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意思?」我問旁邊的金蓮,我在那裡一頭霧水,不知道這個故事要表達的是什麼中心思想。
「我也在想啊,這隻有黃老師才知道瞭,你可以去問她啊!」金蓮說,我不知道金蓮是真不懂還是假裝不懂。
「那……黃老師辦公室在哪裡?」我不知道還有個辦公室。
金連帶著我走出大廳,往右手邊的走道朝著深藍色的佈簾走去。原來是這裡!我從來不知道這個房間是幹什麼的,因爲我從來沒看見被打開過,原來就是所謂的辦公室,我還以爲是什麼神秘的禁地呢揭開門簾,那裡還有一扇黃色的木門,金蓮伸出手指在上面敲瞭兩下,裡面傳出小杏兒的聲音來:「進來!」
我走瞭進去,金蓮站在門外對我笑瞭笑,我像個犯瞭錯的小學生手足無措地站在那裡。那裡有一張破舊的掉瞭幾處紅漆的大辦公桌,辦公桌後面是一把破瞭包皮的黑色移動靠背大椅子,連個窗戶都沒有,用的也是白熾燈泡,看起來不倫不類的——估計原先這裡才是真正的儲藏室,卻被他們改成瞭辦公室。小杏兒就坐在那張舒服的椅子上面,笑吟吟地咬著鉛筆頭說:「把門關上!」
我關門的時候朝外面看瞭一眼,金蓮早就無影無蹤,估計又回到大廳裡盤著腿坐著冥思苦想去瞭。
「把插銷插上!」小杏兒像個領導一樣命令我。
「爲什麼?」我聽著心裡有點不舒服,「這又不是什麼國傢機密,犯得著這樣子麼?」
「這麼小膽,你還怕我強奸你啊?一個大男人扭扭捏捏的!」小杏兒伶牙俐齒地說。!
「好吧……」我被她的激將法說的臉上燙燙地,走過去把插銷插上瞭,這裡就我和她,我怕什麼?!
「你說說那故事是什麼意思?」小杏兒歪著頭問我。
「我……就是不知道什麼意思才來問你的嘛?我知道瞭我還來?」我說。
「嘿嘿……」小杏兒愉快地笑瞭,圓臉上露出瞭那兩個淺淺的小酒窩,「虧你還大學生哩!這個故事就是說,凡事不要太在意過程,隻要結果是好的就行瞭。」她一字一頓地說,臉上很是驕傲。
「哦哦,我明白瞭!謝謝黃老師!」我轉身準備去開門。小杏兒從後面穿著涼鞋踢踢踏踏地追上來說:「你真的明白瞭?」
「真的!我明白瞭!」我非常肯定地說。
「那你說究竟是什麼意思?」小杏兒歪著可愛的圓臉問我。
「就是你說的那個意思嘛!」我覺得她已經說得很明白瞭,不需要再進一步解釋瞭。
「你還是不懂!」小杏兒失望地搖著頭說。
「我怎麼不懂瞭?」我想起她剛才揶揄我那句「虧你還大學生哩」,不禁有些氣憤。
「不信你再把我剛才我說的話慢慢地念一遍,照著我的樣子!」小杏兒說,我不知道她葫蘆裡買的什麼藥?我這樣著急就要走回去,是因爲昨天晚上的事情讓我很不好意思,夜晚總是讓人胡思亂想胡作非爲,白天來臨的時候又深深地懺悔,我想每個人都差不多吧。
「凡——事——不——要——太——在——意——過——程,隻——要——結——果——是——好——的——就——行——瞭。」我學著她的腔調一字一頓地說,無可奈何。
「對對對!就這樣!發現什麼瞭嗎?」她開心得像隻小麻雀,焦急地問我。
「沒什麼啊!就這樣!」我兩手一攤,我確實不知道從這句簡單的話中能發現什麼更深刻的意思來。
「不……不是這樣的!」小杏兒著急瞭,臉漲得通紅起來,使勁地搖著頭:「這句話用四個字的成語怎麼說?」
「成語?」原來是要一個成語來概括這句話的意思,不早說,「不擇手段!」我說,初中那會兒經常做這種無聊的題目。
「對啊!對啊!你太聰明瞭!」小杏兒拍著手跳起來。
「那又怎麼樣?」我知道這是洗腦課程必修課,我也知道她接下來要說什麼,所以心裡有點惱怒。
「就是說你可以爲瞭達到你的目標,不擇手段地做任何事情!包括出賣你的同學、朋友、親人……」小杏兒扳著指頭一五一十地數著那些可以出賣的人。
「要是我的目標是得到一個女孩的身體呢,或者她的心,也可以不擇手段?」我沉著臉問她。
「當然可以瞭!」她不加思考,脫口而出。
「那——我——要——你!」我一字一頓地盯著她說。
小杏兒被我的目光逼得節節後退,驚恐地說:「就在這裡?!」
「嗯!」我彎腰伸手摟住她的屁股把她抱起來,我從發現她偷窺我開始就知道這是個小騷貨,她早就想要我的大肉莖瞭,隻是我一直被金蓮監視著,苦於找不到機會而已。
「他們會發現的,萬一有人來問問題怎麼辦?」小杏兒軟軟地伏在我肩上,任由我扛著往辦公桌走去。
「你不要叫,我們幹快點!」我一邊把她放在辦公桌上一邊說。
「那你要輕點,你那裡太大瞭!」小杏兒看著我把她的涼鞋脫下來放在地上,咬著嘴唇說。
「我會的,那晚金蓮也看見瞭?」我一邊把她的卡其色背帶褲的肩帶扣子解開一邊說。
「嗯!是她叫我過去看我才去的!」小杏兒雙手撐在辦公桌上提起屁股來,好讓我把背帶褲褪下來。從外表看起來小杏兒隻是個子小巧,我還以爲她的腿上沒有太多肉,其實不然,背帶褲脫下來的時候我意識到瞭這點,雖然沒有金蓮的那麼修長,卻也白白地有著玲瓏曼妙的曲線,雙腿之間是黑色的小三角褲,包著小小鼓鼓的肉丘,再過幾分鍾,它就是我的瞭。想到這裡,我的下面像條凍蛇慢慢開始蘇醒過來,直撅撅地鼓脹起來。
她一直低著頭看著我把黑色的內褲沿著光滑的雙腿拉出來,在我把內褲湊近鼻子聞的時候,她笑著吃吃地問我:「香嗎?」
「香!真香!」濃烈的洗衣液的香味夾雜著少女下體那獨有的誘人的腥香氣息撲鼻而來,讓我有點暈乎乎的。
「我要先看你那裡!」她曲起雙腿把大腿夾緊,用雙手摟住膝蓋坐在桌子上說,我隻能看得見大腿根部被擠得鼓冒出來地暗紅色肉唇,上面有幾絲黑漆漆的彎彎的恥毛。
這麼磨磨蹭蹭地不知道要搞到什麼時候,我趕緊把褲帶解開,連內褲一起褪到大腿彎處,挺著那粗魯昂揚的樹樁,挪近來給她看。
「哇喔,真大啊,比那天看見的還要大些!」她瞪大瞭眼睛直直地盯著那裡,伸出一隻柔和潔白的小手來,把那半包著龜頭的包皮皮剝開,往後擼開去,紅玉一般發著肉亮的蘑菇頭便露出來,不安地一下一下地抖動。她柔和的的手掌從頂端輕輕拂過,癢得我連忙彎著腰往後縮。
「快點吧?不要再看瞭!」小杏兒說。我們不能把時間花在調戲上面,時間越久他們就越懷疑瞭。
她仰面慢慢地往後躺下瞭,兩腿分開,岔開雙腿,腳掌踩在桌子邊上成瞭個大大的「W」形狀。昨天晚上曾經吞沒我的指頭那個肉洞完全裸露在瞭我面前,我的指尖上仿佛還有那濕漉漉的溫度。
「你還是處吧?」我想起第一天她說的話。
「你猜!」她神秘地說,我猜什麼猜啊?一般是處的都會很驕傲地告訴你她是處,而我看見她的花房也不是新鮮的粉紅色或者白色,而是成熟的微微有點暗紅的酒紅色瞭。墳起的鼓溜溜的小山丘上,長著一小溜細細的長長的濃密的恥毛,顔色烏黑發亮。所幸的是中間那道微微張開著的蜜縫裡面還是幹凈的粉紅色,對著白熾燈的燈光還能窺見裡面粉紅濕亮的肉褶。不是處就好瞭,這是個早熟女孩的陰道,已經承受過男人充分的開發和滋潤,我可以毫無顧忌地繼續開墾瞭。
「哥,快進去!」小杏兒的聲音都變瞭個調瞭,輕聲顫抖著說,不住地扭動上身,裡面的肉褶在蠕動,漸漸地有溪水滲出來流到桃源洞口瞭,亮晶晶的一大滴停在那裡,已經等不及瞭。
我直起身來,握著她的細腰,把她那玲瓏不乏豐滿堅實的臀部挪到桌沿來,把那小巧渾圓的臀部稍稍擡高瞭一點,握著肉棒湊近那不安蠕動的把肉縫,一邊伸手把陰唇撥開,陰唇細細小的兩小葉,護著鮮紅的濕漉漉的口子,像一頭小獸的嘴。我扶著肉棒用那蘑菇頭在穴口點瞭點,把剛剛流出來的愛液沾到龜頭上,好讓它更容易進去些。
「哥,你快進來吧!杏兒等不及瞭!」她顫聲嬌聲說,和平日裡看見的天真可愛的她完全是兩個模樣,不過我更喜歡她此刻的妖媚。
「好咧!進來瞭!」我往前挪瞭一下步子,把這粗壯的樹樁、早就急不可耐的欲望的權杖對準口子,直抵抵地直塞進去,緊緊地感覺兜頭籠罩下來。
她呻吟著「啊喲」地一聲叫瞭出來,伸手來推我的小腹,我握住她的腰胯,輕聳一下,肉棒擠開緊緊軟軟的肉褶,全根突入,緊緊的溫熱的肉蕾將我包裹住,這是我遇到的最緊的成熟女孩的陰道!!
我開始緩緩地抽動起來,小杏兒在辦公桌上像條小魚一樣扭動著身子,甩著頭哼哼嘰嘰地呻吟起來,倒也不懼,屁股一聳一聳地湊上來,自己把白色襯衫擼到胸部,把手伸進胸前的白色的吊帶裡抓捏起來,要是有時間,我倒要嘗嘗她胸部那甜美的蓓蕾。
我已經開始瞭「三淺一深」地來回抽送,搖著臀部左右研磨,肉棒進出時殘忍地翻動出粉紅色的肉褶,愛液越來越多,發出低沉的「咕唧咕唧」的聲響。
小杏兒臉色潮紅,鼻翼微張,長大嘴巴呼哧哧地吐氣,就是不叫出來。兩條玲瓏小玉腿像藤蔓植物似的攀上瞭我的雙肩,卻又滑落下去。
我連忙拾掇起來,放在肩上用手別住。我就要開始沖刺瞭,完全是「一淺一深」,桿桿到底,越抽越快,越抽越快……小杏兒的叫聲也越來越大,越來越急促……前前後後都抽瞭四五百下,那種感覺漸漸地集中起來,向頂端聚集。看著小杏兒雪白滾圓的臀部,看著她那翻卷而出的鮮紅的肉褶……我一時間意亂神迷,把持不住,沒天沒日地劇烈沖撞起來,任小杏兒咬著牙在辦公桌上像垂死的魚兒一樣翻滾,掙紮,扭動。
不大一會兒,隻見她凸著腰繃直瞭上身,夾緊瞭雙胯,抓著自己的乳頭,向上撕扯,脖子使勁向後伸直著,伸得脖頸上的青筋都露瞭出來。
「啊哦……好哥哥,我要死瞭!從來沒有這麼爽過……我受不瞭啦……啊!」小杏兒緊蹙著眉壓著樣子叫道,兩隻眼睛直翻著白眼,雙手死死地扣住桌子的邊沿,咬著嘴唇牙巴「咯咯」作響。
我感覺自己那裡像被溫熱的魷魚跳躍著纏繞瞭,又像像被一隻暖暖的手緊緊地箍住瞭。其實我早就不行瞭,我從來沒有見識過這麼緊小有彈性的陰道,我一直咬著苦苦支撐,終於撐到瞭最後,我長長地舒瞭一口氣,趕緊抽身退瞭出來,瞬間精關不守,一股熱流湧動著噴流出來,刷刷地射在瞭地板上,卷起一星星塵土。
整個過程出奇的順利,我原以爲中途會有一兩個人來敲門問問題,可是一個也沒有,這讓我覺得很是蹊蹺,不過我也說不出來究竟有哪裡不對勁。
我們穿好瞭衣服,小杏兒走過去把地上的精斑用腳蹭瞭幾下,那些橢圓的水滴在她的涼鞋下變成瞭很難看的圖象,就像一個邋遢的人往地上吐瞭幾口痰又蹭掉的樣子。
「今天的事情不準和任何人說!」小杏兒朝著我說,我正坐在那張大靠背椅上揚起頭來看著天花板上印跡斑斑的抹灰層。
「你有煙嗎?」我才想起我好長時間沒有抽煙瞭。
「沒有!我們這裡面是不準抽煙的!」她搖著頭說,又變回瞭那該死的領導模樣,「我們是一個自律的行業,都要嚴格要求自己。」!
「金蓮說不準談戀愛,還不是有人談戀愛,這怎麼說?」我壞壞地一笑說。
「誰?」小杏兒突然警覺起來,雙手撐在桌子上問我。
「……我們。」我本來想說馬彪和那個胖子、宋凱和袁春,一看小杏兒那咄咄逼人的架勢,我改口瞭。說不準小杏兒就是領導,或許隻是金蓮向我隱瞞瞭這個事實,這裡的人連馬彪都在說謊,我還能信誰?
「你們?你和金蓮?」小杏兒用女孩的直覺看著我說。「我看她對你蠻有意思的!」
「怎麼可能是我和她,我是說我和你!」我說。「她是導師,我可對她沒有那種意思。」
「噢……這事你不能和金蓮說。」她想瞭一想又說:「也不能和馬彪說!都給你撿瞭個大便宜瞭。」
「我又不是傻子……」正在我說著的時候,有人在敲門,我連忙從椅子上彈起來。