳著臀部朝那大腿中間聳過去,我並不指望一次就能對準位置長驅直入,直搗黃龍。龜頭頂在瞭那團軟軟的肉丘上,那裡的毛從中央已經有些濕潤,我又扭動著臀部往下挪瞭挪,龜頭便深深地陷入瞭那裂隙之中去瞭,那裡潮濕而又溫暖。
「我要進去瞭!」我抬起頭來啞著嗓子告訴她,我知道這樣很快就進去,那裡雖早經人事,但現在還沒有充分濕潤,我怕她受不瞭。
金蓮臉上暈乎乎地緋紅著,眼睛緊閉起來,眉關緊鎖,氣息急促地帶動著豐滿的胸部高低起伏不定,說不清楚她究竟是痛苦還是愉悅。聽到我在問她,唇齒輕啟地「嗯」瞭一聲。
得到她的許諾之後,我便毫不客氣推著龜頭朝那裂開的縫隙中間頂瞭進去。
「啊……好大」金蓮一聲嬌啼,雙腿在兩側又蜷起來。
粗大的樹樁似的肉棒慢慢滴進入黏濕潤滑的陰道,充實著每一寸占領過的地方,金蓮本能地蜷起雙腿,不由自主地收緊小腹,蠕動著幽深的陰壁,企圖箍住那狂野粗大火熱滾燙的異物,讓前進的勢頭緩上一緩。膣腔內黏膜嫩肉敏感地盤繞纏卷在莖身上,吻抵在龜頭上——這種本能的抗拒讓龜頭更加躁動不安,奔突著直往裡面勢不可擋地進去瞭,一直到全根沒入。
這位粗魯的「客人」一進到溫暖的狹小的客廳裡面,便大喇喇地左奔右突起來,一點也不顧及主人的感受。小穴裡面美妙難言地收縮起來、越來越變得淫濡不堪。粗壯的陽具不斷地進出,兇狠頂入少女那柔弱嬌嫩的花房又退出來,蘑菇似的龜頭不斷拱頂著少女那嬌軟稚嫩的「花蕊」……金蓮則不由自主地扭動著下體、挺動著豐滿的臀部迎合著肉棒的抽插,裡面越來越多的愛液從四壁上,從花蕊深處滲出來,肉棒進進出出發出「咕嘰咕嘰」的聲響。每一次退出,就可以看得到莖身上那仿佛被牛奶刷過一次的印跡,有一些從下面漫溢出來瞭。
我變換著抽插的角度在金蓮窄小的陰道內抽頂,力度越來越重,頻率越來越快,緊窄的花徑越來越濕滑,溫度越來越高,嫩滑的肉壁在粗壯的肉莖的反復刮擦下,不由自主敏感地顫動著皺縮起來緊緊纏繞在肉莖上,纏緊瞭又松開來,松開來又纏上……金蓮星眸乜斜,秀眉微皺,櫻唇輕啟,不由自主「……嗯……嗯唔……嗯……唔……唔嗯……」斷斷續續地呻吟起來,聲音越來越大,呼吸越來越急促,完全沉浸在那肉欲的快感中,嬌啼聲連連,神態似難挨又似舒暢,似痛苦又似甜美。
我已是欲火焚身,酣暢淋漓地浪插著停歇不下來。看著金蓮在身下宛轉迷人的嬌態,覺得時機已差不多瞭,便提起臀部將肉棒提出來,然後再向那火熱黏濕陰道深處狠狠一頂……正沉浸於欲海烈焰中的金蓮被這突如其來地一頂,「啊喲」一聲尖叫起來,粗硬的欲望之根沉沉地一幹到底,火熱滾燙的龜頭抵著瞭軟軟的「花蕊」。柔嫩溫軟的肉墊一陣難以抑制地貼著龜頭痙攣產地動起來,蔓延到瞭金蓮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膚,引得金蓮全身一個激靈,我卻迅速地地在上面一觸,全根拔出。
金蓮連忙迷亂地猛地雙手抓住我的提起的臀,不願讓它帶走這充實,抓得那麼緊,使勁地往胯間拉,指甲都陷進瞭臀部肌肉裡,一陣陣生疼起來。我的人兒啊!她是如此急切地想要填補那空虛,修長優美的秀腿蜷曲起來纏在瞭我的腰上,挺起臀來要去吞沒那調皮的權杖。
我又深深地夯進去,再全根抽出,「劈噗」「劈噗」的聲音在交合處淫靡的響起,伴和著金蓮狂亂的呻吟。
插著插著,隻感覺身下少女那平滑的小腹一起一伏地律動起來,高高凸起的柔軟陰阜也在狂亂顫抖,肉穴裡面的肉褶從四面八方聚攏來,想要擒住這翻滾的蛟龍。
我拔出來低頭看瞭一看,金蓮那濕漉漉、亮晶晶的粉嘟嘟的溝壑中,正在情動地一張一翕,乳白色的粘稠的晶瑩亮滑的愛液像小兒吐涎從口子下方滿溢出來,順著會陰向下流去,流到肛門的地方,滴落到床墊上去瞭……我連忙按住迷亂狂顫中的金蓮,把肉莖「噗」的一聲埋入瞭花房深處,低吼著伏在她柔軟的軀體上不動瞭。裡面還在源源不斷裹動,不停地把滾燙的愛液澆在龜頭上,龜頭癢酥酥地一麻,一股電流般的快感瞬間沿著肉莖傳到瞭脊柱上,在全身蔓延開來,一股溫熱的狂流在金蓮的花房中狂泄而出,內裡「汩汩」地響動。
隨著宣泄的終結,我將肉莖「滋」的一聲拔瞭出來。由於剛剛精液全數射入瞭,金蓮的陰道容納不下這麼多的精液,濕漉漉的肉莖剛拔出來,那花房就忙不迭地往外泉湧著把牛奶般的白液往外「咕嘟嘟」直吐,床單上濕瞭一大片。
周圍都是汗水蒸騰的熱氣,一陣釋放後喘息過後,我的肉莖慢慢滴在她的陰道裡引退……我從金蓮身上翻下來仰面躺著,扭頭看瞭看金蓮,一頭的長發淩亂不堪地貼在汗津津的臉上,小臉兒紅撲撲地發著粉紅色的光暈,正羞郝難堪地閉著眼不看我。
外面的陽光依然明媚,做愛後一股更令人難耐的空虛襲來,我扯過被子將她赤裸的下體蓋住,挪瞭挪困倦的身體,正準備好好地睡一覺。金蓮翻身挨過來,似乎是為瞭躲開身下那片冰涼的正在化開去的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